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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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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把银行存折、印章全交给她后,她才知道,他薪水是不奇書網高,钱倒存了不少,不过全放定存。

闻德仁自己不太花钱,除了每月定期奉养父母、偶尔接济几个朋友外,他所有时间都在学校里,不是读书就是教书,标准书呆子一个。

但是他完全不懂得理财,连互助会都不会算。

她接手他的经济大权后,开始给他买保险、股票、基金、债券……倒是帮他小赚了一笔,用这些利息来买辆车是绰绰有余了。

「车子不用太大,也不要太花俏,安全、耐用最重要……」她喃喃自语着。

「谁要买车啊?」一道磁性男中音吹进她耳畔。

席惜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好象跌进回收油桶里,浑身的黏腻和恶心。

「陈董。」她努力拉开僵硬的面皮,扯出一抹笑容。「你到得真早。」

「哪有席经理早,妳五分钟前就到了,不是吗?」陈董白皙的脸上挂着金框眼镜,藏青色西装、黄衬衫、真丝领带,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可席惜怎么看他,都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他身上喷着青草味的古龙水,味道明明清新,但钻进她鼻端,浮现在脑海里的却是「恶臭」二字。

他满脸笑容,看来亲切又诚恳。可她的心跳却越来越不稳定,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正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是自己神经过敏还是怎么样?以前也不是没应酬过陈董,那时只有一丝厌恶,觉得他不够诚信,有些自大到将自己当成神了;但陈董白手起家的过程还是让她敬佩的。

直到陈董在结婚喜宴上刻意调侃她和闻德仁,她对他少许的好感消失殆尽,转而变成深深的戒心。

然后他死缠烂打,竟为了请他们夫妻吃饭,不惜以毁订单做威胁,她更是彻底唾弃这个人。

直到今天一见,他给人的感觉简直像一条冷血的毒蛇、恶心的蜥蜴。

该死,闻德仁怎么还不快到?她快对着陈董吐出来了。

「席经理,妳这么早到,是不是很期待我安排的这顿晚餐呢?」陈董一寸寸贴近席惜。

席惜小步小步地往后退。「陈董真是幽默。」

「还好啦!」陈董突然转头左右看了看。「妳老公呢?那个胆小的男人还没到啊?」

「他搭公车,已经到站了,可能是走路慢一点,但应该快到了。」席惜提醒他,闻德仁就在不远处,要他行为检点一些,别乱来。

「那我们还是进去等吧!」陈董一手拉住她往店里拖。

「陈董、陈董……」席惜拚命甩开他的手。「也下差这几分钟,我们还是等等吧!」

「这里热死了,万一我中暑怎么办?」陈董板起脸。「妳那男人有妳养,我可是要负担一家子连同公司上上下下一百多人的生活的,我要有个差错,你们夫妻赔得起吗?」

神经病!席惜在心里唾骂一声,但看在他每年给公司大笔订单的情分上,她还是得装出笑脸。

「要不陈董,你先进去,我在这里等,我保证很快……我……唉哟……」

奈何陈董根本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就粗暴地将她往店里拉。「等什么等?待会儿我让服务生出来等就行了。」

「陈董、陈董……」席惜踉踉跄跄的,差点跌倒。

那边,席惜刚被陈董推入京兆四川小馆中。

闻德仁下了公车,正准备过马路,一个女人突然像箭一样地掠过他眼帘。

没错,就是「箭」,但是人怎么可能像箭一样地飞呢?又不是在拍武侠剧。

他很快就看清了那个女人不是自愿在飞,她是被一台摩托车拖行着在地上半滚半跌地「飞」。

然后,又有三辆警车追在摩托车和女人后头开过去。

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对面一直扫到闻德仁面前,再拖曳着朝远处掠去。

附近几个民众在讨论,似乎是超商发生抢案,店员虽紧急报案,警察也赶到了,但抢匪却押了当时正准备停车进店里买东西的客人逃跑。

刚才被拖行着的妇人就是那个倒霉的人质。不过有三辆警车在追抢匪,这件劫案应该很快就会落幕。

他看前方的灯号已经由红转绿,正想穿过马路。

「那个抢匪好聪明,钻进巷子里警察就追不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钻进闻德仁耳畔。

「妳怎么夸奖坏蛋?」另一个娇瞋的声音说。

闻德仁的视线再也离不开地上那滩艳红的血。

照理说,摩托车的速度是拚不过警车的,但论灵活性,警车绝对大大不如。

在大马路上,警车可以很迅速地阻拦摩托车,逮住那名抢匪,但若在小巷中呢?

他毫不犹疑地调转脚步,朝着刚才摩托车和警车消逝的方向追去。

他跑了大概两分钟,果然看到了那三辆警车,束手无策的警察正用无线电联络附近的同事帮忙。

有那么多警察追捕,抢匪应该跑不掉,但人质就不知道了。她显然已经受了伤,由地上长长的血痕可以判断。

天晓得她还可以撑多久?

闻德仁看了看附近的地形,如果他没有记错,这附近有一个小公园,穿越公园会是一条拦截的近路。

他立刻迈开脚步钻进左边的巷弄里,爬过一道小小的阶梯,公园在望。

闻德仁看到两辆警车在公园对面集结,显然也有警察知道这条近路,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开车?车子进不了这些窄巷啊!

闻德仁翻过矮树丛,穿越草坪,这在平时是有公德心的他绝对不可以做的事,但现在情况紧急。

他跑出公园,左右张望一下,果然在右边巷底听见一个叫骂声和着一阵虚弱的女子呻吟。

毫无疑问,那是抢匪和他的人质。

闻德仁赶紧撕开一包螺丝钉丢在路上。感谢老天,因为家里的大门这两天老发出吱喀怪声,席惜要他想办法修理一下,他才上五金行买了包螺丝钉,想不到在这里派上用常然后,他把自己藏在一棵行道树后,数着时间,等待抢匪的到来。

大概一分多钟后,抢匪拖着他的人质骑车飞驶过撒满螺丝钉的路面。

噗噗两声,车轮受到严重损害,摩托车立刻打滑在路上转了半圈,直直滑落小公园的树丛里。

闻德仁随即站起身找到那名人质,抱起她往公园另一头警察齐聚的地方跑去。

他没去管抢匪,反正公园里一堆树和草,那家伙摔不死的,顶多吃些苦头。

闻德仁也希望抢匪多吃点苦头。本来嘛,要捉人质,就要想办法保护人质,把人质放在地上拖实在太过分了。

「唔……好疼……」闻德仁跑到一半,那半昏迷的人质痛苦地呻吟起来。

「没事了,我立刻送妳去医院喔!」闻德仁边安抚她边跑。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了闻德仁一眼。「你是警察?」

「不是。我只是个路人。」他对她温柔地微笑。

「呜,谢谢你。」她抓着他的衣襟痛哭起来。

「只是举手之劳,不算什么。」闻德仁终于跑到警察聚集处,他们正准备荷枪实弹进小巷追捕抢匪。

很幸运的是,警察们也知道有伤者,所以早早叫了救护车等在一旁。

闻德仁帮忙将受伤的人贾送进救护车里,并告诉警察他的小把戏,立刻有三名警察跑进公园里,没多久就押出一个满脸擦伤的男人。

「谢谢你,先生,可以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吗?」一个警察走过来问闻德仁。

「啊?」闻德仁摇头。「我还有事呢!」他看着手表,已经七点半了,席惜一定等得急死了。

「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的。」警察说。

「可我跟人有约啊!我已经迟到了。我明天一早去做笔录可以吗?」闻德仁恳求着。

「这个……」警察走回去,似乎跟同伴在商量什么,半晌,他又走过来。「那好吧!毕竟你是协助破案者,不是罪犯。但可以麻烦你留下完整的身分资料吗?如果你忘记来做笔录,我们也好联络你。」

「好。」闻德仁马上掏出名片和身分证递了过去。

警察把他的基本资料抄了一遍,终于放他走了。

这时已经七点四十分了,闻德仁简直着急得想去撞墙。

第九章

席惜终于被推进京兆四川小馆,心里的警钟马上响得几乎炸破她耳膜。

大大不妙啊!原以为这是间普通的餐馆,但她的脚一踏进去,地上那柔软厚实的地毯就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入似地深陷下去。

四面墙壁垂挂着暗红色的绒布,连窗帘都是同一色系,让整个房间好象沉溺在血池里似的,唯一的光源是自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灯管,散发着绿莹莹的光芒。

那光芒照射在陈董脸上,一瞬间,席借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恶灵。

她忍不住推开陈董,踉跄前进了几步。

小馆里有四张方桌,旁边都坐满了人,每张桌子上都摆放了一盏熏香灯,也不知道那精油是什么地方买的,味道很怪,甜甜腻腻、又带着些微咸腥和淡淡的……像是食物放久了发出的腐败气味。

席惜只吸了一口就觉得头昏脑胀。

这里一点都不像餐馆,反而神似某些神秘宗教的祭坛。

陈董跟在席惜身后走进来,四周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席惜抚着抽痛的太阳穴。不对劲,这里的一切都太不对劲了,她不能、也不想留下来,一股求生的直觉催促着她往外跑。

但陈董挡住了她的路。「席经理,妳要去哪里啊?」

「让开!」席惜已经不管他是不是客户的问题了,再高的业绩也比不上人命。「我要回家。」

「恐怕不行喔!」陈董忽地捉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席惜尖叫起来。

「席经理,妳最好听话,我们可有十几个人呢!」这一刻,陈董的笑容变得阴森似鬼。

「你到底想怎么样?」席惜眼看着厅里的人一一站起,堵向大门,她逃跑的机会越来越校「没什么,只是想请席经理帮点小忙。妳是元月一日凌晨一点出生的吧?」陈董问。

「是又怎样?」

「这是个非常好的时间,太好、太好了。」此刻,陈董看她的眼神就像猎人望着他的猎物。

席惜毫不怀疑陈董疯了,她戒慎恐惧地提醒他:「你别忘了,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老公很快就会到,你敢乱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怎么会乱来呢?我不是说过,只要请妳帮点小忙。」陈董五官狰狞地扭曲着。「看看我对妳多好,从认识以来,我给了妳几千万的业绩,现在只要求妳些许回报,很公平吧?」

「什么小忙,你说清楚。」席惜绝望地发现大门已经被堵实了。她无法从那里逃出去,就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后门?

「一点点血,和一夜的欢娱。妳瞧,不难吧?」

「神经玻我为什么要给你血,又跟你上床?」

「是互相帮忙啊!我们……」陈董指着旁边十来个人。「我们都是社会上的菁英、了不起的企业家,我们手中掌握了千万人的生死,瞧,我们是多么的伟大,能够献身给我们,妳应该感到骄傲才是。况且,我们的成功也可以保障妳的工作,鱼帮水、水帮鱼,不好吗?」

席惜环顾着这些人,他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刻满疯狂,这哪里是什么菁英?

要她说,这里根本就聚集了全世界最残暴、无药可救的疯子。

她一定得逃跑才行,她努力要自己冷静。

「陈董,你先放开我。你捉得我好痛。」

「没问题。」没想到陈董这么好说话,立刻松开她的手。「但妳别想要花招,就像妳说的,妳不是一个人来,妳那个没用的老公很快就会到了,妳敢轻举妄动,别怪我们对那个软弱的家伙不客气。」

如果闻德仁到了,谁对谁不客气还很难说呢!但席惜不想在这时候惹陈董生气,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不会乱来的,但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给你们血,和……做那回事就可以帮助你们?」

「真神告诉我们,元月一日凌晨一点降世的女子就是神的子女,是来赐福给我们的,只要能够得到她们,不需要多,一年一次就好,我们将会长命百岁、富贵万代。」陈董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狂妄得好象他已经变成了神。

「一年一次……」席惜摀住嘴。「那……你们已经进行这个活动很多次了?」

陈董摇摇头。「我被真神挑中的日子才七年,但我每天都在期盼着自己献祭的日子到来。妳知道吗?席经理,当我在五年前遇到妳,得知妳出生的日期时,我是多么地兴奋,我找到了真神失落在人间的子女,只要我将妳奉献给真神,真神会赐我无上的权势与地位,而妳也可以加入我们,成为圣女。」

好吧!她猜中了,这里真是个邪教祭坛,而这些人都是疯狂信徒。难怪当年陈董会挑她这个新手来负责与他联系,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符合要求?」

「席经理,妳忘了吗?那天妳掉了皮包,是我帮妳捡起来的。」

「你……你趁捡皮包的时候偷看我的证件?可是……那也没有我的出生时间啊!」

「有了那么多的资料,要找到妳出生的医院,看一下妳的出生证明又有什么难?」

「你卑鄙!」

「不不不!」陈董摇着他白皙、但在席惜眼里却有如鬼爪的手指。「这是真神特别为我们安排的机会,是真神的恩赐……」

「你是个疯子!」席惜突然捉起她的公文包用力击向陈董的脸,然后乘机往后头跑。她在心里祈祷着,这座恐怖的祭坛是有后门的。

陈董一时没注意,被她打得倒退三步。

他气急败坏地怒吼。「快捉住她!」

十来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追逐着席惜的脚步而去。

席惜跑得很狼狈,这里的地毯太软、太厚,换做平常时候,它会很舒服;但要逃跑时,它就很碍事了。

她几次差点被绊倒,幸亏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都及时稳住了身子。

她扶着墙壁边跑边张望,极力压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恶心的熏香大量钻进鼻间。

她的头更痛了,一股恶心反胃感逼得她几乎张不开眼。

考量到这里是诡异的祭坛所在,她确定那熏香绝对大有问题,可能具有某些麻醉的功能。

她的四肢越来越无力,头脑也晕得无法思考。

后头的追兵更近了,但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后门,难道这里没有后门?

「德仁……」她应该坚持在外头等他的,如果她极力拒绝陈董的胁迫,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她在这里!」呼吼的声音像雷一样地响起。

席惜背脊窜过一股恶寒,连忙推开最近一扇门,撞了进去。

陈董的脸已经出现在房门口,差一点便要捉到她,席惜当着他的面用力踢上房门。

砰地、唉哟,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席惜判断门板撞上了陈董的脸,希望可以撞断他的鼻子,他活该。

她飞快地锁上房门,又推来一个柜子挡住门。

当她坐倒在柜子旁边,双手双脚已经虚软得几乎没有一丝力气。

「贱女人,开门!」外头,怒骂声和着撞门声一同响起。

席惜选择忽略它,强撑着最后一丝精力,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了闻德仁的电话。

随着按号码的手指逐渐僵硬,她的神智也飞离躯体越远。

现在支撑着她不要昏倒的只是一股信念--她得向闻德仁求救,并且提醒他这里有问题,不要莽撞闯进来,否则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了。

电话终于通了,响了一声,还没有人接,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德仁、德仁……」她虚弱地喊着。「德仁……救命……小心,德仁……」她不停地念着,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另一头闻德仁是否接了电话。她没有力气顾虑到那些了,只能凭着一股毅力,像是坏掉的唱片般,唤着、唤着、唤着……傍晚的台北街头,一个年轻人一手捉着一只大皮包、另一手拿着一袋公文封在大马路上亡命地奔跑着。

路边几个人奇怪地看着他,又不是赶打卡的上班时间,这样的慌忙景象确实突兀。

但在闻德仁心里,上课迟到还算小事,要是误了与席惜的约会……他背脊恶恶寒,难怪人家说越在乎的就越害怕,他此刻就很怕看见席惜生气的表情。

该死的电话偏偏在这时响起,会是谁呢?

怕误了与席惜的约会,可又担心来电者正是准备兴师问罪的席惜……好吧!男子汉大丈夫,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停下脚步,接起电话。「喂……」

「……德仁,救命……小心……德仁,危险……救命……」虚弱的呻吟像是在风中挣扎的玫瑰,随时都有可能在强风中摧折。

「席惜!」闻德仁惊喊,面色苍白。「席惜,发生什么事了?妳在哪里?席惜……」

电话那一头,就像被按下重拨键的播放机,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德仁,小心……救命……危险,德仁……」

除了那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句,再也没有其它的了。

闻德仁迅速地平稳心情,席惜遇到麻烦了,会是什么东西呢?

「陈董?」他想起席惜自从答应与陈董聚餐后,情绪很不稳定,不停地叮咛他不要迟到,她说,她不想单独跟陈董相处。

席惜从来不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她会突然这样紧张,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时虽然还不知道麻烦何在,但直觉已经先敲响警钟了。

闻德仁飞快地又往刚才离开的公园方向跑去。

如果席惜叫他小心,一定有她的理由;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去救她。

幸好不久前在公园聚集的警察还未走光,闻德仁找到了那个要求他做笔录的警察,跟他说了席惜的事。

警察皱了下眉。「你确定真的有问题吗?」没凭没据的,他们很难出动。

「我无法确定,但是我女朋友不会胡说的,拜托……」闻德仁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以人情请求。

那警察想了一下,闻德仁刚才还帮他们捉抢匪,现在拒绝他好象不通情理。

终于,他点头了。「好吧!我叫两个同事跟你一起去看看。」

「谢谢、谢谢。」闻德仁几乎给他下跪道谢。为了席惜,他什么都肯做。

不一会儿,两个警察走过来。「闻先生吗?你说怀疑有问题的餐馆在哪里?」

「我是闻德仁,麻烦两位了,请跟我来。」闻德仁领头又往京兆四川小馆的方向跑去。

闻德仁跑得太快,那两个警察愣了三秒钟,才迈步追赶他。

他那种好象天就要塌下来的反应也让其它警察感到不安。

不久前闻德仁面对抢匪还表现得很冷静的,是什么情况会让这样一个沈静的男人惊慌失措?那情况一定很不寻常。

几个警察互视片刻,又有两个人追了上去。

闻德仁带着两名警察冲到京兆四川小馆,这时应该是晚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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