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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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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淳于琼在他的胡床上刚坐定,他的两员副将赵融、韩莒子便尾随着进来了。

“嗯,你们这么快就忙完军务了?”淳于琼此时还有模有样的问着。

“忙完了,忙完了,早完了!”  赵融和韩莒子争抢着满口应承着,这两个家伙和淳于琼一样,在袁绍手下多年,是自知再也不能往上爬的那种,所以一被袁绍委派为督护粮草的军将后,就跟淳于琼打的火热,没几日就成了如胶似漆的酒肉兄弟。

其实,淳于琼也知道这俩小子不可能这么快忙完这偌大军营的军务。但就像袁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样,他也对属下要求也不高,差不多就行了,否则那有人来陪他喝酒打牌呢!

今天韩莒子这个淫棍,还给淳于琼带来的惊喜:“将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一拉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个大姑娘,还在那摆首弄姿的吸引着淳于琼的目光。

淳于琼作为男人,年龄绝对还不算大。也正值是人需要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荤,母猪赛貂蝉”。淳于琼虽然没有达到三年不开荤的程度,但来这只有鸟拉屎的乌巢后,也有一段时间没闻过女人味了。

“快进来,进来……”

淳于琼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使得那三名女子咯咯轻笑起来,脸上媚意更加妖娆了几分。

接着酒宴就提前开始了,有酒有女人的生活才叫生活吗!

淳于琼看着围绕着坐在他胡床上的三名女子,一边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在和韩莒子等人的频繁交杯下,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谈天说地。

他们即将惬意了,但聊着聊着,就把话题都扯上了对上级满腹的牢骚。最令这帮军将不满的就是袁绍拖欠他们的奖赏欠账,俗话说得好,“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说实话,军人们之所以能拼死拼活,都是靠的这些军饷、赏赐的激励之下。普通士兵如此,他们这些军将那就更是了。然而大半个月前就应该发到他们手上额那点奖励的财帛,却是现在连个影子也没看到。

虽说这种事在战时常有,但几个人还是借题发挥的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酒意,扬言要是袁绍再不把属于他们的钱发下来,他们尥蹶子走人都敢了云云。

但很快又在三位陪酒女郎没见识的提议淳于琼等人,既然上官没把钱发足,他们应付上级的任务,也就不需要那么认真等等的开解之下,哈哈大笑着释怀了。

这种论调不但正好又是这么的符合淳于琼一贯的处事风格,于是乎在淳于琼的的奖励亲嘴之后,酒宴的气氛就越发高涨了。

几人正饮宴至兴头上时,这工夫,那些“火禽,雀杏”也是已经飞抵营地内的粮囤。它们立时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生机,而守夜执勤的士兵们,却对这些充满危险的小生灵,毫无知觉和警惕。因为它们看上去和普通的野鸡、麻雀没什么两样,直到后来有人准备弯弓搭箭,射几只野鸡来充当宵夜时,才惊愕地发现那些刚奔上粮囤的野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扑腾好几下后,就燃着了那些粮囤。

“禀报将军,十六号粮囤不知何故起火了!”赵睿着急慌忙的奔进淳于琼的营房,禀报道。

正值兴浓的淳于琼不耐烦的“哎呀”一声后,从已经开始的牌局中抬起头,问道:“火势多大,有没有派人去救火啊?”

淳于琼等人玩的是叫一种“樗蒲”的赌博x游戏,赵睿进来禀报时,淳于琼不但正好拿了一手好牌,又在身边几个粉头的劝酒下,早已经有点喝高了。

所以还未等赵睿就驱赶着挥手道:“去去,一点点火,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处理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我!”

但还没等赵睿行出,陆续又有惊慌失措的军将奔跑进来禀报道:“五号粮囤失火了,九号粮囤走水了,四十号、五十三号粮囤起火了……”

随着一时间进来禀报粮囤起火的兵卫越来越多,终于淳于琼也做不住了。扔了手中的那副好牌,披衣下床的急冲出房门,入眼一看,的确远处已有好几处粮囤燃起了火光。但情形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那火还没达到冲天大火。

“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组织人救火去……”

淳于琼冲着身边一通衣冠不整的军佐一通大声咆哮的责骂,那群人也是打了个愣怔,随即就像一群野鸡、麻雀般,被什么东西烫着屁股了似的,呼啦啦的一下全散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酒鬼韩猛

却不想许褚说不来话,被曹智扭头就是一顿臭骂。但就在这时,曹智的新攻敌方案,在营寨内被火速得到了具体的实施,一座座的巨弩箭被推了出来。士兵们火速往哪一支支超大箭矢上面,绑缚铁链或是绳索。

“咻咻!”接着就是一下下的弓弦怒吼,一道道拖着长长尾巴的箭矢急速上冲向无尽的虚空而去,接着在空中和投石一样,呈现出美妙的弧线。

“咄,呯!”

巨弩箭发射的箭矢咄咄射中参天高橹木板的声音不断,更多的是什么也没射中,特别是绑缚铁链的。由于重量太重,而不能射上多远,根本无法射到袁军,而是落在了袁军营寨前,或是中途就摔落在空地之上。

“好,都拽住绳尾,拉,用力拉……”

一见计划一半成功的曹智,立时不等许褚劝,就带人跑下了寨墙,亲自指挥着兵士,拉住射中高橹的绳尾,开始猛拉,试图就此拽倒敌人的高橹。

“嘿哟嗬哟,拉,嘿哟嗬哟,拉……”

“嘣!”

大部分绑有箭矢的绳索在曹军将士的一用力拉扯之下,绳索不是应声而断,就是拖着一两块袁军高橹上的木片掉落下来。没射中的和掉落下来的箭矢都被曹军士兵火速回收着,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曹智称为可重复利用。

还是有两根意外射在同一高橹上的巨弩箭矢,因为都缠绕在高橹顶棚下的支架上,绳子的粗细也够拉扯的牢度需要。在曹军的两三次拉扯下,那座高橹哗啦哗啦摇摆起来。

“加把劲拉倒它!”

曹智对大部分未见成效的箭矢,失望之余,对这唯一一处还有希望的之处,立即吸引过来。伸出手搭上绳索,跟着士兵一起用力喊起了号子。

“嘿哟,嘿哟……哗啦嗒……吱呀……嘭!”

这座倒霉被曹军的努力下,终于轰然倒塌。如此庞然大物,倒塌比被石块、石弹砸中声势更显浩大。倒塌之后的高橹不但断成三段,还将这段袁军营寨压塌出一个缺口。由于袁军的营寨是用沙土垒砌的,所以此时扬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的翻滚而起,遮蔽了双方将士的视线好一会儿。

袁绍的兵将也不是对于曹军的企图未加以阻止,但这两支箭矢射的特别刁钻,让上下的兵士都无法用刀剑够着,砍断与之相连的绳索。之后再想在底架处强行稳住地盘时,为时已晚,曹军几下大力拉扯之下,就让这座高橹产生了不稳,最终倒塌。

“换这种绳子!”

“库房里没了!”

“去找!”

“不能再用铁链了,都用绳索,不要射高橹顶棚,射他们的支架……”

根据刚刚收获的实战经验,曹智就地指挥着各种改进措施。直到傍晚时分曹智才回到营寨上,找到正在指挥防御和攻击的曹仁道:“此地交给你指挥,我去找更多的材料,争取今晚再多造几架投石车!”

“好!”

见曹仁答应下的曹智匆匆下营寨而去,一路还嘟囔着“高橹出来了,乌巢偷袭还会远吗?哎,也不知徐晃这小子干得怎样了?”

正当官渡攻防战新式武器百出之时,在大河以北,离故市五十里的荒野中,一对四千辆组成的庞大补给车队,正缓缓而行。

木轮的吱呀声伴随着四月末的阴风怒吼,使这支庞大的运输队走的分外艰难。

“什么鬼天气?不是应该春暖花开了吗?还这么冷,软胆子都要冻没了!”说话的是一名手握长戟,坐着高头大马,虎背熊腰的威猛武将。从服饰上不难辨别出,此人隶属袁军。

今年的天气的确多变,前两日还春暖花开的气候,过不了几日的大河北地,这几日却是温度骤降,冷得在外之人很是不适应。

埋怨这天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帐下的又一位将领韩猛了。韩猛人如其名,长得就够威猛。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韩猛不光长的威猛,酒瘾也是酒鬼一级的,在袁军呵呵有名的四庭一柱,韩猛被军中人戏称酒鬼一柱。

这支车队,也是为官渡前线的运粮补给队。韩猛从邺城出发,负责督运此批军粮。但没想到快要接近目的地故市时,气温骤降,害得已经脱去冬装的韩猛和一行队伍中的人都冻得缩缩发抖,好些人都染上了风寒病,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感冒,以至于这些人都精神萎靡,整个车队的速度也被延缓了下来。

“小三子,把我的酒葫芦拿过来!”韩猛在马背上半转着身对着后面高喝道。

不一会儿就奔上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解下腰间的一个大葫芦,殷勤的递给马背上的韩猛。

不知是不是天寒之故,韩猛最近酒瘾渐大,走不得几里路,就要来上几口,借着暖身子的借口,过过酒瘾。

说起这韩猛,也算袁绍帐下一员猛将,但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贪杯,一见到酒,就控制不住。常常喝得昏天黑地,因而常常耽误军机,被袁绍已是罚过多次。

最近一次更是因为在袁绍宴请的宴会上,贪杯喝醉了酒,把个袁绍身边侍酒的丫鬟,拉着就往地上按。

这还得了,袁绍身边的侍女,那就都是袁绍的女人。不是袁绍主动赏赐,何人敢碰。

这个韩猛倒好,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按倒在自己跨下。袁绍当场就要把它拉出去砍了,还是高干念其屡有战功,而为其求情,保得命来,最终还保举他出任了中山国的都尉一职。

差点丢了小命,还被降了官职。这个韩猛倒是老实了一阵,还一度逢人就说自己要改掉这个嗜酒的毛病。但这恶习那是那么容易改的,这一路上没了人监督的韩猛又是越喝越多。

此时更是伴随着,大风刮起一阵尘沙,呼的一下吹起,韩猛就咕噜饮下一大口。

随着风沙吹过了好几拨,韩猛也是牛饮了好几大口。终于在韩猛的长舒一口气之下,韩猛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给韩猛递酒葫芦小三子等周围的兵将都是跟着韩猛的一口口牛饮,猛咽吞着一口口的口水,和跟着韩猛最后的吐气,猛舔着发干的嘴唇,像是要从自己的嘴唇上能寻找到一些韩猛葫芦里残沿下来的酒滴。

当兵的毕竟是整个军队阶级的最底层,平时过的就苦哈哈的,发军饷时难得能喝上一两顿酒,要么就是等庆功的时候,平时只能望酒兴叹的份儿,能吃饱就是已经不错的了。

而那些被强迫征召来的民夫就更苦了,没日没夜的为官家送粮、筑城、挖壕沟的,不但没钱,一天只有两顿饭食供应。吃都吃不饱,稍有差池,还有饱受监管军士的打骂和鞭子凌辱。

这会儿偷望见坐在马背上的韩猛猛往嘴里灌酒,嘴角还沿下少许酒滴时,他们看着心里那个心疼就别提了,恨不得凑上去用嘴帮忙接着点。

韩猛只顾着自己过瘾,那会注意到属下的羡慕和疾苦,他也是忍了许久,才难得痛快喝上一顿。他心里才觉得自己过的忒苦了呢!

“将军,少饮点,莫又要叫人告了!”小三子估计是韩猛亲卫一类的人物,所以此时还敢好心劝说韩猛几句。

但招来的却是韩猛一顿喝骂:“你个小子竟敢管起老子来,去你的!”

韩猛说着就是一脚,将战马旁的小三子一脚踹倒在地。倒地的小三子一脸委屈的正要爬起时,韩猛又是扬起手中的酒葫芦,作势要砸向小三子。

“别打,别打,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小三子以手臂遮挡在面门前,一边哀求着,一边呜呜哭上两声。

“哈哈,那个说要打你了。用这么好的酒,我还不舍得呢,哈哈……”

看见小三子被其吓得哭了的韩猛,好不得意,借着酒劲,一手把长戟往肩上一搭,一手端起酒葫芦,在得意的笑声中,又把葫芦口凑到了嘴边。

“咕噜,咕噜”的又是一番牛饮,酒意立即升华的韩猛,正觉这天地间唯有这酒是他最知己的朋友时,猛然间一把将酒葫芦后拉,更举高了些的酒葫芦口立时离开了韩猛的嘴唇,但却可以从嘴口这儿看到,葫芦里再无半滴液体滴出了。

“没了,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小三子是不是你偷喝了?嗯……”

刚刚想爬起身的小三子一听韩猛的叱喝,立即就又躺倒在地上的急挥着双手悲呼道:“没有,将军明察,没有,绝对没有……”

“哈哈……瞧你小子那点熊样,你真敢偷喝,老子到赏识你了,没种的臭蛋,呃!”韩猛打着饱嗝,在马背上左右连晃两下,还算有意识的双腿夹紧了一下马腹,才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但想伸手去拉住缰绳时,才发现自己手上的酒葫芦还没舍得扔掉。

“老子连袁本初的侍女都敢往屁股底下坐,喝点酒,你们谁敢来管……啊……”韩猛借着酒劲,将酒葫芦再次扬起,往嘴里使劲倒了两下,确认没有半滴酒滴滴出后,一边满嘴口无遮拦的胡话连篇,一边顺手就将没了酒的酒葫芦朝背后一扔,扔抛了出去。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沮授的得意

袁军的步兵一看曹军后撤,变向往南突围时,就极有默契的飞快后退了,两旁的山坡上的却迅速冲出了一队又一队的袁军骑兵来。

“还有后招!”许褚深深预感到的恐慌的意味。这是许褚从军数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些袁军骑兵早已经养精蓄锐,在那里修整了一段时间,眼看着曹军向这里逃窜了,就开始一队一队的疯狂从另一边的山坡上顺着坡道冲下来。

这些袁军骑兵借着下坡的势头倾泻而下,很快就纠缠上了准备突围的曹军骑兵,死死的咬住了他们。此时袁军后撤的步兵在看到本方骑兵纠缠上曹军骑兵时,又一次果断出击,从侧翼冲击上曹军的前锋。

纠缠!袁军的战术很简单,就是利用此地的地形,死死的咬住曹军的骑兵,不给他们一丝喘息和列阵冲击的机会。甚至都不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跑动起来。

就这样,二千多曹军前锋骑兵被袁军的骑兵和步兵追着屁股,夹着头猛打一通。他们的战术核心就是为一但掉入圈套的曹军突破的道路上设置一层一层的堵截。另加山坡上还有弓箭手的冷箭,无论那支军队遇到这样的围追堵截,都将是苦不堪言的。

许褚从出道以来就没有打过这么窝囊的仗!他清楚,如果是正面对决的话,自己一方作为整个曹军中最精锐的骑兵,绝对能正面冲垮袁军的步兵和横扫屁股后面的那些骑兵的。

但是……但是他们现在不但优势尽失,连必要的跑动也跑动不起来啊!

骑兵要形成有效的杀阵,必须列好队形形成有效冲击才行。现在乱军之中,被敌人追着、粘着打,死死咬住了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旦停下来,后面就会有大量的袁军步兵围过来。而不停的话,却无法甩脱袁军的骑步兵纠缠,真是千难万难,进退两难。

袁军前后的骑步两军就仿佛是两把刀子,一层一层的将曹军骑兵的队列削掉,冲散掉。

经过了一轮艰苦拼杀,许褚和部下终于再次改变方向的,向东突围了出来。但此时他们的骑兵队列已经完全散乱掉了,在边打边退的情况下,无法得到喘息的机会停下来组成队列进行反冲锋。

在如此短兵相接的状态里,更无暇射箭,只看见无数殿后的曹军将士被一剑剑,一刀刀,一斧斧砍下马来,接着后面的敌兵一拥而上,刀剑齐下,那里还有生还者。

许褚只看得睚眦欲裂,痛叫了一声,心中就想掉转马头冲上去,和断后的军士一起死战到底。但此时左右人堆之中,好些双曹军忠勇将士之手死命的拉住了许褚,叫他不可意气用事,他们还需他领着突围而出。

许褚也知道自己的职责,狠狠甩开几个手下的拉扯,对着后面追击的袁军大吼了一声:“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操蛋,你们等着,等着老子回头来收拾你们……”

而就在许褚丢下千余具曹军将士的尸体一路狂窜之时,远处的山坡之上,一面巨大的牛皮大氅之下,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立在那儿,远远注视着曹军的突围,随后一声略显得意的声音响起:“曹智,你真以为袁本初手下没人了吗?哼哼,让你也见识一下我沮授的手段!”

得意说话之人自是袁军前军监军沮授了,他的蛇吞月大阵,此时已是在曹军兵分三路的几十里地域内全面展开。

此套阵法即名蛇吞月,的确有蛇吞物之气势,它的独到之处就在于,你进入个这个阵势的蛇口后,就有一路的阻截,再也休想冲出蛇腹。进入其中之人,就像是入了蛇腹一样,被慢慢一路消磨掉,直到最后断了生机。这个阵势灵活多变,藏有许多后招与伏兵,令进入阵势的军马防不胜防,应接不暇。

沮授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阵法对敌,或者说这套阵法就是沮授独创,因为这个阵法必须依托特殊的地形方能使用。沮授也是登高查看两军相间情形时,瞧到了几处适合用这个阵势的地形,偶有所得,才敢大胆使用上一次。

没想到许褚和于禁一头就扎进了他的阵势之内,倒是没多费他的手脚去引诱等事项。在袁绍这里受了一肚子气的沮授,见到自己首次使用的阵势如此了得,也不免一扫胸中闷气,得意轻笑几声。还有意无意的朝后袁军的中军方向瞟上几眼,一来看看袁绍等人有否在观看,二来也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得意之情。

袁绍当然在观看他部下和出击曹军的第一次接触,但一来袁绍为了安全,离得战场核心太远,看不太真切。二来沮授的蛇吞月阵势处处透着隐蔽,更是让袁绍和身边的文臣武将看不清楚战场上的情形。他们也只能通过传令兵不停送抵的战报,才能获知一些战场上的情形。就目前来说,情况都是对他们一方有利的。

“嗯!你们都说曹智用兵如神,我看也一般吗!一个沮授已经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呵呵,传令下去,前军将士奋勇杀敌,拿下此番出击的曹军,回来赏钱翻倍。准备全军向前推进…。。。”

在袁绍颁下赏令之时,突围而出的许褚终于在一处平原的北部,和于禁的后军汇合了。

许褚带着二千骑兵在一部分拼死留下阻截的兵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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