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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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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一盏浅弱却顽强的灯眼,依偎着一种小小的幸福。

正文 第九十一章 落红;似锦

阳春三月,蛰伏一冬的女人们也难得得了王爷首肯聚在东院。那如意室面积不大却建在一面花海之间。因为王爷事忙,女眷们又不得轻入东院,故种的花色品种繁多并不特偏什么,花匠们也不过图个无错。

弘历、弘昼两位阿哥如今也已五岁。弘历胆子大些,带着胆小的弘昼正趴在雕栏之上琢磨池里的鱼种,钮祜禄氏带着婆子、婢女们近身相看。其他人也有跟在那拉氏身边默默赏花的,也有像耿氏般满园子惊蝶扑蜂的。

年氏身重只能避着太阳歪在榻上。八个月的身孕肚子却并不怎么夸张,可对于头一胎又向是身乏的年氏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桌案之上各色吃食,她也只偶尔喝几口洋人进贡的花水。

0文0“看妹妹小脸儿被晒的,还是再喝点花水吧。”李氏难得安稳,坐在亭内,窥见年氏似又有了渴意,便快了竹淑一步把住花水的瓶子,亲自替年氏斟了水,“呵呵,这时候可不能渴着小阿哥,来——”她本是想亲自举了杯递上,却被竹淑快了一步,脸部不自然地一抽,却还是很快遮饰过去,“近来睡得可还安生?头胎是这样的,总是惹得你坐也不是、睡也不是……”

0人0年氏并不理会,就了竹淑递到口间的杯子泯了几口,任李氏叨唠。她清楚李氏的心思,所以更是不齿。

0书0已升为格格的武宁静随着那拉氏远远站着,眼色却淡淡瞥了亭下一眼。

0屋0“花红百日间,一年还比一年好。”

宁静听福晋突然感慨,便收回目光疑视那拉氏。

明阳之下,艳花之中,那拉秋蓉再端庄也已如末路的佛头青(牡丹一种),酝染着一种悲伤的蓝。

“我看这百花虽好,却未必上得王爷的眼。宁静,你喜欢哪种?”

花开当红时。谁都希望自己的花期开在最长最盛最艳的及时。

原来,那拉氏也不例外。

当自觉出人生已在倒数,就是淡定如那拉氏也还是会有唏嘘。

她开过吗?宁静问着自己。视线里的女子虽不美却透着一种悠深的富丽,不一定是悲伤,而是种生命张显的特色。

李氏是极度渴望染红的杏仁色,年氏便是本就自高的兰花紫。如果每个人都是一种颜色,那她宁静又是何种呢?是悲悠的蓝还是淡弱的黄?或者,只是一抹灰?

这夜,但夏桃已侍侯了老四净身上榻,香红雨的大门被敲响。

今夜夏桃守夜,苏培盛早已睡下。她便重新侍侯了老四着衣,跟着去了兰心雅居。

他们到时,那拉氏已与各房具在了正堂内。

“王爷,年氏突然腹痛,妾身叫府里的堂医给把了脉,说是——”她看了眼四周,思量着说是不说。

“直说就是。”

“说是误食了活血之物。”

胤禛扩了扩瞳孔。

“虽量不大,可年氏的身子……”

胤禛半天没说话,内寝里并不闻女子的凄喊之声。

“爷,妾身已打发人入宫求请德娘娘赐下御医,只是此时宫门下锁,怕天亮前难有回音。”

“打发些人再去城中寻些名大夫来,钱银好议。”

“是。”其实那拉氏早已打发人去请了。

约莫半刻后,年氏醒了来。可随着眼见□的大量出血,挺了不几时便复晕了过去。

须臾,便有大夫陆续上了门,只是隔帘把脉,开了多幅方子却都雷同,并不能止住大量的失血,且诊出孩子有早产的倾向。

如此,便不得不灸醒了年氏。那年素尧一向娇养,哪里受得了这许多,只感着□不停有血往下流,意识明明想至此晕决却只念着腹中总是自己的骨肉维有往返挣扎着。她本就没几多力气,又顾着形象,到不曾撕心裂肺喊叫,只是浅浅低吟也费去了所剩无几的真力。这么折磨到后半夜,哪里还能支持下去,一口气换不上便复又晕了过去,任是再下针也无用。

大夫和产婆们焦作了一团,只是血不止,眼看着便一尸两命。

堂上各人神情各异,夏桃也难再顾,站在那里便能嗅到浓浓的血腥味。只是她本就晕血,眼里是不停往外端的血水一盆盆,鼻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骚,压在喉间的那股子污物怕是再难坚持几时。

“王爷——”一个产婆满面惊吓着奔了出来,腿一软便跪在堂下,一脸子沾血也顾不上,“侧福晋她……侧福晋她……”

胤禛只是大皱了眉头瞪着那产婆。

“到底侧福晋如何?还不仔细道来!”

那产婆被侧福晋一瞪,麻利了许多:“失血太多,已是……已是只有出气了呜……”

“那孩子呢?”

那产婆只能压了头哭在地上。

胤禛看了那群大夫一眼,叫他们吓得只能低首。好半天才有个老大夫说道:“止不住血,怕是……怕是……”

“二小姐,二小姐——!”内里传来竹淑歇斯底里的嚎哭声,惊吓了众人。

胤禛见那些大夫还在愣着,忙怒道:“还不进去看看!”

又是一幅药下去。连福晋进去看过出来也是满面悲凉,一时到叫夏桃顾不及反感了。

“王爷,没法止血再不过半个时辰,只怕侧福晋她——”那老大夫匍匐于地,引得其他大夫全拜倒恐慌。

“王爷,王爷,您要替我家二小姐报仇呀,她明明下午赏花时还好好的。”竹淑挑了半边帘出来,扑到胤禛脚下,泪眼婆娑抱住了胤禛的一节小腿。“王爷,一定是有人要害我家侧福晋那……”

夏桃与他之间不过一人的距离,清楚地看见他竖起的脸部毛孔。

“哦?你看到些什么?”

“奴婢与竹清寸不不敢离侧福晋的身,只除了……只除了……”说到此处她明显把眼光调向王爷,似乎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李氏止不住抖了抖。

“除了什么?”

那竹淑像是挣扎了一番,又看了看内寝的帘门,下了个决心似的:“除了李侧福晋亲给我家侧福晋斟的那杯茶——”

“你——”李氏抖着一指气刹了,“你这个死奴才,竟敢诬蔑于我!王爷,你可不能听她的,这根本就是诬蔑!”

“王爷——奴婢哪里敢无中生有?你也听说那些大夫说的了,侧福晋可是被下了药的!若不是有歹人下药,凭着我与竹清二人的相看哪里有机会?王爷——”

“王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呀,妾身怎么可能害年妹妹,那茶——那茶——”

“王爷,只有李侧福晋曾近过侧福粳的身,也只有她沾过我家侧福晋的吃食,王爷定要惩治恶人,还我家侧福晋一个公道呀——”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等待王爷的裁决。

“王爷——”竹清挑了帘子立在帘下,“若是再止不住血……”

竹清脸上的那种泣凉感染了压迫着夏桃。

史上那独宠后宫、死后以贵妃之身得与皇帝同葬的年素尧便真的要这般去了?

“你等就没有法子止血?”

止血,止血,止血……突然一个名词跳入夏桃的脑海。

“乌贼骨,乌贼骨能不能止血?”胤禛转首便见夏桃直视着地上跪的大夫们。

“乌贼骨?”那老大夫想了须臾回道,“《黄帝内经》开篇和《本草纲目》上到都说过此物可止血,只是——”他看了看他们的大夫,“并无人真的试过。”

夏桃想想也是,当初听国学堂一期广播上也说过,古方虽多却苦于无后人敢验,于是便多是失传。

“那就试试。”

众人没想到王爷竟然如此裁定,便是夏桃也不敢相信,皱起了眉头。

这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哪里是这么容易便定论的?

“不用便是死,用了却还有一分机会。做与不做可能是一个结果,却总能给伤者一个生机,活者一份心安。去吧,越快越好。”

夏桃突然就有一份感动。虽然他未必对年氏有几分情谊,可他的决定却总是立世的警言。

太多次我们徘徊在做与不做,往往权衡的不是生死转折此等大事,不过是颜面可光、利益可保、安逸可在。

我们在乎得越来越多,付出得却越来越少,于是便在希望——止步——再希望——再止步间,无休止的徘徊、失落、自卑、渺小着。

也许,从今往后她便要承受一个生命消逝的沉重,却好过见死漠然的无为。我们做过了,才有收获;我们不做,便永远都只是守株待兔的投机。

于是,便坦然地忐忑。

天亮时,御医赶到,几针下去再吃了一幅药,血彻底止住了。白日里又是强灌下一幅药几碗药膳,到日落夕阳红极之时,雍亲王府的四格格诞生了。

胤禛出得室来,见那霞光如锦,渲染在身后之人愉悦的脸上。于是四格格得名:似锦。

年侧福晋死里逃生,虽只得了个女儿,却叫王爷极是高兴,当日抱着小格格便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据说茶水里参了可出血的芦荟汗,虽量不过几滴却是年氏的身子受不住的。这都是李氏身边一个婢子招供的。

那李云霞失势之身本是想寻个近乎沾沾年氏的身家,却不想由此惹了从未有过的是非,累得她终康熙朝再没能出得所居西居。因着投毒之事,连见一眼亲子三阿哥都只是逢年过节才能得的恩典。

开始数月,西居还时常传来李云霞的哭诉、冤念。再往后,便什么也没有了。奴才、婢女们便料想李侧福晋此次是心灰意冷再难意动了。

夏桃也听过她的哭冤诉,透过高高的院墙从那一端传来。也曾有义愤填膺地骂世,也曾有情意绵绵的情初,也曾有恳恳切切的自醒,也曾有凄凄哀哀的求饶……

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久?又能有几多李氏的起起落落?

她本是株普通的矮杏,却偏要当那独压枝头的牡丹。

人群往往,几多痴人。为名、为利、为权、为人——不是他们,永远不知这一切值或不值?只存一缕唏嘘。

“在想什么?”看她一人坐在檐下看那绯红的枝头,胤禛悄悄来到身后。

“你相信是她吗?”

“……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为什么不重要?至少对她很重要,不是吗?”

胤禛对她的傻气存着此许的纵容:“每个人都觉得唯有自己是最重要。其实,不过是他人盘中的鱼肉。分的,不过是谁人当熊掌、谁人是草蕨。若想入世,便得清醒。便是死了,也要维持鱼肉的泰然……守一份尊严,无论生死。这——便是我们的世界。”

忽然便泪由心来。

她是小人物,安逸着小人物的生活,于是便等不到所谓的神铭。

他们是掌权者,连尊严都拿来豪赌,于是生死不再重要,斗一个神的最终存在。

原来,一切都只是战争。区别只是,我们的战场无波,他们的战场风起云涌、沙飞雾漫。

选择了平淡,便要耐得住寂寞。选择了风沙,便只能在吞蚀中吞蚀他人或被人吞蚀。

两种战争,并世并存,却遥遥相隔。

因为他,她第一次离天界很近。因为他,她第一次替他们悲伤。

“傻。”他看见她眼中的泪光,却更愿意看那枝头的艳红。像生命一样的绚烂,像人生一样的悲壮。

当你我选择了天路,便消磨了情感。李氏她始终不明白,才如此失败,总是失败。曾今美丽枝头的杏花,也不得不凋落枝下,萎腐土中。

她傻?或许真是吧。太容易感动,太容易感情用事,太容易上当,太容易原谅,太容易——一切都太容易,唯有生活太不容易。于是便学着容易些。也曾怒过,也曾恨过,也曾痛苦过,最后都不过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图需自己以血化之。

李氏,也是如此。自己种的因,只能图个去化解,由不得他人。

正文 第九十二章 为什么爱?

人过二十,眼角出现细纹;人到二十五,胃肠不再如旧硬实;人至三十,一场病去便知生命的消减。

这场半月才见好的略好的风寒划去了夏桃的力气。没有白加黑,连APC都没有,只是一碗碗腻恶的中药便使她立志保重好自己。

于是开始每天两次早晚的练太极,极认真地回想招式,极认真地使力开四肢百穴,到真的每每练出一身热汗来。

“夏姑姑,你练的这个我见过。”那二等婢女负责院内打扫的小意是个活泼的十三岁女孩,一张童贞的脸庞还显得稚嫩的天真。她见夏桃耍了几式,也顾不上别人耍没耍玩,极欲一吐为快。

“小意,没见姑姑正练着,有什么事等姑姑练完再说。这回子没个分寸,传到别人耳里不是叫人看姑姑的笑话。”那小如年纪最长,也最是严谨,本立在院中看小意和小玉打扫,见她扰了夏桃“晨练”忙出声制止。

夏桃虽面带微笑却四肢未停,直把这套太极拳练完了,才接过小如递上帕子拭汗。

“姑姑——”院子已扫完一圈的小意拉把着扫帚又巡了回来,“我现在能说了吧?”

小如被她气得不行,倒是夏桃扶着她的胳膊叫她不好上前去打那小意。

“哦?你在哪里见过?”

“小意果真是见过的,真的。就是那年年侧福晋的长兄住到我们府里客房,我那时刚到府里便在客房里打扫,便见那年家大人每日早起练这套把式呢。原来姑姑也会。”

夏桃听她这么一提,到果真没错的。虽然现代太极拳已是颇为流行的健身项目,自己也屡次想学,可每每总是懒得花时间。而大学里体育课上学的也早已丢给老师。

刚刚她打的这套便是允恭所教。当年一路相挟,永宁相知,多的是花前月下、嬉戏伴游。

夏桃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退回后院去洗面净身。

有些人你注定错过。

互有好感也只是一段午后的春光。任何时候想来,不痛,只是浅浅的一阵春风。再多,便什么也未曾留下。

这日傍晚,王爷去福晋院里用膳。

今天不是她当值,夏桃啃过一个苹果便摆个架子打起太极来。打完一圈已是极累,夏日最后一天灰红夹着偶至的风丝,一屁股坐在檐下便不想再动。

“想什么?”

看着像在想什么,其实不过是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可他的脸上却传导着一种怒火。

“在想什么?!”

拍拍屁股站起来正要行礼,却被突然上至前来的他狠狠地钳住左臂拉至相依。

“为什么想他?”

他的字字里夹着寒刀,刹时间冰着夏桃的心神,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发火。

“为什么要想他?为什么还要想他?为什么?!”

夏桃最终还是从他狰狞的脸上看尽一种痛苦,不知为何连自己的心也被他的那抹痛纠裂开来,一胀胀地痛。

胤禛很痛苦。他原以为,只要她在身边,每日里见上几面,哪怕彼此之间无情无份也很满足,待到对她的情动慢慢淡去便各自归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感情似乎真的变成了习惯,只要她在视线里便再没什么激烈的情愫,仿佛料想的那般,二人间愈加若有似无。

可心绞却如此突如其来。原来她还在想他,原来他们就是不见也还是如此如胶似漆,原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念“他”,原来她的心从来没有一刻爱过自己!为什么?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不爱自己?可他说不出口。更见不得她心里没有他。

难道他对她不好吗?他宠着她像个小姐似的在院里无所事事,他纵着她长不大般好吃懒作,他替她每晚一次次地盖被子,他为她守着一个香红雨远离分争,他为她疏亲子、远戴铎……即便是恨她弃他、离他、瞒他之时,他也只要她近在眼前便既往不咎。他本以为她对他还是有情的,不然不会心甘情愿成长起来为他应下香红雨的一切是非,却不想她竟然以练太极为名、行与那年希尧的旧情。

他真的对她不好吗?他虽然脾气坏了点,虽然不曾给过她多少好脸色,虽然按不住嫉妒强要过她,虽然把她大暴在整府众人之前,可他真的是很喜欢她的!如果不是喜欢,他根本不会显了本性对她喜怒以形,不会一夜夜如此近得只是看着她,不会明明已经得了她却怕她再如当初那般怕着、哭着……

他真的很喜欢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叫她知道。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才是正确的……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爱一个人。

他知道,爱一个人绝不是像皇父那般情多,不然皇额娘不会那般痛苦而逝。也不是老八般刻纵放任,养出个母老虎。

可喜欢一个人终竟该如何,他却真的无从下手啊。

一个人痛,是种寂寞。感他人之痛,是种缘份。

夏桃能够敏感传导入胤禛的痛。这是种不敢相信的心灵感应。他在忌妒吗?

嫉妒而起的先是怒火,再是痛苦,其次是深深不得解脱的荒芜与落漠。这些感觉都太陌生,他没有办法一次次抵抗却再一次次愈加沉沦。他想求个痛快,只求一个痛快,不要再受她的影响,不要再受她的影响!

胤禛在吻她。却不如说是在咬她。他恨自己无能受她诱惑、为她挣扎,更恨她左右自己、叫他受情所困。他本想向她求个解脱,问她要如何才能爱他或放过自己,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吞蚀。也许败了她、破了她、碎了她、毁了她,他才能彻底求得解脱?

夏桃的唇很痛,本就春燥的干裂之处被他如此暴虐地裂开了血口,流入口中满是血腥的味道。她的腰很痛,那只紧掐在腰部的大掌带给她的是施暴般的肉刺感。她的后颈定也是青红大片,离的骨太近,似乎可以听见指力硬嵌入骨头的狠裂声。

他带给她的永远不是温柔,永远不是快乐,永远不是她想象中的甜美。(文)除了身体的痛,(人)便是因他而起、(书)受他诱导的痛。(屋)便是此时此刻,明明他在对她施暴,她却能如此真实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挣扎。于是便自己痛着,为他泪流着,满满都是不能言表的心痛。

为什么呢?是同情吗?只是追星般的爱吗?还是不知不觉间他已渗透入她的心思?

这绝不是完美的拥吻,她应该立刻推开他、斥问他。可她只是觉得悲伤。为自己悲伤,更为他悲伤。

原来,她是如此爱这个矛盾着、挣扎着、失性着的雍亲王。因为同情而生出深深的爱护。因为越加深触他的心性而满心都被他的心思浸浊。为他工作,为他奔忙,为他快乐,为他心伤。

她很想做那个抚慰他心灵的女人,叫他可以快意的发泄。可她只是夏桃,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女人。除了紧紧地拥抱他,她其实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她只恨她能生出强大的力量,护着他、抱着他、爱着他、抚平着他不全的心……

于是便由心里升出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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