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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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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没料到众山越勇士竟如此驯从,暗生赞佩之意是,也不由心想:“这怪人看来位望着实不低,随口一句话,众山越武士竟半分违拗的意思也无。”

曹智身边的一名亲卫恼恨这些山越人杀了他同伴,砰的一拳,冲出几步将一名刚才和他拼杀过的山越兵士打了个筋斗。山越兵士虽然人众,竟不敢还手。

曹智再次感叹山越人如此军令严明,无怪能把朴胡杀了个灰头土脸。曹智看山越人难得如此听话,得寸进尺的说道:“你叫他们回去,不许追来。有一个人追来,我斩去你一只手,有两个人追来,我斩你双手,四个人追来,哼哼!我砍光你四肢!”

祖郎气得脸色发紫,但自己又在曹智挟持之下,和曹智这么个身份不清的小将同归于尽他又觉得不值,无可奈何下,只得传令道:“各人回去!叽里咕噜……”

祖郎前面都是在用生硬的汉语传令、说话,但突然讲到最后一句时,竟叽里咕噜的说了句山越语。那些山越勇士听罢倒也没奇特表情,齐声道:“遵命大宗主!”一齐躬身,准备后撤。

曹智也觉得这个怪人为什么最后一句讲了他们听不懂得山越语,但还来不及出口询问,就被那帮山越属下的齐声“遵命大宗主!”这句愣了愣神。

曹智呐呐道:“大宗主?山越族有几个大宗主?”

曹智话刚说完,一旁帮着曹智一起押解祖郎的亲卫,随意接口道:“一个,就一个!”

“嗯!”曹智惊疑的瞪大了眼睛,停下撤退的脚步,放下手上一切事,不由把脸转到满是可怖血污的祖郎面前,惊问道:“你是,你是祖……郎?”

祖郎闻言也不回避自己高贵的身份,神态威武,直立不屈的回道:“正是你家爷爷我!”

曹智则是哈哈一笑之下,转出身来,移出几步,来到祖郎面前,双手冲着祖郎一抱拳道:“原来你是祖郎,承让,承让,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哈哈哈,真是天意,天意啊!哈哈……”

祖郎也是被曹智几句话说闷了,在他那死寂般毫无感情的眼中突射出精光,不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丹阳官居何职?你,你,不会是朴胡那厮吧?”

曹智哈哈一笑昂然道:“你说我像江夏蛮吗?”

祖郎听完曹智所言,从新拿眼上下打量起曹智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强行伸起他那应该已骨折的右手,颤抖着道:“你,你不会是曹……曹智?”

“哈哈……”曹智神情得意的问候道:“山越大宗主祖郎,祖大宗主,你当真英雄了得,竟以身犯险亲来此处埋伏,我就是丹阳太守曹智。”

“动手!”祖郎一阵悸动后,祖郎嘶呀的奋力大叫道。竟不理身后顶在脖颈上的利刃,挥手招呼更外围的属下。本已假装退却的山越士兵本来都在边往外围走动中悄悄伸手入怀,各自取出了身上的竹管,还是准备用这招毒针麻痹曹智士兵后再击杀他们。

第四百四十三章 木乃伊曹智

这竹管小巧,容易携带、暗藏,刚才曹智和他的亲卫们也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山越士兵手中的长短利刃上,谁也未曾注意到这竹管问题。

曹智更是不在乎这对他起不到太大作用的竹管,而祖郎不信他们的毒针会一再失效,他那一针未刺倒曹智,应该是纯属意外,可能是他放置在身上太久未用的缘故。刚才祖郎那句山越语吩咐的也就是这件事,他还是把反败为胜的机会寄托在了这根小竹管上。

“你们干什么,不想要你们宗主的命了……”

虽说祖郎这两个字是用山越话叫出的,但曹智马上明白了那是〃动手〃的意思。

“噗噗……”在曹智威胁话未说完,山越士兵竟不顾祖郎生死,纷纷举起手中的竹管,凑到唇边,一根根尖针标射而出。

曹智还未来得及转身,背后一阵刺痛,曹智感觉最起码有四五根毒针刺中了他后背,那晕眩劲立时比刚才强三倍的冲上曹智脑门。曹智后背、屁股上一阵刺痛的同时,身上的甲胄更是一阵轻微的叮叮当当响。看来射向曹智的针不是一般的多,有些因为他身上甲胄可能没射进他的身体,而被弹开了。

曹智明显感觉到屁股上起码也中了三针,他本已摔得麻木的屁股倒是来了刺痛的感觉。曹智不知道这好,还是不好,不过有一点在他此时晕眩的脑海里不停盘旋,这回他再有抵抗力,也抗不住了。这么多根麻醉针的剂量,大概连头大象也要被麻翻的。

曹智和他的亲卫现在一共才六人,加祖郎也就七个,并且还有两名亲卫站在祖郎身后,都有半个身体挡在祖郎身后。

这些山越士兵竟不管那些亲卫是不是把祖郎当成挡箭牌,“嘬,嘬!”十几根毒针也同样射中了祖郎。

曹智轰然倒下身体时,祖郎和他身后的亲卫也差不多同时“嘭,嘭”倒地。曹智和祖郎本就是对面而站,这时倒下时竟也摔在了近在咫尺。

祖郎越来越微弱的“桀桀”怪笑着手指颤抖地戳着双眼泛白的曹智道:“你死定了!”

曹智也是万念俱灰,“是啊,这毒针是山越族的利器,祖郎中上几针算得了什么呢。我算是完蛋了,大意失荆州,竟死在这帮山越蛮手里,大好前途算是完蛋了!”

就在曹智等七人全部中针倒地是,山越族士兵起步围上曹智等所处的小圈时,“嗖嗖嗖!”三下破空声急进滑过森林中寂静的空气,“咄咄咄!”三声箭入人类肌体的声音随即响起。

曹智在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快要失去了知觉时,终于闪现出了一丝欣慰,“一弦三箭”那应该是王平的手法,救兵到了。

在阵阵蹄声和林中陆续响起的惨叫声时,曹智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他此时熟睡的像个婴儿般甜美……

“大哥,主公。”曹智耳际在一片急切的叫声中醒来。

“唉哟!”曹智想翻身一下使力,牵动的浑身刺痛,疼得他眼泪水都出来了。意识逐渐回到脑海里,骤然醒了过来,只觉浑身疼痛欲裂,口渴得要命。

不由呻吟一声,睁开眼来。随即耳际清晰地传来一声问候:“主公,无碍吧?”

〃水,水!〃曹智答非所问的胡乱叫喊着。

〃快,快!〃在一片混乱中,曹智的罪唇边很快有凉水注入。

曹智慢慢吸吮了几口,然后嘴唇离开碗沿,大口喘着气,眯眼半响,恢复了些力气,再从新睁开了眼。

透着光亮的帐顶,胡床边站立的一群人。“怎么有如此强烈的光亮,遇伏时不是在光线昏暗的树林里吗,而且已是傍晚,怎么”

一时间,曹智不但不知身在何地,更不清楚曾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勉力坐起来,又是一阵钻心疼痛让他的回忆瞬间涌入脑中,自己中毒针倒地的一幕马上浮现。

“王平!”一声干巴巴的嘶哑叫着从曹智突然蹦出。曹智第一反应就是当时是否王平率部救了他们。

“末将在!”声随人到,一名体形彪悍的将领快步奔至曹智的胡床边,未等曹智看清王平恐慌的面目,王平已“噌”的一声,单手单腿跪地,低头惶恐道:“卑职该死,在卑职辖区竟让主公受此重伤,卑职应受千刀万剐。”

“废话,你不也救了我吗?起起来,哎哟!”

“主公莫动,郎中说你要静养三月。”

邓艾第一时间阻止激动地要爬起的曹智,并坐上胡床,伸手扶了一把曹智想梗着挺起来的脖子。

曹智“唉”了声,终于靠上了邓艾的手臂,再要着喝了几口水,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眼睛也明亮起来。扫视一圈才认清这是他自己的大帐,身旁胡床上坐的是邓艾,跪在地上的是他的别部司马王平,在他们身外还有三个军中郎中束手诚惶诚恐的站立在那,伸着头张望着病榻上曹智的情况。

看他们紧张地样,估计那位将领、官员对他们下过死命令,要是曹智醒不过来,他们也将陪同曹智闭上眼。

“树林里的”曹智不理郎中们惊喜的目光,嘶哑的问邓艾。

邓艾“哦!”了声接口道:“王将军及时赶到,围困主公的山越士兵或杀或俘,您那五名亲卫也已没事了。”

“哦!”曹智一听邓艾提到亲卫,不由悲泣之意涌上心头,略带哽咽道:〃我对不起那三十个兄弟,陪我在泾县几天就相继丧命,现在竟只剩下五人,唉!〃

曹智唉声叹气时,王平“呯!”的一声由单腿单手变成双腿双手跪伏与地,跟着曹智悲泣道:〃全因属下失职,以至于主公犯险,损了众多亲卫营兄弟的性命,全是因为王平护卫不周,请主公责罚。〃

王平今日一再如此惶恐是有原因的,他在泾县战事初期就应指挥失误,导致山越军偷袭投石车成功,还牺牲了诸多部下的性命。那次曹智没过多的责怪与他,调整了他的主攻方向,给他机会将功赎罪。在之后的推进中王平也的确做的很好,但随着战役进入尾声,曹智的大帐搬到了王平的东面防区。

这本是件好事,主公信任,将令传达也是最通顺的,但谁会想到,曹智会突发游意,竟漫步出了主战区,到大本营后方溜达去了。再有就是这个祖郎竟会狗急跳墙,绕道曹军后方,意图刺杀曹智。现在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谁会想到这两人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巧给碰上的。

但现在曹智在王平的防区出了事,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虽说曹智有三百亲卫,但他毕竟是主公,丹阳太守,你王平不能只顾了山上的主攻方向,却忽略了后方的曹智。这事出在黑山军那会儿还是现在都是让负主要责任的将官要惶恐的,弄不好在这种事情上就会丢了性命。

〃哎,谁说这是你的过错了,是我自己倒霉,起来,起来。〃

曹智叫了几声王平依然不肯起身,曹智手指地上的王平对身边的邓艾道:〃你扶他起来。〃

邓艾依言扶起了王平,并宽慰道:〃王将军,主公赏罚分明,主公并未怪罪与你,你就起来吧!〃

王平终于在邓艾、曹智的劝慰下爬起了身,但却低眉顺目的站立在曹智的胡床旁,全然没了平时和曹智随意说话的感觉。

曹智现在也没空联络属下的感情,等邓艾从新扶起他后,随口问道:“我躺了几天了?”

〃三天!〃邓艾也是不经意的说道。

〃啊!〃曹智一听急的差点就要从胡床上蹦起来,虽说还是被疼痛和白色的绷带困住了身形,但忍着痛的曹智还是急急的问道:〃那青石山上的山越军〃

邓艾知道曹智一醒来肯定会大急泾县的这最后一仗,摁住曹智身形的邓艾,不急不缓的微笑说道:〃主公万福,泾县战事已在三日前结束,说来也巧,就主公出事的这晚,祖郎的妹妹就率着山越族一杆头目来投降了,现在朴将军已率部上山正式接管了一切。〃

〃噢!〃没想到他在后方树林里和祖郎斗了个你死我活,战事却意外的就这么结束了。自己今次能活得性命,亦只可说是个奇迹。强烈的求生欲望和些许运气,但稍有一点闪失,或是王平再晚来半刻,自己就可能这样报销了。但转念一想祖郎亲身犯险来行刺曹营将领这一点来说,山越军可能也已黔驴技穷,再无和曹军一拼的实力,所以祖郎才会孤注一掷来搏杀曹军高级将领。

曹智此时一听泾县战事已圆满结束,心头颇为一松,这才有空低头一检视自己的伤势。  〃吓!〃自己全身怎么包的像具木乃伊似的,再看仔细点,竟是没穿衣服。这营帐里都是男人不假,但一丝不挂就感觉怪怪的了。

那些郎中在为自己疗伤时,不是把曹智的隐私部位看光光了,那可太丢人了。作为一个没露体癖的现代人,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几个胡子一大把的老男人翻来覆去,就产生些许恶心感。

第四百四十四章 区别对待

〃哦哦哦!〃正当曹智满腹诽议时,曹智无意间挪动了一下屁股,不动屁股还好,一动又不知牵动了那里的伤痛,疼得曹智直皱眉头。

曹智等疼劲过去点,低头再一见伤势马上连想到了自己背后和屁股上那些毒针,担心最早救治曹智的兵卫,毛手毛脚只注意了见血的外伤,忘了拔这些针。

曹智一想到那些可怕的针,不由感觉背上麻麻的,再感觉一下屁股,屁股怎么没啥知觉。曹智很想自己探手去摸摸,但无力的手臂怎么也转不过到背后。

曹智只能勉强侧着身,招王平过来,微红着脸问:〃我,我背上那,那些针〃

王平立时会意,点头肯定道:〃主公放心,我第一时间就把刺中您后背的针给取出来了。包括屁股上的。〃

曹智真想拿脚踹王平两脚,你说全拔了就行了,最后非得再加一句屁股干吗,真够丢人的,非得让所有人知道你看过我屁股?

曹智脸色不善时,一旁的邓艾纠尽是谋士,立即察觉了曹智的不满。于是邓艾赶忙打断了王平还要详细汇报当天他从曹智背上、屁股上一共拔出了多少毒针,有多少因为曹智甲胄的阻挡没射近曹智身体,断了一根肋骨,盆骨骨裂、挫位,臀部的屁股肉严重搓伤,还有各种划伤、擦伤大小十几处等等曹智受伤情况。

邓艾赶紧向曹智报上一条喜讯,〃主公洪福,昨日曲阿也有战报送达,子敬运兵得当,他未上吴景奸计增兵秣陵,而是也在半道上突然折返,回防曲阿,现以在牛渚堵上了吴景大军,双方已有接站,互有攻守,但子敬未失一土,现在战事可能已成焦灼状态。在你昏迷时,我已带你回信子敬和杜濩,要求调杜大目率部移防牛渚,增援子敬守好牛渚。〃

“好!”曹智想要哈哈大笑,但现在他身体轻微的震动都会引发他周身的疼痛,曹智只能用又像咳嗽又像笑声的两声清咳后,不掩喜色的提高声贝道:“子敬真没让人失望,竟能识破吴景的诡计,好,好这一仗子敬要是打赢了,我要好好赏他,咳咳”曹智太激动了,以至于这回真咳嗽起来。

邓艾等都纷纷相劝“主公莫要太激动了!”曹智摆手道:“无碍无碍,一听子敬的好消息,我就感觉轻松多了,我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带此地诸事一了,我要经快赶往曲阿看看子敬是怎么杀退吴景这个大舅父的,咳咳”

“呵呵”邓艾、王平看曹智如此高兴,帐内担忧的气氛一扫而空,王平、邓艾也跟着曹智的咳嗽轻松地嬉笑起来。

少顷,邓艾挥退帐内郎中,再次禀报道:“泾县山越民现基本都已控制住,那率部来投诚的祖郎之妹,也被我奉为上宾,住在此地,她和她的的属下现被安置在中军三处营帐内。那祖灵没别的要求,就是一定要见见你。”

“嗯!”曹智一听邓艾一提这事,点着头略作思量,他明白邓艾这种谋士巧攻心计,对祖灵这种政治犯他名为奉为上宾,其实是一种软禁和防止他在和自己族人的联络。这种手段曹智也认为是妥当的,不像武将通常只懂打打杀杀,对投降的敌方将官通常也会讽刺、辱骂,甚至虐待,从不知先用软招安抚,留待以后收为己用。曹智也一直和邓艾、李儒等谋士强调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曹智肯定邓艾所做之事后,道:“也的确应该见见,此女能如此声明大义,免于了双方很多人的妄送性命,也算称得上女中豪杰,我是该见上一见,但等等吧,等我伤势转好后,再见此人不迟。说到这个祖郎的妹妹,我想起来了。王平啊!那天和我面对面昏迷不醒的人抓到没?”

王平神情一正,拱手躬身道“抓住了,此人就是山越族大宗主祖郎。”

“喔!”曹智惊异道:“你们都查明他的身份了?”

王平继续回道:“是主公,前两天我们也不知道此人身份,但后来通过那五名亲卫的指认,我们才知道祖郎此次是亲自率部来行刺与你,现已把他区别对待,关押”

曹智等了王平两遍“在”字,又见他说到此处时把眼神自然地移到了曹智身旁的邓艾脸上,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曹智立马觉察出了异样,不由语气严厉道:“怎么吞吞吐吐的,到底关哪了?”,曹智问完王平,突然左右一看,疑问道:“对了,朴胡现在在忙军务,那雷公呢?怎不见他在此帐中?唉”

曹智自己一问到雷公,再把王平所说的“区别对待”也就猜出了个目前祖郎的去处和境况。唉声之时,就要求王平唤进帐外亲卫抬着他去看看他们是如何区别对待山越大宗主祖郎……

曹军现在驻扎在青石山下的部队比原先足足少了一半,不是被朴胡带领上山接受祖郎老巢,就是派往余下的乡寨清剿、收编剩余的山越军余部,所以现在驻扎在青石山南面的前军大营内,军帐比以前略减到了围攻青石山时的三分之一。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雷公此时的暴虐心情,在这间昏暗的军帐里,雷公已渐入佳境。只见他此时已上半身打着赤膊,手拿一根皮鞭“啪!”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同样被扒光了上半身衣物的祖郎身上,并厉声喝道:“你胆敢不说?我手起刀落,就能顷刻间报销了你这个狗屁大宗主,你信不信?”

雷公说着左手一翻,拔出插在一旁地上的佩刀,右掌击向刀背,拍的一声,一柄刀登时弯了下来,以显示其掌劲的威力。

祖郎现在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原先他就有多处骨折,前两日刚接受了些许治疗,就被曹军将领识破身份。于是他就被另行关押到此地被严刑拷打,受尽折磨。只见他鼻梁连着左右脸颊的各一片区域都是深深地乌青,那应该是曹智两下重拳的最好印证。

祖郎整个脸庞已看不出原有的本色,甚至连应有的人气都快没了,整张脸透着死灰色。双眼里布满血丝,眼皮红肿,其中有一只可能在和曹智的打斗中被波及到,眼球受了些损伤,整个眼眶内冲血情况严重,几乎连黑色的眼珠也看不清了,但他依然坚强的爆睁着,试图恫吓住一切。祖郎性格刚毅,还不惧怕这点皮肉的痛楚对他的打击。此时更是毫不惊惶,被束绑在两条贴脸上的右手大拇指一竖,虽说有气无力,但依然嘲讽着说道:“好本领,好功夫!今日得见当世第一的大英雄,真算不枉了。大英雄,你除了会以力威逼,弹弹博刀,你还会什么?哈哈,咳咳,要我违心屈从你这种孔武有力之辈,那可办不到。你要杀便杀。山越人虽然斗不过你们弓矢坚硬,人多势众,但是骨气却比你不是一般的硬朗,你个走狗。”祖郎说到最后一句走狗时,已是气若游丝。

但那句特别刺激雷公”走狗“还是被雷公听的一清二楚。

“呸!”雷公雷声大作的大吼道:“放你妈的屁,今日老子就杀了你,不,现在还不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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