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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贤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问题很难回答,一不小心就可能引起‘地震’。
当妻子质问丈夫‘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的时候,这个丈夫一定要当心,说不定妻子就是随口一问,也说不定她已经掌握了什么秘密。
郑成贤现在就很为难,不知道朴智妍有没有把上次喝醉酒的事告诉宝蓝,不搞清楚的话怎么回答都具有很大的风险。
之所以当初没说,是觉得那不过是智妍酒后失态,不值得说,说出来徒惹猜忌。现在宝蓝问起来,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他需要小心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处理一个流氓官员的骚扰么,我已经告诉你了呀。”郑成贤想了想,讪笑着打了个太极。
“还有呢?”宝蓝平静的问。
“还。。还有什么?”
刚洗完澡,身上又开始燥热,郑成贤不由得抹了一把脑门儿。
“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宝蓝语带威胁,然后故作大度的说:
“欧巴,有些事主动说出来,跟从别人口中得知,效果是不一样的。如果你主动说,我也许会原谅你。但要是别人告诉我的。。。”
下面的话宝蓝没有说,郑成贤却惊出一身冷汗。
“宝蓝你听我说,那不过是智妍酒后失态而已,我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啊。”着急之下,也顾不得想其他的,郑成贤赶紧坦白了。
那天智妍怎么感谢自己请吃饭,又是怎么喝的酒,喝完以后智妍怎么失态,统统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还一再保证:
“你要相信我啊,我当智妍是妹妹一样,绝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后来是iu照顾的她,我连夜就赶回新西兰,这你是知道的。”
宝蓝沉默半天,然后恍然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郑成贤楞了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从宝蓝的语气当中可以得知,她并不知道当初的事情,可自己在惊慌之下什么都说了出来,后果难料啊。
女人天生爱联想,一件你觉得不值一提的事,在她那里就说不准会延伸出什么来。这种‘小姨子酒后戏姐夫’的事,当时说都未必能让她们释怀,何况是过了这么久。
“你听我说啊宝蓝,今天你也看到了,智妍喝多以后就是那个样子。当时没告诉你,是觉得这不过是酒后失态而已,没什么可说的。说出来也不过是让你多心,所以就没讲。我是真的没把这个放在心里。”
悄无声息的电话,让郑成贤愈发的紧张,急切的表着忠心,希望能在宝蓝联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之前,打消她的疑虑。
“既然没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郑成贤哑口无言。
“你是觉得我会误会,不信任你,对吗?”
宝蓝的口吻严肃,语速也越来越快:
“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在你的眼中就是这么一个爱吃醋、爱猜忌的女人?你身边整天厮混着那么多女人,我有没有说过什么?”
“你说怕我不信任你,可你信任过我吗?!”
连珠炮般的质问,让郑成贤插不上嘴,心里更是充满内疚跟惭愧。
不敢说,本身就有不信任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害怕对方不原谅、不能理解,所以才隐而不发,这不正是缺乏信任的表现么?
郑成贤盘腿坐在沙发上,弓着腰低下头,迟迟说不出话来。
老半天才咕哝出一句:
“对不起啊宝蓝!我错了!”
“你错在哪儿啦?”
……
艹!(。)
五百六十九章 宝蓝的怨念()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
郑成贤总算是见识到宝蓝的脾气。
虽不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但当她满含委屈,语带颤音的一桩桩一件件,历数郑成贤曾经犯下的过错,声音之哀切,情绪之凄婉,真是闻者伤心观者落泪。
这一晚上,郑成贤不知道道了多少次歉,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在劝慰期间,他抽掉了半盒烟,顺便又泡了一次澡。
半晌之后,宝蓝抽噎着质问:
“你说,知道自己错了吗?”
“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宝蓝,你别生气啦好吗?”
郑成贤点头如捣蒜,只求这小祖宗赶紧消气。以前从没意识到宝蓝生起气来,居然有几分唐僧的影子。
“那你错在哪儿啦?”
“我。。”
郑成贤气结,郁闷的挠挠头,开口求饶:
“宝蓝,咱能别在这个上面绕了吗?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怀疑你,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好么?”
“不稀罕!”
宝蓝赌气的回道。
“别啊!”
听出她的情绪有所缓和,郑成贤赶紧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的说道: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你就是我的舵手,我的阳光。没有你指引方向,我会迷失在茫茫的大海上。”
说完压低声音,故作委屈状:“你忍心看着我飘来荡去的、无依无靠吗?”
“噗呲~”
话筒里传来宝蓝忍俊不禁的笑声:“真不知道害羞,厚脸皮!”
“嘿嘿,厚脸皮就厚脸皮呗。”
郑成贤腆着脸说道:“反正又没有外人,跟自己老婆还谈什么面子?”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宝蓝娇嗔了一句,语气转轻。
“有这么好的老婆,谁还要脸啊?”终于哄得宝蓝笑出声来,郑成贤心中不免得意,话也说的越来越肉麻:
“你现在看一下镜子。。。”
不由得,宝蓝扭头看向梳妆台,镜子中出现一张泪痕点点的精致俏脸。
“镜子里出现的那个人,就是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郑成贤煽情的话语从听筒里传出来。
明知道他是在搞怪,宝蓝还是不自禁的问:“为什么是第二?”
“因为拥有你,我就是世界上第一幸福的人。”肉麻的话让宝蓝不禁红了脸,满心都是娇羞跟甜蜜,刚刚那点不愉快,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紧了紧手里的抱枕,满含羞意的轻啐一口:
“脸皮真厚,哪有人说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的?”
“我就是那个人!这辈子能遇到你,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没有之一!”
都说男女一旦陷入爱情,就会智商情商统统下降。
宝蓝无疑是佼佼者。
这样油腻的话,让她身子发软无法接下去。匆匆说了句要睡觉,就慌张的挂掉电话。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压抑不住的笑意布满脸颊。
李居丽推门进来,恰好看到她跟毛毛虫一样打着滚儿,不由好笑的问:
“你干嘛呢?事情问过啦?”
“呀!”
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宝蓝整个人都定格不动了。好半天才哭丧着脸回答:
“我忘记了~!”
李居丽忍不住翻翻白眼儿,叹了口气。
迈步走向自己的床,一边整理一边说:“你呀,这辈子完蛋啦。被男人说两句好话,就什么都忘记了,以后肯定要被欺负死的。”
“他敢!”
宝蓝跪在床上双手叉腰:“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
“就什么呀?”李居丽瞥了她一眼,边脱衣服边揶揄道:“说不上来吧?”
“我就。。我就。。”宝蓝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梗脖子不服气的说:
“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李居丽撇撇嘴,不予置评。
宝蓝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什么威慑力,正闷头想更加严厉的惩罚时,无意间看到李居丽光着的上身,眼神儿闪过一丝嫉妒。不高兴的嘟囔着:“居丽啊,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啊。知道你大,可也没必要在我面前炫耀吧?”
李居丽拿着睡衣正打算往身上穿,听到这莫名的看了一眼宝蓝:
“你说什么那,什么大?睡觉当然要换衣服啊呀。”
宝蓝心有不甘的冲她丰满的上围指了指,李居丽低头看了眼,脸腾地就红了。美目恶狠狠的一瞪:“你想什么呢,女流氓!”
飞快的将睡衣套在身上,没好气的解释道:
“大家都是女人,那睡觉前换衣服也是很正常的嘛,整天脑子都在想什么呢!自从跟成贤交往以后,你那小脑袋里越来越不健康。”
说完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遮住姣好的胴体:
“我总比孝敏好多了吧,至少还穿着衣服。”
宝蓝想了想朴孝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精神萎靡的歪倒在床上。
“喂,我说你真打算让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下去吗?”李居丽扭头看了眼宝蓝,开口问道。
“这种事情叫我怎么问啊?”宝蓝苦恼挠挠脑袋:“就像你说的,现在是智妍有可能喜欢他,他也很无辜的呀。”
“啧啧啧,瞧瞧瞧瞧!”
李居丽一边摇头一边啧啧称奇:“成贤上辈子一定是救了国家,这辈子才能遇到你这样的女朋友。事情出来,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先为他说话。你呀,就是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
似乎被她气到,李居丽愤愤的缩进被子,转过身去。
“斯什么摩群?”
宝蓝迷茫地眨眨眼,疑惑的问道。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那是什么意思?”
“受虐狂。”
李居丽没好气的回答,懒得跟她仔细解释。
“什么?”
宝蓝噌地坐起来,瞪着大眼睛气鼓鼓的伸手一指:“你才是受虐狂呢!你这个李腹黑。”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李居丽转过身来平静的看向全宝蓝,明亮的眸子里闪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没。。。没有。”
宝蓝惊慌的连连摇头,翻身躺倒面冲着墙壁。
“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么?”
飘飘幽幽的话再次响起。
宝蓝急忙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拔下来随手一扔,重又躺回去:
“睡觉,晚安!”
李居丽下床关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居丽啊!”
“嗯?”
“我打算先不告诉欧巴了,等我先问过智妍,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为什么?”
“现在还只是我俩的猜测,要是这个时候就急急忙忙的去问,会显得我很不信任欧巴。我不想那样!”
李居丽沉默了,好半天之后才淡淡的回道:
“随便你啊,只要自己想好了,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嗯!”
黑暗中,宝蓝用力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坚毅。(。)
五百七十章 见猎心喜()
这一夜,郑成贤经历的事情不亚于小型地震。
先是柳墨林的肆意妄为,然后是朴智妍的酒后失态,最后加上宝蓝的兴师问罪,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受惊不小。虽然看上去矛盾好像解决了,宝蓝也没有再追究,但郑成贤知道,事件的影响还没有消除。
第二天,柳墨林登门的拜访,恢复到那种彬彬有礼的良好教养,谈吐风趣幽默。当他笑意吟吟的说出准备告辞回国的时候,郑成贤恨的牙痒痒的。
整出一堆烂摊子,现在想‘拍拍屁股,不带走一丝云彩’这让他如何不恨?
恨归恨,但柳墨林这个朋友,郑成贤还是愿意交的。撇开身份不谈,某种程度上他俩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想从某个束缚的环境中挣脱出来,这让郑成贤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送走了柳墨林,日子又回到忙碌之中。每天奔波在公司和公寓之间,总有很多需要处理的事情在等着他。
现在自己也算是成功人士的一员,记得前世看到的影视里,这样的人都是无忧无虑的。每天就是跟各种俊杰美女花天酒地,简直羡慕死人,可轮到自己这里,为什么这么悲催呢?
郑成贤伏在办公桌上,满心悲凉。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
朴载相顶着大饼脸,飘飘悠悠的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叠稿纸。
“有事么,载相哥?”
郑成贤闻声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朴载相。
“这个。。我做了一点点修改,你给看看行不行。”
朴载相不好意思的笑笑,将手里的曲谱递过去。
郑成贤疑惑的接过来,《江南》一曲他是按照记忆中原曲来写的,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这是。。”
看完之后,郑成贤讶异的抬起头,十分想问‘你改的地方在哪里?’
朴载相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凑上来指着曲谱说:
“这里。。这里。。。还有其他一些地方,都做了细微的修改。”他越说越没有底气,以至于到后来声音几不可闻。
看着曲谱,郑成贤沉默不语。倒不是朴载相改的多么好,或者多么差。而是这明明是按照原曲照抄下来的,为什么他还不满意,还要做劳什子修改?
郑成贤有点搞不清楚朴载相的想法。
“是这样的,我记得你说这是一首带有讽刺意味的音乐,所以我想在这些地方加强一些,从而让这层含义更加的突出。”朴载相挠了挠头显得有些难为情。
原曲已经足够好,非常合自己的口味,他很喜欢。
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更想做出修改。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改动,是对原作者的不信任或者说不尊重。可是心里的悸动令他不由自主的,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
郑成贤摩挲着下巴,有点犹豫不决。
《江南》一曲原本就是朴载相自己的作品,要是他对作品有更多的想法,这是好事,自己没有理由阻止。
可现在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政客接触的太多,习惯凡是都往更深层次挖掘。
就像眼前的事,他不管改动是好还是坏,只想知道朴载相这么改动的背后动机,或者说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原本属于自己的曲子不满意,要做出这么可有可无的修改。
“载相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么?”
郑成贤放下曲谱,目光平静的看向朴载相。
朴载相难为情的笑了笑,转身向沙发走去,借此避开他的目光。
坐下来以后,他挠挠后脑勺,一脸为难的说:
“自从拿到这个曲子以后,我反复的琢磨,越琢磨越喜欢,感觉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曲子给了我很多的启发和灵感,心里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压制不住。”
朴载相渐渐放松下来,话说的越来越流畅:“我知道这样改你的曲子不好,我也不是觉得自己比你厉害,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点什么。”
说到这他遗憾的耸耸肩:
“现在看来,我的改动很失败,你很不满意。”
郑成贤有点明白他的想法,所谓见猎心喜大概就是这个。
看到喜欢的东西,总是忍不住要做点什么,让这件东西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朴载相的想法也应该是这样,就跟那些热衷‘二次创作’的人一样。
搞清楚这个,他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的疑神疑鬼。
郑成贤释然的笑了笑:“载相哥,我并没有说不喜欢你的改动。你对歌曲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我求之不得。毕竟歌曲是要由你来演唱,你改得更适合自己也无可厚非。”
他这么一说,朴载相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心里为自己的私念感到惭愧,可也没打算悔改。
成功的人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那强大到变态的执念。一旦想做什么事情,就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雷打不动。也正是因为有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他们才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私自改动他人的曲子,朴载相也觉得不好,可心里的执念让他欲罢不能。改动之前,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做。
最终病态般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改完之后,很担心郑成贤会因此而不高兴。今天来他是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郑成贤打也好、骂也好,他都不会动摇。
如今听到郑成贤反过来宽慰自己,心里的内疚翻涌上来,让他感动到无言以对。只能暗下决心,以后努力工作,回报公司对自己的厚爱。
“谢谢你成贤,谢谢你不怪我。”
朴载相感激的说道。
“说哪里的话,你也是希望曲子更好,我怎么会怪你。”
看出来他脸上的激动,郑成贤宽厚的笑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道:“你不要担心我这边,全力练好这支曲子努力为我赚钱,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嗯,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朴载相用力的点点头。
郑成贤笑了笑,转身接了两杯水,递给朴载相一杯随口问道:
“对啦,舞蹈的事情你编排的怎么样了?”
本来一脸感激的朴载相听到这个,大饼脸瞬间垮了下来,哭丧着脸接过水,郁闷的喝了一口。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看他这样,郑成贤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现在有点体会到,你当初说舞蹈很重要的意思了。”朴载相放下杯子后,叹了口气:“我前前后后跟朋友商量了很多,可始终觉得不对,总是差了点什么。”
“哦?”
郑成贤大感意外:
“能把你琢磨好的舞蹈跳给我看一下么?”
pay会为‘骑马舞’伤脑筋,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
五百七十一章 骑马舞()
pt公司的练习室里,朴载相滑稽的扭来扭去,郑成贤站在一旁,嘬着牙花子一脸纠结。
他跳的并不是后来火得一塌糊涂的‘骑马舞’,而是一种说不上来,更像是随性发挥的滑稽舞蹈。不能说不好,只是郑成贤先入为主,本能的觉得《江南》一曲就应该配‘骑马舞’。
“怎么样成贤,说说你的看法。”
无声的跳了半天,朴载相胖脸汗珠密布,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问。
“载相哥。。。”
郑成贤皱着眉头,心里酝酿词汇,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或许是因为没有音乐的关系,就这么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