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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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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这些投石车都抛射石弹,但现在因为曹军自身携带来的打磨石弹业已消耗一空。因为之前审配对邺城外围的村庄、农舍都实行了坚壁清野策略,所以现在曹军就地取材制造石弹的原材料也发生了困难。

但在曹智派人去远处深山搜罗大石,借河道转运至此屯积起来,以备接下来的战事需要外。还命令军士开始大量挖掘当地的泥土,并合水合成泥球后,放在火中烧制,然后作为石弹的替代品,一种同样拥有不小杀伤力的泥弹,对邺城发动着不间断攻击。

审配已经很明显要抱着与邺城玉石俱焚的想法,拒不投降的了,目前,还在作兵力部属的曹智,又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时,那就只有用巨石砸毁城墙,再强行攻城唯一一途了。

只是邺城的城墙实在是筑的又宽又厚,这投石机的不断轰炸,能否把城墙砸坍实未可料。

曹智在未得到众人一致首肯的以漳河之水灌城方案之前,也在这几日里先后选用了“距堙”和“凿城”之法,实行攻城。

所谓距堙之法,就是围绕邺城城池堆垒土山,使之等同于或是接近城墙高度,然后使弓箭手登上对城内袁军射击箭矢。

~w~所谓凿城,就是挖掘地道,使之暗通城内,再以敢死军士潜入,里应外合取得破城战机。

~r~这些工程都是浩大的,曹智先后投入五六万兵力,实施这两种方法,但都以失败告终。

~s~距堙的工程倒是进行的颇为顺利,在五六万军士日夜不停的作息下,两三日内曹军就在城外筑起了高达十丈的土山。有了这土山,的确比直接用望楼等攻城车效果好点。最起码士兵能躲在土山后,频繁向城**箭,而不是在那些望楼还未接近城防,就被城内袁军的投石给击毁了。

~h~袁军的投石车数量少,投射距离短等因素,使审配不在将他们用于反击曹军的攻击上,而是统统用在防守上,对于胆敢接近的敌军目标,实施摧毁性打击。袁军的投石车虽然不如曹军,但在这些年中的熟悉和实战运用中,也续累了很多的经验,远的打不好,进了的打的还是很准的。

~u~甚至审配也在城中照曹军一样的施法,砍伐城中大树制造投石车,他制造地却是原始的那种抛石器械了。要抛掷大型石材需要百余人同时拉动纤绳的那种,好在城中有的是人手可用,哪怕根本不会挥舞刀枪的女子、老人,拉拉绳子还是可以地。只是他们的投石车射的没有曹军的远,审配令城中工匠加紧赶制的投石车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完全无法与曹军的相比,一旦运到城下指定位置,大部分都被城外的曹军投石车发射的石弹砸得稀烂。

~。~现在袁兵无论在绕城的城墙上,走出藏兵洞,站在城防的任何一处,往内看时,就会发现城内近城墙处,早已是触目的一片仓夷。这些日子城外的曹军每日发射石弹、泥弹,城外挖的是沟壑纵横,几乎削地三尺,城内倒是凭空增高了三尺,石头把靠近城墙范围一百步内能砸烂的一切全都砸烂了,满地都是碎石泥块,因为日日如此,早已无人清扫收拾,一眼望去。就像荒芜多年地一座空城一般凄凉,要在这段路上行走都十分艰难。

~c~但无论投石攻击,还是土山上的弓箭手都只是一种辅助手段,不是破城利器。破开城防,赢得胜利,还是要靠步兵攻进城内去。

~o~曹军也在这种箭矢近距离压制,投石车远距离掩护下,发动了数次攻城战。但只要曹军的云梯攀上城墙,被投石车和箭矢压制的袁军军队,躲在藏兵洞内的士兵一旦听到将官的发号施令声,就会马上从藏兵洞内奔出,利用早已备好的长杆挠钩将云梯钩翻,同时又有无数矛戟戳出,还有狼牙拍等重武器,猛力的砸过去,砸翻攀城的曹军兵士。

~m~就这样每日听到,多是城外向城内抛射投石、羽箭和进攻的发号施令声,城中守卒据险坚守的喊杀声。城外不急不躁日日投射、进攻,城上也是不急不躁的拒墙防守着,双方就一直这么你来我往的坚持着。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引水灌城

就这样,三天的狂轰滥炸,把美丽雄壮的邺城个城防,轰的残破不堪,满目疮痍,守军军士的鲜血更是在城防通道上遍地都是。然而进攻一方的曹军损失更大,不会说别的,就说堆积在城下、壕沟、护城河里的尸体,就令人触目惊心。

到了第四日,通过距堙和投石掩护的进攻变少了,而暗中进行的凿城,却渐已完工。

审配不傻,相反他对曹军的进攻手段非常的了解。审配知道曹军中有一支善于打地道的特种部队,所以一直防着曹军的凿城和掘城战术。

在古代这套专门防范敌人通过地道的战术,称之为“壕堑”。壕堑其实是一种在城内挖掘一口类似于竖井的深洞,再在上面置上一口大缸,日夜派人守在旁边倾听,一听见地下有挖掘的声音,就可以提早知道敌人在那个方向进行凿城作业。

在审配的严令之下,现在的邺城城内举城皆兵,处处是持着兵刃之人,并且禁绝了一切欢饮酒肉。审配将全城壮年女子、十四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所有平民男子,以及公卿世族家地家将家奴,甚至是他的家人全部编入军中操练,搞得邺城城内全民皆军,顷刻之间便新得军队五万八千多人。

这些人上阵对敌,肯定还不行,但做些听缸,搬运军械上城之事,防止敌情等伙计还是可以的。

曹智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地上直接攻打城门、城防,士卒负土填河,往来如蚁,城头箭下如雨。曹军一方则以弓箭抵挡。南城主门因是出入的主要通道,因此此处河道不宽,袁军虽悬起吊桥,曹智一方上万人担土填河,终也将那段埋葬无数阴魂的泥泞之地截断,然后以战车和大盾为掩护,遣兵攻近。后方则以劲弩、投石车为远程助攻武器,压制城头敌人。

曹军另有一支人马却在地上进攻的掩护下,悄悄地从苏由提供的线索,在地下,向着西门方向一路推进着。

西门这一处,可能是土层厚而松软,故而曹军就在地上建造一些象征性土堆的同时,在下面开掘了一条地道。下面挖出的土,堆在上面垒起土山,曹军自以为掩饰工作做的到位,却不知城内的审配早已确准了曹军的计谋和动向。

地道挖成之日,魏续亲领一千“死士”,自地道下向西门进袭。不料刚在半夜时分探出脑袋的魏续,就给箭矢扎上浸了油地麻头,浇上油脂的火箭乱射而回。

城外曹军在此时以强攻之势,作为的掩护。刚接触到守军用滚木、擂石的回敬。还使出那长长探出城墙的吊壁悬挂地沉重撞锤将木制的云梯撞散了架。曹军此时不惜牺牲攻至城下,往城墙上搭起云梯,城头则运来撞车,以强烈的攻势,为通过地道的魏续等人做着掩护。

但却不知,此时城下的地道,早已被投掷下地道的一捆捆的柴禾,烈火熊熊燃起,烧得在城外地道口等待消息的曹军主要将官,突然嗅到了焦糊的尸味儿。

袁军在自己的城内灌油燃火,这边火势燃起,城外那边窜出烟。城外便有人自地道口注入清水,水沿地道而下,犹如淋浴般自地道口上方流下,试图救出进去的一千死士。水火互克,恰如城上城下势不两立的双方大战。最终魏续等一千死士只逃的百余人性命,魏续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在那自己亲手建造的地道里,和着支撑地道的木板,一起烧成了灰,连尸体也没找回来。

退而求次的郭嘉等人,后又希望利用这条挖通的地道,进行掘倒邺城一段城墙,来达到破城的目的。但最终还是没有成功,邺城建的太结实,想弄断某一段墙基,来弄塌邺城城防是不可能的。邺城再设计之初,就想到过防范这些破城手段。所以邺城一时被曹军怎么折腾都不会倒。

正当曹智在一众谋士、将领面前愁眉苦脸之时,消失数日的许攸、李典突然回转。并旧事重提的,要求趁着河面未结冰前,掘漳河以灌邺城。

第二天,天一亮,邺城外就一片忙碌,曹军七万多人马发了疯似的,突然毁了自己连日来辛苦建起和挖掘的距堙、凿城、掘城、填河工事,转而开始在邺城护城河以外,挖掘了一条总长约四十里的壕沟,试图隔断邺城,断绝邺城对外的一切联系,一副打算长期围困邺城的架势。

曹军的举动立时引来了邺城守军的一定恐慌,但数日后,审配和他的部下就注意到了曹军这条壕沟挖的并不快,更是不深。曹军只是在邺城外围浅浅的挖了三五尺深的壕沟,便停了工。这样的壕沟,怎能困人,袁军要是想突围,只需在壕沟上铺上几条木板,即可方便人马通过,杀出去了。这种壕沟连云梯都用不上,比之他们城下尽十丈的壕沟,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此时,审配还不知道曹智会来掘河灌城这招,所以也就不曾对曹军的挖掘行动多加留意。甚至未派一兵一卒,出城破坏和窥探。

于是,在第七日的晚间,曹智动用十万兵马,一起动手,对壕沟进行突击挖掘,在一下子挖深、挖宽达两丈后,迅速连通了许攸、李典率部已经开掘的数条运水通道,接通漳河后,引水灌城。

当第二日天色放亮时,整个邺城成了水泽之国,所有残存的军民只能爬上屋顶、城防求生时,审配才知道上了曹智的当。

在全城军民感到恐慌之际,袁尚再也沉不住气,他在拜别不愿一通离开的母亲刘有宠后,留书一封,告之审配自己要去求援,就在曹军引水灌城后的当日傍晚,带着亲信部属潜逃出城了。

黄昏时,一架步辇贴着河边小道,向着西山(系太行山余脉)方向跑得飞快,步辇前后百余名着便服武士紧紧相随,袁尚也是打扮成普通公子的装扮,坐在步辇上咬牙切齿地催赶着:“快些。再快些,只要冲出曹军的包围圈,我们便可脱困。到那时尔等皆有封赏!”

袁尚正在封官许愿,前边出现了一片树林。林中突地一声呐喊,数十人自林木后跳了出来,“什么人?干什么的?欲望何处去?”

这是曹军曹仁的部下,曹仁所部现在在邺城七里外的滏水边扎下的营寨,在他们的前沿半圆形的防区内,因为有河,有山,有树林,道路蜿蜒曲折,所以这里布下的防御兵力到处都有。因为人手有限,又无法确定攻下为水困住邺城的难度,曹仁在这些类似于斥候或是警戒的地域,不敢多拨人手,而削弱了主攻力量。所以每队人数都不多,甚至都是临时遣出的一路兵马,警戒于此。这些人马地作用只为万一有想突围之敌时阻缓敌人脱困脚步和收留一些因不满审配暴政,而出逃邺城的商贾、流民。

自曹军围城后,看到形势对袁氏来说不灵的邺城中的富户、达官贵人,甚至是普通百姓,出逃几乎天天有。但在审配残暴、高压手段之下,很多人都未能逃得升天,就被城中军士射杀在半道上,或是被抓回一律问斩了。

但自昨日水淹邺城后,防守的军士一时无暇顾及一些脑筋活络的民众,倒是被逃出了不少人。

城外曹军一旦接到或是抓到这些人,现在都统一关押的一处,待战后再做统一处理。这么做也是怕这些人中混有袁军奸细,或是出征求援的信使之类的人。

此时这支曹兵,一见这支百余人的队伍,也以为是叛逃出城的邺城民众。倒是未怀疑这一行人会是什么袁氏显贵。不过这些人尽皆曹仁手下精锐,毕竟受过专业训练,一见对方手中均有兵刃时,不免提高几分警觉的大声叱喝道:“放下兵刃,派个人过来说话……”

着十几个曹兵占据之地,正到一条小径狭窄处。它的一侧是陡峭堤坝,一侧林木滋生,中间只需两人并列,便可阻住道路。

“杀!”袁尚身边的裨将程贻一见遭遇到的敌人不多,便恶从胆边生。于是便毫不犹豫,挺槊便冲了上去,先就地解决这部分曹兵,夺路而逃。

这队曹兵人数虽少,却是正规军人,面对袁尚百余人马豪无惧色。一看这些看似普通百姓装扮的人,二话不说,就动上手,也是纷纷一挺兵刃,迎着杀上。

程贻身形奇快,但他身后一箭更快,他刚刚蹿出三步,一支利箭便自他肩后掠过去,一箭洞穿一名阻路的曹军兵士咽喉。那兵士一声没吭,仰面便倒。

程贻再趋两步,刚刚举槊刺出,又一枝箭从他肩头飒然而过,将第二人射杀于地。程贻似早知何人发箭,丝毫不懈怠,也不回头查看,只是与涌上的几十名便装袁兵,立即挺槊挥戟的刺劈向刚刚倒下地两名敌人身后的十几名曹兵。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以命报恩

那些曹军士兵本想阻在这狭窄处,对方难以发挥人多优势,谁料对方阵中竟有一个能发连珠箭地神箭手,双方混战之时犹敢发箭相助,程贻一槊挑开面前敌人利剑,身后箭矢立即寻隙射入对方要害,程贻想也不想,立即再寻一敌。

这一箭一槊配合的天衣无缝,片刻间打开那道缺口,后边便装袁兵一拥而上,那利箭才停止。曹军扼守此处伏兵人数虽少,但是悍不畏死的勇气却不输于任何人,他们挥舞利剑、战刀、长矛,明知必死而决不退却,直至最后一人战死,手中仍是紧紧攥住兵刃挡在道上。

“快抬主公过去!”程贻浑身浴血,那都是敌人的血,不是他的。但他刚刚喊罢,身后又传来呐喊声,袁尚在步辇上抬头一看,远远已有一群人挥舞着兵器补围了上来,不禁大骇叫道:“曹军反应怎么这么快,此去道路……难以!”

袁尚说着当即放声大哭,一副伤心难禁之状。

旁边众人只觉主上这是在责怪他们之意,忠心的程贻更是一咬牙,一手持槊,一手抽剑在手,对着身后说道:“马延,主公交给你了,务必护送主公安抵幽州!”

这个马延一直紧随在袁尚另一侧地一名武士,一身白袍,手提一张大弓,肩后一壶羽箭,生得眉目清秀,象是一位游学士子。他就是方才配合程贻发箭的神箭手,也是他提议装扮成平民,企图蒙混过关城外曹军的各处关卡的人。但一上手就被冲动的程贻给破坏了。

这个马延本是一个没落世族传人,投效于袁氏门下,在袁尚身边与程贻,还有个叫张凯的并称为三杰。彼此之间情同兄弟,三人之中,张凯悍勇力大,程贻剑、槊精绝,而马延则以箭术见长。

程贻这种人要他缴械兵刃,还不如杀了他。哪怕是暂时和假意的,都不行。再说程贻和此时的众多袁尚身边你的兵卫,都有此等杀了眼前不多,才十几名曹兵,夺关而逃的想法。

“二哥!”马延与程贻相交甚深,彼此目光一碰,已经了然他的心意,马延此时也无心再多责怪程贻,只是重重一点头马上到:“二哥放心,马延但有一口气在,决不让主公涉险临危!”

“哈哈。好!”程贻大喝道:“快护主公先走,我来留下阻敌!”

那队逼近的曹兵脚下不停,一阵风似的卷了过去,袁尚此时到时也懂得笼络人心,在辇上假惺惺叫道:“程贻,万勿孤身涉险,且与我同行。”

程贻提剑在手,也不回答,向袁尚遥遥一揖,然后慢慢转过身去。

许褚和曹休沿着堤边柳树林巡逻一阵,正巧碰上袁尚一行人杀人夺关的事。或许也该袁尚倒霉,这许褚和曹休本都不是应该出现在此地的将领。但却好像命中注定一般,会被这两人遇上。

说来荒诞,许褚是被曹智刚刚降职到曹仁一部中的,理由就是前几日的救援不利,折了赵云一部人马。当时许褚是负责在赵云身后提供援兵的,但谁曾想审配只是利用几轮投石,造成曹军短暂混乱的空隙,就出了一路奇兵,还用同归于尽的招数,连同自己的一千人,都活埋在城下。

最后赵云倒是救了回来,但这罪就落到了完好无损的许褚身上。许褚被阵前降职,反正不是第一次,这家伙脸皮也厚,到了曹仁一部中,做了曹仁的部将,就一直寻着立功的机会,好重回曹智身边。

到了军中,许褚别人没碰上,就碰上了一直因为打着呵护子侄的名义,将曹休、曹昂、曹安民等子侄都归拢在曹仁军中的曹休等一杆小将。

曹仁和许褚两人对于打仗可能谁也不服谁,但这些小辈可是看着、听着许褚的光辉事迹长大的。曹昂等对许褚的崇拜,那是到了没边的地步。而且都很尊重许褚,都也称他为叔父。

因为在曹智身边时间最长,又是名声在外的悍将,福运高照的事迹更是累累。

许褚见了这些他看着长大的小家伙,也很是高兴。今日曹休主动请缨,要与许褚一同巡视。初时曹仁还不准,还是许褚奔进曹仁的大帐,与曹仁大吵一架,才获得的应允。

此时曹休和许褚已见前方袁尚一行人马,虽还不清楚这伙人的身份,但敢杀了他们的人,强行闯关,就肯定不是好人。他们加快脚步追到近前,却见遍地死尸,前方道上程贻一人独立于狭隘小道上,仗槊、剑于胸前,厉声喝道:“程贻在此。何人敢与程某一战?”

许褚止步,目中凶光一凝。此时他们前面避着他们绕道而行的一行人肯定才是最最要紧的事,谁有闲心与这没听过的人一战。然而三国时无论何种战斗。尚存君子之风。比如说,一国正倾全国之力与另一国作战,彼国国君突然病逝,大多数情况下,这正攻打的一方也会停下来,给对方三天时间料理丧事,通常还会为对方国君戴孝。

然而就是这只军队,如果真地攻下对方的国都。奸淫掠掳、烧杀抢夺,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种矛盾地行为看起来有些可笑,甚至显得虚伪。然而却是时人遵守的礼节的一种君子表现,现在程贻单人独剑向他们这一伙人挑战,若是一拥而上来个乱刃分尸,那是非常有失风度和英雄气概的一件事。

许褚本来不是个准循守旧之人,相反他还是个一向坚持周礼传统为狗屁的粗鲁之人。但现在在众目睽瞪之下,还是崇拜他的小辈面前,怎么做得出那种有失英雄行为的事来?况且他所站之处一边堤坝,一边茂密树丛,想要摞下脸面围攻也不可能。

“叔父,曹休请战!”曹休在许褚做出决断之前,拔枪在手,向着许褚请命说道。

许褚不想曹休泛险,更不想耽搁了追击那火落荒而逃贼人的时间,于是立即摆手道:“去,速速解决了那些逃跑之人,这里我来收拾!”

曹休一愣,再一看远处正在亡命奔逃的袁尚一伙人,应了一声是,向着身后兵士一挥手,举步就向前奔走而去。

程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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