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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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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了!”刘表一声怒吼,听到这些武器应该是曹智所有时,早已按耐不住的刘表从跌坐的台阶上窜跳而起。此时他再也没兴趣听和看这群人争论了,他急于搞清楚曹智赖以威震天下的武器怎么会跑到孙策手里的?他现在要答案,很仔细,很明确的那种,而不是烦人的辩论和危言耸听。

“仲业,你继续说!”刘表说完这句明显有些体力不支,接过丫鬟递上的湿巾帕,往脸上撸了一把后,就气急败坏的往地上一扔,并要文聘继续道来。

“末将以为,曹智不可能和孙策联盟征伐我们,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势同水火。而孙策手上突然有了曹智的秘密武器,只有一个解释,孙策拿下豫章等地时,缴获的……”

文聘一说完,厅中再次要爆发议论声时,被刘表严厉的不能再严厉的阴霾表情所震慑。

刘表可怕的眼神扫视一圈后,急喘着道:“缴获,怎么缴获?”

文聘至始至终保持着军人的标准,躬身抱拳继续不慌不忙地回答道:“祢衡从曹智谯县起家,就一直跟着曹智。据末将耳闻此人刚愎自用,也不是个有大略之人,一直和曹智帐下众多文臣武将不和。但曹智一直将其引为亲信,还委以重任,据末将猜测,这跟祢衡一直把持有曹智这两样重要武器的生产、供应不无关系……”

第八百八十章 新官职

“哎,对,对……怪不得祢衡这家伙老爱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原来这些都是造这么厉害武器的原料……”

这次的嗡嗡议论声,刘表没阻止,因为一来他没力气在爆喝着阻止了,二来他其实也是这么联想的。

“祢衡屡次越境到我江夏收集的怪石、污水,就是造这些武器的原料?”在议论声稍事停息时,刘表还是追问文聘。

“可能是!”文聘虽说不确定整个事件的细节,但他的猜测大部分还是对的。但也不敢说满口话,只能应承一句“可能”的模糊话。

但就算文聘没肯定,他的串联已经使在场的人十分肯定孙策打进豫章肯定是得了祢衡制造、藏匿于豫章的这些武器。而曹智迟迟未敢对孙策叫板开战,很大原因就是知道孙策得到了他的两样秘密武器,而导致其未敢轻举妄动。

刘表、黄祖和江夏千千万万的士兵是做了曹军的替罪羊,孙策的试刀石。

弄清楚整个事情的刘表气馁、懊丧,大厅中所有人也是止住呼吸,看着这位摇摇欲坠的主公。

但现实没让刘表有机会瘫倒,一声“韩从事回来了!”的通报,再次打破于飞楼的沉默。

这个“韩从事”又是何许人也呢?

在刘表帐下,姓韩,官居从事的也就一人,就是被刘表派往许都的韩嵩了。

带着高山冠的韩嵩四平八稳,红光满面走进于飞楼时,就觉察到了异样的气愤。他不知道刘表已有黄祖新败,孙策高歌猛进,他的军队待人受过的这一出,还道是自己一去许都三月,还被献帝授予高官厚禄之事已为刘表知晓,对其产生不满,所以议事厅内气氛压抑。

“德高,你回来了!”刘表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嵩回来了!”韩嵩一看厅内的情形,诚恐诚惶的回答道。

韩嵩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他此去许都升官了。现在他是侍中,兼任领零陵太守。原隶属刘表的从事,现在一下子成了朝廷重臣,在韩嵩想来刘表要是知道肯定会对他有意见,所以诚惶诚恐的。同时他还受了当朝尚书令荀彧的委托,回来游说刘表的,这一件刘表肯定是会反感的。

不过他的担心很快就被被消除了,刘表显然此时没什么心情过多的询问韩嵩归来的收获和意图。他只是随手一摆让韩嵩退至一旁,就再次询问着厅中文臣武将对付孙策新式武器可有应对的良方。

而趁此机会,退至蒯越身边的韩嵩很快弄清了黄祖兵败蕲春,孙策缴获曹智两样无比厉害武器之事。

当韩嵩听明白蒯越所说后,立时喜上心头,认为自己完成任务的机会来了。于是马上在厅中蔡瑁主张赶紧调更强大的水陆两军增援江夏时,韩嵩突然又站了出来,高声打断蔡瑁道:“主公,下官有事启禀!”

刘表听了半天,堂下众属下说的大部分是增兵江夏,但对如何对付孙策这两种新武器也没人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他在失望之余,见韩嵩出列,还道他急着汇报许都解释祢衡一案的成果,也就不在意的随口道:“许都近来动静如何?”

韩嵩被刘表派往许都向曹智一方的人解释祢衡一案,顺带便刘表还派他观察许都动静。但此时刘表已经不关心韩嵩与曹智一方的人解释祢衡一事进行的怎样了,因为现在双方都知道那是孙策用计挑唆的,刘表桌子上连曹智亲笔写来的解释信都有了,对韩嵩的禀报实在有些意兴阑珊。

韩嵩见刘表发问和神态,马上意识到刘表误会他的意思了,急忙道:“韩嵩此去,并未太多注意许都各方动向,实在有负主公重托!”

“唉!”刘表叹着气摆手道:“算了,算了,现在就算对许都有再多了解又能如何?”

“下官不是说这个?”韩嵩急着打断心灰意冷的刘表,急道:“下官带回了为将军解决孙策之患的良方!”

“当!”刘表刚端起的一碗凉水,还未沾到唇边,就因为韩嵩的这句话,滑落了地面。

“韩从事你说什么?快快上前来,你有良策退敌?”刘表突然向被打了强行针一样,瞪大了兴奋地眼珠子,招手让韩嵩上前答话。因为韩嵩走得太慢,刘表甚至走下了台阶,迎上韩嵩几步。

“是,下官有!”韩嵩肯定着自己的刚才的惊世骇俗之语,然后突然跪拜在了刘表跟前,道:“请允许下官再称一声将军为主公!”

厅中所有的人霎时呆住了,“韩嵩这是什么意思?”。但有心人不难发觉,刚才韩嵩在对刘表称呼上的改变。他向刘表声称自己辜负了刘表重托,没完成任务时,先是称刘表主公,但后来说自己有对付孙策的计谋时,称了刘表为将军。

刘表的确是献帝钦封的镇南将军,但他的下属通常都称呼他“主公”,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外人的场合,更不会称刘表的官职、封号。

刘表没有注意到韩嵩的这一变化,他只是和众多人一样,因为韩嵩的行大礼,而产生了同样的疑问,“韩从事何以如此?快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主公,这是韩嵩最后一次称您主公,韩嵩也不再是荆州从事了!”韩嵩没有因为刘表的搀扶,而起身,只是继续低头行完跪拜大礼后,才面色平静地缓缓说道。

刘表听完这句,搀扶韩嵩的手僵直在半空,他听明白了韩嵩话中之意。

“喔!”刘表铁青着脸直起身体,冷峻地看着地板上的韩嵩道:“那不知现在我该如何称呼韩先生的官职呢?”

“下官已被皇上拜嵩为侍中,兼领零陵太守一职。”韩嵩继续面色平静的说道。

“零陵太守?哼!哼哼!我这荆州郡守官员什么时候轮到曹智来任命了?”刘表连续两声嘲讽似的重哼,语调已经变得越来越犀利和阴冷,厅中很多和韩嵩交好的官员已经感觉厅中的气温正在垂直下降,他们的背脊不自觉的已经在冒冷汗了。

蒯越更是像念经似的捏紧自己的一处衣角,无数遍的默念着“德高,德高你倒是别说了呀!你现在说出自己被曹智新封的官职,不是把自己陷入不义吗?”

蒯越不但是个当代名士,蒯良之弟,而且也是荆州、刘表身边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在刘表初上任时帮助刘表铲除荆州一带的宗贼(以宗族、乡里关系组成的武装集团),是对刘表事业有着重要奠基作用的一位功臣。但他的政治主张一直和刘表有些不同,他是个绝对效忠皇室的保皇一族。他认为一个人再要自保,也要紧密地跟随在皇帝的左右。也就是说他和刘表不一样,他希望的荆州是以曹智控制下的许都朝廷大家庭中的一员,而不是一个见风使舵的独立角色。

蒯越曾经也为此努力过,但因为与刘表的中立策略有冲突,蒯越只能隐忍着,采取缓进策略,慢慢劝说刘表,而不是他认为韩嵩今日的激进办法。

韩嵩显然没有感觉到蒯越的着急,他甚至仿佛没有听出刘表的冷言嘲讽,他只是跪地以大礼肯定着刘表的咄咄言辞,道:“是,下官的官职是荀书令向皇上保举的,下官……”

“别说了,怪不得你一去就是三月,一直豪无音耗,原来……哼!韩嵩你这个叛徒,我不知道你已经做了曹智的走狗,有了如此高官厚禄,为何还要来我的荆州,来耀武扬威吗?哼!韩侍中我这里庙小,容不小你这尊大佛了,请走吧!”

刘表弄清韩嵩已经添为曹智一党成员后,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蔡瑁、张允等武将一听韩嵩已经背叛刘表,另投曹智时,纷纷大骂韩嵩无耻之时,都主张不能就这样放韩嵩离去,要刘表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主公,不可啊!主公三思,韩嵩一片忠心,为天可表,否则断然不会冒死回来见主公的,还请主公收回成命……”有声讨,必定会有人反对,蒯越在一片声讨韩嵩的声音中,越众而出,跪倒在韩嵩身侧,为他求着情。

刘表对于蒯越的求情嗤之以鼻,拂袖转身,并已经招进兵卫,准备以武力驱赶韩嵩。

韩嵩一直很冷静地对待这众人的辱骂,直到刘表下了逐客令,真有兵卫拉欲图拉扯他离去时,他才挺身而起,大声道:“将军不是在为孙策和他的新武器而烦扰吗?将军何不与曹公结盟,这两样武器可都是曹公特有之物,既然我们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为什么不听听,不看看,不尝试一下让曹公的人来对付孙策呢?毕竟这些武器孙策也是从曹公的部下那里缴获而来的……”

韩嵩奋力嘶叫,句句话掷地有声,很快辱骂他的声音停止了,“呃呃!”的惊叹声此起彼伏。厅中很多人随着韩嵩的话,明白到,正如韩嵩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对投石器和炸药很陌生。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应对的,那么作为以这两样东西成名的曹智肯定可以与之争锋的办法了!

第八百八十一章 三路围逼

刘表也是对韩嵩的话一愣之后,表现出为之意动的表情。他属下的兵卫也看在眼里,不由的缓了拉扯韩嵩的动作。

韩嵩趁机继续大叫道:“就算将军负嵩,嵩也是绝不会负将军的,如今朝廷在曹公治理下皇上盛德,京师繁荣,做的是一派中兴之举,将军此时依附朝廷,实属明智之举!”

韩嵩一番称颂,让全场没了声音。刘表也是踱开几步,背对着韩嵩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刘表沉默之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悄悄走到刘表身边,轻摇着手中的羽扇,替刘表送去一丝凉风后,轻轻对着刘表低声道:“父亲,利用曹智对付势头正猛的孙策,也不可视为一条权宜之计!”

这个年轻人刚才一直站在刘表主位的左侧,显得身份很是特殊,此子就是刘表的大儿子刘琦。

刘琦已经成年,也有能力帮助父亲处理政事了。但他刚才一直一言未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厅内的一番变化,到了此时,整个事情已经有些倾向了,他才站到刘表身边进言,此子的这种做法不可谓不聪明。

但有时候太聪明了在刘表这种太过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这里,反而可能被这种聪明所耽误。

刘表听完儿子的进言,转首看了刘琦一眼,然后点着头就回身对韩嵩道:“那以韩侍中之意,我又该如何与曹智结盟呢?”

“主公应当立即给曹公回信,以示交好,再遣子入侍……”

韩嵩话还没说完,厅中已经发出一阵嗡嗡声。刘表大怒道:“汝怀二心耶,要我儿子去许都做人质,想都别想,来人,把这个心怀鬼胎的家伙推出去斩了。”

“不可,不可,主公不可啊……”蒯越高声为韩嵩求饶之际,刘表却转首对着身旁聪明的儿子刘琦大声斥责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送你弟弟去了许都,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父亲,孩儿没有……”

“没有,哼,有我在这一天,你的确想都别想,你先下去吧!”

刘琦待要争辩时,刘表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被刘表挥手叫他离开。而刚才欲拉韩嵩出去的兵卫,这时也在刘表的新命令之下,直接下手,扭住了不停在叫怨的韩嵩的胳膊,拖拉着行向门外。

像这种送子进京侍奉皇帝的做法,在当今豪强林立的时代并不稀奇。其实这就是一种送人质,让实际控制朝廷的曹智放心的一种表示行为。韩遂、马腾等十几路豪强臣服曹智的外藩、豪强,已经都送子入京给曹智作为人质。而且一般这种送子入京的行为,当权者不会把自己的长子,或是继承者送往,通常的做法就是送那些不重要的次子。

而刘表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琦,小儿子刘琮,两人相差两岁。自古以来,小到几件草房,大到帝位,兄弟之间为了财产、权力的相争历来都没有停止过。

像刘琦、刘琮这样年龄相差不大,又有高位可继的,自是相争激烈。刘琦、刘琮其实倒是一个娘养的,是纯种的手足亲兄弟,但蔡氏嫁入刘家时,刘琦七岁已初懂世俗之事,而刘琮只有五岁,还是活泼可爱之时。

人都喜欢自己手把手教会,身上印有自己印记的孩子。蔡氏作为新一任的刘府后院主母,自然而然地更喜欢刘琮一点。等他们都长大成人时,蔡氏因为无所出,便把感情和支持毫无疑问的站在了小儿子刘琮的一边,而排挤刘琦。在蔡氏促使下,刘琮今年和蔡氏娘家的一名侄女定亲后,蔡氏更是将帮助刘琮成为刘表的第一继承人,而不遗余力。

这样一来由于蔡氏枕边风的无边吹拂,刘琦长子可继承大统的地位,日益严峻起来。双方各自的势力明争暗斗也是闹得刘表不是很安生,刘表也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

但今日刘表本来迫于重重重压,心情本就很不爽。他生性也比较猜忌、多疑,于是在韩嵩提出要送人质去许都之前,会合之前刘琦的赞同进言,就误以为刘琦要借此等机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好独占刘表的继承权。

明争暗斗刘表还能容忍,但发展到手足相残,他就不能原谅了。他把大儿子刘琦直接轰出议事厅,让他回家面壁思过。而对呼怨的韩嵩,刘表更是额头上青筋暴起的急吼着要兵卫立即将此等心怀鬼胎的家伙立即推出去斩首。

蒯越一边阻止着兵卫的执行,一边向企图辩解的刘琦暗示“现在不是像你父亲解释的时候!”

而此时另一位荆州政坛的重要人物蒯越之兄蒯良,左劝右劝之下,立时觉得这样混乱下去不是一个办法。此人也算急中生智的马上越众而出,对着刘表大呼:“主公可曾忘了,嵩未去之前,先有此言矣,要是韩嵩此去京师,帝赐官,他就不能在效忠主公,而要侍奉帝侧的。韩嵩今日能回来,还是为了主公面临的困局,他还是心系荆州的,主公此时杀了他,恐有损威信……还请主公三思……”

蒯良的话让激动地刘表终于安静下来,刘表也想起了当日送别韩嵩时,的确韩嵩有过这段未雨绸缪的话语。此时刘表执意要杀韩嵩的话,的确不妥。

而此时厅中的大部分荆州官员在韩嵩的启示下,都认为此时结盟曹智事项不错的选择。只是众人碍于正在气头上的刘表,不敢再劝刘表。但韩嵩是万万不能杀了,他此时带回来这番消息和建议,在众人眼中此时不但无过,说不定将来反而是有功的了。

就连刚才还主张要杀韩嵩的蔡瑁、张允此时也开始帮着韩嵩劝刘表不要生气,此事不着急,可以慢慢再议等等之类的话,总的意思就是劝刘表此时不能杀韩嵩。

刘表也是个敏感度很强的人,见众人的劝词,也知道此时再要坚持杀韩嵩,恐怕会引起众人的不满,于是也只得挥手让兵卫先把韩嵩下狱,待后处理。

而就在这场风波暂息,所有问题又要回到原先的议题上时,于飞楼外又是一身急叫响起。

“报……曹智三十万大军分三路杀向荆州,曹仁前部兵马已到新野……”

“曹智,大军!”这些惊人的词语立时如炸雷般响彻在于飞楼的议事厅,是厅内再次陷入一片慌乱。

五十六岁的刘表终于在惊骇和劳累过度的双重打击下,升起的手指遥指着于飞楼外新野的方向,喉咙里咯咯了两声,不支的狼狈晕倒。

“哈哈哈……刘表老儿,孙策,我来了……”

这声犹如夜莺啼哭般的声音,是来自无数正在破浪前行的战船之上,笑的比哭还难听的正是隐忍三月之久的曹智。

在这片白帆联翩,舳舻相接,连绵蜿蜒的战船,和江岸上望不到尽头的一队队马队和步兵的旌旗蔽日,烟尘弥天之下,声势浩大的三路曹军中最大的一路,也是由曹智亲自统帅的,从九江出发的水陆大军正浩浩荡荡的行进在大江(长江)的江道和沿岸之上。

他们九江合肥、濡须邬方向出发的,许多人都以为他们这是要进攻庐江或是彭泽等孙策势力的。也一度让再次杀败黄祖,得到江夏蕲春、沙羡等两县后,急忙回身布防。

但曹智的大军大出人意料的错过庐江,错过彭泽,甚至一路错过了江夏的各处城池,一路轻过大江之水,在汉水于大江的分界处,再次出人意料的转入西北道的汉水之中,剑锋遥遥的指向了西北方悠悠云天处的襄阳。

曹智这三个月来过的不容易,要顶住重重压力,实施郭嘉的这番计划,的确招致了众多的非议和不理解,特别是来自许都朝堂的反对声。但曹智都顶住了,他第一次运用他的集权,不顾反对声的一意孤行。

终于他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实现了从许都、豫州、扬州三路齐头并进荆州的攻势,逼迫刘表。

而就在曹智权利得到集中体现之时,他的亲情遭受了一次无情的摧残。这一次他差一点就站不起来,就此倒下了。

曹智在这三月的积极备战的繁忙工作中,失去了两位亲人。两位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一位是他的好友、知己兼同事的枣袛。枣袛因为突围彭泽时,受了重伤,回到宛陵时已是奄奄一息。当曹智决定留守合肥,赶到宛陵探望这位多年老友和连襟时,连曹智最后一面也没见上的枣袛,就撒手人寰了。

曹智悲痛,曹智怨天怨人,为什么要天妒英才,怨他自己,没能保护好这位知己。他把满腔悲愤都记在了孙策的账上,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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