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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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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瞧见了吧!现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几条命给她当宵夜?”吓!精采。

白禹轩轻笑地摇摇杯子。“三个月,你们可以开出赌注了。”

她的表现太够味了,极品中的极品。

“真要赌,不怕输掉驭风企业?”豪气不一定是运气,骄兵必败。

“你们没那么大的胃口吞得下,地秋的法拉利跑车,向横名下饭店的总统套房免费居住权,如何?”

“永远?”莫向横含笑的询问。

“方便带女伴休息嘛!看我几时会收心。”上宾馆大多口杂。

莫向横没异议的反问。“你呢?”

“你想我会输吗?”白禹轩自满地拨弄名家设计的发浪。

“会。”

方地秋两人异口同声地粉碎他的怡然自得,他们从不认为他会成功。

“驭风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你们心服口服地说不出话来。”表情一变,他咬牙切齿地狠瞪道。

“呼——我要发了。”

“唉!败家子。”

好友的胜券在握姿态激起白禹轩的好胜心,眼露狩猎前的精光,酒杯一放,起身穿过人群走向火的凝聚点,故作帅劲地将手一摆。

近看的她更美,细致如玉的肌肤找不到一丝瑕疵,叫人想凑上前咬一口。

带着火苗的美眸更见艳色,一眨一眨的双眼皮包着琥珀色瞳仁,要引人陷入是多么容易,连他这调情高手都快把持不祝清咳了一声,白禹轩摆出诱惑人的角度放出电波,一手拄着下巴。

“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火热的性……性感女……女神……”他的唇瓣开始抖颤,两眼瞠大。

这是……蛇?!

没有任何预警,眼珠子翻白,身子一软,堂堂驭风企业的总裁居然在一条小青蛇前葬送面子,砰地倒向冰冷的花岗岩地板,一切令人错愕。

而缠绕在他腕际的小美人睁着圆眼,不能理解他为何睡在地上,难道人类和它一样是低温动物?蓝夕雾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天呀!海棠,你是不是射了暗箭伤他?”怎么他才刚开口就趴了?“你卡通片看多了,没事闪一边去调酒,七桌和二十二桌的先生要追加酒一杯。”

“我可以一心二用,你说说那是隔山打牛还是隔空点穴,我好学一点防身。”同学多年她还不晓得海棠像小龙女般厉害。

“打你这只笨牛,点醒你的蠢脑袋,少去翻武侠小说,我有多少能耐你会不清楚?”

海棠玉真想掐死她。

“你很会暗坎,我不太认识你。”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倒下吧!“做作女……呃,曼陀罗,麻烦带她到休息室痛殴一顿。最好别让我认出她那一张脸。”笨也要笨得有格调。

不感兴趣的一瞄,罗曼陀打著新鲜的番茄汁。“白痴送精神病院疗养不见得会变聪明,少了调酒师PUB会倒。”

有道理。“好吧!放她一马。”

两道高大的身影遮了一点灯光,动手扶起倒地的男子,奇Qisuu。сom书一脸尴尬地不承认是他的朋友,自称是路人甲和乙。

简直丢脸丢大了,在美丽的女人面前昏倒,以后上门消费只有遭人耻笑的份。

蓝夕雾好心的问:“他有心脏病吗?你们应该先施行心肺复苏术。”死了人会很麻烦,生意会受影响。

两人一脸地讪笑。

“别尽顾着傻笑,要嘛弄醒他,不然送他去医院。在这等人上香吗?”笑笑笑,多了两个白痴。海棠玉嘴坏的道。

傻笑?!

上香?!

这会儿真的只能干笑了,斜睨莫向横的方地秋面色一黯,以他们的身份及出众外表,通常是吹捧、谄涎者众,还没被如此削过,实在是颜面无光。

要回嘴嘛!和女人计较似乎有损风度,而且她看来十分凶悍,架上的酒瓶少说有百来瓶,他的脑袋不耐敲,前人的殷鉴要谨记。

看那地上的血还没清理呢!所以君子不与佳人恶言。

“难道上帝真是公平的,给了你们人模人样的外表却吝于施舍声音?”要不要请他们出示残障证明?聋哑人士九五折。

好刻薄的舌锋。“小姐,我想他只是一时兴奋过度,血流不上脑叶。”

“他是你们的朋友?”

左右扶撑的两人赶忙摇头撇清,男子汉自动矮化成歪种。

“萍水相逢、萍水相逢,我们绝对不是朋友。”莫向横可不愿心仪女子对他有负面评价,即使她背对他。

了然的海棠玉娇媚一笑摇摇手。“我了解了,需不需要给你们朋友一杯冰水?”由头淋下,方便清醒。

“不……不用了,我们送他回家。”莫向横的干笑惨变成苦笑,谁会相信他们的欲盖弥彰。

都是白禹轩的不济事,拖累他们两个好友陪同出糗,等他醒来非好好的嘲笑他一番,讨回受伤一盎斯的名誉。

“等等。”

方地秋停足一瞟。“还有事?”

“要走可以,请留下两样东西。”勇气可佳,敢掉头就走。

“什么东西?”

纳闷的神色浮现在两人脸上,难不成进了大姐大的黑店,要一耳一足才肯放人?“酒钱和小美人。”喝霸王酒也得看地方,她海棠玉是软柿子吗?噢!酒钱忘了付,但……“小美人是谁?”两人一头雾水,他们三个堂堂大男人哪来美女?“在他衣服底下,正钻出一颗愣脑呆头探望的小冷血。”它又搞错恋爱的对象。

男男恋不稀奇,种类相悖才是头痛事,它不怕他一翻身压死它,从此天上人间两相隔,上演梁祝遗恨?“是蛇,难怪了。”忍住大笑的冲动,莫向横小心翼翼地物归原主,生怕遭蛇吻。

付了帐,两人决定让白禹轩不好过地抬着他回家,笑声不断地回荡,回荡……“你们笑够了没?嘴巴快咧到耳后了。”

奇耻大辱,出师不捷的他居然败在一条恶心巴啦的小烂蛇上,一世英名随流水东去,冻结在十月寒霜之下,卧冰鲤不跃。

打小就对蛇类没辙,一见滑溜的影子在草丛中晃动,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绝对不会给它机会咬他,因为人生有一次经验便已足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就是最好的明证。

大概刚上小学时,老师带着他们一群小朋友认识户外植物,他因顽皮脱了队,在老师没注意的情况下,想抓树下的小青蛙。

青蛙是到手了,可是一旁同时环伺多时的眼镜蛇一见他夺去它的食物,蛇头迅速地向前,两颗尖锐的毒牙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死也不肯松口。

好在眼镜蛇的特征很好分辨,老师一听见他的哭声立即招来警卫捕蛇,飞快地送他到医院注射血清,才捡回一条小命。

自此以后,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了天敌。打死也不接近无足生物。

蛇是魔鬼的信差,它们都该被灭种,永远不得复育。

“你们算什么朋友,笑了快两个小时还不停,我是不是该高兴娱乐了你们?”白禹轩低咒的一拍泽木桌。

略止笑声的方地秋故意抚抚桌面,出言招惹他。“禹轩,你干跪直接把驭风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渡让给我们,反正你没赢的可能性。”

一个怕蛇,一个拿蛇当宠物,这根本是局死棋,下再多棋子也没用,很难起死回生。

“用不着笑话我,把你的法拉利上蜡打光好,三个月后送到我的车库。”他绝不认输。

“垂死的天鹅总要挣扎一番,等你力竭还不是得死,何必硬要强摘海棠花。”那美则美矣,太辣了。莫向横表明自己的极不看好。

白禹轩瞠目一瞪。“你们帮我想办法除掉那条蛇。”

“阿弥陀佛,贫僧不杀生,善哉!善哉!”方地秋不想被人拿着酒瓶追杀。

“向横……”

笑不可支的莫向横搓搓鼻粱。“你不妨找兽医和宠物店请教一二,不过我建议你看看心理医生。”

“你在嘲笑我心理有病?”他只是下意识地不喜欢和蛇为伍。

“不,是希望你克服心理障碍,蛇并不可怕,想想它魅力四射的主人。”他得先向蛇宣战才有赢的可能。

“是呀!它不可怕但也不讨喜,尤其是爬在人的身上。”一想到他就有种晕眩的感觉,视线忽明忽暗。

“你想大多了,不如放弃这次赌约,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自个留着。”退堂鼓早打省事些。

白禹轩手一握,青筋愤起。“一条不起眼的蛇算什么,我要摘下海棠花。”

记忆中。她的娇笑舔唇是如此鲜明,仿佛隐约闻到一缕花香味,他岂能因那小小的蛇族而踌躇。

“有志气,下回昏倒前记得先拔一一九,我们可没空去救你。”海棠花下死,风流来做鬼。

日子热闹了,人蛇大战要开打了,外围下注应该能多赚一笔吧!商人本好,希望能撑上三个月才落幕,卖场热络些,别跌得太难看,尸袋缺货。

第3章

鬼鬼祟祟地压低帽沿,行踪可疑的男子弓着背,步伐迟疑地走得缓慢,一双精睿的眼瞳不时打量前后,做贼似地怕人发现他是谁。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想来也是头一遭。

根据某一位情人的介绍,兼具兽医资格的宠物店老板姓平,在台北一带颇具知名度,大大小小的动物到了他手中都服服贴贴,乖巧得像刚出生的小贝比。

只是遮遮掩掩的男子八成没安抚好这位前任情人,她挟恨以报地推荐全台湾最罗唆的老板。

平耀民之所以有名,是因为把动物看得比人还重,年近五十还没老婆抱,全心放在各类稀奇古怪的动物身上,绝不允许有人虐待动物。

他还特别规定店里卖出的动物每半个月要回来让他瞧瞧,要是有人没遵从,他一天二十几通电话去催,甚至超过三日不归,老板亲自上门去探望,非确定它们受到良好照顾不可。

动物的天性虽然能驯服,但是再乖巧的贝比也会哭闹、使性子。女人的心眼小,又是卸任的情人,话听三分已足够,多了可就自找苦吃。

而担心熟人瞧见的男子便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相信女人的话。

难道他长年的战绩中不曾领会一件事,十个女人有九个会说谎,剩下的一个是哑巴,说谎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与舌的长短无关。

宠物店的们大开,里面有汪汪声和哺嗤声,以及奇怪杂乱的动物叫声充斥着,想像中难闻的动物臭味倒是没有,窗明几净一片祥和。

突然,男子的眉头一皱,透过喷砂玻璃隐约的形影,他好像看到一头南美巨蜥在吞鸡。

不会吧!这里是台湾,有这样的巨型蜥蜴应该关在动物园,而不是放任在这薄薄玻璃隔出的小空间,万一它一吃饱凶性大发,破玻璃而出追着吃人的大腿当甜点,有谁逃得过它的快速。

狗儿可爱,小猫讨喜,鹦鹉多嘴,画眉爱唱歌,鸭子好吃……咦?他看错了吧!怎么笼子里关着一只翅膀受伤的野鸭。

揉揉眼睛定神一瞧,果然是只鸭子,而且是西伯利亚野鸭,居然沦落到台湾的宠物店。

野鸭左边是吐着舌的变色龙,他勉强接受和蛇同类的四足蜥蜴,但是他肯定不会去喜欢它,看它贼头贼脑地老是想逃,一点风吹草动就不见踪影。

窝窝枫叶鼠、黄金鼠……大大小小的乌龟和白兔,还有些他喊不出学名的动物,琳琅满目叫人看了毛骨悚然,这是一间宠物店还是奇珍异兽展览馆?光是收门票就赚翻了。

“小宝贝你要乖乖听话吃药,肠子里长了小小虫,所以你才营养不良长不大,爸爸帮你喂药。”

那是……口水一吞,男子坚决地相信那是一只身上有斑点的胖猫,拒绝接受有人抱着在吸奶瓶的幼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豹是保育类动物,台湾不能进口野生豹,除非经过出口国的核准,以及用于研究上,否则民间不应有豹的出现,那一定是猫。

虽然他一再说服自己,但是信心越来越薄弱,眼前竟然出现……企鹅?!这是不是违反自然定律,室温摄氏二十来度,照理来说是养不活企鹅,可它大摇大摆地和狼犬抢食狗饼干,一点也不怕狗嘴一张撕了它加料。

“呃,请问一下,老板在吗?”好命的大猫,它迟早胀死。

听到人声,平耀民抬头一视。“你要买宠物?”“有点事想请教老板,能否通报?”

他看起来就像老板,暗忖的白禹轩瞧着有点年纪的老人。

果然不如他所料。“我是老板,你有什么事?”平耀民一边回答,一边轻声细语地哄抚幼豹,举止有如慈爱的老爸在照顾新生儿,无微不至地观察它每一个小举动,适时地给予安抚呵护。

动物比人敏感、脆弱,稍微一点伤害就畏缩不前,对人产生防卫心,所以需要更大的包容心来除去戒意。

“你有卖蛇吗?”

“你有特别钟意的科别吗?蛇有盲蛇科、蝙蝠蛇科、蝗蛇科、黄领蛇科……三角头型是毒蛇,有雨伞节、带纹赤蛇、环纹赤蛇、百步蛇、眼镜蛇、菊氏龟壳花、赤尾青竹丝……”一开口就停不了,平耀民天生把动物当成亲人,一谈起他所钟情的动物领域就眉飞色舞,不管别人是否听得懂,天南地北地优游在动物的世界里。

直到他提及赤尾青竹丝。听得头晕眼花的白禹轩才抓住一线曙光,连忙打岔地插上一句话。

“赤尾青竹丝很毒吧?养起来肯定费心。”他迂回的刺探。

心性保持赤子之心的平耀民上下打量他。“年轻人爱赶时髦,可别养来做环事,毒牙一咬是会要命的。”

“我很清楚蛇类的狡猾。”他是活生生的受害者,现今还心有余悸的寒毛直竖。

若非存着某种目的,他会离它远远的,老死不相见。

“你的观念是错误的,蛇不狡猾,那是人,你不去犯它就相安无事,通常我不赞成养毒蛇当宠物,你若喜欢我介绍你一种青蛇,形体、颜色和青竹丝大同小异,主要它是无毒。”

“青蛇?!”攀上手臂的恶心感还在,他记得那是一条鲜绿色彩的爬虫类。

“来来来,我让你认识新朋友,青蛇的腹部是鹅黄色,少了青竹丝身体两侧自尾巴的白色纵线和砖色尾部。”

将幼豹放在关有猴子的笼子,让猴子发挥母性地照料小豹,平耀民带着客人观赏玻璃内的“爱子”、“爱女”们,丝毫不曾察觉他倏地绷紧的表情。

“不……不用靠这么近看,我的视力二点零。”冷汗直冒,白禹轩连连退了好几步。

其中一尾见到平耀民很开心,弓起身子往玻璃一冲,吓得白禹轩手脚快发软,白着脸硬是撑着。

他告诫自己绝不能晕,蛇没什么可怕,顶多丑了些,令人心悸加剧,额角冒汗,欲除之而后快,眼前的它们普通平凡得就像一根草绳,而且关在箱子里。

无论如何他必须克服对蛇的恐惧,第一步不先跨出去,哪来美人在怀——一想起那无瑕艳容,他像是打了强心针,勇气倍增零点零三盎斯,非常迟疑地向前挪了一小步,大约三公分左右停住,汗流浃背地轻吐一口大气。

蛇很可爱,蛇不恐怖,蛇很可爱,蛇不恐怖,蛇很可爱,蛇超级恐怖。他不断为自己心理建设,企图催眠自己去肯定蠕动的软物和白兔同样讨人喜爱,但是终告失败,他还是打心底厌恶着。

“蛇类相当友善,只要你用心对它好,它就会把你当妈妈缠,寸步不离的撒着娇。”

平耀民伸手抚抚蛇头。

缠?!前几日不好的记忆让白禹轩全身僵硬。“你……你不怕它咬你吗?”“呵,我哪一天没被咬过,店里大大小小的动物都有脾气,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他习以为常了。

“狼犬的食量满大的,它吃不吃蛇?”他试着转移目标缓和惊悚感。

壮硕的“狼犬”绕着老板的脚打转,看来尚未填饱肚子,而现成的食物一条条,消灭害虫是忠心的表现。

“你一定很少接近动物是不是?”唉!可怜又贫穷的都会年轻人。

“没时间。”他大半时间都耗在工作和女人上头,女人也是动物的一种。

“偶尔放松放松看看介绍动物频道,它是美国西部濒临绝种的灰狼,和一般家犬大不相同。”它们是近亲。

“灰狼?”表情一凝,白禹轩把脚移了个位置,不对准狼口。

这是一间古怪的宠物店。

“走私贩猖獗,盗猎者无品,商人太没良心,只管买卖,不关心动物的健康问题,一到台湾它就感染病菌……”生怕他又没完没了的满腹动物经,白禹轩指着全身青色的小蛇。“这玩意能驯服吗?”

“你很不尊重动物哦!它的自尊可会受伤。”是疼是宠,怎能用驯服两字来侮辱它。

“自尊?”白禹轩为之失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如何叫一条蛇乖乖听话、不妄动。”

“除非它死了。”平耀民不悦的嘟嚷着,会动的蛇具有活跃性,表示开朗、健康。

“什么?”他没听仔细。

平耀民细心地挽出一条甫出生不到一周的高砂蛇。“跟它说话、陪它玩耍,定时喂食、洗澡,不可以动不动朝它发火。要专心地爱它……”“停。”白禹轩举起手制止他,脚步倒退了一尺远。“我不养宠物,我只是想知道处理蛇的方法。”

“处理?!你打算吃了它还是杀了它?真是食古不化的野人。”赶紧把宠物放回去的平耀民大声的斥责。

“你误会了,老板。”他根本不敢接近蛇,何来杀之。更遑论吃……嗯!他又要头重脚轻了,光想像那画面就会掏空他的胃。

“年轻人要懂得爱惜动物,不要任意残害生物界的生命,人也是动物之一,自相残杀会遭天谴……”爱动物到了如痴如狂的平耀民最恨欺凌动物的人,认为它们无法开口辩解、申诉,难以反抗地在人类的棍棒下变得体无完肤,上帝造物是要它们生存不是受罪,人类没有权力去凌虐任何一种生物体。

反正他不管自己有无误解先骂一场,其间不忘穿插讲授动物习性和教养问题,嘴上水龙头一开就不想关上,资源浪费地猛喷口水。

完全傻眼的白禹轩实在叹为观止,这老板的确是个狂人,正确解法是疯狂的人,念了一长串不累不歇不换气,十句中听了两句就翻页,追不上嘴巴开开合合的速度。

“平老头,我家的小美人好像怀孕了,你不是说它是公蛇吗?”柔嵋略带甜音的女声拯救了白禹轩,他感激地看向正匆忙走进宠物店的人影,一阵急雷猛地打中他心窝,那不是三色美女店中的海棠花?上天真是太厚爱他了,亲自把佳人往他面前送,省去一番设计会面场景,今天肯定是他的幸运日,凡事大吉大利大丰收。

雀跃有如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白禹轩一个箭步就要上前自我介绍,谁知他疏忽了一个环节。

蓦然定住的身子表情惊恐万分,他的天敌正热情的吐着舌信,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只差半公尺就“飞扑”到他怀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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