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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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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吧。”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走进来,俯身在那人耳边说道,“三王爷走了,手上好像受了伤,脸色很不好看。

    “恩,你下去吧。”那人挥挥手让他下去,待那人关上了门,他又是抿了一口茶,茶水的清苦慢慢得在口中流转着。

    “王爷啊,你终究还是格局太小啊。”那人,正是三王爷的左膀右臂,当朝兵部尚,裘永定。

    那次围猎之后不久的一天,在三王府藏宝楼顶层的房间里只有三王爷钟离封和裘永定两个人,两个人的脸色都很是难看。

    “三王爷,那个宫女还没有找到吗?”裘永定问道。

    “恩,没有,人手都派出去了,这么多日都没有找到,怕是躲回老家了吧。”钟离风灌下去一杯酒,“放心,我已派人去了她的老家,跑不了她的。”

    “王爷,不可大意啊”裘永定皱着眉头说道,“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当时的酒壶也不见了,要是败露了一切都完了啊”

    “哎……不要大惊小怪的,要是败露了还能容得我们现在在这里喝酒?”钟离风说道,“想必也是在那个贱人手里,说不定是想要以此来要挟我们,没事。”

    “王爷……”裘永定还有话说,却是被三王爷制止。

    “不然,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

    “王爷,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然若是……”裘永定还要说,却是再次被打段,抬头看见三王爷钟离风脸已是通红,已经有些醉意了。

    “裘老,我觉得现在只能这么办。”钟离风说道,又是一把把裘永定拽到身边。

    裘永定只闻道一股浓郁的酒气,但是三王爷的话却是让他不禁一惊。

    “老爷子迟早是要死的,但是我觉得有些人,要先死才好。”钟离风说道,却不像是酒话,“趁着还有机会,想想办法,让老七,老五,老九,还有老六的儿子,都……哈哈哈哈,那么不就没有人和我抢了吗?哈哈哈哈哈,这主意可好”

    裘永定正要说,见着三王爷血红的眼睛却又把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王爷……高见。”

    思绪回到眼前,嘴里的茶水越发的苦了。哎,三王爷,终究不是成龙之才啊,怕是几次的打击现在早已失了希望,哪里是主意啊,分明是泄愤寻仇啊,且不说能不能得手,便是得手了一旦打草惊蛇又要如何?如今怕是早就惊了蛇了,还不知收敛,取祸之道啊。且不说你的几位弟弟,便是你的兄长,有哪里是易与之辈啊。

    比武场上,许一岚一连几拳轰过去,力量倒是越来越大,都已是五成的力道了,但是对手也只是一次次被打退,吐出的血越来越多,但是没有还击,也没有倒下,似乎连疼痛了没有。

    二楼,九王爷包下的包厢中,欧阳燚一直注视着比武场上的一切,渐渐地,他把手上的烟袋放在了一边,眉头皱了起来。

    场上,许一岚又是一记重拳打在赵景龙的胸口,

    “咔哒”是几根肋骨被打断的声音,但是赵景龙连吐了几口鲜血以后还是笔直得站立着。

    “嘿嘿嘿嘿”他还在笑着。

    许一岚退了几步,渐渐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场上忽然安静下来,周围的喧闹似乎都被隔绝开了。许一岚一步步走了过去,正对着他的人们,眼中仿佛看到远远地,万马奔腾迎面而来,腿都不由自主得有些发软,心中涌现起一股想要逃走的冲动,一些人们都后退着摔在地上。

    赵景龙看着迎面走过来的许一岚,往后退去,但是嘴角的笑意还在,忽然,他站住脚,抬起头,眼睛近似疯狂得瞪着,就像是眼珠子快要弹出去一样。围绕着瞳芒的血丝渐渐闪现紫色的光芒。

    原本万马奔腾的景色不见了,被之前的气势逼倒的人眼中原本都要践踏到自己的马蹄消失了,只觉得空气瞬间冰冷下来,在这正午的阳光底下,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一阵阵鸡皮疙瘩泛起来,原本温暖的阳光忽然冷下来,就连太阳都仿佛变成一轮紫月。周围,阴森森得像是坠入坟墓一般。

    “这是”二楼欧阳燚站起身来,脸色却是铁青。

    “药尸”

    :

25。第二十四章 比武招亲(六)() 
大约七个时辰前,一个昏暗的地道中,地道每隔几米就有着一盏灯火,闪烁着冷飕飕的光线。 地道的墙壁上,脚步声在回响着。

    赵景龙紧跟着前面的面具青年,并没有走多远,但是路却像是没有尽头,一步步,一丝丝寒意渐渐侵蚀着赵景龙的每一寸肌肤,终于,那个青年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道门,门的那一侧是什么?或者是地狱,或者……无所谓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神经都渐渐麻木下来,无论眼前是什么,只要赶快开始,赶快结束。

    “咔哒,咔啦啦啦。”门被打开了,面具青年走进去,光慢慢温暖了两人的视线,眼前的一切清晰起来。

    一个缸子,一个墨绿色的大缸子,一股浓郁的花香在空中散开。赵景龙此时的眼前,仿佛是一片极乐。温暖的阳光,一片草坪上的花骨朵像是被撒了一地,一朵朵花儿绽放开来,香味四溢,花心却是立着一位美人。赵景龙脸上渐渐笑意浮现,走上前去,想着就近端详那花中媚态十足的美人儿,却见得那美人瞬间化身为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虫,紧盯着自己,忽然扑了过来。赵景龙被吓得一身冷汗,摔在了地上。却见得哪来的阳光草坪,只有一轮孤月下,自己已然身处一片坟墓之中。地上一朵朵花儿都枯萎了,化成堆积着的累累白骨,白骨上一条条花纹斑驳的蛇盘在自己的周围,密密麻麻,每一条蛇都盯着自己,那眼神的残忍,仿佛是盯着一具白骨。赵景龙低头看向自己,腰部以下已是都血肉尽去,白骨森森。赵景龙想要喊叫,声音到了嘴边却又停下来,嘴角划出一道邪邪的笑意。

    “嘿嘿嘿嘿。”

    戴着面具的青年看着赵景龙渐渐潜入药缸中的身影,却是回过头走了。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让我赢。”

    “你现在要么赢,要么死,你有的选择吗?”

    “……”

    青年的心中,却是笑了。只有一晚的时间,不知道你能到什么地步,也许你还是赢不了,但是想来赢不了也是够了。你没得选,是因为你太弱了。赢不了,让你活着还有什么价值。要么赢,要么死,不过要想赢,便先下一次地狱吧。

    暗青色渐渐染上了赵景龙的血脉,蔓延着,遍布他的全身。黑暗中,只听到他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嘿嘿嘿,嘿嘿嘿嘿……”

    比武场上,看着眼前的对手和他释放出来的势,许一岚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和之前极度萎缩却包围着自己的势控制自己的心神。

    没有师傅的势那么单纯强大的震慑力,也没有羽的势那种沉静一切的压力,甚至也没有前几日交手的南宫鲨气势中那么波涛汹涌而又咄咄逼人。单纯以力量来说,这股势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为什么,就是之前自己爆发出来的力量就是损失殆尽了。

    这是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力量那么危险。

    许一岚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却是渐渐冷静下来。赵景龙还是在哪里笑着,但是,原本呆滞的眼神却是慢慢的集中起来。

    忽然,对手的身形不见了,没有任何的气息流动,许一岚只觉得自己背后一寒,便躲闪开了。却是见到赵景龙正是在自己的身后打过来一拳。拳头轻飘飘的,完全比不上他之前消**形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速度,但是许一岚却是依稀觉得,若不是自己躲开,自己就完了。

    再次拉开距离,许一岚轻轻舒了一口气,不可能,活人无论如何隐藏也不会没有气息,但是危险感再次袭来,又是躲开,又是轻飘飘的一脚。

    眼前的对手,不可小看。

    许一岚看着面前的家伙,却是闭上了眼睛。似乎眼前空气的流动变得清晰起来,但是在轻微的触感中,自己在战场上多年培养出来的对与危险的意识,却是让自己的眼前,多了另一道防护,像是罩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道光,忽然左边的光闪烁了一下,身体本能得向右边闪开,面前闪烁了一下,向后退上一步。

    便是如此一次次与对手的拳头擦肩而过,但是却也没有还击的机会,实际上,与他一次次擦肩而过,却是死神一般的存在。

    茶楼上,欧阳燚的眼神始终紧紧的盯着战场上的一切,眉头却是皱得极紧,却是比场上的许一岚还要紧张。

    “欧阳老师,这药尸是什么东西?”身旁的钟离羽问道,却也是感受到空气中凝固的恐怖气息。

    “作孽啊,这样灭绝人性的东西,就不该存在在这世界上的。”欧阳燚说着,又是叹了一口气。“这种东西,我见过三次,每一次都是险死还生。你还记得西域药人吗?”

    “记得,那时蛮族与我连番战败,却是请过雇佣军助阵,那只雇佣军的将军不足道,但是在军中有几个身高丈二的大汉,却是非常棘手,他们力大无穷,身无痛感又不惧水火,便是如同杀戮的人间凶器一般。”钟离羽说道,却是想起那时的战场,战争总是残酷的,但是那一次不是地狱,而是一片修罗场。

    “恩,那些家伙是西域的妖道用妖法和药物自童子七岁时开始喂养出来的,寿命只有十四年,凑齐三七之数便要命丧黄泉。”欧阳燚说道,“但是这所谓的妖术,不过是偷学而来的,根源却是来自中原。那些西域药人,不足道也,但是真正由我们中原正宗的药人之术培养出来的却是真正的高手,一个武者,在武之生涯总是会一次次遇到瓶颈,但是受限于境界和天分还有机会,有的瓶颈却是一辈子也打不破,再加上年老气衰,便会一天天弱下去。”

    “这都是正常的,老师一辈子见得多了。”

    “但是有一天,一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发现了这一妖术,以入药炼体之术强灌一些药物到奇经八脉,眼前的一道道瓶颈却是豁然开朗,多少年难以达到的境界便是月余便能达到,而且岁月也会遗忘你,便是已知天命的老人也能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恢复自己年轻时巅峰的身体和功力,简直是上天对于武者最好的馈赠。”欧阳燚说着,看着场上依旧胶着的情况,却是舒了一口气。“但是那些靠着这种妖术修炼的武者,得到的总归还是失去了,便是修炼没有多久就会越来越依赖药物,若是停止,便是几日便会迅速苍老致死,便是一直修炼,便会越来越依赖,稍稍离开便会产生各种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症状,或是奇痒,或是冷热交替,或是全身麻木,此种苦楚,常人难以体会。”

    欧阳燚闭上眼,目光中闪过丝丝的伤感,多少武林成名的好手却是落得这般下场,曾经骄傲的蔑视天下的豪客也会有卑贱如狗的一天。

    “便是一直修炼,最后无一幸免都是落得个爆体而亡,死无全尸的下场,从来没有人修炼此功能活过三年。这样子,便是再想成名的侠客却也不敢走这条路了。但是,又有些人发现,若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根骨极好的天才,若是在他七岁,十四岁,或者二十一岁开始修炼,便是至少有十年的寿命,而且功力只能用逆天来形容。我见过的最长寿的药人,便是活到了三十五岁。当然,他们最后几年的痛苦也是加倍的,但是由于幼年练功的药人,往往都是智力极低,特别容易被控制,也是有些灭绝人性的组织,炼制药人为己所用。”

    “那一日打伤你的青年……”

    欧阳燚点点头,继续说:“但是这样的奇才却是百年不遇的,结果那些万恶的组织又有新的发现,便是根骨不佳之人,用另外一个法子炼制,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成熟药人效果,那就是炼制药尸练成药尸,便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但是只有最多两日的寿命,其实准确的说,他已经死了,只是尸体被人控制。”

    “那,破解之法呢?”钟离羽焦急的问道。

    欧阳燚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炼制药人的方法就不下百种,炼制药尸也是,当然他们是有弱点的,但是具体是什么?难以得知,药尸比药人更可怕,他们没有感情,没有记忆,没有痛楚,遇到药尸,逃才是最好的应对,但是你的师弟,唉……”

    场上已经交手了几百个回合了,赵景龙的动作虽然没有更快,却也一直没有慢下来的趋势,而许一岚靠着自己深不见底的体力也一直保持着闪躲。但是许一岚的脸上,凝重渐渐散去了。他大概明白了对手的势为何那么熟悉,战场上,如同地狱一般的战场上,一步步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那种气息,是死亡的气息。

    气势,一个武者自己特有的气势能够在一瞬间压制住对手,轻松取胜。但是这是实力差距极大之时。若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若是不能靠着先机制胜便难免被先发制人。

    赵景龙在远处,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是渐渐地弱下来,不知道是力不从心了还是另有预谋。他的势渐渐在自己的身前凝固。忽然,他的身形再次消失。

    许一岚再次靠着本能躲开,但是这一次,只是毫厘之差了。

    “嘿嘿嘿嘿……”

    靠着重新凝聚在身上的势,赵景龙瞬间爆发的速度和力量太可怕了。渐渐地,赵景龙身上凝固的死亡气息更加浓郁,便如同能滴下水一般。

    再一次,他又是消失了,但是同一瞬间,一股阳光般温暖的力量扩散开来。便如同之前万马奔腾一般,就像是一只浑身闪烁着光芒的金色骏马如同脱缰而来从许一岚的身上冲了出来。便是在自己的正前方,赵景龙身形显现,正是一拳轰过来,但是动作却是慢下来,虽说在别人眼里仍是飞快,但是却已逃不过许一岚的眼睛了。

    邪不胜正,至寒的势便用至阳的势来破

    躲开迎面过来的一拳,许一岚的拳头再一次轰在了赵景龙的胸口,赵景龙被击飞出去。坐在场边,只差一步便要摔下场去。

    “嘿嘿嘿嘿……”

    赵景龙倒了下去,笑声渐渐低下来,消失了。但是许一岚却是觉得一股寒意直袭心口,忽然眼前一黑,却是稳定心神没有晕过去。

    轰出去的拳头还停留在那里,拳头上一股死亡的气息缠绕着。

    :

26。第二十五章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赵景龙倒下去了。   w w wnbsp;。  。 c o m

    比武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许多原本狂热的目光此时或是呆滞,或是黯淡无光。这一场对决,除了九王身边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子能成为这场对决站到最后的人。

    许一岚,军中骁将吴青牛的侄子,自小在边城长大,军功累累。

    赵景龙,镇北侯之后,标准的纨绔子弟。

    但是就是一个在自己身边天天打架闹事,打遍京城无敌手的花花太岁。

    影响力而言,身边的恶霸往往比远方的英雄更加深入人心。没有人相信那个一身肌肉的无赖会输给一个长相俊美的大个子小白脸。而且这一场比武从开始时,就大家的预想的反差不大,开局时虽然被动该打,但是一直没有倒下,之后更加是一直压着对手打,对手甚至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就只是一拳,赵景龙这个废物居然就倒下了,连观阵的人们都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你倒下去倒是容易,我们可是都下了重注在你身上的,你这么一倒,要让我们怎么办?一张张画着“赵”字的纸片被撕得粉碎,洒在空中便如同一只只白色的雪花,却是毁了多少人的希望。

    “废物,不是说什么天下第一吗?就这么一下子就怂了吗?你给老子站起来。”

    “不要装了,你收了多少好处,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站起来,快快站起来,我可是把房子都押了,你怎么就倒了?”

    赢,赢的理直气壮,输,却输不起了。无数的人们大声喝骂着,就像是一个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好吧,他们确实就是。

    骂声中,许一岚轻轻收回了自己的拳头,运气镇住体内的寒意。他对面的地上,依旧带着笑容的赵景龙还是倒在那,目光直直地盯着天空,似乎已经失去了神采。

    几个大夫走上台给赵景龙把脉。之后面色凝重得把结果告诉主席台上今日坐镇的官员,内阁首辅之子,户部侍郎魏云远。

    魏云远面色顿时铁青,告诉身边的官员,宣读赛果。

    四强赛第二场,许一岚,胜,晋级决赛。赵景龙,深受重创,气血逆行,亡。

    人们顿时安静下来,便是之前骂道脸红脖子粗的那几位也消停下来,输得最惨的不过是失去了身家,赵景龙丢掉的可是性命没有人开的起这么大的价钱,仅仅为了一场赌局的胜负去买一个家财万贯的未来侯爷的性命。

    茶楼上,欧阳燚看着终于分出胜负却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赢了。

    “唉,好险啊。”

    “老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啊。”钟离羽看着比武场上负手而立的许一岚,心中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那药尸的力量明显在一岚之下,如果是一场苦战,最后赢得那个人一定是一岚。但是现在却闹剧一般收场,对方如此费尽心机,所图为何啊?”

    而这时的比武场是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人群散去,只余得中央的一张榜文。

    决赛,钟离靖对许一岚。

    郑府,后院。钟离羽一回来便冲入了许一岚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钟离羽走回房,却见郑诩已在等着自己。

    “羽,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已经放出所有的人手在找一岚的下落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恩。还有别的消息吗?”钟离羽点点头,问道。

    “有今天第一场七王的对手,叫李骁,是军中的一名骁将,其父亲是江北总兵李威。”

    “李威?”钟离羽问道,“这个名字好熟啊。”

    “恩,李威,曾经是三王爷的一名副将,多年来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当年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多都有了爵位,只有他因为触怒三王,被贬为江北总兵的。当年和他并称为‘嘲风双臂’的另一个人便是当今兵部尚裘永定。但是这个李威虽然是被贬离京,多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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