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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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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关心地问长问短,进而开始调戏。对他这种风言风语,顾月香的耳朵早就听出了老茧,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在嘴上‘淬’了一下,就自己去忙家中的活计,没有再言语。

    看到弟媳这副形状,仇玉昆暗暗高兴。认为今天有戏,也就加大了手上骚扰的动作。本来以为只要多加一点努力,顾月香会假惺惺地推托一番,然后就会与自己共渡巫山。

    没有想到当他真的乘顾月香不注意,猛地将对方裤带拉断后,顾月香却不顾一切地大哭了起来。刚开始,自己还以为对方是装腔作势,仍然不肯住手。却没有想到,尽管将她的衣服拉破,也没有能让她肯就范。

    仇玉昆想到了顾月香的多种反应,却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刚烈。这个平时看起来还是很柔顺的女人,却一反常态地进行了反击。不仅是边哭边骂,还在他的脸上乱抓乱掐,弄得他的脸上血淋淋的。

    最后还揪住了他的衣襟,说是要让周围邻居评一下公道。做姐夫的是不是应该这样做,是不是应该来拉断弟媳的裤带。

    顾月香来了这么一下子,仇玉昆顿时就慌了神。这事真的传到外面去,不谈社会上的人如何讥笑,家里这一关也不好过。小舅子的决裂,老婆的怒火,这都是跑不了的事。

    他先是想用手去捂住对方的嘴,却没想到此时的顾月香,竟然会变成了一头激怒的母狮子,张口就咬了上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而且一直不肯松口。血和疼痛,让仇玉昆也大发狂飙。他不计后果地卡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

    尽管顾月香常年参加体力劳动,身体比较健壮,但还是不能与仇玉昆相比。除了男女性别的差距外,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所锻炼出来的体质,还是让仇玉昆充分展示出了自己的体力优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月香在这场较量中渐渐落于下风。原本还在激烈挣扎的她,已经慢慢地停止了反抗,身体也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直到此时,依然还有幻想的仇玉昆,看到对方停止了反抗,还在做着好事能成的美梦。他松开卡捂住对方喉咙的大手,准备将其抱上床去。

    没想到的是,手刚一松开,顾月香也就随之瘫软到了地上。仇玉昆感觉到了事情似乎有点不妙,连忙用手指一探对方鼻子的呼吸。这才发现心中的情人,已经鬼使神差的被自己扼死。大错已经成为事实,仇玉昆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

    他推着自己骑来的自行车,飞速的往门外奔去。刚刚走到水井附近,仇玉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顾月香被人杀死的事,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这样一逃,自己肯定逃不远。必须要推迟让人发现尸体的时间,才能让自己逃得更远,更远。如果将尸体推到水井里,说不定还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这个女人是自己掉下水井里的哩。

    他想到就做,赶忙将尸体丢到了水井里。只是由于做贼心虚,在慌乱之中把水井盖也给盖了上去。想到这个漏洞,仇玉昆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真的是不打自招呵。

    今后的路怎么走?仇玉昆也说不清楚。如果警察没有发现自己的罪行,还是回家好。在外面打工的这些时间,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吃不好,睡不安,哪里有家里好。

    龙若海让警方的人都撤退到团北去,又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挑战呢?

第三十六章 团北之行

    市区破案的临时指挥部办公室里,鲁光淦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的心情更是远远没有谷中天那样快乐,那样轻松。就这么几个小单位的协同作战,还弄得这么剑拔弩张的样子,怎么能放心把重案大队交给戈乔华指挥。

    现在的重案大队长,是谷中天兼着的。要提拔的副大队长,实际上就是主持工作的负责人。如果说这种小肚鸡肠的心胸不改变,重案这副担子交给他,还真的让人有点担心哩。

    想到戈乔华对龙若海的挑衅,还有以前对其他人的打压,都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这次比武论英雄的方案一经说出以后,龙若海表现得倒也很坦然,大大方方地将案件的挑选权拱手相让。

    而戈乔华则表现得很没有气度。一听说让龙若海先挑选案件,脸色就立即变得十分阴沉。当对方表示谦让的时候,连谦虚的话都来不及说,迫不及待地就抢着挑了市区这边的案件。

    既然抢先挑了案件,你就要带着大家好好破案件啊。怎么案件未破,却闹起了内部矛盾。这个小家伙,人是很聪明的,业务能力也不错,就是心胸狭窄呵。鲁光淦微不可测地摇了摇头。

    案件破不了,不是问题的关键。毕竟警察是人不是神,破不了案件,也是经常碰到的事。尽管在官方的各种统计报表中,罗列的破案数据总是高得吓人,但那都是数字游戏。

    就连美国、日本那些技术先进的国家,破案率也不过是百分之三十左右。我们国家,在忽略相当一部分隐匿案件的前提下,努力工作也许能达到百分之三十。

    碰上机遇好的时候,一下子破获大批的串案,也许偶尔能达到百分之四十。至于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破案率,全是他妈的哄人的鬼话。这是官场上人玩的数字游戏。上面的人也不是不清楚,但是他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为其他,只为他也需要这种假数据。因为他也有上级,也要去哄骗自己的上级。一级哄一级,一直哄到最高领导。总要到了社会治安大乱的时候,局势不可收拾的时候,才会引起警觉,才会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所谓‘严打’。

    官迷心窍,这是鲁光淦此时对戈乔华的评价。平时的小戈,虽然也有点官家子弟的习气。但从总体上来说,做人做事还是比较得体的,没有这么浮躁,更没有这么骄横。

    还是缺乏锻炼哦。才碰上个提拔副大队长的机会,就让自己失去了本心。看来也不是一个能当大任的材料。

    鲁光淦让大家都坐了下来,先拉了一会闲话,让各个方面都缓解了一下情绪以后,才让工程师柏长华开始介绍情况。

    “从前段时间勘查情况所得到的资料反映,罪犯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从杀人的手法上来看,很可能是一个从事屠宰行业的‘小刀手’,或者是与操作刀具有关的外科医生等相关行业人员。

    从杀人的原因上分析,我和城区的刑警认为,图财谋命的可能性也不可忽视。罪犯从楼顶下系到六楼的时候,在邻居家的阳台上,曾经留下过脚印。虽然有可能是直接冲着受害者谢丛海而来,但也不能排除是绳索晃动的原因。

    毕竟绳索在空中晃荡,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有时也不受人的主观愿望来控制。如果此说能够成立的话,犯罪动机就要重新探讨,不能孤立地认为是报复杀人。”

    对柏长华的发言,戈乔华还是听不进去。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发言说道:“我认为这是典型的仇家杀人。凶手目标明确,手段残忍,应该就是报复。只是由于我们的排查工作没有到位,才会造成没有找到有用线索的这种被动状况。。”

    对于老柏的看法,鲁光淦是认可的。到底是老专家,分析问题总是能做到滴水不漏。他在心中也在埋怨戈乔华,为什么不能多听听老师傅的意见。

    人家既不会跟你争名,也不会与你夺利。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求得别人的支持哩。浮躁,还是浮躁。由于浮躁,就忘记了一些基本常识。

    “柏老师呵,前一阶段的工作做得不错。整个情况听下来,侦查工作确实是无可挑剔,基础调查也很是扎实到位。罪犯的基本资料也算是勾画到了实处。

    没有破案是客观条件不到位,不能责怪大家。下一步的工作,是要对侦查方向作一点调整,不能只盯住报复杀人上。我们不能低估罪犯的凶残,没有仇恨也能这样杀人的。”鲁光淦听了大家的意见。听到最后,也对前一阶段的工作,作出了实事求是的肯定。

    破不了案件,可以理解。怕就怕因为方向出了偏差,而导致罪犯从自己的手上滑了过去。更不能容忍的是内部闹内耗,造成工作扯皮。听到鲁光淦的评价,柏工程师等人稍许找到了一点心理平衡。

    只是戈乔华有点不舒服,但他也会自我安慰。我这边破不了案件,你龙若海那边也不会好过,说不定还不如我这边的情况哩。

    戈乔华的这点小心思,很快就得到了证实。谷中天传来的消息,说是当地刑事侦察的力量,已经从水井尸体一案中撤出,投入到了另外一起杀人案件的侦查之中。

    撤出等于是放弃。这场竞赛,自己已经是稳立于不败之地了,戈乔华的内心是乐滋滋的。

    龙若海放弃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此时的他,除了安排了专人在对仇玉昆进行秘密调查外,自己则全身心地在对团北一案进行仔细的分析。

    楚存英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如果仅从她那蓝衣蓝裤和齐耳短发看,完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不少特点。

    她的身姿丰腴迷人,胸脯结实,没有农村妇女那种为孩子、家务拖累过的痕迹。她那写满**的双眼,好似能滴出水来,散发出一种种浓浓的**气息。眼珠转动得变幻无常,更是让人感觉到一种渴望,一种饥渴。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欲求难以满足的女人。

    看到送灵的车队已经出发,楚存英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要尸体进了殡仪馆,就算万事大吉。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魏国奎那个冤家成为夫妻,不用再这么偷鸡摸狗的躲避别人的眼光。

    没有文化的她,只是想和知冷知热的魏国奎生活在一起,却偏偏又绕不过双方都有家庭这道坎。她不知道可以用法律来让自己获取幸福,只是想着早日离开那个看到就生气的丈夫。

    这次的筹划,已经有了两年时间。一点也没有想到,事情的进展竟然会如此顺当。不但没有人怀疑,村干部还主动上门来帮忙。过了今天,自己也就算大功告成。

    等一会送葬的队伍回来以后,还是要放上一点血,请这些人吃上一顿才行。楚存英边想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

    这两天的操持丧事,也真的是把她给累坏了。尽管是装模作样的哭天抹泪,但也是很累人的事情。来了人,要陪着磕头。各种物品要安排人去帮助购买。还有那么多亲戚的吃饭住宿,也是一件大事。安排不好,就会有人要骂娘。

    她刚坐到了床边上,还没有躺倒,就有一只安碌山之爪摸了上来。那只爪子,摸到了她那浑圆肥硕的臀部上。另一只爪子也不甘寂寞,同时搂抱住了她的腰肢,按在那儿摸来摸去。

    “你这个冤家,这个时候还敢进来?外面有人啊。”楚存英知道,此时此刻还会溜进自己房间的人,而且是急色色的样子,只有魏国奎这个色鬼。

    那家伙顺着低开的领口,把手伸进了她那深深的ru沟。嘴上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他们在外面打牌,不会进来的。快让我亲亲,这两天把我可憋坏了。”

    “瞧你这个德行。才离开几天,就馋嘴馋得这个样子。如果分开一个月,看你怎么办!”楚存英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魏国奎的额头上点了一点。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把你扣在裤带上哟。”魏国奎看到情人在和自己调笑,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索性把她的衣衫向上撩起,整个脑袋都伏到了**上面,放胆吮吸了起来。

    看到情人越来越放肆,楚存英也怕弄出声响来,惊动了外面帮忙的亲戚朋友。连忙用手将魏国奎的脑袋推开,自己坐起身来,理顺了一下被搞乱的头发和衣衫。轻声说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还是小心一点好。大事已经做好了,不要在这小沟里翻船。”

    被楚存英这么一说,魏国奎也失去了兴致。他在对方那对结实丰满的**上狠狠揉搓了两把,然后悻悻地说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说好了,今天晚上把客人打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陪我。”

    “行,行,行,以后天天陪你。没有看过你这么急色的人。”楚存英也被情人这般急色的样子,给逗得笑了起来。这种笑声,很甜,很脆,只是还能持续多久哩。

第三十七章 团北之行(二)

    团北当地的风俗习惯,夫妻双方死了一人以后,通常不用为对方送葬。所以说,楚存英用不着去殡仪馆为丈夫送葬。负责去殡仪馆送葬的人,只是死者的侄子和儿子。

    儿子才刚刚十五岁,当然顶不了大用。再说孩子尚处于丧父的悲痛之中,更是什么事情都在听表哥安排。侄子哩,得到了婶婶五百元钱的红包,当然要尽责尽力的做事。

    一路上,他都忙着在前后左右的帮助照料。毕竟也有十多个人,万一出点什么事也不好说。只要到了殡仪馆,尸体一火化,他就算是完成任务。这个红包揣在怀中,也就算是拿得心安理得。

    灵车和送葬人乘坐的两辆手扶拖拉机,‘轰隆、轰隆’的到达了殡仪馆。没有象别的人家要按先后次序排队,直接就被拉进了停尸房。侄子本来很高兴,这样能够节约很多时间。

    只是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不送红包,殡仪馆的工人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当他看到几个警察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宣布要验尸的时候,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也明白了婶婶给自己红包的真实用意。

    到了中午,送灵的拖拉机还没有返回。不但没有返回,也没有消息传回来。魏国奎和楚存英根本没有想到,去殡仪馆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其实不控制也没有什么大问题,那时的通讯联络很困难。就是想给他们两个人报个信,那些农民也没有办法。

    送葬的人没有回来,家中倒是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镇上派出所的薛所长带着几个陌生人,到了楚存英的家中。

    看到穿制服的薛所长,魏国奎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雪白,楚存英那么健壮的体质,竟然也无法支撑得住自己的身体,‘嘭’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完蛋了,彻底完蛋了,这是他俩共同的念头和想法。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楚存英倒反而变得很光棍。她看到魏国奎全身上下在不停地打抖,自己反而站立了起来。

    她走到这个让自己为之痴迷不悟的男人身边,双手拥抱着对方的两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国奎,怕什么!今生做不成夫妻,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接下来的工作,全是由‘小诸葛’在指挥。不但龙若海没有插手,就连席大队长也只是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到了这时候,谷中天算是服了龙若海这个年轻人。不但自己脑袋灵光,还会抓紧机会来培养人才。对比下来,自己不如龙若海这个年青人。过去只知道批评‘小诸葛’做事不着调,就没有想到要给他压担子。

    用‘小诸葛’的话说,这种审讯没有多大的挑战性。一对奸夫yin妇为了达到做长久夫妻的目的,年初先设计害死了奸夫的妻子,现在又毒死了yin妇的男人。

    愚昧,还是愚昧。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婚姻自由的今天,为什么不能用法律手段,让自己去获得感情的归宿。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让两个家庭都走上了毁灭的道路。一对可怜复可恨的无知者,龙若海谓然长叹。

    又是‘毒鼠强’惹的祸,参加办案的警察都有这种感慨。药死老鼠根本不需要这么烈性的毒药,现在倒变成了农村里杀人和自杀的利器。

    谷中天听了席大队长的相关数据介绍以后,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回去之后,他立即就把这个问题给汇报了上去,也就导致了这种鼠药的被取缔。

    尽管这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事,毕竟也是给有心犯罪和欲寻短见的人增加了一点难度。算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吧。

    ‘小诸葛’完成审讯工作以后,就把全部精力放到了取证上。这是他在嘟囔没有挑战性的时候,被龙若海揪了一下耳朵以后,才被当作重点的大事。

    罪犯交待得再清楚,没有相关的证据来加以印证,也是空口无凭,不能认定。所以说,抓获罪犯,仅仅才是完成破案任务的一部分,更重要的还是要寻觅证据。

    没有费太多的事,他们就找到了死者换下的衣物。这些东西,都被魏国奎给丢到了鸡窝那边。只是寻找盛装‘毒鼠强’的药瓶,一直没有结果,这让‘小诸葛’很不甘心。

    再三进行审讯,这对为了追求自身幸福、而视人命为无物的无知男女,也说不清楚到底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记得就是随手往门前一丢,具体丢到哪儿,总是回忆不起来。

    “大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喽。这个该死的药瓶,找了这么多遍,就是找不到,”到了这个时候,‘小诸葛’也感觉到了没辙。只好哭丧着脸,跑来找龙大哥。

    “嗬,我们的‘小诸葛’也到了山穷水尽了吗?行,我陪你走上一趟去。”看到这家伙确实是到了逼上梁山的地步,龙若海也没有继续为难于他。两个人再次来到了楚存英家。

    在她家门前的那片自留地上,‘小诸葛’已经带人搜寻过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那只瓶子。这时‘小诸葛’的心理最有意思。他迫切地希望能赶快找到药瓶,以便迅速结案。但又想看到龙若海大展神通。看他如何从无到有,再把药瓶给变出来。

    龙若海知道,这么多人找过的一小块自留地,根本不会再留下让自己有意外发现的死角。所以他根本不去地里细细寻找,而是站在楚存英的家门口,默默地设想着他们抛弃药瓶的可能方位。

    然后,他又站到了地边观察。这一观察,让他发现了一片鸡粪的残屑。看得出,这里原来是堆着一大堆鸡粪的。这种现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楚存英家中养了好多鸡,有点鸡粪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你帮着找人打听一下,这片鸡粪是什么时间给运走的。”龙若海将村主任找了过来,让他帮作打听消息。时间不长,消息就传了过来。办理丧事的时候,有人嫌这片鸡粪惹苍蝇,就让邻居给挑到大田那边去了。

    听到这儿,‘小诸葛’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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