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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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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沸水消毒、集中便溺、定时洗涮,这些事务很是新鲜,可仔细想起来,却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徐庶决定了,他要留下来,跟在李贤身边,看看这个少年游缴究竟能够走到什么程度!

    李贤还不晓得徐庶已经做了决定,他正在指导匠工裁减短矛。

    为了方便携带,短矛的长度不能超过三尺。

    印象中,短矛好像可以放在后背,一个成年军卒完全可以在不影响行动的情况下背负十支短矛。

    短矛利在远战,等于是远程火力,如果让正兵营投掷短矛,势必会加重他们的负担。

    李贤与徐庶商议一番之后,还是决定从辅兵营与流民营抽出二百人,独立成军,名曰“背矛士”。

    胡庸战功显赫,武艺超凡,对李贤又忠心十足,这二百“背矛士”的统领权给他,众人都是心服口服。

    胡庸的破格提拔让周东昌与沐临风眼热不已,大家都是“少堡主”可瞧瞧人家,已经能够单独领军了,虽说单挑作战确实不是胡庸的对手,可周、沐二人觉得自己也不会差上太多。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独领一军呢?周东昌与沐临风对视一眼,都在心里暗暗发狠。

    胡庸想的没有那么多,李贤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正是这股简单的心思才让他被李贤视若心腹。

    沐家堡内,第一支短矛截出之后,李贤稍一掂量,觉得重量适中,长度也很合适,他便让胡庸投掷一番,尝试效果。

    七十步开外,一个作恶多端的贼寇被捆缚在木柱上,他就是胡庸的肉靶子。

    胡庸持矛在手,右臂稍微瞄了一番,“嘿”地一声暴喝,矛出如风,“嗖”刺入了贼寇的前腹。

    “好!”众人交口称赞。

    第一次投掷就能有这种效果,这只能说胡庸确实有天赋,看来,把背矛士交到他手中倒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第71章 去而复还意图报仇的黄巾军() 
介亭官军在堡外休整了一天一夜,翌日一早,大军正要开拨的时候,忽有哨探来报,说五里开外正有大股贼军调动的迹象。

    沐天戈脸色急变,“游缴,这应该是黄巾贼前来复仇了,还请官军速速入堡,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

    如今的局面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李贤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呜呜呜”,深沉的号角声响起,一千五百名介亭官军在各自小校的统领下井然有序地进入了沐家堡。

    堡内的乡民还是第一次见到军容这般齐整的官军,他们忐忑的目光中又有几分感激,之前,要不是这伙官军浴血奋战,贼人早就得手了,他们是大家的救命恩人。

    本来,对于外来人马,大家都有抵触防范心理,可谁知道人家压根没有入堡,更没有携恩要挟。

    即便堡内交割了一些米粟,可那也是官军用军械等价交换的。

    这才是真正的“仁义之师”。

    现在,贼军又来了,单靠沐家堡的实力是绝对撑不过去的,关键时刻还得靠这些官军。

    因缘际会之下,沐家堡的乡民对介亭兵勇感恩戴德,对李贤更是推崇备至。

    乡堡毕竟比不得城墙,墙垛上摆不开太多的守军。

    官军入城之后,在李贤的要求下,乡民们全部撤了下去,只在要害位置留了几个青壮,方便引导大军。

    短矛都已经裁减妥当,堡内箭矢不多,李贤便打算用短矛来杀伤贼寇。

    滚木、垒石早已经准备妥当,唯有沸水还在紧张的筹备当中。

    城头的官军居高临下,心态平和。

    虽说这是介亭官军第一次守城作战,可他们却没有任何生涩不适的感觉。

    比起平野上面的对战厮杀,待在堡墙上进行防守反击,安全系数要大上很多。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黑压压的贼寇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李贤暗吸一口冷气,得亏大军在堡外休整了一夜,要不然岂不是会在行进途中遇上这伙贼军?

    这可又是三五千人马呀,介亭兵勇即便浑身是铁,也耐不住这么多贼寇的轮番冲击!

    还好,还好李贤为了裁剪短矛,给了大军休整喘息的机会。

    现在,贼寇来了,官军只要据城防守即可。

    凭借乡堡的工事,李贤认为贼寇得手的可能性不大。

    官军养精蓄锐,而贼寇跋涉而来,不管是地利还是人和都站在李贤这一边儿。

    只要小心应对,断然没有乡堡失守的危险。

    不多久,一杆硕大的“周”字大旗出现在沐家堡之下。

    为首一将黑脸长须,手中擎着把古铜色大刀,端的是威风凛凛。

    李贤正在琢磨来人是谁,堡下忽然传来一声炸响。

    “啊呔,堡上何人,我乃平陆周仓!”

    啥玩意儿?周仓?李贤一个踉跄险些跌落堡墙。

    周仓在后世里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无论关羽关云长何等落魄,他都不离不弃,这等忠心之士自古罕见。

    不过,眼下双方却是以敌对的身份出现,李贤只好收敛起纷飞的思绪,字正腔圆地回道:“介亭游缴李贤在此,周仓,你意欲何为呀?”

    周仓锊着胡须,不屑地笑道:“我道是谁在此猖狂,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缴,嗯?介亭,介亭在哪里?”

    身旁有贼寇小声提醒,“介亭在夷安以南”。

    周仓只是懒得动脑筋,可并不代表他是傻子,夷安距离都昌有多远他可是明白的很。

    介亭在夷安以南,那岂不是说距离还要远上很多吗?

    对了,不是说那个目中无人阴狠狡诈的张饶就在夷安吗?

    想到这里,周仓忍不住问道:“你一个介亭游缴,不好好的待在家里,跑到这都昌干什么?你就不怕张饶端了你的介亭?”

    城头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声。

    周仓涨红了脸,怒喝道:“啊呀呀,城头的官贼为何发笑?”

    这周仓倒是有趣,李贤拍着脑门,作出一副刚刚想起的模样,嘴里道:“喔,我记起来了,前几日在蒙山之中,我亲手杀了一个贼寇,好像他的名字就叫做张饶!”

    周仓眼皮急跳,蒙山?张饶怎么会跑到蒙山了,还被眼前这个游缴杀死了。

    这他娘的莫非是在诈我?周仓勃然大怒:“你这官贼好大的口气,那张饶再无能也绝不会死在你这个无名小卒之手!”

    李贤正要开口,徐庶忽然贴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贤大笑,道:“不知道周仓你好不好赌?”

    “赌?”周仓生平最好赌!不过,身为一军统帅,他觉得战场之上公然谈起“赌”的事情,稍稍有些不妥。

    然而,骨子里的嗜好很快就压倒了理智,周仓大声吼道:“怎么?莫非你要与我赌上一把?”

    话一出口,附近的贼人都是大笑。

    周仓好赌,而且赌品极佳,向来是十赌九赢,在贼寇眼中,只有谁脑子傻了才会跟周仓对赌。

    若是堡上的官军游缴真的与周仓对赌,那就是自讨苦吃。

    李贤对堡下的笑声浑不在意,他正色道:“只要你敢赌,我就敢赢!”

    “贼子猖狂!”周仓最受不得激将,“说罢,赌什么!”

    鱼已入瓮矣!徐庶心头畅快。

    李贤面色却不动声色,“这样吧,不如我们先把赌注说出来如何?”

    还他娘的有赌注!周仓心中好像有几只猫在挠痒,他憋了半晌,忽然大笑:“哈哈,说罢!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样的赌注。”

    李贤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我输了,立刻打开堡门放你入堡,如何?”

    身后的沐天戈眼睛都要瞪出眶来,他刚要出言反驳,这时候胡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沐天戈顿时了然,如今沐家堡离不开介亭官军,真要是闹翻了,只会让贼人赚到便宜。

    只是,李游缴看上去行事稳健,今日怎么会与敌将对赌起来,而且赌的还是沐家堡!

    沐临风心中也有些不爽,不管什么原因,这种过于草率的举动都是对沐家堡最大的不尊重。

    城头诸人心态不已,城下的贼人却乐翻了天,他们聒噪着,叫道:“赌!赌!赌!”

    周仓却没有笑,他看得出,城头上的官军并不是等闲之辈。

    开堡放人?对方没有把握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既然是对赌,就一定得拿出对等的赌注,不然的话,岂不是凭白让人耻笑?

    周仓迟疑的时候,李贤可不会给他机会,“怎么,难道周仓你赌不起吗?”

    周仓怒上心头:“赌!只要你赌得起,我周仓奉陪到底。”

    李贤大笑:“我的赌注拿出来了,你的赌注呢?”

    周仓咬牙切齿:“要是我输了,这就领军后撤,一月之内绝不来犯,如何?”

    李贤连连摇头,“不够!”

    周仓大怒:“你还要如何?”

    “如果输了,我要你跟在我身边,做我一个月的麾下!”

    石破天惊的赌注。

    周仓满脸赤红,他额头青筋直露,显然已经怒到了极处,“哈哈哈,好好好,一个毛头小子都敢如此欺辱我,你要如此,那我也要你加赌注!”

    “说!”李贤很是爽快。

    “你要是输了,给我做一个月的背刀仆。

    背刀仆就是为主人背负大刀的仆人。

    十足的羞辱!

    本以为李贤会知难而退,哪知道他却爽快地应了下来:“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李贤在此立誓,若是输了,必定大开堡门,放黄巾入城,而且我本人会为周仓做一个月的背刀仆!”

    这贼子好狠!周仓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

第72章 千金一诺真汉子() 
这个赌注太大了,谁要是赌输了,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周仓意识到了不妥,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城头的李贤是绝对不会应诺这种赌注的!

    况且,自始至终,那李贤都没有说出究竟要赌什么。

    操,中计了!周仓又惊又怒,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然而,赌注都已经说了出来,李贤又是如此的咄咄逼人,连誓言都发了,要是这时候周仓做了缩头乌龟,只怕被人耻笑一辈子。

    怎么办?

    原本周仓是来找场子的,哪知道却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城头的李贤这时候展现了良好的风度,他故作淡然,没有催促。

    可是,无形中的压力却让周仓觉得好像身上背负了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周头领,赌!怕个鸟!”

    “赌,官老爷都不怕,咱还怕什么!”

    “周头领,不管你赌什么,咱都跟定你!”

    身旁的部众对周仓信心十足,他们不认为自家头领会败!

    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周仓叹了口气,咬牙说道:“好,我也赌了,要是我周仓赌输了,便跟在你身旁,对你言听计从,哪怕是闯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期限也是一个月。”

    李贤“哈哈”大笑,他说道:“好,周将军真是爽快,那就这么定了!”

    周仓阴沉着脸,没好气吼了起来:“好像你还没有说出我们究竟要赌什么吧?”

    李贤颌首轻笑,“你不是怀疑我诳了你,根本就没有杀死张饶吗?我们就以张饶的生死为赌局吧,要是他死在我手,这局就算我赢,反之,要是张饶没死,就是我输!怎么样,周仓你敢赌吗?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

    若是没有后面,周仓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李贤这么叫嚷,却是把周仓的退路都堵死了。

    难道说,张饶真的死在了对方之手?

    事到如今,周仓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冷冷地说道:“好!就这么定了”。

    李贤却不着急,他笑道:“如果我拿出张饶的首级,周将军你却拒不相认,那又该如何是好?”

    周仓涨红了脸,刚才他确实是那么打算的。

    反正是与不是都在乎自己的一张嘴,只要自己矢口否认,官军又能如何?

    然而,李贤把丑话说到了前头,周仓别无选择,当着几千人的面,他总不能承认自己要做一个小人吧?

    无奈之下,周仓只得说道:“我周仓言出必践,只要你能拿出张饶的首级,我愿赌服输!”

    李贤大笑,“我就知道周将军是个爽快人,来人呐,取张饶首级!”

    看官军那轻松惬意的模样,好像早已经吃定了自己,周仓心中发狠,可却无可奈何,谁让自己中了对方的奸计呢?

    没多久,用石灰销制妥当的张饶首级便出现在城头。

    隔着一百步远,根本无法分辨出首级的模样,周仓心中忍不住腾起一股侥幸,若是官军拿的是个假货呢?

    想罢,周仓冷哼,道:“距离这么远,我哪里能看的清楚!”

    李贤并不中计,他笑道:“周将军可以到堡下细看,我保证,绝不伤你分毫!”

    该死的小贼又在下套!周仓心中破口大骂。

    明摆着,倘若周仓连去一探究竟的胆量都没有,那岂不是又会落人口舌?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虽然明知道走下去也没有好结果,可周仓碍于脸面,只得硬着头皮走一遭。

    “你们都随我去瞧瞧!”周仓喊来几个头目,他们都是见过张饶的人,不管怎么说,就算是赌输了,也要输的没有遗憾!

    “喏!”

    乡堡上下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结果。

    越往近处,周仓的脸色越是难看,盛放张饶头颅的木盒被吊在半空中,只要是见过张饶的人,都可以分辨的出,无论是鼻子还是眉毛,都是分毫无差。

    其他几名贼寇也是铁青着脸,谁也没想到城头的官军竟然真的杀了张饶。

    张饶虽然为人狠辣了些,可确实本领非凡,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孔融杀的一败再败。

    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寇,在拥有过万人马的情况下还是败了,而且连首级都被斩了下来。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距离堡墙不过五六步的时候,周仓不再前行了。

    几个贼寇也不发一言。

    答案其实早已经注定了,堡下的贼寇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墙头的头颅是假的,周仓绝不会这么平静。

    李贤倒没有痛下杀手,反正胜局在握,只要周仓还想要几分脸皮,他就绝不敢食言!

    徐庶出的这一招,很是毒辣,他料定了周仓“诺言”大于天,而李贤也相信周仓绝对不会食言而肥。

    不为别的,就因为周仓这个名字!

    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周仓都是“义薄云天”、“忠义无双”的形象。

    如果对换做其他人,徐庶的这一招肯定不会有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贼人忽然大叫:“这不是张饶!这是假的!”

    其他的贼寇面面相觑,也是恍然大悟一般叫了起来:“没错,官军拿了个假的来唬我们,实在是可恨!”

    这些贼寇一边叫嚷着,一边拉扯着周仓,就要往外逃去。

    哪知道周仓站的稳稳的,任凭别人怎么啦扯,他就是不动分毫。

    “大头领,咱们走吧!官军在骗我们!”

    “是呀,大头领,官军言而无信,十足的小人,我们快些离开这里!”

    周仓眼皮急跳,忽而,他一声暴喝:“够了!都他娘的住嘴!”

    几人顿时哑口无声。

    周仓缓缓地转过身子,他向麾下的部众抱拳作揖,嘴里道:“我周仓对不起兄弟们,以后不能带着你们花天酒地了,城头的官军说的没错,那头颅就是张饶的,我绝不会认错!”

    贼寇们哗然,有人叫嚣起来:“大头领,杀他娘的,管他是不是张饶,破了这乡堡,还是你说了算!”

    “就是,杀了乡堡,宰了官军!大头领,你带着我们杀进去!”

    “闭嘴!”周仓又是一声怒吼,他指着自己说道:“我周仓虽然是个莽夫,但我言出必践,你们要攻打乡堡是你们的事情,可我周仓却不能食言而肥,输了就是输了,我愿赌服输!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周仓对着堡墙吼了一声:“我要入堡!”

第73章 背矛士初战() 
无论是敌是友,这一刻对周仓这种真汉子的行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

    敢作敢为方为真男儿!

    那些凭借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取得胜利的人,即便能够笑到最后,可历史留给他们的评价却注定会无比的苍白。

    沐家堡外,周仓昂然挺立,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畏缩懊恼之态,只有无穷无尽的洒脱以及冲天的豪气,众人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赌输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普天之下,能像周仓这般磊落行事的人物寥寥无几。

    周仓要入堡?

    堡上的李贤与徐庶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周仓立在堡外,他要入堡只有两个途径,要么打开堡门,从堡门进入,要么缒下绳索,让他拾绳而上。

    两个选择各有优劣,这也算是周仓给李贤出的一个难题。

    倘若李贤缒下绳索,这就说明官军怕了黄巾,这对于双方的士气都有不小程度的影响,可若是李贤打开堡门,又得顾虑黄巾会不会趁隙来攻。

    看着堡下挺立如松的周仓,李贤忽然“哈哈”大笑,他说道:“开堡门,让他进来!”

    “万万不可!游缴三思呀!”沐天戈强烈反对,他没想到李贤竟然又行险招!

    李贤笑道:“周仓身为贼军主将尚敢孤身入堡,我们堡内有锐士两千,难道还不如周仓吗??”

    胡庸语气冷漠,他冷哼一声,道:“沐堡主,你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吗?”

    沐天戈表情微滞,他环顾四周,发现一众乡勇都对他怒目相向。

    再说废话,待会儿可能就要横遭不测了,沐天戈禁不住打了个寒碜,再也不发一言。

    看守堡门的人员全都是介亭官军,即便他们对李贤的命令心有疑问,可长久以来形成服从还是让他们依言打开了堡门。

    不用李贤吩咐,李得财等人便守在了堡门口,而堡墙上的胡庸更是严阵以待。

    一旦发现贼军大部有偷袭的迹象,守军会第一时间给予沉重的打击!

    “吱嘎嘎”堡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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