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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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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属下们让不得,若是让了您出去,回去海王非拿我们喂了鲨鱼不可。”说话的是居中的一个中年人。

    “哼,我又不是没有溜出去过,喂鲨鱼还得回海上,惹怒了本小姐吃鞭子便是现在。”南宫云珠说着便一鞭子抽了过去。

    眼看着自己的鞭子就要落在那人的脸上了,那人却没有退上分毫。南宫云珠只得把鞭子往回一抽,鞭尾还是在那人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南宫云珠气道:“你们就认定本小姐不敢抽你们可是?”

    “大小姐,你要出气便抽小的便是,今日真的不能放你出去。”那人答道。

    南宫云珠咬了咬牙,作势要往回走,见那几人没有跟上来,手撑着楼梯的扶手,一个翻身便跃下了楼梯。南宫云珠还没有走到门口便看到门口也堵着四个人,身后的几个家伙这时也追上来了,咬着牙关,自己小麦色的拳头已是握得极紧。

    这时,只见得几颗石子从自己身边飞过来,那石子的弹道只离自己分毫,却是一颗颗击中了身边几个人的穴道。

    “小妹好俊的身手啊”一个带着宠溺的声音响起来。南宫云珠回头看去,街边一个青年正看着自己,斜着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四哥”钟离云珠惊喜道。

    “呵呵,海上的精灵,谁也关不住的,不是吗?”来人,正是奉命为自己妹妹送来嫁妆的南海王南宫鲨。

    :

21。第二十章 比武招亲(二)() 
圆觉寺外,比武台下人山人海,比武场上人影绰绰。 铁云不愧“赛虎痴”的名号,一招一式力大无穷,却又难寻破绽。那庞大的身形丝毫不限笨重,却是逼得对面的七王爷钟离靖似乎只能招架。

    “嗯,这小子的身手是军中的套路,战场搏杀,最简单的往往最有效。”二楼上,欧阳燚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曹掌柜,你这酒可真是不错啊。”

    曹公绩看了窗外一眼,说道:“确实是军中的拳术。不过禁军与我们边军不同,少有战事,难得这小子没有练出一身的花架子。”

    “嗯,但是也和花架子差不多。”欧阳燚说道。

    场上,铁云硕大的拳头又一次逼退了钟离靖,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刚开始的从容了,自己的拳头看似一次次轰了过去,却一直没有击中对手一次,尽管每次都是毫厘之差。但是这般下去,自己的力气总有泄去的时候,此时就是要看是我先体力不支失了力量,还是他体力不支失了速度。便如同猫捉老鼠一般,自己的爪子与他的身子就只在毫厘之间,只要轰中他一拳,就能让他再也站不起来。

    钟离靖却是越发的从容了,虽然对手没有察觉到,但是他发现了,对手的动作慢下来了。

    三楼上,南宫远一边看着眼前的武斗一边笑道:“老七的身手倒是不错,但是却不知道力量如何。”

    钟离弘一边始终笑着:“身手?呵呵,他这般的闪躲却是少见,一直以来,我都是见他已力量见长的。”

    “哦?你这几个儿子都不简单啊。”南宫远重新望向了窗外。

    铁云的身上已经汗流浃背了,对手的速度确实是慢下来了,但是依旧是比自己仅仅快上分毫。忽然,一阵恐惧袭上了他的心头。莫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对手在带着自己玩不成,抬头看去钟离靖嘴角依旧带着的淡淡微笑,哪里有丝毫体力不支的样子。

    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首先你得弄清楚谁是那只猫。

    钟离靖的玩心渐渐淡下来,因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别人动过手了,因此才让这本该一边倒的比赛进行到了现在,战斗的乐趣,却是很久没有感受到了。此时自己心中的兴奋却慢慢散去了,眼前的对手越发的心烦意乱使得动作渐渐失去了章法,破绽也越来越多。

    铁云忽然发现钟离靖的身形一滞,却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记左拳便轰向了对手的侧脸。但是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告诉自己。这一拳不能轰过去,却是略微一歪,正中钟离靖的肩膀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终于轰中他了

    但是没有现象中的被轰飞,钟离靖硬吃了这招后依旧站在原地,那并不厚实的肩膀上,自己的拳头却略微有些颤抖。

    钟离靖稍稍抖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铁云只觉得胳膊上一股巨力传来,那极小的一个动作,便将他震开老远。

    拳头还在颤抖着,这一次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加是因为之前的一震之力,整条左臂都酸麻着,再使不出半分的气力。

    不远处,钟离靖一步步走了过来,脸上再没有之前的笑意了。但是在铁云的眼中,面前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却是一只吊睛白额的老虎,那巨大的身形一步步靠近过来时,却是感觉到一阵阵强风呼啸而来,自己几乎不能前进一步,已是在自己眼前了,那老虎的血盆大口中张开来便要吞噬了自己一般,带着血腥的气味的呼吸似乎都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大…大……大虫啊”铁云带着惊惧大喊到,右手抽出自己背上的刀便劈向了面前的老虎

    刀,停在半空中,忽然看到眼前哪有什么老虎。自己携着全身力气的一刀便被钟离靖单手捏着在,他手上一抖,那刀便脱手而出,深深插如入了十几米外的地面上,那刀锋入地的瞬间,就像是钢针入水一般的简单随意。

    铁云抬起头,便看到钟离靖看着自己。

    “你输了。回去好好练练吧,莫丢了你家的名声。”

    “我,输了。”

    第一场,钟离靖胜。周围的人群中一片的欢呼声。人的名树的影,侠王的名声极好,当然,原本就极高的赔率也让这场比赛的结果给很多人发了笔小财。

    此时,在一处府邸之中,暗室中,床上一个中年人斜靠着,看向自己面前的人,此人皮肤黝黑,大概是知天命之年的岁数了,却是低着头跪在自己的床前,便是当朝兵部尚裘永定。

    “抬起头说话。”床上的人说着,带着慵懒的声音。“你刚刚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裘永定抬起头,空气中**的气味还没有散去,只看到声音的源头,两道阴狠的目光正刺向了自己,连忙说道。

    “句句属实。”

    “呵呵呵呵,你能出卖他,却不知道会不会出卖我。”那人依旧靠在阴暗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良禽择木而栖,我不是树倒猢狲散,而是离了朽木,来寻一栖身之地。”裘永定说道。

    “呵呵呵,凤凰,非梧桐不栖,但是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是梧桐,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凤凰呢?”那人问道。

    裘永定略定了定神,答道:“殿下,您多年潜伏在暗处,以醉心风月的面貌示人,非是自暴自弃,而是在等待机会。若不是臣下发现了您在朝中隐藏的势力,却是无法发现您的出众。便是这份隐忍,便是为君最大的资本。真所谓凤凰三年不鸣,却一鸣惊人。臣下不是凤凰,但是殿下是,殿下既然是凤凰,您这儿自然是梧桐。臣下自信自己也算是良禽,臣下此时,却是带着百鸟朝凤。臣下和臣下身后的卑微力量朝见的也不是单单是凤凰,而是真龙”

    “呵呵呵,你倒是拍的好马屁,好吧,我便信你一次,这一次比武招亲,老三的计划是什么?那八个人中,有几个是老三的?”那中年人坐起身来,却是响起了一阵阵铜铃声音。

    圆觉寺不远处的一座酒楼。包厢中一个红衣女子在窗前眺望着,目光中满是焦急。另一个青年却坐在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着面前的菜肴,却极为惬意。

    “小妹,你看到了吗?”那男子问道,筷子上夹起了一片鱼脍,那片鱼脍却是极薄,阳光下呈现诱人的半透明。此人正是南宫家四子,南海霸主钟离鲨。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鱼脍蘸入身旁的酱料中。

    “看不清啊,都怪四哥来的晚了,这看着都要结束的样子了。”那女孩怨道,这女孩却是海王的掌上明珠,招亲的大小姐南宫云珠。

    “呵呵,自己没本事逃出来,却还怪我,看看不就得了,再说又不是只一日。这最后两人你也是没见过的,便是看谁不是看啊?”南宫鲨说道,却是把鱼脍塞入口中,又是一杯酒下肚,赞道:“不可多得啊”

    “哼,就知道吃。哎呀哎呀就是看不清啊。”南宫云珠说道,目光却没有移开。

    “嘿,接着。”南宫鲨说着丢过来一个圆筒状的东西。

    “啊是我的千里眼臭四哥,怎么不早拿出来”那女子却是大喜,手中的东西确是一个单筒望远镜的样子。说着,那圆筒的一侧移到了自己的眼前,远处比武台上原本模糊的情景此时却是清晰起来。

    比武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身材却是普通,穿着一身的墨绿色短装,目光中却是带着几分猥琐。南宫云珠见他形容猥琐,不禁皱了皱眉。他的面前站着一人,丈二的身量极是挺拔,一身的青色长衫,一头长发系成一个马尾,却是眉清目秀。

    “这人是谁啊?”南宫云珠说道。

    “你哪里会知道他是谁?今日带你来不就是为了让你莫要盲婚哑嫁不是?”南宫鲨放下了筷子,却是也走到了窗前,看着远方的比武台不禁目光一凝。

    “是这小子?”

    南宫云珠听自己哥哥的口风却是认识此人,便问道:“四哥认识这人?”

    南宫鲨回到了座位上又是端起酒来。

    “嗯,打过一架。好像是钟离家老九的人。”

    “哦??”南宫云珠却又是打量了那人一番,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四哥你不用千里眼就能看见?”

    “废话,在海上那么多年了,哪用得着这劳什子。”

    “哦?那和你打的那一架谁赢了,倒是不打不相识,你不过来看看吗?”南宫云珠的目光回到了场上。

    “有什么好看的?”南宫鲨又是一杯酒下肚,“他反正没输给我。”

    “哦,啊?”

    比武场上,许一岚看着眼前的对手,心中却满满的都是那一日见到的赤红色铠甲,目光却是更加坚定了些。

    对面那人却是一脸的笑意,却是仿佛胜券在握一般。他见许一岚没有攻过来,却是一步步走了过去。

    许一岚见来人的步伐轻浮,不像是常年习武之人,此人的呼吸也没有合理的调息节奏,却是不知道此人有什么手段,但是欧阳燚昨日的话依旧在耳边,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可轻敌,说着便舒了一口气,眼看着那人已在自己面前了,身形却是破绽百出,羽说过的,江湖较技与战场搏命不同,但是此人丝毫没有武艺的样子,为何笑容中全是自信,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成,这才忍住自己攻向对手破绽的本能,只是眼睛紧紧锁死了对方的动作。这时,两人已是很近了,只听到那人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嘿,小哥,待会假装输给我,白银三十两如何?要不,四十两?五十两?不废话,你摔出台面,一百两如何?”

    :

22。第二十一章 比武招亲(三)()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青石路上,两个人走着。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红衣打扮的少女,跟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青年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调,甚是惬意。这二人正是南宫家的四子钟离鲨和大小姐钟离云珠。

    “哼,都是什么货色嘛”南宫云珠红着脸,却是被气的。“四哥你还说他没有输给你,我还以为这是多了不起呢。”

    “哦呵呵呵,那小子不是赢了吗?”南宫鲨说道。

    “面对一个没有武艺的人,磨磨蹭蹭半天不敢出手,一点都不痛快。”南宫云珠说道,嘴却是觉得老高。“好不容易跑出来,就看这么一场闹剧,正扫兴。”

    兄妹二人没有几步便走到了路的尽头,不远处一个雕梁画栋的小楼便是会宾楼了,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有伙计正在往门口挂着灯笼。

    “恩,你回去吧。明日我再来找你。”南宫鲨说道。

    “四哥不见见爹爹吗?”南宫云珠问道。

    南宫鲨单脚一蹬,便跃上了身旁的屋顶,却是挥了挥手便离去了。南宫云珠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着,心中暗暗想道,还好,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听说他也赢了,却是不知现在如何了。明日早些去,定能看见他的。想着,便到了门口。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惊喜地说道。

    “恩。”南宫云珠刚刚走进大厅,便看到八哥大汉跪在厅上,而正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脸色铁青的老人,便是自己的父亲,海王南宫远。

    “疯够了?”南宫远却是一脸的怒意,说道。

    南宫云珠一吐舌头,却是扮了个鬼脸道:“爹爹今天都到哪里疯去了呀。”说着,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跪着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看你们烦,还不退下去。”

    “恩,你们退下吧。”南宫远说道。

    “多谢海王爷,多谢大小姐。”

    那几人勉强站起身,给南宫远和南宫云珠行了礼便退下去。南宫远看着坐在下边摆弄着手上小玩意的女儿,脸上的怒意却是散去了些。

    “没大没小的丫头,跑出去做什么?有爹爹给你把关,你还不放心吗?”

    南宫云珠却是抬起头,看着爹爹的脸,说道:“爹爹,我还不想嫁人。”

    “什么话,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一直把你留在爹爹身边不是耽误你吗?”南宫远说道,脸上满是慈爱。

    “爹爹,反正我不要这么早嫁人,我舍不得爹爹,舍不得几个哥哥。”

    “唉,莫要胡闹,这事只能我给你做主,莫要疯得没个样子。”南宫远说道。原本要是嫁个皇子,却是要留在京城,就是将来封了地,怕也难以再回到海上了。虽说这次若是七皇子不能一举夺魁,到时候赢家便要入赘南宫家,自己这女儿便能留在自己眼前了,但是今日看去,又有几人能够赢得了那位侠王呢。也罢,海上的生活,让她远离些也好。

    南宫云珠闻言气得小脸通红,站起来一跺脚便气鼓鼓地往楼上走去。南宫远却唤住了她。

    “对了,那小子还留在烈焰城吧?”

    南宫云珠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

    此时,郑府中。许一岚却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门中,脸色却是铁青。若是不知道这一日的战况一定会以为他才是比武的失败者。但是他的心中却是被一股耻辱感包围着。

    白天,比武场上。

    “你说什么??”许一岚怀疑自己听错了。

    “呵呵呵,一百两,亏不了你。看你这么年轻,相比能混到现在的官位也是花了不少了吧?”那人继续说道,“别以为我是怕你,就是觉得和你动手失了身份。我也是一个练家子,但是打起架来却是有失风度,我家有的是钱,这一次娶海王的女儿我是势在必得,老老实实摔下去莫要逼我动手。”

    “滚”许一岚怒道,却又不想动手。

    “怎么,嫌少?你不就是一个边军的军官嘛?像你这样的身份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没有希望的,一百两就不少了。”那人还在恬不知耻的说着,“好吧好吧,看你也不容易,一百五十两,怎么样?”

    两人在场地中间,半天没有动手。所有人都很是奇怪,却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慢慢的,有些人开始喝倒彩了。

    “你倒是给句话呀。好了好了,二百两。”那人见周围的倒彩声响起,却是摆了一个花架子,口中却还在说着。

    许一岚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面对一个在自己眼中几乎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却是完全没有出手的**。

    那人见这个小白脸半天不说话,想着是没戏了。说道:“哼,不识抬举。”说完一拳头便向许一岚打过去。拳头打在许一岚的身上,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哎哟”那人摇着自己的手,却是哭丧着一张脸。

    许一岚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把那家伙提了起来,就像是揪着一只小鸡一样。那人一边扑腾着还一边大声的嚷嚷着。拳头在空中挥舞着,却是谁也打不着。许一岚把他提到场边,手一抖,那人便被摔到地面上。

    周围嘘声倒彩声不断。

    想着白天的一幕幕,许一岚心中一阵阵发闷。此时,在院子的另一侧,房中,钟离羽和曹公绩却是脸色凝重。

    钟离羽问道:“曹掌柜,今日你给父王探过脉象之后,说的是父王圣体康健,兼得良药辅佐,如今已是见好,但又说如今若是要圣体大好,便要禁酒禁药,膳食得当。却不知你话中是有何意?”

    曹公绩叹了口气,说道:“国君的身边有的是良医,自然能开出好方子,但是这件事有两件事甚是出奇,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钟离羽说道:“莫要谦虚,你的医术我信得过,便是令师当年也是杏林魁首。你有话便说。”

    “首先,是国君的脉象。”曹公绩说道,“国君的脉象我之前没有把过,但是这种脉象我确实不是第一次见,这不是因为这种脉象有多常见,恰恰相反,这样的脉象,我只把过一次,那就是在五年前,我还没有出师,在一日我走在街头……”

    那日,曹公绩走在寒风呼啸的街市上,手中拿着一包药。那是师父给他的,临走前说了这是他的一个患者的药,这几日想来那人的病应该是没有好,但是这药应该是不够了,便嘱托自己给那人送去,这家人父慈子孝,两口人相依为命,穷人的命,也是命啊。医生救人,不能只为了诊金。

    但是到了那里,却只见到那人的父亲独自一人守在家中,原来那青年身体未好便执意上山打猎,却是被老虎吞了,同行的猎人们只带回他的猎刀和之前打到的两只野兔。如今,那老父亲一脸的黯然,却是还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中。

    曹公绩安慰了那老人几句又留下了些银子便离开了,回来的路上,他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相士正在路边摆摊,摊子很是破旧,一个旗子上写着“赵半仙”三个字,在风中摇晃着,老人年纪不小了,但是此时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没有人留意到这个角落里的卦摊。

    “半仙之体,能知过去未来。”老人沙哑的声音在喊着。

    “老人家,天色渐渐晚了,你还是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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