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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很迷惘。
他不善面对这样的自己,亦不善面对看来截然不同的花咏,在他心中,她仿佛在一夜之间变了模样,可其实他也明白,眼前的花咏仍是与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他的双眼里,尽是昨是今非,他开始觉得,以往他没注意到她的眼眸竟是这么明亮,菱唇的线条是如此优美,当她的纤纤十指,轻撩过落在她颊畔的发丝时,他会有种想要屏任气息的冲动,这来得太快的改变,让毫无准备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沉溺在她笑容里的眼眸,已经有很久没有离开她的脸庞了,他无言地看着她欢喜的模样,忽然有些明白,当年的女娲,为何选择让她留下,而不让她跟着去送死。
若是他的话,他也定会要她好好的活着,再这般地笑着。
“你今日不是有事要忙吗?”坐在地上听药王说他小时候的事的花咏,不绝意瞧见了站在门畔的他后,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呆站在门外的模样。
“我……”马秋堂刚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很,他赶紧清了清嗓子,“我有事找你。”
遭他打扰的众人,不约而同地瞄了瞄一脸怪相的他,而后再将目光集中在药王的身上。
“我懂、我懂。”药王一迳地点头再点头,边说边拉着两旁的碍事者们起身,“走走走,咱们别碍了他们的正事。”
幽泉一头雾水,“正事?”她那个国宝能有什么正事可做?
识大体的干竺,二话不说地掩上他的问号,与药王一同将他给拖出房去。
马秋堂并没笨得听不出药王拐着弯在说他什么,只是这一回,他不但没法回嘴,反倒听得有些心虚。
“你找我有什么事?”还坐在毯上的花咏,歪着头,对他眨了眨迷惑的大眼。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他弯身将她扶起,还是一贯的不多做解释。“走吧。”
已经很习惯被他拉着到处跑的花咏,也没多问他又想带她上哪,只是在他对她弯出手臂时,习惯成自然地伸出一手搭上,任他踩着缓慢的脚步带她出宫。
在他们出宫上马后,一票老早就埋伏在宫门口的男人,自宫柱后一一探出头,远望着他们的背影。
药王朝后头弹弹指,“刚刚谁说要下注的?”说不定好事就快成了,只要他家表弟能够再开窍些,并及能放机灵点。
“我。”兴致勃勃的干竺第一个举手。
马秋堂并没笨得听不出药王拐着弯在说他什么,只是定回,他不但没法回嘴,反倒听得有些心虚。
“你找我有什么事?”还坐在毯上的花咏,歪着头,对他眨了眨迷惑的大眼。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他弯身将她扶起,还是一贯的不多做解释。
已经很习惯被他拉着到处跑的花咏,也没多问他又想带她上哪,只是在他对她弯出手臂时,习惯成自然地伸出一手搭上,任他踩着缓慢的脚步带她出宫。
在他们出宫上马后,一票老早就埋伏在宫门中的男人,自宫柱后一一探出头,远望着他们的背影。
药王朝后头弹弹指,“刚刚谁说要下注的?”说不定好事就快成了,只要他家表弟能够再开窍些,并及且能放机灵点。
“我。”兴致勃勃的干竺第一个举手。
“还有我。”听完药王所爆的内幕,已然了解状况的幽泉,也上逼地参一脚。
“我们也要!”另一票躲在其他宫柱后的宫人,不落人后地赶紧前往参赌。
身为庄家的药王,不客气地朝大票赌徒摊着两掌要钱。
“底注两锭黄金。”
“大人;你坑人啊?”一堆男人听了马上向他抗议。
药王将下巴一抬,“装穷酸就别来搅和。”身为黄泉国的人没钱?骗谁呀?要赌就把钱给他掏出来。
大伙心不甘情不愿,“赌赌赌……两锭就两锭。”
坐在马背上的花咏,在听完马秋堂说明脉区究竟是在挖些什么后,不得不对黄泉国的特产感到讶异。
“黄金?”她没记错的话,药王说过,光是已开发的脉区那带,少说就有十来座正在采矿的矿口。
“还有岩盐。”马秋堂再道出真正让黄泉国在三道中致富的矿产。
她一手抚着额,总算有些明白了。
“你就是利用这些矿产盖了个新的黄泉国?”难怪他可以在原本位于地面上的旧国毁于战火,在十年后就在地底下另盖一座新的地都,并在地底造出可通往三道各国国域,四通八达并可行军的地道。
“嗯。”
花咏听了不禁低首看看身上所穿的衣裳,并想起了那天药王奉命捧来一大盒,里头全是供她打扮用的珠宝簪饰。
她迟疑地问:“黄泉国……很富裕吗?”想当年女娲仍在世的时候,地藏所有的小国加起来,都没她目前所看到的黄泉国这么有钱。
他点头承认,“在三道中算是最富裕的。”黄泉国的主要收入来源,即是那些每日出发至三道与迷陀域进行买卖的商队。
好一阵子没听她再开口,马秋堂纳闷地低下头,立即撞上她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瞧的水目。
“怎么这么看我?”他浑身不自在。
她眼中写满赞叹,“我觉得你很了不起。”他不仅将国王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更是个聪明的商人。
“……我只是尽我的职责罢了。”他偏过脸,不让她看见微绯的脸庞。
“咱们要去哪?”她没注意到他的异状,在座下的马儿颠簸了一下时,赶紧捉住他握缰的手臂。
“快到了。”他漫不经心地应着,觉得应是已经习惯她的触碰的他,在这时,反而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同感,她那总是停留在他身上的素手,像是她掌心里所纹绘的焰朵般,常在不经意中,烙上他的心扉。
愈是靠近马秋堂所要去的地方,原本还有心同他闲聊的花咏也就愈沉默,她难以置信地瞧着这处藏身在地底的遗迹,一柱一殿,都与当年她所居住的女娲宫那么相似,当马秋堂将马停在殿门处时,她不确定地看着他,而他在扶她下马后,先带着她在宫殿外头绕了一圈,让她看看宫殿外几幢保留着的民居,等他们再次回到殿前时,喉际哽咽得疼痛的花咏停住了脚步。
“这是罗布陀的遗迹。”马秋堂边说边领着她往里走。“当年我在兴建地都时,赶在大漠的风沙将它们全都掩盖前,命人拆了一部分带回地底重建,以保留当年地藏的骄傲。”
随着他走进殿里的花咏,颤动地一手抚着唇,看着她以为再也见不着的故乡种种,就这么静静沉睡在此处,在这儿,没有淹没时光的风沙,时间只是静静地停摆在此,就像她当年没有离开过般,她所拥有的部分记忆都还在这儿,并在漫长的时光里等着她前来探看。
当她巡看的脚步停在四座石像前时,马秋堂注意到她似乎红了眼眶。
“她们是你的亲人?”他仰首看着那四尊面目已有些模糊,不是很能认清楚模样的女人石像。
花咏深吸口气,伸手抹了抹脸后,拉着他上前一一向他介绍。
“这是我的大姐圣咏,这是二姐歌咏,三姐絮咏,而这是……” 介绍到后来,她的声音骤止,怎么也说不出口。
“女娲?”马秋堂光看也知道那个手中雕有冥斧的石像是谁。
“我……”花咏不安地握着十指,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一直想向你道歉……”自从伤愈后,她就一直想为她将他当成女娲替身的事向他道歉,可总找不出个合适的机会。
知道她想说什么的马秋堂打断她!“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毕竟,我也有错。”
体贴的话语一进入她的耳底,药王喝醉的模样,也悄悄窜进花咏的脑海中。她不断回想着,那时喝醉的药王,为了当年温柔善良的他有多么心痛,而现下,她发现自己很能体会药王当时的心情,也为此而充满感激,她专注地凝望着他的脸庞,感觉心底因他像大两将至般那么温暖潮湿。
“这里有没有别人在?”她突然问。
他四下看了看,“没有。”
下一刻,花咏一骨碌地冲进他的怀里,并伸出两手抱紧他。他低首看着她的举动,“这似乎已成了你的习惯。”要是他们这副模样遭人看见了,对她,或对他,可都不好,但她懂得要看场合并顾及他的身分,每回都是在四下无人时才这么做。
“是你说过我不介意就行的。”胸臆间溢满感动的花咏,边说边将他抱得更紧。
“可这回你没哭。”他轻声提醒。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问:“一定要哭才行吗?”
他顿了一会,“不。”
在回答她这话时,他那自有主张的双手,已悄悄环绕至她的背后将她更拉近自己,让她似以往那般贴合着他的身躯,当那份熟悉的体温再次将他包拢时,一阵晕眩感,在他的脑际扶摇直上,而他,很难将它摆脱,也想不出任何该去拒绝的理由。
花咏在他的怀中抬首,“你今日有没有公务要忙?”
“没有。”他拨开落在她颊上的一绺发。
“那我们再多待一会好不好?”她恳求地问着,不想那么快就离开这个让她充满回家感的地方。
马秋堂抬手抚了抚她柔嫩的面颊,一腔因她纷飞的意绪,缓缓沉淀在她那双渴望的眼瞳中,他轻柔地将她按回怀中,如她所显地继续拥着她。
“就待到你想回去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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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 雁荡山
逃家逃到迷陀域,悠悠哉哉玩了数个月后,不甘不愿地被逮回天垒城的霓裳,此刻坐在城中的议事厅里,修长的指尖轻敲着桌面。
“你说,马秋堂不见咱们的使者?”
“不见。”随着天宫三山派出的使者一块前去黄泉国的童飞,在吃了闭门羹后,一张脸臭得像是被倒过债似的。
一点也不为这事生火的霓裳,心情恰恰与他相反,反而还一脸兴味地问。
“为何不见?”敢把天宫三山的使者拒在门外,算那个马秋堂有个性。
童飞撇撇嘴,“听说那时他们正忙着找国宝,没空理会咱们派去的使者。”
“国宝?”她张亮了一双明眸,好奇不已地抚着手问。
“好像是马秋堂自圣地里找到的一个女人……”童飞搔搔发,其实他也只知道一点点而已。“黄泉国的人说,那女人在地底睡了百年,而她当年正是女娲的婢女。”
她兴味盎然地扬高黛眉,“有这么新鲜的事?”百年前的女人,没想到什么东西都可以挖的黄泉国,竟然连这种百年前活生生的遗迹都能挖得出来。
童飞对她晾着白眼,“小姐……”被人拒绝了她还这么高兴?而且她高兴的地方每次都不在重点上。
“是表小姐。”她摇摇指纠正他。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好,表小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在被拒绝了后,他们是该让那票长老拉下身段再去黄泉国一回好呢,还是干脆他们天宫也摆出一副拽样,不理会三道结不结盟的事?
霓裳抚着形状优美的下颔想了想,眼珠蓦地—转,改绕至被派去鬼伯国的雷昂身上。
“马秋堂没空见咱们,那段重楼呢?”听说段重楼是个斯文人,斯文人该不会也把贵客给拒在门外吧?
雷昂脸色比童飞的更臭,“段重楼出发去找转世的女娲,他家的宰相也是同样的说词,没空。”
她坏心眼地笑笑,“哟,这么巧?”敢情段重楼是和马秋堂说好了,打算趁此机会一报上回他们地藏找上天宫,而天宫三山全都不给面子不见他们的仇?
“他们分明就是故意不给咱们面子!”只差没被鬼伯国的宰相拿扫帚赶出来的雷昂,气呼呼地蹬着她那张笑得乱开心一把的笑脸。
“谁教天宫与地藏是世仇呢?”霓裳不以为意地轻耸香肩,“一报还一报,他们会泼咱们冷水也是正常的。”
烦乱不已的童飞两手捉着已被他搔成鸟窝头的发。
“只可惜现下咱们没空管什么世仇不世仇的东西……”他们天宫这回真的没打算要地藏,也没有要继续跟他们耍性子啦,他们是真有要事才会硬着头皮去找地藏,偏偏地藏的人就是没一个信。
“为什么?”刚回城的雷裳!还不知在她出门逃家的这段期,三道与帝国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以致天宫会积极地想找地藏结盟。
“因为再不想想法子团结三道,咱们就快大难临头了。”雷昂几乎把两道组眉拧成一圈麻花,“中土的探子来报,帝国六器中的赤璋与白琥两位将军,已准备出发至西域国境的边郡,而苍璧与黄琮两位将军则是准备朝北,似也有意警告天宫别轻举妄动。”
霓裳微微眯细了美眸,“帝国要兴兵来犯?”
“不,真要动武,帝国会派的是四域将军而不是六器将军。”雷昂朝她挥挥手要她先放心,“六器不过是来探探情况,若发觉有必要代四域出手的话,他们才会动手。”
大抵明白了情况后,雷裳一手托着腮,开始思考在维持了百年的和平后,一向将天宫三山交给北域将军夜色负责的帝国,为何会突然派出六器将军。
该不会是为了谕鸟所说的天孙吧?只是素来掌管东域的紫萌王已经捞过界地铲过托云山天苑城一回了,这回若是要再铲天宫另两城,那也该派夜色或紫荆王,可帝国却改派六器将军,那个多年来一直镇守着帝国北域的夜色是在搞什么鬼?怎会让他人 轻易踏上她的地盘代她出手?
该不会是……帝国的四域与六器在争权或是闹内哄?
“表小姐,你说该怎么办?”童飞总觉得她这个天垒城的副城主,远比正牌的城主还要英明可靠好几倍。
“嗯……”她两手撑着下巴,把她先前的推论摆一边去,留待日后再研究,专心研究起眼下到底该怎么解决结盟这件事。
“你就替咱们拿个主意吧。”无计可施的雷昂也只能指望她了。
心思转得飞快的霓裳,转眼间已想出了对策。
她先朝童飞弹弹指,“我家那个不负责任的流浪汉你们到底找到了没有?”
童飞叹息地垂下了肩,“小姐,你也别这样说城主……”他不过是不负责任了些,以及爱四处乱跑了些,何必讲得这么难听呢,何况他还是她的亲表哥。
“我有说错吗?”一提到自家表哥就满腹新仇旧恨的电裳,威胁地压低了纤嗓。
“你没错、你没错……”惹她不起的童飞赶快摇首撇清立场,表明是站在她这一国的。
她伸出一指,警告地亮在童飞的鼻梢前,“你给我派人去告诉你家的城主大人,既然他那么爱四处乱跑,那就叫他亲自去地藏黄泉国一趟,要是天宫还是不能与地藏结盟,到时我就全都算在他的头上!”
被当成替代炮灰的他,含泪地接下这不合理的命令。
“是……”说得真简单,他到哪去找那个到处跑的流浪汉啊?
她还没打算放过他,“还有。”
“还有?”他已经很想哀号了。
“叫我家表哥在回来前顺道去把那个天孙给我带回来。”她是很奉行输人不输阵那套的,“人家鬼伯国的段重楼都已经出发去找女娲了,他的动作要是比那个斯文人慢,我保证到时一定会让他很后悔。”
他低声在嘴边咕哝,“你们两个吵架关我什么事……”他要是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转给城主,到时肯定少不了城主的另一顿火气。
霓裳横他一眼,“你说什么?”
“没有……”
“你。”一旁的雷昂还在庆幸自己没被牵连到时,她已经把下一个目标对准他。
他垮下了一张脸,“我也有事?”
“你立刻去一趟沐雾山织女城,去通知风破晓一声,为免帝国的苍壁与黄琮两位将军有入侵天宫的举动,他最好尽快派兵守住天宫三山的山口,我天垒城目前城主不在城内,不便调度协调四方兵力,就请他先替咱们多担待着点。”找天孙与防帝国这两件事,可得双管齐下才行。
“我这就去。”他放心地吁了口气,在她又追加命令之前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小姐,那你呢?”满心不平的童飞看着凉凉没事做的她,“你要做些什么?”她不会就只是动一动嘴皮子而已吧?好不容易才把她给逮回来,难得她这回竟会这么安分,这实在是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我?”霓裳露出一抹令他头皮发麻的邪恶笑意,“我正准备去捅一些楼子。”
“啊?”又要捅?
“在我表哥回来后……”才又被城中那些奉她表哥之命的长老,强拉去相亲的她,记恨地扳了扳十指,“哼哼,我要他很后悔他又想把我嫁给另一个糟老头。”
“……”
第六章
近日自黄泉国边境的关防发现,帝国派出了六器中的赤璋与白琥两位将军,驻防在帝国边郡后:这让平静了一阵子的黄泉国,再次全国上下紧绷成一片。为此,马秋堂赶在因战事而起的耳语,开始在宫里宫外四处流传前,先行派出六旗旗主赶往关防以安定民心。
这阵子下来,无论是帝国与黄泉国,两者只是这般对峙着,皆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没有半点兴战的预兆,据潜伏在中土的探干说,帝国的西域将军孔雀在得知赤璋与白琥私自进入他的西域后,直接找上了皇帝兴师,并要求皇帝下令!若黄泉国无半分威胁西域的举动,赤璋与白琥两位将军亦不得前往侵犯,不然,孔雀将不顾帝国内部的和谐,亲自率兵将两位六器将军给赶回京都。
马秋堂不知是该因此而感激孔雀,还是该为仍在等着他神功大成的孔雀而暗生心火。
孔雀会这么做,是否等于在明白地告诉他,他根本就还不成气候,依旧还是没能让孔雀看进眼里?
在马秋堂还未理清孔雀究竟对他存着什么心态时,察觉到战事可能在不久后将发生的族中长老与朝臣们,为心烦意乱的他,再添了道他不能拒绝的难题。
长老与朝臣们纷纷在朝中进谏,王上应当在三道兴兵前完成大婚,并为黄泉国留下子嗣,以免在战中若有个万一,黄泉国将后继无人。
对于这些再合理不过的谏言,马秋堂没有任何可拒绝的理由,但这消息听在花咏的耳里,却有着无限的失落。
站在殿后聆听着朝臣们一声声、一句句进谏王上尽早完成大婚的言语,本站在殿后等着马秋堂下朝后,就陪他去练斧的她,忽地失了所有练斧的兴致,近来一幕幕她与马秋堂独处的情景,一直飘绕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温柔的声音,总是在人后单独为她提供的拥抱,日后,或许再也不会只属于她了,在这一日,她从没那么清楚地察觉到他俩身分的分野,他是黄泉国的国王,而她,不过只是个百年前女娲的婢女,若不是冥斧,他们原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的。
只是在她胸臆里,那份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是什么?她并不想去承认,在乍听这个消息时,她的心,为此而隐隐感到刺痛。
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