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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嗡鸣,浪花拍卷,随着距离的靠近,目标船只的大小也出现在了德军官兵的面前。这是一艘登记排水量大约在8千吨的船只,最多可运载上万吨的货物。虽然在油轮家族中它只算得上是小角色,但为当前德国舰队提供补给却也是绰绰有余:现在真正需要加油的只是13艘护卫船只,5艘航母的油库仍旧保持在充足状态。经过一番短暂的交流问候,一根粗壮的输油软管随即便在意大利油船和德国驱逐舰之间连接了起来;伴随着油泵的运作,成吨的浓稠原油便从管道口喷涌而出,径直灌入了德国驱逐舰的油舱当中。
根据方彦的设计,Z型装甲超驱的最大载油量是780吨。以意大利油船上的泵机功率,只需大约两个小时,就能将油舱半空的德国驱逐舰重新填至饱和状态。于是到午夜时分,第一艘吃饱喝足的驱逐舰便转向离开,换了另一艘驱逐舰继续接受补给。此时,意大利人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一票艨艟战舰给围在了当中;除了瘦削精悍的驱逐舰之外,竟似还有城郭山岳般的堂皇巨舰隐匿在黑暗中!
“船长,您说德国人的俾斯麦号会在其中么?听说她比我们去年建造的维内托级战列舰还要大5千吨,是世界上最大最强的恐怖存在!”一名脸上稚气犹存的大男孩水手对身旁的船长开口,神情间满是好奇和期盼。戈培尔博士的成功宣传,使得这艘以德意志帝国开国首相命名的军舰在建成之初就名满世界,即便是与德国军舰设计技术一脉相承的意大利人,仍旧产生出了想要一睹姿容的强烈渴求。
听得少年水手的话语,意大利船长也不禁有些意动。此刻德国主力舰队就环绕在自己周围,的确是观察对方战舰的大好机会。对于这支在最近几年才涅槃重生的年轻海军,意大利船长同样抱有强烈的好奇:作为昔年世界第二的公海舰队的继承后裔,今天的德国舰队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那么,我们就打开航行灯看看吧。”意大利船长眼珠转动,有些期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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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瀚海风波(2)()
一道刺目闪耀的金光划破了深沉的夜幕,瞬息延伸到它所能照亮的尽头;德国航母布吕歇尔号当即被笼罩在其中,高大的干舷和宽阔的斜角甲板显得分外壮阔而巍峨。借助探照灯的余晖,意大利人还能看到不远处齐柏林级重型航母的身影,那宛若浮岛山岳般的庞然身躯在瀚海中缓缓航行,直如史前巨兽般摄人心魄。
“据说我们的天鹰级舰队空母,就是以德国人的这种空母为蓝本建造的。就连向左舷延伸的飞行甲板也沿袭了过来。”意大利船长看着视野中舷墙如高楼丘岳的德国航母,神情间忍不住流露出了几分钦佩与感慨。虽然德国海军在世界大战之后遭到了凡尔赛和约的残酷限制,在所有的关键领域都遭到了卸爪拔牙式的摧残对待,但他们创造和钻研的智慧火花,却是在外界的压迫之下变得更加热烈闪耀,光华灿灿。作为有着极其辉煌的军舰设计史的意大利皇家海军,今天的战舰竟然全部都是从德国那里参照而来,对方在海军领域的成就简直是惊世骇俗!
数百米外的海面上,方彦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大开航行灯的意大利油船;经过短暂的震惊骇异之后,他的心中随之便泛起了强烈的焦急和愤怒。虽然即便是在夜间违反灯火管制,海面上的视野也远不如白天来得宽阔,但没有哪个指挥官会发疯脑抽、故意去干这种暴露己身的愚蠢事情。如果不是那艘意大利船只刚刚才为一艘德国驱逐舰加满了油料,方彦甚至会怀疑其变节投靠了英国人:现在航行灯一照,半径20公里的海面上都能看到这里的光亮!
“该死的,快让那群大脑中只有通心粉的意大利人关上灯!”伯梅的怒吼声陡然响彻指挥室。他双眸之中厉芒闪烁,大声道:“命令Z17号驱逐舰派遣一队武装水兵登上那艘油船,对其电台、动力、泵机等关键设备实施全面控制,同时严格审问船上人员。我非常怀疑他们有被英国人收买的可能。”
看到副官匆忙跑去的身影,伯梅脸上怒意未息,他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舱壁,投向不远处意大利油船的目光中充满了沉郁。意大利人果然都是不可靠的家伙,其总会在一些地方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感受到司令官的负面情绪,方彦心中同样有些懊丧。自己在白天才为对方的素质打了包票,结果转眼间就出了这等纰漏;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大西洋的广袤,能够让附近海域没有英法的船舰出现。
五分钟后,正在接受补给的Z17号驱逐舰解读完了从齐柏林号发来的灯光信号。舰上顿时一阵忙碌,二十几名武装水兵被紧急集合起来,乘坐交通艇驶向那艘意大利油船。与此同时,德国驱逐舰上再度亮起信号,以极为严厉的措辞要求对方立即关闭航行灯,并接受德国水兵的检查和控制。
“军官先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该死的,你们这是像毒蛇一样背信地攻击了仁慈的农夫!快让你们的人都从我的船上消失,否则我就要以胁迫盟军的罪名,将你们全部告上军事法庭!”面对德国人的突然登舰,以及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急剧翻脸,意大利船长惊怒交集,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然而很快的,他的叫嚣就戛然而止,因为一根黑洞洞的枪口,以迅雷般的速度抵在了他的额头。
“尊敬的船长,基于您刚才用航行灯锁定德意志航母的行为,我方认为贵船上的人员有从事间谍的嫌疑,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面容冷肃的德国军官毫不废话,径直招呼手下控制了油船上的所有重要舱室。这时意大利船长才明白自己因为好奇心而犯了战争中的大忌,连忙语如连珠炮似的向对方解释。然而一丝不苟的德国军官根本不为所动,他已经决定要完整履行上级交代给自己的使命。
海浪摇荡,夜风轻吟。深邃的星空下,一艘纤长窄细的潜艇正在水面徐徐航行。她拥有一个矮小扁平的指挥塔,其整体外观风格与德国海军的Ⅶ型潜艇大相径庭;而此刻正在指挥塔上观察水面情况的,赫然是一名头戴船形帽的英国军官!
“艇长,我刚才看到了西北方向出现了航行灯的亮光。”英国少尉从高处爬回到了战斗舱内,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张充满阳光锐气的清秀容颜;不是别人,正是9月3日在斯卡帕湾战斗中侥幸逃生的航海官布伦。由于英国海军在那场战斗中沉没了太多的舰只,此时已经没有足够的战船来供官兵驱驰,因此伤愈的布伦便被编入了潜艇部队,成为了新服役的“塔库”号潜艇的航海长。对于从海风热烈的驱逐舰转到沉闷封闭的潜艇上服役,布伦却并没有表现出懊恼和沮丧,在他的心中,只要能继续出海为皇家海军战斗,就是他最大的追求。
“那应该是我们的某条商船吧。如果是德国人的军舰的话,那群严谨刻板的汉斯怎么会违反灯火管制?”体型高瘦的鱼雷官格林开口,对好友的话语并不以为意。看着面前之人执拗的眼神,格林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自从斯卡帕湾的悲剧发生之后,布伦那开朗乐观的性格中就增添了一份倔强和顽固:刚刚才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的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申请重新归队,而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向德国人实施复仇。此番出海的近十天时间里,布伦总是在夜间坚持侦察海面,尽管格林看不下去他那自虐般的行为、而屡次加以规劝,但他却没有任何动摇。
布伦那血丝隐现的双眸中有精芒闪动,摇头道:“可是我们的船只也不会在夜间开灯航行了。之前连续几支商船队伍遭到重创的消息,已经用明码在大西洋上传播了开来,除非是谁真的想要提前去见上帝,否则即便是有再大的困难,也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而就算是中立国的船只,也不会愿意遇到额外的麻烦,被德国人登船检查一番。因此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看看。”
“布伦少尉,你来指挥航行吧。”年逾四旬的艇长缓缓说道。他的神情渐转郑重,沉声道:“不过这次之后。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不要再做出什么无谓的举动。谁都想要教训德国人,然而像野牛一样蛮干却很难得到真正的收获。”
“是,长官。”布伦咬了咬牙,点头应道。对于自己的选择,布伦始终都不曾有过后悔;斯卡帕湾的那些优秀的水兵不应该白白牺牲,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尽全部的努力,为他们和整个皇家海军洗刷那场失败的耻辱!
伴随着柴油机的低功率运作,排水量1070吨的大型潜艇稍显笨拙地在海面上转过了一个圆弧;布伦仔细设定好了前进航线,带着七分坚定和三分忐忑地指挥潜艇向远方驶去。中年艇长说得不错,布伦的此番行动的确是冲动要大于理智:由于此时海面上的灯光已经消失,英国潜艇只能凭借之前看到的那抹微光来粗略地确定其位置、以及速度和航向,而这种误差必将大幅影响到英国潜艇的追踪。一旦布伦的判断出现明显偏差——这在能见度极差的夜间是非常容易出现的情况——英国潜艇选择的拦截航线也将变得谬以千里。等到英国潜艇抵达预定阵位时,目标根本不在附近,莽莽大洋上又到哪里去找?
虽然英国在航空发动机、装甲冶金等领域拥有顶尖的实力,然而在声呐上,他们却是远远落后于隔海相望的德国同行。英国潜艇的声呐根本不具备在远距离上听声辩位的能力,因此在夜间的战斗中,他们几乎只能依靠肉眼来行动。
在寂静的等待中,一个小时悄然而过。由于潜艇的封闭特性,各处岗位上的水兵还不至于感到厌烦,不过格林却是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好友满怀希望的行动几乎必然是失败了。对于这一结果,格林并不感到意外,他现在只希望对方能够如艇长所说的那样磨去执拗的棱角,从冲动转向冷静和理智。
“侦测到螺旋桨发出的噪音信号,目标大概在11点钟方向!”一个突兀的声音陡然在安静的战斗舱中响起。将眼睛贴在潜望镜前的布伦精神一振,随即让潜艇朝那个方向靠去。又过了近十分钟,海面上的机械声响愈发响亮。此时用不着声呐兵提醒,身在潜艇内部的众人都已经听到了细微的嗡鸣之音。
“上帝,那是德国人的军舰!”布伦忽然失声惊呼道。格林双目猛地睁大,神情间满是不可置信。正自惊骇震异,反应更快的艇长一个箭步便抢过了布伦的潜望镜控制权,片刻之后,一抹混杂着狂喜的激动之情就从他的脸上绽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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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瀚海风波(3)()
星辉闪烁,月过中天。塔库号潜艇的战斗舱内,气氛已经彻底从最初的沉闷枯燥转变成了激动和热烈。今夜天气清朗,可以看到两千米之外的轮廓船影。而由于德国战舰在方彦的设计下,都有着与常规舰艇所明显不同的外观,只要是稍有训练的英国水兵,都能从炮塔数量、舰桥形状等外部特征来判断目标的阵营!
“这群狡猾的德国魔鬼,原来竟躲在这片海域,难怪我们的搜索舰队至今仍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英国艇长咬牙开口,言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憎恨之意。他这艘潜艇同样是英国舰队派往大西洋剿杀德国军舰的庞大搜索队伍中的一员,彼此间通过无线电相互联络;只是由于其15。5节的最高速度实在无法跟上水面舰队的脚步,这才被海军部放了单,以8节的巡航速度独自实施侦察任务。这么多天下来,英国艇长没有接到一封发现敌舰的有效电报,他原本还以为德国人在连续干完几票大的之后就乘势收兵,却没料到对方竟然就隐藏在亚速尔群岛以西400多海里的地方,时刻觊觎着繁忙的直布罗陀…伊比利亚水道!
只是这些德国战舰为什么都航行得这么慢呢?英国艇长有些不解地思考着。对方的速度竟然比重载商船还要不如:而就算是要节省燃油,也至少要保证有1台锅炉的高负荷运作、以能产生出品质足够的蒸汽,否则就将损坏娇贵的汽轮机。而今天的大型燃油锅炉的出力,和昔年的小型燃煤锅炉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凡20年代下半叶开工的战舰,其单台锅炉能让汽轮机输出的功率至少都是1万马力!
不管那么多了,先发动攻击吧!英国艇长眼中闪过凌厉之意,蓦地下定了决心。在他的命令下,身为鱼雷长的格林开始飞速计算鱼雷的发射诸元,而他的目标赫然便是近两千米外的那艘大型船舰。尽管布伦还想让潜艇靠得更近一些,以便能更准确地获得目标的航行信息,但这个建议却被英国艇长所否决。因为在潜望镜的视野内,他共发现了2艘疑似驱逐舰的护卫船只。为了不让潜艇航行时产生的噪音打草惊蛇,英国艇长决定在远距离上发动攻击。反正自己指挥的是一艘大型潜艇,艇艏装备的鱼雷发射管数量达到6具之多;即便是在测距上可能会由于夜间出现一定的误差,但此时对方的航速却异常缓慢,一波扇面攻击足可保证有效命中。对于自家533毫米鱼雷的威力,英国艇长向来都有着充足的信心。
“发信号,向友军告知此片海域出现德国军舰。”末了,英国艇长没有忘记自己的关键使命,命令通讯兵发出这则简短的无线电信号。等到发动攻击之后,潜艇就会立即下潜,届时想要传出任何消息都无法办到。当通讯兵的手指还在发报机上快速敲打的同时,英国艇长已经下达了鱼雷齐射的命令,刹那间整艘潜艇都出现了微微的颤动,那是6枚鱼雷几乎同时发射时所产生的澎湃反作用力。
“下地狱去吧,万恶的德国战舰!”在潜艇的快速下潜中,布伦咬牙低语道。
两分钟后的凌晨3时许,宁静的海面上突然炸开一声雷霆狂啸般的震耳巨响,层叠澎湃的惊涛巨浪直冲起二十多米高,宛若海啸似的宏伟壮观。无数沉睡中的德国水兵瞬间被惊醒,他们顾不得穿戴整齐,像是被惊动的蚂蚁、以井喷式的数量飞速出现在各自军舰的甲板上。很快的,他们就看到了一幕令人痛心焦虑的情状:位于舰队中心的布吕歇尔号航母不知怎么的,竟然出现了超过10度的****!
“潜艇,一定是潜艇袭击了我们!”衣衫敞乱的方彦跑进航海室,向深夜轮值的舰长霍夫曼大声说道。在有雷达的情况下,英国舰船不可能有偷袭到己方舰队的机会,而方彦又在航母的轻质燃油防自燃领域下足了功夫:不仅使用了水泥密封外壳防止其挥发、而且还加装了几台24小时都在不停运转的抽风机。排除种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潜艇的偷袭。如果其以半潜方式靠近,德国的对海雷达几乎无法探测到只有一个指挥塔露在水面的潜艇。而至于螺旋桨和柴油机的响动,德国驱逐舰上的声呐兵也极有可能会和友舰发出的噪音相混淆,毕竟周围的友舰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实际上,这种攻击形态,正是邓尼茨的狼群战术在发起进攻时的标准模式。方彦一直都钦佩于邓尼茨的战术创新,但他却从未想到,自己竟也会遭受到对手的同样袭击。一念至此,方彦心中忍不住泛起了难言的苦涩。自己的好运似乎在过去的战斗中被用尽,现在厄运女神开始向他报以危险而致命的注视。
急促的脚步声从扶梯处响起,继而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伯梅满脸怒容地出现在了指挥室门口。他一掌重重拍在身旁的舱壁上,以极为罕见的暴怒态度厉声咆哮道:“该死的意大利人,他们把一切都毁了!只可能是他们刚才愚蠢的行为引来了凶恶的英国猎鲨!现在英国人的电报已经发了出去,我们不能在继续待在这里。立即发信号给布吕歇尔号,让她快速评估自己的伤势。如果在五分钟内没有应答,就只能留下2艘驱逐舰保护她,舰队主力先准备撤离。”
“将军阁下,我认为我们似乎可以暂时留在这片区域。”思绪飞转的方彦忽然灵光闪动,用沉静但却清晰的声音徐徐开口道。
“约纳斯,你这又是什么打算?”身躯富态的霍夫曼愕然开口,在吃惊中又隐含上了一分怒意;如果不是对方对德国海军的重建功劳实在太大,他几乎就要用吼的话语发泄出来了。而作为被直接针对的对象,伯梅脸上的愤怒却是渐渐消退了下去。他摩挲着下巴皱眉沉思,须臾之后,眼眸中有明锐的光芒闪烁而出。
“上校阁下,我这并不是要将舰队陷入危险的环境。”方彦目光炯炯,之前的苦涩失落之意已然消失无踪,“英国人虽然偷袭了我们,但附近几乎不可能再有第二艘潜艇:且不说他们是否学到了邓尼茨将军的集群战术,即便他们真的能有像我们一样的潜艇组织机制,但在没有事先确定目标大致方位的情况下,也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于一片特定的海域召唤来其他的潜艇。现在,还有两个小时,天空就会变亮。届时以半潜方式出现的潜艇,我们都能在极远的距离上发现。”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潜艇,此时已经被逼到了海里去。在白昼到来之前,舰队有几近完整的把握不会再遭到攻击。”伯梅忽然截口道。
方彦点了点头,道:“正是这样。而如果我们选择留在原地,则还有一个关键性的好处,那就是各艘护航舰艇可以继续从这艘意大利油船上获得足够的燃油补给。现在辅助舰只的燃油补充工作只完成了不到五分之一,大多数战舰只剩下了3千多海里的航程;如果就这样撤退,那么我们面临的问题绝对不比继续留在这里更加微小。毕竟,这艘油船是跟不上我们的舰队速度的,即便是拖拽的效果也不会理想;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先补充完燃料,而后再展开行动。”
“可是如果英国人的舰队就在附近怎么办?在我们于原地补充燃料的时候,或许对手已经冲到我们面前了。”霍夫曼的语气有所缓和,不过言语间仍旧充满了质疑的困惑。方彦神色平静地回答道:“我们有强大的空中力量可作依仗。如果英国人白天敢来,我们就用一波炸弹和鱼雷让他们再度尝尝神罚从天而降的滋味。而如果是不适合舰载机出动的恶劣天气或者黑夜,我们还有雷达+氧气鱼雷作为最后一道屏障。英国人想要吃掉我们,必然会磕碎他们的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