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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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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让我做一回——最重要的存在。

胤禛一句话没说,只是用那原本挣扎的手重新握住那双娇小圆嫩的柔夷。

天际最后一丝亮红渐渐深暗,有一种绝然凄美的壮丽:“走——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陪你散步去。”压着心里莫名的悲凉,夏桃挽着胤禛的手臂如热恋中的男女一般相依而行,声音轻快,“呵呵,你不用吃醋,我只做给隗石吃过。”

“……为什么是他?”

“怎么不能是他?我们北上路过宿迁借住在观音庵,自然是自己打理伙食,庵堂里只有面……”

夕光壮美,人约昏红。这二人相偕着走去,明明是第一次谈情,却仿如已等了彼此百年,仿如——已如此走过一生。

幸福总是在无言可表、无事可述的那些时候里沉淀成金,叫我们在起起浮浮的漫天黄沙里寻忆一种匮乏的真。是非总是太纷扰,记住的总是痛,难忆的总是情。

胤禛接过桃花递上的帕子净面后,边净着手边无意而问:“‘老爸’是谁?”

夏桃抬首看他,下意识接口:“就是我爸。不是,就是我阿玛。”

胤禛点首,把帕子还给她,坐到椅子上去。

今天小祥当差,夏桃便把用过的脸盆递给她带出去。

“是现在沐浴还是等看完了事本?”胤禛向来恐热,偏每晚不爱早睡,夏日里折腾个几次洗身是常有的事。

“先洗洗,走了小半个时辰怪腻热的。”

夏桃如今和那冷四有了关系顿觉不如以前坦然,便停在原处并不想进偏房隔出的洗浴隔间去。

胤禛走到一半回身,见她脸上绯红太半,便明白她的羞涩,只是越发喜欢她那鲜活的表情:“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侍侯爷。”

夏桃瞪着他的身背嘟起了嘴:“能不能换人侍侯呀?”还在做最后挣扎。

“爷不习惯别人侍侯。你知道的。”

嘁,鬼才知道呢。心里虽然这么想,步子却还是老实跟了进去。

浴盆里的水小祥已备好,夏桃放手进去试了试。怕什么,就当给我儿子洗澡。

这么一想,便偷笑出来。

“还不过来,侍侯爷除衣。”胤禛绷着脸面,大开着双臂等着。

夏桃顶了顶鼻头,却还是上前替他把长衫去了,盯着白色的亵衣一番挣扎,还是鼓了勇气下手。最后把老四脱成上身赤/裸、□大裤衩地立着。虽然不算露,可怎么就双颊飞热呢?

胤禛心情飞悦,抬抬左边上眼皮:“还有呢。”立时便收到桃花一把眼刀,“爷宠着你,就是要你这样侍侯爷沐浴的?”

夏桃恨不得上去给咬他一口,这斯竟然如此得厚脸皮,哪里有一点点老实的心思,却故作“大义凛然”。好,你就装吧,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样。

夏桃挑着半边眉头,暗咳了一声,一脸正派着道了声“是”,便极为温柔地冲着老四一笑,手下却动得飞快,“哗啦”一下便把那遮档裤一拉到底,也不去管老四的呆愣,“啪”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嗯,还挺有肉:“爷,愣着干嘛,还不下水,哈哈哈……”再也忍不住。

那胤禛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且一掌轻薄在他的臀/部,便下意识跳前了两步,到像是被她推开的二傻子似的,也难怪身后那人笑得极尽张狂,前俯后仰已不是境界,半蹲半坐在地上。

胤禛几时受过如此亵渎,更何况还是被个女人?抖着抽搐的颊肉半天,气极反到快速冷静下来,犹如穿着极气派新衣的皇帝几步向前入了盆,也不去看那笑倒于地的某桃:“过来,给爷洗身。”

高人就是高人。夏桃没想到这斯竟然还能泰然处之。也不气馁,起身调整好自己,还理了理鬓发,取了新帕子上去:“是,大爷。”面上虽极力严谨,声音却如娇撒女子般谄媚,站在四大爷的侧边,首先就从他正面的颈部开始搓,一下、两下倒也安泰,只是越往后越往下,已经快要揉到胸口上去,不是,是已经占聚了一光秃的小峰,只轻飘飘却不能忽视地划飘,惹得那本要享受的大爷一身剧颤,一下便抓住坏桃的手腕,怒火旺燃。

“怎么,大爷?可是侍侯的力道太重了?呵呵,抱歉,我不常干这活,有点找不着感觉。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了。”疯颠桃一下把自己的手拉回来,不但不收反下了水极快地往那龙虎之地钻。虽然她一个姑娘家极为羞涩早已自红了脸脖,却还是“整治心”过重压了矜持“勇往直前”。

“啊——”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却抖落了苏培盛一身得瑟。

而使坏的某桃也因为那触感顿在了当下。毕竟,这技术活,这手感,对她个未婚又没谈过恋爱的老姑娘来说,真的——有些过了。

四目相对,胤禛的惊骇迅速淡定,反夏桃惊吓不轻,突得就松了手钻出要逃,却迅速被四大爷捕于水面之下:“怎么,这就完了?”笑得妩媚,“不成吧,本王治下哪有虎头蛇尾之举。”

“哗啦啦……”某桃便淋落了一身水,成了湿桃花,只是还不及挣脱,那只做过恶的手便被硬拉着在水里贴着某个硬软之物,而颈耳间却低沉有声,“既然你有心侍侯,就侍侯好了,不然——别想大爷我放过你!”

一脸的激水还未完全滑落面颊,桃花咳了几下冲入鼻的积水。

能不能不要?我错了还不成?

可惜恶魔招惹了哪有无利而归的?

已受不住的大爷一手剥着某桃胸口湿贴的衣服,一手强劲地主导着桃花掌抓住龙心,而那龙口更是不曾闲得啃食着桃花颈。

夏桃说不出为什么,有些害怕了,随着颈间的疼痛越重、手里的硬物越大,竟然十分胆怯地轻哭起来:“别——嗯……我不敢了……”

胤禛凝目看她桃花带泪,唇边一挑,口间的力气果真小了:“果真不敢了?

“嗯!”夏桃老实点头。

胤禛果真罢了手,却没叫她走出澡盆,只是强迫她转了身正对。只见某朵桃花只顾以手抹着泪儿,并不晓得身上那件褐色的夏衣虽没被打开襟口的中式扣,却从下摆连着内里白色的亵衣撕裂开来,此刻那布料浮在水面,正可见里面自制的大红bra只紧裹着两相丰/乳,煞是撩人。

夏桃已快抹干泪,却被突然撑住她左?***的手惊住了身心。

那裹胸的布料是块不错的红色丝品,上面没有一点点图案和绣色,隔在掌与乳之间却叫胤禛享受异常,只是发抖的身子叫他有些不爽。

“你干什么?”夏桃对着已经在除她衣扣的另一只手喊着。

胤禛飞挑眉峰:“你当真不敢了?”手下却没停,乘着傻桃直视他的空更是加快了速度。

夏桃此时算明白了,但想去阻止已是不及,上身除了那件还完好的红色bra外,已完全被他拉下肩来。

“您——!”

胤禛可没空理她,只盯着那两沫红,不停吞着唾液:“夏桃——”

“嗯?”某桃意随声动。

“你有幅极动人的身子。”

夏桃被他半天憋出的这句轻薄气得不轻,待要拍水发作,却被人早一步先行隔着红丝缴获了一枚相思豆。

于是——便乱了。

再没人去计较房/事的场合,再没人去计较征服者是谁,再没人去计较生活原来如此的浪漫点滴,一切,都只是情之所生,爱之所发,开花、结果,只是顺然。

本守在阁外的苏培盛退出了偏房,又退至了大殿,最终不得不完全退出了四宜堂,守在殿外才觉得耳房里清静了不少。

哎,他们爷呀,原来也是食之知味的凡人呢。

苏培盛笑开来,叫硬化的面部肌肉生出些微的僵绷。

哎,看来他真是笑得太少了。不知道现在开始练习来不来得及玉树临风?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终于迎春了

车轮声“咕噜咕噜”响在耳侧,就像人生旅途之上的伴奏曲。每个人都有他要走的路,虽然对未来我们总是惶惶难安,却还是只能勇往直前。

“香红雨的人手够不够?”同一马车的那拉氏开了口。

“回福晋,目前并不缺人。”以前只是“奴婢”时,并不觉得这“回”字吐出有什么难,可现在对下坐着,却明显觉得自己卑微甚至心虚起来。以前只是看书人,现在已是书中人。

那拉氏接过蝉音递上的水帕子擦了擦刚刚看过帐本的手:“你如今已是王爷的人了,身边也当有个贴心的人侍侯着,毕竟这是规矩。”她把帕子递回去,看了看夏桃身上还是那件褐色的衣色,“这次回府,你就把这一身管事婆子的衣服换下来吧。也难怪王爷不喜欢,你虽不说什么,可不间接打着王爷的脸面。”那拉氏说到这,转向另一边的蝉音,“你去备些衣样、花色,这一次也整整府里服饰配头的规矩。”听蝉音答了“是”,才复道,“你喜欢什么个彩色知会蝉音一声,也好挑出来才好下放其他的颜色。颜色只要不是香色、正黄系、大红、石青之正色,其他你都可以选择。至于衣料子……”她又看了夏桃一眼,“只要不太过富显,只在香红雨内穿着也无他碍。”

心里是百般滋味,面上不过只是低首称“是”。这便是选择的代价,没有只享受而不承受的道理。心里虽然清楚,却还是难掩排斥。

那拉氏说完这些,复与蝉音交代起府里其他之事。夏桃安静坐在一边,渐渐叫耳畔里的女子声音淡去。

她是不是真的要融入这种生活里?过一种她一直排斥到逃避的日子?可她真的喜欢胤禛不是吗?也决定渐渐放开龟壳过成人的生活不是吗?昨天已决定尽最大心力靠近老四以求完全拴住他不是吗?

游离不定间去看侧边二人。那拉氏完全是一派低高强者的神色,而蝉音再无一丝当初所散的自哀俨然是完全入戏的职业经理人。而她自己呢?她曾经干一番大事的雄心哪里去了?她又是怎么走入如今这个画地为牢、只是乞求安稳一天是一天的依负境界的?

也许蝉音说的对,她们虽然过得不能“随心所欲”,可至少是凭着她们自己的本事争取来的,而她呢?她却还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以装嫩的心理过着只属于孩童的幼稚生活。可这种生活她过十年,到如今又从何改变?不觉便是一叹。

“怎么,夏桃你不赞同?”夏桃抬首去看说话的蝉音,那正相谈着的二人皆等着她的回音。

“嗯?不是,我只是在想晚饭做什么。”

那拉氏眼中一暗,蝉音的眉骨也是一搭,便无人再管她。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她一人是最不重要的存在。所有人对她都只是失望、失望……她真的已经悲哀到这种地步了吗?……也许,父母逼着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太不成气,已经叫他们失望的只能用一个好归宿导她后半生无忧。

当马车停下,她最后一个由打开的车帘里钻出,看见雍亲王府大门前车马紧连、群仆各安,首尾延伸占据大半条街的景况时,突然就被电了一下。

这便是成人世界的生活吧,是明面上最光鲜、内里却争斗无休的江湖。以后,这样的车群、人众只会更加得壮观,是天子出巡的排场。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浮华叫人振奋而栗,勾动了她曾经最为年青和渴望的欲望。可那些真的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是她年华不再还能激起的无畏青春吗?是了,她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她,也许真是老而迟暮,现在的心波已是沉水,再难侃侃而起。她需要的,现在,只是胤禛。

深吸口气。

那就来吧,让我们试试,看她的付出能拴住他多久。到那时,就再没什么遗憾了吧。

这一天,刘宝儿见夏姑姑除了亲自指派人全院打扫兼整理,便是拿了只笔和些纸满院各房各角的转悠,一刻不闲。

通过这些年的相处,夏桃开始总结老四。他是个极为矛盾的代表型人物。处事过分冷静,性子却天生暴躁,生活看似极为节俭暗里品质要求却极高,说话不喜言明总叫你猜、可你猜对了他又忌讳于你,刻薄寡恩到对自己都如此却又感情暗热犹如稚童……

总之他就是个远看如石、臭如粪,近观如铁又太盐,捏在手里热如烙、尖似针,实际点点难言明之人。

胤禛进了清晖室时,正见那人一头湿发披在背后坐于榻几边写着什么,见他回来,只是挑眉一笑,道了声“回来了”,便叫他心情轻飞了不少,那个“嗯”字含在嗓眼里。再细看,黑发下是件极淡桔色的衣衫。

苏培盛和小吉上前侍侯着他退了正装、洗了面。

夏桃抬首见他一系列的动作,取了个小本子暗暗记下。

“你在干什么?”胤禛凑着空偏头问她。

“我在想怎么能让你过得舒服点。”

苏培盛替他把洗净的脚擦干,再穿了双舒服的内宅鞋。

“哦?本王过得还不舒服吗?已是极好的了,前些日子大雨,京中多处城墙塌毁,民居更当不好过了。”

对于此人三句话不离政治民生或教训指派的说话方式,夏桃只是嘟了嘟嘴,并不反驳。

“你最近忙得就是这些事吗?有没有很严重?”

胤禛没想到她会问。虽然没觉得她多事,但政事上的事女人还是不要管得好,于是牵牵嘴角便放下此话。起身也随她坐到榻上去,想看一眼她也什么却被她立时挡住。

“不许看。”夏桃双臂护得严实。

胤禛不高兴了。

“这些事还没整理好,等我弄好了再统一拿给你,好不好?”

胤禛盯着那双摇拽他衣袖的柔夷,原本的不快也随之消散重新轻快起来,只是嘴上不饶人:“可别叫爷等得太久,否则——”

夏桃冲她吐了吐舌头,那不见眼睛的丑样引得胤禛眉头一挑,可看她那红灵的舌尖一现一隐,身体便划过轻微的颤动。

夏桃把本子合起来。

一天不见,也确是想念他,便自然地在他一侧颊上“吧叽”了一口。看他两眼大张,一脸惊恐,不由便一阵快笑。

这一切都不正常,超过他经历的习惯。胤禛突然跳犟起来,瞥一眼四周后怒瞪于他:“你这是干什么?”声音却压得极低极低,“小心些分寸。”

他的样子虽然是在训斥,可声音里却听出纵容和欢喜,使得夏桃更是乐得在榻上像个不倒翁般摇晃:“呵……知道了知道了,大爷——”

胤禛被她那声“大爷”喊得一得瑟,立时摆袖如风走到大案后去,取了本书来看。

夏桃笑够了,便起身,走到门外吩咐了小吉一声,才复跟进大书房里。也不管那斯是不是真的生气,取了蒲扇近身给他由背腰后煸着。

一时间,两相无话,却都觉得幸福。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就像合成了一个圆,有着无缺的满足。

直到小吉端着个高杯进来。

胤禛揭开杯盖看里面那杯有些浓稠的东西。

“马上就中秋了,虽然天还热却已入秋,西瓜什么都不如梨去燥润肺,这里还加了樱桃和冰糖,也不知你吃着甜不甜。”

夏桃看他端起吃了口立时皱起了眉,自己也跟着提起了心。等着他吃完了一杯,才听他轻淡淡道:“嗯,有些淡了。”

夏桃顶了顶眉,没想到这斯原来这么爱吃甜,一时盯着他的侧脸便愣住了。

“下去吧。”胤禛有些窘色,却只能在外人面前故作冷然,出声便叫小吉退了下去。

眼见小吉退下,连苏培盛也暗自下去,夏桃的小嘴乐得成弯,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替他打着扇儿,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日头渐渐便将落下。胤禛罢了本子,看夏桃靠在椅手上手里还在替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神思却不知在哪里,大半干的发有些许毛燥的跳脱在视线里,有种不唯美却真实的感觉。于是伸手要去安抚,便是指间凉顺,有种安神松骨的作用。

回过神来的夏桃也不由受了他感染,迷离在一种幻淡的氛围里。

“胤禛?”

“嗯?”

“你喜欢怎么样的女人?”

视线仰俯相交。

“我想知道。”虽然有个男人喜欢你,你还是想问他为什么喜欢你。

胤禛的神色有些迷茫,大半天想不出个概论。再去看她一脸胆心,不由一笑,指绕着秀发:“这样就很好。虽然你一无是处,只要本王不在意就好。”

“哼。”夏桃气得翘起了鼻尖,余光里都是他的笑脸,便觉吃亏。眸光一闪,半低了身子与他面齐道,“我也觉得差不多,找个男人凑合过就好。”

立时,胤禛眸里的颜色便沉了。可夏桃一点也不怕,嘻笑着在他发作前一口便吞噬他的薄唇,就像在含绵花糖般。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人喜欢亲吻彼此,基本上两唇间的柔软远比可能凸凹的面颊更为嫩滑和有下口性,只要你张得开口你就能征服别人的一口天地,想想,便极有称霸感。

最后一丝光亮羞隐于室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个人的唇舌完全分离开,胤禛胸前的衣襟只是零乱,而夏桃则是侧坐于胤禛大腿之上外衫大开、内里白色的亵衣上移、露出纯白的BRA来,两个人的唇色都是绯红银亮。

“你就只能和爷凑合过了。”

“嗯?”夏桃还没从良好的气氛里回魂,嘟着唇、衣衫大敞地坐于胤禛的面前,引得他喉部一滑,盯着白布包裹下高耸的乳/峰失去了思虑。

“啊——你——”反应过来的夏桃赶忙拉盖住前胸、背抵着案沿,两颊的绯红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怒,“色狼。”

胤禛飞了飞眉头:“本王是老实巴焦的君子,是你色诱于前,食色/性也,不得不中招。”

夏桃暴怒。哪有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嗯哼,劳烦夏姑娘起个身心,这天还没黑就这个样子,实在有违伦常,嗯,叫本王实难消受。”

大腿本是十分享受其上的温度,突然跳起的桃花到叫他不怎么乐意,可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好拉回,装咳了两声,见天色几乎全暗了,道:“还是把衣服扣起来吧,不然等会——咳,不好见人。”胤禛也是从未经历这种失常之事,道德上虽然觉得这完全非身份所为,意识里却很是为刚刚发生的一切觉得鲜活而雀跃,有种再而为之的期待。

于是,这顿晚饭二人均是再无话,只纷纷偷瞥着对方,偶有四目捉现的,哼咳了两声又是各自用饭。

当然,饭后本是极为勤政的雍亲王虽然仍是看了会书,却没过多久又抱着桃花滚进床里。

“喂——你干什么?”女的过场叫叫。

吻舔、撕拉、压住、征服——男的半句嫌多。

“啊——”

桃花,你就开吧。

太热了,怎么就这么热呢?苏培盛守在门外,叨念着里头的火热。王爷,终于迎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开始恐惧了

蝉音进入香红雨时已将至十点的天色。她的身份并不能在王爷不在时进入清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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