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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那时候也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然阿婆那天也不会拿扫帚抽我,后来,看我死硬着头皮赖着不走,熬到她也没法了,才告诉我,璇是让人做成了走尸…;…;她之前就是去找那人算账的。
阿婆说完我还不相信,结果看到璇后,我哭了好久,璇是抢回来了,果然已经是走尸了,身上还插着之前那把剪刀,我发誓要去给璇报仇。
阿婆说这仇她报不了,我也报不了。
然后给我喝了符水,还准备了一套死人的衣服,让我把璇带到村口埋了,可我当时把璇带到坟地时,因为一时没忍心就这样把她埋了,就把剪刀拔了出来,看看她能不能活转过来…;…;结果她是活了,我穿着死人衣服,璇没认出我,一个转眼就跑得无影了。”
郁小雪愣在当场,回忆起来小脸发凉,原来那时候是要把璇嫂子埋了。
“我这时才惊醒过来,她已经不是璇了,我跑回去告诉了阿婆,阿婆她叹了口气,就让我自己装死人伏在路上等璇,实在没等到就得离开,不要再回来找她,我等了两天,璇没等着却等来了天哥你。
我就装鬼让你别回屯里,你没听,我想我这次不能不听阿婆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了死人的身份,所以就无奈又躲起来等璇,熬到半夜,终于等来了,她却跑得很快,我追了很久才追到这里,然后的事天哥你也知道了。”
张一蛋说得我和郁小雪一愣一愣的,不过他文化程度不高,话里面尽全力不爆粗口就很难得了。
良久,联系上之前郁小雪说的,情况大致是吻合了,分析出了事情的过程,周璇并不是整个事情的开头,而是有人花了几十年时间,准备了‘血云棺’暗算外婆,周璇只是做了引子。
“坏了小义屯的风水,让小义屯生门成了死门。”我想起了往小义屯走的时候,为什么媳妇姐姐不让我返回扛龙村了,原来我是进了死门,风水我不太懂,但进死门的人往回走,那是死路一条,如果不破解局就想离开,那只有走生门才能走出这块地方。
正当我想着风水局的事情时我猛然感觉到媳妇姐姐扯了我一下,我立即站了起来。
“哇哇!”
紧接着,一阵孩子的哭喊声传来,我寻着声音看去!
周璇的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胀了起来,随后像是给什么撕开了,一个血红色的婴儿从里面爬了出来!
张一蛋愣在了当场,看着浑身带血的鬼娃,嘴巴张得老大。
我和郁小雪也吓呆了,正是这一瞬,那鬼娃拔出了周璇身上的剪刀,哇哇的朝我们扑来!
爹杀了娘,这鬼娃是要杀张一蛋的!
一刹那的时间,我不知道从哪想到这事,赶紧抡起了之前郁小雪丢下的血板凳朝那鬼娃砸去!
那鬼娃根本没理会我,躲过了板凳就用剪刀扎向张一蛋,我千钧一发飞起一脚,踢飞了那鬼娃!
鬼娃滚出了门口,裂开嘴巴对我桀桀一笑,两只血红大眼瞪着张一蛋,随后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以走尸养小鬼!还造出了让张一蛋杀死周璇的表象,这小鬼娃肯定恨透了张一蛋,如果让鬼娃杀了张一蛋,这不是爹杀娘,儿杀爹的人间惨事么?
我心里狂跳不已,不敢再往下想了,到底是谁这么恶毒,会想出这么狠的事来。
外婆的符毁了周璇,却没想到周璇肚子里还有个婴儿,千算万算还是让那人算计了。
别看鬼娃还小,一旦回到那人手上,经过各种秘法,很快就不是普通的咒符,手段能对付得了的,到时候张一蛋遇到就是死路一条,可仅仅是张一蛋一条命?
我想,绝不会就这么简单!鬼娃记仇,估计我也不会好过。
张一蛋脸色青得可怕,连话都不会说了,我摇了他好几回,他也没回过神来。
“一蛋!你听我说,这孩子根本不算是你的孩子!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我大声的和张一蛋说道。
张一蛋却双目无神,那可是他的孩子,媳妇刚死,现在孩子成了这样,原本支撑他活下去的勇气也没了。
“一切都是背后的人在作祟!”我几乎对张一蛋吼起来。
“不…;…;天哥,那就是我的孩子…;…;”张一蛋痴了,论谁遭遇了这种事,都不会轻易能恢复过来。
看来张一蛋完了。
我旋即看向了郁小雪,发现她虽然害怕,不过还算是没事,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在这守灵和离开,已经提上了议程。
我不可能就这么带着郁小雪、张一蛋等死,如果外婆还活着,恐怕也不希望我们为了守她的遗体而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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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九百七十六章:皈依()
看到那具尸体的瞬间,我吓得脸色苍白,外婆说过,遇到浮尸,无论怎样都不能下河,而遇到这种看起来像是投降一样走在河里的尸体,除了马上远离河边,还得赶紧逃命!
张一蛋沿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快速出现在黄东身边的诡异尸体,立马大嚷大叫起来:“妈逼的,你傻呀黄东!快点上来呀!没看到旁边有死尸么!”
小伙伴都吓傻了,黄东也是脸皮发白,不过他家就住在这条河附近,河上漂有浮尸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仗着他是班里的孩子王,黄东立即绷着脸大胆的说道:“怂包的张一蛋,还说蛋肥胆大,咋那么怕死,死尸都没见过?这条河哪个月不飘来一两条?”
话刚说完,他就眼睁睁看着旁边那位小伙伴如同消失一样被扯下了水底,水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串泡泡!
黄东吓得脸都绿了,张大嘴巴刚想呼救,却觉得有什么抓住了自己的脚,一股巨力把他往水里拉!他住在河边,水性不可谓不好,一开始他还觉得只是让水草挂住而已,然而等他想要划水逃离时,却嗖的给拉下了水底。
“黄东!”张一蛋极有义气,看到小伙伴被扯入水里,本能顾不上什么,立刻就要下水救人。
我在水岸上眼睁睁的看着黄东和他的小伙伴给那具诡异尸体扯入水里,却丝毫没有办法,除了没有办法,背后那股阴冷的感觉也再次强烈起来,那几乎算是警报了。
“一蛋别送死!快跑!去找大人来!”我拉起张一蛋就跑,因为刚才已经看到那具诡异尸体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看着我,如果再继续待下去,绝对会出现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张一蛋都被我拖着跑了,几个小伙伴都别说去救人了,没命的哭着跟我们跑,最后找到了岸边的大人,还报了警。
我没敢跟去,远远指着落水的地点,还拉着张一蛋也没让他去。
第二天,校长就沉痛的通知我们,黄东和他的小伙伴都淹死了,随后我听大人们说,捞上来时两人眼珠子都是睁着的,去捞他们的大人也死了一个,直到警察来了才平息了这件事。
张一蛋和几个小伙伴都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随后对我是言听计从,也没敢再去河里游泳了。
那时候我就想着,拉着我衣角的水中倒影,会不会就是外婆给我娶的童养媳?
她难道不是人,而是鬼?
为了弄明白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小小年纪的我开始好奇起外婆的法术来,并且在随后的多年里研究了她所有的老旧存书,读到过很多驱鬼、招鬼、甚至养鬼的新鲜妙法。
外婆虽然知道我在研究她的东西,不过却不知为何没有阻止我。
不过可惜的是,就算我明明知晓这些异术,但直到我上了大学,加入了工作,我也没能有机会去施展,验证。
至于为什么,或许那是没有机会,也或许是以前我的生活里有着无所不能的外婆,现在有着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时刻的‘预警’而变得古井不波,因此我没有施展它们的机会吧。
然而,本该随着时间而慢慢忘记的术法,却随着外婆的去世,让我不得不去使用它们,甚至因此而酿出大祸,滑向了被人称为‘养鬼道’的阴森职业。
那年的七月十六,我二十多岁。
我收到了外婆寄给我的信,信上说,她活不过七月十四,并嘱咐我不能奔丧,不能再回村子,忘记村子里的人和事,老死都不要回来,如此这般,才能平安大吉,安稳余生。
信是母亲转寄给我的,以信件的指定日期和现在的日子算起来,如果我相信信里说的话,那外婆已经去世了两天。
除非是被人定下死期,或者是自杀,常人才能确定死期,外婆在我的印象里几乎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会给人定死期?
外婆住的地方偏僻,不通电话,母亲住在县里,常会去看望她,只有她最明白外婆的近况。
所以我没有相信信中所言,而是用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把信的内容转告了她。
问了外婆近况,譬如外婆是否最近曾有病发老年痴呆症的迹象,村里的亲友是否还安好,有没有邻人和外婆发生矛盾云云。
母亲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却不以为然,她说前段日子刚刚去看过外婆,身体很好,嘱托不用担忧,回来时还给了她一笼鸡蛋,两袋糯米,邻里关系也不错,告别时顾盼相送,温情备至。
我听完皱了皱眉,骤然想起前天晚上外婆的托梦,心中不安。
七月十四的后半夜,我梦到外婆来看我,她脸色苍白,肩膀上坐着个面色同样白惨的红衣小女孩,笑着一直向我招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想走过去,可媳妇姐姐的手一直拉着我,我想回头看她表情,不过根本不能转头。
醒来时,我满身是汗,却莫名难过。
二十多年里每每遇到危险,正是媳妇姐姐让我屡次逢凶化吉,可梦到底代表着什么?外婆怎么了?
反复看着信件,我考虑了良久,决定回外婆家,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去,就算危险,我也顾不得这么多。
而且信里的字很潦草,是外婆特有的笔迹,其中藏有一道老旧的黄纸符,上面有褐黄的字迹。
我看过这类纸符,是用人的鲜血写成的,随着时间改变了颜色。
早年我就常拿着外婆的纸符书籍玩鬼画符的把戏,所以对这些东西很敏感和熟悉。
仔细的研究,我甚至还看出了这枚纸符的作用,那是以前我从外婆的书籍上看过的,叫做‘通阴符’的东西,它避妖邪,通鬼神。
重要的是,它是用人中指的精血书写的,折阳寿,所以归类于比较霸道的符箓,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去画或者玩弄这种东西。
或许是外婆寓意让我避开妖邪,不要飞蛾扑火,也或许只是为了保护信件的安全,不过无论如何,这反常的举动都让我感到担忧。
加上我现在打工的地方是一处商场的画廊,生意并不景气,老板也时常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威胁炒掉我。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契机,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交代,余下的工资也没拿,下工回出租房时我就打包行礼,坐上了回外婆家的快班车。
母亲居住的地方和外婆住的村子方向并不一样,所以回去的事情就没有通知她,其实我也是怕她担心,因为这次我的预感也不太好。
预感这种东西,可以归咎到第六感上,解释不通,冥冥中往往是先见之明。
外婆的村子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也就是我说的小义屯,它坐落在深山老林里,交通工具难以到达。
如果想要进村,要从扛龙村走好几公里的泥路,因此一到下雨天,就寸步难行。
我转坐面包车来到扛龙村时,顺风顺水,并没有撞到下雨天,只是雾有点大,朦朦胧胧的能见度并不高。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下午6点,天色不是特别难看,南方天黑迟,八点后才会全黑,所以照着时间段,如果进入外婆的小村屯,或刚好天黑。
倘若外婆没事,那我还能吃上一口热饭。
这么想着,我背起简单的包裹,朝着小路打算回小义屯。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要去小义屯?”
看着我沿着村子的偏僻小路走去,在面包车里下来的老人好心问我。
“我探亲。”
“晚了,不如在村里住一晚吧,这条路晚上不是很好走。”老人提醒我,脸上有股子犹豫在里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小义屯交通不便,是这块地皮最后一个村落,外面的人不是走亲戚根本不会进去,加上外婆名声在外,时间一久就有人说小义屯阴森森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到了晚上,无论多赶时间,多着急的事情,都没人敢走小义屯的夜路。
不过那是他们不知道小义屯的境况,毕竟我人生的大半时间就住在那里,里面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想起以前在镇上读书,回来时常常就是五六点了,再回小义屯,**点就正常不过了。
年纪小,没见过真正的山魈鬼魅,胆子就大得很,关键是我走夜路外婆都不说什么,我也习以为常。
老人见我坚持要走,表情也不似开玩笑,就不敢再说什么,这片土地,没有人喜欢管束别人,特别是要去小义屯的人。
小义屯是什么地方?传说建国以前的以前,小义屯往里走还有个小镇,当年一场瘟疫带走了所有的活人,而小义屯本来连屯都叫不上,只是小镇外一处囤尸的义庄,足足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直到外婆到那里后,才有了小义屯这个不满二十户人家的地方。
当然,我也是以前听邻居的张老头讲古说起,并没有把这件事当真。
夜凉如水,小路狭隘而难行。
灌木和树林茂密如昔,夜风吹拂时,哗啦啦的响,偶尔夜鸟啼鸣,说不清的阴森。
雾蒙蒙的山路,六七米外就看不清什么了,就算迎面里走来熟人,如果没有脚步声,也就看见个影子。
沙、沙、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阵听起来像是脚步声,也像是动物横过灌木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在身边响起,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到这个声音也停下了脚步,生怕是山野草蛇从旁边借路,就折了一根树枝在手中。
不过我停下时,声音也停了下来,这让我很意外,想起以前回来,也常有小伙伴这么捉弄我,我心中又生出一丝玩味来,继续迈起了步伐。
我走动起来后,声音也继续的响了,我觉得会不会是张一蛋那货,这家伙小时候常常夜里出来抓田鼠,遇到熟人走夜路还不忘捉弄一番,不过现在听说他现在娶了个媳妇,该不会今天给媳妇儿开小灶,出来抓老鼠的吧?
在雾中穿行,行进间,一个黑色人影拦在了路中间,我远远看到他的背影,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不正是小时候玩得还不错的张一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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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前九百七十七章:魔佛()
“天哥!”郁小雪剧烈的颤抖着,我能感受到她浑身的冰凉。
不过少女的体温和胸前鼓起的情怀,让我尴尬的正准备要安慰两句,可门突然就像是被人再次推开了一样,敞开了!
媳妇姐姐急促的拉着我的衣角,我惊得立刻站了起来,甚至也拉着郁小雪后退了两步。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住了一群人,无一不是面带菜色,脸色铁青,难道她们两天没吃饭了?我腹诽的想到。
可这些人我认识,那都是屯里的叔叔婶婶,甚至有不少是儿童。
年轻人出去打工的多,大部分是中老年人和儿童。
他们都一起来上香?
很快,原本脸上还有点温度的我表情慢慢的僵硬了下来,因为这些人没有再上前一步的打算。
“李叔、李婶,你们来上香呀?”我平复了下心中的恐惧,隔着老远就问着站在人群中间的一对中年夫妇。
让我感到心中凉意陡升的是,李叔和李婶根本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怔怔看着盆里的香火。
而几个孩子正吸着手指,一副吃到糖果的模样,咯咯的笑着,在我看来,笑容阴惨惨的,渗人。
难道…;…;
我心脏狂跳起来,寒意仿佛四处宣泄般朝我涌来,我发现腿肚子在情不自禁的发抖,因为这些让我从来不相信的东西现在正冲刷着我的神经。
“天…;…;天哥…;…;他们…;…;他们不会进来上香的,因为到我烧香的时候,他们才站在门口看我烧,香一灭他们就走了,我叫他们也不答应…;…;”郁小雪结结巴巴的和我说道,脸上早就吓成了白纸。
听完,我脑子像是轰的一声炸了锅:我说郁小雪呀,郁小雪,我该说你是天真单纯呢,还是该说你神经粗大没脑子?香烧得这么快你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么?正是你眼前那群‘东西’在吃呀!
我陷入了两难,香火不能绝,可一烧香,就会引来这群‘脏东西’,我以前没有见过鬼,但现在,一下子就让我见到了一群!
“你能看见他们?”
郁小雪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嗯!”
“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我疑惑的盯着郁小雪,说不出话来,这丫头得多大的脑神经呀!
郁小雪先是摇摇头,随后仿佛明白了过来,手捂住了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也别说郁小雪会这样,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鬼东西。
媳妇姐姐拽着我的衣角,这次根本没有放开的迹象,我一步都不能往前踏,当然,我也不敢靠近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瞅着他们享受这里的香火。
听外婆说,接触阴魂的人轻者大病,重者失魂,我以前是接触的阴魂多了,才时常大病一场。
随着三支香灭了烧得最快那支,他们中的几个也开始缓缓扭头看向了我和郁小雪,似乎想走进来,不过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把他们挡在门口。
“天哥,我爸的魂也在外面了,可我这两天怎么叫他都不理我,我一靠近他就走了…;…;回家也是,明明看到他站门口,跑回家他就躲着我…;…;”郁小雪眼圈泛红,不知所措的说道。
郁根叔的阴魂确实站在了外面,没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