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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峻熙大手一挥,将书放回原处:“这里的书很多,肯定有你要找的,不急。”
楚扬笑了笑,两人又开始讨论起事情来,只是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苏慧娴自然不知道书房里后来发生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她也只能淡然一笑,她看得出来季峻熙对楚扬的看重。
她摸了摸衣服中的金叶子,心中稍定,等房里没人的时候,她将金叶子放进了床头的暗格中,这才摸了摸肚子:“孩子,娘亲有钱了,有句俗语说的很对,有钱能使鬼推磨,娘亲以前真是太傻了,竟然会视金钱为粪土。”
第七章 一场戏
当夜季峻熙只是托人传话,让她早日休息,不用等他了。
房里的鸳鸯却忍不住的说:“喜鹊真的是太忘恩负义了,开了脸也不到大奶奶这来请安,真是白眼狼。”
苏慧娴听到季峻熙不来,又是松了一口气,对于喜鹊,她早就看清了,自然不会生气:“我也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她安分的待在迎春阁里也是好的。”
鸳鸯却忍受不了,刚才她就听到两个丫头在嚼舌根,说那喜鹊一大早就去,胡夫人那请了安,一点都不讲大奶奶放在眼里。
另一个丫头就却直接说:“谁不知道我们家的大奶奶软弱好奇,从不主动与人争斗!”
当下鸳鸯就想冲出去将那两个丫头撕破了脸,她们家大奶奶那是知书达理与世无争,是贤妻的榜样!
却被李嬷嬷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鸳鸯就一直气到现在,她家大奶奶却是太温柔贤惠了一点手段都没有。
这会再听到苏慧娴这般的无所谓别人对她的欺辱,开口就说:“大奶奶,她只不过是个妾,这般的无礼,定当要处理她!”
苏慧娴没想到身边的鸳鸯竟是这般的好强:“鸳鸯你要知道,喜鹊最初是我的丫鬟,虽说她成了妾,那卖身契还是在我这的,作为大奶奶我怎么能与一个下人这般的计较。”
轻飘飘的几句话,鸳鸯却是恍然大悟,卖身契!那女人真的是昏了头,竟然因为大爷的宠幸,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苏慧娴看见鸳鸯脸上明白了的神色,知道她明白了,挥挥手让她下去休息,只要那喜鹊还有点聪明,总会来的。
清晨,苏慧娴坐在桌边,吃着李嬷嬷准备的早饭,一旁服侍的鸳鸯脸上有着诡异的表情,直到苏慧娴吃下最后一口,用丝帕擦拭过嘴唇。
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大奶奶,喜鹊在外面求见。”语气中还含着幸灾乐祸。
苏慧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什么时候来的?”
鸳鸯低下头说:“卯时。”有些畏惧的退了一步。
苏慧娴这段时间都不用请安,所以卯时她还在睡梦中,这喜鹊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李嬷嬷开口说道:“从卯时跪到现在。”
苏慧娴点了点头,以前真的没看出来喜鹊还有这种心计,无端端的跪在她的门口,被人传了出去别人还以为她苛刻妾室,说她善妒。
这戏演得也太拙劣了,不过戏总要有观众才演得下去。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请安的声音,季峻熙扳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苏慧娴淡然一笑,最主要的观众终于来了。
“怎么回事,一清早就闹成这样?”有些冲的语气,不过还算轻柔。
苏慧娴装出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说:“大爷为何如此烦躁,外面怎么?”
季峻熙看她似梦似醒的样子,心中的恼火都对一旁的下人发了出来:“没看见柳氏跪在那吗!去搀起来!”
柳正是喜鹊的姓
下人们听到,偷眼看苏慧娴脸上并无不悦的神色,便出去将喜鹊扶了起来。
喜鹊是被一位侍女搀扶着走了进来的,那侍女还是季峻熙带过来的,春夏秋冬都老实的站在李嬷嬷的身后。
想要拍马屁的侍女还搬来了凳子,可是喜鹊却推开了扶着她的人,直接扑在苏慧娴的脚下,脸上甚至挂满了泪珠,仿佛有人欺负了她。
苏慧娴看着她的惺惺作态,也不说话,李嬷嬷一步跨了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大奶奶有着身子。”
言下之意,就是让喜鹊离远一些。
季峻熙这时皱着眉头开口说:“你做出这副样子做什么,哭哭啼啼,惊到大奶奶怎么办?”示意下人将她拉远一些。
喜鹊这次真的愣住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在演戏,这两天她爱慕的那人终于成为了她的夫君,夜夜宿在她的房里,轻言软语,体贴入微,她以为。。。。。。她以为她得到了这人的心。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何用如此冷漠的语气?
苏慧娴看着这幕闹剧,还有喜鹊眼中的惊慌失措,还未了解过观众,就轻易上演了这场剧?不过是不是也该轮到她出场了?
她开口说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哭得如此的凄惨?”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只是柳眉轻皱,仿佛不堪这般吵闹,又因为这两天的浅眠,脸色稍显苍白,一向严谨的她,此时却像病美人一般靠在那。
本来很是恼火的季峻熙,看见她这般柔弱的样子,心中的火气突然就散去了,又想到某些事情,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主子都亲热了,下人哪有干站着的道理,拉起呆滞的喜鹊准备躲避。
苏慧娴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这场戏,从季峻熙的怀里直起身子:“放下她吧,哭的这么伤心别是受了什么委屈。”
听到她的话,喜鹊却还依旧瘫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的模样。
季峻熙对这新纳的小妾真的心生厌恶了,怎么这般看不懂脸色:“大奶奶问你话呢!”语气难免变得不好。
喜鹊浑身一抖,仿佛认清了事实,含着泪水,重新跪好,身上的新衣因为拉扯都变得褶皱不堪,梳的精致的发髻也变得凌乱。
她本来就是苏慧娴身边掌管衣饰的丫头,现在打扮起自己来,三分颜色也变成了五分,可是现在却变得如此的不堪。
苏慧娴越发觉得陷入感情里的女人都是这般的愚蠢,如同前世的她。
她的眼眸中的冷光变得有些柔和:“好了,有什么话坐着说,伤着了身子可不好。”
听到她的话,春梅过去扶起了她,刚才那些侍女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又惹恼了季峻熙。
苏慧娴赞扬地看了春梅一眼,这丫头还算机灵。
喜鹊这次不敢再忤逆苏慧娴说的话,三个之一的臀部坐在椅子上,一副老实的模样。
“擦擦眼泪,别一副谁欺负你的模样。”
季峻熙顺着苏慧娴说的话,看见喜鹊一脸泪水和鼻涕,心中更是大恶,低头再看到苏慧娴白净的脸上,还有清爽的气质,一对比他才发现到底谁才是珍宝,不过他也只是将喜鹊当作暖床的工具,所以懒得再看她一眼。
喜鹊自然感觉到了季峻熙厌恶的眼神,心中又是一痛,还是强打了精神说:“奴婢昨日未来请安,请大奶奶责罚奴婢。”
说着又想跪下,却被春梅拦住了,喜鹊没想来身边瘦小的丫鬟,力气竟是这般的大。
苏慧娴看了一眼季峻熙,似娇似嗔,不一样的风情让季峻熙晃了神,又听到她说:“想来你是身体娇弱,昨日不来请安也是可以,毕竟。。。。。。我明白的。”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可是大家的眼神都看着季峻熙,毕竟是承欢的第一晚。
喜鹊被春梅拦住,苏慧娴又是这般说,她只好重新坐好,心中已是难堪异常,还要表露出娇羞的模样。
季峻熙只能尴尬的笑着。
苏慧娴道:“上次你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为你准备东西,正好今天将东西给你。”借机准备从季峻熙的怀中起来。
季峻熙却不准备放过她:“让下人去拿就好,你好好坐着。”
苏慧娴只好应道,让鸳鸯拿过一个盒子,身上却越发觉得难受,脸色也因为忍耐变得更加的苍白。
李嬷嬷道:“大爷,大奶奶需要静养。”
季峻熙看着苏慧娴的苍白脸色,心中怜惜更甚,示意喜鹊那好东西就退下,偏偏喜鹊就是低着头拿着盒子。
他只好放开苏慧娴:“你好好休憩,今晚给为夫留门。”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本以为喜鹊会跟着他一起出去,她只是站起来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
季峻熙哼了一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走到院门出对身边的平安说:“让大夫给柳氏诊脉,有了就算了,要是没有就给她一副绝子汤。”这般愚蠢的女人,实在不配为他生下后代。
平安应道,他那平静的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恳求大奶奶饶奴婢这一回。”喜鹊最终还是跪下了,只是这次再没有人阻止她了。
苏慧娴喝下一杯热水,觉得好了一些,才开口说:“你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饶你?”
“奴婢不该不来请安,奴婢不该起了不该有的心。”喜鹊低低的伏在地上,甚是卑微,鸳鸯在一旁鄙夷的看着她。
“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你是谁的人,以后行事之前好好想想,好了我累了。”苏慧娴说完起身,鸳鸯搀扶着她往卧房走去。
留下的喜鹊浑身颤抖,眼中都是怨恨的神色,为什么自己身来就是奴仆,就要比人第一等!
李嬷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秋月,冬雪送柳氏回去。”
喜鹊听到她的称呼又是一阵气愤,李嬷嬷摇了摇头,这种人最好对付了。
苏慧娴自从听到季峻熙说的那句话一直就心神不宁,今晚他肯定会歇在她房里的,不仅因为他厌恶的喜鹊,而且明天就是他出门的日子。
她坐立不安的连书都看不进去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季峻熙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天还没黑就进了屋子,见苏慧娴坐在桌前出神,说:“可是怨了为夫这两天没宿在房中,还去了卑微的柳氏的房里?”
在前世里,苏慧娴一定会摇头,并且还会劝解他雨露均施,可是如今她只是看了他一眼,褐色的眼眸中表现出柔弱还有委屈。
季峻熙心中一跳,克制不住般的搂住了她:“娘子,为夫是怕自己忍不住。”边说着热气喷在她白透的耳垂上。
苏慧娴忍不住的躲了一下,耳朵却因恼怒红透了,季峻熙以为她害羞,更是凑上前逗着她,她越躲,季峻熙就越追过去,好几次嘴村更是从她的脸颊旁蹭了过去。
苏慧娴越发觉得腹中翻滚,终还是推开了他,吐了出来。
这次季峻熙不再气恼,而是怜惜的说:“娘子害喜这般的严重,为夫都不放心出门了。”
第八章 出行前一晚
苏慧娴摸了摸肚子,心中暗道:“孩子你是不是也很讨厌面前的这个人。”,边用水漱了口,绣帕擦拭了嘴,这才故作惊讶的问:“夫君,你要远行?”
季峻熙先是将她拉了过来,抚着她的背,想让她舒适些,她顺势将他的手握住,再次问道:“夫君可是要出门?”
季峻熙反握住她的手,道:“天下大旱,明天不得不去。”
她低下头,仿佛极度的不舍,心中却在想着,明天都要出门了,却在最后一天告知她,这是怎样的防备,心中越发的忌惮。
最后她还是抬起了头,道:“那夫君一定要注意身体,妾身让柳氏同你一道去吧,出行在外没人照顾夫君,妾身很是担心。”
前世,季峻熙出门在外并没有带侍妾在身边,这是这一点让那女人轻易的就近了身,倘若这次让被教训过了一次喜鹊跟在他身边,就算起不到关键作用,但也是好的。
可是季峻熙却皱起了眉头,今天他是厌恶了喜鹊了,更不想提带她出门了。
苏慧娴如何读不懂他脸上的神色,柔声说道:“夫君,喜鹊今天已经被训斥过了,她是太过于欣喜才失了态,毕竟还是年轻。”
他听到她的劝解依然有些不悦:“年轻?她应该跟娘子一般的年纪,娘子这般的贤惠,她只不过是个奴仆,别太放纵她,你要记得你是正房大奶奶。”
苏慧娴心中暗嗤,纤长睫毛下的眼眸闪过一道光,希望以后他也要记得她是正房。
季峻熙见她这般不说话,只当她觉得委屈了,道:“为夫知道你好,那就带上柳氏。”
闻言苏慧娴抬头笑了开来,惹得季峻熙又想凑了过来,他的妻子怎么变得如此的诱人?
可她不慌不忙的推开他,道:“夫君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门,妾身帮夫君收拾东西。”
季峻熙想了想还是放开了她,让她忙去了。
她一转身,却大吸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肚子,在那个人身边,无论如何她都觉得万般的不适。
当晚,无论苏慧娴收拾的多慢,还是要回到房中躺到那人的身边,万般踌躇的爬上了床,虽然她现如今怀着身孕,他也不能动她分毫,可是她就是不愿!
季峻熙躺在床上,衣衫半掩,发丝还有些潮湿,已是沐浴过了,白皙光滑的胸膛露出了一些,在灯光下闪耀着温润的光芒。
苏慧娴撇过头,心跳却不争气的加快了,从小到大她也只见过他一个人的身体,如今性子有些变了,可仍有些矜持。
季峻熙见她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书,往旁边让了一些,招着手让她过去。
她只能一步一步向床走去,心中虽是不愿却还要违背心意,可是在床上的季峻熙眼眸中却有着万般期待。
虽是这位妻子是皇上赐的婚,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心中不愿他还是八抬大轿将她娶了回来。
本以为左丞家的女儿想必是锋芒毕露,因为他曾经看过一自傲的女子将一下人狠狠鞭打,旁观的人却不敢上前,听到旁人的言谈,才知道那跋扈的女子是左丞的二女,虽然他娶的是长女,但他想亲生姐妹性格又能相差多少?
却没想到那盖头下的人却端庄秀丽,没有因为繁琐的礼节露出一丝的不耐,本以为那是她的伪装,可他的妻子表现的让他觉得乏味,永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寝房之外从不表现出亲昵,仿佛就是两个陌生人,脸上如戴着面具一般。
就算在房间里也是有礼的,连在床上都是那般的忍耐,真真让他失望,虽心中尚有怜惜,可他不禁的问自己,真的要如此乏味的过一生?
可是他却突然举得一切都峰回路转了,自从怀孕之后,他的妻子变得娇羞,变得柔弱,变得会吃醋,变得慵懒,这一切的变化都让他心中喜悦。
再看眼前虽穿着白色里衣,但浑身却充满特殊气质的女人,淡褐色的双眸有着水光,更显无辜,不禁的吸引人的目光。
苏慧娴觉得看着的目光变得越发的灼热,心中却是一跳,这人不是一向对她没有过多的欲、望?不是嫌沉闷,呆板?连上次在书房也是因为他受人撩拨,而自己正好撞见了,才有那么一回,这是怎么了,她这般的慌张却如同小鹿般的慌张,更是让他眼热。
季峻熙最终还是伸手将她拽到身边,双臂搂住她依旧纤细的腰肢:“走的如此的慢,也不拍着凉。”
他身上的热气,通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的身上,越发让她觉得变扭。
“嬷嬷让我小心点。”言下之意,走路都是如此的小心,更不可能做某些的事情了。
季峻熙仿佛没有听懂她说的话,湿润的嘴唇在她白净修长的后颈上印下了吻,连绵而急迫。
“夫君。。。。。。”苏慧娴没想到自己穿得如此的严实还能入了他的眼,低下头想要躲开他。
却让他越发的急切,本还在腰间的手掌也往上攀爬着,手指更是解开了她的衣结,另一只手直接撩起衣服伸了进去。
肌肤相接的感觉让苏慧娴越发的着急,现在还怀着身孕的她怎么能抵抗了他,只能说着:“夫君,有了孩子,不可以!”
季峻熙一边吻着她,边解着她的衣服,声音含糊的说着:“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
就算苏慧娴用手拽紧了衣服,依旧还是被他脱下了一点,白净光滑的肩膀都露了出来,他也随之吻了上去。
双手更是隔着肚兜抓住了她的柔软,声音低靡的说:“娘子这里变了哦。”双手更是准备将那碍事的肚兜去掉。
“咳咳。”此时房外却传来刻意的咳嗽声,“大爷,,请慎行!”李嬷嬷的声音传了进来。
季峻熙自然不想管她,继续吻着苏慧娴,而此时苏慧娴的眼中急得要逼出了泪,就算重生她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大爷请慎行!”李嬷嬷的声音不屈不挠的传了进来,成功的让季峻熙挫败的放开苏慧娴。
一得到自由,她就将衣服穿好,往旁边挪着,脸颊却是泛红,眼中水光更胜。
季峻熙平复了心情,有些愧疚的看着慌张的她,他真的是过分了。
这时苏慧娴心中虽是难堪,但仍开口道:“夫君,都是妾身不能伺候,要不夫君还是去柳氏的房中吧。”现在季府中也只有喜鹊是名正言顺的妾了,只能去那了。
可是季峻熙拒绝了,再次将她搂到怀里,感觉她浑身僵硬,心中也是后怕不已,要是刚才伤了孩子,该如何是好?
“为夫方才失态了,不会了,我们睡吧。”拉过被子,随她躺下,苏慧娴不安的在他怀中躺着,听着他的心跳逐渐的平稳,心中稍松了一口气,她从未看过他如此的激动。
季峻熙也是不解,今晚怎的是如此的鲁莽,如同未尝过情事的少年一般。
苏慧娴闭着眼,直到他的呼吸变得规律沉重,这才稍稍张开了眼睛,刚才她无措的真想昏死过去又或者与这人撕开脸面,可是肚子的孩子他还小,还需要庇佑,一切都还未到时机。
看着眼前这张英俊清隽的脸,曾经让她那般的痴迷,傻傻的付出,看不清真相,想着心中又是一酸。
虽然上一世她心中已是充满了恨,可是这人是她的夫君,她曾经当做天的夫君,曾经那般的温柔的对她,让她真的以为他们会真的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现如今他又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她的枕边,刚才更是情意浓浓,可是不久之后呢?她不知道会不会还同上一世那般一样的轨迹,唯一肯定的是,她的心变了,她只爱腹中的孩子,其他人与她何干?
劳累了一天的苏慧娴最终还是睡下了,只是她不知道她睡着之后,惯性的朝那温热的怀抱靠了过去,身边的人也自然的伸臂搂着了她。
季峻熙先行醒来,只有她才会睡觉的时候靠着他,见天色尚早,转过身看着她平静的睡脸,为何自己以前从未觉得她是如此的动人,比某些女人纯粹多了,忍不住印下了一个吻。
轻声起身,他也是知道昨天确实吓到了她,连睡觉时都皱着眉头,实在不忍心吵醒她。
李嬷嬷她们看见季峻熙衣衫不整的从房间出来,吩咐她们在别的房间梳洗,写了一张字条,就走了。
等苏慧娴醒来的时候,季峻熙一行人都出了城门十里外了,她听到李嬷嬷说的情形,再看了看手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