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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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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明白,蝉音为什么如此不愿嫁给老四。凭她一个外养的婢女竟能被王爷收房这一点看,不知羡煞多少婢女。可偏她从头至尾地排斥。福晋都不说什么了,她还嫌什么呢?

每当问她原因,她总是冷漠黯然。

想到选秀,便也能理解这些女人了。

“李侧福晋没少往你那送好处吧?往年她可不曾这样。哼,现在毕竟不同天了。”

打量着不过二十的蝉音,现代人很难想象这个年纪的女子竟然可以这般老沉。

蝉音丢了个眼神给发呆的竹桃:“听说年侧福晋也找过你了?你可要小心些,她可不像李侧福晋那般轻浮。世家出来的女子,表面上光鲜刚烈、大方得体,内心里却不知藏了多少阴森恶计。”她偏头想了想,“我总觉得,我们这位年侧福晋——很不一般。”

夏桃陷到她的话头了,一时出不来,旦见蝉音以肩推了推她:“你也别想那么多,多做事少说——”“话”未出口,觉出失言来,续道,“总之,别与她们有沾就是。王爷的脾气古怪着呢,最厌奴婢们不思其职、相互勾结。”

夏桃正想着要不要把那些“主子”上贡的东西跟老四报备一下,刘宝儿便来报王爷回来了。

二月至末,皇上巡畿已回京数日。夏桃挑帘入内,见屋内除了惯常主仆二人,还有门客戴先生。

夏桃料想此人便是历史上给老四留有一封“争储”秘信的戴铎。可想象与历史总是有差别的,能写出那般精准世态、度天下分争、立未来之谋的戴铎,竟然是如今眼前这等人物。

三十已过,谩笑时挂,一身白底锦服却绣着多色的繁琐花样,明明长得还算白面,却可惜了一双有失端重的大眼睛。

忽略那双含笑盯着自己的眼睛,夏桃上前把暖茶递给正在看信的胤禛。

这是一封每月戴铎都会进上的谏言信,写的多是他此月里认为对主子有利的请言。

胤禛顿了心自然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竹桃,见她面上有些不高兴,却未多理会,直把那信看完,才端起茶边喝边回味信中的言辞。

信中涉足广泛,有对他视下亲民的建议,有对他予臣一视的提点,甚至还有对内宅事务的处理态度。

虽然不喜此人,可胤禛不得不承认戴铎在大事上的测风度势。

夏桃见胤禛忙着理事,并不打搅,罢了茶盘走到暖炉边看了看炉火,并通了通。

这几日转暖还寒,老四受凉患了感冒,她便把这炉子又取了出来,只在书房里燃着好叫他不至于太冷。

还湿着的黑发垂于素绿一色的坎肩之上,亮黑嫩绿的炸眼,和着勾火女安宁的气韵、时不时空鼓起的侧颊,叫戴铎一时间心内痒痒的。他回头见王爷还在聚神看信,便大胆地起身往暖炉移了过去。

夏桃正一心透着炉火,忽见一个影子移到边上,下意识惊住跳了开去,差点便要大喊出声,却还是把勾铁失手丢在了地上,捂着吓住的胸口大视着面前不到三个身位的戴铎。

戴铎没想到她竟如此反应,愣了一愣,忙低声道:“桃姑娘莫怕,戴某人亲上前来只是相问可有效劳之处。”

夏桃止不住皱起了眉头,转头见老四冷冷地看着她也不出声,脾气一上来,转头便出了去。

胤禛把一切看在眼里。转视已挂上痞子笑的戴铎,不知为何,便极想打落他的门牙,叫他趴在地上学狗叫。

“呵呵,王爷,我是好心。只是没想到桃姑娘脾气这般大,呵呵。”

“桃姑娘”的称呼入了胤禛耳中嗡了一下,怎么都觉得像是在叫勾栏院里的****,心里一埂便放下信,垂了眼色道:“你回去吧。”

戴铎顿了顿。他对自己此次进上的言论很有把握,以为王爷会赞叹着与自己讨论一番,却没想到就这么叫自己回去了。

立时便把夏桃给忘了,上前道:“王爷,你以为——”

“本王还要斟酌一二。”胤禛出言打断他的话头,抬眸瞪上他,“你是希望本王看了丢在一边还是希望本王斟酌后详论?”

戴铎不敢直视王爷的冷目,强拉起唇角告了退。

挑挑眉:“苏培盛,替本王送送戴先生。”

戴铎原本的不满迅速化去,苏公公是王爷面前的红人,叫他为自己相送,怎么着都可谓王爷对他的重视。

便小人般相让着苏培盛出了殿。

所谓的相送,不过是送到葡萄院门之处。

苏培盛挑帘一入内,便道:“回王爷,戴先生四处张望,像在寻找着谁,还问奴才竹桃可住在院里。”

胤禛的眉上经不自觉跳了一跳,胸腔里的郁结迅速化为怒火。

苏培盛小心打量着王爷手里那封戴铎进上的书信被王爷揉成了一坨,便知王爷发怒了。

“那什么桃呢?还不把她给本王叫来——!”

苏培盛一边道喳,一边倒退着出来。不过他并不害怕,也不为竹桃胆心,出了门来反笑了一笑,便叫人去唤竹桃。

夏桃并不知道这些,她进来一见老四坐于案前半天也不搭理她,想了想,便上前去把可能冷了的茶换下,不退开,反稳稳站在案边上,看着老四的侧脸。

果然,等来了老四的寒光。突了突,觉出不善来,理智虽查出怒火,动作却还是随前想送上了一些纸张。

胤禛在人、物间一个来回,压着火打开来一看,是几张五十两的银票,银票下还一张清单似的东西,列着时间、名字、物品或票值之类,最下面是一张写有因由的信,只见上面写着:王爷,最近奴婢莫明收到如上之类的钱物,不敢私收,想着等你有空帮奴婢分析一下动机。

这“动机”二字,不觉叫胤禛的眉经又跳了一跳,抬头去看那明显老实巴交却怎么看怎么不诚肯的傻桃,刚刚因戴铎而起的怒火瞬间便散了开去。

“衣料子呢?”

夏桃忙取了纸笔来写道:不好拿,在我屋里放着呢。

夏桃对如今自己的字已很有自信了,规规整整的小楷绝对叫现代人惊叹。

“看你这什么字,只有形没有神,十个字还有两个别字。”

好不容易树立的信心被老四一句话便打散下去,榻了肩曲在那里。

见她嘟起了嘴,胤禛反到高兴起来。本想随手把这银票什么的给她,转念一想,递给了苏培盛:“既然不是你的想你也不会贪。本王给你留着当嫁妆吧。”说着高兴,忽又觉得不对,偷抬眼去看那桃,见她并无晦暗,只是嘟着嘴,才放下心来,“至于那些衣料子,就赏你了,叫焦进请个裁缝来也给自己做两件像样的衣服,不要叫人笑话本王府里不给月例,整天就那么两件。”胤禛仔细把她从头到脚、再由脚至头打量了一番,皱着眉续道,“本王不给你银钱吗?怎么一个大婢子穿得还不如三等的奴婢?”

奴婢也分三六九等,像王爷和福晋身边的近身大婢就是府里等级最高的,自然月例银子和衣妆都是最好的。配有绸制的衣料偶尔甚至会供给缎料,可惜那种面料夏天穿还可,冬天穿凉滑凉滑的,叫夏桃这种怕冷的很受不得。这个初春时节夏橡里面还穿着绵衣,外面只用不割手的厚布作了面,而这种面料往往无色泽、不飘逸、唯显厚重,所以胤禛看来才觉得夏桃过分“糟蹋”了。

哪个女人不爱美?可是夏桃在这里总结出的是低调路线,虽说大婢子也可以穿鲜亮的颜色,可难保不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惦念在心里多事在口里。况且,古代的衣服都是包着全身的,唯一可讲究的便是衣服上的颜色、花样,那些美美、复杂的图绣虽美,可动不动就能划破夏桃的手,所以,还是舒服就好。

夏桃听了老四的话,也并不当回事。管天管地,你还能没事管着我穿衣喝水?

胤禛看她眸中飞光便清楚她的心思,转头对着苏培盛道:“去把焦进叫来,本王要问问他,每季里一等婢子有没有新发的布料饰头,怎么从年头到年尾也不见我这里的人换过新料?”他盯上竹桃,“是不是被他们克扣去了?”

夏桃一扣他要“闹事”,忙在他边上摆手,努力地摇头。可偏偏老四只当看不见,果真把焦进请了来。

见没法叫他改了主意,夏桃忙出溜出溜地往角落里移,眼看便要移出书案的势力范围,却不得不在某四地盯视下重新移回去。

高忠和焦进都来了。相对于五、六十岁老泰龙钟的高忠,焦进约莫三十上下,人显得有些过于严肃和木奈。

夏桃心里一声“完了”,便闭眼假装自己不存在。

好半天,才听某四道:“高忠,焦进理事如何了?”

那高忠是先皇后送于当年还是四阿哥的胤禛的,本是承乾宫的副总管。胤禛建府之时皇上便把他赏了下来做了府里的大管事。这二年早已算是退居二线过起了“养老”的日子。当然,这是胤禛默许的。

“回王爷,奴才已把管事的职责全交给了焦进。”

胤禛点了首,看向焦进的目光不透心思。

“既然如此,下月开始焦进你就开领大管事的月银吧。”

这一说,叫在场之人都惊了一惊。虽说焦进是高忠看上的下手,如今却连二等管事的名声也没有。要知道,其上论资格还有办事处的苏海,论才能王府里也拔不尖他焦进。可王爷现在却叫他领大管事的月银,这不就是直接提拔他当了大管事?

所有人都不自觉小心看向胤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明堂来,除了一脸心慰、泰然的高忠和木奈低首应声的焦进。

对于焦进的反应,胤禛很满意,难得和悦地对高忠说道:“高忠,你是想住在府里还是另选了偏庄?”

那高忠也不推迟,跪道:“园子里水多,府里地少,奴才不如替主子去看城外八里的别庄,正好也见见麦田的长势替主子操操心。”

胤禛满意地恩准了,才对焦进说道:“府里奴才们的衣制饷头都有定制,不过,你如今既然当了这个新管事便当有新气儿,本王给你三日理理儿,看要如何变动,提了来顺时统办了也好整整风气。”他说了半天并无一句与夏桃有关,她这里听着正要放下心来,却见他手指一指便直指向她,“先从本王这里开始。看看她的行头,哪里像给本王长面的?”

所有人齐涮涮看向夏桃,叫她直想抛个洞穿进去。

“本王虽崇尚简朴却也看重脸面。本王这里的一等婢子都是这幅‘体面’,可想府里是怎么个样子。”他从案上下来,在屋里走了两圈子,目露坚毅精光,“从今天开始,都给本王规整了,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再不准越级品妆,更不准降级失了本王脸面!”他一个寒光丢过去,见那傻桃惊住了,才略显满意,“所有应事皆比照如此,王府便要有个王府的样子,谁也不能叫本王不快。”

这事虽由夏桃而起,可她也听不出来了,老四这实则是要“整修”王府,虽然说的是品妆衣帽,实则是立权治恶。

果然,一时间府内暗潮涌动,虽明面上是高忠、苏海等的浮动,暗里却是各妻妾主子们的权利更替。

老四这招不过是借夏桃之事谋一府肃风罢了。

下人们也有高兴的,也有暗骂的,其中最火大的便是传事处总管太监苏海。他在府里卧了二十多年,从前是居于高忠之下还情有可原,但现在高忠老了,不但不叫他接手反提了个小毛头蹲到他头上去,又怎么能叫他不火呢?

可气归气,他既不敢到王爷面前明“冤”,也不可能去福晋跟前讲“理”,唯一能做的便是广步眼线、利用争斗、暗下猎夹,要叫王爷和那些主子们都知道,谁才是这府里的“名角”。

德妃听了这事,理了理华丽的甲套,哼了一声:“他这是在给本宫传音。”

佳嬷嬷替主子顺着发,到有些不与主子的意思相同:“四爷或许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德妃退下甲套,怒笑道:“谁不知道苏海是本宫的人?可谁又把苏海当回事了?当了二十年传事处大管事,他苏海也怕是这宫里第一人了!哼哼,现在哪个宫的不笑话我?养了个这么孝顺的儿子,孝顺的却是别个女人!”德妃一直难压愤慨,一把丢下另一个甲套砸在铜镜之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裂痕。起身在诺大的寝宫里走动,木屐嗑在金砖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德妃不觉抬首去看那房顶的木梁,连梁木上都是精美的浮图壁画。

这华美的宫殿囚着她一辈子的梦想与荣华。当她第一次在承乾宫抬首如现在般看着那图纹时,便想,她也要有一日如佟贵妃般独有一座这般精美木梁的宫殿。

如今,她坐办这一切已很多年,可为什么反觉得那木梁没有当年承乾宫的光鲜呢?

德妃慢慢坐了下来。不觉又想起了佟皇后。那是个笑看一切、淡然若莲的女子,直到现在,她的浅浅含笑还如此清印于眼帘。

“你喜欢这木梁吗?”

“嗯。”

“木梁虽美,却比不过碧空云白。若没有强大的欲念,没有一种强烈的情感,在这深宫里再精美的浮华也经不起时间的蹉跎……”

德妃不觉攥紧了双拳。

她一直以为佟贵妃过于无理由的寂寞。到如今夜夜空守这精美的房梁,德妃也不觉寂寞了起来。

女人有多少双十年华?如今她已色老暮弛,而曾今依枕于肩喜欢以面颊爱抚她酥胸的那个男子也早已投入稚女的娇躯。位列妃位又如何?也不过如此,只能到此,再想进一步却是不可由她了。

到如此,德妃突然从悲哀里转醒,狠狠地瞪着那木梁。

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和你一般被供奉于太庙之内,而不仅仅是这偏妃内寝。

德妃直盯着内寝的门扉,想象着那个神一般的男人曾经如何眼含赞叹的举步而来,想象着曾经的浓情蜜意……而不再去想某座宫殿内被人正宠幸着的娇美依莲。如此,便会好过些、安宁些、幸福些。

如果可以只活在梦幻里,可尝不是一种极度的幸福?

在梦与现实间穿梭,才是最可悲、可怨、可笑、可怜的人生。

不是不寂寞,只是揉小了寂寞、隐藏了寂寞、心安理得地“忘记”了寂寞的存在。

也许,人最聪明的地方,便是天生自欺欺人的了以度日,乐此不疲。

正文 第六十章 红巾祸

雍亲王府的管事大权是如何或惨烈或顺利的传到焦进手里夏桃不得而知,总之,在她的印象里并不太难。

三月初一,圣驾由畅春园还京。

湖光山色住舒坦了,王府里的宫正威严便显得狭窄而不通透。

这日一近午,夏桃新摆弄出几种菜式来便亲送到“平心雅居”来。

那耿氏正与各房妻妾话头逗着五阿哥,却见那竹桃着浅灰色低调旗裙,外褂素极是为纯青无绣花的薄夹水绸,拘谨而来。虽一身无艳色,却因那青色极亮极素反如一束强光射进视野。明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却立时便叫人查出强烈的不同来。

这几日府里的人事变动无人不知,连着婢仆的衣饰亦有不小改动,虽规整了众多下人们不能穿的面料、颜色,却也许了相近的五六种色泽可供选择,特别是二等以上的大婢女。然多见大婢子们择绿收黄略倾杏红,却无人选这极挑白的单青。

耿氏没说什么,那李氏却道:“果真是不一样了,瞧这亮青一上身,我们桃儿姑娘顿时亮白了起来,射煞了我等的眼睛。”

对于李氏“姑娘”一词的挑衅,夏桃只当无听,与刘宝儿上前行了礼起身,还如往昔般由刘宝儿禀了事头。

这一近,耿翠萍才看清,原来那青褂袄非无绣,只是以极细的月色绣线绣了朵极大的富贵花儿,不仔细看并不清真。

那拉氏自是看见了,只是与平日并无不同,依旧笑着收下吃食,还赏了与各房。

见竹桃退了出去,李氏转向安宁地坐在对角“孤芳自赏”的年氏:“年妹妹,果真是你屋里出来的,看这衣服选的也是遗有妹妹的风范。平日里看不出什么,现今这么一穿那,还真有点飞上枝头的喜鹊架式。”

年氏并未抬首,眼眸一丝弧度未起,只是端着书册不产闻不问。

李云霞气得要跳脚,嘴角抽搐了半天才调整好“瘫痪”的面部堆笑道:“福晋,今儿也算是个好日子,怎么不见蝉音呢?今日若是见不着,明日那身份可就不同了。我可是备了小礼相送呢。”

~5~对于李氏的跳脚小丑之姿,那拉氏并不放在心上,几句话便叫她住了口。

~1~小婢子挑开帘子,夏桃一入内,便见蝉音居在西面窗下出神,窗外透进的春光裹着她却散着一丝悲愁,叫她住了步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7~还好蝉音先回神发现了她,笑着摆手叫她近前。

~z~“你也是该打扮打扮的,虽不一定有人欣赏却也乐在自美,”她推给夏桃一个木盒,“瞧瞧可喜欢。”

~小~打开来,却是朵极真的宫花,淡绿色的煞是好看。

~说~“知道你不喜欢那些粉红艳色儿的,这是前些年宫里赏下来给福晋,福晋又赏了给我的,你若是喜欢就拿了去,不喜欢也就罢了。”

~网~夏桃到是挺喜欢的。电视上常出现宫花,其实于现代的姑娘们并不怎么稀罕却也贵在没真有过。这一回到了手揉来把去到也爱不释手。

“没见过你这样的,虽是宫里之物却也这等稀罕,哼,你呀,真金白银也没见你这样的。”

夏桃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依着去把她往屋外拉,带进了东院里。

香红雨满树的西宫海棠已有几朵小心绽着,夏桃叫人取来梯子把那些开的亲手摘下放于帕子里捧开来给蝉音。

蝉音数了数,正是七朵,明媚着开在白色的香帕上,飘着清丝缕的香儿,真真好看,叫她一时收不回眼睛,感觉瞒眶热热的。

“你这欺,就拿这几朵小花儿便是回礼了?也忒吝啬了点。”

夏桃并没有反口,只是拉着蝉音回到自个儿的小屋,两个人坐下来喝了三杯酒,吃了一桌菜,嬉闹了一个午时,依靠着睡去。

当她起来时,却不见了蝉音。

午后的阳光洒了夏桃满身,那出神的瞪着光束里飞舞的尘埃。

小时候,她总想要交个最好最好的朋友,两个人无话不谈没有秘密。她把她家里的秘密告诉了她以为的好朋友,却不想有一天一位同学拿那个秘密来相问。

大学里寻到个“跟班”如影随行,两个人曾分开一年却毅然相约着去了个陌生的城市闯荡。可结果不过是花光了票子、积着指责各奔东西。

成人后她遇到一个无话不谈总也说不完故事的朋友,两个人逛街总是分外尽兴,梦想着合开一家服装店。可到头来对方一结婚,不要说服装店,就是一年也来不了一通电话。

夏桃开始相信,并没有陪你一路走到尽头的朋友,所谓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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