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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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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时或许没错,他只是天生受不了压抑与训道;胤禛或许也没错,严儿教子是历来的育子之道。只是身份太鲜亮、遇人太复杂、历事太权谋……

可真的生于平常之家,却也不一定能避过成仇,毕竟现代百姓之家多的是两代人无休无止相怨寡分的新闻。

也不知这般坐了多久,手背之上被蚊子叮咬已升发出几个极大的包包,夏桃挠了挠,就着座下的门槛挑了帘子往里看,见那人正聚了心神奋笔而书。夏桃一边挠着手面一边忍着肚腹的空空,挣扎了半天,才从门槛上爬起、入内,立在榻边只是挠手却不好开口。

有时候,胤禛会有种喜欢幼女的错觉,毕竟桃花四十多岁的人了,却总有些幼稚孩子才会有的种种小动作,可她偏偏固我,并不见因为年龄长了就有所改变。若是他们有个女儿,怕是母女俩站作一块会有种很滑稽的效果。

“过来。”

桃花很听话地过来碍着胤禛的腿边子坐了,正苦思着要说什么,却听空间里突然划来一阵“咕唧唧”的声响。

胤禛大叹一声,罢了笔、闪了眼去看缩着脖子的女人:“饿了怎么自己不吃?”

夏桃低着头抬了抬眼,顺溜把住胤禛的手臂,小声低咕:“你不也没吃。”

胤禛愣了愣,而后不觉失笑:“那便摆膳吧,朕也有些饿了。”

暖阁外的苏培盛耳尖,像是只听到这句,“喳”了一声便指着人上了小饭桌子于另一边榻上,陆续上了热过的几盘食物。

夏桃替胤禛穿了鞋子,扶着他过去,又接过净手的帕子替他擦了……整个过程极为自然,像是已做了无数遍,心里却仍是感动。如果你思念一个人以为终生不得见,突有一日终得再见,便是为他洗手羹汤、提鞋抚面,怕都是心肝情愿的。

胤禛看她做的嘴角泛笑却眼含于泪,郁结的心刹时也暖了半边,纵是有再多的情何以堪也顶不住她的真心诚意。

相对而坐着开了饭,胤禛却无一口食欲,满脑子都是弘时的言行举止。这些年他也不是不曾气重于弘时,虽然对其严诃可刚登基那会便立时把原属于自己旗下的镶白旗满汉八个佐领与蒙古佐领、包衣佐领、浑托具划归弘时,自是望其可成人成事,不负己望。可惜,这么些年来,弘时与老八老九他们越发亲密甚至不知揭掩,夜宿妓院便罢了,前两年竟然私霸民女。若不是自己私下做主取那田氏于他为妾,那田父还不知要闹到怎么个京城皆知。此事暗里一打听,却原来是那塞黑思与弘时酒后怂恿,怎能不叫人寒心?

这人若是心里有了生分与芥蒂,便再是看不清他人的真心与诚意,便是万般待他好于他眼中也不过是虚伪;甚至背上一个偿还所欠的“应该”。执拗于此,便也步步为错、不与相忘了。

可惜,弘时还是他儿子,纵是相气之下“过继”于阿其那有放任于他不再相问之心,可儿子终是儿子,又怎么可能处之如外人一般不顺便发配边疆或绞杀。

只是这弘时真是叫他彻底失望,屡教不改反变本加利,趁着酒意竟然强幸了个养心殿御前的答应,事后不但丝毫无悔还当着大臣们的面大放厥词叫自己想不了了之也无台阶。

哎,每每想到种种,便只能放下碗筷暗自生闷,胸腹中雷电交加无处发散。

夏桃眼见老四吃没一口便罢饭聚愁,便也觉得没了胃口,一粒粒把拉着米粒,想从脑海里把拉些笑话出来博君一笑,可她本就是木奈之人,记性又其差无比,竟然是一条笑话蝌蚪的影子都抓不到,便也罢了碗筷端着下巴发愁。

“想什么?”

夏桃自然地翻个白眼:“为什么我总是记不住东西呢?连个笑话也记不住。”

坐端着下巴,嘟起的嘴,愁拧的眉结,自弃的神色,就她这么个样子,胤禛便觉得很有些笑意,只是心结难抒,笑意也不过只是抽动了唇线却开不怀心愁。

“多吃点吧。”胤禛主动夹了块鱼肉到她的碗中,自个儿也强迫着自己吞咽食物。

或许是食物太过难咽,二人很有默契地几口便都饱了。

重新坐回北榻,夏桃眼见胤禛虽然重新执起了朱笔却时时按抚太阳穴,便暗叫人备了热水来,才搓着掌心道:“好久不曾马杀鸡了,要不今天歇一歇,早睡一下?”

胤禛难得有早睡的时候,只是这一会儿头脑子确实沉重,双肩如铸,便淡嗯一声起身往后殿寝居而去。

闰三月的时节已是公历五月的春夏之交,晚间的紫禁城退却了白日的炙闷有些许淡淡的清愁。

养心殿寝居最西间还不如赏心斋后寝的一半大。此时木盆之中热水泛腾,胤禛透过淡淡的几许水雾看她低垂着头坐于对面给自己一点点的按抚双脚,明明是幸福的时刻却觉得窝心得难受。热气湿了她的脸面她却并不在意,随便以袖擦过便抬起他的一只脚放于腿间认真替他按着着脚心。那力道不弱,一下下按着便一下下击着他的心房,一股股苦涩的味道直泛于口。那些孤零零自过日子的苦闷便犹如一张网突然罩下,想要释然,却无法忘怀。

“可有想朕的时候?”

水烟袅袅。

“有……”

“……然后呢?”

“……一个人哭……一个人想……会想你有没有发怒,会想你有没有吃饭……无人的时候,就会一遍遍的唱……”

她的泪珠擦过脚底落于衣衫之中,无处可寻。

“……唱什么……”

唱什么?唱那些思念,不需要人聆听却无法抑制的思念。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影……随行……无声又无息……”

她的声音很轻,只像在低喃,却被他字字听入。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那些夜里,他不曾想起过她,一分一秒也不愿想起,便是不想,可又有谁知道,那种执着的忘记又何常不是把思念击碎了、碾末了、倒入清酒、强灌了,用一个人的坚强活着宣示一种没有你也可以活的倔强?可当酒后清醒才蓦然渡透,那只是一种态势,故作的态势,真实里,没有人希望那么冷清地活。

可她唱得什么?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如果爱他至此,又何来狠心而去?

虽然爱着,却也恨着,那些思今与愤恨一般,虽然想忘却无法轻弃。

他突然单臂揪住她的右臂提至面前,满心满眼都是这些年孤单啃噬的恨意:“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他明明不想再伤害彼此了,却为什么吞不下那些冷漠的日子?心胸里像是失了满城的火,炙烤地竟是如此惨烈而难以自抑。他想发火,他想撕烈些什么,仿佛那般才能压抑住心胸中这团狂火。

手力一提便直接把她带甩入寝榻,禁固着她的双臂,质问地抖动于她:“你根本就不在乎朕,根本就从来不在乎,不然不会弃我而去!我那般对你好,宠着你纵着你想着法地爱护于你可你还是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留住这么一个人,明明知道你来历不明却还是想要留住你,可你一次次舍我而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们一个个都弃朕而去?不喜欢我,不敬重我……你是这样,弘时是这样,所有人都这样……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到底是不是我做错了?”

胤禛有些失神,回神间一接收夏桃眼中的同情立时便更为火怒:“朕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朕一次次给你们机会你们却一次次背叛离弃于朕,是你们一错再错,是你们——!”

他啃咬着她的唇舌,吸抢着她的呼吸,他的神志里知道他在对她失暴,可他的心身却非要这般不可,仿佛通过对她的□对待才可以压制那种绝望的失控。他一寸寸地咬着她的皮肤,从唇舌到颈间,撕裂开春夏的衣裳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相连的深齿之痕,甚至那些浅溢出的点点红血更能叫他爽快。他客意不去看她闭着眸而下的眼泪,那些是她相欠的证明,他只是万分需要这种失/暴、需要她的身体来抒解他的邪火。他恨她吗?他一定是恨。可他又万分爱她,恨不得把她生生吃入腹中才会觉得安心。

打开她的内亵,虽然不是那件马甲式的难解胸衣却还是见她在胸衣下腹裹了几层粉黄的绸绢。他一边啃咬她裸/露在胸衣外的胸/乳,一边开手去撕拽那层绸绢。

他知道她会默许他的暴力,因为他心里清楚,她是爱他的。只是,他有些需要发泄。而她会因为爱他,纵容于他。这便是他们之间剪不断、理不清的情愫,因为爱在一起,因为爱——容忍对方有时的过激。不是不知道爱,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孥定对方会承受彼此给予的伤害。

“不要——”夏桃却反抗。

她的反抗像是突然间敲碎他的坚定。

她不爱他吗?她怎么会不爱他呢?……或许,她真的是个骗子?

他加紧去撕拽,眼里心里只有那团粉黄。

她坚决阻挡,眼里心里全都是求饶。

在爱情国度里,两个人希望彼此成为一体,互通心神。可生命就是单独的个体存在,你不说,别人不会理解;你说了,别人也未为理解;还是那些总想掩示起来的故事与秘密,竟然也可以把一个人分成几个。

同样是惊恐,意味却不同。一个需要通过撕裂证明爱,一个需要通过阻挡守住一个秘密、更胜者她也只是害怕失去他对她的爱害怕失去爱。

当这场拉据最终执着地在一声嘶裂中终结,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

胤禛看着那条丑陋的凸起的紫红长疤,久久地没有声音。直到他的指腹抚滑过那条疤痕:“这是什么?”她受伤了吗?是因为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伤痕吗?这么长的伤口盘扣在腹间一定伤得极重。或者……他看向仍是紧闭双眸只是睫毛闪动的女人。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想离开他而是不得不离开他……“为什么不说……你受伤了吗?……怎么伤的?你是因为受伤了才离开我吗?……你是不是自己躲起来了?!”

夏桃想象了千万种他质问的可能,却想不到他会这般。

“到底是谁伤了你?嗯?”他侧压□来拥着她,“告诉朕,到底是谁敢伤了你?你别怕,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的担心令她动容,更令她无地自容。她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守不住这个秘密却未曾想到他关心地永远首先是她。

更多的眼泪划落而下,是感动、是自厌、是无言以对、是自愧自弃。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不可以有个两双齐美的结局?她失去父母得到爱情,得回父母再失爱情,重拾爱情又迷失亲情。更为自怨的是,这一辈子她都无法给予胤禛和小四一次父子天伦的机会……

我们得到的永远很多,只有在失去与不得不放弃时才会知晓。抉择得越多,失去得便越多,永远都只是一次次痛苦地割舍。

逃不掉的,只是面对。

“胤禛……我们有一个孩子……”她睁了眼睛相看,“我离开你后……发觉有了一个我们的孩子……”

他的瞳光乍现,守也守不住地乐开,整个面部成现一种绝然没有过的柔和与激动:“孩子……”声音颤抖着,“孩子……呵呵……”像个孩子般乐呵了面神,“我们的孩子??在哪?”

夏桃刹时觉得无比的失败与绝望,透骨的冰寒刷然而至。

“他在哪?男孩女孩?长得像谁?……”

此时的胤禛已经完全退去暴躁像所有天下间得子的父亲一般雀跃,可能只是霎那间,他脑海之中已幻想过十几种将来父子相处的甜蜜场景。

可那注定只是幻想。夏桃从未有一刻这般怨恨自己。

“胤禛——”

“嗯?”他握着她的手,还未从幻想里走出。

“他是个男孩,健健康康的……只是——”

“是吗?!那太好了……”他的面容盛绽如莲,收不住。

痛着,道着:“你们——永远……不可能见到……”

胤禛仍是在笑,并未把夏桃话里的意思印入意识里,他满脑子都是父子相欢的情节。这一次,他再不会像过去一般对这个孩子过于严厉,他会花时间好好跟“他”相处,会亲自教“他”识字、握笔,会给“他”讲古往今来帝王之道,会带“他”去看大清的风土人情,会抽出时间一起用膳、嬉戏,他还会带“他”去种田、钓鱼体味百姓生活……

手下是曾经的证明,一个生命的证明,虽然曾经很痛,却远不如现在痛得无法承受。他的笑容越盛,她的痛苦便越深。这场因她而剥夺的父子亲情注定是她一辈子无法承受的情感负疚。

小四也曾直白地问她: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来幼儿园接为什么他没有?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在家里为什么他没有?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陪着散步逛公园为什么他没有?

那么以后呢?她要如何承受胤禛心里一次次想起的父子之情却天地相隔?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人生总是被自己弄的这般乱七八糟?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如幸福重来

同住养心殿,夏桃却有近月不曾近胤禛五十米之内。

那天晚上,当夏桃坦然,为了安抚父母把小四留于现代,胤禛彻底怒了,怒极反笑,大“赞”三声“好”,便笈鞋而去。之后,刘保卿便来“请”她出了养心殿正殿。

胤禛果真是脾性固执之人,虽然允她住于养心殿西围房,却传下话来,“再也不想看到她”。她便只能每每远远观望于他。怕是她入了他的视线,他也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夏桃试着去理解胤禛的心情?若是有个男人带走她的儿子一走六、七年突然来告知她她会是什么心情?可她毕竟不是胤禛,他是个古人、是个帝王、几次三翻面对她的逃离等等等等……她不是他,于是无法真正理解。

她也曾想进到御前尝试解释,毕竟两个人的时间已经不多,容不得这许多生分。可惜,内侍们口里永远是那一句:皇上不想见您。

紫禁城的城墙有多厚呢?

一个人随意走动,便也能看见一个女子如她一般冲着天观望那很快消失在宫天之下的几只乌鸦。回首之间,竟然有些微的熟悉。

不远处徐徐而来一个宫女,行到近前:“年贵人,皇后娘娘正等着您呢。”那宫女顺视看向夏桃,微愣了愣,续道,“夫人,您也请吧,皇后娘娘还时常惦念着您。”

夏桃这才细看那宫女,二十余岁,并无印象。

原来这宫女原是雍王府在喜、鹊二音之后提养的小家生子,当时不过十一二岁,没长开来夏桃自然不认得,可她却识得夏桃。

至于这位“年贵人”的事也便清晰起来。这位年姑娘本是年家以相伴年贵妃之由而送入宫中的,不曾想因为夏桃的再次出现被一时气怪的胤禛宠幸了却无任何封号,只是她毕竟是年皇贵妃的亲侄女,宫中便以“贵人”相称。

三人行至御花园,里头的人头潺动到是惊住了夏桃。

内宫之中女子繁多她是知道的,可却从未有一时见过这许多的。清一色粉、桔二色裙,整齐地立于西面的养心斋前,近约百人。

待夏桃进入养心斋,便见那拉氏与其他几位潜府里便有的几位女眷坐于殿上,而殿内正有一排四个女子上前行礼。

那拉氏依就端庄笑颜,见夏桃尾于年娉婷之后微有些诧异。其他女眷虽然早听说竹桃回来了却只在圣前未有所见,今次却于此地复见,各中心情,耐人寻味。

年娉婷是无封的内妃,便是身家不错也只能立于嫔下。可皇后却赐了夏桃之座,位于宁嫔武氏之下。潜府旧人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故事,然更多的秀女、内婢、近侍们却心随意动。

选秀何其臃长。夏桃这么不明不白便坐在了殿内,看那些真实鲜活的女孩子们一个个于前而过,涌进宫内,分去圣宠。

这意味又与躲在养心殿内不听不问不同。

旦凡年华不再的女人对于年青貌美、青春阳溢的女子都有种排斥不下的嫉妒,夏桃也不例外。

她突然觉得很沮丧。为什么人生总是在一次次纷扰、一次次离别、一次次相气相恨中前年?为什么就不能没有争吵、只有温情地珍惜度过?为什么明明爱,相爱的人还是会在一次次气、怒、悲、绝之中一次次走向终点?横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什么?爱吗?恨吗?还是爱已被时间磨平只余下不时而至的折磨?对于余生,我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虽然伤害无法漠视,可纠结着伤口又有什么意思呢?能叫一切重新来过吗?能叫一切重来而不复择吗?……除了一次次经历伤害、一次次学会妥协、一次次懂得淡忘、一次次珍惜现在,我们究竟还能如何?……

放弃吗?——舍得?

抗争吗?——只是无止尽的伤害。

原来,两个相爱之人人携手走完一生,是这般不简单的事,原比不爱来得复杂与惨烈。因为相爱,所以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折磨。

不记得这一日见过多少女子、说过什么话,只是眼睛里始终酸润,只是话语中始终无力。

躲在燥热的房榻之上,裹在厚厚的棉被里,任黑暗的一切吞噬自己。只是哭,只是哭,流了一辈子的眼泪,原来还是会有不尽。无爱时像个没有灵魂的晴天娃娃,有爱时似个生不出翅膀的檐角风铃,一次次风吹雨打,只是一次次孤铃寂响……

刘保卿请来苏培盛,两个人无声地立在屋外听那屋中渐渐无法自抑的哭声。可能不是人生的主角,却也有身于故事中配角的感同体会。

苏培盛后半夜侍侯了圣上就寝,只低低承说了一句。这便是他这个配角唯一能做的。可惜,故事如何走,只能由主角心定。

又过去不知几多时日,或许只是几天。

这一日的养心殿很是热闹,富察氏家继当年十二皇子胤裪之妻外复又出了位皇子嫡福晋,李荣保的女儿被皇上指婚册封为四阿哥弘历的嫡福晋。几日后,同时赐予弘历的还有一侧、二格格。婚期便定在七月十八。

照旧已是子时,苏培盛看了眼御榻之上凝神批折的皇上,思虑了几番,还是上前轻道:“皇上——这么热的天真有些叫人受不住。”见皇上没怎么理他,打着扇儿续道,“这几天奴才怎么很少看到夫人,”他见皇上的笔顿了顿,状似无意地唠叨,“特别是今天,奴才听刘保卿稍晚儿嘀咕,说是夫人今日一口饭也没进,只是躺在床上睡着。”话说的这,苏培盛反见皇上的笔速正常起来,狠了狠心,道,“这么热的天,奴才们都受不住,更不要说夫人那本就怕热的身子,若是弄个不好中了暑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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