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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与他好,课谁知那畜生玩完了,又反悔,玩腻了,干脆就甩了。”
“乡下女子也是爹生娘养的,她为什么不能追求完美而纯洁的感情?她跟了一个男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个卑微的名分,甘心当一个小妾,再退一万万步,名分没有了,她也只是想问那男人一句,跟了他的这些日子里他到底有没有动过,哪怕一丝丝的真心,可她换来了什么?青楼女子一样的待遇!她犯了什么错?她就这么该死吗?”
紫萱说的太激动,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地发抖,整个朝堂一片安静,只剩下秀珠在那里嘤嘤哭泣着,李大人和刘二爷都有些目瞪口呆,看客们面面相觑着,有的已经动容了。
“是,被告承认了,是她划花了刘家小姐的脸,可皇城的孩子这么多,她为什么不去划别人的脸?为什么单单划花了刘家小姐的脸?万事有果必有因的!诚然,那刘家小姐是无辜的,被告这么做有罪,可刘二爷就没罪了么?他有!他是所有罪行的根源!可以不客气地说,他虽然没有手握剪刀,刘家小姐那张脸却是被他划花的!这么大的罪行,你们看不见么?”
“秀珠跟了刘二爷,她有什么错?她想要一个名分,有什么错?她想问一句,跟着的那个男人有没有真心待过她,这有什么错!她一失足做错了事就要被人逼着去死,那她受伤的时候谁看见了?孩子拿掉的时候谁看见了?因为堕胎次数过多而失去了生育能力,人格蒙羞的时候谁又看见了?”
“一个富家小姐的一张脸是什么价钱?一个乡下女子的贞操是什么价钱?三条未成形,却因为某种见不得光的理由强行被拿掉的生命,又是什么价钱?你们是皇城里的人,你们对乡下人有厌恶,有同情,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却惟独少了那份最重要的,尊重!”
“你没有没有想过,皇城还有多少这样的女子像秀珠一样被糟蹋着,蹂躏着,可她们不敢反抗,因为只要稍一反抗,就是秀珠这样的下场。这就是繁华的皇城所给予她们的,这就是口口声声以德服人的伪君子们给予她们的,这就是天子脚下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所给予她们的!如果硬要说秀珠有错,那就是不该来这天杀的皇城!”
……
秀珠的案子在紫萱滔滔不绝的演讲中顺利结束了,李大人斟酌一番,判了秀珠无罪,当场释放,刘二爷因诱拐女子,对秀珠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被勒令予以补偿。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吗?
苏子清见紫萱一身轻松地走出公堂,便迎上去,笑眯眯地夸赞了几句,又八卦地问道:“师妹,你怎么知道那秀珠堕了三次胎,又没了生育能力的?”
紫萱贼溜溜地笑着,骄傲地说:“因为我也是女人啊!”
接着一抬眼,所有的笑容又立即僵在了脸上。
紫萱看见南宫嫣然的时候南宫嫣然也看见了紫萱,确切地说是一直在盯着她看。
“喲,这不是南宫姐姐吗,这么巧啊?多日未见,南宫姐姐别来无恙吧?”
“哎?我听说新来的李大人接了个案子,那被告的状师是个很厉害的小姑娘,算一算妹妹出宫的时间,再仔细一打听,原想着八成就是妹妹了,今儿就特地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啊,还真的让我给猜着了!”
二人皮笑肉不笑地相互寒暄着,紫萱觉得南宫嫣然一定是太寂寞了,一口一个妹妹叫的真甜,说完还伸手拉住了紫萱的手,搞的过路的都以为俩人是一对儿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并且是妹妹赢了官司,姐姐庆祝来了。
事实上,也只有紫萱知道南宫嫣然心里有多恨她,事情说巧不巧,通过与秀珠更深一层的交流,居然让紫萱知道了刘二爷正妻的娘家与南宫嫣然家还有着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亲戚,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别看平时联系的少,一旦刘二爷家出了这样的丑事,那也是一损俱损的。
这样算起来,南宫嫣然特地跑到这来“探班”也是就很好理解了,而紫萱紫萱之所以如此奋力地为秀珠打官司,其实也包含了这一层私心在里面。
“唉,说起来这金珠,呃不对,是银珠?哦,是秀珠,这秀珠也是在太可怜。”
南宫嫣然有意无意地说错秀珠的名字,并且兔死狐悲地表达着自己的同情,“好端端爱上一个男人,却是遇人不淑。你说说这女人多不容易,你付出了多少真心又怎样?人家男人就是看不见!退一万万步,即便那男人也把一颗真心掏给你,那又怎样,架不住男人家里早有了一房正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呐!谁也没办法的事情。”南宫嫣然长长叹一口气,伸手碰了碰心不在焉的紫萱,意味深长地问道:“妹妹,你说我讲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这个道理!”紫萱咬着牙,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南宫嫣然说那话纯属为了含沙射影地挤兑紫萱,并且巧妙地进行了概念偷换。那话里的刘二爷就是紫萱的莫萧哥哥,刘二爷的正妻就是南宫嫣然自己,而那可怜的秀珠,就是紫萱了。
所以南宫嫣然的话被紫萱翻译过来就是:你对四皇子真心又怎样?四皇子对你真心又怎样?架不住这中间早就有了我,看清楚了,我才是四皇子即将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层关系早已得到了皇上,皇后,以及我父王肯定,你想插进来?没门儿!
“南宫姐姐说的很有道理。”紫萱冷笑着,“可惜姐姐忘记了一个更重要的道理。”
“什么道理?”南宫嫣然好奇地问。
“那就是——就算眼前的这个男人千般好,万般好,处处是优点,并且侥幸被你得到了,碰巧全天下的人又都很看好你们的结合,可是他不爱你,这个缺点,这个残酷的事实,你永远改变不了!”
紫萱伸手捅一桶走神的南宫嫣然,以牙还牙地问道:“南宫姐姐,你说我讲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这个道理!”南宫嫣然咬着牙,一张俏脸开始变得扭曲。
“对了南宫姐姐,上次做游戏的时候打了你一巴掌,还没找着机会跟你道歉呢!”紫萱直盯着南宫嫣然的左脸,突然想起来问道:“还疼么?”
南宫嫣然立即又摆出了大家闺秀的修养来,笑盈盈地回道:“已经不疼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想到妹妹还挂在心上,这真是……”
“啪——!”
“不疼那就再来一巴掌,好让你长长记性!”
南宫嫣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感觉到了左脸颊上一波一波的麻木,紫萱已经扬长而去了。
第七十章 棋逢对手 投其所好
南宫嫣然一手捂着被紫萱扇过一巴掌的脸颊,一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目光时而温柔时而怨毒。
“你以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么?总有一天,我会母凭子贵!”
青竹早早地站在了紫阳府的大门口,见紫萱回来了,慌地迎上去打听案子的情况。
“进展的很顺利,秀珠被当堂释放,已经和她父亲一起回乡下去了。”紫萱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不辨悲喜。
经过察言观色,青竹开口道:“小公主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这两天家里牢里的来回奔波,累坏了身子,不如立刻回屋休息吧。”说着便要伸手搀住紫萱的胳膊。
“我不累。”
紫萱顺势抓住青竹的手,略显激动地说:“青竹,我想将你许配你朱子浩!”
青竹有些惊讶,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来的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慌地低头道:“是不是青竹做错了什么,让小公主嫌弃了?”
“呵!”
紫萱冷笑一声,脸色格外地高深莫测,沉吟片刻方意味深长地开口问道:“难道你心里不愿意?”
“这……”
青竹游移一下,终是说了实话:“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事儿提的太匆忙,青竹……”
“不匆忙,怎么会匆忙呢?……好吧,就算是匆忙了一些。”
紫萱握着青竹的手不自觉地加力,鼓起的腮帮又慢慢消下去,长长舒一口气,说:“秀珠的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找个知道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其他说什么都是虚的,你说呢?”
青竹不语,只有些害羞地点点头。
紫萱接着说道:“这世上的男人多,女人这一辈子可能遇上的男人也不少,时常就挑花了眼,其实这些男人无外乎就分为两种,一种是爱你的,一种是不爱你的。贪上一个爱你的,偏偏你看不上眼,或者摊上一个你爱的,偏偏别人看不上你,这种一相情愿的喜欢往往没什么结果,若是遇上个爱你的恰好你也对他有好感,双方一下子看对了眼儿,无论对于男女双方,这都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对吧?”
青竹仍然不语,只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紫萱拉着青竹的胳膊左右的轻轻摇摆,步入正题道:“你和这朱子浩啊,算是‘不碰不相识’,你若是不喜欢他,也不会闷声不响地给人家的妹妹做衣服,他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在上山砍柴之后不忘给你捎些豆沙包回来,这些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可放在情人的眼里,那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这份难得的情意,可不要错过了才好。”
紫萱最后问道:“青竹,我今日开口替你和朱子浩做这个主,想听你一句实在话,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青竹闻言半咬着嘴唇,心里虽然是又害羞又欢喜,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这样就好。”
紫萱耸肩做个深呼吸,说了些朱子浩那边虽然过的清贫,紫阳府这边却会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青竹以后的日子不会过的太坏之类的,突然话锋一转,凝眉叹道:“女人这一辈子,最害怕的就是遇错了人,秀珠是个十分可怜的,那自不用说了,如今你有了好的归宿,我自然放心,本来有一个人我不想再提的,只是担心你会一直放不下……”
青竹被紫萱握着的手明显地一颤,内心已经有了一些隐隐的预感,却还是开口问道:“公主指的是……”
紫萱高深莫测地朝青竹瞥过一眼,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吐出三个字来:“二皇子。”
没等青竹开口,紫萱又接着说道:“你若完全放下了二皇子,跟了我之后便不会再替他做什么了,然而事实刚好相反,你放不下,对吗?”
青竹听到那久违的三个字时内心已是百感交集,待到想明白了紫萱的话外之意,新事旧事便齐齐涌上心头,鼻子不由地一酸,猛地挣开紫萱的手,低头含泪道:“小公主对青竹的好,青竹一直惦记着,有些事情青竹确实隐瞒了小公主,是青竹该死!”
说罢“扑通”一声,屈膝跪在了地上。
紫萱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似乎并不感到吃惊,倒像是青竹不给她跪下才不正常,只矮身扶起青竹,一脸淡然道:“你是想告诉我的,是关于那只小木偶的事情吧?”
“啊!”
青竹狠狠吃一惊,不由地叫出声来,难不成小公主已经知道了?
待要开口,又被紫萱伸手打断道:“我来替你说。”
紫萱先是勾起嘴角随意笑着,继而神色凛然道:“你也知道,出宫之前母后为我安排好的行程,全都被我临时更改了,因为想要害我的人既然能在皇宫里想着法子害我,也必然不会放弃出宫的大好时机,我不得不多一个心眼儿。”
“更改行程的事儿是咱们几个在清芳斋秘密进行的,因为我和皇长孙都不方便出宫,身边也没几个能正经说上话的,只能派你出去探路,其实那日你从外面回来,自打第一步跨进清芳斋,第一眼被我看见的时候,我就从你那张不太自然的脸上隐隐察觉了一些不寻常,只是想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便没仔细追究,只当自己想多了而已。”
紫萱说话的时候青竹一味地低着头,好容易等紫萱顿了一顿,刚要开口,又被紫萱抢过来说道:“那日出宫没多久,就突然蹦出个什么御林军总管来,还说是莫萧哥哥托他给我送来了东西,我就更加确定了有人要害我,因为莫萧哥哥根本不知道我更改行程的事情,不可能无端端地派人送来个东西过来。”
“那小公主为何……”青竹终于忍不住好奇,凝眉问道:“小公主既然明知有诈,为何不当场揭穿,反而接过了那支木偶?”
“一来我想弄清楚那木偶之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害人手段,二来……”
紫萱突然顿了顿,赧然一笑,低头喃喃道:“二来,我实在抵抗不了‘四皇子’三个字的诱惑,就算知道是假的,就算知道这样做有可能送了命,我也想短暂地自欺欺人一番,舍不得立时揭穿。”
一边说着狠狠地揪住衣服一角,咬牙道:“二皇子走这步棋,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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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因为一些原因更晚了,道歉,道歉,道歉……
第七十一章 一二三对 “速配”成功
紫萱将手轻按在胸口上,微缓了情绪,继续道:“说也巧,后来车子进入闹市区,咱们遇上了东方翔,又从他那里得知莫萧哥哥和南宫嫣然……订婚的事情,当时我听了只觉得内心一阵阵激动,止不住想要发狂,心想着单是这一个消息愿不能使我如此反常,自然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手中的小木偶上,那时还没弄清小木偶到底藏了什么名堂,却也害怕丢了命,便割爱丢掉了。”
青竹凝眉问道:“所以小公主当时就知道,我一定会去帮你捡回那个小木偶,才会如此严肃地命令我不要去的?”
“嗯。”
紫萱点点头,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些玩味的笑意来,仰头望天,眯着眼睛说道:“可巧那日朱子浩骗完咱们的银子之后又被老父亲逼着返还了原地,捡起了那只小木偶,我才有机会知道原来那里面藏着失心粉,加之后来莫萧哥哥到紫阳府来找我,我故意将那小木偶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联系前后,才慢慢推敲出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紫萱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淡淡的愁绪却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清蝶公主是走了八辈子的鸿运才修来个“婴儿穿”,所以即便长大以后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表现,包括捣鼓出了雪茄,外人也只当她是个特立独行的主儿,只要处事低调一些便不会有人为难。紫萱不一样,小公主的本尊会晤如来的时候进宫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紫萱一下凡,就注定了要为这具肉身收拾烂摊子,包括和小冤家莫言的“争宠”,和二皇子之间莫名其妙的恩怨,甚至不期然地多出个师兄来。
关于小红娘的事情,紫萱只在下凡的第一天没心没肺地朝手下的宫女和莫萧显摆过,他们也只当她坠崖初醒之后发疯而已,后来在天伦宴上意识到了自身处境的险恶,便没再向谁提起过。除了在太白金星和长姜七号面前,紫萱甚至刻意回避自己的小红娘身份,并且有意无意地从宫女太监们那里套取一些小公主本尊的性格习惯方面的消息,在皇上皇后面前也都是极力不让自己的行为显得太夸张。
而紫萱清楚地记得,告诉莫萧她是小红娘的时候,莫萧明明挥手支退了清芳斋的所有下人,二皇子却能将这个消息索了去,并且利用了这个所有人都只当做是个玩笑的消息。这让紫萱初步领教到了二皇子的监控系统和阴谋手段,客观地说,的确不可小觑。
回过神来,青竹已是双眸含泪,断断续续地朝紫萱请罪道:“小公主既然知道青竹作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却不予计较,反而待青竹如自家姐妹一般,青竹感到十分惭愧,请小公主处罚!”
紫萱抿嘴一笑,拉着青竹的胳膊劝慰道:“笨姐姐,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心地太善良,善良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你看看,你为二皇子效力,一来是心里隐隐向着他,二来,我猜他一定对你进行了一番花言巧语的收拢!然而你与莫萧哥哥没有太大的交情,他交代了你不要将他和南宫嫣然订婚的消息告诉我,你便真的没有告诉我,一来不愿意背叛四皇子,二来,是不愿意看我受伤。再说这朱子浩,当日你撞没撞着他,自己心里再明白不过了,却不忍他被恶霸欺负了去,甘愿屈膝下跪来问我借银子,这番心意,不是每个姑娘都能有的。”
“呼——”
长篇大论一番,紫萱总结道:“你就是心地太好,谁都不愿得罪,谁都不愿伤害,却往往委屈了自己,又不经意地损害到了某一方的利益,待到察觉了,又一个劲儿的自我责备,傻姐姐,这样活的太不潇洒了。”
“嗯。”
青竹听后如醍醐灌顶,长长地做个深呼气,浑身上下倍感轻松,不由地咧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洗尽所有负担的双眸如水一般清澈。
转而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为人妻,无法报答这位教她认真爱自己,轻松爱别人的小公主了,内心又是一阵伤感。
紫萱似乎看出了青竹的想法,二五八万地拍拍青竹的肩膀,故意取笑道:“难过什么?这事儿我先跟你说的,又不是让你今儿就嫁过去,难不成是你自己心急啦?”
青竹听了满脸飞红,扭扭捏捏地跺着脚,拉长声音抱怨道:“小公主这么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先来取笑!”
“哈哈!”
紫萱意犹未尽地笑道:“不用着急,只要我挑个好日子去告诉那朱子浩,白白送给他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说不定晚上做梦都要笑醒呢!”
二人嬉笑着,说到高兴处紫萱便将整个身子扑到了青竹的怀里,吊着青竹的脖子“调戏”一番,恰好被赶过来的苏子清尽收眼底。
“咳咳。”
两位女子如此“百合”的一幕被一个男子看见,连厚脸皮的小仙女都觉得讪讪的,抬眼看见苏子清肩上背了个包袱,不由地猛吃一惊,凝眉问道:“师兄要离开我这紫阳府?”
自那日在大街上偶遇苏子清,用一句非常普通的客套话,极其乌龙地将他领到了紫阳府,相处着一段时间下来,紫萱发现苏子清虽然年龄不大,却极富同情心,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便渐渐产生了些好感,不想今日却突然要离开了,实在没多少的心理准备。
苏子清淡然一笑,一语双关道:“青竹姑娘倒是不忙着离开师妹,我却不能再厚着脸皮打扰下去了,至于青竹姑娘和朱公子的喜宴,我怕也没那个运气了,怪遗憾的。”
“哈!”紫萱随口取笑道:“该不会是师兄你囊中羞涩了,故意逃避礼金吧?”
苏子清伸手刮一下紫萱的鼻尖,宠溺地笑道:“小丫头伶牙俐齿!”
“切!”紫萱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