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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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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看我一脸沉默,赵骚包蹭得一下子就将我抓到他怀里,我立马一跳,怎奈挣都挣不开。我急了,一口咬了上去,他还是不松手,我立马手指一曲又想点穴。而这回赵骚包学乖了,单手就制住了我,我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神杀死他。

他又将自己的脑袋凑到我跟前,一脸玩味:“娘子虽与为夫多日不见,也不必如此心急,这大白天便如此生动,为夫一个把持不住……”

我立马松口,呸呸就是两声。本来我还想回一趟赵家,将自己的东西收一收,见见可爱的扶红拢翠,然后跟他摊牌,看来这厮是要逼着我在马车里就解决这件事了么……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整了张淡定脸,说明此行目的:“赵清唯,我要与你和离。”

此话一出,那厮脸色急变,登时阴了下来。我此刻还被他箍在怀里,仿佛能感到他身上一股凉气朝我冲来,我却还是不动,因为我是认真的。

赵骚包终于开口了,忽然也就一笑:“小阿端,你想都不要想。”

我真的很认真,于是便向他分析道:“赵清唯,你看我们两都清楚,事态都发展成这样了根本就演不下去了,你还有你的小师妹,我正好给她腾位子不是?”

他还是笑:“那你呢?二皇子?”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赵骚包将我从他怀里揪出来,依旧带着笑,他问我:“小阿端,你也在赌是不是?你交出了解药,他得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你输了对不对?”

我仿佛被他戳中了某个地方,我怒:“没有。”

他摇了摇头:“狡辩,小阿端,让我来替你想想。你当日说是来找我要匕首,可是心底却只想试探我到底是不是那下毒之人。可是你又一副认定我的样子,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怕有些真相会摧毁你多年来一直认定的东西。”他笑得很是灿烂,仿佛就是在看我的笑话:“小阿端,我说的对不对啊?”

我顿时失了力气,无力反驳。时至今日我还看不清,那我真的是再傻不过了。小岑子得人心封爵位,他是最大的赢家。那日,我将解药交给他时,心底一直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直到最后他在我耳边说出谢谢那一词时,我心里仿佛已经有什么轰然倒塌了。

当日我去找赵骚包,他对杀死沈家嫡长子都承认得面不改色的,足以看出他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可是这样一个人却至始至终没有承认他下毒。太子是有八宝教的人,可是小岑子也有,他们也可以监守自盗。他们可以先下毒,然后让太子先行,等到太子控制不了所谓的瘟疫之时,二皇子再出场,完全可以在升上面前立上一功。

而关键就在于我。我永远忘不了小岑子听我说我与八宝教没有丝毫关系时的表情,那般失望透顶,他不是为了我不能假死,而是为了我有可能没有那枚解药而已。

我其实早该想到,但是我却在最后一刻还是选择相信于他。我赌当年将我从冰天雪地里将我救出来的少年永远不会骗我,赌他流的热泪情真意切。

那是曾今无坚不摧的信任,如今,应声而倒了。

前世在医院悄然死去之时,我就该明白哪有什么永远。

人生到底经不起赌博,一输便会输得肝脑涂地。

赵骚包见我许久不言,终于一叹气:“小阿端,你还是承认了,还是跟我回去吧。”

我一把环住自己的胸,抬头便嗤了他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赵骚包被我这般粗鄙的言语说得一愣,可是很快又乐了:“小阿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若不是好鸟,那你也不是。”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也就没了调笑的心思。良久之后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阿端,你应该要喜欢我了吧。”

我直接忽视,什么屁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的,我是个亲妈呀亲妈……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还满意么?满意就不要潜水啦,出来啦!

PS:我发现有人是猜到了吧……你们都好聪明的啊……

还有我发现有些姑娘留言的时间都很晚,真的,太晚睡对皮肤不好哦~所以以后我。电子书会挪前,八点吧,我们不见不散啊~么么各位!

29、腹背受敌

29、腹背受敌 。。。

马车稳稳当当地向前行驶,我忽略赵骚包一脸玩味的表情,至始至终不搭理他。他倒好,舔着脸将我的手捏在自己手里翻来翻去地玩。我一怒,曲起手指手指就是一抓,一道印子便赫然在目。

赵骚包先是一愣,然后却笑了,不依不饶还是要把我的手抓到手里,还说道:“小阿端是属猫的吧?”

我是真的没有这份调笑之心,于是便又冷了脸,睬都不睬他。

赵骚包终于自讨没趣,渐渐地松开了我的手,可是却改为将头往我身上一靠,假寐了!

我自当是有一只癞皮狗靠在我肩上,也想通了,动什么怒呢。

很快的,就到了赵家在京郊的宅子。而与此同时,赵骚包也醒了。我没看他,一脚踏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园内走。赵骚包连忙叫住我:“阿端,先去给奶奶请安。”

我脚步停住,转过身来问他:“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我跟你回来不过是要将我的东西带走,请安的事恕难从命了。”

此刻正是晌午刚过,园子里一干小厮丫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只是听了我这些话一个个都蹭得一下子两眼放光,简直跟职业狗仔队有的一拼。

赵骚包一下子脸就变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便是脚下一点。一会儿我就到了我曾今住过将近一个月的屋子。房门大开,扶红拢翠一下子便看见了我,扶红立马迎了出来,喜滋滋地叫:“哎呀,端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啊!”拢翠则极为体贴地替我们倒茶递水。

我叹,到底也是有人对我没有心计的好。

可是赵骚包却不领情,还是阴着一张脸吩咐道:“你们先出去。”

我于是也吩咐:“不准!就这给我待着。”

我大抵是难得在她们眼前如此彪悍,扶红拢翠立马跟见了鬼似的。最终还是扶红悄悄地拉了拢翠出去了。

这情景突然让我觉得装傻装多了果真也是有弊端的。

“什么叫将你的东西带走,嗯?!”

我忽略他一副吃人的眼神,实话实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同意。你别妄想离开我。”

我觉得跟他已经说不清楚了,于是我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东西。我先是跑到梳妆台,细细挑起了首饰。当日我嫁过来,美人娘亲给了我两个金步摇,三个她亲自定样亲自跑首饰店做的簪子。我挑挑拣拣,准备将这几样挑出来,其他的也就不要了。

赵骚包可能见我一脸不要打扰,扰我者死的模样,倒也立在一旁看我了。

我很快就挑完了,于是就准备跑向别处了。

可是赵骚包却在此时又一把拦住我了,问我:“你是不忘了什么了?”

我摇头,没有。

他眼神立马一黯,咬牙切齿:“我当日在赵府亲手给你的碧玉簪子呢?当日我还给你绾发,而你却吐了我一身,你忘了?嗯?!”

我飞过一个眼白给他,没忘又怎么样,老娘现在就是不要了。

他见我一脸不待见他的样子,突然就是一笑:“好,好,好!你是不是真准备走?你与我和离之后能去哪?沈家能容得下你?”

我也告诉他:“不劳赵公子费心,我本就不想再回沈家。”

“这种事一定会传出来,到时京城流言四起,沈家能放过你?”

我摇头,抱着胸,回他:“我走到这一步,自有办法。”

他嗤了一声,却开始扮老神在在的模样,竟然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已经忽略他在心底打什么算盘了,在屋里来来回回终于将东西收了个七七八八,打开门准备跟他拜拜了!

我刚将门打开,手又被人制住,咣当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我回过头,问他:“赵公子还有何指教?”

赵骚包此刻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了,只剩下清淡的表情,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许久之后才对我说:“你若是真想走,那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就开始转啊转,他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人说灵光乍现这词,我此刻信了,我突然就像起当初他不是给过我一块极其普通刻着两字的玉佩么。我往自己怀里掏了掏,没有。我于是又奔向梳妆台,终于在一干首饰当中找到了那个极其不起眼的玉佩。

赵骚包见我这些动作,早就脸色发青。我将玉佩递给他:“喏,给你。”

他却不接过,眼里像是有熊熊怒光,却又仿佛一闪而过,表情也开始变得极其讽刺。他只是开口:“不是这个,这块玉佩给了你就是你的。”

我一瞪眼,真是麻烦,就将玉佩随手往衣兜里一揣。便又问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他指了指我的脖子。

我当即炸毛:“你想要我的命?!”

他却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我的领口。我立马抓住他的手:“你想干嘛?!”

他只是说:“将玉佩还给我!”

我顺着他的手低头一瞧,我那端字佩正好端端地贴着我胸口。我一把扯过衣领,怒:“凭什么?那是我的!”

他也不跟我多言,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将它还给我。”

我于是不动,一脸你奈我如何的表情。而赵骚包也不动,也是一副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走的表情。

足足僵持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又不是像眼前这人一样练过什么内家心法,哪里撑得住?最后,我选择了妥协,给他就给他呗,不就是一块玉佩么?想当初,我戴假的也是戴了将近十年的。

我于是便将玉佩摘了下来,赵骚包见了一把便夺了过去,竟然还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终于大包小包地出门了,可是世事无常,不待见的人总要在我眼前晃。我刚踏出园子,苏姓姑娘就气势汹汹一把拦住我。

我跟她实在无话可说,可又看不过她一副嚣张的模样,于是便忍不住刻薄:“好狗不挡道。”

苏姓姑娘闻言,蹭得一下子就将弯刀一拔,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我还是如上次一样,十分淡定地,外加稍稍皱了皱眉头,故意十分不耐地说道:“姑娘,麻烦你换一把镰刀,可好?”

苏离到底还是嫩,一下子就被我激怒了。她大眼睛一瞪,统共也骂不出几句,无非就是:“蛇蝎女子、恶毒心肠。”

我剔剔牙:“姑娘,是你要杀我,怎生成了我蛇蝎恶毒了?苏大姑娘,像你这般草菅人命,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你!你!你!”

我瞪眼:“我什么我?苏姑娘有口吃的旧疾,切不可讳疾忌医呀。我瞧着杨谨先生确实是一个神医,你让你家师兄替你付了诊金指不定哪日便治好了呢。”

她被我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早就想过,你别惹我,就算是惹了也要找个时机,千万不要撞我枪口上。这厢,我正搓火呢,你倒好,还不长眼。

我抬脚便想继续前行,苏姓姑娘大约是被我骂呆了,愣是没拦住我。我兀自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有丝得意洋洋。

后来我就想,真是不能高兴得太快并且永远不要将后背对着别人。

切记,切记。此乃大忌。

我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后面一声怒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就吃里扒外了?那把弯刀便一刀刺向了我的后背。

我只觉得后背滋得一声,然后才觉着疼。疼得时候,我就想,那把镰刀也真锋利,总有一天我要把它炼成菜刀用。

天气正热,我只穿了薄薄得一层纱衣,又为了好看穿得极为淡雅。可这下好了,那鲜血止都止不住地很快地就将我的衣服染红了。

我实在一干小厮丫鬟的尖叫声中倒下去的,可我不知怎么的,就像是回光返照似的,神智无比清明。

我看到扶红一下子就冲到我面前,大声嚷嚷:“端小姐,你撑着啊!我这就去叫姑爷!”而拢翠,到底是最受我待见的,一下子就替我掌掴了那苏姓姑娘。我真觉得,拢翠,乃真是我的心头好。

苏姓姑娘这才仿佛害怕,手抖啊抖的。我真想啐她一口,我就是做鬼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越来越困了,眼皮开始打架了,这时我看见一双白靴子倒了我跟前,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冰窖子里出来的:“眼力见都去哪了?!都给我滚!”可立马又说:“给我去叫杨先生!”然后他小心翼翼将我靠在他的怀里。

我当时想,要是我死了,我一定要变成厉鬼,然后找这两个狗男女索命。我他妈死得不甘愿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章一发,我一定要被你们打了。好吧,打就打吧,不要打脸就好。咳,我是靠脸吃饭的……

PS:昨天一章有个BUG,已经改好啦,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呢……

30、岁月流长(番外)

30、岁月流长(番外) 。。。

很多日子以后,岁月开始静静地往前走。

那是一个十分稀松平常的午后,园子里的小厮丫鬟如同往常一样用了午饭之后便开始昏昏欲睡,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

一个约摸五六岁左右的孩子,生得是粉雕玉琢,尤其是那双眼睛,黑葡萄似的,一个劲滴溜溜的转,这样一个灵动可爱的孩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赵清唯见了他,却丹凤眼一挑,喝了一声:“赵端端,你去哪?”

那个叫做赵端端一脸嫌弃,却还是不情不愿地挤到自己爹爹身边,垂着小脑袋,小声控诉:“骚包爹爹,我叫赵铭偳,赵端端太难听了。”

赵清唯脸立马一层黑线,他咳了两声:“谁说难听的?”

赵端端终于找到了控诉的机会,小手指蹭得一下子就往外一指,好似那个说他名字难听的家伙就在外面,他说得那叫一个响亮:“上官那妞!”

赵清唯稍稍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又拍拍赵端端的额头,问:“上官那妞最怕谁啊?”

赵端端如是回答:“皇帝伯伯。”

孺子可见,赵清唯再接再厉:“那端端说怎么办呢?”

赵端端小拳头一握:“让皇帝伯伯收拾她。”

赵清唯很开心,很满意。于是接着刚刚话题又问他:“刚刚你想去哪?”

赵端端刚刚还高昂的脑袋立刻就像一边的小厮丫鬟一样耷拉着了,他小声回道:“去厨房。”

赵清唯立马就问:“去干嘛?”

赵端端头更低了,小脸几乎要皱在一起了:“顺肘子。”

赵清唯立马眉一皱:“肘子是谁的?”

小脑袋几乎要贴到地上了:“是给阿端留着的。”

“嗯,所以你该顺么?”

“不该。”

“嗯。”赵清唯满意地点头,将这熊孩子打发掉,立马奔到阿端房里告状:“阿端!阿端!赵端端这孩子又去顺肘子了!”

阿端已经愈发淡定了,不过刚刚想要睡下此刻却又被某人吵醒,还是不免炸毛,她吼道:“给他就给他呗!”

赵清唯立刻可怜兮兮:“可是,阿端,那是给你备着的啊!”

阿端从眼角瞄了他一眼,见某人一副被遗弃的小狗模样,又有丝烦,就朝他说道:“让那小子过来。”

赵清唯蹭得两眼放光,直说好好好。并且十分迅速地将刚刚还被他打发的熊孩子抓了过来。

那熊孩子见了自家娘亲,立马也一副可怜相,甜腻腻地叫了一声:“阿端……”又立马加了一句:“娘亲……”

赵清唯突然觉得赵端端这孩子是愈来愈烦人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阿端心软了,叹气了,最终妥协了,好声好气地问他:“铭偳以后想吃肘子的话就让师傅多做一份就是,何必要偷偷摸摸的呢?”

赵端端偷偷将手指指向一旁的骚包爹爹,意思是阿端,阿端,还不是这个人,忒烦了!

阿端眼睛瞄向了赵清唯。

赵清唯登时不满:“规矩就是规矩,在这家里,你的肘子是独一份的,不能改!”然后,他又十分大义凛然地举报某人:“阿端,赵端端这两日又是欺负人家小姑娘又是偷拔夫子的胡须,是不是要将他送到奶奶那里管教几天?”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祖奶奶那!祖奶奶老是让我抄《论语》。”

阿端很无语,看着一大一小两双瞪得连弧度都一样的丹凤眼,直接吼了一句:“你们烦死啦!”

阿端一说死,赵家便要抖三抖,于是赵清唯默默地、默默地将赵端端拎了出去。

赵端端还兀自扭来扭去,嘴里振振有词,小脸气得通红:“骚包爹爹,你卑鄙!你竟然告发我!”

赵清唯脸又一黑,也学他没脸没皮,冲着他的小屁股就是几下,恶狠狠地说道:“谁让你每天叫我骚包爹爹的?嗯?!我就是你亲爹,加个骚包干嘛!还有你这个没眼色的小子,每天大晚上的都还要赖在你娘亲怀里,你想干嘛!”

赵端端也委屈,心想这老爹还真一点也不含糊,他的小屁股疼得哟……他于是就怒了,跟泼皮似的,立马掐了他老爹一把,趁他老爹松手的瞬间立马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开始撒泼耍赖了:“爹爹,你个没良心的啊,你哪次跟阿端吵架不都是我去说和的啊?现在好了,你居然开始说我没眼色。我那是没眼色么?每天大晚上的,凭什么阿端就有肘子而我没有?我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呢!我就是要赖在那里,我就要在那里抢阿端的肘子!”

话说完了,赵端端开始在地上打滚了,也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丫鬟刚刚给换上的。边打滚还边时不时地瞄一眼赵清唯。

赵清唯就想,当时这孩子出来的时候,怎么就觉得他就像是天上的小童子呢?怎么就想到人生便圆满了呢?

泼皮无赖见自家爹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决定下猛药,他张口边大喊:“阿……端……呐……”

赵清唯立马就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最终赵端端如愿以偿了,赵清唯答应他每天都有肘子吃,当然前提条件是:晚上早早回房睡觉。

而赵清唯却诡异地笑了,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两只肘子的事。

园子又开始静了下来,赵清唯见那泼皮无赖欢天喜地地走了,于是自己也欢天喜地地回了阿端房里。

阿端正睡得香,赵清唯小心翼翼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手抚上她的小腹,心里满足地微微叹息。

阿端却仿佛惊醒了,迷迷糊糊间就问他:“刚才是怎么了?铭偳怎么了?”

赵清唯却只是摇头,嘴里念念叨叨:“睡吧,睡吧。”

于是阿端还真是又睡着了。

赵清唯历来微凉的双手牢牢地贴和在那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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