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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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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散发的威胁感。“我们一定要在路旁讨论聪不聪明吗?”“不耐烦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气,而不是那漫不经心地应忖。

“我的生物老师曾说过,干万不要惹饥饿中的女人。”而她饿得想吞象。

两眼圆睁,漠然的神色激起一丝火气,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个四方根可见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强装硬汉不喊出声的白禹轩,快速在她唇上一啄当是报酬、当场一个耳刮子甩来。

他一握。“你或许泼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显示在体型,你永远无法在体力上赢过男人。”他不会任她撒野。

“是吗?我的轩。”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态,空着的手圈上他颈子。

美人窝,英雄的葬身处。

娇嫩欲滴的亲密低唤让他有如踩在云端,自动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着细腕的手松放轻抚,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软蜜唇中。

早提醒过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丽,他太不受教了,随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两舌纠缠,自始至终海棠玉的眼睛是张开的,仔细观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轻轻一勾含入她口中,两排利齿已做好准备。

眠底冷意一闪,一咬,血流入齿肉的同时提膝一顶,上下夹攻绝不失误,正中目标。

“你……”抱着下身哀嚎,白禹轩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想到她这么狠,当真痛下杀手。

在PUB亲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脑袋时,他就该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绝不心软,准确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点。

他对她誓在必得的决心又加深一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挑战,也是难以驯服的对手。

“豪夺不如智巧,为何诸葛亮几度重创周瑜并气死他,原因在于聪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计谋成功,这叫声东击西,她不承认是美人计,赢得不光彩。

“李……李佣了昔吃?”他吃力地问着:你用了几次?舌根疼得发不准音。

“想组成受害者联盟一起声讨我,将我打入恶女道?”不好色就免受苦。“不会有你吻过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难辩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达偶。”他尽量要发正确的昔,可是真的很难,舌头有肿胀的感觉。

“哼!谁理你,软脚的虾子一只,我要吃饭去了。”她开开心心地打开车门。

海棠玉错估白禹轩的毅力和难缠,钥匙一插发动车,旁座的车门突然遭外力拉开,硬是挤入她口中的软脚虾。

“你、到、底、要、干、什、么?”板手呢?备胎放哪去了?非砸死这个无赖不可。

“追、求、你。”他学她一字一字的念着,口齿清晰了些。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头问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轩闷哼一声铁青着脸。“因为……我要你。”

“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满园的花还采不够吗?”气死人了,他存心赖到底呀!“独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齿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迹“太贪心了吧!你想被阄吗?”下回她得准备花剪,咋嚓剪掉烦恼根。

“去吃饭吧!你一定很饿。”连带着火气旺盛。

“下车。”她已经饿得没力气踹他下车。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坚持要和我一道用餐?”“没错。”他一手护着下体,严防她再度突击。

“好,开你的车。”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几个险。

“你的车虽秀气,我也坐得很舒服。”车里充满专属于她的味道,挤一点他也甘之如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阁下体积大如长毛象,小女子家小户贫供不起富豪,为了小爱车不解体,只好劳你尊腿移驾。”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辆新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种?”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车虽小却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过过干瘾也不错。

“拖拉库。”你送呀!我载一车垃圾倒在驭风企业门口供你闻臭。

“嘎?”是乐团吗?

跟熊是很难沟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饿扁了,可否请你合作一点。”

她率先走下车,白禹轩才勉为其难以古怪姿态尾随其后。

“你不会指望我开车吧?你的玉女顶经快让我不举。”他指指尚未平复疼痛的下腹。

“很好笑的用词,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奥迪TT跑车,够骚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车,六万多美金,他老兄钱多,折合台币可两、三百万呐!捐给贫苦无依的她不是更有意义。

赚钱不容易呀!

“考虑要让我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海棠玉露出绝媚的笑靥。“二一00年再来问我,保证你得到满意回答。”

“分桌?!”

高扬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绝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厅里可见一个可笑画面,—对情侣……是男的说,女的瞪眼,至少他们是一道来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艳好登对。

可是问题来了。

男子热情地靠着女人点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动,桌子一拍,淋了他一头冰水降降温。

最后女人抢了大厨切肉的刀一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动,男子这才停止胡闹地开始“协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议声。

有哪一对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对朋友到餐厅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谈,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坚持,因为他会扰得她无法专心进食。

不得已他只好让步。

但山不转。路转。孙悟空再刁顽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轩的身份,人人忙着奉承,他一声令下,餐厅经理故意将店里最小张的两张方桌并排在一起,间隔零点五公分,完全符合娇客的要求。

挑剔嘛!赖皮的人最难甩脱。

“先生,你越线了,那只虾子是我的。”她该不该报警处理偷虾贼。

“叫我禹轩或是轩,海棠宝贝。”他笑了笑,剥起虾壳。

“别叫我宝贝,感觉像0二0四的接线女郎。”他的宝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顺势又夹走她准备下箸的明虾。

偷窈狂。“还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赖地拆断虾头,手指俐落的剥着壳。

看得出她偏爱清蒸沾酱的大草虾,前菜吃得少,一见大盘虾上桌就两眼发亮,心思单纯不难猜测。

“白、禹、轩。”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吗?“不用连名带姓的叫我,温柔点,白禹轩。”

他夹着剥好的虾子在她唇边晃动。温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频送。“轩,人家要吃虾子嘛!”“乖,给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里,要她叫禹轩,她反要以单字来宣示她的被迫。

“谢谢,你真好呀!心肝。”要论恶心她可不输人,尽得做作女的真传。

听来怪怪的,挺不舒服。“原来的你比较真,你很擅于利用天赋。”

“过奖了,我一向爱惜资源,当用则用不必剩”反正男人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

永远是最好。

“你常用这套对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计加暴力美学双管齐下。

美食当前他是无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头至今仍隐隐抽痛,刚刚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里送,即使医院就在三条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不去理会别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饮的程序,随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装饰花,还故意地吮吮手指头。

说实在话,他很羡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时间恢复,其实若她存心要断他根并不难,她是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来他得禁欲了,不知能撑上几天不碰女人?“最近色狼多,不防着怎么成,我是娇弱的女子总要机伶点。”真好,有人服务剥虾壳,用不着弄得一手油。

不感动、不心动,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俩之一,她当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轩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声,咬到舌了。

“报应,轻薄女人前先考虑,别人家里的花儿别乱掏,小心篱墙有刺。”她一点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张最适合接吻的润泽丰唇,甜得令人意犹未荆”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浑身兴奋。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够狠。“希望你的舌头有相同感受,在烂掉前的回忆都是甜蜜。”

“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虾汁。

餐厅内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羡的视线,而男人则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为佳人效劳。

两人像是发光体,一个高挺俊伟,一个艳容无双,远看是幅谪仙画,近瞧犹如天神下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沉静的锋芒,虽然他们之间夹带着大量烟硝味。

“知无不言,言无不荆”她捡拾他说过的话原封送回。

他会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么事,让你损失一瓶酒。”

“客气了。我本来想打扁他的鼻头,可借准头偏了。”她不当—回事地喝汤。

“嗯,这么简要?”他挑明了要知晓内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举掠夺。

“干么,想替他报仇呀?”组成失败者同盟国。

“不,是预防重蹈覆辙,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两字说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脸一扬叉起鲜肉饺。“风大的时候要记得关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轻言。”

“你还没告诉我呢!亲爱的海棠。”白禹轩横过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压。

“亲爱的轩,你靠太近了。”一根木制小叉一刺,快而无情。

他及时一缩免去皮肉遭殃。“谋杀亲夫呀!”“等你有幸成为我的夫再说,披着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轻佻照杀不误,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头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随便加个人成快,注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兽的简称,很亲切吧!”多好的一餐,灯光美,气氛佳,餐点满足口欲,除了一盏多佘的日光灯。

她没被追杀真是二十一世纪的奇迹。白禹轩苦笑自己身价大跌。“你不想说?”

“干篇一律的老调,自以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欢在女人身上标价钱。”她讥诮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类人。

“他做了什么?”那个人他认识,宏开资讯顾问公司的人事科经理。

“挺平凡的,出场一夜多少钱,他要包下我。”她无所谓地大啖鸡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抢他的女人?白禹轩眼底一闪精光,勾起阴色。

“那是其后,他说了一句婊子装清高,一百万买你们三色美女,接下来是让人不堪的淫语秽词,我一火就抓了个东西敲,你知道PUB里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头上显淫功,刚开店时期,不长眼的客人借酒装疯上下其手,以为她们三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好欺负。

结果是踩到烫红的铁板,在母狮发威后落荒而逃,在医院躺了十天半个月,发誓再也不喝酒。

“宝贝,你砸轻了,下回我买打铝棒送你。”人事科经理呵!打杂的工作较适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厅经理打包甜点。“请别当我是杀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当别论,她已想好弃尸地点。“怎好劳佳人亲自动手,我来效劳。”她的气色好极了,填饱肚子好战斗。

海棠玉正要起身离去,一个旋风似的人影突然冲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来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轩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创他的男性雄风。“轩,人家好想你哦!

你怎么好久都不来找我?“她的好久不过是自数日前起算,在实物间。

“下去,雪莉。”天呀!他真的会不举。

“不要啦!人家就是要黏着你嘛!”雪莉嘟着嘴装媚态,以示威眼神瞪向海棠玉。

他真不幸。“白总裁艳福不浅,女友美丽又大方,真叫人羡慕。”

“她不是……”他极力要澄清,偏偏那地方疼得无力去推开雪莉。

“我了解、我了解,雪莉小姐是当红名模,你们的恋情仍在保密阶段。”海棠玉故意压低声音,维持神秘。

雪莉见她无争宠之意大为放。“小姐贵姓,你和我的轩在谈生意吗?”

“敝姓海,我们在洽谈酒的进出口生意。”愚蠢的女人,你的轩快不行了。

可怜的下堂妇,不知轻重。

“海小姐用完餐了吧?”雪莉的问话很明显,赶人了。

海棠玉优雅的站起身,接过经理打包好的甜点,无视白禹轩的警告眼神,做了一个完美的退常“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喜欢的对象是女人。”

临走前,海棠玉以挑衅的目光做了件惊人之举,当众吻了雪莉十秒钟,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眼光中,从容不迫的离开,气得白禹轩强忍住不适,推开雪莉站了起来。

“你给我站祝”

海棠玉回答他的是一记灿烂如阳的笑面,嚣狂地竖起中指一比,若无其事地招来计程车,扬长而去。

第5章

他真的会不举。

刚从雪莉住所败兴而归,白禹轩不由得发出咒骂声,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居然早泄。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后,他想试试那话儿还管不管用,当雪莉开口邀约便一口答应,两人驱车准备到她天母的别墅中云雨一番。

两人的前戏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举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想起那头母狮子娇艳的笑容,热流霎时一古脑地直泄千里。

她当是自己魅力无穷引他失控,复卖力地引诱他,意图重振他的雄风。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体有了自主意识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蛊似地独钟一人,让他懊恼得想杀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难去除,非要纠缠他的身和心。

是恋眷吧!他想。

当初的狩猎心态已变质,发酵到一种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质,有点黏,有点稠,有点发热,一念及便有种渴望在推动酵母迅速发胀。

她不再是挑战,而是更深一层地让他想拥有,连灵魂本质都占有。

她的美丽,该由他独得。

“禹轩,打赌输赢是小事。送掉你珍贵无比的黄金命根子,可会伤透花儿们的心。”

隐约的窃笑声不怀好意,存心是来看笑话而跷了个班,检视他的战力损失,评估可否再遭重击,接着来个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方地秋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嘲笑两个出师不利的好友。

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什么海棠、夕雾的,攻瑰不好吗?

嫌艳多刺还有清纯可人的百合,不然幽静的兰也不错,百花环伺任君摘。

像那朵曼陀罗多高傲,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样就不讨人喜欢,让人看了想扁。

“闭上你的狗嘴,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缺沙包练拳,人肉更好。

“何苦为了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烦心,待会到俱乐部逛逛,挑个伴去霉气。”瞧他一身伤,从舌根到命根。

“你当我是发情的种马呀?关上灯是女人即可。”白禹轩没好气的一吐怨气。

方地秋扬眉轻笑把玩着镇石。“花心大少很反常哦!这不像你会说的话。”

“因为我肾亏改吃素,得了吧!要笑趁早。”好让他揍一顿。

“我今天出门拜了菩萨,她指示我诸事不宜,所以先存着。”

他不会在风口点人。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颗不定时炸弹,明哲保身是生存之道,否则万一不小心惹火上身,岂不欲哭无泪。

白禹轩挑眉一嘲。“你最好挂尊大佛在胸前,也许能保你平安。”

“有呀!我戴了,老人家的心意。”方地秋拉出玉佛一现,是方家奶奶托熟人从大陆的庙宇求来的。

“笑面佛。难怪你整天笑得像发财猫,一脸贼兮兮。”带笑的佛面似在怜悯,让人看了刺眼。

“我知道你在嫉妒我的悠闲,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我原谅你。”瞧!他多有风度。

有善妒的朋友表示他出色。

“向横,你会不会觉得他脸上少了什么?”握紧拳头擦擦掌,好K人。

“熊猫眼。”莫向横冷洌的接道。

“市面流行趴趴熊,你意下如何?”人若无自知之明就趴着,看的界面会清楚些。

“我选左眼,右眼留给你发挥。”他的脾气好,积了半年多才发作。

莫向横摘花的进度更慢,而旦近来他才发现一件事,他的夕雾花居然是个大近视,十点以前是不戴任何有形或无形的眼镜,雾里看花地调出一杯杯调酒。

一直以来,为了维持他居家好男人的形象,通常他是八点到PUB,点一杯酒坐到九点多离开。因此从未发现她这个公开的秘密。

前天要离去时,车子发生了一些问题,他返回三色美女PUB借电话找修车师傅,就见她放着酒不调。猛对小圆镜眨眼睛,这才看清她指尖那一小片薄薄的透明胶膜。

细问之下他更想一头撞昏,用酒精麻痹自己,原来他当了半年多的傻子自作多情,她不仅迷糊还是个“瞎子”,难怪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喂喂喂!理智点,两位的失败并非我所造成,你们要检讨的是,自身的女人缘为何会流失。”他只是无辜的看戏人。

“因为交错损友。”白禹轩、莫向横一人往他小腹送上一掌以示公平,谁叫他在一旁说风凉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根本是迁怒。“做人不要太过份,我可是扯后腿高手。”

方地秋放话威胁。

记恨和小器不全是女人的专利,他承认是小人一族。

“你敢—”

“海棠对花心男过敏,夕雾有识人不明的障碍,而你们……嘿!兄弟,有谁比我更清楚你们的底细呢!”翻起旧帐是族繁不及备载。

白禹轩一手勾住方地秋的脖子。“金宝山的地理环境依山傍海,你先挑一间。”

“灵骨塔的生意我没兴趣,不妨你去住住看再回来广为宣传。”卑鄙呀!以暴力威胁。

威武不能屈,浩然正气存。

“海底的风光明媚。相信鱼虾会感激你的人体捐献。”耍弄折信刀的莫向横将刀锋搁置在方地秋耳下一公分处。

“我有潜水执照,鱼虾绝对比你们友好上百倍。”男人的友情真脆弱,不堪一击。

“地秋,你打算埋多深,我们帮你挖。”

迎向两人略显波动的神情,时不我予的方地秋无奈地大叹正义无存,人心沉沦,识时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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