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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当自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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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怒道,“简直就是胡闹!你抓来只畜生就说它是贼,你当我是傻子吗?!”

白秋棠听完也没有生气,心里想,幸亏刚刚站得比较远,要不被他喷到一脸唾沫星子就不好了……

“大爹爹,萱儿既然能够说它就是小偷,自有我的道理。”

“那,妹妹就拿出证据来吧,好让姐姐也开个眼界,这鸟儿到底是怎么偷了东西。”慕桐忽然插嘴道,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大家请稍等。”

白秋棠自信地回了慕桐一眼,拿出一只金手镯放在桌上,然后命人将屋里的布帘全都放下,又要求众人不能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将笼子里的乌鸦放出来。

乌鸦扑腾着飞了出来,白秋棠用一面小铜镜,将外面的一缕光线引到黑漆漆的正厅里来,投射到不远处的桌子上。

众人眼前闪过金光,然后听到了茶杯掉地打碎的声音,白秋棠这才将布帘卷好,意料之中的看见乌鸦飞走了。

十几双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金镯子不见了!

郭氏还云里雾里弄不清状况,疑惑又不耐烦地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你想让我们看什么?”

“别心急,大家跟我来。”白秋棠往外走去,风若夜紧跟其后,留下的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也跟着向外走。

来到的地方正是白秋棠经常来转悠的小花园,靠近东厢。这里种着几棵大树,其中一棵树正是刚刚那只乌鸦的栖息地。

白秋棠熟练地爬上树,将鸟巢拿了下来,递给了慕莹。慕莹双眼瞪得老大,似乎很难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这鸟巢里面放着的,正是不见了的金玉牌!另外还有一个金镯子。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只畜生真是小偷?”事实摆在眼前,慕莹不能不相信,连郭氏看了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乌鸦很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而到了发情期,为了吸引雌性乌鸦与之交配,便会将闪闪发亮的东西弄来,好装饰它的鸟窝,大爹爹,你不是不见了一些首饰吗?大概也是被它叼走的。”白秋棠解释道。其实到底是不是因为发情她不大清楚,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是它偷走的就行了,“刚刚它不就是这么做了吗?”

“原来如此,那么说,夜儿真的没有做过……夜儿,我……”慕莹急忙走到风若夜跟前,讨好地想解释。

风若夜俊脸一冷,毫无表情地说道,“没有关系,只要金玉牌找到就好。”

“妹妹果真聪明,不知妹妹是怎么知道小偷就是乌鸦呢?”慕桐问道。

“姐姐经常外出可能不知道,妹妹这几天都在掏鸟窝玩呢!就是那时候发现的呀,幸得周大娘告诉我,最近乌鸦飞得很频繁,我才明白怎么回事呢。”白秋棠装出个可爱的笑脸,“坦白”地说道。

其实我都很佩服自己说谎的技术怎么这么厉害呢!说是掏鸟窝知道的,其实也不尽然。那天,她听紫儿说郭氏的房里经常不见首饰,再联想起那个细小的窗口,便立刻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乌鸦怪癖。后来,她经常在这里爬树,掏鸟窝,也是为了证明她的想法。

慕桐点点头,没有再问,郭氏眼光闪烁,说道,“萱儿这次做得很好啊,既然金玉牌也找到了,那么,大家就散了吧。”

“等等,萱儿还有一个问题不懂,想要请教大爹爹呢。”白秋棠忽然说道,郭氏一惊,差点向前扑了一跤。

“什……什么事……”

“金玉牌是传家之宝,为什么大爹爹要把它放在外面?若是大爹爹能够小心保管好,这乌鸦就算怎么聪明,也找不到的吧。”

白秋棠一席话让郭氏无法反驳,这的确就是他的错!

“我……”不料,郭氏很委屈地看了慕莹一眼,神情责怪,“我只不过是想念老太君所以才把金玉牌拿出来看看,谁料到……”

白秋棠一阵反胃,也猜出了个七八分。想念老太君是假的,想用老太君压住慕莹,不要亲近爹爹才是真的!这个老男人还真会装可怜!想他爹爹被人冤枉,那么无助无辜,可怜的是他才对吧?

“不过,幸亏萱儿找到金玉牌了,爹爹真的很谢谢你。”郭氏忽然笑道。

“不用谢萱儿,要谢就谢我爹爹好了,因为爹爹的一直照顾,我才能活到现在,否则小偷什么的,我才帮不上忙!”白秋棠没有领郭氏的谢意,淡淡说道。谢?他巴不得将罪名盖在风若夜头上,然后将他赶出去!

“说……说得是……”郭氏的脸已经开始有抽筋的趋势了,看得她心里一阵爽啊……、

“大爹爹可是忘了一件事?我说过,若是我找不到小偷,我自愿受罚;可是,若是我找得到,大爹爹可要说三个字……”白秋棠“好心”地提醒了郭氏,惹得他嘴角抽搐得更是厉害了。

“妹妹,如今金玉牌也找到了,想来你不会和爹爹计较吧?”慕桐又插嘴了。你丫的!你爹都没说话,你插个什么嘴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是啊,萱儿,就这样算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慕莹也为那老男人帮腔,那样子看得她只想抽她一巴掌!也越发为风若夜感到心疼。

“不说也行,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她很好人吧?“我要大爹爹头上的那支银钗。”

“好好,一支银钗罢了,给她吧。”慕莹见白秋棠肯让步,心里欢喜,催促着一脸不愿的郭氏将银钗拔下。

“谢谢大爹爹。”白秋棠纯真笑着,没有遗漏风若夜激动的神情。

正文 第十二章 真相后的真相

等到众人都散了,白秋棠把刚刚拿到的银钗放到风若夜手里,“爹爹,给你。 :”

他颤抖着双手,缓慢地接过银钗,抚着上面的花纹,然后五指并合,紧紧握住,生怕它再消失。

风若夜隐忍住泪水,激动地看着白秋棠,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他该怎么谢她?他怕他一开口就是哭泣声,反而让她担心,可是,他好想跟她说声谢谢。

白秋棠搂住风若夜的腰,让他靠进自己怀里,低头轻语,“你不必谢我,爹爹,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风若夜就更激动了,脸埋进她的怀抱中,低声哭出来。

白秋棠一脸无奈,没想到结果还是把他给弄哭了。其实之前她早就听说了,这支银钗本来是属于风若夜的,是他爹爹唯一的遗物,后来郭氏看到,以自己喜欢为理由就直接拿走了。风若夜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忍了下来,谁知那老男人还经常戴出来奚落他,暗指他连自己爹爹的东西都保护不好。不过,也只有她这个爹爹这么能忍,换了她,早就下个毒让那老男人起不来都好。

这下,宝贝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他一定很高兴吧?

白秋棠捧住风大美男的脸,轻柔地擦去他的泪痕,笑道,“爹爹哭得这么厉害,莫不是不喜欢萱儿的礼物?萱儿好伤心哦。”

风若夜桃红的脸颊更显粉润,噗哧一笑,泪也止住了,“爹爹很喜欢……真的……”

“那爹爹笑一个给萱儿看,快呀!”

风若夜闻言,才淡淡笑了,有些无奈,更多的是高兴和欢喜。

“恩,爹爹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白秋棠满意得直点头,“以后爹爹也要多点笑笑,不许伤心了。”

“好,全听萱儿的。”

夜色迷朦,月光投射在湖上,变成点点闪烁的星光,平静的湖面偶尔吹过一阵风,泛起小小的波纹,然后向远方散开。

石桥上隐约有个白色的身影,微风拂过,衣袂飞扬,映着清辉的光,她的视线飘向远方,恬静从容,淡漠的神情神秘莫测,让人不敢靠近半分,唯恐亵渎了她。

这就是那个整天胡闹玩耍的三小姐吗?

周澄定定地看着桥上的人影,像被点了穴一样,动都不能动。

白秋棠扬起一抹笑意,转头笑看着不远处呆愣的人,“周大娘,给我抓鱼吧,我饿了。”刚刚那高深莫测的表情瞬间淡去,换上的是可爱纯真,让人无法拒绝。

周澄有些哑然,难道刚刚是她的错觉?却在听到她的话后,脸上浮现一抹宠溺,摇了摇头坐到她身边。

“三小姐,鱼儿都睡了,我到哪里抓给你?”这三小姐自最近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古灵精怪的,满脑子都是些怪点子,又是掏鸟蛋又是烤鱼的,弄得她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事,不过,也是她才让这个沉静的花园添了生机。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三小姐真的把金玉牌找出来了……

“鱼儿也要睡的吗?”白秋棠惊讶地看着周澄,似乎很不相信她说的话。

“当然,不过它们是睁着眼睛睡的。”

白秋棠微微一笑,眼睛似月牙儿一样弯着,缓缓说道,“周大娘懂得真多阿,就连乌鸦的喜好都这么清楚。”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听在周澄耳里,就像个炸弹一般,害得她心脏都快停了。

“三……三小姐,你,你说什么阿,乌鸦什么的,小的不清楚……”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猜得到!

“是吗?可是这府上,能够利用乌鸦的爱好来偷东西的人,除了周大娘你,没有第二人了吧?”

“我……”

“哎哟,不用那么紧张啦,就看在你为我捉了这么多鱼的份上,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白秋棠这一停顿,让周澄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你很缺钱用?”

周澄一怔,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她的确是缺钱没错,但是经白秋棠这么直接地一问,她还真是不知怎么回答了。

“三小姐,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周澄自嘲一笑,“主夫不见的那些手饰,的确是我偷的。”

周澄原是一名脚踏实地安份守己的守园人,一次她夫郎重病,急需一笔钱,可是她拿不出这么大的数额,只能向周围的人借。但是她们月俸本来就少,连养活自己家都成问题,哪里帮得到她?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于郭氏。谁料郭氏并不相信她,还说了些颇为难听的话。周澄很愤怒,于是便计划着用乌鸦的习性窃取郭氏的金银首饰,一来换钱为她夫郎治病,二来为了报复郭氏的黑心。

“你拿了这么多首饰,应该不再缺钱才是,怎么又会去偷金玉牌?”白秋棠说,她看起来也不像是贪得无厌之人阿!

“其实自从内人病好之后,我就再没有偷首饰的念头了。只不过这只乌鸦似乎养成了习惯,经常飞到主夫房里,还带出许多贵重物品,我怕有人发现,所以给藏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把金玉牌藏好?”

“因为我欠二夫人一个人情,他当时借了不少银两给我,我不想让二夫人受罪。”

“所以你那天提醒我最近乌鸦飞得很频繁,就是想我发现金玉牌吧。”

“三小姐好生聪明,你那时就怀疑我了吧?”

“恩。”

其实她更早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天她看到周澄衣服上沾一些鸟粪,心里就有些疑惑了。一个守园人,她的工作可不包括爬树摘鸟窝。她身上沾的排泻物,不是她不想避开,而是她避不开,因为那时她正爬到树上确认金玉牌是否还在。其实她很矛盾才对,一方面担心自己会被揭穿,一方面又想金玉牌早些被找到,这样就可以还风若夜清白了。

“三小姐,你不打算带我去衙门?我可是个贼。”周澄还是不能相信,白秋棠竟会放过她。

“你是贼没错,但是也是迫不得已,而且,我可不想和衙门打交道,麻烦死了。”其实,这世上好人和坏人哪里分得那么清楚?把周澄送去衙门,说不定还害了一个善良的人!而且,这本就与她无关,她何必参一脚?只要她在乎的人平安就行了。

“谢谢你,三小姐……”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用谢,以后多掏些鸟蛋,多抓几条鱼,堵住我的嘴就行了。”

周澄噗哧一笑,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快玉,递给白秋棠,“三小姐,这是你的。”

“你不是吧?想要贿赂我还是鸟蛋比较好。”

周澄真是哭笑不得了,刚刚还聪明绝顶的人儿怎么忽然又傻了呢?

“三小姐,这块玉真的是你的,当时你还小,主夫见着喜欢就拿走了,我偷出之后便藏了起来,一直想还给小姐你,可是没有机会,这次可以物归原主了。”

白秋棠接过玉配,仔细瞧了瞧。这是一块很精致的玉配,用上好的白玉制成,上面刻着一个然字,除此之外,再无特别之处了。她是被风若夜收养的,慕萱这个名字也是他起的,难道这个“然”才是她的真名?不管怎么说,这块东西和她的身世应该有些关系。

“那就谢啦。”白秋棠挥挥手,将白玉配放进怀里。这个郭氏还真变态,拿了风若夜的银钗不说,连小孩的东西都拿!

“三小姐言重了。”周澄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

正文 第十三章 萧墨辰来访

“三小姐!三小姐!快点起来了!”

白秋棠正睡得香甜,门外响起了喊叫声,把她吵醒了,还夹杂着一阵喧嚣,像是瓶子落地噼里啪啦的声音。 怎么回事?

她睁开双眼,视野朦胧地看了看天色,不是吧?这么早?太阳还没升到正中呢!这群小兔崽子到底在吵什么?敢这么大胆把她的美梦打碎,看她今天不好好“调戏”他们一番,她就不姓白!她要把他们的裤子全脱了,然后狠狠地印上个巴掌,或者让他们把衣服也脱了,跳个艳舞她看看……

“三小……”伺候白秋棠的绿儿正想喊第十次,却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啊……”

白秋棠一脸阴沉地看着全身颤抖的绿儿,扯出一个极为阴险的笑容。她此刻披散着头发,嘴唇有些苍白,眼睛因为头发的遮挡没有一丝光彩,活脱脱的鬼魅形象。这儿的男子生性胆小,眼前的这个还是未成年的小屁孩,当然被惊吓得魂魄都不见了。

“绿儿?你可知道吵醒本小姐的代价是什么?嗯?这次是想脱裤子还是全脱了?”臭小子!她刚刚才做了个左拥右抱的美梦,却被吵醒了,叫她怎么不气愤!

“三……三小……呜……不要……”绿儿这下就更加害怕了,大大的眼睛立马浮起雾气,小嘴一扁,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敢哭的话,我就立刻把你身上的衣服剥干净,然后站在房里任我欣赏!”白秋棠摸了摸他的下巴,邪邪地说道,满意地看到绿儿眼里的泪水像是变魔术一样吞回去了。真是神奇!

绿儿是紫儿的弟弟,虽说是迷糊了一点,但是心地很好,又是乖乖听话的小美男,所以这么久了,一直都是他在伺候她,而她也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疼爱,但是有时无聊的时候也会戏弄他。听说府上的那个什么侍卫似乎对他有意,而他一说起那个侍卫就满脸通红,看起来她可以做个媒人了。别看她喜欢美男,却不是一个强迫美男的人,况且,她对未成年一点兴趣都没有。

咳……好像扯远了……

白秋棠捏了捏他的小脸,问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吵什么?”

绿儿似乎这才想起要说的事,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啊……是……是……”

“是什么?慢点说!”真是的,又不是着火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是……萧公子要来!”

萧公子?萧墨辰?他来做什么?

白秋棠这边满脸疑惑,优哉游哉地想着问题,那边绿儿已经等不急了,扯了扯她的衣袖,说道,“三小姐,家主让你准备准备,待会到正门迎接萧公子。”

“什么?”她嘴角抽搐,他刚刚说了什么话?鸟语吗?她怎么听不懂?

“家主让你……”

“后面那一句!”

“到正门……迎接……迎……三小姐,你怎么了?”绿儿抬头看见白秋棠脸色差得不行,着急问道。难道三小姐还在怕萧公子吗?

“为什么,我要去迎接他?”什么跟什么!她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无论是穿前还是穿后,一直都是只有别人迎接她的份,为什么她要去迎接那个尚未谋面的萧墨辰!迎接也就算了,为啥要这么早就把她拉起来!

“这是……家主的意思……”呜呜……三小姐这个表情好可怕!好像要吃了他一样!他不要这么年轻就死了!被咬好疼的!

混蛋慕莹!她早该猜到了,这萧墨辰萧大少爷正是她要讨好的对象,而她又是快要入赘的女儿,还不尽情使用!让她好好和萧墨辰打好关系,她慕莹就能吃得更香了!

“我知道了,进来帮我梳洗。”白秋棠很想生气,但是又不能将怒气发泄在眼前这个无辜的人儿身上,只能忍忍了。

“是。”绿儿乖巧地应了声,跟在她后面进了房间。

正门,一个内着粉衣外套青纱衣的女子正眺望着外面,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最痴情的女子在等待心爱之人。但是,靠近一看,你就会发现,这名女子的神情是极其恐怖的!她嘴角抽搐,脸部肌肉大有抽筋的趋势,柳眉倒竖,咬着牙,简直就是杀人之前的表情!放在门上的一只手,正用力地抓着,弄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出来一样!

天煞的!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她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半个时辰了,他连人影都没见一个!不是说了他很快就到了吗?这个很快的意思难道是指一个钟头?!这个古人的时候观念真差劲透了!她默数到十,萧墨辰若是再不出现,她就不等了!慕莹这么想讨好他,那就让她等好了。

十,九,八,七,六……

也不知道老天可怜她还是捉弄她,就在她数到一以为自己可以离开的时候,一辆马车出现在她视野中,徐徐向慕府这边驶来。这个大少爷真会抓时间……

马车停在了慕府的大门口,与白秋棠同来的丫鬟急忙小跑到马车旁边,恭敬地说道,“萧公子一路辛苦了,我家小姐已经恭候多时。”

红色的帘布被掀起,一只白皙光滑的手慢慢伸出来,拨弄外层的珠帘发出清脆的声音,修长的手指停放在空中,凝脂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像是上好的白玉,让人想摸上几把。

白秋棠是这么想啦,可是听说这萧美人脾气暴躁还性格恶劣,万一他一个不爽,把她暴打一顿怎么办?她可是一点武功都没有,想反击都不行的。

她就站在原地胡思乱想着,那一边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那丫头满头大汗地不停给白秋棠打眼色,示意她赶紧扶萧墨辰下轿,可是,她愣是没有反应,急得她不知怎么办才好。天啊!他们小姐怎么挑这个时候犯傻?!

“扶本公子下去。”轿子里忽然传出天籁般的声音,既是有着山泉流水般的清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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