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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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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过来拦我,我不得不把车停了下来,二春翻身下车,车子顿时发出一阵欢畅的呻吟,仿佛解脱了一般。

    从屋子里走了一个中年男人出来,看到二春,问这是谁,二春告诉了他我的身份,男人“哦”了一声,伸手过来,与我握手,笑着说你好,我叫杨操,是你堂兄的朋友,目前在省局任职。

    我一听,顿时就肃然起敬。

    尽管我不知道这省局到底是公安局还是什么局,不过在外面漂泊多年的我深谙权力之事,瞧见我堂兄居然能够跟省局的干部搭上线,绝对是厉害。

    我这堂兄,手眼通天啊。

    我慌忙伸手过去,与杨操握在一起,没想到对方的手刚刚与我一接触,顿时就是一僵,紧接着皱起了眉头,说陆言兄弟,你身体是不是有些问题?

    嗯?

    高手啊?

    我对这人更是高看了一眼,苦笑着说对,我之所以过来找我这堂兄,就是因为这事儿。

    杨操收回手,五指伸开,说谁帮你控制住了毒性?

    我说是朵朵,今天我跟她见面的时候,帮我制住的。他点头,问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我也不隐瞒,将我最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给他和盘托出,听完我的讲述,杨操倒抽了一口气,说哎呀,陆言,你这可是走了狗屎运。

    我问为什么?

    杨操摇头苦笑,说你说的那毒西施,我也认识,她是近年来刚刚冒出来的蛊毒高手,流星一样蹿起,而她犯下的罪行,在我们局的档案里,有满满一柜子。

    我惊讶,说既然如此,那你们怎么不把她给抓起来呢?

    杨操无奈地笑,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那毒西施神秘莫测,精于易容之术,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根本无迹可寻,你说怎么抓?如果你有什么线索,赶紧提供给我。

    我想了一下,说好,我随时配合调查。

    杨操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谢,然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是我白天在这儿的事情,我都如实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堂兄的缘故,他对我十分友好,问完之后,让我在一旁等着,而他则回过头来,问旁边的手下,说朵朵人哪儿去了?

    手下回答,说伤心过度,说去寻人了,拦也拦不住。

    杨操揉了揉发亮的太阳穴,又问那人,说这儿养鸡场的老板二宝蛋人呢,怎么我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见到他?

    另外一人回答,说养鸡场的员工说离开好几天了,晚上好像有人见过他,慌慌张张的,后来就一直不见人影了,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去他家里找人了,一会儿应该就有消息过来。

    杨操点了点头,心中似乎有所想,回过头来,冲二春说:“你师父呢,通知到他没有,他到底去了哪儿?”

    二春摸了一把额头上油腻腻的汗水,焦急地说道:“我通知了,燃符过去的,应该是收到了吧。”

    杨操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说人家东海聚会,他一个几乎没有啥修为的人,去凑个什么热闹,现在开心了吧,蛋蛋都没有了,老子怎么摊上这么一档子破事?

    二春想了想,说好像是南海一脉的人也在,威尔、闻铭都过来了,隔壁老王也在,他就过去了。

    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又忙工作去,而二春也说要去找朵朵,一时间乱糟糟的,每一个都好像在忙,唯有我不知道干嘛。

    我不知道该干啥,于是找了个地方蹲着,半夜三更,蹲了一会儿就困了。

    我靠着墙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量了,我听到有争吵的声音,睁开眼睛来,瞧见一个穿着青色道袍、挽着道髻的男子,正在痛骂那几个养鸡场的员工,而朵朵则扑在他的怀里,委屈地哭泣。

    穿道袍,这人难道是道士?

    我瞧见朵朵,赶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那个骂人的男子也扭过了身来,瞧了我一眼,问:“你是亮司的陆言?”

    我点了点头,说对啊,我是陆言。

    男子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是萧克明。”

第十四章 金沙勾勒空肚皮() 
我伸手,与这男子相握,他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有点儿像是弹钢琴的手,与他的长相有些不符合。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有着真诚笑容的道人充满了好感。

    道人伸手过来,自来熟地揽着我的肩膀,说陆言,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我却认得你,老听小毒物谈起你,说你在江城,上次我们去那儿,还打算找你玩儿呢,可惜一直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才没有找到。

    小毒物?

    这是我那堂兄陆左的绰号么?

    他带着我来到一处石桌前坐下,然后望着我,说听朵朵跟我讲,你被人下了蛊毒?

    我点了点头,说对,挺倒霉的。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很亮,盯着我,嘿嘿笑着说:“听说你那件事情还挺传奇的,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够帮你呢?”

    我对着朵朵,不敢讲太多,但是这道人三十来岁,比我大上一些,也就没有心里负担了,从大巴艳遇到后来的宾馆上门,再到后来的地牢经历,以及最后那个马尾少女的出现,一一讲来,听完我的叙述,道人一脸八卦地问道:“哎呀,不是,我问你一个很认真的问题。”

    我诧异,说呃,你讲。

    道人一脸紧张地说道:“我之前在东官待过好久的时间,感觉没有这么贵啊,怎么现在包夜都要一千二了?”

    我:“……”

    大哥,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好么?

    我在大巴上面之所以被骗,就是因为我之前没干过,什么也不懂,你这样问,显得我多专业似的。

    我本来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不过男人嘛,出于自尊心的原因,终究还是放不下脸面,想起之前跟好友阿龙的交流,于是装作老司机的样子,跟他侃了起来,谈了一下央视曝光之后,现下的风月状况。

    道人听在耳中,不由得猛地拍起大腿,说哎呀,怎么会这样呢,当年我在东官的时候,那叫一个好玩,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简直、简直就是太可惜了!

    我现在的心态,对夏夕那帮人恨之入骨,坚定地拒绝黄赌毒,然而为了迎合这道人,却不得不违反心意,也跟着痛心疾首地懊悔了一番。

    两人谈得“投机”,道人便信口开河起来,叽里呱啦一通聊,旁边的朵朵早就躲开了去,道人拉着我的胳膊,说不错,陆言,你真不错,我们离开南方好久了,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了,回头去那儿,你可得领着我和小毒物好好玩儿。

    我一脑门的汗,怎么感觉这道人把我当成同道中人了啊?

    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不过这人跟我堂兄是朋友,而且看着关系还听紧密的样子,我也不敢得罪,想着说不定回头还得他帮我说好话了,于是也顺着他的话儿说,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就找阿龙来帮我接待就是了。

    聊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到了重点来,问我,说对了,听朵朵说你身上中了很厉害的蛊毒,让我来帮你瞧上一瞧。

    我听到这话儿,顿时眼泪就出来了大哥,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不容易啊!

    我堂兄的这帮朋友,个个都有大本事,我巴不得,连忙伸出手去,让他摸着我的手腕查看。

    他随手搭在我的脉搏上,闭目凝神。

    好一会儿之后,他的脸上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看了看我,这才说道:“陆言啊,你的问题有点儿复杂啊。”

    我苦笑,说对啊,本来那女孩都说我基本上死定了,要我写遗书呢,后来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才叫我过来找我堂兄陆左的。

    道人收回手,点头说对,小妖说得没错,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吗?

    我点头,说知道,朵朵告诉我,说我的心、肝、脾、胃、肾全部都坏了,没有一处安好,像这种情况,我之所以能够活着撑下来,就是因为那虫子在我的体内支撑着,要不然我早就死了。

    道人叹了一口气,说对,那虫子欠一点儿意思,所以没有能够孵下来,若是你死了,它就不完整了,这才让你活着的。

    他从袍子里摸出了一个鼻烟壶大小的瓷瓶来,倒出一点儿金色的粉末在桌上,用中指搅动了一番,让我的目光看着他的手指,随后他开始在桌面上画了起来。

    他画的是符,就是我们经常在电影里面看到的那种,手法古拙而流利,一笔画完。

    符完之后,他的左手轻轻一按,那金粉居然徐徐飞了起来,不断旋转,然后朝着我扑面而来,我眼中一片金色,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而就在这时,道人却在我耳边严肃地说道:“睁眼。”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瞧见在我与他之间的半空中,有一副金粉勾勒的身体内脏图像。

    这图像里面,从胸腔到腹腔,一片狼藉,好多器官都只有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残留,其余的都残破不已,而在心脏部位,寄生着一条如同八爪章鱼一般的长虫。

    长虫足有拳头大,爪子附在心脏上,随着心脏一起跳动,给人的感觉无比的狰狞。

    我看了看道人,又看了看这图像,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惨白,说这就是我身体里面的情形?

    道人点头,说对,你不是修行者,没办法内视,我就给你瞧一下。

    好神奇的符术。

    一个满嘴风月的神棍,居然能够弄出这样神奇的场景来,着实让人刮目相看,然而这些都不足以吸引我的注意力,因为我此刻已经被自己身体里这恐怖的情况给吓到了。

    原来,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不能够再称之为人了。

    我只是一具尸体。

    道人瞧见我脸色一阵惨白,知道我是被吓到了,将手往我身前一挥,那金色景象立刻收敛不见,而他则揽着我的肩膀,好言安慰,说别太担心了,人固有一死,来来去去也就这几十年,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只能跟你说,早死晚死,其实都是一个样子的……

    我哭了,说大哥,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道人哈哈一笑,说得了,我换一个你喜欢的说法吧若说天底下有谁能够救你,让你活下来的话,我觉得只有你堂兄陆左了。他是清水江流的蛊苗传人,当代最了解蛊毒的家伙,也许只有他,能够让你以人的身份活下来。

    我舒了一口气,说如此就好,说真的,我还没活够呢,真的没那么洒脱。

    道人笑了,说没事,其实如果你想要活,我也有方法,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有办法;不过那都不是正道,不管怎么样,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能让你死去,对不?

    这人说话虽然云里雾里,不过我却仿佛吃了一个定心丸一般,终于放下了心来,左右一看,问我堂兄怎么还没有回来?

    道人伸了一下懒腰,说他啊,还在飞机上呢,我是通过纸甲马,日夜兼程赶回来的;至于他,因为之前受过重伤,修为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怎么恢复,废人一个,身体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奔波,所以就晚了一些。不过他应该会在傍晚的时候赶回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问,说我们丢的那个,真的是凤凰蛋啊?

    道人神色变柔了一些,长叹一声,说谁知道啊,我们都不知道那个蛋里面到底会孵出一个啥玩意来,不过里面是一个我们很重要的朋友,所以会特别紧张一点。

    我点头,说是臭屁猫大人吧?

    道人一愣,不由得笑了,说不对,臭屁猫是朵朵的专用称呼,更多的时候,我们叫它虎皮猫大人。

    我说哦,原来是一只猫啊?

    道人摇头,说不对,它不是一只猫,它是一个……怎么讲,总之是一个惊艳绝伦、天纵奇才的家伙,如果没有它,就没有你堂兄和我,以及我们的那些朋友们,甚至整个世界,都没有了。

    他说的话语匪夷所思,然而我却信了。

    因为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一个能够让这个道人激动的东西,我有理由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我又问他,说到底是谁偷了那蛋?

    道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在这里待着,别乱走,回头让小毒物给你看看,不管如何,我答应你,都会让你活下来的,放心。

    他说完话,招呼别人去了,我待在树下,心中暖暖的。

    过了一会儿,二春过来找我,把我带到了堂兄住的地方去,那是一个用竹子搭建起来的园子,十分淡雅,住着十分舒服。

    我在这里待了一整天,几乎都没有人理我,甚至都没有人叫我吃饭,而我其实也没有怎么饿,就呆呆地在那儿等着。

    我身体不行,待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我被一阵争吵声给弄醒了,睁开眼睛来,瞧见之前救我的那个马尾少女,正在跟一个男人争吵。

    双方吵得很凶,我眯着眼睛瞧过去,终于认出了那个男人来。

    他就是我的堂兄陆左。

第十五章 希望灭了又升起() 
尽管我跟陆左之间有些亲戚关系,不过并不是一个爷爷生的,所以并不算很亲,平日里来往也不算密切。

    我们上一次见面,好像还是过年时我和父亲在他家喝酒,后来又一直断了联系。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母亲之前说找他帮忙,安排点工作啥的,我都不以为然,执意要离开。

    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儿犟,不太喜欢趋炎附势,也不愿意听别人说我势利眼。

    然而时至如今,我方才明白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我这堂兄并不是我想象中“发了”那么简单,而是实实在在地成了大人物,结交的朋友上有那什么省局的干部,下有随手画张符就如同找了镭射光片一般的青衣道人,就连那马尾少女,和他收养的妹妹,都厉害得让我为之侧目。

    我倘若之前就能够找到他,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之前的那引蛊,或许随随便便就解开了。

    然而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可吃,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已经变成了空心的活死人,就只有等待着陆左接下来的判断了。

    不过看得出来,现在并不是上去求助帮忙的好时机,陆左跟那个被道人萧克明称之为“小妖”的马尾少女吵得厉害,两人吹胡子瞪眼的,我隔得远,听不仔细,但是也能够猜得出应该是在为那个丢失了的蛋在争执。

    我有点儿不明白,他们那个叫做“虎皮猫大人”的朋友,为什么会在一个蛋里面。

    那一个蛋,虽说比寻常的鸡蛋大上许多,但终究是一个蛋啊?

    为什么会跟他们的朋友有关?

    难道那虎皮猫大人,不是人?

    我满腹的疑问,却不知道找谁来帮我解答,过了一会儿,马尾少女小妖突然气呼呼地抓着一个东西,摔在地下,冲着堂兄陆左吼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我承认,是我弄丢了臭屁猫,那好,我去找回来就是了!”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离开了院子,而陆左想要去拦她,手伸到了一半,却终究没有喊出口。

    他任那马尾少女气冲冲地离去,最终没有挽留,而是气冲冲地走进了竹楼这边儿来。

    他应该是朝着我旁边的房间走去的,路过门口的时候,瞧见了我,显得十分诧异,说啊,陆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了张嘴,想要跟他解释这些,然而陆左却没有时间理我,朝着我摆了摆手,说你等一下啊,我有点要紧事处理,回头找你聊。

    他说罢,直接走了过去。

    我知道他现在是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我这种闲杂人等,不过还是好奇地走出了门口。

    我刚刚走了几步,听到隔壁的竹堂里传来了陆左埋怨的声音:“你瞧瞧,脾气是越来越大,一点儿也不可爱了。你说我批评得有错么?明明答应我会照看好这儿的,结果都没有跟我商量,就私自离开,害我以为这儿有两人轮守,事情应该不大,就离开了。最后呢,搞得虎皮猫大人的凤凰蛋都不见了……”

    他抱怨了一番,而萧克明则劝他,说你消消气,你知道小妖突然不见,是去了哪儿不?

    陆左余怒未消,说哪儿啊?不管去哪儿,都应该跟我商量不是?

    萧克明叹了一口气,说小毒物,你越活越回去了,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懂女人心昨天是糖糖的祭日,小妖是去拜祭她的……

    听到这话,陆左“啊”的一声,讶异了许久,方才说:“就算是这样,也要跟人讲一声嘛。”

    说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气势却降了几分。

    萧克明哈哈一笑,似乎拍了陆左一下,然后说你就得了吧,事情到现在你还没有看出来么,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别人惦记咱们这凤凰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管小妖在不在,都会下手的,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陆左叹了一口气,说唉,到底是谁在这背后捣鬼啊?你说说,咱到底得罪了谁?

    萧克明惊讶地大喊,说我的天,我记得你只是伤到了经脉,没有伤到脑子啊,怎么好像失忆了一样?我们两个人行走江湖七年,结下的仇敌林林总总,借你一双手,你都数不过来,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

    陆左说不是,我说有能力算计我们的人,这世界上还有几个?

    萧克明说这世上藏龙卧虎,你以为天山一战之后,就算是完结了?你忘记了,寄放在黔阳局招待所大院的悠悠是如何死的么?许鸣重新入主邪灵,海外势力涌动纷纷,总局那里又诸多变数……兄弟,你在这儿避世养伤,怎么知道外界的混乱啊?

    陆左说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我二叔是不是凶手?

    萧克明说不知道,从种种迹象来看,他的确有很大的嫌疑,不过越是如此,越不像我们跟你二叔接触,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他若是包藏祸心,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陆左沉重地说:“若是真的包藏祸心,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突然间语气一转,变得严厉起来:“谁在外面,自己进来,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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