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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压死我才甘心吗?”金铃已经被压的难受的不要不要的,尤其的腰疼的跟断了一样。
“压死你我还得出钱给你买坟地,你倒是想的美,起来!”东方御伸手打算拉她起来。
金铃摇头,道:“你叫个救护车吧,我的腰好像被你压折了。”
东方御:“……”
金铃就在她重生的第三天,因为被压折了腰进了医院。
第七章我垂死的新娘(四)()
“我的老腰。”金铃一边摸了摸刚上了药的腰,一边一瘸一拐的跟着东方御往停车场去。
东方御脸色黑的跟墨汁一样,他斜眼看了金铃一眼,哼了一声走在前面,金铃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御当然没有叫救护车,而是开车送她上了医院,检查下来的是急性腰扭伤,医生给她外敷的时候疼的她眼泪就差点飙出来了,手下一个忍不住就掐住了东方御的胳膊。
两人先后上了车,直到车子驶上公路东方御都没有跟金铃说一句话,金铃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东方御,他穿着灰色的衬衫,将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胳膊,其中一只手上还满是青紫的掐痕,有几处还破皮了。
“那个,你要不要回医院处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金铃心里过意不去的问,其实东方御这个人还是挺好的,被自己掐的时候没有生气还任由自己掐,真男人是也!
东方御目不斜视的盯着前面的路,道:“明天去疾控中心处理。”
金铃疑惑,“去疾控中心干什么?”
东方御冷笑一声,道:“打狂犬疫苗!”
金铃:“……”可去你妹的人还挺好!再见,东方公公!
折腾了一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金铃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东方御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出来时,金铃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东方御低声说了句“蠢货”,在金铃身边坐下来,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一道微弱的白光顺着手指流进了金铃的额头,“这么蠢,要不是我,你怕不是早就被自己作死了。”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跟自己一样,不嫌弃金铃蠢,还八字奇轻了。
金铃在梦里听到别人在她耳边念叨,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睡死过去,东方御看着她这个样子,嫌弃的表情就从来没有下去过。
因为昨晚睡得晚,金铃是直接睡到十点才起床,要不是饿的发慌她还能继续睡,这个时候起床,当然是没有早餐的了,她穿着简单的短袖牛仔裤下楼,就在楼梯口看见心不在焉拿着抹布心不在焉擦扶手的孙叔。
孙叔一见金铃就赶紧迎上来,神情十分的慈爱和怜惜,“夫人,您辛苦了。”
金铃一脸懵:“啊?”她辛苦什么了?辛苦吃饭了吗?
“夫人,虽然我们家主是万般不好,但是他对夫人您是一片赤诚的。”孙叔说到后面还有些激动。
一片赤诚的坑她吗?
孙叔见金铃不说话,继续道:“夫妻两人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可千万别像昨晚那样打起来了啊。”他还以为昨晚他们是在促进感情,哪知道居然是在打架。
“嗯?”金铃更懵,他们昨晚打架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夫人,您可千万别跟家主离婚啊。”
金铃看着孙叔一把年纪了还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得到满意答案的孙叔拿着抹布扬长而去,金铃看着他的背影,你好歹问一句吃了没啊!
东方家的规矩很严,金铃只能饿着肚子骑着小电瓶出门找吃的,顺便问问自家老板一切委托人的基本情况。
金铃当年法大毕业的时候没有从事什么律师一类的工作,而是被现任老板忽悠去干了私家侦探的活儿。
老板姓秦,大家都叫他秦老板,金铃一路畅通无阻的推开办公室的门,长得人模狗样的秦老板正埋头在整理办工作上的资料,让人进来后头也不抬的问:“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关于曲菲菲委托人的基本信息,还有她昨晚是什么时候到家的。”金铃开门见山道。
秦老板整理资料的手一段,抬起头来然后笑的花枝招展:“是小精灵啊,怎么这次是自己亲自来的?”
“回答我的问题啊秦老板!”金铃不想跟他扯,她自己肚子还是饿着的。
秦老板推了推眼镜,道:“柜子里第三排那个叫谢楼的档案袋自己拿,至于曲菲菲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委托人说大概是昨天下午六点左右。”
金铃走到柜子面前翻了会儿翻到了档案袋,将他放在背后的包包里,然后不经意问:“昨天有什么大新闻吗?”
“你没看电视?‘维纳斯’婚纱摄影店死人了,可惜了被捷足先登,不然又可以大捞一笔。”秦老板惋惜道,那些可都是钱啊钱!
“死人了?”金铃问。
秦老板是个特别能八卦的话痨,“死的据说是店主的女儿,谁杀的不知道,昨天新闻占了好大一块版面,对了小精灵,你今天怎么话那么多?”最后秦老板发现今天的金铃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金铃拉开微笑道:“我这不是听从老板您的教诲要跟大众好好沟通吗?”
秦老板点头,“你老板我没白灌你鸡汤。”
“那老板我继续跟进了?”
“退下吧。”
金铃出了办公室以后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垮下来,老板说死的不是曲菲菲,可是她昨天明明看见的就是她,金铃掏出手机翻看照片,发现这些照片已经从模糊变成空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八章我垂死的新娘(五)()
越想越没头绪,金铃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还是去先吃了饭再来想其他事情吧。
距离“维纳斯”不远处有一家面馆,面条不见得好吃,但是是真的便宜,金铃要了碗肉丝面,一边吃一边看着对面的婚纱摄影店,这年头小本生意都不好做,“维纳斯”从进来坐在这里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店主也是心大,都死了人了还要继续开着。
金铃端着碗准备喝汤,面前就突然坐了一个人,金铃端着碗抬眼睛看去,差点把嘴里的面汤喷出来,坐在她对面的人有着一张极其俊朗的脸,一身简单的装扮,还一脸正气的样子,这个人就是昨天冲进“维纳斯”的警察之一。
“小姐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男人敏锐的洞察力从他靠近这张桌子开始,对面的女人就一直盯着他看。
金铃放下碗,“看你长得好看,多看两眼。”
男人轻笑一声,“又见面了。”
“先生记性真好。”金铃有些尴尬,昨天还说谎骗了人家,今天就人了真尴尬。
“小姐过奖,我是高怀天,小姐贵姓?”自称高怀天的男人一边拿过桌上的茶壶倒水,一边道。
“我姓金,叫金铃。”金铃说完赶紧拿了纸巾擦嘴巴,就要准备离开,高怀天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干什么啊你!”金铃有些烦躁,就差没动手了。
“金小姐,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高怀天扯出怀里的警官证晃了晃道。
“哈?”
金铃被高怀天半强迫的上了车,里面已经有了个明目清秀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金铃一上车就赶紧往门边靠,高怀天跟着她后面进来,看着她这个样子噗嗤一笑,道:“金小姐,你不必这样,我们没有恶意的。”
金铃嘲讽,“真稀奇,威胁我上了你的车,才来跟我说没有恶意,你当我是傻的?”
“金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威胁你了?”高怀天摸摸鼻子不解的问。
“从你掏出警官证开始了,赶紧问,我很忙的。”金铃再次嫌弃对面的高怀天。
“好,金小姐你昨天到案发现场到底是干什么的?”
“围观。”金铃毫不犹豫道。
“啧,组长你还是实话实说了吧,金小姐昨天就你跟我们见到了死者,你有没有看清楚死者到底是谁?”前面的小青年是个急性子。
“曲菲菲。”金铃话刚说完,两个人就齐刷刷的向她看来,“确定?”
金铃点头,“很确定,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可是,死者明明是店主的女儿叫作安娜。”高怀天道。
“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金铃白他一眼,自己开门下车。
她现在要前往曲菲菲所在的学校看看那人是不是还活着。
金铃先前来过一次,凭借着记忆再次找到曲菲菲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的门外,还没等敲门里面就有人开门出来。
“是你?”出来的人正是昨天才“死了”的曲菲菲,她看见金铃也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快就调整过来,道:“抱歉,我认错人了,同学有什么事吗?”
金铃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曲老师谈谈心。”
“那就请进来吧。”
曲菲菲大方的将金铃带进她的办公室,曲菲菲嫁了个有钱的老公,老公捐了几栋实验楼,因此得到了单独的办公室,金铃一进门,一股浓烈的檀香就扑鼻而来,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里面的装饰也都换了个地方。
“请坐吧,要不要喝水?”曲菲菲声音轻柔问。
“不了谢谢,老师您也坐。”金铃感觉很怪异,总觉得一进这里就有什么一直盯着她看一样。
曲菲菲在她面前坐下来,然后道“金同学有什么烦心的吗?”
金铃诧异了会儿,道:“最近这几天一直做噩梦,老师您知不知道‘维纳斯’的那件事?”
“昨天新闻上说了,金同学是被吓到了吗?”
金铃点头,“老师,其实我几天前就一直做关于‘维纳斯’有死人的噩梦,可是我梦见死的那个人不是现在这个。”
曲菲菲的笑容有一秒的迟钝,然后继续道:“梦都是不真实的,金同学不用放在心上。”
“是吗?如果我说我梦见死的那个人是老师您呢?”
第九章我垂死的新娘(六)()
“哗啦——”曲菲菲起身碰倒了桌子上的水杯,她脸色不是很好,看着金铃的眼神可谓称得上凶神恶煞,“请金同学不要开这种玩笑!”
金铃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她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道:“曲老师何必如此激动呢?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还请金同学离开,老师现在有些不舒服。”曲菲菲将头歪向一边,摆足了送客的姿态。
金铃哪里肯就这样离开,她往前一步,道:“老师是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这檀香太浓了,还是今天的午餐太美味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曲菲菲镇定下来道。
“那我就先走了,老师您就好好休息。”金铃开门离开,走的时候还深深了看了桌上的檀香炉一眼。
曲菲菲很不正常,从一开门,金铃就觉得这个人死气沉沉,但偏偏又是个大活人,这就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了,一般来说,有死气的人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自己养了不干净的东西,一种是快要死了的人,像曲菲菲这种两样都不占据的,可偏偏就带着浓厚的死气,她记得东方家有专门记载这一类的书籍,看来要快点回去查找一下才行,她现在可是半点灵力也无,要是真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条小命还不够作的,金铃一向特别惜命。
骑着小电瓶回到东家宅之后,金铃无视了坐在客厅里跟人说话的东方御,心急火燎的往楼上去,连给客厅两人一个眼神都没时间。
东方御脸色变得很难看,对面的人似乎是觉得气氛不对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东方御的书房很大,它估计是这个宅子里除了花园最大的,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放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那些书籍有的是当下最流行的小说,有的是外国的名著,但是这些都是摆给外人看的,金铃一排排走过这去,站在第七个书架前,第七个书架算的上是最里面的了,从第七个书架开始,摆放的都是一些关于玄学的书籍,甚至还有着人手抄写的孤本,金铃找过去,在第三排找到了那本书,废了点力气将它抽出来,书是年代比较久远的线装本,还一股十分浓郁的陈旧味儿,东方家的每一任家主,都要将这些书本带背如流,东方御放在这里没打算自己去看,而是等着下一任家主诞生让他来看,这倒是便宜了金铃。
金铃正看的入神,眼前的书突然被抽走,金铃抬头看着罪魁祸首,那人就着金铃翻开的这页看了几眼,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人明明没有养小鬼也没有将死,却是带着死气?”金铃问。
东方御挑眉,漂亮的丹凤眼盯着金铃的脸颊看,“我很好奇,我跟你结婚这么久,你都没问过我的工作,甚至对于这里的藏书都了如指掌,你到底是谁?”
金铃心里咯噔一下,说我是你孙子的鬼你信不信?
“说话!”东方御见她不答还企图走神,低吼一声道。
“你不在的时候我进来过,而且我天生有阴阳眼,它们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东方家的家主东方御。”金铃低头不去看他,就怕一个眼神就被人拆穿了。再说了她是真的进去过,跟着谦也,在几百年之后,而几百年之后这里已经破烂不堪,只有书房还能跟原来一样。
“难怪哪天你醒来听到我的名字那么惊讶。”东方御将书还给她道。
不,她惊奇的是你居然是她主人的爷爷。
金铃忍下内心吐槽的欲望,接过书,定睛一看,书已经被翻了页,那正是金铃想要找的那页,“东方,你真是个大好人!”
东方御嗤笑一声,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拿起旁边小桌上的书继续翻看,金铃也不计较他没搭理自己,拿着书将自己背包里的档案袋拿出来,靠坐在地上就这么翻看起来。
档案袋里面是你这次委托人的基本资料,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人,做的是房地产的生意,看起来就是个遵纪守法头戴绿帽的好公民,金铃拿着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网上他的个人信息和秦老板给她的差不多,就是太干净了才能引人怀疑,这人也算的上是个知名的成功人士,连一点八卦新闻都没有那就奇怪了。
“你在查他?”
“妈耶!”
头顶上突然想起的声音吓得金铃把手中的资料扔了出去,东方御眼疾手快的接住看了两眼还给她,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在查他?”
“我不是查他,他是我这次的委托人,他的妻子出轨了,想要找到证据。”金铃就大方说了出来,反正东方御的家教在哪里也不会大嘴巴的到处说。
“退了这个案子!”哪知东方御一听脸立马拉的老长。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金铃抬头看他,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里面都是怒气和不满。
“要命的就给我退了。”东方御态度坚决。
“理由,东方我需要一个理由。”金铃首先服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寄人篱下的。
“金铃,这个人前年找过我,原因是他在自己开发的那块地里面挖出了东西,之后他的每一任妻子都会出轨。”东方御蹲下来道。
金铃看着对面的人,道:“啊?”敢情这人头顶还是青青草原啊?
“总之你听我的,明天就去把案子退了。”东方御拿走她的资料站起来道。
金铃点头,东方御都开口了,那真的是说明这个人是有问题了,只是金铃十分好奇,他到底挖了什么出来?金铃起身将书放回原处,不经意间从书里掉出来一张纸,可别是自己翻坏了,金铃赶紧捡起来准备放回书里,见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一时好奇的打开来,看见纸上的图案后愣在原地。
那张纸上就画了一个人物头像,4K的纸不大,那画已经有些年头人物有些模糊,金铃却一眼就能认出来,这画里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第十章我垂死的新娘(七)()
金铃感觉自己背脊发凉,她捏着纸的手不住的发抖,怎么会有自己的画像,直觉告诉她这个画中人就是她,不是什么长得像,就是她本人,金铃手忙脚乱的将画折好放回原地,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出书房。
东方御这次的态度十分坚决,睡觉之前还特地的交代过,不过东方御简直就是杞人忧天,金铃是最怕死的,哪怕前世被杜成渊那样利用过都想着去死。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金铃就带着从秦老板那里拿来的档案袋准备推了这个案子,进了东风大道的时候遇见了追尾,金铃只能等着交警处理完再走,不然她这个没驾照的怕不是要东方来警局领她,而且东方那么要面子的人一定不会来的。
“嗡嗡嗡——”
金铃掏出手机,来电的是秦老板,金铃接通后那边就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
“可是老板,我都打算推了。”金铃皱眉,这个出轨的案子要死人的好不好?
那头的秦老板已经化身为欧巴桑,“我说你这个小次老,人家都说了只要你出面帮说清楚就行,证据就不用了,你看多好的买卖。”
“怎么好的买卖你怎么不去做呢?”金铃翻白眼,秦老板真是一辈子掉进钱眼儿里了,总有一天遭报应。
秦老板着急的抓耳挠腮,“人家说了要跟进的人啊,你看二十万呢,成了我们二八怎么样?”
“五五。”金铃听到钱的时候还是动摇了一下,她现在的存款就几千,东方是打死也不会给自己钱,也不会给自己买定西,真是的当人真艰难,还是做鬼好,等着她回去谦也发她工资,她就能在地狱的三途河边买套房了,据说那边的房价不算高,还是个独门小别墅。
“四六,不能再低了!”秦老板一脸肉疼道。
“成交,记得打卡是上,我很穷的。”金铃说完问了地址,然后才挂电话掉头。
委托人叫谢楼,名字挺好听就是人长得真的不怎么样,等金铃到了约定的地点后,曲菲菲已经和谢楼等在哪里了。
“小姐您好,您就是一家侦探社跟进的那位吧?”谢楼一看见金铃冲他们走过来眼睛发亮的站起来道。
金铃环顾四周,不大的咖啡厅除了他们和工作人员就一个人也没有,看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