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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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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个气的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的夏侯悼一把往泥地里扔了那份谁都没看过的调令,抽出腰上的战刀,就嚷嚷道:“卢韦璜你算个什么东西,下马我要跟你单挑……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拉着我干什么?这个王八蛋倚老卖老,我今日非得……”

“少爷,少将军……不可以,不可以……”不知何时夏侯悼身后已经来了两三个亲兵护卫,一边劝着夏侯悼不可冲动,一边死活拉住他,像是知道这夏侯悼易冲动,高干特地配给他的老练亲卫。

此时,看着夏侯悼恼羞成怒的样子,卢韦璜更加确定这肯定是那个跟高干一块长大,或是沾亲带故的“少爷兵”中的一员了。他也就心里更不平衡了,卢韦璜看不惯这些本事没有,升官特别快的“少爷兵”,已经很久了,今天连讽刺带挖苦言语上修理他一番,总算泄出了心中憋屈已久的一股子闷气。

但当一名看上去有点年纪的亲卫队长似的人物,重新从地上捡起沾湿了调令来到卢韦璜身边,站在卢韦璜马身旁,恭敬的低头双手递上道:“将军息怒,我家……少将军,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高台贵手,放我们过去吧!”

卢韦璜其实并不是想为难夏侯悼这帮人,也就是一时气愤,刁难夏侯悼一下。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子,怎么不禁挑逗,就脸红脖子粗的拔刀要和他单练。

卢韦璜根本没心思跟这种小毛孩动手的意思,再说真弄僵了或是打坏了、出了人命,高干也不会轻饶他,他也不好交代。于是低头就看了那来说好话的亲卫,再抬头鄙夷的一看那还是和自己属下拉扯着,发誓要把卢韦璜血溅五步的夏侯悼,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抬手对着身下那亲卫队长道:“过吧!不过不许在我城里多做停留,西门进,笔直走,东门出,早点奔官渡,投胎去吧!”

“将军,这可下着大雨呢……哎,多谢将军了,我们立刻通过……”

在那名亲卫长想要求情卢韦璜让他们这支部队,在延津城内暂留一夜时,卢韦璜的嘴角牵动,和扭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的态度,都让这名亲卫队长知道自己的求情肯定是无果的。于是,也就自己闭了嘴,谢过卢韦璜后,转身就让其他亲卫推着夏侯悼进城了。

“你当我稀罕住你着破城啊,你就是请老子,老子也不会留下,老子就是今晚睡在雨里,也比睡在你这延津城里来得自在……”夏侯悼一路被属下推着进城而去,一路继续不依不饶的嚣张叫骂着。

“行了,行了,快走,快走,弟兄们快点过,一个个都跟上,把那些贱民都赶在到两边……”

卢韦璜看着夏侯悼的人把他本来秩序井然的西城门通道,搅了个鸡飞狗跳。也知道这些人在自己这受了气,正往那些进出城的小老百姓身上撒时,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暗叹着袁绍的这些后辈怎么就培养了这些个人,嚣张跋扈不说,还一看就不是那种上了战场能征善战的主。

“你也走吧,回去好好教教你这个主子,这种人上了战场死的最快了!”  卢韦璜对着身旁还在的夏侯悼骑兵队长道。

“是,将军教训的是,但是……唉……将军费心了!”说着这名亲兵队长在他那仅露的半张脸上写满了无奈之色,在谢过卢韦璜后,那亲兵队长上的马背,就对着卢韦璜一拱手,正准备跟上大部队进城而去,没走两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再次转身对着卢韦璜道:“将军,我们后面还有二千弟兄,麻烦您,在他们到达时转达一声,我们已经出城之事,让他么也跟上,别在城里住上一宿,那两队之间拉开的巨大就太大了!”

“嗯……”卢韦璜再次在无奈的摇头叹息下,对着那亲卫队长挥手示意,让他快走的同时,也算是答应了他的所请。

那名亲兵队长这才一声叱喝,打马跟上了还在陆续进城的部队。

“叔父,嘿嘿,我演的怎样?”

“嘘……快出城,出了城再笑吧!”

说话的两人正是卢韦璜眼里的败家子夏侯悼和那名派来照顾这个败家子的亲卫队长曹智了。这一切也是由许攸策划和导演的一出戏,他太了解这个卢韦璜的性格了,所以等于是用了一招激将法蒙混过关了。

此时曹智还朝同样准备要拉下罩在脸上的布巾许褚冷眼制止到,他那张刀疤脸,到那都是标志性指示牌。

然后曹智抬头看了一眼,依然卷缩在后面一辆骡车上的许攸,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互相得意的笑了笑,就在曹智的再次叱喝部队快走的叫声中,打马前行了。

要是卢韦璜知道这两人的真实身份,和再仔细看看那份调令,就会大吃一惊,这些人和调令什么的,都是假的。

而这些假冒的高干部援兵,眼看着已经大摇大摆进了延津城,马上要通过城中的中心地带,出东门而去了。

正当曹智等人行至延津城中央地带时,横在不远处南北走向的一条道上,过来一列车队。这列马车的布置雍容华贵,远远地还能闻到一丝香气,显然里面坐着的是位女士,周围则有着大量的护卫随从。看走的路是从南门进来,奔的是北门,看来也是准备出城的。

虽说路不同,但因为大家都要通过这处十字路口,曹智等人虽然急着出城,但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让这支女眷车队先过。

车队走得不急,曹智停下脚步,得空放眼望去,只见被雨水浇灌的带着无限朦胧的车队一行人数不少,总有七八十人之多,车队旁的护卫虽然穿得是普通服装,但是一个个气质飚悍。以曹智等这种老兵眼光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武者改扮而成,且还是经过了真正杀过人,走江湖,看过流血场面的那种。不过最重要的是,从他们骑马的姿态,队列的习惯,以及彼此招呼的方式来看,显然不是真正的军人。

会派这许多精英武士来护卫,且如此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的应该非一般身份之人吧?

曹智见着眼前这支车队,一时也有些发楞,正犹豫,猜想间,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却突然发生了。

一匹本来好好在曹智列队里的战马不知看上打身前而过的那匹母马,就发了情,一下子就不听马上主人的号令了,嘶鸣一下前蹄直立而起,把马背上的军士摔了下来,就窜了出去,冲着那至南而北的车队狂冲而去。

第一千章 协议

此时战局已经清楚得没法再清楚了,曹军从三个方向合围了孙氏势力在江东最后根据地会稽山阴,但曹军并不打算现在就动手,做最后的围剿。他们的援军正在每天赶来,兵力日益增厚,军营也在逐渐加固,但却不发起进攻。驻守山阴的最后最高孙氏辅政大臣张昭如果孤注一掷率部冲出来和他们打,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但张昭不会,他也早已知道了孙权和张纮在赤壁一带所做的谈判努力,是要他们这里的坚守为筹码的。

文官和武将看待投降的屈辱是不一样的,他们更多的认为只要争取到生存的可能,就有徐图再来的希望。如果都像武将那样吵吵着要骨气,不要性命,那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而且这种行为和主张在更理智的文官眼里是愚蠢的,还好现在最后坐镇会稽的是正宗的文官张昭,他要让孙氏在江东的势力繁衍下去,而不是就此灭绝。

但现在他也不容易,不但固守待援没了可能,水路、陆路也已被曹军的部队切断,他们库存粮草已经严重不足,由于困守在一城一地的原因,战马也无法就地放牧,一旦打长期战,他们只能是坐以待毙。还有来自内部的压力,反对声已经越来越大,在没有结果,相信他们内部很快就会乱起来。

同样对于困守在赤壁一带的孙权关键的问题也是一样。一般而言,固守的主要目的是待援,一边消耗敌军一边等待援军前来救助,然后集中兵力,反击获胜。

可是曹智几路大军的一搭一档,一个个将孙权新近建立的根据地和本土剿得天翻地覆,还死死的堵住他们回归的路口,要想等到援兵,怕是千难万难。此时孙权属下的军营里,更是因为缺医少药,加之天气寒冷,他们又缺乏冬装,人员也太过集中,疟疾和痢疾在他们军营中蔓延,加之原先的伤病,军营内外士气低迷的孙军将士已经战斗力达到了历史最低点,并且随时有哗变和变节的可能。

直到此时孙权才结束了内部的讨论,定下了一份反复推敲的协议,并亲自书信一封让张纮正式前往曹智的军营,进行与曹智的会面和磋商他们投诚的具体事宜。

期间通过清理战场,孙权也确定了舅舅吴景和弟弟孙匡在曹军水雷爆炸中丧生,韩当、黄盖、周泰也相继战死,程普的尸体没有找到,但他儿子程咨的死讯已经确认。通过曹军交换回来的陆军战俘,孙权也基本确定了程普已死的结果。自此孙权不但损兵严重,折将也达到了历史最高点。老一辈的高级将领几乎损失殆尽,年轻一辈的将领现在也只剩下吕蒙、吕范两人。更令人沮丧的是,周瑜倒是还活着,也是他保存下了孙权现在这支不到万人兵马中的大部分,但他病倒了。病得很是严重,孙权见到周瑜时他已经因为吐血昏迷了。

周瑜身体一直很健壮,不难想象他现在突然病倒,是因为受不了这份战败的结果,给气的。这份罪过当然要算在曹智账上,孙权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周瑜能活着,他不但是年轻一辈将领中的楷模,也是稳定军心的最重要人物。只要周瑜还活着,剩下的这些士兵就不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心,孙权也是一样,甚至于还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受其鼓励,重新激发残存的战斗意志。

同时对于摆脱目前困境后,重新组建和训练军队还需要他。周瑜对于孙权,对于目前整个孙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前拖了这么久才派出使者,与曹智正式进入谈判的进程,也是受了周瑜的阻挠,而拖到今日。

周瑜反对张纮以乔莹母子相要挟的投降方案,他认为就是他们通通都死了,也不能借用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的生死,来换取苟且偷生的机会,这是可耻的。并且这个女人和孩子还是目前名义上孙策的妻子和儿子,这种在历史上留下玷污孙策名声的事,周瑜认为更不应该做,而是应该加以隐瞒和掩盖。他拿出的最终方案时,与曹军最后一战,保孙权一人突围即可,他们通通死光也在所不惜。

对于周瑜的提议和方案,就算尊他为典范的孙权、吕蒙等人都不敢苟同。能活着谁不想活,那样将来翻盘的机会都大点,死了就什么机会都没了。

这不能说吕蒙等人贪生怕死,他们现在对于张纮能够与曹智讨价还价的筹码还是抱有希望的。同时他们经过张纮的洗脑,此时也不在认为利用乔莹母子有什么可耻的了。他们甚至坚信要成就将来的不世功业,背负这点骂名又算得了什么。作为吕蒙这样的武将现在也能朗朗上口的讲出一连串典故,来证明历史上成功者不乏与他们现实一样的困境和忍辱偷生。

于是,也就有了曹智一但同意这份协议中的一些要求,他们将来还是可以通过休养生息,有东山再起机会的,所以他们现在都认为自己还不到慷慨就义的时候。

同样,孙权也不赞同周瑜这种玉石俱焚的做法,当日他们被曹军的大火焚江,他血气上涌时,或许会同意周瑜的提议。但今时今日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也对张纮的协议充满了寄托和希望。就算如周瑜说的,拼光这么多人,将他一人送了出去,又有什么用,到时曹智在把他会稽的最后根据地统统收复,他孙权就成了孤魂野鬼,拿什么来东山再起,拿什么再与曹智对抗。

这种加速他们这个团队死亡的做法,孙权现在打骨子里反对。很快孙权和他的部众就开始对病中的周瑜隐瞒战况,和他们再继续的谈判准备,实际权力也进行了一定的限制和架空。

周瑜在军中威望甚高,忠心与他的人颇多,虽说在病中,连走出营帐的力气都没有,但依然还是得到了些许风声。周瑜在孙权正式下令张纮前往曹营谈判的前一晚,找来孙权最后努力的一番苦劝后,还是无果。孙权走后,周瑜就吐血不止,未到天亮就撒手人寰了。

一代英雄就这样很悲惨的在一个寒夜死在自己简陋的营帐中,此时身边甚至一个亲卫都没有,尸体还是第二日送早饭的勤务兵发现的。

孙权虽然对于周瑜的英年早逝痛心不已,但还是下令封锁消息,准备在张纮的谈判得出结果后,再对外宣布。

周瑜死的太不值了,为了这样一个主上,最后这样死去,曹智在得知消息后,大呼不值后为这位旷古绝今的对手、英雄、豪杰,专设了灵堂,甚至问孙权讨要了他的尸体,葬在赤壁山上。

但之后曹智在获悉张纮全部协议的内容时,又理解了几分孙权何来的那份冷酷、天真和执着,竟然连最钦佩之人的话语也不能让他从中觉醒。

张纮制定的初步协议基本是这样的:第一,孙权向曹智称臣,承认赤壁之战的失败,但同时要求曹智保留和归还孙权合法继承的江东地位,吴侯爵位和讨逆将军等封号。

第二,归还会稽、吴郡两郡的全境,孙权仍旧在在这些属地内任职,并实现独立统治,曹智不可将其调离他们孙氏的根据地,去往异地,像刘琦那样做有名无实刺史、州牧等职。

第三,他们可以向曹智称臣,归顺在曹智治下,今后也永不反叛,年年向曹智代表的汉zf朝贡。但必须让他们继续保留军队,不可随意裁剪他们的军队。

第四,也是对与拿捏曹智最重要的一点,不归还乔莹母子,作为实现这一切的保证。但作为回报,孙权可以让出孙氏家族之主的头衔,对外声称由孙策的长子孙绍担任。也就说他们不但不会虐待曹智的亲生儿子孙绍,及乔莹,还会将他们奉为孙策的合法继任者,实际的孙氏家族的主上。当然由于第四条涉及重要的个人隐私,所以并没有写入正式张纮带来的协议中。而是通过张纮的口述和在孙权写给曹智的信件中做出了表述和承诺。

这第四条的目的无非是要给曹智些甜头,让他答应他们的要求。但曹智难道是傻瓜吗?张纮带来的这四条协议中,除了名义上向曹智称臣,还给了曹智什么?纳贡从名义上说也是给皇帝的,说得好听是给曹智的,归还吴郡、会稽等现已被曹军攻占之地,让孙权仍旧享有那么高的自治权限,不久等于没打这场战,局面又回到了孙策出兵豫章之前了吗?还有扶植实际是曹智儿子的孙绍成为继承孙策的孙氏家族家主,那也是个空头衔。没有实际权力的孙绍能决定孙家什么事,而且曹智怎么肯让自己的儿子和女人继续流落在外,而且是继续留在敌手控制之中,受其要挟。再说曹智费尽周折打赢了赤壁之战,眼看就要消灭盘踞在江东的孙氏势力,孙权、张纮就像那这点空头支票来搪塞曹智,曹智怎会答应。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醒来见美人

他们从一开始只是以为曹智顺路、顺手抢回来的一件战利品,也把甄宓当成一只“花瓶”看待,但是现在他们一见到她就会发自内心的尊敬。其实这都是靠甄宓身体力行的行为、作势和表现所折服的。

“那里,夫人言重!属下先行告退了,要是主公随时醒来了,请夫人马上派人传唤,军中很多事物都等着主公决断……”荀攸心中感叹着这个女人不简单,沉甸甸的说道。

“嗯,知道了!”甄宓同样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属下告退!”

待到荀攸全身退出大帐,甄宓才长舒着一口气,微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暗叹着做个大人物的女人真不容易,真要做曹智的正妻,那就更不容易了。甚至甄宓想也没想过的母仪天下,那艰辛对于现在的甄宓来说,根本是难以想象的。

“你啊,就知道呼呼大睡,知不知道害我多辛苦……”说话间,甄宓小姑娘的俏皮本性展露无疑,还伸手用食指轻点了胡床上曹智的太阳穴一下。

望着这个身边这个第一份爱和关心的异性,昏暗中可以看得出有着一双多么动人的眼眸,就一直那样深情的望着胡床上之人,而这个时候的曹智哪能注意到自己面前这个动人的女子,他只是一味的胡睡着。

嗔怒两句后的甄宓心房一会儿就又充满了温暖,这就是爱情的魅力,特别是像甄宓这种初次尝试的小女孩。

甄宓看着长得模样一般,却让她感觉过心跳,闻过他呼吸和体味的男人,觉得这大概就是她的宿命所归。女人在这方面就是比男人更大胆和敢于下赌注。在不知道自己是对或是错,能不能白头到老。对方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用一生一世的心,等待这一生一世的情。只是一味的归咎于也许这就是宿命,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只是希望着,自己能多点好运,牵了你的手,就一生一世不会被背叛。

女人的这种对浪漫的执着有时是有点不可思议,但这就像海浪停不住的原动力。趋势着女孩们面对爱情去选择父母、世俗的叛逆一面,也许只有这样才会使她们觉得有刺激感和重新打造自我的成就感。

甄宓就处在这个年龄和对爱情一往无前的阶段,每每回忆起初次与曹智相遇时,曹智无礼霸道的情景和战火纷飞中那夜的独处,甄宓都会有种幸福的缺氧的感觉。

她每次都不明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甄宓渐渐明白这就是爱情已种在她的心里,并自由的生长起来了。

童话里的浪漫,是要用心去培养和体会的。甄宓想着想着,注视着病榻上曹智的双眼又有了些许迷离。

柔美的月光开始重新慢慢的洒了进来,又一夜即将开始。月光洒在了甄宓那孤单的身上,她美丽的孤影就像是一只美丽的孤雁一样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曹智的胡床边。

甄宓慢慢的走近曹智的胡床边,脚步轻盈的几乎没有一点声响,寂静的黑夜里,只见她慢慢的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像是轻轻触摸自己的脸庞一样,慢慢的摸在了曹智那张不算英俊的脸庞上。

接着就见她弯下腰,俯下身,双手轻轻捧起曹智的一只手掌,轻轻的握着,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擦了两下,然后幸福的将小脑袋轻柔的靠上了曹智的臂弯,轻轻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曹智的体温和呼吸。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中,甄宓的整个身子突然慢慢的竟然顺势就爬上了曹智的胡床。原来享受着而回幸福感的甄宓也趴在曹智身边睡着了,但在梦中的她,不知是顺从了一直潜藏在内心的渴望,还是只是为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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