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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意大利通过意土战争夺取了原处于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的黎波里塔尼亚和昔兰尼加,并将这两地合并为一个殖民地。经过十几年的经营,他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跟,将上百万原住民控制在了刺刀的恐怖之下。然而,这帮亚平宁半岛的美食家们却似乎并没有对这片新占领的土地进行多么细致的资源勘探,历史上直到二战爆发前夕都还是一片荒凉的沙瘠。实际上,这片土地中却埋藏着储量极为丰富的石油,总量超过60亿吨;而根据方彦的记忆,利比亚的石油还几乎都是易于开采的浅层油系,这简直就是一座被遗弃了的宝库!
如果能对利比亚的石油展开大规模开采,必将极大改善德国蜗居中欧所面临的石油困境,就算不能完全满足其旺盛的需求,也足以能在战前建立起理想的石油储备了。而即便是在战争爆发之后,位于利比亚的油田也完全有能力保住。意大利海军在二战中的表现实际上可圈可点,并不能把他们和陆军混为一谈;只要点对了科技树、并且拥有正确的战略,意大利海军完全能够在法国败亡之后战胜孤军奋战的英国分舰队,将地中海变成他们的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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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饵钩()
除了至关重要的石油需要从意大利身上着手之外,这个国度的武装力量和部分子系统科技,也可以为德国今后的战争提供绝佳的助力。要知道二战时期的意大利海军规模可是比德国海军还要庞大,其在参战时的6艘战列舰、19艘巡洋舰的兵力足可称得上是冠绝地中海(法国海军已经被解除武装了)。实际上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意大利也是当年签署华盛顿条约的5大海军列强之一,就算是自己的工业底子较法国都颇为不如,但近二十年来所积淀的家底,怎么也要比被凡尔赛和约整整禁锢了16年之久的德国海军来得丰殷。
如果意大利海军能够攀对科技树,即便是在阵容上不予加强,也足以能称雄于地中海内、并伺机冲出这片内湖进入更广阔的大洋。而无论是西进大西洋,还是东出印度洋,都将对德国的战略起到决定性的推助作用:前者可以同德国海军合兵一处,实现对英国海上航运的彻底绞杀;后者也能斩断盟军的一条重要援苏路线,大幅降低德国在东线战争爆发后所受到的压力。
在方彦穿越之前所处的那个位面,绝大多数人都只知道pq-17船队和风高浪急的北极航线;实际上通过这条途径进入苏联的物资,只占盟军全部对苏援助总量的不到24%,而剩下的76%,全部都是通过经由伊朗走廊的印度洋航线、以及东方的海参崴来输入的。而之所以后两条航路在历史上默默无闻,其主要原因还是由于商船在运货的过程中始终都是太平无事,完全没有走北极航线的袍泽们所要面对的巨大危险。在盟军全部对苏援助的1630多万吨物资中,有1240万吨都是由后两条航线所承载,而这些货物中没有一吨因商船被击沉而损失掉!
至于子系统科技,被凡尔赛和约压制了十几年的德国也无疑有需要向其山寨的领域。克虏伯在二战时期研制的大口径舰炮、以及配套的炮塔,都比国外同行的产品要重上一大截,简直可以用坑爹二字来形容。意大利安莎尔多兵工推出的381毫米model-1934型舰炮,与克虏伯的380毫米sk-c34研制时间相同,重量也相仿,但前者的炮口动能却比后者多出了近20%,几乎是整整两个档次的差距。即便是前者的炮口动能是靠牺牲身管寿命得来的,但如此巨大的差距,本身也就说明了后者所存在的严重问题。而在蒸汽动力上,德国也就是纸面数据比英美两国稍胜半筹,过于追求蒸汽参数的锅炉使得其在一直毛病不断,直到在提尔皮茨号上才有少许的改观。相比之下,意大利的蒸汽动力技术就要高出太多,其不仅拥有更胜于德国的低重量大马力输出,整套机组的稳定性也是极为可靠!
一念至此,方彦看向老齐亚诺的目光也逐渐变得热忱起来。自己正愁难以在意大利找到一个合适的代言人或是盟友,这名在意大利政商两界都拥有雄厚背景的男子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对于他的计略而言,无疑是省去了太多的繁缛细节。想到这里,方彦忍不住暗自揣测:自己之所以会魂穿到家族背景和人生运势都极佳的“约纳斯”身上,似乎正是为了让这个位面的德国能够改天换命的机会!
“齐亚诺先生,我会将您的名片转交给父亲的。相信用不了几个月,我们之间就会展开令双方都感到满意的密切合作。”方彦将手中的名片慎重放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对面前的老齐亚诺正色说道。心有谋划的他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这也让他更加契合了德国人所特有的刻板个性。对于面前之人会抛开自己独吞利益的可能,方彦不是没有考虑到,不过在他的身后却还有一个鲁道夫可作为依仗,而方彦对自己便宜老爹的商业手段也是有着充分的信心。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他只从事于技术和大方向领域的联系,也足以能保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利益。而至于意大利政府的态度,方彦对其更是深信不疑:墨索里尼本人就是奉行对外扩张的***主义始祖,其被英法拉拢对抗德国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
“仅仅几个月么?约纳斯小兄弟您为什么可以如此肯定?”老齐亚诺碧眼中精光一闪,不紧不慢的开口询问道。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就和许多德国人打过交道,明白这个古板严肃的民族即便是在生意场上也几乎没有任何的客套。心理年龄异常成熟的方彦自是明白当前这只老狐狸是在套自己的话,心中对此人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一分,不过他也原本就没有打算要向对方隐藏这番打算。在对时间轴进行了一番梳理之后,方彦随即用压低了的声音说道:“据我所知,法国的首艘后条约型巡洋舰‘道格-特鲁安’号,很快就要在布雷斯特造船厂下水了吧?”
老齐亚诺怔了一怔,似是完全没有料到眼前少年竟会对这等专业细节都了如指掌;片刻之后,他嘴角勾出一丝奇异的微笑,轻声道:“贵方船厂真是好灵通的情报。我现在已经非常期待即将与贵方船厂展开的合作了。”
方彦淡淡一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做更多的解释,在老齐亚诺这种人面前,保持几分意料之外的神秘是维持自身权益的最好途径。他品了一口咖啡杯中那完全有别于德式风格的清新与香甜,而后再度说道:“贵国海军在大战之前醉心于同法奥两国的主力舰竞赛,几乎没有建造任何的快速轻巡;而老旧的比萨ii级和乔治亚级装巡航速缓慢,已然不堪新时代下的海军交战。因此我可以大胆断言,贵国海军必将会在近年之内,建造一款真正的快速轻巡来回应法国人的挑战。齐亚诺先生不仅是贵国海军的副部长,同时也是安莎尔多这个巨头的重要股东;如果安莎尔多的设计方案能够技压群雄、并最终在竞标中赢得合同的话,那么对于齐亚诺先生您而言,于公于私都应当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老齐亚诺目光一凝,缓缓说道:“约纳斯小兄弟,您的意思是”
“布罗姆-福斯造船厂曾经承建了7艘战巡,价廉物美,其建造实力和设计水平足可称得上是冠绝于欧洲大陆。尽管英国人在四年前抢走了我们的大量设施硬件,但那支百炼成钢的设计团队却是他们用武力夺不走的。近年来,为了在凡尔赛和约对德意志海军的苛刻限制中谋求战力的提升,布罗姆-福斯的设计团队进行了大量的方案论证,并在设计水平上成功取得了决定性的突破。只要安莎尔多用了我们的方案,就必然能够凭借各项指标的决定性优势而赢得订单。我想,这应该是我们展开双边合作的一个理想的机遇。”方彦的神情又恢复了初见对方时的从容和平静,言语间尽显成竹在胸的自信之意。
老齐亚诺眉头微微一皱,对方彦所说的“决定性突破”很是狐疑;仅从对方的言语本身来看,其并不像是一名严谨的技术从业者,倒更像是一个满口牛皮的神棍骗子。然而布罗姆-福斯在所有的欧陆海军国家当中却都是声名远播,可谓是不折不扣的业界翘楚;或许这帮汉斯在战后几年卧薪尝胆,真的搞出了什么重要的成果也未可知?对于方彦自报的家门,老齐亚诺并没有产生出过多的怀疑,他只需派人在事后随便核实一下,就能得知这名少年的言语真假。
“倘若果真如此,我就要替安莎尔多和意大利海军感谢贵方的方案分享了。”老齐亚诺呼出一口气,看向方彦的眼中满是愉悦和期待之意。他眼眸动了动,道:“不知贵方又需要我为此做什么呢?”
“关于合作的具体细则,我这个并不管理企业的人也没有能力对齐亚诺先生您做出什么保证了。如果您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具有一定意义,那么我可以说服父亲与您展开一次正规的会面,到那时所有的细节都可以在愉快的交流中得到贯彻。”方彦轻巧地将自己脚下的皮球踢了出去,再没有给对方任何想要再套话的机会。这种具体性的谈判还是要让谙熟此道的鲁道夫来执行。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钟表,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很抱歉的要返回家中。感谢您请我喝的这杯咖啡,相信我们在不久之后还会再见面的。”
老齐亚诺深深看了一眼这名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少年,随即礼貌的点头送别,尽管相处不过短短几十分钟,这个年轻俊逸的身影却已经在他的心中占据了颇为重要的一个席位。他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却忽然发现身旁的女儿竟也望着方彦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肃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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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改变的开始()
夏夜的微风拂过柏林城中的楼房街巷,在燥热当中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清凉。
方彦缓缓推开了书房的窗户,从高处俯瞰这座逐渐进入沉眠的城市,明朗的月光下,灯火微弱,长街清幽,寥寥几家商铺如同黑暗天穹中的星辰一般孤寂的开放着,在周围一片静谧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凄清而萧瑟。随着鲁尔危机的持续发酵,德国民众的生活早已在毁灭性的通货膨胀中变得举步维艰;即便是柏林这座德意志的首都,也同样在这一遍及全国的浪潮侵袭下陷入了极度萧条的冰封。
这就是这个在十年前仍旧是世界双子星之一的德意志的腹心景象么?
微凉的夜风拂过方彦的面庞和发梢,隐藏在窗户后面的修长手掌已经紧握成拳头;一团痛楚和不甘的火焰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烧,以至于让方彦的心中都出现了隐隐的抽搐感觉。四十年奋斗归为泡影,两代人心血付诸东流。尽管他并非是这片土地上养育的灵魂,但经过近5年的融入相处之后,他仍是清晰感受到了这份流转于这个国度中的刻骨铭心的锥心剧痛。此刻,它的西方领土和人民还在战胜国粗暴的践踏蹂躏之下痛苦挣扎,不知有多少德意志人民辛劳创造出的文明财富,被那个在世界各地都劫掠成性的野蛮强盗给鲸吞夺去!
方彦深深吸了一口气,明亮的眼眸中所流露出的满是毅然与坚定之意。现在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就只有身为穿越者的自己——那名奥地利下士虽然有着如神魔一般的天纵之才,但他却因为身在其中的时代限制、而不可能把握得住在美苏英三国压制之下的一丝生机。相比这份舍我其谁的责任和使命,那始终就在方彦身边触手可及的轻软富丽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具备诱惑力了;即便是要面对再多的困难,他也将迎头而上、将面前的拦阻统统击得粉碎!
一念至此,方彦的精神也倏地变得振奋起来。他从窗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身走到书桌前安静的坐下。位于他右手边的木质书架上,此刻正排满了三层共计近百本各种书册,而当中的绝大部分都有着明显的页边折角,显然是被书的主人不知多少次翻阅过了。见到这幅熟悉的景象,方彦的嘴角也忍不住浮现出了些许感慨而自信的笑容。在过去的4年时间里,为了提升自己专业素养的方彦没有一丝的懈怠,而这些关于机械装备和船舶构造的书册就如同最忠实的老友一般,陪他度过了上千个苍穹如墨的萧瑟夜晚,让他的灵魂得到不断的充实和发展。
不过这一次,方彦却是没有再从书架上取出自己所需要观阅的图书。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绘图白纸平摊在桌面上,而后拿出了装有尺笔圆规等工程制图所需器械的匣盒。片刻之后,他竟如同一名真正的设计师开始在那张偌大的白纸上忙碌描绘;而随着墙上挂钟的不断摆动,一艘修长威武的战舰已然被他勾勒了出来。
几个小时前,方彦在墨索里尼的密友老齐亚诺面前夸下了海口,称自己所属的船厂已经在舰船设计上取得了决定性突破,足可在同吨位的框架下实现对其他竞争者的压倒性优势。凭借着布罗姆-福斯的名头,他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老齐亚诺的关注,如果不出意外,对方必然会在不久之后与自己船厂展开接触。
然而,布罗姆-福斯的设计师们,却并没有方彦向老齐亚诺保证的那般实力。虽然这个位面的船厂在来自北美资金的援助下保留了全部的技术班底,甚至在企业兼并的过程中将其他船厂的人才也收入麾下,但这也只是成功延续了战时正常的发展脉络,却并未取得什么决定性的突破。实际上,德国造舰设计师的主流意识在战争后期就已经落后于时代:无论是美国那一票采用重点防护装甲盒设计的铁乌龟,还是英国在胡德号上采用的倾斜主装甲,都比在炮弹穿甲能力已经大幅提升的当前、仍旧抱着前无畏时代的全面防护体系不放的德国同行高太多了。如果让这帮家伙去为意大利人设计战舰,根本不可能会被后者看得上眼,而方彦的全盘计划也将因此落空,并直接影响到未来的地中海和整个全局的作战局面!
因此,方彦也完全没有想要指望自家船厂的那帮设计师了。从他在老齐亚诺面前许下承诺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靠自己来完成方案的制定。经过4年的努力,方彦已经在舰船设计领域积累了极为丰厚的知识,即便是现在让他进入船厂的设计部门担任要职,所欠缺的也只是一些工艺细节上的经验。此刻绘制一幅设计总图,对现在的方彦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难度,他只需要将自己那份来自于后世的设计理念表达而出即可。至于具体到每一个舱室的细则建造图纸,自然会有负责这一块的专业人员来补充完成。
由于担心老齐亚诺会在近期之内就找上门来,方彦的整个方案制定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沓和松懈:核心舱舱室划分、战舰重量分配、装甲核算、航速预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连方彦自己都为自己的厚积薄发而感到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喜。到次日上午,他便将连同绘图在内的主要工作全部完成,虽然细节上仍旧存在相当多需要考证的地方,但至关重要的核心精义却已经是历历在目。
“呼。”方彦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肢体关节。连续几个小时的绘图工作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变得疲惫起来,然而心中的那股基于成就感的喜悦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他将桌上的这张图纸卷好收入盒中,推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面对客厅里正在打扫清洁的老侍者,方彦微微一笑道:“菲尼克斯伯伯,我现在要回汉堡一趟,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麻烦你在电话里对父亲说一声,请他今天下午在船厂里多呆上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小约纳斯你在路上要一路当心。”菲尼克斯慈和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方彦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这间出租屋。站在阳光明媚但却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仰头眺望,柏林火车站的那幢高大建筑已经映入了他的目中。
尽管现在整个德国都深受马克崩溃的浩劫所苦,国民经济已经陷入崩溃的境地;但从柏林到汉堡的城际列车,却还是在井然有序的开行。除了流淌在这个民族血液中的严谨守时的品质之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汉堡作为德国海外贸易的最主要窗口,每天都有大量的货物需要吞吐,因此其与首都柏林的联系便也不可能变得多么微弱了。仅过了十几分钟,方彦就坐在了一节车厢的靠窗位置上,伴随着蒸汽机头的呼啸嘶鸣,据此260公里的汉堡港也只是不到一个下午的旅途了。
暮日熔金之时,汉堡火车站的熟悉景象便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无数饥肠辘辘、只为挣得一顿晚餐的车夫小工早已将出站口两旁围聚得水泄不通,眼见一批旅人从站内走出,登时便将饱含渴盼和急切的目光投在了他们的身上。见到这简直是十个饥瘦僧人围着一名穷苦农夫化缘的场景,方彦在黯然苦涩之余,心中的意念又坚定了几分;他抱紧了怀中装有图纸的木盒,登上一辆人力车朝着位于易北河畔的船厂直线而去。
彤云飘散,晚霞如血,碧波荡漾的易北河畔,一片雄伟连绵的造船基地沐浴在灿烂的落日余晖里,显得格外壮丽而耀眼。此时正值布罗姆-福斯造船厂的下工时分,坐在人力车上的方彦清晰地看到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正如同万马奔腾一般从大门口冲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背着一个鼓鼓的麻布口袋,其风驰电掣的奔跑速度不禁让人联想到了奥运会中的百米竞赛。过不多时,位于一街之外的那家大型粮品店就被这些工人们围得水泄不通,其景象仿佛1918年11月的革命再临;在喧闹了一阵之后,便开始有人提着小袋的土豆、面粉等食物从人群中钻出,而他们那个原本鼓胀的麻布口袋已经完全干瘪了下去。
时至今日,德国的所有工厂企业都已经实施了日薪制,有的甚至每天要发两次工资;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工人们在月初领到的薪水,到了月底就会只买得起面包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