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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无所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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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薄唇一敛,连忙收起微笑,不过残留在嘴角的笑意,却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你明明就有!”轰的一声,白茉葵气得七窍生烟。“被一群女人这样团团围绕,你很得意是不是?还是你觉得她们的身材很好,所以你看得很满足?”二话不说,她立刻踮起脚,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劈头就是一顿痛骂。

“我没有。”沈定的黑展凛任由她骂着,脸上没有丝毫被冤枉的不悦,甚至,显得更开心了。

为了能让她站得更稳,他悄悄的将手撑在她的腰上,不着痕迹的稳住她的重心。

“你有!你一定有!”小嘴吼着,感觉到心中那股酸味愈来愈重,几乎就要化成盐酸从喉问喷出。“先是外国美女,然后又是国内美女,这么受欢迎,你一定觉得很爽对不对!”

“我——”

不给他解释,她噼哩啪啦截断他的话。“你一定是!要不然不会偷笑。枉费我这么担心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大色胚!我讨厌你,色狼,笨蛋,大混——唔!”

一本书忽然贴上了喷火的小嘴,截断了那充满酸味的怒骂。

顺着握书的小手望去,原来是史书黛干的好事。

“要吵回去吵。”扭扭头,她舒展筋骨,缓缓的自椅子上起身,对于摊子前的女人视而不见。

“我哪有吵?你也看——唔!”话说到一半,又被书点住,瞪着那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逞凶”的好友,白茉葵气得都快爆炸了。

死书黛!臭书黛!见到她被欺负,不帮她就算了,竟然还这样对她?!二十二年的友情都算是白费了!

“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没事,可以滚了。”

“我才不要,我要跟他算帐!”指着黑展凛的鼻头,白茉葵气得咬牙切齿,而众人见小脸露出了杀意,不禁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好,那麻烦你回家算,我这里不接受家庭闹剧。”史书黛淡道,一双手开始将桌上的书一一分类。

“什么家庭闹剧?我跟他又不是家人,我——啊!”话才说到一半,身体忽然腾空,白茉葵吓得失声尖叫,定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黑展凛给抱在怀中。

“你抱我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气得尖叫,小手不断的推拒那霸道的胸膛,只想跟他把帐算清楚。

“不放,永远都不放。”薄唇一弯,冷魅的笑容,瞬间又迷死一票人。

似水温柔的微笑,看得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叫嚣或是伸手争宠,因为不知何时,黑展凛的身边忽然出现了两名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壮汉。

壮汉表情狰狞,不过轻轻一瞪,就吓得众人顿时作鸟兽散,拥挤的道路瞬间通畅无比。

“你凭、凭什么不放我!我警告你喔,要是你下马上把我放开,我就——我就咬你!”丝毫没注意到周遭的变化,气昏头的白茉葵,把眼儿、心儿全放在黑展凛的身上了。

她不断的挣扎着,却怎样也不敌他的气力;想破口大骂,却偏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遗失了声音。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温柔的笑容和醉人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似的,惹得她心儿怦怦跳,连带的身体都软了。

而且他的身体好烫好热,炽热的温度就像被火烤过似的,随着步伐的震动和身体的摩擦,连带的也将她的身体给燃烧了,一阵阵的花火在体内绽放,灼疼了每一条纤细敏感的神经。

“我们回家,嗯?”扬高的尾音,听起来亲密又宠溺。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回去,我讨厌你……”小手依旧推拒,不过语气却脆弱得像小猫,体内的火热,让她的小脸都红了。

她好恼,恼自己没用,却不知自己小女儿家的羞怯与娇态看在他的眼里,大大的满足了他的男性骄傲,同时也壮大了他体内那深埋许久的欲望。

虽然早知道她对他多少有些喜欢,但他怎样也没想过她竟会为他吃醋。

打是情,骂是爱,那一声声的叫吼声完全泄漏了她的情感,听在他的耳里,简直就是天籁!

心里的狂喜再也压抑不住,他真想现在就将她带回家中好好疼爱。

“就算这样,你也得跟我回去。”他霸道的说着,脚步如风的往前走去,爽朗的笑声在北风中开始流泄。

第八章

因为力不如人,最后,白茉葵也只能任黑展凛将自己带回到别墅,同时更没有选择的被他一路抱回到他的房里。

当他终于如她所愿的将她松开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怒,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他是温和的男人。

这一路上,他不但对她的抗拒挣扎置若罔闻,甚至用双手将她当作是肉粽似的捆在他的怀里,同时也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断的用他那热锅似的体温把她蒸得又烧又热。

他霸道又专制,完全视她的意愿于无形。

什么温和?狗屁!从今天开始,她要叫他海盗黑!

小牙一松,她咚咚咚的就往相反的方向冲,离他离得远远的。

“过来。”坐在沙发上,黑展凛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脸含笑凝望着角落的“小动物”。

被咬了一口,显然没将他的好心情给破坏掉,更没让他记取教训,依旧开心的笑着。飞扬的眉尾挑着笑意,漆黑的眼里写着笑意,就连那勾起的嘴角,都荡漾着笑意,神情愉悦得意得让人真想再补他一口!

“不要!”小手握拳,她气呼呼的瞪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怒火给撑破了!

笑!笑!笑!笑死他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收到美女的秋波,就乐成这副德行,气死她了!

“过来。”薄唇微开,咧出一抹好大的微笑。他朝她伸出手,多希望她能听话一点,乖乖回到自己的身边。

“不要!不要!不要!”大大的拒绝,加上大大的瞪视,见他愈笑愈开心,连牙齿都露了出来,她不禁火大的看向自己脚下的鞋子,评估着以这样的距离,她能不能将鞋子砸到他脸上?或是,塞住他那张可恶的嘴?!

“刚刚为了抱你,我的伤口好像有些裂开了,我需要你帮我看看。”眼见诱哄不成,他改用哀兵政策。

她冷笑两声。

“裂开最好,谁叫你要这么色胚,还欺负我,这都是报应,你活该!”话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还是担心了起来。

虽然他的伤口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不过一路上她又是敲又是打的,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他的伤口?

讨厌死了,明明有伤在身,逞什么英雄?以为可以抱着她很厉害吗?现在知道痛了吧!

“我并不是色胚,而且,我也没有欺负你。”他淡淡解释,目光不离那气得酡红的脸蛋。

吃醋的她,可爱得让人真想一口吃了她!

“你是!你就是!你明明就笑得那么开心。”一想起当时的画面,她就气得想跺脚。·“我笑,是因为你。”他澄清。

“因为我?”小嘴一咧,发出一记嘲讽的笑声。“我努力的帮你铲奸除“色”,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我骂人的样子很好笑?瞪人的样子很好笑?还是我自作多情的表情很好笑?还是你根本就巴不得那些女人对你上下其手?”想起有这个可能,小脸一沈,怒气更满。

“不是。”他立刻否认,不希望她误会。

“你是!你是!你一定是!”太迟了,吃起醋来的女人是非常不可理喻的,白茉葵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她本人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是在吃醋。

“我——”

才开口,却被截断。

“难怪你要欺负我,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坏了你的好事对不对!”她扯喉喊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割了一刀。

想起他的箍制,想起他的霸道,想起自己为了他还被人骂鸡婆,胸口那股酸味立刻冲上了鼻间眼里,呛得她眼眶瞬间红了,点点泪光在里头闪烁,眼看就要落下。

“你哭了?”向来稳如泰山的黑展凛,被那突如其来的泪光给吓得一愣,淡定的表情裂了一个大缝,慌乱自里头窜出,让他失了所有的冷静。“别哭啊,我可以解释的,你别——”

“谁说我哭了!”小手一抹,悬在眼眶内的泪珠尽数消失。“笨蛋才会为你这种大色狼哭!”语毕,忽然咚咚咚的跑到门边。

“你要去哪里?”他问,高大的身躯瞬间化作一道疾风,在她冲出门前早一步捉住了她。

虽然惊愕他堪称神速的动作,但是满腔的怒火可没因此而消失,她忿忿的甩手,不让他碰。“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他又捉住她,紧紧的将她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是我的看护,你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白茉葵只好用一双眼砍人。“就是因为我没忘,所以我正要去拿药箱,你不是说你伤口痛吗?”

他定定看着她,似乎想将她看透。

又是张牙舞爪,又是泫然欲泣,这下,又突然说要去拿药箱?!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不管她到底意欲为何,以她目前“妒火中烧”的状态,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黑眸微闪,淡淡的笑意拂上嘴角,他率先往前跨出一步,眼底闪烁着宽容和温柔。“药箱放哪里,我跟你一起去拿。”

“很好,现在连拿东西都要监视我!难不成你觉得报复不够,打算再将我当作囚犯监视吗?”他的不信任就像一桶油,倒在她心里,将她的心火燃得更旺了。

她气得手抖脚抖,恨不得下一秒,他会得到报应,跌个狗吃屎。

“走吧。”他笑而下答,只是摆出请的动作。

“坐下!”

到了房里,她立刻指着房里的大床气呼呼的命令,顺便再补一记狠瞪,然后才拿起放在一旁化妆台上的沉重药箱。

他依言坐下,看着她将大药箱放到他身边的位置上。

“脱衣服。”她站在他身前继续命令,口气差得可以。

“恐怕有困难。”他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左肩胛|奇*_*书^_^网|,暗示自己有心无力。

瞪着他的笑脸,她皮笑肉不笑地问:“所以是需要我帮忙喽?”

“对。”他诚实点头,并没有因为她坏口气而露出半点不悦。

“那有什么问题。”阴笑两声,她爽快的答应了,笑眯的眼角,透露出某种阴险的味道。

接着不待他反应,她立刻将双手温柔地搁到他的衬衫上,接着,唰的一声,粗鲁至极的用双手扒开了衬衫。

啪啦啪啦。

脆弱的钮扣禁不起这样粗鲁的力道,瞬间全自衬衫上进飞出去,然后坠落在柔软的床被和地毯上。

不过小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迅速自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剪了起来。

她自左边的袖摆一路上剪到衣领,左袖剪完换右边,不到十秒,价值不菲的HUGOBOSS衬衫就成了一片大破布,飘然落地。

“你脱衬衫的速度,真快。”剑眉扬起,他低下头,无言的望着七零八落的衬衫,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办法,因为你的伤口裂开了,需要快点处理,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只能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她好无辜地问,嘴边的笑容,看起来好甜好甜。

“怎么会,你也是一片好意。”他点点头,非常能够理解。

“你能够理解就好,不过脱了衬衫,还有一件高领毛衣,我该怎么脱才不会弄痛你呢……”小手无意识的在黑色的高领毛衣上绕着圈圈,很认真的思考着下一个步骤,浑然没注意到,一双黑眸因这个小小的动作燃起了两簇火焰。

“或许你可以用脱的,我想只要动作轻一点,我应该可以忍得住痛。”他开口建议,冷凛的嗓音透着性感的喑哑。

“不!不!不!那怎么可以呢?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要是一不小心,裂得更大又流了一大堆血该怎么办?我看还是用老方法,把衣服剪开好了。”她苦口婆心的劝阻他,手中的剪刀喀嚓喀嚓的蓄势待发。

“可是——”

“别犹豫了,这也是为了不让伤势继续恶化。只不过是一件毛衣,应该没关系吧?”边说,边将衣领翻过来看了一下。亚曼尼,太好了!

“是没关系。”

“那就好,那我要开始剪了喔,你千万别乱动,否则我怕会“不小心”剪到你的肉。”话才说完,冰冷的剪刀刀头就被插入了衣领。

银白色的刀锋就这么抵在颈边,看起来实在忧目惊心,仿佛真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皮开肉绽,当场血流如注,不过即使如此,俊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

他看着她为所欲为,任由刀头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将他的毛衣剪得破烂,偶尔,还“意外”凸槌剪断他几根头发,可沈定的眼里,却始终只有浓烈的温柔和压抑的欲火。

她剪得不亦乐乎,几乎是剪上了瘾,毛衣剪完后,依旧拿着剪刀垂涎的看着他胸膛上那交缠的绷带,似乎正研究着该怎么继续“玩”。

此刻,她俯身站在他身前,两人距离不到二十公分。

柔软的长发如瀑垂泻,软软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的在他光裸胸膛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搔痒,不到十秒,就惹得他心痒难耐、呼吸急促,然而天真的她却是什么也没发现,任由一身的茉莉花香继续将他团团笼罩。

清幽淡雅的馨香沁人他敏锐的嗅觉里,不断的撩拨他压抑的欲望,同时也勾引着他开始薄弱的神智……

轻哼一声,平实贲猛的肌肉骤然绷紧,就连垂放在身侧的大掌也紧握成拳,热汗瞬间泌出额间,欲望终于还是不受控制。

“我痛弄你了吗?对不起啊!”一听到黑展凛发出闷哼,正将绷带剪到一半的白茉葵立刻讶然道歉。

只不过这一句对不起实在很没诚意,眼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潋滥的粉唇却立刻勾起了一道美丽的月牙弯,就连澄澈水眸都熠熠闪烁着光辉。

“小葵。”他头一次如此亲密的叫她,声音沙哑又紧绷。

“干么?”没发现黑眸转为幽暗,她继续积极的剪着绷带。眼看绷带碎成一段一段的白带坠落,她笑得更开心了。

“我认为,你的动作应该要再快一点。”他镇定地说着,眉头却蹙得死紧。

原本他就不是多话的男人,跟她回房,是打算是让她尽兴的“玩一玩”,把气出完后,他再简单将误会解释清楚,可却误算了自己的意志力。

囤积的欲望实在压抑得太久,如今被她这么一“刺激”,反扑的力量远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畴,如今,他的体内燃起了滔天大火,理智都被欲望给攻陷,尤其是他的下半身,根本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理智到什么时候?

“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快?”小脸上露出讶异的线条。

有没有搞错?她已经很尽力、很坏心的拿着刀头按压他的伤口了耶!他却觉得——不够快?!

难不成他希望她“真的”失手剪破他的伤口,他才会满意?

有没有必要搞到这么变态啊?

“不够。”他笃定地说,接着在她错愕的凝视下,扯掉了剩余的绷带。

他的力道用得极猛,绷带虽软,却也在摩擦肌肤的瞬间发出唰啦的声音,由音量来判断、不难猜出那份摩擦会产生怎样的痛觉。

小脸怔愣,无法从这自虐的一幕中回神,可下一秒,大掌却更粗鲁的撕开贴黏在伤口上的方形纱布,连带也撕开了那沾黏的痂皮,刹那,汩汩鲜血随之淌下。

“你……流血了……”苍白瞬间布满娇俏的小脸,瞪着眼前惊骇的一幕,白茉葵动作迅速的自药箱里拿出消毒过的纱布,盖在伤口上帮他止血。

“不用止血了,快帮我搽药,快!”他催促着,语气急迫,希望她能快点将这份诱惑结束。

他们俩不能再如此接近,否则……

“快你大头啦!不止血,难道就让血这么流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吼着,感觉到胸口下那颗心脏急促的跳了起来。

扑通扑通!

强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揪疼,几乎要把她的心脏震出胸口。

“我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说服她,他求人不如靠己的伸手自药箱里拿出药瓶,想随便将就一下就快点离开。

“去你的助我一臂之力!”生平第一次,她出口成脏。“你这哪叫助我一臂之力?你这根本就是扯我后腿外加神经有病!”夺走他手中的优碘,她扔回药箱里,接着挑起大球棉花,替他擦拭伤口四周的鲜血。

可不到半分钟,当她发现手中单薄的纱布被鲜血染湿后,她只好将刚刚那团纱布拿了起来。

只是不知是她动作太过匆促,还是原本就没拿好,纱布竟莫名其妙的自指间落下,于是她只好重拿一逼,可这一次,纱布还是自她指间溜了出去。

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竟然正剧烈的颤抖,就是这份颤抖,让她的动作变得很下灵活。

该死!她竟然在发抖?

肚破肠流、五脏六腑她都看过,现在竟然会为了小伤小血而发抖?说出去,怕不笑死一大堆人的大牙!

贝齿咬着下唇,她暗暗深呼吸,想要压下心中那忽然冒出来的恐惧,却发现那份恐惧好大好大,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压抑。

“别这样咬着自己。”粗糙的拇指轻轻的来到颤抖的粉唇上,相较于她的惊慌失措,被人担心着的黑展凛反而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他原本就身强体健,非但体力过人,就连忍痛力也是超强,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看见她如此为自己担忧,他却一点也不想告诉她这件事实。

吃醋的她,可爱得让人想将她一口吃下;为他担忧的她,性感得让人好想将她拥入怀里。

黑眸黯黝,拇指眷恋不已的在那粉红色的唇办上徘徊,在那水眸担忧的注视下,他清晰听见理智崩塌的声音。

“你还有心情管我!”她还是大吼,眼见鲜血似乎终于止住,立刻挟起几球棉花,并迅速旋开优碘,将药液俐落倒在棉花球上后,她开始细心搽药。

虽然双手还是有些颤抖,可心中的担忧更大,屏着呼吸,她将染血的纱布丢到脚边,并替搽过药的伤口换上干净的纱布,接着俐落的摊开绷带,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所有的动作虽谈不上一气呵成,但也迅速,不到两分钟,血淋淋的伤口终于处理完毕,到此,一颗悬宕的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到脚边那染血的纱布时,不小心遗忘的怒火,瞬间又狂燃了起来。

试问,世上有哪种人会这样虐待自己的伤口?他到底是哪条筋不对劲,才会当着她的面做出……

想起他刚刚疯狂的行为,白茉葵张嘴就想再骂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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