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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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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这般一个一个地过来抱我,搞得像是遗体告别一样。

    等他们离开之后,虫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别愣着了,他们忙他们的,咱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的心情低落无比,几乎要哭了,拉着虫虫,说你告诉我实话,我今天是不是真的得死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说你觉得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点儿像个怨妇了,赶忙调解了一下沉痛的心情,努力笑了笑,说我觉得不会,你应该舍不得我的……

    听到我这话,虫虫走到了我的跟前来。

    她长得十分高,仅仅只比我低一两厘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凝视了好一会儿,就在我望着她那完美的唇形,心猿意马的时候,她突然恶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尖,冷冷地说道:“你想多了。”

    说完话,她转身离开。

    我跟着虫虫一路小跑,来到了林间的一片空地上,她停了下来,没有理会我,而是开始忙碌了起来,一会儿摆弄一下藤条,一会儿又动一动树枝,我一开始没有发现,等到了后来,这才感觉到这里是有专门做过布置的。

    难道她这几天,一直都花了心思在这里?

    我不知道,就看着她这般忙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冲着我说道:“咬中指,把血低落在这石板上。”

    我下意识地按照她的话语,没有半点儿思考,直接滴血入内,结果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不见了踪影,我愣了,朝着空地喊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有回应。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烈跳动,下一秒,一股血光之气从天空中陡然升起,朝着我这儿猛然扑来。

    我仰起头,只能瞧见漫天的红光。

    飞头降,来了!

第五十九章 飞头降,巴鬼切() 
我一仰头,漫天红光附体,朝着我兜头而来。

    血腥气一下子就弥漫在了我的口鼻之中,无数黑影在血光之中浮动,化作万般游动的鱼,将我给笼罩其间。

    我没有看到那飞头降至关重要的脑袋,也没有瞧见湿哒哒的肠子和内脏。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双目之中,便是一片血色的世界。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我或许会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然而此刻,我却变得有些麻木了。

    并非是我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这场面,实在是……

    我特么的实在是太熟悉了。

    无论是谁,在经历过上百次的死亡,和同样的场景画面之后,都会下意识地麻木一下,觉得我擦,我这是不是还在做梦呢?

    几秒钟之后,但我感受到了一股阴沉的力量,从头到脚地落下来时,这才恐惧地发现一个现实。

    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飞头降啊……

    我的天!

    我下意识地大声吼了起来,想要叫虫虫过来帮我,或者说给我支一个招,然而这个时候,我早已身陷那百花飞头降的血雾之中,周遭尽是一片红色,哪里能够瞧得见虫虫的身影?

    等等,不对劲儿啊?

    从极度惊诧之中醒过来的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虫虫。

    她从中午说起要斩落巴鬼切的人头起,就一直不对劲儿,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这是她之前所从来没有做过的,这绝对不是人多而特地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而是有意让我对她不要产生依赖心理。

    只是,我一个普通人,不靠她,我拿什么打败这恐怖的蝴蝶毒王巴鬼切?

    靠瞪眼么?

    血雾之中,我想了一下,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这无数宛如飞旋刀片的黑影在我周遭如何划动,都没有能够靠近我的身子。

    在我的身体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光,将这一切都给屏蔽了去。

    聚血蛊!

    我终于想起来了,是聚血蛊,这玩意炼制十分不易,无论是品相还是品阶,都是巫蛊之中的上上品,这玩意天生就自带光环,因为寄生于我的体内,我死了,它自然也活不下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它才会在独山苗寨的时候如此帮我。

    而在此刻,它也是亮出了自己的存在气息来。

    我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却大致地想清楚了虫虫的思路,只是这东西为了自保,会勉强出一些力,但是凭着这个,就能够对抗修炼超过二十年以上的飞头降,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吧?

    就在我又惊有疑的时候,突然间我的面前多出了一张脸。

    这是一个凭空悬浮的头颅,它有着修剪精致的胡子和一张威严的面孔,黝黑的眼珠子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而后它的嘴唇张开了。

    它说道:“你是谁?”

    这个头颅,应该是巴鬼切,对的,就是他没错,然而他为什么会突然找到我,问起这话儿来呢?

    我心中一阵忐忑,想要左右看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这心思。

    虫虫既然这般,我又何必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抓住她不放呢?我陆言是什么人,吃过无数的苦,受过无数的伤,一个人在夜里静静地承受着一切苦楚,我又何必这般娘娘腔?

    想到这里,我心底里凭空多出几分勇气,捏紧双拳,冲着面前这恐怖的人头喊道:“陆言!”

    陆言!

    中国人对于自己名字的认同感,当真是无比强烈,当我叫出这个爹娘赐予的姓名时,整个人就突然间变得豪情万丈,既然每个人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我又何必如此唯唯诺诺?

    那头颅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这名字。

    呃……

    你自然没有听说过我这样的小人物了,不过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满嘴的血腥,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一个画面。

    八年前的时候,我挤在学校外面的录像厅里看星爷的《功夫》,小混混阿星在火云邪神与小龙女夫妇赌场大战之时,选择了善良,选择了公义,帮助了当时弱势的小龙女夫妇一方,结果被火云邪神打得脑袋就进了地里去。

    然而就在那个时候,几乎已经快要死掉的阿星,用手抓起了一根小木棍,轻轻地敲在了火云邪神的头上。

    这一敲,没有任何力量,却表明了一种态度。

    一种无惧邪恶的态度。

    还有勇气。

    我不断地想着,不断地想,然后胸口的热血开始沸腾了起来,紧捏双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前没听过,那很正常,不过我请你现在就住,我叫陆言,是过来找你讨收二十年前蛮莫血债的人。”

    蛮莫血债?

    那人冷了一下,突然间嘴巴一咧,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冲着我说道:“原来是蛮莫的余孽啊,我一直想着要斩草除根,不过你们像那地老鼠一样,东奔西走,根本就不露面,一时间也找寻不得,不过没想到居然找上了门来。不过,就算是蛮莫余孽有多差劲儿,也不至于派你这样一个渣渣过来吧,实在是……”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用迟缓而坚定的语气说道:“等等,我想纠正你一件事情,我并不是蛮莫蛊苗的人,我只是一个挑战者。”

    “挑战者?”

    我认真地点头,说对,挑战者,我从缅泰边境出发,准备北上,挑战苗疆三十六峒,蛮莫是我的第二站,只可惜我到的时候,才知道它二十年前就已经被你给灭了。你让我没有办法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我只有折中一下,那就是你既然能够灭了蛮莫一族,那我把你给弄死,也算是完成了这一关,如此而已。

    哈、哈、哈……

    那悬空而起的头颅陡然间发出了一阵穿透空间的尖啸声,而与此同时,血雾周遭的黑影也幻化出了无数扭曲的脸来,无声地笑着。

    这笑声并非无声,而是跟人耳能听到的频率不在一条线上,不过伴随着巴鬼切的笑声,却在不停的震动,将整个血雾里面的世界,都给变得鼓荡不休。

    嗡嗡嗡……

    疯狂大笑的巴鬼切没有再跟我争论,因为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像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小丑,根本没有必要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所以他选择了攻击。

    唯有让这个家伙消失于世间,方才能够平息蝴蝶毒王的愤怒。

    杀!

    一声尖啸,无数黑色影子朝着我疯狂转动而来,这些影子不断旋转,化作了一张张扭曲的脸,有的我完全陌生,但是有的我却异常熟悉,因为它们我曾经在梦中有瞧见过,许许多多蛮莫蛊苗之中死去的人,他们的灵魂并没有得到救赎,而是化作了无数亡灵,变成了这飞头降的帮凶。

    多了可怜的事情,而我陆言,会不会也要变成其中的一员了呢?

    然而那暴风骤雨的席卷话之后,原本恐怖无比的百花血雾却并不能浸染我半分,而巴鬼切也终于不再暴怒,而是回到了我的面前来,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身体里,到底是什么?”

    我笑了,说你不知道,为何会来?

    他居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说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小子,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说话间,血雾之中突然伸出了一对手来,将我的身子给捉住,然后陡然间朝着上空急速拉去。

    我下意识地挥动金剑,结果斩了一个空。

    紧接着我的腰间一紧,被紧紧抓住。

    我的脑海里想起了之前的梦,那人被拽入天空之中,再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却是变成了一滩肉糜。

    我也会么?

    就在我腾然向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浑身一阵巨震,头顶好像触摸到了什么柔软的气场,刚刚升腾四五米,就不能再前,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终于传来了一声话语:“用力望着前面的巴鬼切,真言,缚!”

    真言?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将手中金剑给扔掉,双手结起了内狮子印,然后朝着前方猛然一拍。

    洽!

    一阵发自内心的巨吼,化作了重重声波,拍向前处,而我体内也突然涌现出了一股巨力,将那飞头给连接,腰间的力量顿时就消失了,我从四五米的半空中跌落而下,在地上滚落一圈,直接一个跃身,将那脑袋给抱住。

    我一抱,那脑袋就张嘴朝着我胸口咬了过来。

    这东西的咬合力比鳄鱼都还要恐怖,我的胸口撕拉一声,居然被咬下来大块肉,露出了里面的内脏来,而就在此时,里面突然就射出数道银亮的丝线,将这头颅给紧紧的缠住。

    唰!

第六十章 鼎炉易主,用心良苦() 
当瞧见数道宛如蚕丝一般的粘稠丝线,从我肚子里面射出来,并且紧紧缠住我面前这恐怖的脑袋时,当时的我整个人都有些懵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被操纵的宿命之感。

    虫虫之所以让我过来对付这飞头降,绝对不是因为我身体里有聚血蛊,能够抵得住这个家伙的百花血雾,而是由更深层次的意图。

    也正因为如此,使得她这一天都变得十分奇怪,仿佛害怕我知道些什么一般。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猜不透虫虫的想法,因为她是一个十分擅长隐藏自己心思的女子,秀外慧中,整个人都宛若一个谜团。

    事实上,她的诞生本身就是一个迷雾,光凭着一件雪瑞师父穿过的雪衣,再加上藏着半块补天神石的虫池,就诞生了她的意志。

    而这一切,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无从猜想,因为此刻的我已经被面前的这一切给惊呆了,那凶狠的飞头降对,没错,就是那个据说修炼至了四五层,已然有超过二十年以上岁月的飞头降,让无数果敢人民闻风丧胆、让无数权贵争相结交的飞头降,居然被我胸口豁口处的银丝给束缚了住。

    当然,这并不是几根银丝,那只是一开始,紧接着有无数的丝线从我的胸口射出来,将那凶恶的头颅给缠住。

    我与它之间,彼此粘连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那头颅似乎对这种银丝有着本能的恐惧,立刻就发出了一声让人耳膜欲破的尖叫声,我一下子就腿软了,差一点儿就晕了过去,结果双眼一发黑,还没有失去意识,就感觉身子再次猛然一纵,朝着天空再一次腾飞而起。

    然而这一次,它却带不到两米高,就再一次受到了阻力。

    范围又矮了数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左边处传来了虫虫的一声大喊:“陆言,你现在听我说,将心志沉入神海,然后不断地喝念着九字真言,并且不停地结印!听到我的话没有,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否则就会前功尽弃了!”

    那头颅带着我,猛然转了一圈,使得我也能够瞧见得到,虫虫出现在了我的左边处。

    此刻的虫虫已然再没有先前所表现出来的轻松模样,而是一脸紧张地站在十几米外,手中拿着一根翠竹竿,上面还有着十几片竹叶,她不停地挥舞着,踏着轻灵的脚步,不断地在周围起舞。

    跳大神!

    不对,这不叫作跳大神,而是应该叫做坛蘸,一种通过踏点,祈求苍天之力的手段。

    我胸口的这头颅瞧见了,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陡然一拽,将我带着,朝虫虫的方向骤然冲了过去,然而没有冲出四五米,立刻又被一股柔和中带着几分坚定的力量给缓冲阻止了下来。

    在我跟这鬼东西在此纠缠这么久的时间,她已经将之前预设的大阵给大致布下了。

    我的心中欣喜若狂,冲着虫虫大声喊道:“虫虫,你困住它了么,太好了!”

    我的废话让虫虫显得大为恼怒,冲着我严厉地吼道:“照我说的做,凭借着我的这阵法,根本就困不住它一刻钟,你若是想你我都死在这里,那就继续!”

    这是她对我说过最严厉的话语,特别是那种语气,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我没有敢再多言,当下也是高声狂吼道:“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灵、镖……”

    我反复地念着,而双手则不再管面前的头颅,而是开始结起了手印来。

    不动明王印!

    大金刚轮印!

    外狮子印!

    内狮子印!

    外缚印!

    内缚印!

    智拳印!

    日轮印!

    宝瓶印!

    两手名二羽,亦名满月,两臂则称两翼,又十指名十度,亦名十轮十峰,右手名般若,左手乃菩提,真言手印即是透过人体两手十个指头,配上心理想象的意念,契合镇压山峦十二法门的秘法,继而能够与在法界已有成就的诸佛菩萨、大罗金仙的身密相互感应,从而获得力量。

    我疯狂地结印,然后口中按照这印法对应吼出这真言,一遍又一遍,而那飞头降则带着我不断地飞舞,在场中不断地冲撞。

    它的力量的是如此巨大,几分钟之后,我便感觉到周遭的滞殆,炁场越来越软弱,再也没有先前的坚决果断。

    果然如虫虫所说的,这点简单的布置,根本难不住它。

    想想也是那纵横缅北一带的飞头降,若是这般容易就受到束缚,就不可能横行至今时今日,都还没有人能够制得住它。

    我不知道自己念了多少遍九字真言,也不知道自己结了多少个手印。

    到了后来,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机械的状态,脑子里也陷入了一片的空灵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脑子空空的我方才感知到胸口处传来的疼痛。

    等等……

    我念的真言,并非是针对于面前这凶悍的飞头降,而是自己。

    尽管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想到了这个事实,再接着,我的脑子里无意识地有各种各样的画面,不断闪烁而过。

    所有的画面,都跟我白天做的那一百多个梦有关。

    每一个梦都有一个我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而这些细节全部都串到了一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结得手掌酸麻的双手下意识地就又结出了几个全新的法印来吉祥印、金刚大惠印、大轮坛印、摧伏诸魔印、宝冠持宝印、光焰火界印、缚思等仙印、准九头龙印……

    这些法印在此之前我陌生无比,然而此刻我却几乎是靠着身体的记忆在不由自主地做着。

    我的口中,还念念叨叨,说着一种我自己都讲不出名字的咒语。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处,跳了三下。

    疼!

    每一下,我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通过之后,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如此间隔很短,三次之后,突然间我瞧见自己的胸口处,有一坨粉色之物,朝着那飞头降的脑袋里面钻了进去。

    砰!

    我的心脏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整个人的脑子里几乎都是一片空白,思维在那一刻似乎也几乎停止住了。

    而几秒钟之后,我又回过了神来。

    刚才仅仅只有一眼,但是我却能够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钻入飞头降头颅里去的粉红之物,应该就是在我体内潜藏了数个月之久的聚血蛊。

    这个八爪鱼一般的蛊虫,在我的心脏上面盘踞良久,之所以一直没有能够得到脱体而出,却是被朵朵和陆左分别做了禁制。

    双方本来一直都在僵持,然而此刻,它终于脱离了我的身体,换了一个宿主。

    也就是鼎炉。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都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因为之前好几个人都告诉过我,说我本来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只不过聚血蛊为了保证自己在出世之前,鼎炉安好,所以才留了我一条性命,给了我一口气息。

    只要它一离开,我立刻就会死去。

    然而我并没有死,尽管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但是我并没有死去,而是顽强地活着,意识存在。

    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我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我在虫池之中待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残缺的内脏得到了大部分的修补。

    只是,聚血蛊为何会找到我面前这飞头降做了鼎炉呢,难道是因为我刚才胡乱结出来的印法么?

    就在我一阵疑惑的时候,我面前的这头颅也终于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吼叫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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