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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转身冲回房间端起茶壶忘川冲回她身边将茶壶递上。幸好她早早料到她会吐，早早准备了热茶，要不然她又要难受了。心疼的拍拍她的肩膀，忘川语调中尽是压抑的关心：“怎么样，还难受不？”
接过茶水。急急漱口，将口中的难闻气味冲掉她这才松一口气。瘫软在摇摇椅上，路小妖翻翻白眼，笑道：“暂时还死不了。”就是难受了点，而且这样的难受，她已经受了一个月了，都淡定了。
“路王妃为什么不找太医看看？”躬身接过她手中的茶壶，忘川着急道。
“太医？”路小妖皱眉。一想起那个老太医，她就觉得不舒服。对于那个太医，她本能的抗拒忌惮。
“是的，只要您开口。王……上一定会马上派人来的。”忘川的眉头凝成一团。她担心她，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让太医诊断？
摇头，坚决摇头。路小妖不愿意见到那位老太医，她总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再见那位老太医，一定会有不平常的事情发生。
“路王妃！”忘川难得板下脸。气愤的看向一脸无所谓的路小妖，她就更加气愤。她为什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忘川，我死不了，这个世界的人还没有全部被我祸害死，老天舍不得我死。”抬手遮住斜斜照来的阳光，她如猫咪一样眯上双眼。
“路王妃……”忘川只觉得心里突地难受。她不喜欢看她落寞的表情。
“忘川，你看天，多蓝，多辽阔，我上一世最喜欢的就是仰望天空。风吹云动，每一缕风都那么的令人欢喜。”望着那蓝色的天空，路小妖幽幽道。
“路王妃的上一世？”忘川好奇的睁大双眼。她想要知道她的上一世。关于她的上一世，她知道的太少。
“上一世啊，”脑袋进入记忆，那些曾经清晰无比的画像如今都已经零落不堪，“我好像就要忘记我上一世遇见过什么了，可是，忘川，上一世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这点，就像刻在灵魂印记里面，抹不掉了……”落寞的一笑，路小妖垂下脑袋，灵动的眸子也黯淡下去。
就算上一世所有的记忆都消失，她还是会记得那个她曾经深深爱过，追逐过的男子，那样深爱，最后却跌得遍体鳞伤。
“路王妃，不要想了。”虽然她很想要知道她的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不舍得看她伤心的样子。
“不，我要说！”倔强的抬头，眼睛直直看向忘川。路小妖脸上难得坚持。她要说，她想要说。也许，能够有勇气说出那段往事，她的心就能够真正开始忘记那段过往。
“……”皱眉，看了路小妖半晌，忘川叹一口气，点点头，安静的站立在一边。既然她要说，那就让她说吧，她会是她最忠实的倾听者。
叹一口气，路小妖开始她并不是很长的叙述：“忘川，我上一世叫秋叶，秋天的秋，叶子的叶。也许，在遇见他的那一个秋天，就已经注定我的命运……”
那时的她，二八芳华，虽然不是美艳出众，但也小家碧玉。在那红色枫叶将要迷醉人的眼睛的秋天，她遇见他。
他和平凡的她是如此不同。他的唇角总是挂着最温馨的笑意，眼睛里面，总是溢满淡淡的温柔。他谦和，随意，是众多女生心目中暗定的白马王子，学校最帅气的男生。
有人相信一见钟情吗？
四卷离殇 第一一四 各自的坚持
第一一四 各自的坚持
在那个深秋的下午。她只知道，看见他的那一瞬，她全身的细胞都好像从沉寂中醒了过来，心也开始狂跳，那一刹那的悸动，让她为此拼尽全力。
为了接近他，她改变自己，那么努力的改变，可是，她在他眼中只看见对自己淡淡的疏离。那样的疏离，让她所有的热情就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冰凉到脚。
所以，她使阴招了，在大学毕业的那一个晚上，她在他的酒中下了药，为的只是那一夜的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她成功了，心里也高兴成一片。只是，他眼中的疏离变成淡漠，让她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割了一刀，虽然没有流血。却疼得无法呼吸。
然后，她如愿嫁给了他。
婚姻的生活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材米油盐之中透着小小的幸福，而是，越来越深的淡漠。他经常不回家，那个大大的房间就只剩她一个人的身影孤独的徘徊。每一个黑夜，她一个人呆在家里，都会觉得好害怕，他却全然不知。也许在他的眼中，她并不是什么弱女子，又怎么会害怕孤单的呆在家里。
时间就这样流逝，过了才半年，他的身影她都看不见了。原来现实真的可以磨练一个人。她对他，虽然还是期待，却也平静许多。直到她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孩子，直到他看她的眼中多了一抹光彩，直到他外面的女人忽然闯进她的家，知道她被推倒……那么多的事情，现在细想来，却是那么的短，那么的简单。
“小妖……”心疼的上前握住她有些苍白的手，忘川的手微微颤抖。这就是她的上一辈子吗，为什么那个男人就不知道珍惜她，让她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没事……”梗咽着，路小妖抬头望天，不让酸涩的泪落下。原来，将那段往事说出来其实也并不难。胸口有着闷闷的痛。她告诉自己，要微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烟硝云散成为一场繁华旧梦。
那是一场她执意争抢的旧梦，怨不得任何人。
“这就是她的上一辈子吗？”栖桑夏高大的身影就隐藏在那叶子发黄的牡丹花树后。紫金长袍和着枯黄的叶子，他只需站着不动，便是一幅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美丽风景。
她的身子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那么苍白？她和忘川的谈话他都听见了。就因为那一点的倔强和不屈服，她宁愿不珍惜她的身体，为何她就是不愿意屈服，哪怕只要她一个小小的眼神暗示，他都愿意立即放下身段日日陪伴在她身边，顺应她的一切要求。一个月了，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她，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每天从宫女的口中得知她的一点点消息，然后用忙碌压制内心对她的关切，为什么她能够那么无动于衷的呆在牡丹苑，一点也不过问他的事情。除了对那个人，她的心对谁都是那么冷酷！
可是。他除了怪她，竟舍不得伤她。听闻她最近身子状况每况日下，他担忧，焦虑，今天匆匆而来，意料之外的听见了关于她的上一世的事情，那些调查不出，他也一直在等待她开口的事情。怪不得当她听见她不能生育的时候那么疯狂的样子，
鹰眼锐利的扫过站立在路小妖身边一脸关切的忘川，栖桑夏眸色渐冷。对于放忘川在她身边这个决定，他至今还是隐隐不舒服。忘川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一个不定时的危险。
“路王妃，你身子不好，今天的太阳就晒到这里吧。”忍住心中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的冲动，忘川弓腰低声道，晶莹的大眼睛微不可查的朝牡丹树后一扫。
“……也好。”吐出一口浊气，路小妖缓缓起身。午后的太阳，虽然不烈。却让她有了晕眩的味道。天地间似乎一切都在旋转。眼前忽的一黯，路小妖的刚迈出去的步子便有些不稳，几欲跌倒。
“小心！”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栖桑夏再也顾不得什么，飞快的向她奔去。
双手牢牢将她圈入怀中，忘川小步后退一步，这才稳住两人要一同跌倒的危险身势。
“小妖，你没事吧。”将路小妖从忘川怀中拖出，栖桑夏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眼神最终在她越发苍白的脸上停下。
“宣太医！”朝忘川大吼一声，他轻轻扶住她往房间里面走去。
不甘的咬咬嘴唇，忘川最后看了一眼栖桑夏，一甩衣袖大步朝太医院奔去。
“我不需要太医。”精神恢复过来的路小妖大力推开栖桑夏。她才不要看太医。栖凤国的太医没有一个让她信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她谁也不信！
“小妖，听话！”栖桑夏急了。他可以忍受小妖乱发脾气，一直试探他脾气的底线，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
“我就是不听！”路小妖瞪着栖桑夏，声嘶力竭的朝他吼着。
“小妖……”栖桑夏不知道自己该拿她如何是好了。
“栖桑夏，我想要离开。”她不喜欢这里，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或许她出去以后也是无路可去，可是，这一个月她已经想的很清楚，哪怕是浪迹天涯也比呆在这里好。叶红破的身边，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去，洛兴业的思想她也越来越不能把握，她终将孤孤单单一个人。这也好，谁都可以避开她这个祸害！
“我不放你走！”大力攥过她的手，栖桑夏的眼里尽是疯狂的执着。这句话他说过不止一遍，她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唯独不允许她离开他。这么久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栖桑夏，我们各自的坚持不同……”手被捏的生疼，路小妖也冷静许多。她和他最终不能达成一致就是一开始他们的坚持就不同。她要走，他要她留，两个人永远无法得到统一。每一次见面都是以大闹一场收场，何必呢？
“那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狠狠咬牙，栖桑夏锐利的眼睛直直凝视路小妖。他绝不妥协，如果两个人要比耐心，他绝对不会输，毕竟，他是真心的。
被栖桑夏迫人的眼神所震慑，路小妖嘴唇微张，半晌发不出声音。胸口沉闷的感觉犹如巨石压迫，难受至极。“希望，你能够。成功。”如果他成功，能够让她心理平静的呆在这栖凤国的皇宫，这何尝不是两个人最好的结果。
可这么想，心还是会隐隐作痛。难道她和那个白雪之巅一身白衣，恍若谪仙的男子真的只是有缘无分？
“小妖，只要你给我机会，我甚至都不求你会爱上我，我只想你呆在我的身边，你明白吗？”身为帝王的栖桑夏第一次低声下气。这是他的心声，她听见了吗？对于她的感情，他不敢奢望太多，但连基本的陪伴都不能得到吗？
听着栖桑夏些许背上哀求的语调，路小妖的心微微动摇。她不是石头，栖桑夏所做的一切她的眼睛都看的真切。只是，感情的事情真的勉强不来。
“王上，太医来了！”一声尖锐，忽地的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氛围。忘川一身粉红宫衣，疾步踏进屋内，银桑一袭白色太医服一脸着急的紧随而至。
“吾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躬身施礼，银桑眼里的尊敬却很淡。满是沧桑的眼扫一眼站在一边脸色苍白的路小妖，他的眼里闪过幸灾乐祸的光芒。
银桑的不恭，栖桑夏自然看的出来。只是，他还有用，他便不会杀他。“……替路王妃诊脉。”一甩紫金长袍，他小心扶着路小妖坐下，冷声道。
“诺。”收敛表情，银桑施施然走近路小妖，满是皱纹的脸向她的手抓去。
“不，不用了。”躲开他的手，路小妖撇开脸。这个老太医，她本能的不喜欢，却无法在他面前撒野。
“小妖！”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却无法对她凶恶。她可能是因为银桑诊断她无法生育的事情对她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她乖乖就诊？
“我不需要御医。”转头看栖桑夏，路小妖明亮的眼里满是执着。这已经是她第二遍强调了，希望他能够明白。
路小妖不喜欢银桑，这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栖桑夏沉吟半晌。最终妥协。她若不喜欢御医问诊，他即日便去学医，亲自问诊！
见栖桑夏要挥手将他谴下，银桑露出一丝焦虑，随即大力弯腰呈九十度，高声道：“王上，微臣观察路王妃的脸色，发现她脸色惨白，怕是体虚病发的前兆。”
“体虚病发？”栖桑夏刚要挥动的手立即止住。惊讶的看一眼路小妖苍白的脸，他剑眉微敛，“严重吗？”
“这个……需要微臣再仔细检查一遍。”犹豫一下，银桑缓缓道。
“小妖。”转头朝路小妖看去，他执着的眼紧紧锁定她，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四卷离殇 第一一五章 你想要谁的孩子
第一一五章 你想要谁的孩子
“路王妃，你就让太医诊断一下吧。”站在一边始终不语的忘川也忍不住着急了。
“……”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站立的老太医。路小妖的眸子在他年迈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许久。这个身影，她真的觉得好熟悉，可是，她什么时候见过的？而这个人明显一副不认识她的表情，这让她更加不安。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路小妖努力让自己平静。如果，他真的包藏祸心，至少现在敌在明，她在暗。装着挣扎许久的模样，她缓缓伸出手。白皙的手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如玉质一样的光芒。
松了一口气，银桑伸手抚上她的脉搏。就在刚刚她打量他的时候，他老迈的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还以为她认出他来了。但是，又怎么可能，凭借他的医术，如今这张脸已经和以前的脸大不相同，他根本不用害怕她会认出来。倒是他旁边的那人，那化妆的技术是不错，人皮面具也是上等货，只不过，如果用水一泼，就完全会原形毕露的吧。他也不急。他乐于见到他和路小妖误会的样子，那该多有趣啊，看两个相爱的人因为误会厮杀，最终鲜血淋漓，这将是怎么样的畅快。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明白他失去唯一的孙女那种伤神噬骨的痛！
收敛好情绪，银桑故作惊讶的抬头朝路小妖望去，一副惊恐至极的模样。
“怎么了？”见银桑惊讶的表情，栖桑夏的心一紧，急忙道。
“王上这两个月可曾传召路王妃侍寝？”恭敬的低头，银桑小心问道。
“怎么？”说起侍寝，除了一个多月前她醒来他粗暴的得到她以外，他们之间就再没有交集。银桑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王上，路王妃好像已怀有龙胎！”跪倒在地，银桑一副罪人的姿态。
“啪——”一声巨响，刚刚端起茶壶要倒水给路小妖喝的忘川呆在原地。粉色的宫装将她的脸衬得更加苍白。
“胡说！”路小妖跳了起来。这个庸医，他不是说过她无法怀有孩子的吗，怎么还会说他怀上了！
“老臣该死，可王妃的脉象确实是喜脉，而且胎儿大概有一个月大。”
一个月大！栖桑夏惊讶的看向路小妖，随即幸福溢满胸腔。那是他和她的孩子吗？
“那你为我解释你一个多月之前说的那句无法怀孕是什么意思！”推倒旁边的桌子，路小妖忍不住怒火。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虽然她很想要孩子，却无法接受他是栖桑夏的孩子的事实。
“微臣，微臣一个多月之前曾经给过王上一个祖传的药方……”颤颤巍巍的说着，银桑满是沧桑的眼睛不时扫过栖桑夏。
想起那个药方。栖桑夏心中产生的最后一点疑惑也一扫而空。银桑当初给他那个祖传秘方之后，他确实命御膳房将药方里面的药物加入了路小妖平日的膳食。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秘方！
“那也不可能，你的药怎么可能马上就有效果！”路小妖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药，如果有这种药，他也不要当御医了，直接回家卖药方就能够富甲一方！
“小妖，你就那么不想怀有我的孩子吗？”心中的甜蜜被路小妖的激烈反应逐渐冲散，栖桑夏的眼里满是哀伤。就算她是如此喜欢孩子，她也不希望怀有他的孩子吗？
“栖桑夏，麻烦你清醒一点！”路小妖就要疯掉了，他为什么要曲解她的意思，“这分明就是一个谎言，我怎么可能怀有你的孩子！”
“……路小妖！”栖桑夏怒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怀有我的孩子，你想要谁的孩子，那个叶国圣主的吗！我不管，这个孩子，你不生也得生！”
“栖桑夏！”身子微微颤抖，路小妖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他是在威胁她吗？
不敢去看她的眼。栖桑夏起身撇过头，大步朝外面走去。他不担心她会伤害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究竟会是公主还是皇子，不过无论哪一个，他都喜欢。鹰眼里如今柔和一片，栖桑夏一向冷漠的脸上也浮现绚烂的笑容。
“滚——”也顾不得惧怕，路小妖朝银桑声嘶力竭的吼道。
“望路王妃小心照看自己的身子，微臣告退。”嘴角闪现一抹得意的笑，银桑缓缓后退，眼角扫过满眼复杂望向路小妖的忘川。他的反应还真是令他惊讶。
双手抱头，路小妖跌坐在椅子上。大滴的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如果怀上栖桑夏的孩子，她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路……王妃。”伸手，想要安抚她，可一手的距离，为什么那么的遥远。他不要她难过啊。
“忘川，我该怎么办，这个孩子，我不想要。”无助的看着忘川，路小妖扑入他的怀中。如果，有了这个孩子，她和叶红破就真的不可能了。原来，先前不管怎么说的以后独自一个人生活都是假的，她最想要的，还是出宫，还是能够再和他在一起。
“小妖……”轻抚她的头，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听见她怀孕一个月的消息的时候，他有一种想要马上逃走的冲动，可是，如今看见她哭的那么无助，他又无法放下。“你喜欢孩子。就留下吧。”如果没有听过她的那段往事，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对她的腹中胎儿下手，只是，他不愿破坏小妖一直以来的愿望，如果他那么做，她会一直怨恨他吧。
“可是……”路小妖还想要解释，却被忘川轻轻捂住了嘴。
轻轻摇头，他安静的望着她。他不知道那么喜欢孩子的她为什么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只是刚刚听见栖桑夏说是否她想要的，是叶国圣主的孩子！那一刻，他的心勃然跳动。“
放心，你等的人一定会来接你。”他忽然开口，眼神却是坚定。她遭受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他又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人。
嘴唇微张，抬头看着忘川，却望进他那犹如星辰一般的眼睛，她有一刹那的恍惚。她的眼好像叶红破。只可惜，忘川是女的，而叶红破是男的，他再怎么拌，又怎么可能从男人变成女人，而且。他又怎么可能在栖凤国的皇宫之内！
这就是太过思念出现的幻觉吗？路小妖自嘲的一笑，埋头进入忘川怀中。就算她不是，她也要将她当成他，好好的哭一场。
埋头哭泣，泪水沾湿忘川的衣衫。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路小妖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全身忽然一颤，但立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哭泣。
“……”无声叹气，忘川无奈的看一眼怀中放声哭泣的路小妖，轻轻搂住她。要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