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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风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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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申荻急急奔走,身后疏流无痕如影而至,两人首次交锋在了一起。

青璃与赤战碰撞起刺耳的的声响,土地爆裂,草木尽摧。

密林的另一头,一个人影也飞速的靠近中。

“大皇子,我们好像没什么仇恨吧,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北都申荻一柄青璃每动一下,都带起一片苍蓝色的火焰,又好似流动的水波。

疏流无痕无话,只是进攻,强势凌烈,攻的毫无破绽,攻的毫不留情。

“唉,这次得拼老命了。“北都申荻在心里哀叹道。

“申荻——”一声轻唤,惊了正在酣战的两人。

北都申荻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忽的肩头一痛,已经是鲜血飞溅。

狠狠地闭下眼,满嘴的牙几乎要咬碎了,北都申荻蓄力爆发,硬生生将疏流无痕逼出战圈。

不敢回头,不能回头……

北都申荻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好似置身于极地冰封之中。

“申荻——”带着哭腔的女声深深地刺痛了北都申荻的心。

“……秋暮……”艰难的转过身,北都申荻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视着眼前的人,嘴唇都微微颤动起来。

“申荻——”秋暮流着眼泪无比深情的呼唤道。

*

两两相望,已是经年。

*

我有多久没有见过你了呢,秋暮。

*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

秋暮啊……

*

“你……,这件事你也参与了吗?”北都申荻痛心的问道。

秋暮站在那里,如狂风中的花朵一般,楚楚可怜。

秋暮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北都申荻伸出了颤抖的手,“申荻,回来,我们一起走好吗?申荻——,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啊。”

她几乎哭喊了出来。

北都申荻绝望的仰天长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告诉过你要离开的……”

“秋暮啊……,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啊……,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啊——”

“申荻——”秋暮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北都申荻,“我们走吧,跟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我们退隐,我们再也不回来了,申荻——”

北都申荻泪流满面,抬起的手臂犹豫着最后又放了下去,“我们走得了吗……”

“申荻,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不管了就这样离开不行吗?”秋暮哭喊道,“他们答应我的,他们答应我会放过我们的,申荻,跟我走吧——”

“他们……”北都申荻难以置信的瞪视着秋暮,他的声音都颤抖了,“秋暮啊……”

绝望,痛彻心扉的绝望……

“秋暮,赶紧离开,永远别再牵涉进这件事里,听我的好吗?如果你还爱着我,就听我的劝好吗?”北都申荻忽然抓紧了秋暮的手臂急道。

秋暮抬起头,泪眼婆娑,“你又要抛弃我了吗?又要抛弃我了吗?又要抛弃我了吗——”

秋暮发疯似的大喊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北都申荻,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秋暮,你冷静的……”北都申荻感到有杀气袭来,急忙闪避,但是秋暮仍旧死死的抓着他不放。

避不过,闪不开……

一瞬间,北都申荻释然的笑了……

也许就这样死掉也不错呢……

*

*

呐,秋暮,……我欠你一世情,还你一命……,可好……

*

*

利刃穿透了身体,带出一片猩红的血花。

秋暮瞪大双眼看着那从北都申荻胸前冒出的利刃,溅到脸上的是温热的鲜血,凄美而绝望的鲜红。

随即,利刃又退了出去,又是一片血花,北都申荻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啊,啊——,申荻——申荻——”秋暮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青璃支地,勉强稳住了身形。眼前一片血红,声音也似乎正在远离自己而去,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胸口像点了一把火焰似的烧灼。

北都申荻仰天长啸,宏大的妖气爆发出来,扑身而来的秋暮顿时被震出去好远,随即而来的第二次杀招也被迫中断。

疏流无痕手持赤战退后几步,冷冷的逼视着北都申荻。

北都申荻稳了稳身子,右手捂上血流如注的伤口,“呵呵,殿下,你杀了我的话,还怎么去找您的母亲啊。”

疏流无痕无话,手中赤战挥动,迎面而来。

北都申荻提气迎战,不想却是一口鲜血喷出,疏流无痕已经到了眼前,明晃晃的利刃落了下来。

“哎呀呀……,这次真的没戏唱了……”北都申荻自嘲道。

突然一片金光大盛,北都申荻的身后展开一张太极法阵,法阵忽地把北都申荻吸了进去,疏流无痕赤战一横,几道剑气射进阵中,阵法随即消失。

非凡从法阵中揪出北都申荻,紧接着几道剑气从即将消失的法阵中破空而出。

“呜——”非凡一咬牙,肋下一片冰凉湿意,鲜血顿时渗透衣襟。他一股劲把北都申荻揽到胸前,对着坐下的晨兽大吼起来。

“夜——,快跑,快跑——”

晨兽夜扬起腿飞奔起来,闪电一般的在山林中飞窜。

身后不远处,一条巨大的黑龙慢慢升到了空中,疏流无痕抱着双臂端立其上,黑龙鼓起翅膀,强烈的风暴将地面上的土石掀起。黑龙张开嘴巴,激射出无数的黑色电流,雨点一般的射向地面。

**

“申荻——,申荻——”秋暮发疯似的大喊着。

双手举到眼前,鲜红鲜红的全是北都申荻的血。

“啊——,申荻——”秋暮放声大哭起来。

妄天林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紧紧地拉住了她。

“秋暮,秋暮。”

“申荻啊——哇——,他去哪里了,他去哪里了。”

“我害死了他,我害死了他啊——”

“你们说过不会伤他的,你们说过的——”秋暮甩开妄天林的手臂,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申荻啊——”

**

非凡伏在北都申荻的身上,尽量压低身子,晨兽灵巧的闪避着从天而降的黑色电雨,一边急速飞奔。

疏流无痕立于黑龙之上挥动手中赤战,所过之处森林尽毁,大地像墙壁一样倾覆下来,铺天盖地。

夜勉强稳住身子,连连闪躲,避过致命的攻击。黑龙已经来到了头顶上,疏流无痕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夜停住了脚步,弓起了身子,颈上的毛立了起来,它发出了一阵阵的警示的低吼声。

疏流无痕手中赤战焕发出灿烂的光芒,是极招将出的状态。

非凡赶忙去抓背上的剑,谁知剑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饶是非凡也惊出一身冷汗。

“夜,快跑——”非凡急叫。

夜还未来得及抬脚,极招雷霆万钧而来,地面受到影响颤动起来,夜的四只爪子紧紧地抠着地面才勉强站稳,霹雳在夜的身边炸开。

非凡白了一张脸,仓促应招,九寰之阵挡掉了大部分的威力,剩下的全招呼到了身上,非凡差点喷了一口血,歪斜的身子被北都申荻拽住了。

疏流无痕毫不停歇的再次进攻,强大的力量在黑龙的冲击下比之刚才更为可怕。

忽然,斜下里一道强烈的刀光截断了疏流无痕的攻击,天空落下了金色的光芒,瞬间形成了一阵猛烈的风暴围绕着非凡两人狂卷而起。

“走,快走。”北都申荻虚弱的说道。

非凡胯下一夹,夜得了号令飞一般的窜了出去,金色的光点避开他们,直扑空中的疏流无痕。

黑龙发出了痛苦的叫声。非凡不敢回头,骑着夜发疯一样的冲进了黑暗的深处。

“……”疏流无痕瞪视着突然杀出的人,脸上现出了惊异之色。

不远处一颗高大的树木顶端此刻立着一位身穿黑色纱衣的女子,看不清女子的脸,只能看到那飘飘渺渺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漫天黑纱。

那女人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一种熟悉又冰冷的气息,就好像是叹息一般凄美鬼魅。

“你是什么人?”疏流无痕道。

那女子没有说话,手臂轻轻抬了一下,一轮新月般的弯刀闪出凌洌的光华。

疏流无痕眉头一皱,剑气像雨点般激射过来。

那女子舒展身躯,手中弯刀划出新月般的光华,如同冰雪一般清冷。

疏流无痕楞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对方轻松化解了自己的进攻,而是因为对方所散发出的熟悉感令他迷惑,令他却步。

身后风声响起,鬼夜罗骑着一匹黑色飞马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

“皇兄,怎么不追了?”鬼夜罗道,说完,他看见了不远处的那个人。

“那个男人是谁?”鬼夜罗问道。

疏流无痕微一皱眉,“男人?”

“喂,识相的就赶紧滚,别挡本皇子的去路。”鬼夜罗挺直腰杆傲慢的说道。

鬼夜罗话音刚落,无数的刀光就落了下来,细细密密,连绵不绝,如同锁定了一般,精准的落向了两人,令人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疏流无痕和鬼夜罗挥刃抵挡,刀光劈风而下。

黑龙的惨叫声震醒了疏流无痕,他这才发现自己的防御完全没有效果,刀光毫无阻拦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本能的闪躲,顿时,血光四起。

鬼夜罗踢开飞马的尸体,捂着左臂汩汩而出的鲜血,直直的瞪着远方依旧挺立树顶的人影,疏流无痕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一个黑色盔甲的魁梧男人。

疏流无痕有些吃惊的扭头再看,站在那里的依然是一身黑纱的女子。

“貊兽。”疏流无痕收回赤战,瞪视着远方的人影惊讶道。

“什么。”鬼夜罗大惊。

“唉——”女人发出了一声冰冷的哀叹,忽的化成了一片黑色的烟雾消散在了漆黑的夜里。

“貊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夜罗大叫道,但是语气明显的有些气短。

疏流无痕没有回答,手臂一抬,黑龙的尸体没进了一片赤色的法阵之中。

第二十九章 奇遇 巧遇 遭遇

 “好些了吗?我不会解毒,只能帮你压下来。”神煜苍炎看着蹲在河边正用凉水噗脸的的少白道。

少白甩了甩满头满脸的水花,转头对着神煜苍炎,“能问个问题吗?苍炎兄。”

“你问。”

“苍炎兄你什么来头。”

“我嘛,现在是魔界的大皇。”神煜苍炎心情很好的说道。

少白很配合的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下巴,少白多看了一眼神煜苍炎,撇撇嘴道,“没看出来。”

“谢谢。”神煜苍炎摇着扇子笑得很欠扁。

*

怀安县紧挨着放羊坡子山,放羊坡子山就是杨淮岭南边的一片矮山头,杨淮岭呢,就是离灰原没有十几里地的一处小山脉,大致就是这么个地方,不清楚的请查阅中土全揽(圣方儒门荣誉出版,中土新历5895年第4版第921次印刷)。

怀安县不大,也就那么百十来间房子,不到一万人口,主营业务是农牧业,环境也算清幽安逸。

张贵是县里唯一一家酒楼兼旅店——张家酒楼的掌柜的兼跑堂的,守着祖业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年了。

最近几日这县城突然热闹了起来,记得爷爷跟他说过,当然他爷爷也是听他爷爷跟他说的,具体已经无从考察了,他爷爷说,北面放养坡子山更远的地方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的话,那时这世上就有惊天动地的事情要发生了。

七八天前,放羊坡子山远方的天空又是红又是黑的,天摇地动,还下了一阵不小的暴雨,雨点落在地下都是黑色的。张贵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爷爷嘴里奇怪的事情,反正,那天之后,这镇子上奇怪的人多了起来。先后来了几拨人马,有些人看着打扮的很贵气,看人都拿下巴颏看,身上的衣服比县里首富王老烟鬼的小老婆穿的衣裳的料子还好。

那些人行色匆匆神神秘秘的,也没说进店里喝杯茶,可是让张贵可惜了好久,应该都是有钱人呢。

镇子上有人说他们半夜看见妖怪在田埂里走,说得跟真的一样。

张贵也说,我那天半夜起来撒尿,还看见几个白影打房顶上飞过去呢。

真奇怪不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张贵把嘴里的瓜子皮随口一吐,从门槛上直起身,后面厨房的胖子又在喊着上菜了。

张贵一边向着厨房走,一边想着是不是应该雇个小二,自己就能清闲点,想想还是算了吧,能省点是点。

张贵把一盘子肉皮炒豆芽放在了桌子上,桌子边坐的两人谁也没抬头看他,张贵就多看了几眼那个穿的比较好的人,红色头发的人还真是头次见。还正看着呢,张贵突然感觉有些冷,像针扎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就想赶紧离开了,走了老远张贵才敢回过头,这两个人也挺奇怪的。

少白夹了一口肉皮炒豆芽扔在嘴里,“咸了。”

神煜苍炎端起酒杯一口气干了,“酒还可以不是么。”

“呵呵。苍炎兄,刚才跟你聊了半天,瞧你说的可怜的。听你的口气,混到魔王这个级别以后,都没别的事情好干的了?”

“可不是吗,百无聊赖啊。”神煜苍炎大为感叹。

“你就没想过找点事情干?比方说征服中土,或者追求再高一些去征服神界什么什么的?”

神煜苍炎低下头呵呵笑道:“我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情?魔就应该做这种事情吗?”

“所有人都这么说啊,什么魔界野心勃勃什么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那我们魔界什么也不做还真是对不起大家的期待了。”

“是啊,你们什么也不干,那些好事的人也无聊很啊。”

“呵呵呵,简直是不负责任的胡说八道。做这些事情才无聊呢,征服了有什么意义吗?我还不是我吗?唯一的变化就是麻烦事情更多了而已,我又不是有自虐倾向。”

少白端着酒杯嗤嗤笑了起来。

“你别笑少白兄,我们很冤的。征服人界也就算了,我们征服神界干什么?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要知道神界可是最不适合魔族居住的地方之首。魔族住在神界会损元神,跟他们打架还会伤身体,神族那些死木头心眼小的跟针鼻一样,一点小事情就纠缠不休,死缠烂打,烦也烦死了,我们吃饱了撑的跟他们过不去,又没一点好处的。”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高高在上的神的,呵呵。”

“你别不相信,说实话,神界的人比我们更无聊。我们无聊了还找人类、妖怪啦开开心,神族呢,自命清高,谁也看不上,那就只能自己闷着了。”

“呵呵呵呵,苍炎兄,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懒很没有进取心的魔王啊。”

“你是第二个。”神煜苍炎笑着说道。

“对了,少白兄为何要求仙问道?”

“求仙问道?你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理想。”少白一副你饶了我吧的表情。

“我入道宗算是机缘巧合吧。我生在一个大户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我娘在我九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了,我爹遍寻名医也没有办法。后来家里请来了道宗的一位医术高超的道尊大人医好了我娘的病。我娘病好后非常感激道宗的活命之恩,说要一生奉道,要入道宗清修。我爹不同意,两人争执了很久,最后决定选个儿子入道修行,替我娘还愿。”

“结果家里就选了你。”

“是啊,谁叫我最调皮最坏最不听话呢。我爹是想让我磨磨性子,呆上几年就回来,结果一待就待到了现在。”

“是他们不让你回去?”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回去,我根本就不适合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的生活。哈哈,当听说我要当道士的时候,我爹都气晕了,还跑到道宗门前静坐示威,又哭又喊的,那通子闹啊。”少白说着,目光有点模糊了。

“少白兄真乃性情中人。”

“哈。喝酒,干。”

“干。”

*

*

“无双,可以看到了呢。”桃姬站在山梁上跳着招手道。

“你可真有精神。”无双小声嘟囔道,一旁君凤之呵呵的笑了。

两人随后爬上了山梁,从山梁望下去是一个青翠的山谷,山谷里飘着淡淡的云雾,使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朦朦胧胧的。

“桃姬,你看到什么了?”无双梗着脖子看了半天,还是只能看到满眼的云雾。

“那里啊,空中一片绚丽的紫色呢,有一个好大的山庄。”桃姬手指山谷。

无双和君凤之对视了一下。

“笨蛋人类。”桃姬冲两人做了个鬼脸,转过身跳着跑下了山坡,俏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朦朦胧胧的云雾之中。

“要进去吗?”无双道。

“都到这里了,还有不去之理?”君凤之又摇起了他的扇子。

无双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两指夹住,“清风引路——”

符咒翻转着飞了起来,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鸟,扑棱棱的在两人头上盘旋了两圈,一头扎进了云雾之中,小鸟飞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闪着波光的银色光痕。

无双和君凤之寻着闪光的痕迹步入了湿润的云雾之中。

远远地,悠扬的笛声穿透云雾飘荡而来。

*

山谷中是绿油油望不到边际的梯田,三三两两的农舍点缀其中,就像一幅悠闲美丽的丹青画卷。

走了也不知道多远,桃姬蹲在路边喊累不愿意再走了,无双身上有伤没法背她,君凤之修养再好也不可能放下身段去背一个女人,所以无双只能把外衣铺在地上让桃姬坐在上面,自己站在一旁给她遮阳。

眼看着太阳慢慢往西边溜达着过去了,山坡上的农户家中都冒起了炊烟,三人还在路边呆着。

远远地,一个白衣公子吹着笛子从小路的尽头缓缓而来。

白衣公子手执玉笛,欢快悠扬的笛声在山谷中跳动,他坐下的梅花鹿也被这笛声感染了,头一摆一摆晃动着。

白衣公子来到了三人的身边,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冲三人笑着点了点头。

“在下方无忧。”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山涧中流淌的泉水一般动听。

君凤之抱拳,“在下君凤之。”

无双也道,“在下孟无双,这位是桃姬。”

“三位不是本地人?”方无忧说着跳下了梅花鹿,长身而立,风度翩翩,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特别的花香味。

“路过此处。”君凤之道。

“天色渐暗三位可有地方落脚?”方无忧的话听起来很让人舒服,不会让人觉得有越矩之嫌。

无双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其他两个人,除了桃姬,他和君凤之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了。

“这个,还没有。”无双挠了挠头尴尬道。

“呵呵,如果三位不介意,在下的家就在不远处,三位可以到我家中休息一下。”

“真的吗?好开心啊。”桃姬一个蹦子蹦了起来,开心的叫道。

“喂,你还谁请都去啊。”无双道。

“如果三位觉得不方便,就当在下刚才没说。”方无忧接道。

“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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