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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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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得什么,有一日待殿下坐北朝南的时候,我要做他的太平宰相。”魏安国说道,“你呢,你准备如何。”

    “若有那一日,我便做弘的保驾大将军,给他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南宫远说道。

    “哼,假惺惺的,明明之前还听你说要走多远多远的路,看看天下有多大的。”魏安国讥讽道,又拿起来。

    南宫远正要开口,只听得钟离弘苦笑道:“我可没有这么你们这么大的心,这天下是我大哥的,如果可以,我倒是真想走得远一些,远离这些争斗。”

    “弘。”魏安国抬起头来说道,“有些事,怕是却由不得你。”

    两年后,大皇子钟离宽在塞外中了紫月国常胜将军秦飞扬的埋伏,被困于原野中不愿受俘,自刎。钟离弘被立为太子。三年后,魏安国高中榜眼,入朝为官。二十年后,原太子钟离宽之子,北武王钟离业叛乱,半壁江山皆落入敌手。魏安国出使紫月国,南宫远出兵平叛。五年后,叛乱平息。而发生在龙兴殿的一次没有人知道缘由的争吵后,南宫远平叛时的功绩尽没,被贬为庶人。之后就再没有知道南宫家的去向,十年后,南宫远四海扬名,成为海上霸主,同年,年迈的朝中首辅金云海告老还乡,新任首辅叫做魏安国。

    多年前的戏言,多年后大多成真。

    “唉,呵呵,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天了呀。”钟离弘从记忆中走出来,看着身边的女孩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便是你的小女儿也这么大了。我也有两个公主,却都不在身边。你这老家伙倒是好福气啊,但是羡煞我了。”

    “呵呵,若是你愿意,不如让她认你为义父如何?”南宫远说道。

    “哦?我倒是求之不得,不知道侄女儿愿意不。”说着,钟离弘看向了那女孩,“南宫云珠,可愿意拜我为父啊。”

    “我,我不愿意。”南宫云珠说着,脸上瞬间染上了两点红晕。心中不知为何忽然飘过了那天那白衣如雪的身影和那一脸的笑意。

    “这丫头,却是被我惯坏了。”南宫远闻言说道,语气中确实没有责备。

    “无妨无妨。”钟离弘说着看了那女孩一眼,却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说着问向身后的大太监胡雪,“他们,现在都到了吗。”

    “启禀圣上,众位王爷都已到了猎场,唯独缺了五王爷和九王爷。”

    山下,一座巨大的帐篷立在那边,帐篷外面一匹匹马儿皆是十分的神骏。帐篷上,巨大的火龙图腾像是虽是都要飞出来一般,帐外,兵士林立。帐内,到场的几位王爷皆已落座,坐在上手位右侧的三王爷钟离风穿着一身嘲风军甲,好是威风。但是却紧闭着双目,连眉头也是紧锁,心中依旧是昨夜的那一番话。

    “王爷明日行猎之时,给国君倒酒的已经我们的人了。防卫的大军也都是唯我们为尊。那药无色无味,根本查不出来。国君喝了也只会昏倒,不会没有性命之危。就是御医到了也只会认为是国君旧病复发。倒是再控制住其他几位王爷,便大事可定,此时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不能有妇人之仁了。”

    这时,大太监胡雪走入了帐内,说道:

    “圣上驾到。”

    众人皆起身相迎,只见得钟离弘走进来,稍慢一步跟着的一个老人,一脸豪迈之像,便是海王南宫远。后面跟着的大学士魏安国,魏安国身边是一个红衣少女,一娉一笑甚是动人。却不知是何人。钟离弘坐在了主位之上,见南宫远要往下面坐,一把把他扯到了身边并肩而坐。

    “皇上,这……”魏安国说道,却被钟离弘制止。

    “无妨,这老家伙统治的海域比我的国土还要大,要说高攀,是我攀着他了。”

    “是她。”七王爷钟离靖认出来,“她原来是海王的女儿,难怪身上带着那么多珍珠。”

    “这是老大,老三,老四,,那边是老七,老八。当年你走的时候,老八也才八岁,现在这么多年了,我们老了啊。”钟离弘向身边的南宫远介绍着。

    “老什么,在我眼里,他们都还是小娃娃呢。”南宫远说着,目光集中在七王爷钟离靖的身上,“这小子当年可最是缠我,常常磨着我教他练拳,昨日见了他我都认不出来了。呵呵呵,不知如今武艺如何啊,我家老三可是对他一直念念不忘呢。”

    “有机会的,到时候你试试便知。”钟离弘答道,说完老哥俩相视大笑起来。

    几位王爷闻言连忙起身向海王行礼敬酒。钟离风敬完酒,却见着自己的父王钟离弘一直端着手中的茶壶在喝,身后负责倒酒的宫女向他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老九还没有来,要是现在下手便难以逮住他了,老头子大病初愈,怕是也不会喝几杯,他没来也好,若是他穿着赤龙铠到了这边,怕事情又有了变数。他不在也正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三王爷心中想道,现在得有人向他敬酒啊,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

    “父王,我敬您一杯,祝您体态安康。”

    三王爷抬起头,看到是老四,不禁暗暗骂道,你这个病秧子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六王位子上坐着的依旧是六王世子钟离霜,他看着三王的表情不禁暗暗想笑,如此沉不住气,哪里成得了大事。抬起头,便见得大皇子正看着自己,略略使了个眼色,便站起身来。

    “你小子,好,那就是你了。”三王爷早恨上了自己这个侄子,便装作无意地把杯子里的酒碰撒了一些。那宫女看到这个早已定下的暗语,便轻轻扭动了自己手中酒壶的盖子,触动机关,药粉瞬间撒入了酒中。

    “皇爷爷,今日见您神采奕奕,孙儿十分高兴,便敬您一杯,祝你万寿无疆。”钟离霜说道。

    钟离弘举起刚刚放下杯子,身边的宫女把透明无色的美酒倒入了杯中。一脸欣慰的笑容,“好好好,难得你有这样的孝心。”说着,酒杯就往口中送去。

    “九王爷到”门外,士兵喊道,三王爷本来就悬着的心差点停跳,回过头一脸怒意地看着门口走来的九王钟离羽。只见钟离羽面色坚定,身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盔甲,盔甲上的图腾却是龙九子螭吻。

    此时,钟离弘原本停在口边的杯子放下来,

    “羽儿,我赐你的赤龙铠呢。”

    “禀父王,赤龙铠失窃了。”钟离羽答道。

    “砰”的一声,杯子在地面上摔得粉碎,酒,流淌着。钟离弘的面色,黑得吓人。

    :

16。第十五章 海王的陪嫁() 
郑府,后院,杨峰在院中打着拳,一招招虎虎生风。 房内。郑诩坐在桌前,手中正捧着一本看着。不远处,曹公绩屋子里踱着步,一圈一圈转着,眉头紧锁一脸的焦急。郑诩叹了口气,把放下,开口道:

    “曹掌柜,你能不能歇歇,就看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要是不行你去后院把那磨套上,你让府里的驴歇歇。”

    “你们一个一个倒是沉得住气,怎么我这急病人就遇到你们这群慢郎中啊”曹公绩一边继续走着一边说道,“丢失御赐之物,这是多大的罪过啊,更何况还是皇储的信物。”

    “你是病人吗?”郑诩说道,“有些事,不用你急的,你急也急不来,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有看到羽放弃过想要的东西。有些事你越是弥足深陷就越是看不明白。同样的,羽的心思,你也看不明白。”

    “那么你明白吗。”曹公绩问道。

    “我当然明白。”郑诩答道。

    “那赤龙铠倒是被何人偷去了?”曹公绩问道。

    郑诩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说你明白什么?”曹公绩说道,有些气急败坏。

    “我明白自己能做什么,做不了什么,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能看写字,不能像欧阳老师那样武艺超群,不能像你曹掌柜那样酿酒治病做生意。更加不能让自己长杨大脑袋那样的头却不长脑子。”郑诩说着,院子里的杨大脑袋倒是什么也没听见,还在打着拳。“赤龙铠是储君的信物,想要的不想要的才和它有关的,却是和你无关。我现在只想要好好看,不想看你这家伙在这拉磨,懂不懂也别再烦我了。”说完,拿起继续看起来。

    曹公绩闻言不禁陷入沉思,自从来了京城,自己便像是废人一般,羽把欧阳老头托付给自己,自己却让他在自己面前再次受了重伤,差点丢失了性命。当时三王爷钟离风的铁掌轰来之时自己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羽险些中了敌人的幻术,幸亏叶星及时赶到方能化解。到底自己做些什么呢?想着,曹公绩走向门外。

    这时,杨大脑袋打完拳走进来,见曹公绩走出去,便问道:“曹掌柜,做什么去。”只听得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给你这憨货酿酒。”

    “嘿,郑狐狸,有酒喝了”杨峰闻言大喜,向郑诩说道。

    “嗯?”郑诩抬起头,瞪着眼杨峰。

    “那什么,郑先生,我去和不要脸的说。”杨峰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蒋英箭法超群,军中都称其蒋铁箭。只有这个家伙认为他是放冷箭的,又因为一次比试之中被他的箭逼得完全近不了身,便总是管他叫不要脸的。

    “这个憨货。”郑诩笑道,身边总算是清静下来了。

    原本定下来一天的围猎在中午之后便结束了。圣驾此时已经入了宫,即使没有伴驾前去人也能从回来的每一个人们的脸色中看得出,事情怕是不妙。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钟离羽却优哉游哉的在朱雀大街上散着步,不远处便是他的目的地,圆觉寺。

    钟离羽走进寺中没有多远,一个小和尚走上前来行礼,问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是钟离羽吗?”

    “是的。”钟离羽答道。

    “施主请跟我来。”小和尚领着钟离羽到了一座禅房之前,再施了一礼便走开了。钟离羽推开房门,面前是一个老僧的背影,老僧坐在蒲团上,手中的佛珠拨动着,一会儿,方才停下来,站起身回过头来。

    钟离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势向自己袭来,强大却毫无锋芒,仿佛带着慈悲,便像是普度众生的佛光一般。

    “难得难得。”老僧笑着,便向着门外走去。

    钟离羽问道:“大师所言何意啊。”

    老僧没有回头却渐行渐远,只听得带着笑意的话语传来。

    “不可说不可说。”

    钟离羽苦笑着重新走进房内,里间一个老者正在盘腿打坐,眼睛微闭,手中的烟袋却冒着青烟,正是欧阳燚。

    “欧阳老师,你这旱烟莫不是也是佛祖的香火不成。”钟离羽打趣道。

    老人皱了皱眉,睁开眼来,便见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正笑脸吟吟的看着他,说道:“想起来看我了,是看我有没有被人打死吗?”

    “老师武功天下无双,不过遭了小人暗算,算不得什么,今日见老师的身体已是大好了,徒儿甚是欣喜啊。”钟离羽说道。

    “少贫嘴。”欧阳燚说道,看着钟离羽的眼睛,叹了口气。这两日在此处调息,虽说还没有痊愈,倒也没有大碍了,之前那个小子那一拳,却是暗含杀机。如果不是靠着师兄的佛门内功一一化解,自己的武功怕是到死也没有恢复那一日了。但是也就是这两日,出了太多的事情,此时事态到了这幅田地,却不知随了谁的心愿。这个徒弟,自己最为得意的徒弟啊,在自己眼中便如同自己的儿子一样,有道是知子莫若父,但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罢了罢了,你自己也有打算,逼也逼不得你。”欧阳燚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这时,只见得一个青年僧人走进来,他身着七宝袈裟,手拿着一串佛珠,面容却是极白,便是五皇子钟离泰。

    “五哥。”钟离羽唤道。

    “阿弥陀佛,此处没有施主的五哥,贫僧法号本尘。”那僧人在蒲团上坐下来,从身边的桌子上去了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放在了地上,略抬了抬手,杯中满上了琥珀色的茶水。欧阳燚走出房门,把屋子留给了这两个年轻人。

    “五哥,好久未见了。”钟离羽坐在僧人对面的蒲团上,说道。

    本尘没有再纠正,只是轻轻拿起了地上的一个杯子,问道。

    “久吗?人是,物未非。便是不久。贫僧看来,不过昨日。”

    钟离羽拾起地上的杯子,凑到嘴边。

    “不久吗?还是久了,若是早两个时辰喝,这茶便是极好的。”

    本尘没有理会钟离羽的话,站起身来。“树欲静而风不止,莫要留下悔恨才好。”

    “大师的意思,是让我随了父王的意吗?

    本尘摇了摇头,说道:“你随自己的意便好,有些事,旁人做不得,你却无意去做,天塌地陷之时,莫要牵连无辜便好,怕也是极难。”

    钟离羽久久没有说话,半响,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坚定。

    “若是有那一时我不会躲着,便是补天追日的难事,我也会担下”

    安龙宫九龙殿中,太监宫女都被打发了出去。只有国君钟离弘和海王南宫远两人。这里原本是皇子的学堂,不仅仅是当今的几位皇子,便是钟离弘自己当年也是在这里接受父王考校的。钟离弘看着屋内的一切,自己几个孩子年幼时的模样都一一浮现眼前,倒是长叹了一口气。

    南宫远坐在那边,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壶酒,两三个小菜,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的都是不客气。半天抬起头,看了钟离弘一眼,说道:

    “老鬼,你不过来喝两杯?”

    钟离弘抬起头,满脸的笑容却是苦涩,摇了摇头。“比不得你啊,这般年纪了还是这样的海量。”

    “呵呵,莫不是心疼了,来你这儿一趟,就总得管够吧,我已命人运了些东西来京城,应该这几日便到,到时候也让你尝尝我们海上的佳酿。”南宫远说着,又干了一杯。

    “你这老货,这不是骂人嘛,来我这边还用得着你自己带酒,从小到老,什么时候少了你那杯了。”钟离弘骂道,脸色却是好看了些,走到南宫远面前坐下,也拿起了筷子,“不过今日,倒是扫了你的兴了。”

    南宫远摇了摇手:“说这个做甚,今日倒是看着你儿女满堂,却是羡煞旁人啊,九个儿子,乖乖,你们钟离家倒是世代的德政,不然哪有这般福气啊。”

    “福气吗?”钟离弘咽了口菜,苦笑道,“魏秀才有句话说得好啊,儿子有一个撑起的就够了。这帮小子,却没有一个省心的。”

    南宫远咽下嘴里的菜,说道:“我看你那几个孩子便不错嘛,几个大的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个老七,倒是有我年轻时的神韵啊,哈哈哈哈,还有那个老八,文质彬彬的但是看得出来也是有手段的,文武双全啊,你教的好儿子嘛。还有那个老九。”南宫远说着又干了一杯酒,继续说“说真的,和你年轻时候却是极像啊”

    “呵呵呵,想吗?倒也真是像啊。”钟离弘说着,心中却是长叹。就连受不得管束这一点都是极像啊,只是这孩子,会勉强自己吗?若是我也有他这么多的兄弟,现在还会愿意坐在这个位子上吗?想着却也无奈,钟离弘忽然想起来刚刚的话,问道:“对了,你说要运东西来京城,是要做什么?”

    “嗯,一些是给你的,一些是给老秀才的,还有一些嘛。”南宫远放下酒杯,目光认真起来,“是给那丫头准备的嫁妆,姑娘家家的,总是要有个归宿的,我这丫头自小被我惯着,他几个哥哥又宠着,要是再耽误上几年,怕是没有谁降得住她了。”

    东边,距离京城五百里外,是一座港口。这里每日的吞吐量极大,便是如今日渐傍晚,还是有数百个劳工在港口上装卸着货物。港口上最大的一座船上,一个个箱子看起来超越一般的沉重,把搬运工的肩膀压得极低,几个监工模样的人看着穷凶极恶,看着有偷懒的便是一鞭子抽上去。工人干着活,却是敢怒不敢言,这可是南宫家的船,谁人敢放肆?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不过这活虽是累,薪酬却也是别家难及的,因此仍然吸引了不少汉子在此处卖力气。

    一个看着并不算大的箱子,在两个汉子的肩膀上的担子上摇摇晃晃,前面的人忽然一个脚下不稳摔了一跤,箱子在地上磕出来一个口子,眼看着监工的鞭子就要抽过来,那倒霉鬼连忙爬起身,继续挑着担子往前走。

    夕阳的余晖洒在箱子上,只见得里面装的似乎是一套盔甲,盔甲在黑暗中泛着赤色的光泽。

    :

17。第十六章 海王择婿() 
清晨的阳光,洒在郑府宁静的院子中,正对着后院的客房房门大开,小厅上,钟离羽正在用着府里的丫鬟刚刚送来的点心,面上极是惬意。 如此宁静的时光却极是难得。这时只听得“哒哒”两声敲门声,郑弥郑老先生站在门边,面色却是不大好看。

    “老师,这门不是开着吗?再说这也是您的房子不是。”钟离羽起身相迎,郑弥一言不发,只是走进屋子在正中的主位上坐下。

    “昨夜何时回来的。”郑弥问道。

    “昨日在圆觉寺和五哥杀了几局,回的晚了些,听说老师已经睡下了,就没有打扰。”钟离羽回答道,一边给郑弥倒了杯茶,“老师喝茶。”

    郑弥把茶水放在一边,脸色却是好了些,继续说道:“九王爷,你知道的,便是五王爷,遁入空门也难以不问世事。皇家的一个念头,便关系到天下无数黎民的生命。有些事避是避不开的。”

    钟离羽没有说话,只是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坐在下首的位子。

    郑弥看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叹了口气,问道:

    “你昨日见过欧阳燚了?”

    “见过了。”钟离羽答道,“欧阳师傅的身体也不妨事了。”

    郑弥苦笑道:“唉,也不知那老家伙怎么想的,想来他是该比我知足,他教你的武艺,你在边疆这几年年,军功斐然。我教你为君之道,如今却无心归朝。是我无能啊。”

    钟离羽闻言,抬眼看去,只见得老师的眼睛里具是失落,眼角的纹路,鬓角的白发,岁月不饶人啊。钟离羽站起身俯身下拜。

    “羽不成器,辜负了老师的希望。但是老师教羽为人之道,羽从不敢忘记。”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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