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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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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先生救我?”钟离墨暗淡的目光忽然亮起来,像是垂危的人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想来九王没有想到我们发现了他的步兵便了解了他的计划,汤将军的兵马不是守在苍洼口吗?苍洼口到子母坝原本的河道早已干涸,行军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只要通知汤将军,定能及时救援,敌军若不足千人。他数千的兵马守住子母坝足矣”谢越在地图上划出一条道来。

    “幸有先生,来人,”钟离墨拿起笔在地图上写下“沿此路,速速救援”七个字。“遣快马把这张地图给我送苍洼口汤如虎将军的手中”

    钟离墨长舒了一口气,脑海里,是那个永远一脸微笑的弟弟。

    九弟,我还没有输。

    苍洼口,是位于苍川城北的一条不足五百米的小道,左右峭壁入云。道路当中,是一座新立的大营,营口,鲜红的大旗上一个“汤”字。站岗的哨兵身上的甲胄已经湿透了,但是却依旧站得笔直。远远地,一个黑点由远至近。

    黑点到了近期,便是一个兵士,他跳下马,飞奔向前,大声喊道:“报,紧急军情,快快带我去见汤将军”

    “令牌?”守门的兵士问道

    “在这里。”一个令牌递了上去。

    中军大帐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将端坐着,一脸的沟壑和一道斜劈在脸庞上的刀疤交错,一脸的坚毅之色,手中的马鞭敲打着面前的沙盘,身边两个中年武将,分别是他的两个儿子汤骏,汤猊。

    “臭小子,你们怎么看?”老将军活动了一下脖子,问道。

    “老爹”小儿子汤骏性如烈火,率先应声道,“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呗,不是围了苍川城了嘛。要是把我留在那里多好,多年不打仗了,我手痒的……”

    “用脑子,九爷不会攻城的。”汤猊酷似父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目光还是停留在地图上,“就像父帅预料的一样,这里才是主战场。

    “报”帐外,有人求见,手中。“有六王爷的加急军令。”

    “拿来我看”汤如虎丢下手中的马鞭,一把接过小儿子递过来的牛皮信封。

    “父帅,六爷有什么命令?”汤猊问道。

    “下令,集合所有大军,驰援母子坝”汤如虎面色铁青,“马上”

    “老爹?不是……”汤骏的话还没有说完,汤如虎已经冲出了帐外,汤猊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看来,今夜是不安稳了。”

    :

3。第二章 未完之局() 
苍山,山顶上数百年来不变的一片白雪皑皑,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雨雾中,山下,苍川愤怒的激流一遍遍拍打着那倔强着立在那儿的堤坝上,堤坝边上,无数的士兵忙碌着。

    五里外干涸的河道上,千余铁甲严正以待。

    远处,无数的骑兵奔袭而至,一个“汤”字的大旗逐渐的清晰。不久便冲至阵前,一名老将拨马相前,真是中军大将汤如虎。

    “九爷何在,老将汤如虎前来领教”汤如虎大声喝道。

    “汤老将军我家九爷不在,还记得小侄吗?”一名小将军走出军阵,只见其身穿银鳞宝甲,甲上玉麟踏云,头戴镔铁白盔,盔上幼狮含怒。手握一杆长枪,枪上红缨飘摆,虽无坐骑,丈二身材挺拔,好俊俏一名白衣小将。

    “你是?”汤如虎架起双鞭上前,“你是吴青牛的儿子?”

    “小侄许一岚,是吴叔叔的侄子,多年前曾经得幸领教过汤老将军的神鞭。”小将在马上略一拱手道。

    “哦?有此事?既如此,何不下马投降?看在吴青牛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莫伤了和气。”汤如虎口中说着,心里却很是疑惑,自己纵横沙场多年,从未与小辈交过手。

    “汤老将军,不如和我打一个赌如何?”许一岚举起了手中的银枪。“若是您能逼退我一步,我就此退军,不伤和气,若是不能,便请您回营如何?”

    “呵呵呵呵,小家伙好大的口气”汤如虎面色铁青,挺马向前,手中铁鞭猛然劈过去。此时他人在马上,一鞭下去何止百斤的气力,而许一岚本无坐骑,如何接的下?

    许一岚微微一笑,银枪一挺,枪尖点上铁鞭的同时挑起一个枪花,硬生生的化解了汤如虎的蛮横力道。

    “汤叔叔不记得了吗?我那年七岁……”话音刚落,一道银光斜刺而出,只见马儿踉跄着连退几步,一人被挑起在半空中,狠狠地落在地上,正是老将军汤如虎。

    “父帅”两个儿子连忙冲上前去。

    “他奶奶的”汤骏提刀就要冲上去,被汤如虎喝住。

    “退下”汤如虎站起身来,感觉一股腥气直冲喉咙口,强忍着咽下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老将军承让了。”许一岚收回了手中的枪,抱拳道。

    “呵,老夫输了,但是老夫不能退,这母子坝,今天定要保下。”

    “汤叔叔,没有人要动母子坝,”许一岚挥手示意,身后的军阵让开一道口子,“九爷的军令是加固,不是摧毁,汤老将军随我前去看看便知。”

    汤如虎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片刻,长叹一口气,“钟离羽,好算计啊。”

    苍洼口,数千骑黑骑奔至关前。关上兵丁问道:“来者何人”

    “奉六王爷命,追击叛军。”领头一个身形矮小的小将,答道,“快快让开道路,坏了王爷的大事,小心你的狗头”话音刚落,来人扯开披风,露出了腰上的令牌。

    “是王爷的令牌开门。”

    “哼,快着点快着点,”没过多久,几千人马绝尘而去。

    空中,一只白鸽飞过……

    山谷间,是一条狭窄的小路。石阶上的青苔散发着雨后独特旳清新,小路上一行七人牵马而行,这七人具是一身黑衫,紧趁利落,正是九王钟离羽一行,而这里,是前往京师除去苍洼险路的另一条路。

    “这条路还有多远啊,”开口的,是一名七尺大汉,虎背熊腰,黢黑的皮肤一双大眼圆如铜铃,一张大嘴下連鬓络腮胡子“这路真他奶奶的滑。”

    “杨大脑袋急什么的,饿了还是?”搭话的青年,眯着眼睛调侃道,“打出关就看你一直噘着张嘴,就像谁欠你钱似的。”

    “嗨,俺就不明白了,干嘛不把城打下来再走,这一路上,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被称为杨大脑袋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肉干,丢进嘴里。

    “你个傻锤子,就知道打,这一打要多久,耽误了王爷的事扣你一年的酒。”打头领路的中年人回身骂道。

    “别介啊曹掌柜,俺不是馋酒,这不是一路上都没轮到俺出手吗。”杨大脑袋挠挠头。

    “呵呵,委屈老杨了,”钟离羽微笑着答道,“但这一场,打不得啊。”

    杨大脑袋闻言低头不再言语。今年,九王已经在塞外驻守了七年了,七年间没有回过一次京师。这七年里,钟离羽纵横塞外未尝一败,蛮族都称其为“九阎王”,便是在京师也少有人敢提到他的名字,九阎王,杀气太重,幼年,母亲去世,少年,师傅失踪,似乎这个九王爷的就是克星的命,但是没有人意识到,这个阎王不过也只有二十四岁。

    年初,国君钟离弘病重,月余不能视朝。但是消息却一直对边军封闭,担心的不仅仅是军心不稳,而是钟离羽这个小阎王身后的腥风血雨,这一路上的兵不血刃,其实是无奈。

    忽然间,一阵琴音传来,钟离羽抬手示意,七人忙停住脚步。山谷中,琴声回响着,时而紧促,时而悠扬。钟离羽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开来,听得出来,琴声中没有杀气。示意继续前行,越是往前琴声越是清晰,伴随着琴声的还有淡淡的香气。

    在路的尽头,便是谷口。一名少年正坐在一块巨石上抚琴,身上雪白色的狐裘一直铺到石下,旁边的香炉紫烟袅袅,另有一少年武士立于身旁,背后一把长剑斜插。

    琴声止,少年抬起头来,只见他肤色雪白,更胜狐裘,一头长发披肩,发丝带着淡淡的紫色。他凤目微睁,一点朱唇带着丝丝的得意,虽是一十来岁的少年,眉梢眼角却有着双十年华女子般的媚态,站起身,跃下巨石,一双雪足点地,体态轻盈有若山中的精灵一般。他略低了一下头。

    “九王叔,小侄钟离霜有礼。”

    钟离羽微笑着上前两步,伸手欲挑起钟离霜的下颚,只听“仓啷啷”一声,旁边的武士长剑出鞘袭来,钟离羽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未作闪避,嘴角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咳咳咳……”武士的剑停下来,却不是自己停下的,一个青铜的烟袋抵住了剑刃,拿着烟袋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老人一手拍着背,一手举着烟袋,轻轻地咳着,一阵风吹过,烟袋里的烟丝忽明忽暗。

    “多年不见了,你这是要拦我吗?”羽问道。

    “嘻嘻嘻,王叔您也知多年未见了,为何走得这么匆忙呢?”霜侧过身来,身后露出一副棋盘,棋局中黑白子错落有致,“这局棋,小侄可不想再等上三年了。”

    九王走上前去,这局棋是他下过的。

    三年前,六王奉旨巡边,钟离墨傲慢的身形边上,寸步不离一个白衣孩子,孩子双目点漆,却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你是阎王叔叔吗?”

    “霜儿不得无礼。”钟离墨喝道。

    “无妨。”钟离羽微笑着蹲下身子,伸手准备拍拍这个小家伙的脑袋。

    手,被那孩子挡住,一双眸子紧盯着他,带着不由分说的挑衅。

    思绪回到眼前,羽在棋盘前坐下,这局棋,是三年前和这孩子下的,这个奇怪的小家伙有着令人咋舌的棋力,三天,三局棋。第一局,输了他三目。第二局,三劫循环。第三局,本是临行前的一局,却没有下完。

    “叔叔,那时你有事离开,六王爷便带我回去了,这局棋,我等了三年,今天陪小侄下完可好。”霜在对面盘腿坐下,之前拔剑的武士回到他身后,长剑入鞘。

    “六王爷?”羽略顿了一下,“若是称他为六王,如何称我为叔叔。”

    “叔叔莫不是不想认我这侄儿?”霜笑道。“什么时候,霜儿都称您叔叔。”

    “殿下,此时便是我们要走,殿下要如何?”老人轻轻磕了磕手上的的烟袋,目光四处扫了一遍,“九爷这次耗不起啊,还请殿下行个方便可好。”

    “原来是欧阳燚,失踪多年,却是在九叔帐下。”霜轻轻打开面前的棋盒,“放心,这里没有别人,霜儿所求的不过是一局棋罢了,但是苍洼口的路上,便不是那么简单了。”

    围棋,有若兵法,不谋万世者,不足某一时。棋力的深浅,有时候就是眼光的长远。假意围城,暗度陈仓,母子坝为诱,最后分兵两路。苍川城下的这一局,能够步步紧逼的对手似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少年了吧。

    “呵呵,后生可畏啊,霜儿,设伏苍洼险路的这一步,便是你给叔叔的礼物吧?”钟离羽笑道,目光中却依旧阳光明媚。“也罢,便是叔叔输了,我那数千骑兵的性命可否留下?”

    “王爷”身后的老人出口的话被九王的一个手势停下。

    “霜儿不敢威胁叔叔呢,只是若不如此,总是要事缠身的叔叔又如何肯停下。我便是在这儿设下千军万马,怕也拦不住你们七人。这样子可好,我们赌上一局,这是霜儿手下的仆人。雷”钟离霜微笑着说道。

    “在”那武士走上前来,不过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脸的坚毅。

    “我这仆人便在这曾经的第一武者手下过上几招如何,一边过招一边行棋。快棋,不思。若是何时小侄或是我这仆人不敌,何时叔叔可以带人离开,我保证苍洼路上一箭不发。”霜的指尖轻轻划过棋盘,“若是侄儿侥幸赢了,便劳烦叔叔多留几日,霜儿有很多东西需要请教。”

    “啪。”羽笑着抬起头,便落下一子。“也罢,不过一局棋的功夫。”

    :

4。第三章 重瞳老人() 
“砰”棋盒摔下来,黑白棋子散落在石阶上,钟离霜低着头。 身边,雷跪得笔直,地上的巨剑上,龟裂的纹路逐渐地蔓延开来,而钟离羽一行早已不知所踪。

    “属下无能……”雷的嘴角,血慢慢地凝固了,一脸俱是不甘。

    雷,原名邢雨田,赤剑城邦城主邢宏长子,七年前在一场无人所知的屠杀中,他是城邦唯一的生还者。

    一个时辰之前。

    “叮,叮,叮……”巨石之上,棋子一颗颗落下,敲击着榧木的棋盘上。巨石之下,两人已过了百招。

    少年仅以单手舞动着长剑,剑锋直奔老者的要害而去。欧阳燚且战且退,手中的烟袋如青蛇吐信般点在雷的长剑之上,每一下都荡起金石之声。眼看没有几步便要被逼至绝壁处。老者微微一笑,俯身避开下一剑,眼见对方剑招已老,烟袋便向少年腰间点去。少年一跃而起避过这一招,空中一个翻身剑尖便划向老者的背部,老人转过身来,指尖弹向少年的剑刃的。只听得“乒”的一声,长剑被弹开,两人分开,雷的剑点在石壁上,便如同切豆腐一般划开一道口子。欧阳燚不禁暗暗心惊,这百招而来,剑剑都带着千钧之力,便是一个成名多年的武将也少有如此惊人的气力,可怕的是举重若轻,战至此时气力丝毫不减,对于一个弱冠的少年来说,简直是个奇迹。方才那一招,自己先是用烟袋弹击着剑刃,把他剑上的力道一次次卸向一旁,换了旁人便是天生神力也难免失了重心,他却一次次硬是拉回来,正常人的身体如何受得起这这般的冲击,而那最后一剑,隐隐的已有人剑合一的趋势。如此境界,便是自己也是浴血疆场数十年方才悟得,如今虽说自己并没有拿出十分的本领,但这少年也还明显余力未出。

    雷笑了,他缓缓的抬起剑,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欧阳燚微微皱了皱眉,终于双手握剑了。忽然,少年不见了踪影,欧阳燚向左避开,原先站立的地面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与此同时烟袋看似随意的向半空中一挥,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少年的身形闪现在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上。

    “好俊的身手啊。”欧阳燚轻轻地磕了磕手中的烟袋,烟灰落在地上。“可惜了。”

    话音未落,雷又是一记刀劈华山向老人砍去,剑锋在半空中猛地停下了来,老人便如同自己方才一般从眼前消失了,同时膝盖一痛,身子便要向前倒去,他忙两步稳下来重心,低头看见自己的膝盖上有些淡淡的烟灰。

    “一招,小子,再一招,我们今天就到这吧。”回头,只见得老人正在不远处冲着自己微笑。

    少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再次恢复了自己持剑的姿势,又是一剑劈过去,老人正欲抵挡,剑锋却在空中一定,划出一道弧形攻向老人的肋下,又是“铛”的一身巨响,剑锋被挡在离心口仅仅半寸的地方,忽然,少年的脸色忽然变了,血灌瞳仁透着一股邪气,而手上的力道忽然大起来,剑锋瞬间削断了烟袋的杆子直逼老人心口划去。

    “这是”老人眉头紧皱,闪身躲开来,指尖上瞬间闪现一股猩红之气,一指连续在少年的剑锋上点了七下,剑锋上渐渐浮现出七道裂痕。少年松开手中的剑,一记冲拳打向老人的胸膛,同时觉得心口一痛,一股巨力袭来,将他击飞出去。

    雷站起身,还欲再战,只觉得一股气息在体内冲击着,一口鲜血翻上来,他咬着牙站起来,血从嘴角流出来,地上,半截烟袋,无疑便是它击中了自己的心口。远处,老人远远地站着,脸色红润的有些怪异。

    “叮。”棋盘前,钟离羽站起来,手中的棋子看似随意的落在了棋盘上。“霜儿,今天就下到这吧。”

    欧阳燚从地上捡起来自己已经被削成两截的烟袋,叹了口气。

    “唉,可惜啊……”

    雷想运气还想再起来,手上已在没有半分力气。

    “等回到京师,我们再来过。”钟离霜站起来。“叔叔慢走。”

    羽笑着点点头。

    “三年前的最后一局,没想到还是输了,起来吧。”钟离霜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中,一只白鸽飞了过来。“我知道你尽力了,欧阳燚,也不过就赢了你半招。”

    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鸽子落在霜的指尖,霜轻轻的抚摸着它的羽毛,从爪下取出纸条,指尖轻弹,鸽子飞到雷的肩膀上落下。舒展开纸条,一行小字。

    报,军中似有幻术师作祟,我方伏兵一阵恍惚间,九王骑兵已过伏地。敌方术士之法远胜于我。——张一云

    钟离霜把纸条紧紧握于手中,回身看向棋盘上六王最后落下的一子,这椅子落下,原本相互纠缠不相上下的巨石瞬间明朗起来。仿佛耳边想起三年前的话。

    “下棋吗?听说你下的不错哦,要叔叔让几子?”

    “不用让的,霜儿很强的”

    指导棋,高手含有教学性质的对弈。具有指示,引导年轻棋手的意义。

    山谷外二十里地处,钟离羽忽然停住了马,回身向欧阳燚望去。欧阳燚的目光对上钟离羽,不禁苦笑道:“果然还是没有瞒住你。”脸上的红润逐渐散去,露出淡淡的青色。

    “欧阳老师,那少年的武力好像不正啊。”钟离羽问道,“多少年了,我还从没有见过有人伤得到你。”

    “嗯,可惜了那么好的根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欧阳燚摇摇头。“这伤倒也不碍事,只要调息半日便好,只是这时辰可不能再耽误了。“

    “不妨事,曹掌柜。”羽喊道,身后一个中年人翻身下马,来人一张国字脸,重眉大眼,嘴上两撇小黑胡子显得十分的滑稽,“你陪着师父再找一处清净处调息,我们先行一步。”

    “是”曹掌柜应道。

    两人离开队伍不提,一行人上马继续向京师奔去。半日后,眼看数里外便是官道了,只见一头青牛打横于路上,一童子坐于青牛之上,手中捧着一本。

    一行人停下马,杨大脑袋上前嚷道:

    “嘿,前面那个小孩,你这牛挡着路了,快快让开”

    那童子梳着两个抓髻,一脸的童稚,正在闭目养神,听到杨大脑袋的声音,睁开一只眼,问道。

    “你是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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