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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玉的手上。眼看着手上沾到了黄色的油,她感到胃里正在翻江倒海。
“你……”脾气上来的薄泽玉刚要发作,就察觉穆晓晓的不同,将鸡腿扔到一旁,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肩膀,“晓晓,你没事吧。”
“别……”穆晓晓就说了一个字,马上捂住嘴巴,痛苦的对着薄泽玉摇头,还摆动另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过来,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心急则乱。
眼力十足的太子爷并没有接收到她的讯号,还离她更近了,“你没事吧!”双手还在不停晃她。
眼冒金星的穆晓晓终于被他晃得受不了了,一个没忍住。
“呕!”都吐了出来。
避无可避的薄泽玉正面接受‘攻击’。
有严重洁癖的他抽搐嘴角,咬牙切齿的喊着,“穆晓晓。”
吐完舒服许多的穆晓晓,觉得自己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一个地狱。
一如既往,乖乖的跪在一旁,双手合十,“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最近一直很想吐,头也很晕。”食指抵着太阳穴痛苦的皱眉。“莫名其妙的累。”
等她叙述完,发现房间安静的不像话。
本该一脸暴躁狂怒的太子爷并没有发飙,反而再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似乎……好像还挺开心的。
不会吧!太子又不是她,一直搭错筋。
穆晓晓揉揉眼睛再看。
咦!他怎么在笑啊!
难道真的搭错筋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个器皿()
薄泽玉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毫不在意满身都是穆晓晓的呕吐物。
“起来吧!”还赦免了穆晓晓的罪过。
他突然大发慈悲让穆晓晓更加害怕。
穆晓晓怯生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自然的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提问,“你不怪我了?”
“不怪,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薄泽玉说的话让穆晓晓更加不安。
穆晓晓像婢女一眼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她总觉得太子不会那么好心,这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别站着,坐下。”薄泽玉温柔的呼唤她。
是的!!他现在的样子真的能用温柔来形容,满脸堆笑。
穆晓晓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特别想念冲她大喊的太子爷。
“太子啊!”终于受不了他温柔攻势的穆晓晓哭丧着脸说,“我求求你了,别这样看着我。”他宠爱的眼神在穆晓晓看来实在是难以接受。
“你被会错意。”显然太子爷脆弱的心灵收到了伤害,对穆晓晓开启了冷嘲热讽的模式,“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器皿。”
“是是是!”对他的挖苦穆晓晓毫不在意,还特别开心的接受了器皿这个称呼。
不过……
她再三思考还是想不出太子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她。穆晓晓歪着脑袋,连手托腮,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太子,为什么这么说?”
薄泽玉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笑容,“十个月以后你就知道了。”
“十个月。”穆晓晓又陷入了思考中,十个月可以干什么呢?
十月……十月。
她反复嘟囔着。
带着谜一样笑容的薄泽玉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坦然的喝了起来。其实穆晓晓强烈推荐的白开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喝,虽然不及京城的茶水,也算是有自己的特色。
放下茶杯,他终于在穆晓晓不惑的眼神中找到了惊恐的神色。
“十月怀胎。”穆晓晓颤抖的嘴唇吐出这四个字,面色越发凝重。
她惊慌失措的转头看向薄泽玉,不敢相信的苦笑,“这不是真的。”
“你发烧,手寒,还呕吐。”薄泽玉指着身上的证据,“事实如此。”
“不行啊!”穆晓晓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贴在小腹上,用力搓揉,依然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成了母亲。
她的反应在太子的意料之中。
“你慌什么?”薄泽玉对上她怨念的眼眸,“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那是以前。”穆晓晓依然气鼓鼓的看着他。“现在的太子妃是陈星蕊。”穆晓晓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腹中的宝宝,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害他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身份。
“我和你说过了。”薄泽玉也站起来,一本正经的拉着穆晓晓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目光坚定,“陈星蕊的事情就交给我。”从他和穆晓晓再次相见之后,他便有了从未有过的冲动,想要为了她成为父皇一样的皇帝。非贤明,属情深。
靠在他怀里的穆晓晓,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声,也找到了平静。
垂在两侧的手臂慢慢抬起,贴在他的背后。
“太子,你是不是故意把呕吐物沾到我身上。”
第一百七十章 你当真喜欢他()
后来为穆老爷看病的大夫来了,薄泽玉站在穆晓晓后面,一直怂恿她上去给大夫把把脉,穆晓晓自然是死都不肯。
两个人在推搡的时候都被躺在床上的穆老爷看到了,他转头看戵璞,他还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并没有丝毫的不开心,穆老爷不知改为女婿的大度而开心,还是为了女儿恬不知耻的行为害臊。
人非圣贤,穆老爷没有当场拆穿他们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
大夫诊断完开了药方以后,穆老爷就让其他人都下去,只留下了穆晓晓一人。他仰面朝天躺着,吃力的转动脖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穆晓晓。
坐在他床边照顾她的穆晓晓被他看得心里发麻,“怎么了,爹爹?”
穆老爷长叹一口气,花甲之年的他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许多做不得的事情他也见多了,心胸自然比别人开阔,努力调节自己的心态,尽量心平气和的与女儿交谈,“那个镖师……”
本来心里就发麻的穆晓晓听到镖师二字,差点吓得从床上掉下来,脸色一下子刷白。
善于察言观色的穆老爷看她的表情,心中已有答案。
虽说有了心理准备,语气中还是难掩对女儿的失望,“你当真喜欢他。”
穆晓晓抬起深黑色的眼眸,目瞪结舌。难道爹爹没有发现镖师是太子假扮的,他不是因为太子的事情来向她兴师问罪。
“从你看他的眼神我就发现不对劲了。”穆老爷看着天花板,“世间最没法顺从人意的就是感情。”俗话说得好,世事无常。晓晓本来就不是普通女子,她的人生本就不该平庸。
一直在边上认真听的穆晓晓。在最该否认的时候沉默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薄泽玉的情感在他人看来也十分明显,就算躲过了今天,爹爹也会留个心眼。她本来就是不善于说谎的人,迟早有一天还是会被爹爹发现。
穆晓晓当时有想过,要不要把太子就是镖师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再三思量,爹爹身体不好,和太子也结下了梁子,还是等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爹爹了解太子的为人以后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天下午穆老爷和穆晓晓说了很多很多。
也让穆晓晓感触良多。他并没有觉得穆晓晓在已有婚约的情况下和别的男子纠缠不清是有辱门风的事情,反而对她的想法持支持的意见。
他说了很多话,只有一句,穆晓晓听进去了,而且记到了脑子里。
“你只有一次人生,切不可与不爱之人携手度过。”这也是他不愿再娶的原因。
穆晓晓点头,“谢谢爹爹成全。”转念一想,“戵大哥又该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管了,爹爹自有打算。”穆老爷漆黑的眼睛看着穆晓晓,露出浅浅的笑容,眼角皱纹细细密密。“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爹爹。”穆晓晓感动的拉着他的手,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虽然爹爹和太子总是管着她,说实在的很多时候,她也会觉得累。
可是,只要想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值得信赖的两个人守在自己身边,又觉得她好幸福,好幸福。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人()
离开穆老爷房间的薄泽玉走在大家的最后面,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转弯进了穆晓晓的房间,房间里还有她的味道。
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无所不能的他紧闭双眼沉浸在放松的状态中。
轻轻勾起嘴角,一如既往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蓦地,睁开双眼,正对阳光的眼眸发出褐色的光芒,白皙的脸配上立体的五官,冷漠疏离的性格让人欲罢不能。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他凝重的表情也跟着放松。
长腿跨了几步就到了门口。
古铜色的大门被外力打开,站在门口的穆晓晓震惊的看着他,脚步先脑子一步迈了进去,“哎呀!”她笔直的撞到薄泽玉的胸膛。
穆晓晓害怕的闭上眼睛,这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曾无数次领略过太子的胸膛有多坚硬,她的小脑袋又要受苦了。
动作迅速的薄泽玉拿手护着她的额头,让等待疼痛来临的穆晓晓逃过一劫。
重心不稳的穆晓晓借由拉着他腰间的衣服找到了平衡。
她挪动身体的时候,听到太子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咛,“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迟钝的穆晓晓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双手覆上肚子,茫然的看着薄泽玉,“我真的要做妈妈了吗?”
薄泽玉抬起头,视线越过她,往前走了几步,利索的关上门。
回过头,眼中流露着穆晓晓从未见过的神情,“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明天我们去找大夫。”说完,他作势要走。
“等一下。”穆晓晓喊住他。
薄泽玉鹰眼看着她,“怎么?”
穆晓晓张着的嘴欲言又止,反反复复把他的耐心都磨光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吞吞吐吐的穆晓晓把心一横,“是我生的孩子也可以吗?”说完后,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既不是大官的女儿,也没有过人的才智,还惹了很多麻烦。以后我也不能向你保证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越到后面她的声音越轻,那句“这样的我可以成为你孩子的母亲吗?”被她咽在喉咙口。
双唇被堵住。
薄泽玉捧着她的脸,轻轻的碰触她的嘴唇。
良久,才放开她,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鼻息间萦绕着她的香气。
一开始是母后的撮合,他们从来都没有刻意要和对方在一起。
变成现在的这样,是当时的他始料未及。
所以啊!
“缘分是不可逆转的。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只能选择你。”
太子说的话太深奥,穆晓晓是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不会像父皇一般整个后宫只有你一位皇后,所以你必须要忍受和别人分享丈夫这样的话吗?”
抱着她的薄泽玉明显感觉到穆晓晓瘦弱的身躯浑身一震。
往下垂的明眸透露出湖水般细长的感情,“我现在想明白了。成为贤君固然伟大,但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更加伟大。”他宽阔的手掌更用力的抱住她,“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人。”
安静听着的穆晓晓反手抱住他。
“再说一遍。”
“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人。”
“再说!”
“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人。”
“每天都要说。”
薄泽玉欣然,“一定。”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比我小()
温情过后,穆晓晓便把穆老爷和她说的话大致告诉了薄泽玉。
她红着脸问,“我很明显吗?”
薄泽玉点头,基本他每次回头都能看到穆晓晓看着自己,还不害臊的要和自己打招呼。
“真的吗?”穆晓晓捧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她还觉得自己很克制了。
“现在不是讨论你的时候。”薄泽玉觉得她摆错重点了,好心提醒,“是你爹爹会怎么和戵璞开口。”
穆晓晓无念无想的摆摆手,“都交给我爹爹吧。”
“啧!”薄泽玉很有分寸的推了穆晓晓一把。
“干什么?”小老虎摆动身体,马上恢复原位。
薄泽玉冷冷的看着她,“小姐,你贵庚?”
拐着弯说她没主见,穆晓晓昂起下巴,底气十足的说,“薄昭二十三年,五月十二出生。”
“恩。”薄泽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那很好。”
穆晓晓继续昂起下巴,“我知道你是薄昭二十三年,五月二十三出生,你比我小!!”
看她嘚瑟的样子,薄泽玉忍不住打击她,“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比我大。”
穆晓晓收回下巴,警戒的看着他,这厮真不要脸,什么话都能接。
“好了。”薄泽玉大度的掐掐她肉肉的小脸,冰冷的声音透着一丝温暖,“戵璞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解决。”
穆晓晓不是很愿意的点头,“好吧,我明天会和他说的。”
“拖着有意思吗?”看不惯拖延症的薄泽玉逼着她当天解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说。”穆晓晓心虚的揪着衣摆,她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交给爹爹处理。
“别找理由。”面对犹豫不绝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一脚。薄泽玉白皙的手挑起穆晓晓胸前挂着的项链,一串串从他指尖划过,直到银色的口哨出现。
本来觉得诱惑力十足的穆晓晓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吹!”薄泽玉把哨子放到穆晓晓嘴边,气定神闲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穆晓晓紧闭双唇,摇头。
“啧!”薄泽玉又推了她一把,“不能凡是都惯着你。”
“你那有惯着我。”穆晓晓正想反击,薄泽玉就把哨子塞到她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很配合的吹了一声。
接着随着哨声,穆晓晓震惊了。
薄泽玉舒心的笑了。
“你陷害我。”穆晓晓哭丧着脸。
还在笑的薄泽玉听到外面有动静,警觉的靠后,穆晓晓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戵大哥来了。
生气的她使劲往薄泽玉腰上捏。
专心致志听动静的薄泽玉没想到她会来这手,“嘶!”痛苦的皱眉。
就在穆晓晓傻乐的时候,一柄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上一秒还嘻嘻哈哈的她,一秒变严肃。
“太子恕罪。”她非常识相的道歉。
薄泽玉捂着腰间恶狠狠的瞪她,可那把刀太碍眼,两指一弹,戵璞架在穆晓晓脖子上的刀不见了,他的手掌取而代之,“穆晓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因为害怕,她的头微微往后仰。
转念一想,拍拍肚子得意的笑。
“你……”薄泽玉第一次感受到无力的沉重。
第一百七十三章 戵大哥!()
戵璞是从窗外来,穆晓晓从魔爪逃离后,小跑去关窗,嘴里嘟囔着,“该爬窗的不爬,该走门的不走。”
“你说什么?”本来火气就大的太子爷,声音都比平时大。
吓得穆晓晓飞快关上窗,她惊恐的回头,“呀!我爹爹就在隔壁,你小声点。”
没想到穆晓晓在戵璞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薄泽玉虎着脸命令她,“快把事情说清楚。”
穆晓晓这次觉得大祸临头。
“戵大哥……”她走向戵璞,两手不断交叉揉捏,神情不自然。
反观戵璞倒是万年冰山脸。
穆晓晓支支吾吾了半天,转头向太子求助。
冷酷的太子薄将头转向另一边。
心灰意冷的穆晓晓只能硬着头皮上,“戵大哥!!”她底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戵璞依旧无动于衷。
“我在想你和太子谁的脸更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身边的两个男人纷纷对她投来警戒的眼神。
穆晓晓无辜的低下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开始胡搅蛮缠:“你为什么刚刚拔刀架在我脖子上?”
戵璞利用身高优势不去看她。
“现在带着哨子的是我,你还帮着太子。”穆晓晓说到激动处,还领着自己脖子上的哨子质问他。
戵璞还是不说话。
“你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穆晓晓并不打算放过他,“我会天天念叨。”
在一旁观看的薄泽玉终于看不下去了,“晓晓!”出声制止她胡闹的行为。
穆晓晓乖巧的躲到一旁,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就知道太子会受不了。还老说爹爹一直惯着我不让我自己解决问题,你不也一样,五十步笑百步。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掉到穆晓晓圈套的太子爷开始着手,“戵璞,你的身份不宜被更多人知道,明天开始你还是在暗中保护太子妃。”
太子妃。
久违的三个字,熟悉又陌生。后悔的穆晓晓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把抛弃的东西再次拾起该有多难。
在她身旁的薄泽玉听到她的叹息,马上明白了浅薄的想法。
“我明白了。”自始至终没有和穆晓晓说一句话的戵璞,在薄泽玉的命令下开了金口。
本来想安慰穆晓晓的太子有抛出了一个问题,“你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穆府?”就算他嘱咐过要照顾穆晓晓,戵璞也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
面无表情的戵璞晃了一下眼珠,用和薄泽玉相似的声音感慨,“因为我相信了一个人,她说让我和她一起回襄沪。”
端坐的穆晓晓突然脸色一变。她想起来了,这时她说的话,她还记得戵大哥和她说过不想回宫做死士了,可是她……做的所有任性的决定,都是给了他希望又狠狠的碾碎。
薄泽玉也感觉到了两个人不寻常的氛围。
这个感觉让他很不喜欢,他本来就很介意穆晓晓和戵璞之间的婚约,可是在穆府穆晓晓分明说过他们两个没有瓜葛,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穆老爷安心,并无真情,难道……
黑漆漆的眼眸更加深邃,戵璞有这个心。
他冰冷的问,“你所相信的那个人是否是你心中所爱?”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最怕他心里藏着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
“太子,你想太多了。”穆晓晓对于薄泽玉的提问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