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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璇武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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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崔克。”

    李玄鹤双眼眯缝,脑中思绪电转,两天前,西璇之门破天荒召集院内手握权力之人,就“葬”成员崔克送来的情报信,商议应对皇权势力之策。

    那日他便对这个年轻大胆的少年有些好感,只是不知道,自己倾慕已久的南阁,也和“葬”组织有着莫大的关系。

    李玄鹤本就是修为极深的药师,崔克的身体状况,他大致度量一番,心中已经有了五六分明白。

    李玄鹤手掌一台,衣袖中急速掠出一条红绳,绳子朝着崔克暴射而来,崔克条件反射,伸出右手抵挡,那红绳似乎有灵性一般,在崔克右手手腕处缠绕三圈。

    李玄鹤手中握着红绳另一头,神情默然道:“别动。”

    崔克这才明白,这手法叫“窃绳听脉”,医师把脉时,避免与病人的肢体接触,开创了这手把脉之式,脉象通过特质的绳子,传入医师指尖,也能达到亲手把脉的效果。

    青丹堂弟子却是许久没见堂主使用这一招,当下暗中连声叫好。

    李玄鹤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道:“这脉象,果然是雀啄脉么……竟然伤得这么重,比我想象的还要糟,要想完全恢复,少说也得花去半年时间。”

    众弟子不明所以,只道连堂主也要花一年时间才能治好的人,那得是多么严重的伤势?

    崔克一笑,解开红绳,心中对李玄鹤这手法也是极为佩服。

    自怀里取出一张药方。

    在茅草屋内,崔克就只能找到一些皱巴巴的纸张,崔克无暇顾及相关礼节,就在那纸上随意将药方写下了,这时便取了出来。

    只听得人群中一声哂笑,接着便是几声嘲弄般的叹息声,隐隐听得人群中人说道。

    “那张是什么意思,他来戏弄我们的么?”

    “我看他不像是西璇之门的人呢。”

    “堂主的身份,怎么可能接受他那低级的药方,可笑。”

    南阁听到这般议论之声,再一看崔克手中的药方,脸色唰得红了。她熟知炼药门道,药师同道之间交流之时,那些不成文的规矩,她也很清楚。

    对于罕见的高品药方,药师通常将它以各种形式,当作至宝一般的保存起来。

    南阁道:“李……堂主,这药方是崔克的,能以一品药材为基础,炼制出二品级的丹药,你,一定要看看。”

    南阁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均有变化,毕竟这跨越品级的炼药之法,当真是闻所未闻。

    先前出言不逊的几人,此时面色也很是变化复杂,他们知道,堂主李玄鹤炼药实力之强,只怕当世无人能敌,却也数次挑战过使用低品级的药材炼制高品级的丹药。

    最终都是失败。

    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张破败的纸,竟敢大言不惭地说这就是能够跨越品级的药方?

    李玄鹤惊诧之余,忙问道:“此话当真?”

    接过药方,攥在手中仔细研读,不时点头,嘴里发出:“嗯嗯,原来如此。”之类的声音,看得出,他对这药方很是满意。

    阅毕,李玄鹤道:“不只是提取药力,也不仅仅凝聚药力,而是融合药性么,这天马行空的手法,连我也是未曾试过,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南阁道:“这药方确实是行得通,我先前已经成功炼制出络灵膏,只是,我那边药材所剩不多,此番想要借用青丹堂贮存的优质药材。”

    李玄鹤神色犹豫,崔克心中暗自一笑,手掌一翻,另三张皱巴巴的宣纸忽然出现,纸上写满了字迹,一眼看去,全是些古怪的药材名称。

    崔克笑吟吟地道:“李堂主,我这里还有一道四品丹药的药方,我不懂炼药之法,留之无用,若是赠予李堂主,想来才能发挥它们的作用。”

    只见那药方上赫然写着:南冥融血散。

    众人眼神发直,惊呼:“南冥融血散,这不是堂主一直都想要的……”

    “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堂主日思夜想的南冥融血散,在洛山帝国出价千金也难买到,他尽然……就这么将药方写在纸上了?”

    一时间,众人皆哭笑不得,像崔克这般莽撞的外行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李玄鹤怔怔地看着南冥融血散五个字,心中五味杂陈,没有说话。的,、、,,、、

第十五章:情报() 
情报

    南冥融血散,自西域流传而来,是以三、四品级药材,加上毒虫、腐尸之类污秽之物,炼制而成,用法罕见,可将一人之血,换入另一人体内。

    这是西域族人,为救治身中剧毒之人所用,将中毒之人的血液抽干,同时不断注入另一人的血液,这样虽能救人,但必须杀掉另一人,其实有悖医道济世救人之理。

    南冥融血散的药方,传入洛山帝国之始,立即被胸怀正气的医师拒之门外,也将流落帝国之中尚未流传开的药方,全部寻到之后,销毁干净。

    这南冥融血散在洛山帝国医师之间名称极坏,为人所不齿,不知什么原因,李玄鹤却是求知若渴,花费金银财宝,想要在帝国中找寻这药方的下落,也曾数次劳师动众,想要将这南冥融血散强行炼制出来,都以失败告终。

    如今这药方距离自己近在咫尺,只需自己帮助这个“葬”的少年,炼制出一道二品丹药即可。

    崔克本不知这南冥融血散究竟有何妙用,但他眼神细腻,见李玄鹤原本犹豫,但见南冥融血散的药方时,竟是那般的殷切渴求,才知道自己胡乱写了一道四品药方,今日却派上用场了。

    众弟子先前还道崔克以低劣纸张,随意写出的这些药方,乃是无知者所为的蠢事,但见到“南冥融血散”五个字的时候,皆是闭上了嘴。

    堂堂李玄鹤,位居天下第二大势力西璇之门青丹堂堂主,承其先祖衣钵,炼药凝丹手法独树一帜,功力深厚无可匹敌,其父更是跻身“帝国三大医师”之列,名震古今。

    凡医师所求之物,必有人前来供奉。能和强大的医师搞好关系,保不定那天自己被奸人所伤,这医师还能念在旧情,施展绝世医术救自己一名。

    如此看来,李玄鹤近几年来,无论多么珍贵的光珠宝玉、多么稀罕的仙草灵药,但凡所求之物,势必有人前来殷勤相送。

    但李玄鹤已然是这般的执着一道药方,传闻之中,这道药方早已在帝国失传,若要寻到,只能去西域境内求助,兴许有了些奇遇,还能从西域医师手中探到那药方的消息,那药方便正是南冥融血散。

    但东方洛山帝国子民,李玄鹤大好男儿,焉能受得那西域毒人的好处?

    以至近几年李玄鹤求“方”若渴,花了无数金银,费尽千万人力,依然寻不到那药方所在。

    今日,这被众人所不齿的少年,手中竟尔握着那药方,这怎能不令人吃惊?

    “竟然有南冥融血散!”

    “这个小子是哪来的?怎么连堂主都寻不到的药方,他竟会有?”

    “他是‘葬’的人,听说那个‘葬’门下弟子,不但功夫厉害,且行事诡谲,时长偷抢一些珍奇罕物,难不成,这药方也是他们从西域偷来?”

    “可……这药方若是真的,他怎会如此随意地写在草纸上?”

    “还有还有,他还有一道跨越药材品级的药方,叫什么络灵膏?一品药材能炼出二品丹药,天下怎会有这种事?”

    众弟子悄声相告,一言一语听在李玄鹤耳中。

    李玄鹤望着崔克道:“你的伤,可不是这么一道二品药方就能治好的,还有,这南冥融血散我固然想要,可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

    又神色严峻,厉声问道:“就我所知,南冥融血散的药方本是西域族人所创,在洛山帝国消失已久,你又是怎么得到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崔克道:“我姓崔,单名为克,这南冥融血散的药方,是否在帝国早已经失传,其实我并未听闻,但要问我得到这药方的方法,实在不便相告。李堂主若有疑心,大可将这药方拿去,照着如上所记录的炼制手法,一试便知。”

    崔克笑着道:“在下虽不懂炼药之术,但我得这药方却与那西域没有丝毫关系。堂主说这药方本是西域,我便有些疑惑,那西域之人,又是以什么为依据,创造出这药方的呢?”

    李玄鹤心道:当世炼药医术,皆从上古几道医药典籍诸如《黄帝内经》、《伤寒论》、《千金翼要典》、《铜人图经》等,演化而来,若要寻其根本,其实西域所创的南冥融血散,也当尊我洛山帝国为祖师,

    青丹堂弟子都知道,堂主李玄鹤的炼药手法已出神入化,手中所持有的四品药方不计其数,五品、六品的药方更是不少。

    即便如此,也依旧对这南冥融血散心念不忘,当下都是心奇,想要一睹这传闻中的厉害药方,究竟如何。

    李玄鹤想着,倒不如先使一招缓兵之策,便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今晚之前,将那二品药方炼制完备,前提是,这南冥融血散的药方,是真品。”

    崔克正求之不得,奉上双手,礼道:“堂主请随意鉴别。”

    话锋一转,道:“若最终证实,这南冥融血散却无假冒,还请堂主一定要以青丹堂内的药材,助我炼制几道‘络灵膏’。”

    李玄鹤沉吟道:“我自当说到做到。”

    说完,李玄鹤已经接过崔克手中的两道药方。

    虽然自己拿出了南冥融血散这等四品药方,但崔克仍然不确定,这鼎鼎大名的青丹堂主能亲自为自己炼制丹药吗。

    如若这四品药方无法打动他,崔克还准备了一道“大洗髓丸”的药方,比之“南冥融血散”品级更高,炼制手法更为复杂,属五品药方。

    看到青丹堂弟子与李玄鹤脸上复杂的神色,崔克心中明镜一般,知道这南冥融血散其实正对上了这年轻堂主的胃口。

    南阁虽然不知崔克这层出不穷的古怪药方,到底从何处得来,但听得李玄鹤已经放话,只要药方不假,定然帮崔克炼制络灵膏,再看崔克的神色,显然是颇为高兴,想来那南冥融血散,一定是真品了,当下也很是开心,向李玄鹤微礼示谢。

    一抬头,见到李玄鹤脸上久未释怀的神情,似是遇到烦心愁闷之事,欲开口询问,又想他必是有自己的思量,此时旁人众多,若是涉及隐秘之情,更不便为外人得知,便忍住什么也没说。

    李玄鹤谓左右弟子道:“钟岳,带他们去文房稍作休息。”

    钟岳是青丹堂初级弟子,青丹堂不久,但颇有进取之心,炼丹手法越发熟练,上个月已经摸到炼制一品丹药的门路,进步速度极快,李玄鹤有心培养他为更高等级的医师。

    钟岳道:“堂主您这是要……钻研这药方吗?”

    李玄鹤的炼丹室在丹塔最上层,平日无事,他时常一个人泡在炼丹室内,整日整夜不出来,西璇之门发下的炼制丹药的任务,便都交给门内弟子完成。

    李玄鹤道:“不错,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人不得进来丹房。”

    钟岳神色有些犹豫,低声道:“堂主,先前长老下令,叫我们三日之内,必须要将那……”

    李玄鹤打断钟岳道:“那件事自然有回旋余地,暂时不必理会!”

    钟岳神色复杂,道:“是。”

    转而对崔克、南阁二人道:“二位这边请。”

    李玄鹤头也不回地,匆匆丹塔之中。

    文房之内,四面墙壁挂满字画,从古至今,各类书法皆有一副,房内又放置不少用于搁置音乐器皿的木架,三个架子空着,其余架上精心摆着名贵瑶琴。

    南阁自爱音律,征得钟岳同意之后,选了一把古琴,轻声弹奏。

    南阁手指轻拨琴弦,玉指冰弦,宫商未动,清亮的旋律似悲风似流水,余音袅袅,道尽千古惆怅意。

    崔克与钟岳二人在一旁侧耳倾听。

    钟岳道:“想不到南阁姑娘生得好看又善解人意,在音律上的造诣也是不浅,难怪咱们堂主对她如此爱慕。”

    崔克一笑,道:“南阁姐姐这般优秀,对寻常男人是不会多瞧上一眼,普天之下,似也只有贵堂主能配得上她了。”

    一曲毕了,钟岳端上两盘糕点,崔克见到钟岳手掌也是奇大,却远远及不上李玄鹤。

    崔克道:“请教钟岳师兄,先前我见听你说,长老下令要你们三日之内炼制的,却是什么?”

    钟岳一惊,自己刚才说话声音已是极小,若非堂主功力深厚,就在近旁也是听不见那细微的声响,这个“葬”的少年,距离自己数米开外,竟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钟岳沉吟许久,似在忖度该不该将此事告诉崔克。

    想着,他既曾属“葬”组织,现又在西璇之门,想来是友非敌。

    叹了一声,开口道:“这事牵连极大,本是西璇之门分内之事,我便说与你罢!”

    “你可听过‘姻缘木’?”

    崔克摇头道:“我并不知这种树木,倒是浅薄了钟师兄指点。”

    说完也不客气,伸手选了一块糕饼,放入口中,这糕饼做得十分细致,入口即化,甜腻之中带着些药草味,想来这糕饼的甜味也自某种药材当中提炼而出。

    糕饼入腹,只觉得体力更加充盈,精神焕发。

    钟岳道:“姻缘木,据说每逢百年出世一次,是当世间最为罕见的树种,更加珍贵的是这树茎之中存着的汁液,那汁液呈红色,像人血一般,听起来可怖,但功效神妙,它能破除‘天书’上的封印,使书上字迹浮现出来。”

    崔克正欲再度拿起一块糕饼,但听到“天书”二字,手中一抖,糕饼掉在玉盘当中,碎成几块。

    龙爷赠予自己的《万剑神诀》,正是需要“天书”之一的《神兵谱》做辅,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钟岳道:“距离上次姻缘木现世,已经过了足足一百年,想来不日便是这神木再次现世之日,这消息在帝国之中流传极快,各方势力都以得到姻缘木的树茎汁液,开启‘天书’为目的,四方境内都是蠢蠢欲动,届时不免又是一场争夺之战。”

    “西璇之门对那姻缘木志在必得,那场大战,长老们命我青丹堂加紧炼制行兵、疗伤所需丹药,以备战时所用。”

    忽然听到此处,崔克双目炯炯,已忘了咀嚼糕饼,食不知味,胡乱一口吞下,胸中一股热血澎湃,看着钟岳,拼命掩饰激动的情绪。

    姻缘木!找到姻缘木,就能开启《神兵谱》,有了《神兵谱》,那斩鬼诛神的《万剑神诀》,便能修炼了!

    崔克暗中深呼吸几次,强作镇定道:“原来如此……那么,姻缘木将会出现的时间、地点,可有消息么。”+器!,,;,】

第十六章:虎落平阳?() 
不待钟岳回答,一个声音道:“钟岳师兄,我西璇之门的极秘行动,怎可随意告诉外人?若因为你信口胡说,导致咱们行动失败,堂主追起责来,你这可算是叛门之罪。”

    一个长发俊俏的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青丹堂弟子。

    钟岳面色一变,道:“林镇,你来做什么。”

    崔克注意到,那名叫林镇的少年,胸前纹两口药鼎图案,而钟岳胸前,只有一口药鼎。

    琴声止住,南阁悠然起身,和崔克、钟岳二人站在一起。

    林镇道:“嘻,这里却不是你家,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与你又有什么相干?毕竟,你只是这青丹堂的一鼎门徒罢了,我的事情,你无权过问的,对吧。”

    青丹堂之中,李玄鹤担任堂主之后,沿用父亲曾使用的弟子等级制度,以胸口所纹药鼎的数量,表示堂内弟子实力的高低。

    最初入门的弟子是没有纹药鼎的,此后实力每提升一级,便能在胸口增加一口药鼎图案。青丹堂以实力为尊,不论入门早晚,只要胸的药鼎足够多,那便是师兄。

    林镇一番话,直接明示两人身份的高低。

    不理会钟岳气恼的神色,林镇对崔克礼道:“久闻‘葬’高手云集,纵横洛山帝国更无敌手,今日一见,嘿嘿,倒是与传闻略有不同。”

    南阁正欲开口,崔克伸手微微一挡,道:“林师兄,我辈与传闻有何不同,还请明示。”

    林镇道:“我听说‘葬’的人个个身怀绝技,武境实力在武皇之上,斗气法门的造诣更是深不可测,他们闯皇城,杀丞相,在王城京都闹得风起云涌,在数万皇室大军面前挥洒自如,身法矫健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

    回身盯着崔克,上下打量,装模作样道:“崔……师弟是么?你自称‘葬’,但今日,我看你似乎重病缠身,面无神采,竟似那年迈老者一般,实在不像是传闻中那般英武雄姿。不知是师弟名利而假冒了‘葬’,还是说那‘葬’本就如此病痛娓娓,那些纵横帝国的传闻,只是名利而编造的谣言呢?”

    林镇身后两人嬉笑了起来。

    钟岳怒道:“林镇,他们是堂主的贵客,你给我放尊重点!”

    文房外,一些胸口纹了一口鼎图案或是没有纹图案的弟子,听到屋内似在争吵,便都围将过来。

    这些弟子都是入门不久,武功实力与炼药实力均无法与钟岳或是林镇比肩,他们平日规规矩矩地修炼,对于青丹堂的前辈师兄也是言听计从。

    平日里钟岳为人甚好,对师弟师妹们也很是关心体贴,林镇不同,他仗着自己二鼎弟子的身份,对后辈们极尽欺辱,但凡新弟子,总免不了被这人面兽心的师兄使唤一番。

    平日里众弟子敢怒不敢言,今日见林镇似乎与人起了争执,心中都盼望着对方能让林镇吃些亏,自己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在门口一看,林镇的对面不正是那求着李玄鹤炼丹救命的崔克么?

    “哼!林镇师兄又在欺负新人了吗。”

    “那人可不是新人哦,他是‘葬’的高手呢。”

    “咦!真的吗?林镇师兄真是胆大呀,竟然找上‘葬’的麻烦。”

    “这个少年似乎是叫崔克吧?他虽是‘葬’的人,但现在似乎是身子有伤,刚才他还求着堂主炼丹呢。”

    “林镇师兄已经是二鼎弟子了,就算这个‘葬’的少年并未受伤,也不是林镇师兄的对手吧。”

    林镇在崔克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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