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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春风十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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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和王爷告了假吗?”

    “恍惚有这事儿,只是告假也没有十几日这样长的吧?过几日就是太妃寿辰了,你叫本王亲自上台唱贺芳辰?”

    太上皇和侯贵妃爱得死去活来,在上阳宫里相依为命,忠顺王便把自家母妃接出宫来奉养,左右太上皇有真爱就够了。

    太妃嫌弃他府里乱糟糟的,住在忠勇亲王那儿。

    “回去让人找找,别是和哪家小姐私奔了,嘿嘿。”忠顺王爷露出个猥琐的笑容,叫人根本没眼看。

    翌日朝中便翻了天了,王子腾被骂的狗血淋头,降三级留用,薛蟠关牢里去吧,着刑部重新调查杀人案。

    贾雨村身在哪里?

    御史台。

    武死战,文死谏,言官便是文臣里的良心,前朝中最硬的一块骨头。如今这个良心里出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差点把老当益壮的左都御史气出个好歹来。贾雨村从前的官途也被拿出来说事了。

    左都御史亲自上本道,“贾大人先因贪酷徇私被夺官职,因世家举荐授了应天府,后进京到了御史台。缘何这等贪官污吏,还能重返官场?!这就是世家。这天下到底是陛下的还是世家的?”

    林尚书出列请罪道,“老臣有罪。是臣先聘贾大人为西席在前,后又修下荐书一封请荣国府为其打点。”

    叫林如海自己说,他恨不得倒退回去,给自己两巴掌,这事儿做的绝对鬼迷心窍。

    林渊道,“先荣国府不过贾赦袭了一等将军,贾赦为工部员外郎,竟能谋划至复职候缺,。譬如史家一门双侯,又该如何?修国公乃太妃王妃母族,又当如何?若说贾赦为吏部员外郎,也倒说得过去。”

    桂侍郎险些翻了个白眼,一个先荣国府,说的像是贾家死完了一样,他向来喜欢插一脚,满朝知道的嘴贱,“这还不算奇怪,应天知府从四品,贾政自己从五品,怎么不替自己升官?”

    “想来是不屑吧。寒门官员一年俸禄尚不够他们喝一顿酒,官职高低有何要紧?”林渊拱手道,“更有甚者,有些富贵子弟眼中,我等皆是蠹禄之辈,空吃粮,不干事。这金殿之上,多少大人出身寒微,多少大人十年苦读,到进士及第,方有这朝上一席之地,能为陛下效劳分忧。”

    他一指贾雨村,“而有些人因祖辈荫恩,竟把朝中官职玩弄于鼓掌间。法纪而在?吏治而在?”

    贾雨村也急了,匆匆忙忙表决心,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臣所办案,皆有人证物证,林大人若不行,当可自己查证。”

    “朕已经命刑部去查了,你可是没有听见?”明曜坐在龙椅之上,喜怒莫测。

    “臣听见了,只是林大人步步紧逼,着实有指鹿为马之势,臣实在惶恐。”贾雨村痛哭流涕,“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想遭此祸事。”

    “举头三尺有神明,是不是祸事,贾大人问天吧。”林渊冷笑道。

    左都御史斥责他道,“林知微!”

    知微是林渊的字,是白鹿书院山长所取,源自后汉书中一句,“故知思引渊微,人之上术。”

    神明都出来了,再下去是不是要骂街了。老头儿觉得林渊可能要跑偏。

    不过他还是认可林之微大义灭亲的,上一回林尚书跪那儿请罪,也是林之微这个弟弟挑的事。

    最后林尚书被罚俸一年,贾雨村革职查办,清流间对御史台赞誉有加,一口气得罪这么多个世家,也是不容易,左都御史和林渊几乎把包括四王八公在内满京城的高门大户都骂了一遍。

    这些人家世代相沿,也不是没有底牌,奈何林渊实在是光棍一个,除了个两进的破院子,啥也没有,每天两点一线,参完林如海连着林府都不回了。

    桂侍郎窝在林府书房里,“你这酒菜明显差了很多。”

    “被罚了俸禄,可不得省着些吃么。你下回自己带菜来,不然就只有窝头了。”林如海在醉翁椅上晃啊晃,“我现在怕他被人打死,到时候横死街头也是活该。”

    “你们家小孩儿呢,抱出来我玩会儿。”桂侍郎搁下筷子,“陛下下手真狠,明儿叫太上皇知道,保准又要晕。”

    晕了这么多回也没见病危,太上皇老人家真是好身体。

    香菱一个逃妾,虽然薛蟠被抓走了,却也是回不去薛家了,只得带着自己的积蓄东躲西藏的住在客栈里。

    好在京兆府尹人还不错,叫她先在衙门食堂帮厨,两个做饭的大娘见她可怜,留着她一起住,她也不拿乔,每日帮着一起干活收拾,很吃得苦。

    这日香菱在厨房里头摘菜,忽然往常很照顾她的李大娘带了个白发老太太进来,神情有些古怪和警惕。

    “这位是?”香菱起身。

    李大娘还没有说话,那老太太已经上来抱住她痛哭道,“我的儿啊,为娘总算找到你了。”

    她浑身穿得破旧,倒还干净,头发整整齐齐的挽着,只是鞋子已经破了,露出冻得通红的脚趾。

第93章 【已替换】() 
香菱任由那老太太抱着自己哀哀痛哭,因着情绪太多激动,老太太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ia/u///】李大娘吓了一跳,忙帮着香菱把她挪进屋里。

    香菱拧了热帕子给老太太擦了脸,眼中满是迷茫,怔怔落下来泪来,“大娘,你说她真是我娘吗?”

    李大娘看她侧对着自己,露出一张精致无比的脸,端的是貌美,泪水自脸颊边滚落,透着无限的哀婉,让人禁不住也和她一起伤心起来。

    她在这京兆府衙也呆过许多年,见过许多人,可见红颜薄命也不是空口说的,好端端如花似玉的小姐,落得这般田地。

    老太太一盏茶的功夫便幽幽转醒,见香菱守在一旁,喜得和什么似的,还是李大娘劝住了,“你且缓缓,好好说话。她从小被人拐子打怕了,家里的事都不大记得了。”

    “我儿姓甄,叫作英莲。”老太太自称是她母亲封氏,从她走丢到贾雨村讨走了娇杏,和香菱偷听见的桩桩件件都能对上。

    香菱心中信了,却仍有些犹豫,生怕是旁人做的局要来骗她,故而垂着头不说话。

    封氏便道,“我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人了,要不是为了寻到你,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念头。你若不信……”

    她这么些年穷困潦倒,丈夫不知所踪,娘家无处容身,竟也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信物,急急忙忙的不知道如何教香菱相信她,此时竟心如死灰,脸色衰败起来。

    还是李大娘瞧出来,忙插嘴道,“这位太太先好好休息,也得叫丫头缓缓,这么些年了,她不是不信,是不敢信。你也再想想,是不是有旁的地方,例如胎记。”

    封氏浑浊的眼睛一亮,“我儿不止额头有一星胭脂痣,你右边脚踝也有,也是小小的。”

    香菱呐呐的张着嘴,那颗痣小时候还在,她当时还想着说不得父母会靠着胭脂痣来找到自己,可怜等大些就慢慢淡了瞧不见了。除了她自己,旁人一个也不知道。

    她张嘴试着喊娘,却半晌也出不了声,一头栽进封氏怀中,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娘的英莲啊,都是娘不好,叫你吃苦了。”

    “娘何苦来寻我,我已经不干净了。”香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给人做过妾,又一个妇道人家上了公堂。

    “胡说,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封氏捂住她的嘴,“咱们娘俩往后哪怕讨饭,也要在一起。”

    母女二人暂时都和李大娘挤着住,李大娘无儿无女的孑然一身,也不嫌弃她们,反而相处的极好。

    薛姨妈几次着人来要和香菱说话,都被衙役堵了回去。

    午后的暖阳透过玻璃窗落在室内,林黛玉坐在床上,兴致盎然的比划着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幔帐上飞起蝴蝶,跑起小狗,简单而有趣的剪影令人满心愉悦。

    明依澜怕她在屋里无聊,特意换了玻璃窗,叫她好看看外头景色,也省得又想起那被人捅破窗户纸的噩梦来。

    她直到手有些酸了方才停下,笑道,“倒盼着快些下雪了,雪光映着到时候亮晶晶的,肯定极是好看。”

    明依澜抱着个手炉进屋,“这天真真吓人,前几日还觉得略走动就出汗,今日竟冷成这样了。你可觉得凉?叫人再添个火盆可好?”

    “我在被子里窝着,还塞了汤婆子,且不冷呢,再添火盆就太闷了。”林黛玉往里挪了挪,“母亲快来坐,今儿有什么新鲜事?”

    “你这孩子。”明依澜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今儿的新鲜事是咱们林尚书又被罚了一年俸禄。可喜欢听?”

    林黛玉昨日便听她说了这个消息,闻言笑眯眯的道,“那我说不得要接济穷娘家了,家里还有个小珏,万一饿着孩子可不好。”

    “鬼精灵。”明依澜道,“听说那薛家妾的亲生母亲找来了,人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

    这便是李大娘传出来的风声了,将香菱母女说的十二万分可怜,就是街口卖菜的小贩也得啐两口薛家不是人。

    “好生奇怪,只有母亲吗?不是还有父亲在吗?”

    “听说那姑娘家里后来遭了火劫,家产烧得一干二净,变卖了庄子投靠了老丈人。他父亲是个读书人,能做得什么,不过越过越清贫罢了,后来他父亲在街上跟着个疯道人走了,再没有音讯。老话说,宁要讨饭的娘,不要当官的爹。他拍拍屁股走了,丢了的女儿也不找了,失了家财也不赚了,连着结发的妻子都不管了。这算哪门子的出世出家,不过逃避责任罢了。”明依澜很是厌恶这等男子,“说句诛心的,普天下也就只有陛下出家我方信他是看破红尘。”

    林黛玉嘘了一声,“我虽也不大喜欢这等人,可是母亲这话岂不是把镜空大师也绕进去了。”

    明依澜自觉失言,一笑不再提,“当日你小的时候,还有癞头和尚要化你出家,我记得真真的,说既舍不得你,只怕你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如今瞧着你,便知道不过是沽名钓誉。”

    “我倒觉得有些道理,母亲和我说过,还嘱咐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我仔细想来,竟是从自外祖母家中搬出来开始无病无灾的,后头因为些事再不见面,想来也应在这上头。”林黛玉说罢觉得自己有些无情,不免讪讪,“前儿打发人给大舅舅送了些东西,也不知道用得上用不上。”

    明依澜道,“也是你一番心意,莫想这些了。倒是我想着帮这姑娘一把,无端端入了奴籍已是可怜,又给这种没毛畜生糟蹋了。”

    “母亲向来心善,那一年救了沈氏也是母亲的功劳。”

    “被你这样说,我倒觉得受之有愧了,那会儿听她说是郑家妇,我便起了借她打压侯氏的念头。不过如今这位,我只当是为你们一家三口积德,若是这姑娘品性不错,给她条生路也无不可。”

    “莫管怎么想,可做出的事儿是善事,也就够了。”林黛玉靠着她的肩头打了个哈欠,“可见是母亲行善积德,让我沾了光。”

    明依澜见她犯困,正要扶她躺下,小丫鬟来禀报道,“外头来了一僧一道,说要求见大奶奶,有要事相商。”

    “说曹操,曹操到,往后可不敢让你提什么和尚了。”明依澜摸了摸林黛玉腕间的沉香串,“你睡你的,我去瞧瞧。”

    厚重的紫檀屏风将那一僧一道隔开,连个人影都瞧不到。

    “装神弄鬼之辈,又来了?”明依澜接过秋心递来的茶,“请二位高人坐下喝杯茶。如果是为了我儿媳而来,不必多言了。”

    先说话的是僧人,声音粗犷中透着嬉笑之意,“博平郡主可算是误解贫僧了,贫僧可是为了贵府安康才来的这一趟。”

    “如何方是安康?”

    “贵府祥气笼罩,已是安康之相,白跑一趟。”

    “你怎么不说我孙儿是文曲星下凡,诸邪莫侵。”明依澜笑了笑,听他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态度也和善了很多。

    “阿弥陀佛,那是白蛇传,可不是贫僧该唱的戏。你方唱罢,我登场,贵府还有一劫,劫数过了,便再无波折。不过也无妨,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哈哈哈……”僧人笑罢再无声响。

    明依澜听得外头小丫鬟的惊呼声,紧接着应该是那道人的声音,“且等一等贫道,同去,同去。”

    秋心忙绕过屏风去,僧道已不见人影,小丫鬟不知是惊是怕,“刚刚那二位高人,一转身,人就走出去老远,再看就不见人影了。”

    “都说是高人了,自然有些神通。”秋心收敛了心神,见明依澜神色如常,便道,“奶奶有喜之后,两只猫儿都不敢放在屋里,郡主若是无事,不如去瞧瞧猫儿解解闷?”

    白白和狗子被安置在耳房里,特意放了许多软垫,大床也铺着厚厚的铺盖,让它们能尽兴的打滚。

    明依澜进屋的时候,狗子正拿爪子撕着一个软垫,挠出条条白痕,她道,“去叫人做些抓板来,这是想磨爪子了,软垫哪里够它撕的。”

    两只猫见了她,都喵喵的朝她跃过来,顷刻间明依澜的织金湘裙上就挂了两个白色的毛茸茸。

    明依澜往前走,白白和狗子就在裙摆上拖着,它们很喜欢这个游戏,懒懒的舔着爪子。

    秋心笑道,“等再大些,可拖不动了。”

    “好端端的又毁了我一条裙子。”明依澜把磨爪子的狗子拎起来搓揉,织金金贵,有些地方已经被狗子挠错线了,五谷丰登的玉米像是被人咬过了一口似的,“我倒不知道怎么安置那位姑娘和她母亲了,待得官司打完了,先替她恢复了原籍罢。”

第94章 【已替换】() 
林黛玉将醒未醒,只觉被中暖和,不由又睡熟去,只是耳边竟隐隐约约听到人声,却是男子在说话。

    她心中一惊,骤然睁开双眼,并未似从前那般见到什么绝色道姑烟台楼阁,唯有个黑洞洞的房间,书案上点了支小蜡烛。

    案旁两人说话声压得很低,林黛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却听得极其清楚。

    “何必要让使臣入草原,直接将此一行人扣在雁门关,待得我将城门打开,可汗领兵长驱直入,如何?”

    “我也同皇甫将军一个想法,可奈何可汗一定要见一见这严敬山的儿子,亲手杀了此子以祭大皇子在天之灵。如此我们便约定七日,使臣入草原七日后,便是我们鞑靼攻入雁门关之时。”

    “如果京中一切顺利,只怕我还能将博平郡主送与可汗。”

    “汉人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有大妃她不做,如今便只能做可汗账中的女奴了。”

    到了此句,便再听不见别了,林黛玉恍恍惚惚的转醒,已是一身的汗,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吓的。

    丫鬟忙打了水给她擦身,她清醒了许多,急道,“去请母亲来,快去。”

    明依澜正看着猫儿打架,闻讯忙赶过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你们都先下去。”林黛玉屏退左右,“雁门关可有姓皇甫的将军?”

    明依澜道,“守将正是姓皇甫,这是怎么了?”

    林黛玉指节攥的发白,“母亲,我方才做了个梦……”

    她将梦中对话逐一复述出来。

    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先前不知道这位将军姓皇甫。

    “……确实是鞑靼可汗能做出来的事,可皇甫将军原先是九门提督,先帝最信任的心腹之一。”

    “他们既说到京中顺利,必定母亲身边也有内应,这等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林黛玉道,“只盼母亲原谅我这一番莽撞。”

    “我亲自去一趟光王府求我哥哥给明德送信,你先不要急,孩子要紧。”

    明依澜忽然想起来刚才那僧人没头没尾的话,莫不是这心有灵犀应在此处?

    且说这一僧一道出了严府,不知怎的又晃悠到了荣国府,昔日显赫的荣宁街,早就是人丁凋零,荣国府门上贴着封条。

    宁国府的罪名还没定下,倒还许他们住着。

    李纨带着贾兰另租了个小宅子住,好在他们已经出宗了,贾家的罪名算不到头上,李纨一心教导着贾兰科举上进。

    史湘云倒是跟着贾母,名声倒是好了一些,说她对贾母孝顺,纵是贾家倒了也是不离不弃的。

    史家没被波及多少,却也真的不再管湘云了。

    那跛足道人道,“风流云散啊,不错,不错。”

    “也算历经红尘兴衰了,着实不错。”癞头和尚赞同道。

    那一头走来个灰衣道姑,眉目模糊,看过去好似瞧见了长相,再细瞧,却又如水中月,慢悠悠的散了,浑然没个印象。

    道姑见了一僧一道,冷笑道,“你二人惯会坏我事,如今真真是坏成了。绛珠已结珠胎,如何还能还那泪?那时候你们就上林家说什么不得见外姓,到底是何妨神圣?”

    “阿弥陀佛,你着相了。”癞头和尚双手合十,“只说还泪,绛珠哭的,便都是神瑛的,如何算不还?也没说这辈子只为他哭啊。她如今仙草之灵渐渐复苏,三生石前,灵犀一点,也算是两情缱绻,夙世因缘了。”

    道姑仍是副不屑的冷面,“何必狡辩,也活该她堕入轮回,不得返回仙班。”

    “加减乘除,上有苍穹,仙姑不必如此。灌溉之情,你且待日后吧,必有偿还之时。”跛足道人说罢,也不屑的看向那道姑,“不过些甘霖,难不成真当自己是观音大士不成了。”

    癞头和尚大笑,“若绛珠仙子知道仙子你那太虚幻境做的什么勾当,多半宁愿做个凡人。早倒有早倒的好处,没了那烈火烹油,到底容下这些条性命,你既然不喜我二人,你自渡你的神瑛去吧。”

    “你们六根不净,不潜心修行,倒要来羞辱于我。”道姑一甩拂尘,径自转身离开了。

    这道姑便是警幻仙子的化身,她见林黛玉已然脱离薄命司,又是气又是恨,今日来荣国府走一遭,恰好遇到荣宁二公生魂,正说到要点化贾宝玉这不肖子孙重振家业夺回爵位。

    不想无端遇见这僧道二人,没得坏了心情。她最是懂贾宝玉喜好,除去伪装,露出绝色颜容,引了贾宝玉去那太虚幻境。

    贾宝玉只觉太虚幻境犹如自己梦中的仙境,待得梦醒竟有不舍得离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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