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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开天门-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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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昆仑便开始正式替上清观扬名,时至今日祝飞羽也说不清楚为何当年师门会派自己下山,想来想去,约摸跟自己那坐镇送仙山从不下山却知天下事的小师兄有很大关联,事实上就连他也悟不透为何平日里被几个师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小师兄,为何每逢大事,山上观里两个师叔以及一个师父都会先过问一遍小师兄,随后再做出定夺。

    年轻道人默念踏足昆仑之后又去过的许多地方,认识的许多人,这当中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皆有,却唯独有那么一个人最为特别,当年应清灵太守之约,送其女儿回长乐郡,祝飞羽如约做到,只是那一路上发生的许多事情,有些让年轻道人动摇自己道心。

    祝飞羽生性木讷,为人实诚,对人对事皆对得起自己的心,倒是没想到因为如此,反而让吴月娥有些误会,更是暗生情愫,他们在长乐郡一起度过半年时光,半年来过着平民百姓生活,倒不是他祝飞羽贪恋红尘,动了道心,只因女子身体不适,留她一人在长乐总归不好,故此,祝飞羽才有了半年田园生活。

    也因此半年之后年轻道人再度提起剑准备离开时候,女子早已摆脱不下,祝飞羽去哪里,吴月娥便去哪里,他去帮助需要帮助的百姓,为他们看病采药,女子便为其生火熬药,他拿出了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干粮送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百姓,女子便拿出银两买更多的馒头分派出去,他风餐露宿,她便紧随其后与其同甘共苦。

    一直到有那么一天,年轻道人实在看不过去当初一个活泼女子为了他变得如此面黄肌瘦憔悴不堪,在那个隆冬时节,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不论春夏秋冬皆身着单薄衣裳的祝飞羽对她道。

    “小姐实在没必要如此对我,飞羽非红尘中人,亦不可动摇红尘之心,前路漫漫,上下求索,带着小姐实在是有许多不方便之处,不如贫道送小姐回家,亦或是小姐自己回家,怎么选,还看小姐自己。”

    那个寒冬,小姐哭的梨花带泪双眼通红,她凄然道。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就比不过你的道心?就比不过你远在上清观的师兄弟?祝飞羽,我的命是你给我,倘若你当真要送我回去,我便立即死在这里,算是还了你的一条性命。”

    年轻道人叹气呢喃。

    “这又是何苦,贫道与小姐不过萍水相逢,实在不足以让小姐如此牺牲,若是小姐非要跟随,贫道不再强求,只是接下来一路下去,恐怕少不得许多危险,而今贫道为行天下,得罪了不少人和事,小姐若是一意孤行,贫道并不能完全保证小姐安全,该怎么做,小姐自己拿捏,究竟是一份本不该有的感情重要,还是小姐的安危,以及太守大人与将军重要,小姐还需要仔细思量。”

    祝飞羽再度一人上路,带着一只狗,只是没想到小姐竟一如既往跟随,这么几年下来,年轻道人杀了不少为祸人间妖邪,每至一处皆只有一剑,一剑之后天下再无不平事,再无不忿人,前不久落霞山广发英雄请天下英雄,祝飞羽并不觉得自己算什么英雄,最多不过一介贫道而已,却还是被邀请在列,更是与纯属剑神一并成了最大噱头。

    英雄贴自是发不到祝飞羽手里,因为天下只知道他祝飞羽的种种事迹,却极少有人知道祝飞羽究竟在哪里,姜文太到底不负百岁老人盛名,说是老谋深算都不为过,与江湖放出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终于还是传到了祝飞羽这里。

    年轻道人对什么姜家大婚全无兴趣,所在意的也不过就是上清观,自家的人生第二个家也被邀请在列,祝飞羽自是不愿错过与师门长辈相聚的机会,倒并非是他不愿意直接回送仙山,不过只因为人间大业未成,无颜回山罢了。

    也正因为那一次姜家盛会,吴月娥终于不再那么任性一次,知道祝飞羽终究是天下正统,若是如此带着一个女子上落霞山恐怕上清观立时便会成为天下一大笑柄,祝飞羽在上山之前遇见了生平第一个厉害的敌人,事实上连他也不清楚是如此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年轻道人方才知晓原来这天下还有许多人和事是非常讨厌自己的。

    那一日面对浑身冰霜的英俊公子,飞羽曾疑惑不解道。

    “贫道的剑所杀俱是妖邪,不曾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为何公子一而再再而三拦我去路?”

    那时节宫九一如既往冰冷道。

    “道人,你与我的确无仇无怨,我也本不想杀你,只是有人想要你死,你便不能不死,故此我才远道而来领教领教你的剑。”

    宫九极少有耐心给人如此解释一件事情,他在面对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时候都不会多生出解释的念头,就像今日里对上教中地位仅在教主之下的左使者左宗野。

    送你上西天?

    满堂哗然,不少实在不愿意见到教中内讧自恃辈分高便斗胆相劝的教中老人皆小心翼翼问道。

    “九公子,左使究竟哪儿得罪你了?即便你们平日里素有不和,但绝对不至于到兵戎相见地步,更何况我教正是最为急切时候,教中法王,散人皆出黑水崖,而今教中除了即将出关的教主之外,唯独左使与九公子是最有分量的人,而今两位内斗实在不是什么好是,九公子还请三思而后行啊。”

    三思而后行?

    九公子冷冷一笑,

    “你问问你们的左使屡屡派其麾下两只野狗去我住处倒腾什么?”

    “我想你肯定弄错了。”

    高居堂上的红发男子缓缓站起身。

    “前几次的确我曾派他二人去你住处不假,那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自己的冰玄劲冻成一具尸体,毕竟你与祝飞羽一战受的伤并未完全康复,需要每日里欣女子经血方能减缓身体痛楚,若是你宫九出了什么事情,将会是我教一大损失,至于这一次,我并不曾派人去监视你,因为我知道你房间里面藏了一个女人。”

    “你知道的还挺多,若不是时时刻刻监视我,怎知道我的住处多了一个女人?”

    “你杀了外门苗老大的事情外门已经人尽皆知,如今我教正是用人时候,苗老大或有可能成为我教第七个散人,你杀的太不是时候,不说我,光是教主那边就颇有微词。”

    “一个废物,杀了便是杀了,没什么好可惜的,外门高手多的是。”

    “是不是废物只是对于你九公子而言未免太过武断,毕竟放眼天下有几个人能有你九公子的能耐?拿苗老大跟你比,你觉得能比出什么结果来?自教主派你出去试探祝飞羽实力时候,我们便对你大有期望,没想到你还是受了祝飞羽一剑,回来之后便闭门不出闭关,才出关就杀了苗老大,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说的过去?再者,不光是我,就连我们教中的所有人都很好奇,你跟祝飞羽一战究竟怎么回事?连教主都曾说过你是我花间派年轻一辈中最为可树之才,与那祝飞羽不相上下,并传你一身冰玄劲,你如何会败?能否告诉我们祝飞羽究竟是什么实力。”

    左使一句话轻描淡写间将矛盾直指宫九。

    出乎意料的,宫九竟选择了破例解释一番。

    “教主想拉祝飞羽入伙,我看希望不大,此人很强,我虽败给他一剑,他也吃了我一掌,如今寒气附体,怕是也该到发作时候,想要彻底摧毁此人,我没那个信心能做到,而且,这跟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没关系,现在,我想问一句,你是自己将人交出来,还是等我亲自去找。”

    左使淡淡道。

    “他二人跟随我多年,我若因为你一点不快便将他二人交给你处死,你让我如何在我教说的起话来?如果有别的解决办法,我想我肯定不会选择交人。”

    宫九道。

    “你是要与我打一架?我虽伤未痊愈,不过自信对上才从落霞山灰头土脸回来的你还是轻而易举。”

    “哦?是吗?听说你冰玄劲已经练至八成火候,再有几年便是大成之日,我花间派武功你继承了最阴的一门,我学了最为阳刚的一种,你是想跟我试试究竟谁更厉害?”

    宫九不说话,只不过冷冷一脚踢出便有一团近乎实质的白色雾气直朝堂上左使而去。

    红发左宗野不慌不忙单掌打出,拍成一团火红色气劲与宫九对上,霎时整座宫殿剧烈颤抖,激起来的涟漪掀翻十几丈茶案,宫九巍然不动,左使却踉跄后退三步,面色通红,最终是没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九层?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宫九面无表情道。

    “我跟你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你只能享受别人给的,我会自己求得我想要的,这还得多亏你向教主煽风点火让我去战祝飞羽,杀了一个苗老大有人代替,杀了一个左宗野,亦能有人代而取之。”

    “住手。”

    一声不咸不淡的低沉声音打断宫九凝结在手的冰玄劲,桀骜不驯的九公子片刻之后终是让那冰霜之力化为无形。

    “教主。”

    。

第三十四章 两尊大佛() 
“你们二人皆是我的得意之作,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共同商讨大计,却在这里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闹到这种地步,我若是再晚来一步,恐怕你们是要将这宫殿都拆了。”

    自宫殿入口处,氤氲雾气渐渐散去,披散着头发,身着一身蟒袍黑衣的白发中年男人才踏入这座宫殿时候,宫殿内所有教众,不论年纪大小地位高低,皆齐齐躬身,唯独九公子撤了掌力不惊不喜只站在原地。

    “教主,这里的事情……”

    “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教中无人,唯独剩下你们两尊大佛,我并不想看到在我闭关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白发男子看似不惊不喜的一句话让左宗野如坐针毡。

    “知道了,教主。”

    “嗯,除了宫九与左使,其他人皆退下,我若不传,不允许谁进来打搅。”

    若是别的地方,听见自家主子下了逐客令,不说多难受,最起码不会太舒服,只是落到这里之后,教众竟像是临近砍头时候得了特赦的圣旨一般纷纷告退。

    只剩宫九与左宗野。

    “我就知道我当年没看错人。”

    白发男人拍拍九公子肩膀,也不管那大拇指上玉扳指会不会让九公子觉得硌的慌,他道。

    “五岁时候开始修行冰玄劲,如今已过去二十又五年,能将我花间派的无上神功修炼至九重境界,不说是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这一点,左使你不得不承认你不如宫九。”

    “属下知道了。”

    左宗野不久前才被宫九冰玄劲所伤,而今又得自家主子如此瞧不起,虽心里复杂,却也不得不默默受下这句话。

    “知道就行,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传宫九冰玄劲,传你烈焰掌,这两门武功皆是我花间派自开派以来仅次于我混元功的秘法,冰玄劲若能达到十成火候,冰冻千里并非不可能的事情,烈焰掌同样。若是大成,抬手燎原亦非不可能的事情,左使你入门在先,算起来也是宫九师兄,凡事理应让着一点才是,至于宫九,你如今虽是今非昔比,可你也应当明白你的本事是谁给你,我能修的起马厩,未必就找不到好马,倘若有一天我马厩里的马不受管教,脱笼而出,你们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知道。”

    九公子冷冷道。

    “你会将不听话的马儿杀了,再去寻找听话的马儿,可我宫九是人非马,我愿意做的事情,你可让我去做,我不愿做的事情,恐怕即便是你齐燕云都不一定能让我去做,我要说的仅此而已,你若是想杀了我,现在大可以出手一试,若是没别的话说,那我可就走了,另外,左宗野,管好你的两条狗,最好不要再有下一次。”

    九公子一向如此,我行我素,哪怕如今面对是修炼一生混元功,实力早就鬼神莫测的一教之主亦是如此,偏偏齐燕云还拿这位自己亲手打造的弟子没有丝毫办法。

    “宫九有些越来越自视甚高了,倒不是我跟教主抱怨什么,若是咱们不能和平共处,恐怕将来行大事时候必生分歧。”

    “你是在劝我处理了宫九?处理了我自己花费二十多年培养出来的利器?”

    齐燕云一句话让左宗野难以自处,左宗野毕恭毕敬道。

    “属下不敢,只是就事论事,我与宫九不和始终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唯有教主的大计才算是大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属下并不希望宫九将来坏了教主的大事。”

    “宫九不会坏我大事,倒是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希望我除掉宫九,一个女人而已,真值得你如此费心费力?”

    左宗野立时面色惨白。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教主考虑而已,并无自己心思。”

    “我希望最好是那样,今天我能给你们一切,明天我就能收回来我的一切,倒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知道该怎么做,该闭口不言的就闭口不言,我不希望在这个关头节外生枝,另外,有些事情你还得跟右使学学,做事要么不做,要做,我希望就要做的滴水不漏,这江湖怎么看怎么说我不管,但那件东西必须给我找出来,毕竟我教可是为了这件事情足足等待了即将快六百年时间,谁也不能拦住我的计划。”

    ……

    “看来你没能杀了你想要杀的人,我还以为像你这种男人绝对不会有失意的时候。”

    杨幼倩已恢复不少力气,只是依旧未起床,在摸透宫九性子之后,她也学会了尽量不去提让宫九会暴躁发狂的一些事情,果然,这个时候宫九已经很容易相处许多。

    “我这种男人是哪种男人?你能不能告诉我。”

    与宫九接触这么长时间,农家女子似乎发现眼前冰霜男子好像只有在与她说话的时候才会有情绪波动,其他大部分时间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精雕细琢的冰雕。

    “说不上来,不过我觉得你九公子绝对是天下的独一无二。”

    “我姑且当做你是在夸我。”

    九公子不冷不热道。

    “许多人都怕我,畏惧我,他们怕我喜怒无常,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出手杀人,什么时候会出手救人。”

    “你还会救人?我倒真没看出来。”

    “我当然会救人,并且救人这种事情是做给自己的,并非做给别人看的,即便是救了人我也不会说出来,不过我打算告诉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就因为我被你打了两顿?你觉得愧疚?可我怎么看你九公子都不像是一个会愧疚的人。”

    “我曾经救过你们中原的春秋之后江湖第一祝飞羽,你信不信?”

    宫九难得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笑容。

    “我当然不信。”

    农家女子立马否决道。

    “虽然我不曾见过那个传说中能三剑斩了恶龙的年轻道人,不过我相信空穴不会来风,祝飞羽能被冠之以天下第一定然有其道理,九公子你虽然厉害,可是你始终是邪魔外道,古人都说了邪不胜正,你如何能与祝飞羽相提并论,难道你们曾经见过?”

    “不只是见过。”

    宫九似陷入深深回忆之中叹息道。

    “我还跟这个棋逢对手的道士打了一架。”

    寒冬时节,雪花纷飞,九公子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他除了白色忍受不了世间的任何颜色,因此总能见到他无时不刻都穿着白衣,白色鞋子,白色袜子,即便是连说话的时候都口吐白色雾气,修炼冰玄劲早就将此公子浑身变成一块冰,万物有盛有衰,四季有春夏秋冬更替,九公子唯有在寒冬腊月时候才会如鱼得水,也才能真正发挥出冰玄劲的神通。

    那一日便是雪花纷飞,偏偏年轻道人也不嫌冷,亦或是说天寒地冻也是一种修行,故此祝飞羽也始终着一身不值几文钱的道袍,却背负了聚集天下正气的名剑却邪。

    九公子那时节面对号称春秋之后的天下第一一如既往冰冷道。

    “祝飞羽,你看我是正是邪?”

    是正是邪?祝飞羽如何知道宫九究竟是正是邪?只不过看宫九一身冰霜之力便能看出来是修炼了极为厉害的神通。

    年轻道人轻声道。

    “公子非正非邪,邪者不过是因为一念之差误入歧途,知错能改者是为善,知错不改是为恶,公子双眼通透,并非像是无恶不作的邪魔外道。”

    九公子笑笑而已,继这笑声之后他又道。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这非正非邪的人比上一剑?你能伤我,我便放你离去,你若不伤我或是伤不得我,我也不会杀你,可是我会杀了你身后那个长途跋涉一直追随你的女人。”

    祝飞羽出了剑,在他才出剑的时候宫九便知祝飞羽早已非当初那个三剑斩了天龙的祝飞羽。

    祝飞羽的确败了,哪怕他在面对九公子天时地利人和中的冰冻方圆数十里地时候依然重创宫九,但这已是宫九最想看到的结果。

    “从前你祝飞羽是为天下正道出剑,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子出剑,你的剑早非道剑,不过与凡人的剑一般无二,被我冰玄劲若伤,若非我亲自出手救你,恐怕就是你送仙山的灵丹妙药也未必能保住你的命,你让我救你,我便留下这女人一条命,你答不答应?”

    眉间发髻已经结霜,浑身冰冷的可怕的年轻道人曾低声道。

    “你不是要来杀贫道?为何还要救贫道?”

    “我不杀你,是因为如今我两两败俱伤,我杀不了你,也因为我不想杀你,好难得寻到如此一个有意思的对手,我怎会杀你?我希望你变强,希望你真正能得道,到时候再与你战一场,岂不是更有意思?”

    九公子冲自家教主隐瞒了一些事实,他不想说的事情别人勉强不了,包括他要救祝飞羽时候,祝飞羽同样拒绝不了。

    “好好活下去。”

    九公子他对年轻道人说。

    “假如这天下还有人能杀了我宫九,我希望那个人只是你祝飞羽。”

    “你真的跟祝飞羽打过?”

    悬挂在悬崖峭壁的阁楼中,杨幼倩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为什么江湖上完全没有这件事情传出去。”

    “因为我不想让这件事情传出去,毕竟祝飞羽可是连我都看中的人,他的价值会很大,如果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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