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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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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是一把兵刃和一座数吨重的城门间的抗衡,那就好比蚂蚁和大象,两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偃月刀的命运也只能是粉碎而已,而这白马城的西城门堪称是白马城的最坚固建筑,高达数十米的城门之中设置的是由巨树炮制而成的闸门和门闩,厚达接近半米的铁皮包裹的城门,几乎完全可以和铁汁浇铸而成的铁门一般计较。

袁军连番攻打,无论如何努力,填进去多少人命,都无法撼动这道铁门。此刻在这个后世公认的猛将的奋力一击之下,这铁门居然也有被撼动的迹象,真是鼓舞人心。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也只有关羽能营造出的惊人感觉,其实整个城门还是好好的。城防之上的守军也感觉到了脚下这一记狠狠的轰击,仿佛站在城门上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脚底传来的震动。

这惊天一击顿时让城上的守军紧张了起来,就有指挥的将领高声历喝:“弓箭手!弓箭手瞄准桥上!杀了那个人!杀了那个红脸的家伙!快杀了他!”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廷杖之刑

董卓在这个丞相位置上是风光了多年,但也被全国的诸侯声讨了多年。照愣头愣脑的许褚突然迸出来的意思,曹智虽然被献帝一再的加官进爵,但还是有意任丞相之职的意思。

许褚这样直白的表术曹智有意当丞相,在公开场合还是第一次,也是绝对恰到好处的一次。

从那声〃噢〃中不难听出群臣的释然,和献帝的大松一口气。

献帝刚才还怕曹智惦记他的帝位,现在通过许褚这么突如奇来的一闹,了解了曹智只是想在官职上再进一步,真正做到位极人臣。这对献帝来说太简单了,也太好了。献帝差点就要立即颁召,拜封曹智为丞相。

但却被傻乎乎的许褚打断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这的确不是曹公自己说的,我也就是听他和荀军师等几人在闲聊时提到过〃

许褚这个愣头青是把肚子那点事全倒了出来,他说这番话主要是在李儒、郭嘉等人瞪眼和频频摇头下,才小心的解释一下,没想到是越描越黑着。

〃皇上休要听这许褚胡说,还请皇上快快圣裁孔融与崔琰等人!〃李儒在许褚意外搅局之后,要尽快将皇帝和群臣的注意力拉回通敌案的审判上来。不能在让众人纠缠和关注于曹智为丞相之事上,因为在李儒看来,现在提这个,还不是时候。

在李儒一边吸引刘协等人重回计划好的议事日程上,一边狠瞪一眼来瞎起劲的许褚,要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不要再来瞎添乱。

正当许褚唯唯诺诺的起身往献帝的龙椅后挪动时,献帝却是非常高兴的连呼〃无妨,无妨,许爱卿说的很好,很对!〃

的确在刘协看来,曹智要的无非是权力。只要不动摇他的帝位,给他这份权力有又何访!

再说了曹智占不占丞相这个虚名,都是大权集于一身的了。即然他现在想要这个虚名,刘协是会豪不犹豫给他的。

至于孔融、崔琰等所谓忠贞之士,在刘协眼里只是一些苦命之人,现在更是不值一提。

〃许爱卿提点的极是,朕的确最近时日体恤和关心曹爱卿少了些唉,李侍中快宣读朕的圣裁吧!〃

很显然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李儒又是从刘协身边的传旨太监手中像模像样的接过一份圣旨,当殿宣布了孔融和崔琰的罪状属实,并分别对两人与以削去所有官职,孔融被直接下了大狱。而崔琰责被判廷杖之刑。

廷杖之刑即是在朝堂上行杖打人之意,是对朝中的官吏实行的一种惩罚。

但为什么孔融被直接下了大狱,而崔琰被施以廷杖呢?

这其实是体现了曹智爱惜崔琰,偏重对他惩以小戒之意。总的意思还是要留他一命,只要崔琰肯承认错误,端正思想,愿意跟随在他左右,曹智还是赏识他这个人才,要用他的。

因为谁都知道廷杖分“用心打”和“着实打”,至于采取何种打法由监刑官按上位者的密令决定,如果监刑官脚尖张开,那么就是“用心打”,结果是可能会导致残废,也可能毫发无伤,行刑完毕直接站起来走回家都可以。而如果监刑官脚尖闭合,那么就是“着实打”,则受刑的人大都必死无疑。

众人正在猜测曹智密令手下将对崔琰采取那种行刑方式时,李儒却在孔融的咆哮声,崔琰的不屑冷哼中,请出了领司隶校尉一职一直驻守于长安、洛阳的钟繇,一副要他主持接下来具体行刑事宜的架势。

应该说目前还名不正言不顺的钟繇倒是没有多做推却,很自然的站了出来,对着李儒、郭嘉等人一阵苦笑后,就先行至了一直跪在御驾之前的毛玠跟前。先扶起毛玠的同时,低声对着毛玠道:“孝先兄,请起吧!”然后对着毛玠的目光继续低声道:“你和文若兄之事,主公请两位到中牟,主公自会在那给两位定夺,你和文若兄先下去休息吧!”

其实之前献帝刘协早有请毛玠起来,但毛玠自知此次害了朋友,所以懊悔的一直不肯起来,一心要为崔琰请命,赦免无罪着。这段时间里,除了听到曹智要封公,要做丞相时才惊愕的抬了抬头,其余的时间里一直莫不作声的低头不语着。

但此时被好心的钟繇一掺扶,匆匆听罢钟繇几句提醒后,才慌然自己的行劲早在曹智的注视下,一切的计划他都没份参与。

〃他们老早就将我排除在外了!〃

毛玠悲哀的想完,再看了最后的荀一眼,因为他也听到了崔琰只不过是被罚以廷杖,现在又看到是钟繇担任行刑官,自是知道崔琰无忧了。于是,就顺从钟繇的好意,跟在特地早已等侯他们多时的夏侯渊转向偏殿而去。

情形很明显了,他们出局了!但曹智还是很念及旧情,很给他们两人面子的。

走了两个尚书,大殿内一下子显的很是沉闷。

但钟繇好像没有忘却自己的临时职责,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很快来到了殿门口,为崔琰专设的行刑专区。

其实殿门外的这片广场,是朝廷举行重要典礼和群臣早朝时等候停立的地方,是庄严肃穆之所在。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地方不能死人,因为这地方也是朝廷施以廷杖的好地方,很显著的一个优点就是面积够大,排多少人,要打一颠的朝臣都够。廷杖之下不知要死多少人,而且都将是活生生的被打死,比之刑场杀人可凄惨得多了。

片刻的功夫,崔琰被禁军兵卫押出转交给宫中侍卫绑赴在地,此时此处空地上早已站了一大群人。还在朝南的上首方向摆了一副座椅几案,左右两边已各站着三十几名宫中侍卫,前方则是五十名手持朱漆木棍的行刑侍卫,瞧那架势着实有些骇人,这一来连初见之下的崔琰也有些心惊了。

但他是个有名的倔脾气,不是因为一点架势就能将他吓到的。

“曹智你个奸贼,你枉法,你不守礼仪,不知廉耻,你欺君罔上,你更有窃国之心……”崔琰自被押出殿外,就一路谩骂着。

此时正好被委以监刑的钟繇来到杖刑处,听得崔琰还在骂,气加急的眉头直跳。

在钟繇的暗示下,旁边端立着的一名侍卫长高声喝得:“噤声,犯人不得喧哗!”

“钟元常,妄你还自称一代名家,你助纣为虐,趋炎附势,竟与曹贼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你真是有辱斯文……”一见钟繇来到的崔琰立时不买账的转而大骂、攻击钟繇来。

钟繇被个崔琰这么骂也是一时面如土色,本刚坐下的身姿不由一阵激动的缓缓站了起来,低骂一声“不知好歹的竖儒!”后,就不由分说直接从旁边随行而来的小太监端过裹着黄绫的朱漆盘子,取过诏书,高声宣读献帝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崔琰”

“老天不公啊奸臣当道,圣上蒙尘啊……”

钟繇不理崔琰的鬼哭狼嚎,继续将圣旨念了下去,将他们为崔琰罗列的罪状一一念出,宣罢圣旨,念到“行刑”这两个字时,突然顿了一顿,眼睛飞快地瞟了案下的正在好像死了爹娘一般痛哭流涕崔琰的一眼,见他也正泪眼汪汪地咬牙怨恨看着自已,唇角不禁露出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

接着钟繇就是把手一摆,几名侍卫将崔琰摁倒在地,还立时被一匹麻布将崔琰的身子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双足也被人用绳索绑住。

崔琰毕竟是自命儒家风范一贯得体之人,就算要死了,也特别注重形象。“钟元常,你不能让我死的颜面无存……”

这种打板子,一般人是需要脱了裤子,露出屁屁,被一顿暴打的。最后皮开肉烂之下,失血过多或是被打断脊椎致死、致残。崔琰可能也知道这套流程,就急着向钟繇求取保留最后的斯文。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在皇宫内露了屁屁,崔琰可能是做鬼也不能瞑目的。他们这号人,一生最注重的就是名节,也就是死要面子。可能有些迂腐,但历朝历代都有这种把死前的礼仪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

还好一会儿崔琰就放下心来,也停了向钟繇最后的谩骂和祈求。因为他很快发现了自已只是被扯掉了外衣,倒没光出屁屁来。

崔琰稍稍放下心来,一名侍卫突然趴进他的耳朵旁边,悄声道:“放心,行刑的侍卫都是曹公手下之人,钟大人亦有吩咐,不会着实打您的,只是那最后一摔可做不得假,到时请崔公憋口气儿忍住了就好”。

崔琰一愣,正奇怪曹智、钟繇为何要放过他之际,只见案首那边一个小太监凑到钟繇身边,哈着腰听他嘱咐几句,便直起腰来扬声尖叫道:“行刑……”

十个侍卫在这一声令下,手执木棒迈着正步,走到崔琰身后,高高举起木棒,大喝一声,呼地一棒子抽了下来。

Ps:各位看官不要较真。廷杖最早始于隋朝,又一说是唐代,在金朝与元朝普遍实施,明代则实施得最著名。但在本文中,作者让它提早进入历史,纯属是小说言家。为了好看而已,别无他意,还望各位不要较真了。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同时生病

“着急各部将佐升帐议事!”

回到邺城屁股还没坐热的袁绍对着审配、逢纪等说道。说完又对着服侍在旁的袁谭道:“为父这次看来亲赴幽州讨伐叛贼是不可能了,但你长大了,是该为为父分担,为国家分忧之时了。这次你替为父去一趟幽州,我会派最好的将领辅佐你!”

“是!”袁谭刚才已经想到这次征讨幽州可能要轮到他了,年轻的他,还没多少独立的战斗和指挥经验。但此时正值袁氏的基业受到撼动之时,作为袁绍的长子,此时也只有他站出来,为父分担、分忧了。

但说到袁绍承诺的最好将领辅佐,袁谭一时也想不出现在袁绍身边还有什么将令能辅佐好他征讨幽州。

“你最多只能退到渔阳,这是我的最低底线,要是连半个幽州你都守不住,那时就算我身体有所起色,带着后援到来,也是没了回天之力,明白吗?”可能也是估计到自己现在手下缺兵少将的袁绍,想了想还是让袁谭低下头,附耳过来,对他作出一番底牌交代。

在袁绍想来,他的身体不适只是暂时的,只要稍有起色,他就会亲往幽州,去见证剿灭和斩杀鞠义的那一刻。

“对于南军咄咄逼人之势,你们有什么看法?”袁绍对儿子交代完底牌,就又对着围绕在身边的一群谋臣问道。

“属下等认为,我军应该放弃大河北岸的一些不必要防守,全部回撤到邺城附近,收拢兵马,以对曹军可能的大规模侵袭!”作为这群谋臣中唯一一个将佐出身的逢纪,及时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嗯,这或许会在场面上难看些,但我们目前的情形也只有这样了。审配、郭图分别负责收拢兵马,准备在邺城周围建立起最强防御,逢纪,你这次要辛苦一下,陪谭儿去趟幽州!”

“是,遵命……”

在袁绍以为曹智又有什么诡计,而收拢兵马时,大河南岸的阳武原先那座属于他的大帐里,曹智却在此时不能有什么奇谋了。因为他也病了,和袁绍差不多同时生病,而且一时间未能再支持军务。

相对于乌巢的震撼,曹智此时因为发现身边那么多的“通奸”者,而意志变得消沉起来。

一直自诩自己的团队是何等团结的曹智,虽然那天在曹仁的劝说下,豁达的烧掉了大部分信件。但心中的这根刺,却是没有那么快拔出、消肿的。

在将乐进先期派回许都后,曹智又连着给身在许都的夏侯渊和李儒去了好几封信。

但在抉择部队乘胜攻入冀州的行动上,曹智却显得迟缓起来。没几日甚至和袁绍一样,因为战场遗留下来未能及时好好处理的伤痛和那根“刺”所留下的心病,却使曹智这位百折不挠的硬汉病倒了。

“哗啦,哒哒……”一连窜的湿布在水中撩起,再被拧干的声音在这间几乎可以用简洁来形容的大帐中响起。

“甄夫人,臣荀攸告进!”

这是荀攸的声音,这也是自从甄宓跟着曹智从乌巢回来后,现在曹军上下统一对甄宓的尊称。

刚才拧干布巾上的水,再将这块拧干的湿布轻轻放在躺在胡床上迷糊着的曹智额头上的人,正是甄宓了。

甄宓跟着曹智回到官渡,见证了他的胜利后,就没再有其他打算。小小的心房里,已是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未来的憧憬。

当然甄宓从那日开始也就没在拒绝曹智属下们对她的尊称,但就当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对未来充满期盼时,曹智却在入住阳武大帐后没两日,就病倒了。

起先曹智只是整日的默不作声,接着就是发了寒热。在这六月天的大夏日里,发寒热本就不很寻常,曹智的情况更是越来越不容乐观起来,昨晚还开始说胡话了。

还好曹智身边不缺宫内御医,那个华佗更是手段高明,昨晚连灌下去的两幅草药下去,就使曹智在今早退了烧。

甄宓现在作为曹智身边的唯一“女人”,自然义不容辞的负起了这份照顾的义务。两日来甄宓一刻不停,衣不解带,日夜照顾在曹智的病榻边,为其端茶倒水,擦汗喂药,进着一个“妻子”应尽的一切职责。

作为世家出身的小姐甄宓来说,照顾人可是头一遭。她平时可是连鸟都没喂过的,但在朦胧爱情的伟大力量驱使下,甄宓从一碗药洒出半碗在曹智嘴边的历史,到现在已是越来越熟练,和得心应手了。

甚至昨晚未通人事的甄宓,还在两名军卫的帮助下,为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曹智擦了边身。

想起昨晚那段令甄宓终身难忘的事情,甄宓就面红耳赤的,心跳加速。想到自己出家门时还是潇洒的待嫁女,今天就像变成了大人一样,被人夫人、夫人的前后叫着,就忍不住掩住嘴角轻笑起来。对于接下来的生活和真正成为曹智的夫人全都是期待和幻想。

“进来吧!”尽量收敛心情后,坐直身姿,保持着良好家教个风姿的甄宓应声唤了荀攸进来。

在曹智病倒后,目前官渡至大河南岸的全部军政事务都由曹仁和荀攸两人主理了。这是曹智病倒前交代的,曹仁作为曹氏宗亲,在曹智病倒期间,代理一切事物,实属正常。但荀攸虽然半路跟了曹智,但现在曹智身边缺了郭嘉、诸葛亮、荀彧等谋臣、重臣后,就属对荀攸最信任有加了。

他在之前和此次官渡战役中的表现,荀攸也的确是值得赢得曹智信任和曹军众多武将的认可和尊敬。

但那天曹智留下曹仁、贾诩,甚至是新近投诚来的许攸,就是没留下他一同议事,多少让荀攸有些不解和心里不舒服。

无论从资格还是功勋上说,他都是应该被曹智留下的。但曹智却将他排除在外了,这也造成了很多人事后的讨论和猜忌。

在这之后荀攸等对于未参加那场议事,也知道了其中的一切内容:主要是曹智在袁绍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了大量许都和曹智控制地域内官员,在官渡战役期间,跟袁绍私通、暗地联络的信件。

这事为什么要回避着荀攸呢?照道理连许攸都能参加,他荀攸就更有资格了。但曹智那天连看都没看兴冲冲走进大帐,准备祝贺曹智大胜袁绍荀攸,却被无情的排除了在外。

这让很多事后知道了一丝蛛丝马迹的曹军将佐和谋士们,都有了第一反应是:会不会荀攸就是那给袁绍写信的人群中的一员?

但很快这种无稽之谈,就在曹智病倒前,亲自指定和曹仁平起平坐的官渡军马最高指挥官,而烟消云散了。

流言不攻自破了,但荀攸心里的那根刺和疑虑并没有就此消除,他还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着。这其中当然还有自那日之后,贾诩的奇怪表现了。

贾诩应该也是曹智病倒后这官渡大军的最高指挥者成员,但奇怪的是曹智后来也没提及他加入曹仁、荀攸的二人最高团队。那个贾诩也开始闭门思过,人是还住在阳武大营里,但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但荀攸此时也来不及去探究贾诩闭门思过的原因,对于曹智交代下的任务,荀攸一丝不苟,完成的很好。战利品和俘虏、伤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往许都起运了。乘胜追击的兵马已经推进到大河岸边,和驻守鄄城的程昱已经合兵在一起,不但迅速光复了白马等数县数城,还已经在准备渡河侵入冀州的准备。

渡河是官渡战役胜利后,现在全天下都认为的必然趋势就是杀过大河,直捣邺城。但现在是否过河,还要等曹智醒转后,才能决断。

“主公醒了吗?”荀攸恭恭敬敬的走进大帐,站在甄宓身后三步之遥,目不斜视的躬身问道。

甄宓对于荀攸恭敬的态度心中有着一分小小的得意外,外表倒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极有凤仪的微微摇了摇首道:“没有,但华先生说想来就在今日或是明日就会醒来!”

“喔,夫人是否要去休息一下,我会派人来好生……”荀攸好心的说道。

但甄宓不领情,只是摆了摆手,就打断道:“不用了,伺候自家夫君是我们女人的本分,倒是这段时间要劳烦先生和各位将军多操心军中事物了!”

别看甄宓只有十七岁不到,但从这几句话中就不难看出,她绝对有母仪天下的天赋。这是十几年严格家教熏陶和培养下的真正大成的作品,一万个人里头,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成功典范的案例。

但在甄宓背对着荀攸口口声声称曹智为夫君和自己是他的女人时,还是止不住心房一阵狂跳,脸颊飞起两朵红晕。不过还好曹智听不见,否则打死甄宓也不敢如此大胆。

其实从这些天初见曹智带回甄宓到现在,荀攸、曹仁等人就无时无刻不在领教甄宓天生或是后天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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