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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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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日便去福晋那睡吧。我身上不便。”似乎从来不曾听她喊得如此正庄。他便从事本上挑转去看立在近边正侍茶的女子。那一身老旧青铜哭般的青色罩服确实比之前的褐色好看,虽无一丝粉嫩红艳却也能点出一种绝然不同的异世风韵来。当然,胤禛还是希望她可以穿红沾粉,方为正娇。可现在,这些由她口里而出的贤良却很叫胤禛不舒服。“嗯,”他如常般罢了事,清闲着喝了两口新上的茶,有梨果的味道。“确有多时没去福晋那里了。”

于是他便起了身,顺着她的贤良着衣出院,如常般进了“平心正居”。他始终不曾回首去看她送别的表情,因为他的情绪里既有不忿又有不舍。

不过短短半月,那与她相伴的日子已仿佛便是一切,叫他习惯如瘾。可他的生活里不只有她,还是太多的人事背于肩上。

可偏偏他放不下。放不下她微有绒感的滑肤,放不下她可爱的半个笑靥,放不下贤良堵起的冷墙,放不下墙外始终哭泣的背影。于是,他起身离开,带着对那拉氏从未有过的一丝抱歉离开。

有太多情绪,是接近她之后一点点、陌生而发,搅乱了他的感知使他有不惯之下的不快。可始终,他不讨厌。

当“平心正居”四个大字回首依见,胤禛不得不承认,他已不是原来那个他,虽然不些不安,可他喜欢渐渐鲜活起来的自己。他喜欢夏桃,便是喜欢她,会给她一切荣耀,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胤禛喜欢的女子,而被他喜欢上的女子,会是天下最幸福之人。而其他的女人,也只能如此了。

想通了,他便踏着轻步往回走,直到香红雨依稀在目,突然那种急切便有种到家的欣喜与松驰。

可当他迫切寻找那抹身影时,清晖室与赏心斋却都黑暗一片。想到她又躲回她那间又小又暗的房子里,便极为中爽地往北而去,却渐渐把一种抽搐的哭泣听入耳中。当他把她从地上半扶起满掌间全是她脸颊的泪水,须臾才察觉她早已哭蹶只是惯性抽动着。这一刻,胤禛的心突然被人狠狠地握辗一团,有一种难言的窒息恐惧。

于是,他便如现在般从昨夜守她至今,虽听那大夫说她无事,却还是一纸病书送去了大清门。自理事来第一次能动却没有一早出府进宫。有些事改变了便是改变了,虽然稍无察觉。

秋日的清晨毕竟冷了。胤禛还是那件昨夜的衣衫立在窗边,却已深感寒意。窗外,除了庭侧一棵出枣的独树,竟是一院空无。

夏桃睡得并不安稳,如过去十几年一般,在疲惫中醒来,连眼睑亦疲弱无力。

又是一天了。远远可听见一两只早鸟的清唱。就是这样,即便昨夜再苦,一觉过去还是新的一天。

哭尽了一夜,不再心痛,只是空得厉害。单支着半起身,清乏的眩晕似梦实真。还要多久?还要多久呢?她又能支撑多久呢?

她单手支身,零落的长发深深掩住面庞,须臾,当那半面抬凝于素白的帐幔之上,依稀,是乏空的脸色。突然,她用力拍了双颊七八下,又狠狠揉了揉,却还是低躬而下。

可日子总是要过。

于是,调动全身的力量“嗯嗯”着伸了个懒腰,把双掌伸至最高再突然握于胸前:“加油——!”

嗯,就是这样,对于凡人来说,除了自我加尽日复一日鼓力承认,便只剩什么也不做的等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便还是要活,那些重复的不如意便等着睡时再去悲伤,开始——总是要怀揣欢喜,才能不那么痛苦。

夏桃很快下床,蹦跳着做几个没有规则的伸展运动后,才停下来发觉自己又睡在了老四的寝房里。对着那素白的帘帐发了会呆,再寻视了一遍这单调的寝房,这,可不是她希望里温暖的卧房。

于是便脸也不洗、衣也不换地趴在榻几上画画。

忙,要忙,忙了才不会悲秋伤冬。

她想做个床帘和床上四件套,都是极简单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老四喜欢什么颜色。

取了色板子出来,一下还是挑了深紫色的丝绸。

“你喜欢这种颜色?”胤禛取了自己的风衣替她披了,并不在意她的惊吓,她总是这样的,处得久了才知道她本性大条得可以。只是取了她刚刚描好的纸张来,“这是什么?”

“什么?”夏桃重复着老四的话,还不能从惊吓里回神。

“你一大早起来衣服也不装一件画得这是什么?”他冷冷射去的眼神叫她清醒了些。

“四件套。”只是还有些懵。

胤禛复又看了看那样子:“是床上的吗?”

“啊?你怎么知道?”

你智商低,不是所有人都低思维。

“哝,”胤禛依着她坐下,指间指着画纸,“这不是被子和床幔的样子嘛。”

他脸颊已贴服在她的颊较,他的下颌已搭依于她的肩头,是她想向的情浓。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厌弃、躲开。

于是,便一个气愤、一个闪躲。

胤禛忽拉抓住她的手臂强她与自己相对,看到的只是一份小小却执着的倔强。

“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向她讨要答案?“为什么躲开我!”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去知道。

那种因厌恶而汗毛直立的真实感觉不是她想压抑、掩藏、忽视便可放下的。

人,终究还是最难过自己一关。

夏桃装作自然地推开他的钳制,取了那纸隔在二人之间:“一大早什么为什么的,你看看,这个样子好不好,我想给你做一套床上用品叫你睡得舒服点,你看看喜欢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多画几种,你看这是枕罩这是被罩……还有还有,你喜欢什么颜色?黑色就算了,哪有用黑色当床幔的嗯——”

虽然她笑容依旧,可这种得不到答案的郁闷却更叫他火胀,不得不一把重新钳住她的单臂:“为什么?!”

为什么?

夏桃闪了闪神,却还是强颜软笑:“什么,我是问你这床上四件套好……”

胤禛已很为这种莫明其秒的疏离生气,这一时听她一再把“床”、“床/上”这些隐讳之词轻柔出口,不知为何,那气愤便瞬间化作了欲火,狠狠裹她于怀吻住了只是唠叨却没有意义的唇口。嗯,他要疯了。遇到这只桃花他就再没有正常的时候。

本以为这是依旧美好的美吻,却突然被意外地推离开榻、差点便重心不稳跌坐于地。好不容易站稳,胤禛便蹦出了几个字:“夏桃——!你发什么疯——!”

可她的脸上却一派冷清、自制。这一刻,她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只桃花,有了一种绝对的厌恨和疏远。

就这般,清淡却缠迷的气氛化散而来。一站、一坐,熟悉又陌生。

胤禛闪动了几次眼睑,换了个侧身的姿势,似乎已经清醒,恢复了属于雍亲王的疏冷。

“你究竟——想要什么?”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究竟要什么(下)

想要什么?是啊,想要什么呢?似乎只是胤禛这么个人,又似乎便是全部。纵使他们再如何相爱,也不过是个小三,有什么资格要求全部的胤禛?如果可以再自私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抛开负疚霸占胤禛?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喜欢这些隔离的沉默,胤禛再度所求一份答案。可她相望的眸色里却还是游虑。“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爷才能……”

“王爷,福晋求见。”苏培盛的声音恰时响于外殿。

胤禛再去看时,她已抿起了唇低下了头,一幅令人头痛的倔强,和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却有一种无言的脆弱。气着,看着,便暗叹:“你便在内寝,不要出来。”

那拉氏进入赏心斋时,见刚刚坐于主位的王爷不由暗惊。王爷虽然不喜华服艳色,却最是干净,别说夏日里从上到下一日数换,就是冬日里上过身的外服亦是穿过就洗,可现在身上这件,明明还是昨夜那身。

那拉氏疑虑上前行了礼:“王爷,可是身体不舒服?我听大门上来回你今日不适不去朝里了。”

胤禛抬首去看墙角桌台之上的洋钟,差时才到七点,这个时候,那拉氏正是理府事中,定是才得了消息便过来,不由感慨她数二十多年如一日的身正心严。

“本王没事,只是偶有不适。”胤禛本还想解释几句,复想到那拉氏最是清楚自己的习性,如果真是‘偶有不适’,自己断不可能请假留府。便也不再过多言词。

果然,王爷不说的那拉氏也不再问:“那就好。妾身也放心了。”起了身,“那王爷歇着吧,妾身告辞了。”

胤禛昨夜请了府里的大夫,作为当家主内的福晋自然是一早得了消息,虽然那大夫还留于东院,可只要她相问自然可得知情况。胤禛与那拉氏之间也就有的默契,虽并无多少男女之情,却是最标准的皇家夫妻,心照不喧并不需要再多的解释,只是分工不同。

送走了那拉氏,胤禛小坐了一回,正要进屋继续解决与一只桃间的问题却见她已披着长发、穿了衣衫出来,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要出门。

“去哪?”

“我去给你做早饭。”喜欢沉默与逃避的性子,又哪里是说改便能改的。

“我这王府里没有做饭的厨子了吗?需要本王的女人亲自下厨?”昨夜她不知在寒地上睡了多久,虽然大夫说是伤神劳心并无大碍,可他偏就看不惯她的随性不爱惜。起了身要去拉她回床,谁知她双退了两步。见此,火苗上涌,又是进了两步,那桃竟又退了两步。顿时,再也受不住这种距离,快步上前便抓住犹在退步的笨桃,夹在怀中待要严辞教训却偏偏听门外那苏培盛怪叫道:“年侧福晋到——”

果然,那年氏便远远立在赏心斋的直道尽头,冷冷看着这里,一步步端美而来。

美人如云是不可抹去的风景。可此刻,郁闷不得解的胤禛只觉得一阵烦腻,很想重重责罚那些守院的护卫。

其实也怨不得他们,那拉氏与年氏一个进一个出聚在香红雨院门,那些守卫连行礼都还不及又哪里还有空回禀。等着苏培盛发现年氏的身抹已是只及提喊。

年氏带着竹淑端庄行礼,仿如未见还肢手相缠的夏桃。

“王爷,妾身听闻王爷身体不适,特来看望,可曾好些?”一个摆袖,那竹淑便端上一个七色彩瓷食瓮,“也不知王爷用早膳没,怕王爷没什么味口,便把昨夜一直炜着的白粥加了些鸡丁、酸菜粒和着煮了端点来给王爷去腻。”

“嗯。”胤禛便是再无畏,也只能松开双手,见那笨桃又要躲开,便挟住她的单腕低斥,“进屋去,趁爷还没有发火。”

夏桃打量了他一眼,不敢再造次,便行了一礼往内寝里钻,一屁股便赖坐在寝室地面上。

啊——

年氏随着胤禛进了赏心斋:“王爷,可是那竹桃使性惹了您不快?你也休要恼火,她便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并无多大坏心。”

胤禛打量于她。年氏就是年氏,毕竟是大家出身,便是吃味拈醋,也不会如李氏般人前发作:“嗯。”

年氏端过由竹淑盛好的粥盏进上前:“也都愿妾。只当她懒散着只能当个伙食丫头便处处娇惯于她,若是知道能得王爷喜爱,妾当初定当好好培梳,也能省了些王爷的心烦。”

这年素尧本是想借力以表自己的大度、贤良,却不想这过多的解释反叫胤禛不快。

胤禛本就为不能体面的给夏桃一个身份烦愁,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记夏桃就是竹桃,本是年氏带来的那个又哑又懒的寡妇,却不想年氏是正好撞在他的忌讳上,当下便是暗火雄雄,只是面上并无计较,接过年氏递上的玉白碗,盯着碗中那素白浓稠的粥一泛唇角。

年氏见王爷心情似是因她所说很是不错,便续道:“若是竹桃惹了您不快,也是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是。若是她实在叫王爷不畅了,不若交于妾调教些时日,也算妾身功德一件。”

胤禛挑动了几下碗勺,却未动口,只是放下,冷冷而道:“不了,你素来体弱,这些个恼人之事就不需你再烦心,若是她不行,烦福晋就是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去吧,好好照看四格格。”

年氏温腕一视,便带着竹淑退了下去。

胤禛突然觉得很累。他从来不应付女人,一是不喜欢这种生物,一是不肖与之浪费时间。如果女人不是张显身份、可育子嗣,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几眼。就像他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乐与美人相夜,胤祉乐与纳妾相伴,胤禟乐与寻美相欢。男人与女人间的事,他不明白,他只知道,如果不是逃不掉延嗣、显恩,他绝不会去碰女人,就更不要提与之房/事那般使自个儿觉脏、犯腻的事了。可偏偏,他就喜欢那一只桃。

止不住,胤禛大叹一声,转身回屋继续“逼供”。

苏培盛见自家王爷进屋去了,便端起那碗粥。哎,真是好东西,瞧这鸡丁极白几乎融到米糊里去也知定是熬了不少功夫。放于食瓮之上端了出去。

胤禛一入内寝便见那笨桃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觉又是一叹。你说这世间,如那拉氏般贤厚、如年氏般傲艳、如李氏般娇美、如耿氏般憨实的女子千千万万,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朵无形无貌无才无德又无知的桃花?

措败又如何?却还是放不下,也舍不得放下。

于是,便试着蹲于她边侧,以最为无力的声音相问:“你到底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爷才能想办法不是?”

叫一个从来只会无声反抗、背身逃离的过三女子现在学着开口表达真的容易吗?

胤禛握了她的双手:“告诉我,你到底苦恼什么?爷喜欢你,可爷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在意什么?”他顺着她的发,“你知道昨夜你晕倒在外面吗?……再不要如此。有任何问题只要你说——爷都愿意为你解决……爷是真的喜欢你……”

于是,眼泪如珠。

甜言蜜语是最重的毒药、最纯的罂粟,你明明知道它可能一文不值却还是甘愿吞入腹中,满足赴死。

于是,抛却坚持。

人就是如此,明明智慧,却感情痴蠢。

像个孩子,躲在男人怀里哭泣。

这便是她一直追寻的男人吧。会给他安全感,也会为她偶尔甜言蜜语。有什么是不能抛下的呢?再固执的信念也换不来一段真情。只愿这么抱着,在这一刻,只属于她的男人。

抱着怀里哭得远比弘时小时候还厉害的女人,虽然最终她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却以挂着泪的笑颜吻在他的颊边。

“胤禛。我爱你。”

是咒语。

爱情誓言可以一文不值,也可以尊立成为信仰,可大多时候,我们都只是把它当作短暂的爱情附带品,会在时间里挥发、渐渐转淡无色的赤烟。

爱情里的人太糊涂。所以他才会放下答案亲吻于她。

爱情里的人太轻微。所以她才会放下坚持依恋他的真情。

爱情,究竟是什么,莫可名状,却冷暖自知。

这一刻,却能真实感觉到它的存在。于是,便在此刻紧紧相握。只是十指相扣的亲濡,却胜却极致。

爱情,便是极致。

顺抚着她的躯体,吸聚着她的味道,心刻着她给于的疯狂。原来,这便是爱,是只能她给予的满满、柔柔却坚韧的情感。仿如,便有一束极暖的光忽然射散于身,那暖暖的感觉。

那年,他还不懂。那个几乎已记不清脸庞的女子抓了一把空气放于他的掌间。

“总有一天,你也是要选择的。不论你做何选择,皇额娘只希望,你好好存着这东西,来年——交给个不骄不躁、懂你爱你的女子——替你守着了……”

现在,他开始懂了。他会幸福,是因为他等到了这个女子。而皇额娘——她不曾等到。

于是暗暗发誓,要守全了与之相吻的这个女子。负担了那么多不幸,这一次,他会紧紧、好好地抓住。皇额娘,胤禛绝不叫您的不幸再次重现。如此,你便可放心了,远去吧。

记忆里的人物出现又消失,留下的是如沙粒般雕磨的宿愿。既是逝者的执愤,亦是生者的思怀。于是便有了轮回,叫生者身后闪现逝者的纠结。

现在,都该放下了。放开逝者的苦痛,便是松开自己的心结。

幸福于幸福之时,不悲不煞。

阳光刹时破沉而出,迷幻了苏培盛的眼眸,不得不支起单臂轻与相挡。

今天,真是个好天呀。也不知啥时,他老苏能放假一天,不用再侍侯于人,坐在人来人往的小馆子里喝着小酒看那门口的小童和黄狗打架……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吃出来的毒

前一夜伤心劳神,二人便都困倦相拥上了榻补眠。

夏桃醒时,胤禛已不在寝内。起身一看那西洋钟竟然已是下午三点多。相问之下才知胤禛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出府去了朝衙,想这工作狂也当如此。于是吃了点东西便自己忙活。

这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有一手绣针的活,王府里另外还有专买的绣娘。香红雨四个婢女中绣工最好的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小祥,只比最小的小意大上一岁也不过十四,只是她年纪小手上功夫强却与绣艺上无什么斟酌,夏桃便请个府里在统筹上不错的绣娘来,此人名唤金巧,约莫二十岁左右,虽长得不为标志却很是沉稳舒服。递了画好的床套样子过去,她果然通行,只了了几语便明白夏桃的意思。夏桃便嘱她寻了几个功夫不错的领活去了,又见小祥“望眼欲穿”,便也把她打发去了。

这是小事。此时西北策妄喇布坦已有蠢蠢欲动之势,皇帝虽然不在京中,可大清门内名属部门却很是纷忙。直到十月上奉皇太后回宫前,夏桃与胤禛的日子也同所有夫妻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白日里各忙各事,晚夜里盖起被子互求温暖,到也盛是温馨。

香红雨外夏桃不闻不问,也不知胤禛与他那些妻妾是不是有些什么。随着康熙帝回朝的临近胤禛回来得越加迟晚,到今日竟然过了子时仍是未归。

次日一早,夏桃去给福晋请安。府内人现皆知她是王爷的人,自然这请安之举便是不喜欢也得为这。往日里胤禛默许她比其他人晚一个时辰来请安,既免了她在其他妻妾们面前难为也是因为他们“新婚燕耳”确难早起。可昨日胤禛一夜未归她再不好随势,便比平日早了半个时辰想着也能躲过其他女人。可偏偏正堂里坐满了女眷们。

夏桃不知其他穿越女心里如何想,只是她心里怎么也难掩住一种作为第三者的尴尬和疚卑。所幸众人只是给了她几个冷眼并无一人发难。

“今年也不是王爷的整寿,以王爷的性子怕也不会想着怎么庆祝。如今外朝遇事更是应当简处了办。我看,就先设个内府家宴,其他的等我问过了王爷再说吧。”那拉氏看了一圈各眷的神色,“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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