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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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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愣在当地,大厅里一片窃窃私语,先前那公子飘然离座,行至淑娘身旁,叹道:“湘王心中只爱一个八夫人,你又何苦来?有这银子,姑娘这一生尽可无忧无虑过富足的日子,岂不是天下青楼女子想不来的福分么?”淑娘不语,倒是绿娘命桃丫头将淑娘扶上楼去,赔笑道:“各位贵客,该寻乐子便寻乐子,别站着呀,啊——”

那公子出了醉仙楼,年轻长随道:“庄主,你怎知道那湘王不会娶这淑娘?”那公子淡然一笑,道:“你还记得那日在酒楼所见吗?湘王对那小丫头一往情深,若市井中传言为真,他如何会抛开八夫人娶这淑娘,再者,他从不出入烟花之地,可见一直洁身自好,如何肯与青楼女子成亲,除非他全心全意地爱那淑娘。”那随从疑惑地点点头,心想若自己是王爷,对送上门的天下第一美人岂有不要之理?

第19章

第八回花掌柜突然横死洛阳府风云聚会

佛光寺正殿上,方丈敬上檀香,湘王双手接了,对佛顶礼三扣,上了香,马青见王爷默然祷告,心道:“王爷求的姻缘,这菩提大士可管么?”

那方丈见湘王祷告完毕,便递上签筒,湘王却摇头不接,马青知王爷心思,不管抽出上签还是下签,王爷都不会舍下云夫人,所以倒不如不求了。

湘王默然出了寺外,心中痴道:“云儿,你可在佛前求过,你许的人是谁呢?今生我便果真与你无缘偕老么?”

想罢不由伤心,寺外一群玩耍的小童唱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

湘王登时心酸,暗道:“云儿,现下为你插头簪的人是谁?是子路么?”禁不住更是伤心,却见干宝骑马飞奔来,滚下马便叫道:“王爷,花掌柜求见。”

湘王怔了怔,叹息一声道:“回府。”

晚上掌灯时分,马青被湘王叫去书房回话,湘王道:“花掌柜说他前些日子接了一桩生意,洛阳上官家送来一块残缺的龙凤玉佩,求他修补。那块玉佩与我们要找的完全相符,就是残缺了半只龙角。”

马青大喜,道:“果然不出王爷所料,真的找到了。”湘王淡然道:“我原想花掌柜是天下珠宝古玩鉴赏家中的行家,也许见过这块玉佩,便托他寻找,不料玉佩自己却出现了。”

马青高兴地道:“我们既已知道另一半宝图的下落,比飞仙庄早一步,岂不占了先机?”湘王摇头叹道:“未必,不可轻敌大意。你明日带人即刻起程,装扮成卒夫商贩到洛阳上官家附近暗中察看。我只怕飞仙庄早晚会查到玉佩的下落,万万不可让他们下手抢了玉佩。”马青忙应了,湘王又道:“你这便回去准备,不可走漏风声,我明日向圣上禀明此事,以待定夺,你可飞鸽传书与我联系。”

这花掌柜在珠宝行里名头最响,江湖上黑白两道都知道,无论什么货色,只要花掌柜瞧一眼,就能辨出产地、来历、身价,尤其是花掌柜那一手绝活,能把残缺的宝物复原得天衣无缝,因此上,花府在朝廷和江湖上都甚有名气。但这花掌柜为人小心谨慎,宅院建得甚深,仆人却不多,各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他最为信任的便是家奴姚福。

这姚福年纪刚过三十,从曾祖一辈起就在花府,因此上格外被花掌柜看重。老爷闭门谢客好几日,才修复了玉佩。送走了客人,姚福心里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连日来劳累,竟有生病的迹象。倒是老爷体贴,着他在家养几日身子,俸银照领,还额外发了五十两银子养病。

姚福在家中甚是憋闷,娘子赵氏虽然体贴,到底在家中无聊,坐了半日,正想出去溜达,忽见乔二提了一坛酒进来,手中竟还拎着一只野鸡,乔二笑道:“哥哥养病,小弟怕你闲闷,便捉只野鸡来,今日午间便不走了,好歹哥哥管饭罢。”

姚福喜不自禁地迎上前笑道:“既有酒菜,如何肯放你走?哥哥我正是憋闷呢,可巧有你来了。”说着接过酒,又高声唤赵氏出来,拿了野鸡到厨下拾掇去了。

赵氏先端上来一些下酒小菜,两人推杯饮盏,略略有些醉意,赵氏炖好了野鸡,二人更来了兴致,一坛酒眼见到底了,姚福吩咐赵氏自去打些好酒来,自己与乔二划拳猜枚,好不兴致。却说这乔二也是花府家丁,三年前进的府,此人甚会察言观色,平日里与姚福多为亲近,时常送些酒菜来饮。

酒酣耳热之时,乔二笑问道:“哥哥怎地如此烦劳,竟累出病来?”姚福夹口菜道:“你却不知,这次的客人不愿多见人,连日来只我一人伺候甚为辛苦。”乔二不以为然道:“哥哥是什么身份,老爷怎地让你去受累?”

姚福摇头叹道:“这两个客人来头似是不小,送来的东西却不是什么稀奇之物,不过是块玉佩罢了,听老爷说,似乎是前朝晋代之物,我倒瞧过一眼,上面雕了一对龙凤,只是那龙角残缺了半只,我瞧,便是求老爷修复龙角的。这种玩意,便有何稀奇的?”乔二附声笑道:“就是就是,咱这店里比这稀奇的古玩多了。”言罢又给姚福斟上满杯酒。

花府中兰花甚多,因花掌柜最钟爱此物,凡是听得何处有不曾见过的品种,便千方百计购来。这一日傍晚,家丁突然报来,说门外有一老者,手抱一盆兰花,说是西域品种,欲高价出让。花掌柜一听是极为难得的西域品种,心中顿痒,吩咐伙计看好铺子,自己急急奔回府中。

那老者一身员外装扮,颌下胡须甚浓,头戴汗巾帽,颇为清瘦。他抱着的兰花果然不同中原品种,花色淡而雅,叶瘦而长,花成钟状,开成几串,香气四溢。花掌柜大喜过望,老者却不肯轻易出价,提出欲先观赏花府所种之兰花,然后再出价。花掌柜虽然心急,但想既到了府上,岂会跑掉,再者,也想趁机炫耀一下自己所收集的兰花,便引了老者前去园子赏花。

刚赏了几株,天已黑透,花掌柜命人掌上灯笼,老者却笑道:“花掌柜果然对兰花知之甚详,所栽之兰花,老朽不过看了几株,却都是名贵品种,后面的不看也罢,天既已黑透,老朽也不便搅扰,我们还是议议那株西域兰花,如何?”

此言正合花掌柜之意,他命帐房拿来二千两银子。但见这花虽到了晚间,花香竟更盛。花掌柜正自惊叹,听那老者呵呵笑了几声,转身一看,那老者竟一把撕去面皮,花掌柜惊道:“啊?你……。你是……”

第20章

那老者连忙示意他莫要做声,低声道:“我有要事相商,让花掌柜受惊了。”花掌柜小声道:“小人方才冒犯之处,望您恕罪。”

那老者点头道:“花掌柜言重了,我听说前几日你府中来过两个客人,来修一块玉佩,那玉佩上可是刻有‘情定终生,此心天证‘八个字?”花掌柜疑惑地扫了一眼老者,道:“这……确有此八字。”

老者急道:“这两个客人是何来历?”花掌柜犹豫道:“这……”老者低声道:“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到朝廷安危,皇上命我查访此事,万不可失,请花掌柜千万据实相告。”花掌柜犹豫了一阵,才低声道:“是江湖上与南宫府并称‘二阳世家‘的洛阳香料世家上官老夫人。”老者满意地应了一声。不多时,老者便出了房门,家丁们送至门外,眼看那老者拐进巷子里,被黑夜吞没了。

次日,金陵城中传出命案,说花掌柜被人所骗,欲高价购得兰花,却发现兰花乃普通品种假扮而成,凶手竟杀了花掌柜,抢走三千两银子。城内外贴出那老者头像,四处缉拿,奈何却杳无音讯。

淑娘自受了这等打击,终日不语,坐在房中对镜呆望。绿娘束手无策,如此两日过去,忽地先前那白衫公子又来此处,定要见淑娘,绿娘无奈,只好允他上楼。那公子见淑娘独自发愣,便叹道:“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红颜多薄命,为情空恨生银丝。”

淑娘身子微微一颤,仍是不理,那公子冷笑道:“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痴情的女子便数不胜数,不说天上牛郎织女,单是那化蝶之情,你便能比得上么?”淑娘不言语,只泪流满面,那人又道:“可惜,你连个痴男怨女都算不上,世上单相思之人若都似你这般哀怨,天下还有人活么?”

淑娘忽地起身骂道:“你是何人?凭甚地管我的闲事,我死也罢,恨也罢,终究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你滚!滚到我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去!”她指着门口怒气冲冲,那公子微笑起来,溢出浅浅的酒窝,这笑容竟是天底下最醉人的,淑娘见此人不怒反笑,竟呆了呆,想要再骂,却张了张口,竟骂不出来。

那公子柔声道:“你终于肯开口了,”他瞧着淑娘轻叹道:“我原是没理之人,跑来胡闹,你便骂罢,把心中怨气一泄而快!”淑娘流泪恨道:“你滚!滚得越远越好!”那人掏出帕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淑娘抡起巴掌甩过去,被他一手捉住,淑娘恨极,一口咬住他的手背,但见一股鲜血往下淌。那人也不抽回,淑娘咬了一阵,竟平静下来,不由呆道:“你为甚地不抽回?”

那年轻公子俊面一红,淡然道:“美人的唇,便似天上的明月,既能亲近,已是此生之幸,如何要抽回。”淑娘心中一痛,那公子似看透了她的心事,叹道:“只可惜我不是那人。”淑娘恼道:“你是何人,竟来此撒野?趁早滚了,惹了我,我便将你生生剁了去。”那人淡然一笑:“我自是疯癫之人,只是姑娘……”他叹息一声,转身行至门口,淑娘见他果真走了,竟怔在那里,却见那人又回头行礼道:“我雇了一艘船明日至海之滨观景,不知姑娘可愿赏脸同行?”他顿了顿,不待淑娘回声又道:“恕小生无礼,小生吕逸秋决无唐突佳人之意,只想人生浩瀚比若东海不过沧海一粟,若能与像姑娘这样的奇女子同观海景,小生此生已无憾事。”淑娘竟怔在当地,那公子见淑娘不应,喜道:“姑娘不语,便是答应小生了。小生明日备好车马前来接姑娘,小生告辞。”言罢竟出门自去了。

淑娘怔了半日,竟也不似先前那般悲伤了,暗自寻思莫若葬身那海中,才算是死得其所。次日,果然有车马来接,淑娘带了桃丫头去。几日后,淑娘回得醉仙楼,绿娘暗里察言观色,已是喜上眉梢,果然心平气和,原来淑娘见了那东海之博大浩瀚,竟悟出自己之悲伤与那东海相比竟是一颗水珠而已,心中登时平静,徇情之心也淡了,在海上呆了几日,已是心平气和了。那公子却又来寻淑娘道:“小生明日便起程去洛阳府,不知姑娘可愿同往?”绿娘道:“公子,我家姑娘可不能轻易出游。”那公子的侍从上前放下一包裹元宝道:“这可够么?”绿娘顿时满脸欢喜道:“够……够……”淑娘嫣然笑道:“公子倒大方,你明日来接我便是。”

第21章

洛阳之地,不但盛产牡丹,还盛产香料。洛阳上官府则是黑白两道都知晓的香料世家,特别是上官家的内家功夫独步天下,在武林中也是称雄一方,与岳阳府南宫家并称“二阳世家”。

只是近几十年来,上官家人才凋零,接连三代单传,除了上官老夫人深得精髓外,上官府现在的少主上官文博也只得其中一、二而已。如今,快到上官老夫人六十大寿,黑白两道纷纷筹备了寿礼。上官府家大业大,在洛阳府首屈一指,近一月来,为筹备花甲寿宴更是忙碌。

秋高气爽,北方暑气未下。云儿在洛阳城内转了多时,仍不见子路回来。轩台陪着她上了一家酒楼,小儿忙招呼二人上楼去,行至楼梯中间,迎面从楼上下来一中年男子,一身蓝衫,发上系着汉巾,唇下留须,那男子正下楼来,一眼瞧见云儿,登时愣在当地,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痴然瞧着云儿。云儿见这男子如此无礼,红了脸,轩台早瞧见,趋前一步挡在云儿前面,那男子也不言语,低下头匆匆离去。

晚间子路回来,神情甚是气恼,云儿道:“路哥哥,你明日还要出去么?”子路苦笑道:“只怕明日我还不能陪你,对不起云儿。”

云儿安慰道:“这有什么,路哥哥,有轩台陪我就好了,你不必为我操心。”子路轻轻拉了云儿道:“待此间事了了,我再不管什么江湖恩怨,陪你去寻你哥哥,好么?”云儿奇道:“这里有什么事要发生么?”子路叹息一声,道:“只怕这里近日就有大事发生。”

次日,子路又早早出去了,云儿便又去逛长安街,集市上热闹非凡,云儿相中了一串风铃,正要询价,却不知从何处奔过来一人,将她撞倒在地,轩台急忙扶起云儿,那人已一瘸一拐地去远了。地上掉了一只脚铃,小巧精致,似有些年月了。

云儿拣起来把它套在脚踝上,略一动果然响得清脆悦耳。此时听得人群一阵惊呼,方才那人如大鹏般扑回来,云儿一眼认出正是那日在金陵花雨楼所见之丑老儿,他果然蹿过来叫道:“臭丫头,偷我的东西!”

轩台怒道:“呸!谁偷你东西来着!”云儿害怕地道:“你可是丢了一只脚铃么?”丑老儿一听立时咆哮道:“果真是你偷了去,拿来!”那一双蒲扇大手又抓过来,云儿惊惧地后退几步,脚铃跟着叮叮当当乱响。

老儿气得暴跳如雷,一把去抓云儿的脚,轩台早迎上去,与他打起来,一边叫道:“李姑娘,快去找公子!”云儿飞奔回客栈,但慌乱中竟迷了路,刚跑出西街,那老儿已追上来,不知轩台怎样了,那老儿吼声如雷:“臭丫头,又是你!看我不砍断你的脚!”

云儿更是害怕,生怕果真被他砍了双脚,只管拼命奔跑,奈何那老儿只双脚在地上点了几下便追上来,云儿惊呼一声,只觉那双利爪已经触及了衣衫,接着眼前一花,竟被人抱起,在空中翻转几个回合落在地上。

云儿回过神来,见那日在酒楼所见之中年男子仍抱着自己,立时又羞又急道:“你快放我下去。”那男子眼中一闪,似有些窘迫,轻轻放下云儿,丑老儿怒道:“哪里来的汉子,管甚地闲事?”云儿急忙褪下脚铃,掷给老儿道:“还你的脚铃。”老儿接过,仔细查看一番,见无损害,这才小心揣入怀中,恨道:“臭丫头,今日我要剁了你双脚,方才泄我心头之恨!”

云儿害怕地躲进那男子身后,那男子抱拳道:“东西既已还了前辈,如何还要伤人?”丑老儿哼道:“我的事爱怎样便怎样,你若想活命,趁早滚蛋!”

那男子淡然道:“徐州老怪的事,别人自是不敢插手。”老儿愣道:“你也知我名讳。”那男子却又道:“既是武林前辈,总该讲些道理,是你先撞了人才遗失脚铃,如何还要怨别人。”

第22章

丑老儿怒气冲天地大吼一声扑将上来,那男子抱起云儿飞身落在别处,道:“前辈若不讲理,晚辈只好还手了。”

老儿见他轻功了得,惊疑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淡然笑道:“晚辈不过是无名之徒,哪里及得上前辈,只求前辈赏脸,若在下能接住前辈五招,前辈便放过这姑娘,如何?”

丑老儿哈哈笑道:“你虽轻功了得,但若想实实在在接住老夫五招,老夫却也不信,若你接不住,但凭我处置,如何?”

那中年男子施礼道:“晚辈从命,请前辈出招。”

丑老儿虽是体躯如球,行动却甚为敏捷,他招术极为怪异,只像阴风般一飘,双掌蓄力,便扑了上来,那男子将云儿放在屋顶上,自己如落叶一般飘然坠地,竟借力使力,在老儿眼花缭乱的掌影中看准破绽,轻轻攀住丑老儿手腕命脉处,丑老儿心中一惊,欲抽不出,那男子却又悄然放手,因其动作极快,竟无人看出,围观众人只道此男子躲过一劫,拍手叫道:“好!”

丑老儿恼羞成怒,又改换掌式,用了十成功力,但见其招式倏忽飘悠,团团将那男子全身死穴罩住。那男子衣袖翩飞,如行云流水般在掌影里挥洒自如,一招一式甚是好看,丑老儿使出浑身解数,竟是沾不到半片衣袖,不由又惊又怒,便硬生生一拳推出,欲以内力震碎对方五脏六腑。

然掌风一出,便遇到一股浑厚而纯正的内力将自己的内力逼回,眼看支撑不住,这掌力再朝自己进一步,只怕五内俱碎,丑老儿心中叹道:“我命休矣。”不料那股掌力突然消失,连自己发出的内力也被化解,登时心中惊俱:此人竟能达到内力瞬间收放自如,修为远在我之上,举手之间便可毙我于掌下。

那男子却抽身退出五步,拱手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五招已过,在下便带这位姑娘离去了,后会有期。”言罢掠上屋顶,揽起云儿的柳腰如飞燕一般在众人头顶飘过,街上众人一阵喝彩。

直直过了几条街,云儿见离自己住的客栈已然不远,欢喜道:“多谢这位大哥援手,云儿感激不尽。”那男子放下云儿,眼睛明亮地笑道:“日后万不可如此大意……。。。”云儿怔了怔,道:“我总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男子的眼睛一眨,竟满是忧伤,脸上却无甚表情,只干巴巴地道:“是么?”云儿迷惘地叹道:“你真的很象他,虽然样貌不同,眼神却是一模一样。我现下……很是想他……”

那男子痴然瞧着她,云儿低头忧郁地道:“不知他可会来此处?唉,怕是不会,他身边有天下第一美人相伴,怎会想起我?”云儿抬起头,眼中蒙了一层雾,忧伤地瞧着那男子道:“你身上也有郁金香的味道……。。”

那男子眼中柔情万千,怜爱地挽着云儿正欲开口,却听轩台高声叫道:“李姑娘!李姑娘!”他似受了伤,捂着胸口快步奔过来道:“李姑娘,你没事吧?”云儿见他嘴角挂着血丝,忙道:“我没什么,这位大哥救了我,你受的伤重么?”轩台摇摇头,向那男子道谢,那男子黯然一笑,忧伤地望望云儿飞身去了。

晚上子路回来,听闻此事,心中惊疑,后悔撇下云儿,险些酿成大祸,又奇怪江湖上还有谁轻功如此之好,还能接住徐州老怪五招而毫发无损,武林中似没有这号人物。云儿想起湘王,有些气恼,想他定已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唉,她的心跳成一团,他若是湘王便好了。

明日便是上官老夫人六十大寿,上官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子路携云儿入府贺喜,老夫人正在花厅吃茶,听得家人来报,急忙请赵子路。子路与云儿进了客厅,见老夫人端坐上首,旁边依偎着一个秀丽的少女,身着淡青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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