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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春风十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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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见她刻薄死了人,却还不当回事,心中凉透了,也不和她亲近了,要么住在赵姨娘处,要么歇在书房里。

    这金钏的父母是庄子上的庄头,女儿好端端的去了,只有浑身浮肿的尸身回来了,又听送回的婆子说了些许原委,竟起了讹钱的念头,连夜又拉着金钏尸身堵在了王夫人家门口。

    夫妻二人丧服加身,连哭带闹,“也没有哪家主子能随便处置死人啊,咱们都是王家的家生子,如今姑奶奶这般对待我们,叫人心寒啊。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来了没有几天,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王夫人闭门不出。

    结果引来了巡城御史。

    夫妻二人连带着尸首一并提溜到衙门去了,庄头索性心一横,直道要告官。

    王夫人无奈,去找了兄长王子腾帮忙将这事压了下去,又赔偿了金钏父母二百两银子。只是到这时候,贾政一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做弟弟,占了袭爵兄长的正房,阻挠家里归还国库欠银;做主子,又逼死了服侍的丫鬟,就是做个官吧,十几年才升了半品。

    说起贾存周,都要道一句,无德无才。

    贾母气得摔了杯子,“毒妇!愚妇!这般祸害老二。”

    王熙凤只管端茶送水,不再多劝,倒是邢夫人道,“这几日凉快,老太太不如接了林姑娘来?多日不见,还怪想外甥女的。我得了些好茶,正留着想招待她呢。”

    林黛玉早办过了出孝的礼,只请了博平郡主并贾家几人开了个家宴。贾母道中了暑气,只送了礼物没有去。邢夫人对着高贵的郡主,有些局促,还是王熙凤妙语连珠,使得气氛极热闹。

    贾母这才缓了些脸色,好在宝玉还在他这里养着。要是这桩婚事能成,她这个心肝宝贝玉儿也就不愁什么了。可惜有这样糊涂的母亲,只得多波折筹划些了。

    反正在婆婆眼里,从来都是儿媳妇的错,自己儿子从来不回错。

    王熙凤见她立时要接林黛玉,笑道,“太太可晚了一步,我昨儿差人给林妹妹送果子的时候,她们府上说她和博平郡主一起去郊外庄子上避暑了,这半个月是回不来了。”

    “这可是不巧了,只得下回了。”邢夫人刚刚听了贾母骂王夫人心中正得意,也不以为意,“说起来林姑娘可真是有心了,入夏这些个日子给老太太的东西从来没有停过,连着下头送来的黑筋西瓜都挑最新鲜的。”

    但凡有贾母一份的,必定有邢夫人,只是略减些数量或是成色,邢夫人先前说想念外甥女,倒是有三分真心在。

    她想念的外甥女正坐在池边美人靠上看一群小蝌蚪摇着尾巴,久了揉揉眼睛道,“有些眼花了。”

    “哪能看这么久,姑娘快瞧瞧那边儿的绿叶子。”

    “嘻嘻,怪有趣的,它们游来游去怎么也不累呢。”林黛玉托腮闭了闭眼,“一会子画个小蝌蚪,再画个大青蛙。你们说,蝌蚪长大了,真的就变成青蛙了吗?”

    小芝在她的丫鬟里最活泼,马上接话道,“也有可能是癞□□。”

    林黛玉道,“拿个盆来装些蝌蚪养着,我要亲自瞧瞧,到底能不能变成小青蛙。”

    小芝道,“这可不成,我从前也养过,可是才长出脚来就都死了。我爹说是离了池子没有吃的东西,就饿死了。”

    “每天换水也不成吗?”林黛玉有些失望,又怕真的给弄死了,“好吧,那明日再来看。”

    翌日她果然又来了,却看不出什么。

    明依澜只道她还是小孩儿,也陪她一起坐着看蝌蚪,觉得这日子过得又快又有趣。

    约莫有个七八天,林黛玉觉得自己眼力都比从前好了许多。

    明依澜正在看庄子的账本,忽然听到林黛玉惊喜道,“真的长出腿来了,有四条呢,就那两只。”

    “你啊。”明依澜忍俊不禁,捏捏她的小脸,“我说给你捞上来看你又不要,傻乎乎的每日里干坐着。”

    林黛玉搂了她的手臂道,“哪里干坐着了,不是有郡主陪我吗?我昨日画了个青蛙图,装裱好了送给郡主好不好?”

    “好,我回去就挂在内室。”

    林黛玉欣喜,忙叫雪雀拿过来给明依澜看。

    只见水波涟漪,角落是一群小蝌蚪,小小的极可爱生动,中间却画了一只胖乎乎的青蛙头顶了一片荷叶。

    明依澜直说喜欢,等夜里头她问秋心道,“给林大人的信可送到了?”

    “送到了。”

    “只盼着能心想事成吧。”

第49章() 
林如海接了明依澜的信,有些犹豫,程林一望便知为何,笑道,“难不成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骥哥儿稳重,裕哥儿跳脱,玉儿心思细腻,许是裕哥儿这样的能叫她多开颜。”

    “你可罢了吧,就裕哥儿那狗都嫌的脾气,只得寻个冷心冷面的人方能克制得住他。”程林道,“我瞧着骥哥儿不错,青梅竹马,又知根知底。”

    “也罢,只是得他们把严家那些个破事撕扯干净了,再来提这事。”林如海道。

    虽严骥有长乐县子的爵位,又是郡主之子,然而他到底是严家嫡长孙,当年明依澜带着他客居江南已是有些仗势而为了。

    程林便转了话题,“陆翊送了些新鲜玩意儿来,我叫人送去庄子上给大小姐了,你还有什么要顺路带的?”

    “明知故问。”林如海白了他一眼。

    将自己的意思写作回信,让人一并带去给明依澜。

    林黛玉对此浑然不知,翻检着陆翊给她送来的礼物,牡丹缂丝团扇栩栩如生,娇艳欲滴,恰是这个天气用来最好。

    最是欣喜有好几只蝴蝶风筝,是绢布所制,上头绘着繁花似锦。

    陆翊信中道,“既是花蝴蝶,自然是要有花的。”

    皆是他亲手所做。

    林黛玉有些受宠若惊,林如海疼爱她,有过亲笔画过什么或是写过什么,却还没亲手做过风筝。

    其实主要是林大人不会。

    陆翊尚未娶亲,膝下空虚,见了林黛玉这样的女孩儿,也只当自己家的来疼。故而这几个风筝做的极其精巧。

    “这可怎么舍得放呢。”林黛玉托着粉嘟嘟的腮,左右为难。

    既想看那花蝴蝶在风中风舞,又不舍得剪了线放晦气。

    明依澜笑道,“这么多个,你放了一个还有好些呢。你陆伯父一片心意,用来驱秽祈福最好不过。”

    林黛玉点头应了,挑了最漂亮那个叫人挂在自己内室里,每日里一掀床帐便能瞧见。

    悠悠哉哉放过风筝避完暑,林黛玉便随着明依澜回京城了。

    马车正要驶入博平郡主府,那边巷子里亦驶来一架马车,将郡主府的拦住了。

    跟车的婆子来禀报道,“郡主,是老太太。”

    这老太太,自然只有严老太太了。

    明依澜轻叹一口气,“请进去吧,好生招待。我安置好了换身衣服就去。”

    林黛玉见她心情不好,执意送她回了上房,方去了自己的客居。

    明依澜见到严家人就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耐烦,匆匆收拾好了便去了待客的花厅。

    严老太太头发花白,只是眼神很清明,看过来的时候,有种让人被打量的感觉,明依澜亦是如此感官。

    从头面首饰看到衣衫佩玉,方停留在她这个人身上,最后老太太微微一笑,“郡主精神还不错,我本来还在想你舟车劳顿,是我打搅了。”

    明依澜笑道,“老太太要见我,只管打发人喊我去就是了。”

    “不亲自来,怕是见不到郡主的。”严老太太看她衣衫和从前一般名贵,心里就堵了一口气。

    旁人家儿媳守寡,自当是青灯古佛,谁曾想这个大儿媳连着外祖的劝都不听,执意带着儿子离开了。

    叫人怎么看她们严家?这贾家还出了个节妇呢。

    明依澜不想和她绕弯子,“有事直说吧。”

    “听老三家的说,因为贵哥儿和骥哥儿拌了几句嘴,你不但准备撤了给我们的例银,还让人革了她娘家的皇商名头?”严老太太语带寒意,显然是很不高兴。

    明依澜啜了口茶水,“老太太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什么叫例银?骥哥儿父亲名下的产业俱在严府,这些年我未动分毫。这每年两万两的银子,不过是我看在他的面上,孝敬您的,皆是从我的嫁妆而来。他在世时就时常说,弟妹无能,他这个做长兄的要多帮扶一把,如今命帮进去了,还不够么?”

    “你这话是怨我了?我知道你怨我,当时你有了身孕,是我哭着他去上的战场,你要是恨我,不如拿我的命去换了他的。”严老太太道,“当时骥哥儿还小,这产业自然还算是公中的,枉费你还是郡主之尊,竟一直盯着这些个东西。”

    你好端端的活着,他却死了,你说的这样好听,怎么还活着呢。

    明依澜只能用喝茶的动作掩住自己的愤恨,虽知这样没有道理,但是还是很怨。怨他们为了怕战败被怪罪,急急推了严敬山出征。

    更怨严敬山,明明知道自己有孕,仍旧是去了。

    而且没有回来。

    他带着满门忠烈死了,留着自己和幼子,这样百般艰难的活下来。

    严老太太见她只管喝茶不说话,话里就添了三分恼意,也不拐弯抹角可,径直道,“骥哥儿也大了,他又是咱们严家的嫡长孙,这婚事你可怎么打算的?前儿修国公夫人说起他们家有个极伶俐的姐儿……”

    “修国公侯家?”明依澜打断她道。

    “正是这家,宫里头贵太妃娘家。四王八公再好没有的了。”

    明依澜又打断了她一回,“骥哥儿的亲事不用您操心,我已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寡居在家能认识多少人,别耽误了孩子。”

    明依澜心道没你们这些个糟心事儿,林如海早答应了。

    故而第三次打断的口气也生硬起来,“老太太张口寡居闭口寡居,您自己难不成不是?修国公侯家,除了贵太妃,还有忠义亲王侧妃。她家女儿是生得好,然而两代嫡女悉数是妾妃。”

    “给皇家做妾怎么叫做妾呢。骥哥儿到时候就是忠义亲王的连襟了。”

    “从没有听说过把妾娘家人当做连襟的,您这话是糊涂了。”明依澜有些头疼,就是她自己也不懂,这样个老太太是怎么生出严敬山来的,“骥哥儿是光王府的外孙,娶个修国公的庶女,难不成他们家女孩儿就这么好不成?您要实在喜欢,那就许给贵哥儿吧。”

    “什么?!庶女?她们告诉我是嫡女啊。”

    “那是通房丫头生了养在修国公夫人名下的,您连这些个事儿都搞不清楚,还请高抬贵手,放过骥哥儿的婚事。”

    “就算婚事不管,他到底是我嫡亲的孙子,你总得让他回来严家住住。不然成天住在郡主府,成什么了?”严老太太自知理亏,退了一步。

    “骥哥儿正是忙功课的时候,住哪里不是住?大半个月倒都在国子监。”明依澜终于懒得和她理论了,起身道,“我有些不舒服,老太太早些回去罢。”

    如今严家的族长是二房严敬海,二太太便是宗妇,也是婆媳不和。

    明依澜见严老太太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便道,“那便等二太太亲自来接您回去吧,如何?”

    严老太太这才不甘不愿的走了。

    明依澜心口堵得慌,去瞧林黛玉。

    往日风吹着就倒的小姑娘,如今身子也康健了许多,坐在廊下美人靠上吹风,白玉一样的手里握着牡丹团扇。

    大约用不上几年,等她长开了便真的是人比花娇了。

    她这样想着,笑着走过去,“怎么不去睡一会儿,可是屋里头热?”

    “刚刚车上睡了好些时候,现在倒不大累。”林黛玉扇了两下风,“陆伯父待我这样好,我倒不知道怎么回报他了。”

    “他不过闲着无事,你做些针线与他也就是了。不是已经学了剪裁么?到时候问他讨了尺寸,做双鞋或是衣裳都使得,保准他高兴。”明依澜靠着她坐下。

    林黛玉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哪也得先给郡主做才是,郡主待我是最好的。”

    在母亲病逝,林大人疏忽的时候,只有明依澜给了她最大的关怀和帮助,甚至是尽自己所能的让她在贾家不要受委屈。

    虽然现在父亲疼她,但是郡主也还和以前一样疼她呀。

    “好孩子。”明依澜看她天真笑颜,觉得满心都是舒爽,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待她好了,她当你应该的白眼狼。

    她愈发想着赶紧解决了严家的事,好将林黛玉订下来,也省得严老太太闲着没事干拿严骥的亲事当筹码。

    严骥打了个喷嚏,有些同情的看着明博裕,“舅舅真的要送你去白鹿书院啊?听说那里可严格了,你要完了。”

    “啊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要完了,你快帮帮我啊。”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你以为我没说过啊,父亲根本不肯。”

    而且还大骂了他一顿,说他是要拉骥哥儿下水。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明博裕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严骥也没招了,“那你就去吧,白鹿书院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说不准你过不了入学考试呢。”

    “呸呸呸!我父亲你舅舅说了,过不了,直接腿打断去街头讨饭,也别回来了。”

    严骥拍怕他的肩膀,简直惨绝人寰。

    他想了想,“要不你先复习起来,我陪你背千字文?”

    “严骥!你大/爷的!”

    “那从三字经开始?”

第50章() 
明博裕一步三回头的去了,除了几个护卫并书童,旁的服侍人一概不许带。

    明依澜不由说她哥哥道,“这么点大的孩子,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过,兄长你怎么舍得。”

    “他不像骥哥儿那样会克制,让他出去碰碰壁也好。”明依峰半分没有不舍得,“父亲准备让爵于我了,裕哥儿是我的嫡长子,世子之位自然是他的。再不能像个孩子似的了。”

    明依澜笑道,“倒是我误了。既心疼他们吃苦,又怕他们不成器。”

    “为人父母,莫不是如此。”明依峰叹道。

    不日,时至仲秋。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

    明依澜带着严骥回将军府吃了一顿团圆饭,其中和严二太太密谈许久,不为人所知。

    贾母着人来接林黛玉,被林家拒绝了,父女两人安安生生在府中用过饭,于花园赏月,各自作了两三首诗。

    林如海笑道,“为父不比玉儿年少敏捷,倒是输了一成。”

    程林拎了个小酒壶,遥遥坐在那头的栏杆上,“大小姐堪比咏絮才。”

    林黛玉道,“程先生不如过来一起罢。”

    林如海知道程林每逢佳节皆是如此独饮独酌,今日也是凑巧竟撞上了,也笑道,“过来罢,叫玉儿看看你的大才。”

    程林纵饮了酒,也是寻常严肃正经模样,不比陆翊随性,他将酒壶递给服侍的小厮,又喝了盏热茶方过来。

    林黛玉垂着双环髻,两边各佩了一只玉兔,白玉雕琢出圆润的胖身子,红宝石镶嵌的双眼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这样一装扮,沉静文雅中就生出娇俏的天真烂漫来,倒比从前在江南看着增了许多的生机,不似一口气就能吹走了的纸片美人儿。

    “我于诗之格律不大通,词还好一些。”程林道,提笔写下一阙洞仙歌。

    林黛玉见全词清丽雅致,最后一句,“教夜夜、人世十分圆,待拼却长年,醉了还醒。”虽豪情万丈却蕴了无限的寂寞,轻轻叹了口气,“父亲和程先生都是胸有丘壑之人,我却显得格局小了许多,只顾着文辞清雅了。”

    “已是常人难及了,你父亲可是探花出身,算起来还是我们两个老家伙欺压于你了。”程林一笑,“词也写完了,不打扰你们父女谈心了。”

    徒留一个背影。

    从林黛玉记事起,程林便是他父亲的幕僚,和家中长辈一般无二。

    她有些担忧的问道,“程先生看上去很难过,不要紧吗?”

    “他心中有个结,在打开之前也只能一直难过了。”林如海道,“我是探花出身,程林却是那一科的榜眼。”

    林黛玉是头回听说此事,低声道,“原来程先生和父亲竟是同科。”

    “更是同窗。我少时和程林,陆翊,还有光王世子都在白鹿书院念过书,对了,还有骥哥儿的父亲。桂侍郎当时还教过我们几日。”林如海神情很是缅怀,“程林当日和陆翊差不多的性子,同程有道并称程门双璧。只是程有道不愿出仕,唯有程林一人科举。”

    月朗星稀,微风轻拂,他在女儿认真的倾听中,难得的讲了段往事,“程林中举之后,许多人家都想和他结亲。他那个时候,已经有婚约了,是白鹿书院一位先生的女儿,那位先生堪称一代鸿儒。程林并非程家嫡系一脉,若不是他读书还有几分才气,不知道家里落魄成什么样了。结果他父母想要贪图富贵,硬生生逼着先生退了亲,更是使了些手段。他家女孩儿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女,一时想不开,自尽了。”

    林黛玉惊诧的捂着嘴,“怎么会这样……”

    “程林和我一同考的庶吉士,留在了翰林院做编修,负责前朝史书。结果他闻讯之后,一意辞官,回去为未婚妻发了丧,自此不再踏足临安。大约在你出世前一年,他方寻到我府上,做了个幕僚。”

    白鹿书院在临安西子湖畔。

    “程先生,真是令人钦佩。”

    从一个家族来说,程林辞官抛家,再不孝没有了。可那个女孩儿来说,程林至情至性,遇到这样的人家虽是她的不幸,遇到程林却未尝不是她的幸事。

    林黛玉虽知不合礼教,却暗暗想,若此生得一人能为她如此,也算得不虚了。

    林如海却道,“我知你如何想,可从一个父亲来说,却希望自家的女孩儿好生过活。这世上何时缺过畜生?玉儿素来有几分宁折不弯的傲骨,可人生在世,总要将眼光看在欢喜的事,欢喜的人之上。”

    林黛玉抿嘴笑了起来,露出唇边梨涡,“有父亲护我,何须管旁人。我知父亲断不会让我遇见畜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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