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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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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他们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许攸马上向曹智建议道。

此刻,由于马车中主人现身的缘故,那些护卫们一见主子现身,一个个大急,惟恐其有不侧,纷纷策马赶到身边卫护,亮刀亮剑护卫左右的同时,还有一些人将马鞍旁放着的套马索也取了下来。

此时在接受许攸意见后的曹智已立即命许褚领着一队人马离开后,就亲率一两百人的亲卫再次围上了遍地骡子尸块的车马。

一看到众护卫那鞍旁的套马索,再看着那头顶发丝上沾染了骡子血的白衣丽人,曹智首先被眼前略显狼狈的丽人所深深地吸引。

柔和的雨丝和光亮下,苍白的瓜子脸,纤长的眉毛,眼如杏子,黑若点漆,鼻高而挺直,嘴角微微向上弯着,仿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挽着一个类似灵蛇含珠似的高髻,鬓边几绺散发披坠如流云。虽说有些散乱了,还沾了不少骡血。

但在曹智第一眼看见这个女子时,依然觉得宛若古代仕女画上走出来的人物。又仿佛神明降世般落于地面,一双妙目带着凶狠煞气,死死盯住了行至车前的曹智。

那车中女子一看曹智正盯着她看时,马上改用席地跪坐式,端坐进车厢内,但她的倩姿早已不能在有所阻挡曹智的审视。因为他的属下在第一时间控制了一切,那名唤金伯的老者,虽然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不要说他已经受了重伤。

人数和气势上绝对占据优势的曹军毕竟是正规军,岂是几十名护卫所能抵挡的。

“这位将军,我们是平民,是平民,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过……”那名叫金伯的老者,将己方形势绝对处于劣势时,不由动起了蒙混过关之心。

但此时曹智身侧有许攸这样了解袁家家事的成员在,岂会容这个金伯把这件事就这样糊弄过去。

“哼,哼……如果说中山无极甄氏,也算是平民的话,那在这北地就没有贵族了!”许攸慢悠悠的从曹智身后踱出,小眯眼泛着精光,注视向那金伯和车中的女子。

“你是……我见过你……”金伯不顾戳在身前的矛、枪,硬实一挺身躯,试图看清和最后辨认、确定着这个突然出现许攸的面目。

“对,我来过你们府上,你当然应该见过我……”许攸面对金伯的惊愕,得意万分的笑道。

“主公,车中的女子叫甄洛,又名甄宓是前朝太保甄邯的后裔,本朝上蔡令甄逸的女儿……”

许攸详细介绍此女的来历时,曹智已经差不多置若罔闻。他在许攸叫出“甄”这个姓氏时,就已经猜到了他可能幸运的碰到了被后世称之为“洛神”的那个女人。古今姓这个“甄”的人本来就少,何况又是在这袁绍统治的北地。

耳际间一听到许攸确认这个名字时,曹智还是必不可免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有如此好,传说中的“洛神”,哈哈哈……虽然看上去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她的美丽和那份超凡的魅力,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曹智。

河北有甄宓,江南有二乔,这么脍炙人口的后世传说,可见这个应该成为袁绍儿媳妇的甄宓与大、小乔在后世人们的心目中是并列为三国倾城美女,应该是一个尤物般的风流女人。照曹智一直以来的理解,那个能撩动了曹家父子两代、三个人的美女,必定是天生的狐狸精、骚货。

但现在眼前这个略显幼嫩的甄宓,却给曹智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一个天生的贵族。

没错!就是那种天生不可雕饰的贵族气息,这就是曹智见到甄宓的第一个念头,她的这种气质绝非是现代那些暴发的新贵们所可比拟的,也是曹智见识过的古今中外的美女们最最不同的一个。

曹智不是没有见过东汉贵族,甚至还娶了一个做过皇后、太后的何静湘为妻。何静湘也有一种贵气,但和眼前的这个甄宓却有着决然的不同。她的那种贵气是那样的浑然天成,并且一眼就能让你清晰感受到。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大败而归

“轰!”火苗欲到这些易燃的纸和木头,就迅速着烧了起来。

“烧了,都烧了吧!我不追究了……”

曹智的态度和话语让一旁的四人都愣了半响,很快一直没有开口再说过半句话的贾诩,大松一口气,立时收拢和捧起地上、桌面上的木函、信札,一股脑儿,统统扔上博山炉后,在许攸极是不满的重哼声中,贾诩刚把刚才藏入衣襟内的那第一封木函掏出,也准备一并扔进炉内烧掉时,突然一只大手,横空拦截住欲抛的贾诩。

“众犯可免,首恶不能不除!”这是曹智的声音,代表了对整件事的最后定为。

“啊!主公……”

“好!”

在贾诩惊讶,许攸眼中光芒重新闪现时,另一个声音却是无限感慨的开始道:“曹智你果然是人中人杰,该心狠手来时,从不会心慈手软,大恶必惩,小错不纠,好样的,比袁绍强上何止一分,所以你注定了会成功,我们注定了是会失败的!送我出去,我已经能闭目了!”

这是沮授最后的遗言!

沮授和一杆据不肯投降、归顺曹智的兵将,统统在第二日,被处决于阳武。

他们的尸首在隔日就被送达黎阳袁军大营。在收拢了溃败的军队后,惶惶不可终日的袁绍已看到沮授的首级时,立刻觉得黎阳也不能再呆了。他已经收获曹军已经在大河南岸集结,准备渡河的最新情报,这也许是意料中的事。

袁绍在官渡大败后,仅仅三日后,他就在黎阳大营收拢到溃散的兵马六七万人,就仓促拔营而去,回转了邺城。

乌云沉沉,在距离邺城三十里时,袁绍的脸色比这天色更阴沉。他多么希望此时的天色再黑些,以便遮住他的羞耻之色。

在接近邺城那雄伟的轮廓时,远远地出现了无数旗幡。已成惊弓之鸟的袁军士兵,此时一看见旗幡,就让他们联想起了曹军赤色的旗幡和挂在上面的头颅。

在无数袁军指着远处旗幡紧张地噢噢惊叫时,还好此时响起了隐隐的鼓乐之声。他们才晓得这是专程出来迎接袁绍和这支残兵败将的留守邺城官吏。

要是凯旋,弄这套还差不多。但他们此时是兵败,大败而归,再用这种迎接方式,岂不是格外令人难堪。

当然这支队伍里面最难堪要数袁绍了,当袁谭尴尬的看向连日来老了数十岁的父亲时。只见袁绍一听那鼓乐之声,立时胸膛一挺,下意识的整理起他的衣袍和那条“袁绍巾”来。

但很快袁绍意识到了自己的兵败,和败逃而回。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看身后长长的队伍,和那百来个的“白马仪从”,他此时才明白自己已经没了往日“大将军”的威仪,现在如丧家之犬差不多。

“我有何面目再见河北父老?”

一想到自己的失败,悲痛的袁绍竟然坐在马背上失声痛哭起来。随行的郭图、审配等人明白,袁绍这是如项羽在乌江边在感叹。

生怕袁绍也效仿项羽想不开时,于是审配马上劝道:“主公勿伤怀,我们只是中了曹智一时之计。凭我们的实力,只要主公重拾信心,收拢旧部,以天下官吏一半出自袁门之势,我们很快就能恢复元气。到时再战曹智,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审配在和郭图面面相觑之后,立时跪倒在袁绍的马前,说出这番鼓励的话语。

审配的话令袁绍止了眼泪,此时郭图等人也纷纷上前劝慰袁绍。袁绍立时感到了一股暖意在心中流淌,的确他家大业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在官渡战役中的实际损失大约是六七万人,大部分人是在最后的混乱中四散而逃了,或是被俘了。此时身后收拢的兵马也有近七万人马,他只要回到邺城后,再派人四处收拢从官渡溃散的兵马,相信很快就能凑到十万,再加上本来留守四州的兵马,他只要不破灭信心,重整旗鼓还是指日可待的。曹智就算此时鼓足气势,想一口气吃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袁绍心情一转,很快迎接他的队伍也到了近前。迎接他的主要官员是逢纪、辛评、辛毗等,他们想来已经知道袁绍兵败官渡之事,但一见面这些官员仍旧对着袁绍如往常般恭恭敬敬,行礼如仪,并一个个扶鞍执辔致问辛苦。

这一切都令袁绍感到慰藉的同时,也开始又一次享受起这鼓乐欢迎带来的欣慰和快乐。

但很快袁绍注意到迎接他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田丰何以不见?他的腹疾又犯了吗?”

袁绍这一问,把逢纪等人弄得张口结舌,面面相觑之下,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袁绍倒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糊涂。

“田丰不是因为谏阻自己渡河击曹,而被一怒之下的自己下了大狱了吗!唉,是自己糊涂了!”

再次在属下面前出丑的袁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正在想法自圆其说时,袁谭却在此时及时越众而出的帮袁绍解围道:“家父连日来军务繁忙,早把此事忘了,忘了……各位见谅,见谅……”

“呵呵……那里,那里,都怪这军务啊……”

在郭图的马上迎合之下,袁绍跟着众人一阵呵呵傻笑,就算把此事给揭了过去。

鼓乐前导,随后这支败军又继续前行了。

一个小插曲,事情应该就算过去了。但在乱糟糟烦人的乐声里,袁绍脑海中渐渐浮现的都是田丰那张因为激动而五官都有点变形的脸。

“将军不听我言,出师比不利!”

他就是因为这句话,而被袁绍下的大狱。但今日看来,一切都证明了田丰的预言,他是对的,而袁绍错了。

但现在袁绍就是一直在考虑着回到邺城后,如何面对田丰的问题。让袁绍承认错误,是千难万难的,那么怎么才能渡过那份尴尬呢?

袁绍想着这个问题,头自然的转向了身旁左侧并排而行的逢纪和郭图那里。

这两人本来就都是袁绍肚子里的蛔虫,一看袁绍的眼神,竟然马上有了感应似的,知道袁绍心中所虑何事。特别是郭图,没等袁绍再说些什么,就立时凑近逢纪耳边轻声道:“田丰!最近他的狱中怎样?”

逢纪立时会意的,打马上前几步,对着正在苦闷的袁绍悄声道:“主公方才还惦记着那个田丰,但这个竖儒在狱中可并未对主公感恩戴德,他闻之我军大败后,竟在狱中抚掌大笑……”

“真的,他竟敢嘲笑我,这个杀才的!”袁绍勃然大怒,对于刚才的犹豫和担心,立时抛到了脑后。

随后解下佩剑,交给随军主簿道:“去狱中取田丰首级来!”

袁绍回到将军府,刚刚坐定,那位主簿就带着带血的宝剑和田丰的人头来到袁绍面前。

“他最后说了什么吗?”待看清主簿呈上的人头后,袁绍随口问道。

“料知必死!”这就是主簿转达给袁绍的田丰原话,而且主簿说他走入田丰的牢房时,田丰神色平静,已经整理好囚衣,正襟危坐的等待着他去似的。

“喔?”

袁绍疑惑着,继续询问起田丰临时前的一些事情。令袁绍越听越心惊的是,逢纪汇报的田丰在狱中对于他战败幸灾乐祸的事实出入很大。

据主簿从狱吏处了解到,田丰在听说袁绍在官渡战败时,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悲叹着对前来恭贺田丰即将脱罪的狱吏道:“袁公回邺城之日,就是我的死期!”

没想到他料得这么准,今日邺城传来袁绍回师的消息,关押田丰的狱中就先来了执行死刑的主簿。

“啊!”袁绍一听到田丰竟然预计到了自己的死期时,不由惊叫一声,再看眼前田丰的首级时,不知不觉中一股凉气嗖的一下从脚底自从顶门。

仿佛一个声音此时就在袁绍耳边鸣响,“你外宽内忌,不念忠诚,今日大败而归,就羞愧难当的再不想见我,哼哼,你的死期和我一样也不会远了!”

“啊!快把它拿走,拿走……”

袁绍突然看着田丰的首级时,伴随着自己耳际的回想,竟看到了已死田丰的那对白森森的眼珠子,在朝着他冷笑。

这是多么诡异的事!但袁绍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在一阵头晕耳鸣之下,他突然直起了身子,戳着田丰的首级狂叫狂喊起来,呼吸也越发混乱和急促了。

袁绍的左右白马仪从立时上前扶住袁绍的扶住他,赶紧和主簿一起端起盛放田丰首级木箱的就赶紧向外走去。

一路上几人还疑惑了半天,因为袁绍声称的东西,他们这些就在袁绍身边的人都未成看见,他又是怎么瞧见的呢?……

而正当主簿等人匆匆退出大厅时,袁谭、审配、逢纪等人也是着急忙慌的在这时涌进了这间袁绍所在的大厅。

他们经过田丰的头颅时,微微一愣,随即就不理会田丰首级一事,继续快步走至了正以手捂脸,处于一定恐慌中的袁绍跟前。

第一千零七十章 大帐收获

在许褚带人先期清场后,曹智在众人的簇拥下,步入了阳武大帐。曹智进入后,匆匆朝帐内浏览了一眼,不禁就有些诧异:袁绍大帐的陈设豪华、气派,比曹智想象中的还要优胜几分。鎏金跪人永安宫灯、青铜羽人、走兽形博山炉、透雕的四龙漆座屏、青铜连禁大壶、镂空饕餮纹铜俎……

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整整齐齐,它们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些器物的主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出去散了个步,很快就会回来。

曹智和众人一路环视着这间大帐中的所有器物,都不知不觉因为那份惊讶、诧异,而放缓了脚步。

曹智缓步在一张错金银青铜龙凤案后停下了脚步,那案上摆放着一张古琴,琴弦是绷得紧紧的。

曹智随意的随手在琴弦上拨弄了一下,琴弦便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似乎就像曹智在叹息着袁绍来打仗何必带这些东西一样!

这声音律和叹息,惊醒着走入这间大帐的所有人要引以为戒的念头。任何人都看得出,带着如此行头和贵重物品的袁绍,是注定了要失败的。

曹智不可思议着袁绍为什么带这些东西来时,就随意的坐在了原先应该属于袁绍的榻上。再一看榻旁的几个二十八宿青龙白虎漆木箱,曹智好奇之下,随手翻开离得最近的一箱,里面的光华再也遮盖不住的弹射而出。

箱子里装的尽是诸般奇珍异宝,有的曹智还是曾相识。仔细一辨认,曹智立即确定了这些珍宝都是袁家历代,几朝天子赏赐给他们的宫中、皇家之物。

袁绍怎么把这一家一档的都带来了这里呢?

曹智再次觉得袁绍的行为匪夷所思后,又陆续掀开了其他几口箱子,又发现了一些珍宝和冀、青、并、幽四州的户口册和几卷图籍。

对于户籍警察出身的曹智立即眼前一亮的抓起其中的几本,又坐回那处放琴的案后,开始翻看起来。

这些东西才是对曹智最有价值的,不但因为自身前世职业习惯使曹智对这箱东西兴致盎然,也是曹智更好为今后全面进攻、侵占、接管袁绍北方四州的准备工作提供了参考依据和帮助。

“子远、文和,帮我一起整理一下这些户口册,有必要的就马上发回许都,交由荀彧处理,不急的也要好生保管……夏侯悼、曹洪、许褚把这些珍宝登记造册,作为战利品准备起运回许都……”

“是!是!”

被曹智点到名的文臣武将纷纷应声领命,并各自开始动手操作起来。

“战况不知如何了?”打量往袁绍营帐的曹智,又把注意力放到还未结束的战事上。

张辽、赵云马上转身去了。

在未有进一步战果汇报上来时,曹智也就准备在这阳武的大帐里等待。各部兵马的指挥和协调有曹仁、荀攸在外面全权处理着,也不需要他多操心。而现在留在他身边的绝大部分也都是跟他从乌巢而回的兵将。

其实曹智和这些人都很累,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做完一路冲杀到阳武袁绍大帐的。

坐在那张特别舒服的软榻上,曹智很习惯的将双手往身前的几上一放,和一旁在笑呵呵搬战利品的许褚和曹洪相视一笑,长舒着一口气息,人就往背后的靠垫上一依,缓缓逼上眼睛,开始进行短暂的闭目养神。

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曹智刚刚开始的闭目养神。曹智再次睁眼时,就看到在另一旁整理户口册和图籍的贾诩拿着一封双鲤鱼形的木函,看到了什么让这位曹智身边真正毒士失声惊叫出口的内容。

而贾诩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想要合拢那封木函时,曹智却已经注视到他。

“文和,那是袁绍的信函吧?上面写了些什么?拿过来,我看看……”

“哦……”

贾诩犹豫了,曹智叫了他,但却令所有人诧异的是,贾诩并没有很快应命走上主位,将手中的木函递交给曹智观看。而是紧捏着那封木函,额头上开始冒冷汗,神情也渐渐有了痛苦之色。

“贾大人怎么了,主公叫你呢!”捧着一本户口册的许攸,第一个发现贾诩的异样后,就带着“好心”的凑了上去,提醒贾诩曹智在叫他的同时,眼睛一个劲的往贾诩手中的木函瞄去。

但贾诩把这封木函捂得太紧,以至于许攸只瞄到木函上的袁本初亲启的字样。

“这笔记怎么这么眼熟!”

许攸心生诧异时,贾诩可能也觉察到了许攸靠近他的“好意”。此时的贾诩只能选择起步走向了曹智的主案前,冷汗直流的注视着曹智好久。

“主公,微臣认为……认为,您还是不要看这些东西了……”

“你很热吗?”

也早已觉察到贾诩异样的曹智,和贾诩对视着,他注意到贾诩的双手此时都在颤抖,就答非所问的询问着贾诩的冷汗。

“放下!”

在曹智的口气明显带有不容置否后的感觉,贾诩只能慢慢放下了那封木函。

曹智最后瞥了一眼贾诩,将木函摊开,把双眼移到了上面,匆匆一阅,就眉头一皱的,开始尽量控制心中的惊讶。

同样,曹智的异样也是瞒不过厅中这些他身边最亲近之人的。他们纷纷放缓、放轻手上的动作,开始猜测起那封木函的内容。

但就在众人只是猜测木函上什么内容能够让曹智都动容时,头脑活络的许攸却把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上。

“这封木函不可能是贾诩自己带来的,肯定是在那堆文件中发现的,那么刚才贾诩去翻看了那只木箱呢?”

很快发现问题症结的许攸,立即轻声移到了一只扶桑戈射纹漆木箱前,匆匆蹲下身,撩出里面的一大堆木函、书信,就这么蹲着翻看起来。

“哇啊!”

这是许攸连看一十三封信件后的感叹。当然此时帐内并没有因为许攸的感叹,而多引起注意,因为他们都被曹智越来越差的脸色,而搞得气氛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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