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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猫灵异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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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斌的眼睛没有错过他的表情变化,眼神犀利尖锐,似乎在试探些什么,此时的她完成显露出一个企业家的样子,压力在无形中。

沈易天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帖着衬衣快要湿透,没有人能了解此刻他的内心交战有多激烈,接近了,多年来的努力,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接近目标,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么?这个机会如若是个陷阱,就会牵连其它人。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白白错过的话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了,拒绝?还是接受……

“易天,日天集团可不是个小企业啊,你可以想像,有了这座大山为你庇护,你的声誉,你的前途,你的未来,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难不成你还要犹豫吗?又或者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如果是这样的话何阿姨真是错看你了。”

何斌一付痛心疾首语重心长的样子。

“妈,你就别逼易天了,这事对他而言也太突然了一点儿,你就让他回去考虑考虑,过几天再答复你吧?人家可是来做客的,来来来,吃点水果有助消化。”

“在聊什么呢?”

这时严冬也走了出来,沈易天松了一口气,很是感激小云帮他解了围,于是大家又把话题扯开了,聊了一会儿他就起身告辞,小云坚持要送他到楼下,于是两人就一同下去了。

“谢谢!”

“嗯,这件事,你还是考虑清楚一些比较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楼下,转身离去的他没有看见她眼中那一抹疑虑。

第二天的下午,沈易天就答复何斌,第三天就把诉讼代理委托书给签了,接下来是长达一年多的反倾销诉讼。

刚开始同行都在背后冷嘲热讽,甚至还有人在背后议论他是靠的裙带关系,过了一段时间后这样的流言不攻自破,没有人再去否认这是个棘手的案子,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还有人怀疑是不是沈易天得罪什么人了,所有人都持观望态度。

再后来,已经有人在为他担忧了,甚至连韦律师都跑到他办公室里长吁短叹了一番。

这世界就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特别是在同业竞争中,谁出头就一伙人跑去踩,痛斥,一个两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一旦情况相反,所表现出来的就又是另一番嘴脸,摇身一变成了大善人,让人以为原来这世界是这么温暖。

外界的风起云涌沈易天完全无暇理会,他一心一意的扑在了案子上面。

这个案子表面上看与众多的反倾销案一样,没什么多大特别,只有身为辩护律师的沈易天才清楚里面困难重重。

一年多来,沈易天东奔西跑,到处寻找有利材料,幸好何斌也积极配合,很多票证在她的高压下都弄了回来。

起初他还挺担心这些材料的真实性,但在最终的审查中,它们都被证实没有问题,再加上省委市委都非常重视,倾尽全力提供相关证明,这在很大程度上给沈易天打足了气。

数度申诉,几番周折后,裁定的倾销税从惩罚的百分之一百九十八先降至百分之九十九又降至百分之三十五点六。

公司所有董事包括韦律师都认为已经是可以接受的百分数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何斌极力反对,仍不放弃,于是又与沈易天连夜审读美方发来的报告。

不知道是老天眷顾何斌还是沈易天的好运,在喝了第八杯咖啡后,发现美国商务部的会计师在计算成本时将鞋底的皮质材料厚度错诂2毫米,两人异常兴奋,何斌甚至没有回家,在办公室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让秘书发特快专递至美国商务部,要求更正。

终于,三天后,美国商务部的律师给他们发来传真件,重新裁定深圳艾深鞋业有限公司产品在美国的倾销税为百分之九,是国内所有被起诉的二十多家鞋业厂商中被判最低的,并且远远低于他们二十多个百分点。

这个消息就像个炸弹似的炸开了,沈易天一举成名。各地媒体记者蜂拥而至,堆在办公桌上的案卷也越来越多,就在这时,沈易天宣布做完手头的案子后将离开事务所,自立门户,一时之间,他又成为了至何斌以来省城的第二个风云人物。也就是在这时,他认识了现在的女友丁子薇。

第十三章 第二张牌启 

二十多坪大小的客厅,两居室的房子,没有华丽的装潢,家具电器虽然一应俱全但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不到六坪的阳台上栽种着一些花草,阵阵飘香,这个屋子因有心人而变得温馨。

“这是易天满月时候照的,你瞧见他头上红红的一大块没有?他呀从小就调皮得很了,才一个月就乱动乱蹭的,结果把头给磕了,还好不严重,这小家伙也奇怪,撞疼了吭都没吭一声,如果不是照相时发现都还不知道呢。呵呵”

丁子望着捧在沈母手里的老旧相册,最下角有一张全裸照,白白嫩嫩的皮肤,胖嘟嘟的光着个屁股,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亮晶晶的,面对着镜头,是个很精神的胖小伙子,怎么看也联想不起现在那个高大英挺的身影。

“文婷,这菜是收了呢还是放着啊?”

沈父在饭桌前问道。

“放着吧,他不是说会回来吃的嘛?哦!不,还是先放进饭煲里,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不对不对,青菜不放,放肉菜就好,唉!还是我来吧,瞧你笨手笨脚的。”

沈母说着把相册放到了丁子怀里过去帮忙了,那忙乎劲就像是在干什么大事似的。

沈易天因为白天时在日天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已经是四点多钟了,还有一大堆忙不完的事等着,由于有一个案子明天就要开庭,刚巧收到一份传真材料还没研究整理,没办法只好加班。给丁子打电话让她自己先过来,他晚点就回到。

丁子不是第一次来沈家了,与沈父沈母也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好得就像自家人似的。

打从第一眼见面两位老人家就热情得不得了,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后来经易天介绍后才知道,原来父亲调动前跟沈父是同一个部门同事,两人还有些交情,见到自己的儿子跟老友的女儿在交往自然乐见其成了。

再说,有哪个为人父母的不希望孩子早点成家立业,再抱个胖孙儿的?如若不是碰到丁子的父亲过逝,这婚事早就办了。而且这丁子乖巧可爱,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总之是怎么看怎么好了,这样的儿媳妇打哪儿去找啊?

丁子继续翻看相册,茶几上还摆着好几本,都是易天全家的相片集,她在易天的住处也看过一些,不过大多都是易天前几年在国外读书时的相片。

易天早在两年前就没有跟家人住在一起,三年前的反倾销案让他功成名就,自立门户后没多久,韦律师与日天的合同到期,毫不意外的,精干而善解人意的何斌捧着另一份条件更优渥的合同书摆在了沈易天的面前。

从此他迅速地成为业内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预约电话响个不停,多亏了有秘书在挡驾,不然他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今天北京,明天上海,后天又跑到英国去了,永远也接不完的案子。

为了不影响家人,他贷款买了套三居室的房子,简单的装修了一下,等着结婚时再弄,他尊重丁子的意见,毕竟这是两个人未来的家。

何斌看不过堂堂日天的大律师连辆代步的工具都没有,就想以企业的名义配一辆车给他,沈易天坚决不收,但又觉得有道理,于是年底又凑了凑钱买了辆本田代步。

突然——丁子整个人如受电击般定住了。

相片里偎在易天身边的那个秀丽女孩,让她有种熟悉又陌生的亲近感。

直觉,丁子认定她就是“游魂”,那种感觉太像了,相片里,易天笑得这么灿烂,女孩的面容这么幸福,俊男美女这般匹配,她好嫉妒,心如火在烧。

这时沈母端着杯热饮走了过来,沈父也跟在后面。

“这是小云那,你认识吧?你们小的时候还同读一所小学呢。”

沈母凑了过来,见丁子不作声她又接着道。

“严小云啊!日天集团的董事长何斌的女儿,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你们家跟她们家可是世交啊,当年还是你爷爷做了推荐人才把她父亲调到了大院里当司机呢,是吧?伟年?”

沈母转过头来问身后的沈父,沈父扯了扯她的衣襟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这些都是上一代人的事了,你跟孩子扯这些干什么?”

“怎么了,你不也说过有一次何斌还跑到丁国立的办公室的么?这说明他们两家的关系应该是很好才对呀!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上一代的交情就不能延续到下一代?哪有这种说法?”

沈父瞪着沈母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巧这时沈易天开门进来了,沈父如释重负。

“怎么了?在看什么呢?这么热闹?”

此时的丁子没有知觉到沈易天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也没有注意到当他看见相片时,诧异狼狈的神情,她的手轻抚在相片中人的面上,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脑中闪过一行又一行的黑色字体。

第二张牌,宝剑十,代表事情的阻力或助力,倒放的宝剑十,预示着你将会遭受进攻,怜悯自己,哀叹命运,感觉无助,遭遇黎明前的黑暗,将会面对转折,有瞬间的希望在眼前,事情渐露出冰山一角,有改善现状的可能。

遭受攻击,面对转折,渐露冰山一角,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是巧合吗?天底下真有这样的巧合吗?

但总总迹象都表明严小云就是“游魂”不是吗?

她终于暴露在现实中,可是严母说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他们两家真是世交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呢?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那是在她父亲的遗体告别会上。

第十四章 烟草局长之死 

 丁子的父亲丁国立,生前就任省烟草局局长职务,一生勤勤恳恳,襟怀坦荡;谦虚谨慎、平易近人,那种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深受人们的敬佩,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安享清福的他却心脏病发,意外过逝,悼念会上,哭声一片。

“各位亲友,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1984年6月在X市财政局房管所工作,1991年7月调B省省烟草局,1999年任职省烟草局局长职务…………,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努力学习和工作,再创佳绩以慰丁国立同志在天之灵。”

悼念词还未念完,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失声呜咽,接下来大家鼻子一酸哭成了一片,女同志们捂着嘴害怕痛哭失声,男同志们有的忙着找纸巾安抚,有的勉强维持着脸上扭曲的面容,但仍控制不住泪肆意。

人是很容易动情的生物,此情此景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多半都会受气氛渲染,又或许别人都哭了你不显得难过又说不过去,于是无论如何都要表现出难过的样子,骗自己也好,骗他人也罢,都是一样的。

会场被花圈包了三层,少有的壮观,似乎只有它是实在的,它显示着一个人生前的威望,以及声誉,是否深得人心还得看逝去以后。

会场是烟草局定的,半个钟前还很大很宽敞,然而现在却稍显拥挤了,几百人共聚一堂,还有人陆续赶到,进不来,站在外面,安静的听着,每一个人与逝者的相交程度不同,心中所思所想也就不一样了。

悼念词很长很长,宣读了四十多分钟,这些都是一个人一生所能在世上存留下来的东西,一生的所做作为,是品德高尚或是道德败坏,他的事迹越多,时间就越长,无形,无声,但永远不会消逝。

丁子搀扶着母亲眼眶红红的一大圈,面色惨白空洞,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无法思考,被这个厄运推倒,太突然了,早晨还好好的一个人,吃着早晨,一家人和乐融融的说着家常话,两人还一起出的门,母亲还说晚上哥哥要回家吃饭,叮嘱大家早点回来,他还答应着出去了,满面笑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那天,是母亲接的电话,当收到这个厄讯时母亲很坚强的挺住了,冷静的给两个孩子打了电话,告知父亲在办公室里心脏病发,秘书发现时他就已经过去了,现在已送往医院进一步确实。

声音冷静,冷静得吓人,然后她就直接赶去了医院,当两兄妹赶到她的面前时,她一下子就垮了,晕了过去。

最终法医报告下来,确诊因心脏病自然死亡,排除他杀的可能,但有一点丁子一直都想不明白。

据秘书说他是听到办公室里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没人接听,于是就敲门寻问不见回音这才开门进去,惊讶的看到丁国立整个人瘫在了地毯上,面部扭曲,一只手向前伸展,就姿势来看似乎正试图向门口爬去求救。

而在他的办公桌附近的地上散落着空药瓶及盖子,还有许许多多的文件等杂物,但由于地毯的关系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他又无法发声求救,于是等不到人来就去了。

让丁子不解的就是空药瓶,父亲是个很谨慎的人,而且母亲也会定期查看他随身的药瓶,差不多吃完的时候都会再添入,不可能吃完了都不知道的。

她将这一疑点向警方反映,但最终由于没有更多的线索,并且就现场来看也没有任何的可疑,因此也没再调查下去了。

望着悲痛中的母亲丁子也不好再追问,再加上也没有心情再去想问题了,终日昏昏沉沉度日,如若不是为了母亲她甚至连一口饭都吃不下,勉强的喝了些粥,晚上陪伴在母亲身边也无法安睡,躺着的母亲为了让她安心虽是装睡过去,但杂乱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秘密,两个人背对背睁大着干涸的眼睛,无法入睡,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她们凝神关注,眼中似有期盼。

遗体告别仪式开始了,丁子机械的回礼,泪已流干,没了,双手与一个又一个陌生不陌生的人们交握匆匆而过,麻木的接受,没有任何表情赠予,相信此时也没有人会去怪罪,一张又一张泪流满面的掠过,在面皮下看不出内心的真情假意。

此时一双厚实的大手包握住了她的小手,停留了许多,她的泪无法控制的再次肆意泻出,是他,那个在背后支持着她的人。

沈易天是第四个赶到医院的人,六神无主的丁子给他拔了电话,语无伦次的问他今天是不是愚人节,问他这是否有可能是个玩笑,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又哭又笑。

沈易天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赶了过去,帮忙张罗着接下来的后事,他似乎比丁家人还要深受难过,悲痛的神情也绝非装出来的。

丁子很清楚自己的亲哥哥,他本性温和谦逊,在此之前家里的顶梁柱一直都是父亲,就连当年所选的专业也是父亲一手操办的,现在父亲一下子撒手人寰他所受到的打击及承受的压力比谁都要沉重,办事能力也就大打折扣。

多亏有了易天,他安抚着所有的人,一面又四处张罗一切,也只有他一个人很认真的听取丁子的疑问,坚持要求警方再次调查此案,从电话往来记录,到丁国立生前的一些私人恩怨,寻问往来的所有亲朋好友结果都无一收获。

丁国立生前的人缘很好,处事谨慎,勤节奉公,没有任何把柄落在别人嘴里,最后只好宣告放弃。

抬起头,陷入了沈易天忧心的眼睛,这些日子来他也憔悴了不少,眼圈黑了一大圈,稍瘦了许多。

只见他微微点了头,紧握了一下她娇嫩的小手给她灌入力量,跟在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他只能迈开脚步离开,还不舍的回回头向遗体方向望去,丁子随着他的眼光也望了过去。

这时,一个全身黑色套裙的女人正站在遗体前鞠躬,通常许多人鞠躬时都是微微低头或是弯腰欠身,但丁子注意到她的躬鞠得特别沉,第三次时久久都没有起来,泪流得很凶,不停的用纸巾拭泪,望向遗体的眼神沉重悲痛万分,正缓缓迈步向这边过来。

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早已鞠完躬等候多时,两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丁母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点头,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真是不太乐观。

此时,女人虽然已经把墨镜戴上但丁子还是认出了她,是日天集团的董事长何斌,她没有伸出手,微微点了个头就离开了,手还在不停的拭泪,身后的男人默默的在身后陪同离开。

当天的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但人的情绪却是阴雨天。

对于这件事丁子没太放在心上,父亲是区烟草局的局长,而何斌又是烟草公司的,两个人认识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听到沈母这么一说又觉得事有蹊跷,但一时又摸不着头绪,它们似乎又没有什么关联。

丁子有些乱了,一碰上与父亲相关的事情她就容易陷入混乱。

第十五章 再遇游魂 

“怎么了?从刚开始就一直不太说话。”

沈易天趁着等红灯的空挡伸出右手握起丁子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望着她失神的侧面,车里正播放着一首英文歌曲,忧伤的旋律在回荡,车窗外是繁华都市的一路灯红酒绿。

“没什么。”

丁子嘴唇动了动,面无表情的回了句,声音很轻,像是在吐气,沈易天眼中满是无奈

“她已经不重要了,在我的眼里她一直都只是妹妹。”

丁子选择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变得无力,心情很复杂,如果之前没有接触过那个叫“游魂”的ID,没有听她讲故事,也许她就不会这么难过这么痛苦,甚至根本就不会把她放在心上,更不需要他的解释。

但现在不同了,她知道得太多了,无法分辩真假,也不愿去面对,更何况现在情况如此特殊,对方主动找上了她,是人是鬼都还不清楚,也不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她不是对自己对易天没有信心,只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将会是什么,就像个瞎子独自走在路上,根本无法预知路在何方,脚下是否有危险,就算路的本身毫无凶险他也已身处恐惧中,而这种恐惧来自于自己的内心。

绿灯亮了,沈易天轻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顿时她有种被抽离的感觉,有失去的恐慌感,她强压着这种感觉,思绪乱如麻,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的打算,空气一下子变得厚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社区门口,一想到那条阴森森的小道,丁子一下子回过神来。

“可以,送我到楼下吗?”

沈易天疑惑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异议,当初也是她不让他送到楼下的,说是影响不好,又说太晚了发动机的声音会吵到其它人休息,社区的治安很好,不用担心,他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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