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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俏红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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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尴尬地沉默良久,莫萧才皱着眉头回忆道:“我只记得那日父皇收到我带兵出征的请求之后心情大好,在宴席上多劝了我两杯,我虽有些醉了,可脑子还是清醒的,后来回到寝宫的确遇见了南宫姑娘,南宫姑娘为我煮了醒酒茶,我喝了却……”

想到这样说话可能对南宫嫣然有些不公,莫萧足足犹豫了一阵,想清楚了才又开口道:“现在想想,我喝了那醒酒茶,脑子反而不如之前清醒了,至于后来发生什么,的确想不起来了。”

南宫嫣然似乎早就预料到莫萧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表面上一副弱势群体的样子,嘴上却咄咄逼人道:“那你记不记得,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是不是搂着我在你怀里,当时咱们都,都光着身子呢?”

“我……”莫萧费力地抓着衣角,皱眉道:“可那日我问你,你却避而不答,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的。”

“呜呜~~~”南宫嫣然愤愤然,凝眉呜咽道:“当时告诉你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我要用那翻话来搪塞我,我只想着你要出征,不愿意给你添些子麻烦,想着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便也没再多计较,谁知你……”

说着又轻轻按住微隆的小腹,低头道:“若不是御医告诉了我,我本打算就这么过去的,可眼下突然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你却一推三六五,转脸不认账了,我怎么说也是当朝重臣家里的闺女,你总不能……”

南宫嫣然越说越激动,整个身子高频率地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儿才又可怜巴巴地开口道:“事已成型,你总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吧?”

“我……”莫萧已经变得束手无策了,支吾着劝慰道:“我,没说不管。”

“这么说你承认了?”南宫嫣然立即转悲为喜,紧接着意识到情绪来的不太是时候,又梗咽着叹道:“你这么说,我就稍稍放心了。”

紫萱冷冷地旁观着,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努力张了好几次口,终究没憋出一句话来。

呵,终于可以确定了,日前飞走的那只蝴蝶并非代表着一段孽缘的结束,而是预示了一段真心付出的感情终究会因为缠在手指上的红线被系成了活扣而毫无结果,预示了不管你有多么真心,多么努力,多么想将时间永远定格在感情的保鲜期,都是徒劳的,预示了往日所有的亲热表面上恍惚如梦,实际上比梦还荒滩。

这才是传说中的孽缘。

梦醒了还能躲在被窝里偷偷YY一下留在枕巾上的余温,蝴蝶飞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地的哀怨,一地的恶心。早在天上的时候长姜七号就已经说过,小红娘牵的是红线,也是冥冥中的定数,若有谁强行打乱,必将受到惩罚的。

紫萱吹乱了红线,所受的惩罚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情苗被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或者确切地说,被一个尚未成型的婴儿掐断。毕竟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你无法拥有什么,而是有什么东西在短暂的拥有过后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它在你面前毁灭,天崩地裂,你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格。

“哎?这萧是哪里来的,好漂亮啊!”走神间,南宫嫣然发现外星飞碟一般尖叫起来。

“这,是皇妹刚刚送给我的。”莫萧看一眼紫萱,整个人开始如坐针毡。

南宫嫣然却一脸兴奋地赞道:“哇哦,好漂亮的玉箫啊,还是妹妹的眼光高”

接着话锋一转,猝不及防地伸手道:“给我仔细看一下!”

紫萱没看清楚,真的没看清楚,到底是莫萧不愿意给南宫嫣然看,二人你争我抢的时候不小心了,还是莫萧心甘情愿地递给了南宫嫣然,南宫嫣然不小心了,总之,结果就是一阵阵销魂的粉碎声从地板一直激荡到了屋顶。

玉碎了,萧碎了,心……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手一滑,竟没接住。”粉碎声一去不回地融化在空气当中的时候,南宫嫣然一脸慌乱地道歉。

操,如果对不起管用,那还要警察做鸟?你当我没学过物理是怎么着?按着末速度的平方的与二倍的距离与重力加速度乘积的公式,你丫要是一点儿力气没使这玉箫就碎了,姑奶奶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操,造个玉箫质量都如此低劣,还好意思叫做蓝玉国!操,那可是人家楚云让人宰了三千两的银子才换来的!紫萱想着,脆弱的小心脏针扎一样的疼,千言万语堆积在胸口,说不出,直憋得面无血色。最后的最后,只在心里骂了一句:操,有仇不报不是我小仙女的风格!

莫萧与紫萱对望一眼,两人比着谁的脸色更难看。僵持了一阵,青竹突然跑进来禀道:“小公主,楚公子来了,在门外等着呢。”

紫萱一听楚公子三个字,总算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提高声音叫道:“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他请进来,休要怠慢了我的贵客!”

第七十八章 妾为樱花 君做流水

 “啧啧,这是谁把贵客的玉箫给摔碎了?我好像看见了地上躺满了白花花的银子,三千两,一文不少。”

楚云信步走进屋子,看一眼莫萧,再看一眼南宫嫣然,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这个地方在不久之前上演过什么样的戏码。

紫萱立即会意,阴阳怪气地酸道:“怪我怪我,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把公子送我的玉箫拿出来给人家显摆显摆,谁知道小两口儿默契不够,一来二去的竟给摔在了地上。”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又意味深长地朝南宫嫣然瞥过一眼,哼道:“当然了,小两口儿默契不够是一方面,也有可能是某人手贱,呃不对,是手滑吧,没拿住就摔在了地上。”

一番话横扫过去,南宫嫣然和莫萧的脸色比着难看起来。真可笑,原来那玉箫不是她买来送给我的,却是我不在时另外有男子送给他的,莫萧心中泛起一层层的酸意。

“哦,这样啊。”楚云做一副恍然大悟状,继而举重若轻地笑笑,一语双关道;“不过也无所谓啦,这蓝玉国好萧多的是,姑娘也不必只惦念这一把早已碎掉的了。”

紫萱听了“扑哧”一笑,挪步朝楚云身边靠了靠,满腹柔情地问道:“不惦记这一把,那你想让我惦念哪一把?”

“咳咳。”楚云向后挺了挺身子,意味深长地笑道:“举凡蓝玉国的玉箫,姑娘想惦记哪一把,楚某便能送给姑娘哪一把。”

紫萱矫情地哼一声,眯着眼睛道:“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

“哎?姑娘此言差矣。”楚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看过了再谈喜不喜欢,也不晚的。”

说罢向前跨一步,拉着紫萱的衣袖征求道:“怎样,要不要跟着楚某去看一看蓝玉国真正的好萧?”

“嗯,等一等。”

紫萱略作思考之后又转身走进靠里面的一间屋子,自己躲在里面胡乱翻了翻,片刻之后走出来,手中已然多出一个小纸包来。

“嗯?”楚云饶有兴致地看一眼小纸包,心下立即有了七八分的明了,便坏坏地笑道:“姑娘要谢我,也不必下如此大的礼呀。”

“去你的!”紫萱递出一个深邃的白眼圈儿,随手将纸包甩到南宫嫣然的额头上,咬牙切齿地讽刺道:“物归原主,药效应该还没退去吧,你们这对相亲相爱的小两口儿以后肯定还能用着!”

南宫嫣然的额头被纸包一打,立即泛开一小片红晕,刺痛之下本能地接住顺着脸颊掉下来的纸包,搭眼一看,额上的红晕立即扩散开来,瞬间铺满了一张还算俏丽的脸蛋儿,一半是羞辱一半是恼怒。

那小纸包她比谁都认得,是早些时候太白金星从她寝宫偷出来的春药。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晚上四皇子喝了我冲的茶却没有跟我……原来是被这丫头掉包了!咬牙切齿地怨念了一阵儿,这种事情当着四皇子的面前又不好说出来,无奈之下竟真的将纸包收进了衣袖当中。

这一动作直接恶心到了紫萱,想着她与莫萧之间的“事实”很有可能就是“拿药催的”,瞪圆了杏目愤恨道:“本公主要出门了,要亲热的走远点儿,地方太小,经不起二位脱光了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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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并肩走出一段距离,楚云突然问。

“嗯?”紫萱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疼?”

楚云不再说话,右手向下一伸,毫无征兆地摸进了紫萱大腿根处,紧接着用力一抬,似笑非笑道:“难道你想让这里疼?”

“你……”

紫萱被楚云这么一调戏,只觉整个身子猛地一酥,绯红着俏脸憋了半天竟没憋出一句话来。遇着东方翔小打小闹的“非礼”,她还能亲切而激动地骂一声流氓,遇着楚云这个升级版,她……束手无策,。

揩完了油,楚云便又将右手掏了出来,紧贴着紫萱的身子慢慢上移,最终停在了左胸部……以下的位置,咳咳,也就是心脏处,诡笑两声,换上一副温柔的脸孔,道:“傻姑娘,我问你这里还疼不疼。”

紫萱被楚云这么摸着,肾上腺素直接分泌过量,竟连退一步的力气都没了,只僵直站在那里目测了一下,大体确定了楚云不会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扭捏着“呸”一声,开口道:“我哪里说过这里疼了!”

楚云高深莫测地朝紫萱瞥过一眼,沉吟片刻方开口道:“疼不疼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别说你那点儿小心思我看不懂,现在对着我笑没关系,回头别可怜巴巴地躲被窝里哭就行。”

“楚云!你……”

话说到一半,紫萱的其实突然软了下来,近乎求饶地虚弱道:“拜托,你能不能每次都这么聪明地拆穿我。”

“当然可以啊。”楚云爽快地回答,又坏笑着补充道:“只要你不再这么努力地对我做出隐瞒。”

“……”紫萱彻底无语。

“好了,不说这个。”楚云收回按在紫萱心口处的右手,双眸突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拉起紫萱的衣袖笑道:“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能忘掉所有的烦恼。”

楚云所说的好地方,其实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小河,河道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并不宽敞,更谈不上气派,故而乍看之下并无特别。再多看一眼,才发现河道两岸栽满了樱树,樱花像是看见了楚云和紫萱两位朋友自远方来一般,便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枝桠,不亦乐呼地向他们飘落过去。

于是紫萱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好像被落花的气势震撼到了。

楚云优雅地笑笑,目视着前方的樱树介绍道:“这是垂樱,与你在我那里看见的山樱有些不同的。”

“嗯,看上去要鲜艳很多。”

紫萱仍笔直地站在那里,只靠着本能来接口一句。花瓣紫萱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是包含了巨大的野心,要将她那娇小的身体埋没一般。

风又大了些,樱花飘的更带劲儿了,渐渐苏醒过来的紫萱忍不住高声赞道:“太壮观了,看过各种各样的樱花,像这样狂谢的还是第一次!”

而实际上,这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河水两岸堆满了花,一些花瓣恰巧落在了在中间拿到窄窄的水面上,顺着水流竞相离去,开始流的很慢,到了中游又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在前面被一条折下来的小树枝挡住,挤成一团,像一只樱花编出的小筏子。

“想什么呢?”楚云看一眼兀自出神的紫萱,笑问道。

紫萱叹一口气,略显黯然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呗,此情此景,能让人想出来的只有这句话了。”

楚云不以为然地笑笑,“小狐狸,还说自己心不疼?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切!”紫萱反驳:“我说错什么吗?那句话本来就是这种场景的真实写照,是你自己咬文嚼字地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无理取闹!”

楚云便一脸宠溺地笑道:“我也没说你说错什么啊,只是有些悲观而已,宝贝儿你应该这么说,‘君做流水,妾为樱花,流水潺潺去,樱花依依随,相拥缠绵永不弃’。”

“说得倒好听呢!”紫萱仍不不服气,撇嘴道:“流水潺潺永无期,凋谢的樱花却总要腐烂的,等这一批樱花腐烂了,流水便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另一批樱花!”

接着又补充道:“你的比喻倒是用的很恰当,男人便如流水一般朝秦暮楚,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楚云温柔地轻笑两声,摇头道:“非也非也,妾应知,这一批樱花腐烂了,流水便不再是原来的流水。”

第七十九章 花开花落 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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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一阵,最终却是打了个平手,便又并肩挪步穿行在了飞扬的花瓣当中。

“总算把樱花看了个够,而且还是落花。”紫萱开口时眼睛有些湿润。

“嗯。”楚云点点头;“含苞待放的樱花和全开的樱花都很美,但终究比不上花落时候的美,况且你看的这种垂樱,比我那里的山樱开的鲜艳,谢起来也更加放肆。”

紫萱撇撇嘴,“越是鲜艳,落花时候越让人觉得有些异样。”

“都说樱花怒放,实际上谢落得时候更加发狂。”

提及花落的话题,气氛免不了有些伤感。

“不过也无所谓啦!”紫萱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不发狂,可能就不会如此地打动人心了。”

事实上紫萱觉得自己放肆去爱的时候比樱花怒放还要美,被爱抛弃的时候也比樱花谢落还要发狂。有些事情,比如爱情发生的时候,旁观者总想问清为什么,对啊,为什么呢?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他更是莫名其妙,根本没什么过度就突然对她这么好了,不符合常理嘛!

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很多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其实连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可能是磁场相吸,或者你的荷尔蒙正好可以泡开我的这杯茶,又或者上辈子你喂我一口水,这辈子我便还你一生的眼泪,总之我想爱你的时候,就是爱上了你。

爱如樱花,花开了逃不掉,花落的静悄悄,紫萱和莫萧之间的爱,原本就这么简单。

然而花终归是落了,尽管再放肆,也不过是命悬一线的垂死挣扎,看在外人眼睛里,徒然增添许多笑料而已。

“还想看的话,樱花还多着呢,不过已经开始谢了。”楚云突然开口,打断了紫萱的思绪。

紫萱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撇着嘴巴嘀咕道:“花谢好看,看多了也累人。”

最初沉溺于花的魅力,渐渐的这种沉醉被空虚所代替,情绪也就越来越低落下去,如果恰好在这个时候来上一点点的外力,花瓣便会毫无保留地凋落下来,零落成泥辗作尘,纵使香如故又能怎样呢?最初的美丽还不是一样的要消失殆尽。

爱如花开花落,对樱花而言,外力便是风,对爱情而言,最残忍的外力莫过于第三者插足。紫萱苦笑着摇摇头,搞不清楚她和南宫嫣然到底谁是第三者插足。

抬眼见楚云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便满足地点点头,笑道:“谢谢你让我看到如此美丽的花落,看了那么多樱花,感觉非常奢侈。”

“花亦奢侈,落花极尽奢侈。”

随口吐出一句诗,便再也忍不住,将《红楼梦》里的一首《葬花吟》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楚云一脸惊讶地听着紫萱背完,嘴巴张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发声,吞吐着问道:“这个,是你做的?”

“扑哧——,哈哈哈哈……”紫萱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做的?你看我长的像会作诗的样子么!

想到蓝玉国与大明朝处在同一时代,清代的曹雪芹在这时候很明显连个受精卵都还没有形成,楚云没听过这首《葬花吟》,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虽然算起来这个时候离着清朝的距离比曹雪芹的著作权时限要大上一倍还得拐个弯儿,紫萱还是本着坚持原创鄙视抄袭引用记得加引号转载也要注明出处的原则对楚云说了实话,“不是我做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确切地说是对楚云说了半句实话。

“哦?”楚云立即浮现出一脸钦羡的表情,沉吟片刻方试探着问道:“听诗句便觉此人才华过人,不知楚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姑娘引荐,与你那位朋友见上一面?”

“啊?”

紫萱惊叫,拜托,人家曹雪芹是你后代的后代的后代哎,你们蓝玉国又没有传说中的时空穿梭机,要见他,估计只能我靠着印象给你画幅画,你拿回去自己YY了!

紫萱的无语直接被楚云翻译成了不愿意,便略带沮丧地叹道:“若有什么困难也就罢了,我也只是仰慕你那位朋友,果真见了恐怕也没什么话说。”

呃,不出意外应该没话说的,按着三年一代沟的说法,你俩之间至少隔了两条科罗拉多大峡谷。干笑两声,道:“我那朋友是个隐士,的确不喜与外人交往,我也是小时候跟着师父游历时偶然得以见上一面的,况且路漫漫……嗯,不好打扰。”

紫萱不忍见楚云失望,慌又补充着劝慰道:“不过没关系,那时候他给了师父许多诗词,我那一首就是靠着(奇)记忆背下来的,我还记(书)得很多,哪天写(网)出来,表好了送你吧!”

“哦?那敢情好。”

楚云失望之余总算挽回了一点儿,心下自是高兴,紫萱却是真的犯愁了,话说《红楼梦》虽然是天庭教学系统的必修课,无奈某仙女当初不务正业,靠着兴趣才把其中的一篇《葬花吟》背全,再要他背出曹雪芹的其他诗句,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呜呜,可怜的长姜七号,只有浪费你的脑细胞了。

心里打着鬼主意,一眼没看见楚云便蹲在了地上,正一片片地捡着地上的花瓣,紫萱微微一惊,慌地叫道:“喂,你该不会听了我背的那首《葬花吟》,就想要……葬花吧?!”

呃,大男人葬花,好娘~~~~

“葬你个头!”

呼——,还好还好,这一句总归不是娘娘腔,反而蛮有气势的。楚云瞪紫萱一眼,继而又神情暧昧地笑笑,一脸温柔道:“这凋落的樱花是你陪我看的,当然要捡回去一些做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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