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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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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安定医院。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值班护士外,医院里的病患都在安眠药的帮助下进入了梦乡,这是整个医院最安静的时间。

    负责值班的一名男护士无聊地不时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泡了杯浓茶提提神,还没等喝上一口,就听到旁边有人轻声说:“对不起了,借你钥匙一用。”

    这大半夜的,早过探视时间了,怎么可能有除了值班人员以外的人来到医院?那护士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人狠狠击中太阳穴,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了。

    青年将人拖到偏僻处藏好,解下钥匙,向着三病区走去……

溶洞的秘密() 
    直到三个小时后,那名护士才脑袋发晕,清醒过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护士捂着仍有些疼的头努力站了起来。

    昨天到底是谁偷袭了他?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银行,里面关的全是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哪个混蛋也神经不正常大晚上跑到这来发疯啊?

    可是医院里仍是静悄悄的,现在不过四点多,病人们多还没有醒来,护士侧耳倾听着,没有听到异常声响。

    一切正常。可是他昨天经历过的肯定不是梦,他的头直到现在还疼得厉害,挂在腰间的钥匙不见,偷袭他的人那张二十多年面无表情的脸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要不要向院长汇报一下呢?想想王忠良平日的为人,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心下打定主意,只要医院确实没有什么异常,没有人问到他头上来,他一定要装死到底,反正这里也没有监控设备,只要自己咬死了不认,谁也没有办法。

    所幸那护士紧张了一天,到了晚间下班时,除了三病区一名病人发起了高烧,没有任何异常,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下班回家去了。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光顾了安定医院呢?当然是那位立志要复仇的申家村青年。他在申家村人被抓走后,一直盯着这伙人的动向,早在文沫刚来v市没多久,他便已知道吕铭浩是被人关进了安定医院的,只是那个时候他从来都不知道吕铭浩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罢了。他以为,终于有外市职务更高的警察来了,他们村子里的人很快就能被救出来,可惜是他太天真,文沫一个人的实力,怎么能跟全市所有黑恶势力斗得起来呢?他不敢光明正大地接近她,告诉她自己知道得一切,只能隐在暗处。打个电话提示一下线索。

    他还不知道文沫回来v市了,即使知道,昨夜这趟安定医院之行他也非来不可,他急切地想从吕铭浩口中得知的是,当初他跟方大家一行人进山。到底发现了什么。才让方大家遭遇杀身之祸,而吕铭浩又是因为什么,能幸运地活下来。

    安定医院的历史只有短短的十一年。它原来是十年前“非典”肆虐时,被军队临时建起做为隔离病区使用的,当军医撤起后,这处地方被严格消毒后,才转做精神病院使用的,五年前,因为有病人逃起后在山下不远处上吊自杀,医院才下了大力气加盖了外墙,并在里面安装了三道铁门。

    为了见吕铭浩一面。青年可谓费尽心机。当初他打电话给文沫,本是期待警察能救出吕铭浩来,可是没想到王忠良这只老狐狸做了万全的准备,居然放心大胆地让文沫进去一间间病房寻找都没能见到人,所以这一次,在去安定医院之前。青年就已经分析出了吕铭浩被囚禁的可能地点。

    利用自身职务之便,青年得以拿到几次安定医院施工改造的蓝图,几相对比,把太过明显的改动之处去掉,他很轻松地找到了两处适合藏人的地方。昨天夜里。他趁着夜黑风高没有月光,先是从安定医院后身一处监控死角翻墙进了医院,后又打晕值班护士偷拿到钥匙,便向着那两处改动处走去。

    这两处地点,都位于三病区内,三病区的门打开时需要指纹验证,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后来还是又返回一趟值班室,拿胶布套取了值班护士的指纹,才打开的门。所幸医院十分相信他们的保安设施,夜间值班员一共两位,都在一病区,他来来回回拖了一个多小时的行动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幸运的是,进了三病区后,他在第一处改动就找到了人。这里,是原来的手术准备室,后来安定医院改成精神病院后,手术室也被改成了病室,这间准备室就被封上了大门,但是连通手术室的门并没有撤,只是在改装后的病室内将门改得仅容一人出入,又在门的位置处放了个衣橱,不仔细看,根本想不到这后来还有间密室。青年轻手轻脚潜进密室,打开手电筒照到了蜷缩在床角的人脸上。如果不是照片实在相像,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是他要找的人。

    吕铭浩本身长得不错,器宇轩昂,个子高高,十多天时间,他明显憔悴得不成人形,手电筒光刚落到他的脸上,他便像受惊的小兽般睁开眼睛,身子努力向墙角缩,嘴里含混不轻地嚎叫着:“走开,走开,救命啊,走开,不要碰我,走开。”状态几近癫狂,像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但十多天前吕铭浩还是正常的,他这样子,不是装的,就是吓的。青年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耐心,不住地劝他,在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开始询问。

    其实吕铭浩这些天来虽然总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但却真没有人虐待他,是他做惯了大少爷公子哥,刚开始不服管教,很是被这里强壮的男护士收拾了一顿,穿着专门防止病人自杀的衣服,手脚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再加上他精神一直极度紧张,睡眠不好,所以他才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听明白青年的话,他眼中闪出希冀的光:“你,能不能救我出去?”这鬼地方,他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考虑。”得到青年的保证,吕铭浩一扫先前的疯态,坐直身体:“你问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方大家一行人都死了,只有你还活着,我想知道,你们在云水山到底遭遇了什么?是什么人把你关到这里来的?”

    听青年提起云水山,吕铭浩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后怕,那段经历,是他绝对不想回想的。

    云水山上有宝藏这件事,是他无意间听到母亲沙丽华说的梦话,原本他也不可能当真的,可是没过两天,他收拾东西时,从家里的杂物室里翻出了用油纸包着的半张羊皮,这张羊皮泛着黄,边角处破损严重,正面书写的墨迹很淡很淡,应该有些年头了,,吕铭浩一时好奇,仔细看起羊皮上写写画画的内容。

    他只能大概看出来羊皮纸上画着的是一副地图,地图左上角有用红色朱砂醒目标出来的一个叉号,图旁边还有注解,不过那些文字像是古字,吕铭浩认得很吃力,好奇之下,他便把羊皮纸拿去给学考古的女友蔡清灵看。

    这一看,不得了,原来这羊皮纸竟是一张藏宝图!两人激动之下,去寻了女友的导师方大家,经过方大家的鉴定,这副羊皮纸大约有1000多年了,与上面所写的关于后汉隐帝的内容倒是能印证上。

    方大家研究了一辈子中国佛教历史,对后汉这个中国佛教起源时期兴趣浓厚,在查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后,方大家越来越确信这副藏宝图的真实性,也找出了地图上标准红叉的位置就在现今的云水山附近。之后,便有了考古队云水山之行。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去,他竟是再也没有活着见到方大家一行人。包括他相恋多年的女友蔡清灵,也是前几天,这儿的看守才告诉了他女友的死讯,他当时的心情比死还要难过。

    吕铭浩痛哭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在云水山溶洞内看到的情况告诉青年:“我们进入溶洞深处后没多久,就被一条河拦住了去路,那条地下暗河的位置,被方老看出不对来,我们刚刚经过的地方,压根没有那么多水,怎么可能一转弯,连路都被没了?这些水肯定不是自然条件上汇集到溶洞内的。方老带的人四处寻找进水口,最终在山壁上找到了露出一小截的排水管。那根管子明显是现代工艺,不可能存在一处还没开发过的原始溶洞内。肯定有人比我们先一步来过溶洞,探过这里的地理位置,才引水过来的。

    我们的目的就是找宝藏,当然就没有过度关注别的,既然水的合理来源找到了,方老便带着我们一行人坐船往里走。”

    说到这,吕铭浩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处溶洞最里面,是一间头顶有一个天然开口的大坑,阳光照射进来,四下一览无遗,连空气也比别处清新许多。可就在这么一处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却人为地钉出来几间牢房样的隔间出来,每个隔间四周,都由手指粗的钢筋隔开,而牢房里,关着的是一群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男人,河边上,还有三个正在吃饭的男人。

    估计谁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来,三个男人见到他们时愣了好一会,才掏出枪对准了我们。

    虽然我们这边人占优势,但是谁都没有武器,我们不敢跟他们硬碰硬,那深山里,被打死也是白死,所以才那么容易被他们三个男人抓了起来。

    我被抓后没多久,就被后来的几个人单拎出来了。为什么他们就把我一个人关到这鬼地方,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救我出去吧,这里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我爸是市长,只要你救了我,你想要官还是要钱我都能帮你,救救我吧。”

    青年慢慢起身,突然一掌劈晕吕铭浩,他还不知道吕成功已经死了,还是让他先待在这里吧,虽然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一直不杀他,但是这么久过去了,他在这待着反倒安全,出去,估计肯定会被杀人灭口吧。

死了两次的男人() 
    文沫窝在小旅馆里待了一天,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让她能名正言顺插手v市的案子。她无奈地叹气,最终认命地掏出手机求助李响岳。

    其实李响岳虽然人一直没在b市,但他耳报神不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自从文沫将研究室的工作扔给别人,自己不声不响地偷溜回v市,他就知道这小丫头肯定是遇到麻烦了,而且这麻烦还是她通过正规渠道很难解决的,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在等文沫给他打电话。

    唉,这回自己也是有些亏待她了,要不是自己脸皮实在太薄,拉不下脸来跟丫头好声道个歉,哪里用得着特意避出来。虽然对别的领导来说,下属犯错,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丢手不管实属正常,但是,丫头跟别人不一样,他可是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女儿来疼的,却在她出事之后一点信任都没给她,想来那丫头也确实是伤了心了,不然也不能自己出来半个多月了连个电话也不打来。

    李响岳压下心里淡淡的自责,现在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了,以后能帮她的地方多帮帮她,也算是补偿吧。

    果然不出所料,文沫当天晚上就拨通了李响岳的电话。

    越听文沫的汇报,李响岳脸上的表情越惊讶,文沫所说的一切,在李响岳看来,简直匪夷所思,光天化日,难道v市不是我国的一部分了吗?怎么能让些宵小只手遮天?这还是社会主义法制国家吗?

    李响岳久久不语,文沫轻轻叹息,这其实才是她不愿意打电话求助顶头上司的根本原因,老人家正直一辈子了,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什么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但是他却不算有心计懂弄权的人,更是对这些官商勾结权力腐败之类的破事看不过眼,他也算有福之人,在研究室工作了一辈子,最初很多年一直纯粹做理论研究,自己对他说的这些,很难让他相信吧?

    “省城原市纪委有我一个老同学。我跟他大概说说v市的事,看他能不能派个xsz下去,如果可以的话,吸收你加入xsz吧。”李响岳沉默半晌,给出一个中肯的解决办法。

    此时全国反腐倡廉工作开展得如火如荼,省纪委动作很快。李响岳后来打电话通知文沫,xsz第二天可以进驻v市,到时候会有人联系她的。

    文沫放下电话。一夜好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打电话给文沫让她一个小时后到高速v市出口等待与xsz汇合。毕竟她是半路加进来的人,在到达v市之前还是跟他们到一处比较好解释。

    所以当v市市委书记钟连海和代市长姜茹玉接到消息前来迎接时,文沫已经加入了xsz。从xsz的人员配备上来看,省纪委是把v市的事放在心上了,来带队的,就是李响岳的朋友,现任的纪委副书记卢光良。

    卢光良了解他这个老同学李响岳,如果不是有可靠的消息来源,李响岳绝不会给自己打那个电话。就冲这一点,卢光良就对文沫刮目相看。他是老纪检了。在纪委一呆就是二十年,看贪腐问题比李响岳要清楚明白得多,像v市这样的案子,到底牵连多广,省委省政府有没有他们的保护伞,卢光良自己心里也没底。所以这次整个xsz下来,真正知道内幕的仅卢光良和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副手焦佳诺两人,其他人他谁也没敢告诉,李响岳说得很明白,他们这次下来,主要目的是能给文沫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外带真查出什么以文沫的身份处理不了的事,再由他出面。

    对着xsz,钟连海的态度十分热情,姜茹玉微笑陪同,不时巧妙地插上两句话,一时间,市委办公室内气氛十分和谐。这是到v市后,文沫第一次见到钟连海,五十一岁的他看起来很年轻,像四十出头的,保养得宜的国字脸上满脸都是正气,外界对这位市委书记的评价挺好,他自九年前来v市任书记一职到现在,为v市也做了不少好事,修桥铺路、发展旅游经济,v市这几年的发展离不开这位钟书记的努力。而且据说此人还很廉洁,妻子上下班还骑着个破自行车,住的地方也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别无房产,唯一的女儿在b市读大学,一个月生活费只有800元。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据说,到底真实情况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以文沫对他的第一印象来说还是不错的。

    但是,第一印象再好,也抹不平文沫对他一直以来的怀疑。俗话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钟连海各个方面都太完美了,勤政廉洁,面面俱到,就是这种完美才给了文沫不真实感,让她有种看人作秀的感觉。

    v市发生的一切,要隐瞒着市委书记不是件容易的事,几十人死亡的生产事故,是可以追究市一级领导责任的,钟连海绝不可能一无所知,那么这样看来,他不是主谋,肯定也是拿人手短的贪官,且再看看吧,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来的。

    文沫跟着xsz下榻到世纪酒店,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主要办公地点了。

    钟连海带着市主要班子成员与xsz一道吃了顿丰盛却不奢侈的午饭,便自行回去市委办公了。姜茹玉与他同车而回,一上连,她就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钟连海:“钟书记,xsz来了,咱们要怎么办?”

    “凉拌,该干什么干什么,记住,这段时间,收拾好你们的烂摊子,别给我添麻烦!”钟连海冷冷地回道。

    姜茹玉一口银牙紧咬,哼,这个老滑头,什么时候都是滑不溜手,拿钱的时候手倒痛快,一有点风吹草动,便想撇干净自己,没门!真当我们都是些小鱼小虾,任由你利用完当抹布扔掉?不可能!

    文沫安顿下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公安局里拿出了以前自己曾经看过的所有案件资料,厚厚地装了半车,陈立联看到文沫时刚想张嘴骂人,又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xsz牌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直让文沫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邓喜却还是老样子,仿佛不认识文沫一样,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转身走远了。

    资料刚搬完,还没等文沫上车离开,一群警察从楼里奔出来,开车鸣笛向外驶去。

    出了什么事?文沫一时好奇,便让司机开车跟上。

    警车越开越偏,离市区也越来越远,最终,到了郊县的一个小村子,在一间围满人的旧房子前停下。

    带队前来的正是邓喜。他看到文沫也跟着他们一起来了,沉默了一下,没有打招呼却到底没拦着不让文沫进现场。

    推开院门,邓喜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更加不好看了,院子里也站满了围观群众,邓喜还能看到屋子里还有人影晃动。这群老乡,什么热闹都看,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屋,死者直挺挺地倒在堂屋地上,脑袋肿大,七窍流血,双手把脖子都抓出血来,好不凄惨,随行的法医根本连细看都不用,就知道死者是中毒死亡的,而且所中之毒,还是最常见的毒鼠强。

    堂屋的桌子上还摆着酱牛肉、凉拌菜和炒鸡蛋,盘里盘外都有不少,桌上还倒着瓶二锅头,瓶子里的酒全都撒出来了,一滴滴滴到地上,在死者脚边汇聚了一大片,整个现场都弥漫着酒味。

    鉴证人员简单检查了一下,就从酒里检测出毒药来,看来死者是被毒死的无疑。

    只是个普通的投毒杀人案,案情看起来也很明朗。一般的投毒杀人案,从心理学角度来讲,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嫌疑人所为,因为这种杀人方式不会过分血腥,而且不需要凶手在场,作案动机基本都是报复杀人,只要从死者入手,查找与他有矛盾之人,特别是有矛盾的女性,案件要侦破不难。

    文沫看明白现场的情况,正打算离开,却被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邓喜叫住:“文警官,等一下。”他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仿佛跟文沫多说一句话都难受似的,语速又急又快:“这名死者,名叫苗德江,本市人。他,他在两年前就应该死了。”

    什么?早就应该死了的?会不会是搞错了?

    “我们的人刚才发现他的钱包,里面有两张身份证,两张其中有一张后被证明是伪造的,里面没有碰条,而那张真的,上面的姓名写着他叫苗德江,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文沫摇摇头,这个名字她以前没有听说过。

    邓喜苦笑:“苗德江这个名字,在两年多前的塌方死亡名单上,我原本以为人有重名,没想到一查之下才发现,他确实就是这个苗德江,他的户籍,已经由他老婆李淑英注销了两年了。”

    两年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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