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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凤之扫了他一眼,沈宁安立刻躬身退到了君凤之的身后。
“哈哈,第一次看见圣方儒门的六院聚首,真是壮观啊。”少白哈哈笑道,“不过你们来晚了,地剑凤之已经找到了,哈哈,没你们什么事情了,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吧,不送了。”
洞窟中一片死一般的静寂,对面的五个人表情复杂地盯着君凤之,许久,一个声音幽幽道。
“既然如此,君珏就先告退了。”
说话的人是天璧院尚君珏,他的声音飘飘渺渺的,好像从来不用什么力气。他优雅的躬了躬身,脚尖一点,顺势飞上了洞窟顶端,消失在了法阵之中。
无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走了一个,但是,情势依然很紧急,他紧攥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非凡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无双使了个眼色给少白。
“哎,走了一个,您们呐,都回吧。”少白又说道。
“哼。”伍临风淡淡的笑了,“圣尊只说谁能把地剑带回去谁就能即位,他老人家可没有说,谁先找到地剑谁就可以即位啊。”
伍临风向前迈了一步,浑身真气爆发,迫人的气势直逼五人,伍临风双掌运化,蓄势待发。
“哎哎,干什么,半道打劫啊,小心我给你传出去叫你们都没脸做人。“少白急叫道。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伍临风双掌齐发,掌气排山倒海而来。
发动攻击的不只是伍临风,但是无双已经无暇细看了,非凡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迎上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攻击。
非凡手臂伸直,球形的阵法和对面的攻击相撞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洞窟瞬间坍塌了。
少白只觉得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随着无数的岩石坠落了下去,他最后的印象就是包裹着他们的即将破碎的法阵和铺天盖地的巨石碎块。
第二十五章 这次是真的麻烦了
那一夜,整个灰原地区地动山摇,很多地方都坍塌蹦毁了,从地底涌大量的黑水,这些黑水将地面都腐蚀了,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这些黑水化成了浓重的黑雾向四面八方飘散开来。
“主人,请您撤离,这些黑雾有剧毒。”
“哼,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伍临风恨恨地说道,“去追,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只要死的不留活口,一定要把地剑给我抢回来。”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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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之渊张着漆黑的大洞仰望着被染黑扭曲的天空,西侧高高的半倾倒的山头上,一个人影慢慢的浮现出来,他穿着带大兜帽的灰色衣服,怀里抱着一面没有弦的血红色琵琶,面向着灰原滚滚的黑雾,压得低低的兜帽只露出苍白的嘴唇,少顷,他的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真是出乎意料啊,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呵呵呵——”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忽的,他化成一道闪光直落下诅咒之渊。
原本的山洞已经坍塌毁损的不成样子了,令人作呕的腐肉和碎物到处都是,这人好像丝毫不受恶臭的影响,轻盈的在洞窟内穿行着,终于他走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双手捧起烂的泛脓水的腐肉,黑褐色的污血像蠕虫一样的沿着他的衣袖散开。
“这可比我找到的其他东西要好得多,呵呵呵呵。”他这么说着,撩起衣襟小心的包裹起手中的腐肉。
“呵呵呵,骨与肉也已经齐备了,还差什么呢……,呵呵呵呵——”
“不是神不是魔,不在六道之内;不是人不是鬼,不在五行之中。”
这人这样念叨着,缓缓步出了洞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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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煜苍炎向前迈开步子,浓重的黑雾像是要避开他似的,急速的向着四周散开,神煜苍炎毫无阻碍的迈步向着浓雾的中心前进。
诅咒之渊像一口正在喷吐黑暗的井一般源源不断的向外喷涌着黑色的毒流。
神煜苍炎看了看四周,忽然放声大笑:“冒犯禁忌的代价是很高的,你们付得起吗,哈哈哈哈——”
*
*
桃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支起下巴坐在那里,“无双还没有回来呢。”
北都申荻坐在他对面,端着碗吃的正香,听见她这么说,停下筷子道,“他们出门去办事,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他们又干什么去了啊。”桃姬嘟起了嘴。
“好像是找到了地剑的线索,去看看,你别着急,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地剑有什么好的,怎么人人都想要它。”
“因为它是宝贝啊。它不仅能用来砍人,还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封疆,很多人都迷信拥有了地剑就能够裂土封疆。你看圣方儒门,多么声势浩大啊。”
“这是真的吗?”
“呵呵,这只是人们瞎说,天剑叫做乾坤,传说拥有它的人能执掌乾坤,可是拿着它的人也没怎么样啊,还不是被灭掉了。”
“什么吗,一点意思也没有。”桃姬说着又端起了碗。
“对了,你知道神女之羽的用途吗?”
“不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那东西,那个女人也不知道,老早就有人问过她了。”桃姬不以为然的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是这样啊,真是可惜了。”北都申荻叹道。
突然,一股强烈的气息涌动起来,两人惊讶的抬起了头。
趴在窗台上的小四立起了半边身体,昂首天空,浑身气势爆发,低声吼叫着。
“出了什么事情?”北都申荻惊道。
小四面对着他呼噜呼噜的叫着。
“他们出事情了,在哪里?”北都申荻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跑到那去了。”北都申荻一跺脚,“我去找他们。”
“吼——”小四昂首低吼。
“你也要去?也好,有你在最好,我也不用担心了。”北都申荻伸出手,小四刺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袖子里。
北都申荻撤身就往外走,桃姬一下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无双他们出事情了吗?”
“还不知道,你在家好好……”
“我也去,带上我,不然我就自己去。”桃姬瞪大了眼睛道,一脸你我带我去就有你好瞧得的表情。
北都申荻被她吓到了,“……,行行,我带你去,你听话别惹事行不。”
“哼,少小瞧了本宫。”
“是是,我错了。”北都申荻打着哈哈,拽着桃姬出门化光而去。
*
少白张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他浑身跟散了架子一般的痛,,勉强抬手摸了摸,发现自己躺在碎石堆里,身上还压着几块碎石。
“可恶。”少白挣扎着往起爬,“人呢,谁在,无双、非凡、凤之,活着的吭个声啊。”
“哈,看样子你还挺有精神。”君凤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少白一扬手,一个火球出现在空中照亮了一大片地方。
君凤之倚着石壁坐着,腰部血红一片,他的脸色惨白,乌黑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少白挣扎从碎石堆中着爬了出来,(。电子书。整*理*提*供)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君凤之的身边。
“怎么弄的,流了这么多的血。”少白赶忙撕扯衣襟给他包扎。
“我已经止血了,呵呵,不用担心,你快去看看他们。”凤之说起话来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了。
少白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接着去找别人。
非凡伤的不重,就是疲劳过度昏过去了,少白给了他两嘴巴把他打醒了。沈宁安在他不远处,只是被石头砸破了头,给了巴掌后也爬了起来。
无双比较严重,他的腿被巨石压住了,少白非凡和宁安合力才把他弄出来,好像是骨头断了,无双醒来后疼得直咧嘴,恨不得自己再昏过去。
“好啦,咱们人都在,谁也没死,好事。”少白坐在碎石堆上发话了,“咱们接下来就要赶快离开这里,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里好像是一个很长的洞,走一步算一步吧,宁安,你背着凤之,非凡,你背着无双,我来打头阵,有意见吗?”
“没有。”
“好,走吧。”
几个人就这么上路了。
这个洞窟是从木制殿堂后的石窟底下开始的,好像是什么东西钻过留下的通路一般,洞顶离地面有七八个人高,洞窟里臭气熏天,洞壁上是不是能看见又惺又臭的污血,好像是一个受伤的东西从这里爬了出去,把自己的血肉都挂在了石壁上。
“你们说这得是个多大的东西才能弄出这么大的洞。”非凡突然问道。
无双勉强抬起了头四下里看了看,“我只希望不管是什么,不要让我们碰上就好。”
几人顿时默不作声了,低着头只管赶路,只是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惊扰到什么,又跑出什么怪东西。
引路的火光渐渐远去之后,洞穴的石壁上冒出无数血红的亮点,像是一双双血红的眼睛,闪着饥渴的光芒。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透过石壁传了过来。
*
*
妖界
第二皇子殿所——奈落
鬼夜罗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柔软的榻上,一手托腮,一手握着黑色短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他穿着一件镶着金边的深色袍子,束着宽宽的金制腰带,把他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英挺迷人。
殿外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个人来,那人扎着一个冲天的小辫,跑起来一摇一摇的,很是滑稽,那人还没跑到鬼夜罗跟前就跪了下来,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截。
“报报报皇子——,报,报……”
“出来了嘛?”鬼夜罗厌恶的瞥了他一眼。
“报皇子,出,出来了。”那人献媚的笑道。
“藏了这么久终于出来了。”鬼夜罗突然一抬腿,把眼前的人踹的翻了好几个跟头,“一群饭桶。”
“殿,殿下息怒,息怒,是小的办事不利,请,请殿下责罚……”那人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求饶。
鬼夜罗刚要说什么,突然,殿外的空中华光大盛,鬼夜罗蹭的坐直了身子。
“哈哈哈哈哈——”看着空中的光芒慢慢消退下去,鬼夜罗突然大笑起来,“亲爱的兄长,你终究也待不住了啊,哈哈哈哈——”
*
第一皇子殿所——归墟
归墟沉寂了近三百年终于再度开启了,随着散落的法阵,恢弘的归墟殿慢慢显现出来。闻风为而来的人几乎挤满了归墟的宫道,突然喧嚣的人群安静的下来,很默契的分开两边。
宫道的尽头,出现了一头高大凶猛,带着黄金锁链的赤色狂狼,它的背上盘坐着一个穿着满身邪气的绝色男子,这一人一狼在众人的注目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归墟的殿门。
疏流无痕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子前,一群宫女正忙碌的为他更衣梳妆,目光低垂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妖界一直动荡不安,灰泽一直把持朝政,加之二皇子殿下暗潮不断……”归墟殿首席执事官弓着身子,偷偷的用眼角留意着那高高在上的人。
疏流无痕冷冷的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唠叨,“陛下呢?”
“臣惶恐,女皇陛下失踪已久,虽经多方查找,但是仍无一点消息。”
老人看了看疏流无痕的脸色,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日前我等终于查到了天亲王的下落……,不知殿下有何指示?”
疏流无痕慢慢扭过头,一双碧绿的眸子一点温度都没有,“天亲王?”
“是。找到天亲王应该就能找到女皇陛下。”老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声音也越来越小。
“那就去找他。”
“是,我等这就去办。”
“不用,我亲自去。”
老人楞了一下,疏流无痕从他面前快步走过,快的他只能看见一个黑影闪过。
疏流无痕刚来到殿外,就看在庭院里不请自来的人。
鬼夜罗骑着他的赤色狂狼旁若无人的立在那里,一身金色华服,衬得他光彩非常,他慵懒的挺直了身子,对着疏流无痕邪魅的一笑。
“好久不见了,皇兄——”
疏流无痕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鬼夜罗笑了一下,“我正要出门去打猎,你有兴趣么?”
“不知你口中那不幸的猎物是什么?”疏流无痕右臂一挥,地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法阵,随着一声令人战栗的吼叫,一只黑色战龙现身阵中。
“也许我们目标一致也说不定呢?”鬼夜罗笑道。
疏流无痕没有再说话,一甩披风,落在了战龙身上,战龙鼓动巨大的翅膀飞腾空中。
“呵呵呵呵呵。”鬼夜罗驱动坐下狂狼,跟着飞上天空。
*
*
诅咒山已经被浓浓的黑气笼罩,连带着方圆百里都成了死地。
北都申荻站在高高的山崖上向着诅咒之渊的方向望去,除了黑色的浓雾什么也看不见,他焦急的攥紧了拳头。
桃姬在他的身后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北都申荻回头一看,桃姬已经花容变色,一脸隐忍。
“你怎么样?这里邪气太重,你不应该跟来的。”
“呜——,无双他们呢,不会死掉了吧,呜——”
“不会不会,他们福大命大,不是那么短命的人。”北都申荻安慰道。
一声嘹亮的鸣叫声穿透浓雾,北都申荻向远处望去,一只雪白的长尾大鸟穿过浓重的黑雾翩翩而来。大鸟扑扇着翅膀落在了北都申荻伸直的手臂上。
“发现什么了吗?”北都申荻轻抚着大鸟的羽毛。
大鸟摇了摇头,黑亮黑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无奈。
“辛苦你了,先回去歇歇吧。”
大鸟高声啼鸣了一声,振翅飞上了高空。
“这可怎么办啊。”北都申荻急得直跺脚。
吼————
突来的一声长鸣震得北都申荻和桃姬整个人浑身一颤,两人像是被什么不可抗拒的巨大的力量推到了一样,其其向后倒在了地上,北都申荻的衣袖里瞬间迸射出一片白光,一个透明的长大的物体翻转着隐进了黑雾之中。不一会儿,黑雾之中传来了时远时近的长鸣声,一片浓黑的中央,渐渐升起一点白色。
北都申荻楞了一下,随即跳了起来,拉着桃姬向后跑去,跑了没几步,北都申荻一扑身,两人仆倒在地。身后不远处,冲天而起的风壁撕扯着大地,北都申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卷走了,死命的抠紧地面。
感觉好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似的,风终于静止了下来,灰头土脸的北都申荻和桃姬慢慢坐了起来,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笼罩着灰原的浓重黑雾已经消散不见了,目力所及之处是赤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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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沈宁安啊,你当初怎么没多带点人下来啊。”少白一边反手砍到冲到近前的魔怪,一边高声喊道。
无数黑色的魔怪像是被捅了窝的马蜂一般汹涌而来,墙壁上,洞顶上,吱哇乱叫着。
沈宁安那边忙到不行,保护着君凤之不受攻击,自己却挂了不少彩,根本没时间回话。
无双和君凤之背靠背坐着,无双手中拿着符纸攻击着靠近身边的魔怪。君凤之双手紧紧地压制着怀中的地剑,地剑感应到周围的魔气,正在隐隐暴动。
“凤之你要看好地剑啊,再爆发一次,我们铁定活不了。”非凡一柄长剑舞的上下翻飞,可是说话应经上气不接下气的了。
君凤之勉强应了一声,冷汗不断的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几个人重复着砍-杀-躲的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怪物们依旧不见少,少白非凡和沈宁安累的几乎抬不起来胳膊了,几个人被逼迫的渐渐聚拢起来。
终于几人到了极限了,只能用剑支着身体勉强站立着,怪物们也停止了攻击,一圈一圈的围拢起来,眼放精光,流着黑色的哈喇子,看着他们就好像看着盘子里的烤肉一样。
少白连瞪大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心里把自己知道的脏话骂了个遍。沈宁安颤颤巍巍的努力想把君凤之护在身后。君凤之只能依靠着无双才能坐住,无双的喘气声粗重的像是老牛一样。
怪物和人对视着,就等着最后的时刻来临。
非凡这会儿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心口涌出,烧灼的他几乎想大喊出来,他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像是跳出水面的鱼一样张大了嘴瞪圆了眼睛,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他要被烧死了,连眼睛都能冒出火来,终于他忍受不了了,极度痛苦的躬下了身子。
一看到非凡躬下了身,怪物们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咆哮着扑向几人。几人本能的抬起胳膊做最后的抵挡。
突然——
“啊——————”非凡突然挺直了身体,昂首向上,一声暴吼,震撼了四方。
非凡浑身爆发出金色的光芒,双眸瞬间变成了金色,一个半透明的长大物体盘旋着从非凡的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吼——————————
强烈的白光瞬间沿着洞穴爆发出去,黑色的魔怪惊恐的尖叫着,瞬间化为了飞灰,那个巨大的东西爆发着刺目的白光,扭动着随着冲击而去,整座洞穴开始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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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申荻瞪着眼前浮在半空中浑身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小四,原本正在四处搜索的两人被小四的突然窜出打乱了脚步,小四飞出北都申荻的衣袖,就停在了那里。
脚下的土地开始颤抖起来,桃姬有些害怕,凑近北都申荻抓紧了他的衣袖。
北都申荻全神戒备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一种沉闷但磅礴的声音从地下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北都申荻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下一个瞬间,他们面前不远的土地崩裂了。
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东西破土而出一样,伴随着惊天的吼声地底深处的土石被翻卷上天,大地艰难的颤抖着,被撕裂了一个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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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凤之好像是做了噩梦被惊醒了一般,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满脸的汗水,呼吸急促。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迅速的环视了一下,身下的软榻还算舒适,屋子不大布置也还雅致,隔着廊上落下的垂帘,可以看见一个不算小的院子。
君凤之忽地坐了起来,顿时一阵头晕脑胀,胸中气血翻腾,勉强压下不适,他立刻四处寻找起地剑。
“主人,您醒了。”沈宁安端着茶盘挑帘进屋,一看见君凤之起身,高兴地奔了过来。
君凤之脸色一凌,“地剑呢?”
沈宁安一愣,随即道:“地剑在外面。”
“啪——”君凤之大怒一拍木塌,“你怎么能让地剑离开我的身边。”
沈宁安吓的赶忙跪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个满带着调侃的声音隔着廊上的垂帘传了过来。
“哎呀呀,你这人真是,醒来什么也不问就教训人,人家不吃不喝忍着伤痛的伺候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谁?”君凤之一惊侧头看向廊外,并没有看到人。
“呵呵呵呵呵——”那人只是笑。
君凤之刚发作,忽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于是他按下心中疑惑慢慢靠回榻上。
“凤之醒了吗?”说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