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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了这位大佬不开心了,她点头,“我一直这么叫他的。”
“你!哼!”东方御哼了一声,从金铃手里把他的衣服抢回来,去衣柜里拿外套,再走到桌边去喝水,途中没有再看金铃一眼。
金铃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难不成是因为东方御也有那几天,所以心情起伏很大?
东方御冷着一张脸,金铃真是好样的,谦也谦也的叫的那么亲密,怎么不见她亲密的叫过自己?
东方御摆弄着金铃的那些灯笼,然后手一顿,他捧起中间的那个灯笼,灯笼一共有三个,放在中间的那个比较小,上面画着的是一个穿着居家服的男人,那男人是个Q版的小人,站在月季花里面,东方御看着那个小人气顿时消了一大片,金铃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本来事想画的好一点的,可是我已经很久没画了,所以你就将就一下了,送给你的。”
东方御笑着看着那灯笼面上的小人,“再画一个你。”
“哎?”金铃一头黑人问号。
“再画一个你,这样就不是一个人人了,蠢货。”东方御重复了一句,金铃才反应过来,点头去秦莫离的房间里面那工具。
在灯笼上添一个,没有平铺画的好,金铃画完后,东方御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才拿起一旁的笔添了几笔,然后满意的点头。
金铃看着那画上的小姑娘多出来的文字泡,“为什么要加文字泡?”
东方御突然靠近她,低声道:“因为我的铃儿整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有文字泡就不像了。”
金铃被他的突然靠近弄的老脸一红,她往后退了一步,争辩道:“我哪里整天叽叽喳喳个没完?你不要妖言惑众!”
东方御将她的灯笼拿到桌上放好,低头凑到她唇边,亲了一口,满意的看着金铃那仿佛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叽叽喳喳的。”
金铃惊醒过来,推开东方御,红着脸吼了一声,“东方御,你这个老流氓!”
“好了,去换衣服准备吃晚饭了,金铃你是想吃饭还是跟我探讨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流氓的问题?”东方御心情大好。
金铃狠狠的磨牙,“你给我等着!”
第一百五十一章新生(完)()
东方家的晚饭做的很丰盛,哪怕金铃已经在长老们面前挂了号了,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还是忍气吞声的让厨房仔细她的饮食。
齐秀没有上桌,去年就是因为她东方御才会摔碗离去,今年她识趣的没有来,金铃坐在东方御的对面,拿着筷子有些食不知味,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食不知味,东方御时刻注意身边人的情况,他伸手夹了一个虾球放进金铃的碗里,问:“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
金铃才回过神来,端着碗低头吃掉那颗虾球,“没事,就是有些冷了。”
“冷了?阿景,去给夫人拿件外衣。”东方御道。
“是。”东方景立马放下碗起身离开。
金铃抬起头来看着长老们谴责的眼神,谢微澜那嫌弃鄙夷的神色,差点没搁下碗跟谢微澜撕起来。
秦莫离不管那么多,他大咧咧的从东方愿碗里把他剥好的虾夹到自己的碗里,道:“金铃就你事多,赶紧吃,吃完我们出门,跟你说据说今年的灯会比去年多。”
“阿离!”秦江雪叱责道,“赶紧把虾还给愿少爷,跟夫人道歉,你怎么说话呢?”就算私底下关系好,明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的吧?
“没事的秦家主,秦少爷喜欢就让他吃好了。”那态度,简直比秦江雪这个姐姐还要宠他。
“吃饭吧。”东方御打断两人的对话道。
东方景很快拿了衣服过来,东方御接过亲自给金铃穿上,秦莫离嚼着虾,没眼睛看了,东方愿自动的剥了虾壳去虾线然后放进秦莫离面前的碗里,秦江雪看的心惊肉跳,她想起江家前段时间闹的特别凶的小儿子,这会儿看着她家的阿离,她,她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吃过晚饭后,金铃差东方景将灯笼拿去给子衿,自己单独拿了一个就出门,才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原本还要交代事情的东方御往回走,他看着金铃这个样子,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是给她的吧?”
金铃咽了咽口水,点头。
“金铃,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的风是吗?”东方御低吼一声。
“东方,我就送她一个灯笼,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对她有误解。”金铃声音很小,有些底气不足。
“金铃!”东方御抢过她手里的灯笼捏了个碎,“你胆子很大啊?”
金铃一把抢过东方御手里拿个坏掉的灯笼,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她把灯笼砸到东方御身上,冲着他大喊了一声:“东方御,你这个混球!”
说完转身跑了,东方御这个混球,只记得他自己,自私自利道极点,每次都独断独行,专横的不得了,大混球!
金铃忍着眼泪跑了一会儿,直到肚子痛才停下,她扶着走廊的柱子喘气,走廊的另一边是荷花池,那荷花池正开着的,金铃坐在走廊的护栏上,荷花池里面种的莲花在灯笼的下呈现的是米黄色,风过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的莲花香,以前听谦也说,莲主生,东方家用它做代表,意义为“生生不息”。
那莲花随着风摇曳,惊的池塘起了涟漪,恍惚间她似乎能够看见当年谦也就是在这里指着那莲花给她立规矩。
“嗯?”金铃感觉旁边有人靠近了,她抬头看去,东方御拎着画了他们两人的灯笼站在她的身边,他眼睛也看着莲花,金铃没有说话,她现在还在生气。
东方御动了动嘴,最后才道:“对不起。”
“你不该弄坏我的灯笼。”金铃道。
“可是,好,我的错。”东方御最后还是妥协了,以前他们吵架几天不说话他只觉得安静真好,现在他们吵架金铃跑走,他就开始心慌,听不见这个人的声音就心乱如麻。
“我还记得,当年谦也把我带回来,就是在这里给我立规矩。”金铃突然道。
“一大堆规矩?”东方御在她身边坐下来,问。
金铃摇头,“他只给我立了一条,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全自己。”
“他很识趣。”东方御嘴角微微勾起道。
“谦也是由晨星教养长大的,晨星呢,就是你亲手养大的。”金铃戳着灯笼道。
东方御把灯笼拿高了让她戳起来不那么辛苦,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金铃的鼻子,道:“那i有没有看见我,我老了是不是个帅气的老公公?”
金铃脸上的笑容一僵,你没有老,你永远都不会老。她见到东方御是在照片上,那照片已经模糊不清了,谦也说,他爷爷爱惨了他奶奶,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是没几年相守。
“怎么了?难不成我老了很丑?”东方御只是随口问问,哪知道金铃的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金铃摇头,故作轻松道:“没怎么了,你老了才不是什么帅气的老爷爷,可丑了,都是皱纹。”
“没关系的,你老了也丑,到时候我们都是一样的,谁也不嫌弃谁。”东方御看的出来金铃不想据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想继续提了。
“不嫌弃我,是谁嫌弃我吃的多还长胖了?”金铃白他一眼,打脸要不要来的那么快?
“行了,祭祀要开始了,再不走就迟了。”东方御起身,他向金铃伸了手,金铃没有犹豫的把自己的手交出去,像是交出了自己一样。
“铃儿。”
“嗯?”
“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吗?”
“……好。”
——
周村在祭祀的这个晚上,街上都是灯笼,果然像是秦莫离所说的一样,今年的灯笼比去年还要多,金铃还看见了去年他们买灯笼的小摊子,摊主正忙着将他的灯笼推销出去,也只有今天晚上,周村才会人山人海,平时是不会有太多人的,那只凤凰的灯笼还在,金铃突然想起东方御送她的那只胖兔子,胖兔子还在别墅的房间里,那可是东方御第一次送她的礼物。
“看什么呢?”东方御发现身边人的在走神。
“看见了去年的那只灯笼,还是没卖出去。”金铃指了指那小摊子上的灯笼道。
“你怎么确定不是他新做的?”东方御问,隔着距离呢,怎么就看的出来是去年的那个?
“不是,他的凤凰翅膀上的破损还在呢。”
“金铃你眼睛真是尖啊?”秦莫离突然插进嘴道。
“你们怎么过来了?”金铃被吓了一跳,就没给秦莫离一个好眼神。
“家主,夫人,我刚才和秦少爷出门,他站在那边的高台上看见了你们,拉着我过来的。”东方愿在秦莫离身后道。
“大小姐你是特意找我?”金铃问。
秦莫离耳朵一红,欲盖弥彰道:“谁,谁特意找你了,就是来看看你的灯笼丑成什么样了。”
“没你的四不像丑。”金铃瞟了一眼他的那个圆不圆,方不方的灯笼,还真敢拎出来,不嫌丢人?
“你就是嫉妒我。”
“阿愿你带着秦莫离逛,别丢了。金铃跟我走。”东方愿一见秦莫离就来气这个臭小子每次一来就把金铃的目光吸引走了,真的很想打他一顿,他怎么不继续骨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
“我能丢了?金铃一会儿打麻将来吗?”秦莫离邀约。
金铃是很想同意的,哪知道东方御握住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她机智的摇头,“不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早点睡觉。”
秦莫离:“……”
东方愿:“好的,家主。”
金铃被东方愿拖着走,他一只手里还拿着金铃做的灯笼,目标就是河中央的祭台。
祭祀跟往年差不多,除了今年的孔明灯比去年多,根本没有什么事发生。
他们从祭台上下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他们根本不认识他们的家主长得什么样子,有的年轻姑娘还不停的冲着东方御眨眼睛。
“呵呵呵。”金铃看着那姑娘的眼睛眨的都快抽搐了。
东方御不解,“你笑什么?”
“没什么,东方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东方御似乎很喜欢回家这两个字,他好心情的勾起嘴角道:“明天一早,带着子衿他们一起回去。”
金铃点头,然后问:“家里佣人有些多,我们能不能减少一点?”
东方愿没有想过这么多,他这些琐事都是孙叔他们等人决定的,他疑惑的看着金铃问:“怎么了?有人给你气受了?”
又谁给我气受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就是家里人太多了,我难受。”金铃说完就想打死自己,说的什么话,这两年都过来了,还嫌弃人多难受,骗谁呢?
东方御只是看了她一眼,牵着她往回走,道:“随你吧,你跟孙叔商量。”
“谢谢!”金铃立马喜笑颜开,这个人居然同意了,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想问,不管怎么样,结局是她想的那样就是了。
次日一早,东方御就带着金铃上了回去的车,东方澈以子衿刚流产,妖力不稳为由要带着她会归雀山就跟东方御一起出门了。
东方家老宅的人通通站在门口,看着车远处才回去,齐秀站在大门口,她一早就过来了,怕东方御看见她又发脾气才一直躲着不出来的,看着他们平安的离开,她的心才落了回去,铃儿啊,你一定要看顾好子衿。
第一百五十二章诡画(一)()
早春的天气,阳光暖洋洋的,下过雨之后,停留在枝头嫩芽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光,看起来想是一颗颗小小的水晶。
金铃拿着文件袋往车站去,她正接了一个案子,从秦老板手里拿了资料回去研究,此时正是早上十点左右,她能两个小时赶回去吃午饭,出门的时候东方御说今天中午有她喜欢的菌菇煲。
这个时候的公交车不是那么挤,金铃将资料塞进背包里,拿着手机回了东方御一个短信,说马上就能回来吃饭,那头的东方御还威胁她回来晚了就把菌菇煲给倒了,金铃不以为然,她跟东方御同一个屋檐同一个被窝生活了两年,他那个死傲娇的德性是不会做的,但是该服软的时候,金铃狗腿的连孙叔都看不下去。
“金铃?”金铃胡思乱想之际就别人叫的回神,金铃回头看去,站在她身后的事很久没见的杜成渊,他脸色十分的难看,却还是强打精神跟金铃打招呼。
“杜成渊?你怎么在这里?”金铃诧异,这个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公司里面忙到飞起吗?
杜成渊笑道:“没什么,出来透透气。”
“我看你脸色不好,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金铃问,她只是客套几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放在别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我没事,我很久没见到你了,给你打电话每次都是占线,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了。”杜成渊道。
什么占线,东方御把你拉黑你造吗?
金铃内心如此想,但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干笑两声道:“最近都挺忙的,那个,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真的怕你说着说着就晕倒了,要是晕倒了那是谁的责任?谁出医疗费?
“没关系的,就是最近有些忙。”杜成渊摇头拒绝。
“你还是听我一句劝,生病了一点要去正规医院,接受正规治疗。”金铃语重心长道,哪怕你是纵欲过度,没事的医生最会保密了,在他们眼里就只有病人和健康人。
“我知道了。”杜成渊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歉意道:“抱歉了,我还有事。”
“那你忙。”金铃巴不得他赶紧走,要是让东方御知道了就是一场家庭战争。
“再见。”杜成渊神色匆匆的离开,金铃闻到他身上除了古龙香水味之外还有油画颜料的的味道,怎么杜成渊身上有这种味道,她从前世认识杜成渊开始,这个人就不会这么艺术的行为,包括那个学珠宝设计的他的白月光,那么油画颜料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杜成渊的事她操什么心,还是回家吃饭要紧。
金铃提前半个小时到家,东方御坐在后院的小花厅里面翻着书,子衿因为胎儿的原因现在住在他们家里,连同东方澈一起。
“嫂子,你回来了?”子衿在客厅里面缝制这孩子的小衣服,这古代人就是手巧,金铃别说做新衣服了,她会缝衣服就不错了。
“是啊,做好了?”金铃凑到她面前去看她手里的小衣服。
子衿摇头,“还没有呢,哥哥在花园里。”
“我知道了,你也别太累。”金铃叮嘱道,然后上楼换衣服,子衿现在已经是六个多月的身子了,每天挺这个大肚子,金铃都替她觉得累,东方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只是怀的这个孩子太磨人了,哪怕有东方御的灵力供养着,子衿还是瘦了很多。
金铃换了衣服下楼,直接我那个花园去了,东方御还在小花厅里面看书,这个人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喜欢翻一堆书,然后还画着看不懂的鬼画符,金铃对于东方家的咒法可谓是认了个全,除了禁术,但是她也看不懂东方御画的什么。
金铃走近花厅,东方御已经发现她了,他微微皱着眉头,没有把头从书里面抬起来,道:“回来的那么早?”
金铃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拿起一旁放着的书,翻了几页,道:“你说的,要是晚回来就把菌菇煲倒了,我可不是赶紧回来吗?”
“瞧你那点出息。”东方御放下手里的书,嫌弃的看着对面的人。
“我就这点出息了。”金铃不可否认她就是没出息。
东方御抱着手换了个姿势,道:“好,你既然早回来了,那么金铃你老实告诉我回来路上遇见谁了?”
“遇见杜成渊了。”金铃坦白道。
“你现在还跟他有联系?金铃你是要气死我?”东方御拍了面前的桌子,上边的茶杯被拍的移了位置,可想他的力气有多大。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我都被他害死一回了,我是多死心眼还跟他纠缠?”金铃立马证明自己的清白。自从东方御知道她上辈子爱惨了杜成渊还为他死了,东方御就浑身不舒服,差点化身哥斯拉。
“信你这次,吃饭了。”东方御哼哼两声,金铃跟着他站起来往饭厅去,内心不停的诽谤,就是个专制独行者,没事就喜欢乱吃飞醋。
午饭都是清淡的,金铃吃不来重口味,东方御却是很喜欢辣,自从金铃陪着东方御吃饭,一边吃一边喝水之后,饭桌上就再也没出现过辣味的菜肴。
东方御先盛了一碗菌菇煲,挑出了里面的杏鲍菇,放到一边放凉,才拿了筷子给金铃夹了一筷子的菜,道:“吃完饭你才能喝。”
金铃最后喝到了她肖想了很久的菌菇汤,才满意的跟着东方御去花园散步,子衿吃完饭也会出门走走,通常东方澈跟着他们走不远。
东方御牵着金铃在花园里慢慢踱步,这会儿是早春,花园里面的月季花发着新芽,一眼望去,都是生机盎然。
“秦老板给我接了个案子,好像是跟画有关的。”金铃道。
“委托人是谁,说了吗?”东方御不会阻止金铃的工作,有时候还会出手帮忙。
“没看呢,一会儿上楼去看。”金铃道,秦老板只是说跟画有关,委托人想要查出来这画的来历和底细。
两人散完步,东方御继续在小花厅里面看着他的书,研究着他的鬼画符,金铃则是上楼看资料。
刚翻开第一页,那委托人的名字让金铃扶额,尼玛,居然是杜成渊,这总裁是惹到什么鬼了?
金铃赶紧起身将房间门反锁了,万一东方御进来看见了那可不得了,她是不想推了这个案子,十万呢!出了十万就为了查一幅画的来历,不过,杜成渊人脉那么广怎么不自己查?莫非有什么不能明说的事?
金铃继续翻着资料,最后一页附上的是那副画的拓印版本,那是一副和平常的画,壁炉前的钢琴,琴凳上海卧着一直猫咪,三角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