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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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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摇头:“没说什么!”说着,他揉了揉脑门,哭丧着脸说:“阿锦越来越坏了,不仅骂我小孩子,还会打我了!头好痛!一定起了个大包!惨了惨了,我一定破相了!阿锦快给我吹一下,不然会长牛角的……”

苏锦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向柳林外走去。

“阿锦好狠心,越来越狠心了……”某人赶紧抓住她的手,粘在了她身上,一路的碎碎念。

☆、030何去何从

不久后,阿山惊慌失措地背着昏迷的苏锦满院子乱跑,见人就说:“求求你,帮我看看阿锦,她怎么了?怎么了?!”要不就是哭着求人:“帮我们请个大夫吧!”于是,不消一炷香的功夫,整个柳山院都知道了苏锦不仅撞邪,还快死了的消息。(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p;似月是知道苏锦“撞邪”是怎么回事的,听到苏锦昏迷的消息时,心里当然不信,不过她仍装着魂飞魄散的样子,扔下手上的活计往回跑。见到悠闲倚在床边跟阿山说话的苏锦,她扑哧一笑,问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而这两个人,却神神秘秘的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秘密!”

苏锦白了他们一眼,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屋内的两个人同时问。

“给你这个‘病号’想办法请大夫去!”

当晚,柳山院的二等丫鬟彩琪和芳玲偷盗夫人的首饰,被英明神武的赵管家当场舀住。夫人仁慈,并没有将她们送交官府,也没有打她们板子,只是将她们贬到浣衣房当洗衣女。当时她们很不服地嚷嚷着,说什么都是阿锦陷害了她们。

然而很多人都知道,这天苏锦生了大病,根本不可能去设计她们。而她们描述的扮成少年的苏锦,却有不少人见过,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阿锦。于是众人都猜测,因为她们和苏锦似月的关系不好,想要拉苏锦似月垫背,才会这么编排苏锦的。

受此事连累的还有当时在柳山院值班的十多个护院,他们都因玩忽职守而被赵管家罚了半年的月钱。覀呡弇甠

而一个姓黄的护院却被他媳妇的举报,说他是彩琪和芳玲的帮手。他和彩琪二人联手已有多次,便是他帮二人盯梢,她们才能屡屡得手的。黄护院监守自盗,被赵管家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十大板,剩下半条命丢出了柳府。他那位大义灭亲的媳妇得到了应有的奖励,又晋了一级,成了浣衣房的总管事。

柳府的下人对此唏嘘了好一阵,真看不出彩琪和芳玲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时她们和自己来往挺密切的,也经常来她们的屋子串门子玩,说不定,当时她们只是来踩点,看自己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于是,这个想法一冒出,很多人都顿觉不对劲。这个说掉了一支发钗,那个说有几文钱不见了,都怀疑是被彩琪二人给偷了。当一众人气势汹汹地赶去浣衣房要求彩琪芳玲归还“赃物”时,彩琪二人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百般抵赖,一个也不承认。

她们的总管事一贯是最不能容忍龌龊的事的,她连她丈夫黄护院尚且会举报,对犯了偷窃罪的彩琪二人就更加不耻了。所以,浣衣房里最脏最累的活全都包给了彩琪二人,只要她们稍稍有一点做的不好,就非打即骂。

从此,彩琪芳玲二人过上了猪狗不如的生活。

当似月幸灾乐祸地说着这些时,嘴里一直念叨着“阿弥陀佛,老天终于开眼了!”

苏锦轻轻摇头,不,老天还不够开眼。赵海、张浦还在逍遥,只因现在的她还只是一个卑微的丫头,她没有足够的能力扳倒他们。总有一天,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苏锦都在“养病”。她一直担心赵海等人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也防备着彩琪二人报复自己,心里很是忐忑。然而,似乎所有人都将她遗忘了一般,日子平静得让人意外。

苏锦将手枕在脑后,无意识地看着挂满破旧蜘蛛网的屋顶。趁着这段时间的清闲,她很是认真地为自己想办法谋出路。她将自己会做的事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遍,跆拳道,打工的经验,洗碗做饭……好吧,她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她所谓的这些能力对解决现在的问题毫无帮助。

“我好讨厌这里。”苏锦叹了口气,在现代,这些能力足够她好好生活的了。可是,在这里却没用。

“阿锦讨厌这里,我就也讨厌这里。”一旁的阿山不明白她话的意思,却很认真地点头附和。

“可是,再讨厌我们也只能呆在这里,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赎身啊!”似月一边帮阿山缝着衣服,一边说。

是啊,怎样才能尽快挣到赎身的银子呢?

视线无意识地轻扫,落在枕头上一枝精致寒梅上。

她眉梢挑了挑,这是似月绣的。

似月的父亲曾经当过私塾先生,母亲女红很好,曾经在一家绣品店当女工。似月这一手好绣艺就是跟她母亲学的。现在想来,如果她父亲不得罪恶霸,最后被恶霸报复落得家破人亡,似月和阿山的生活应该会是另一番景象吧。

苏锦惋惜地看着阿山,她记得阿山房里的一副雨后青竹图。那张画出自阿山之手,画工极为精湛,整幅画幽篁疏影,清雅淳厚,庄重却又透着顽强的生命力。当时她可是因阿山的才华而大吃一惊的,如果,阿山有比较好的条件能安心学习,他的前程便不可限量。

忽然,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苏锦唇角渐渐上扬。

她想,她应该有办法了。

她向二人招招手,轻声道:“你们附耳过来,我想,我们可以这样……”

三日后。

柳山院女仆住处后,有片竹林。在一簇茂盛的竹丛后,有一堆石头,一块垒一块,就好像一排台阶。石阶被竹丛挡住,不走进来根本看不见,极为隐蔽。

有个少年轻车熟路地走进竹丛,左右看了一眼,轻声唤道:“阿山,阿山,你在吗?”

“我在这呢。”竹丛里钻出一个小公子打扮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亦是面若冠玉,眸若星子,端的一个美少年。小公子一见少年,便献宝似的捧出一个大包袱放到少年面前,“阿锦,你看,你叫我画的画都在这呢!我们这就出去吗?”

苏锦忙将包袱里的画取出,展开,只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便一亮,“画得好好啊!这要是放在我那个年代,几百万是要的吧?阿山,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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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林中遇险

“嘿嘿,一般一般了……”阿山被苏锦这么一夸,顿时脸红起来,“你说,可以卖几百万两银子吗?不可能吧?当世名家的画也卖不了这个价钱。要二十两……不,十两银子就可以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很快挣到赎身的银子了。”

额,放到她那个年代,是古董了嘛……

“那是因为,阿山的画在我心里是无价的,几百万我还嫌少了呢!”苏锦飞快地将画卷起,放回包袱,又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布袋也放进了包袱里,“似月绣的两张帕子我也带来了,可惜绣帕子费时间,只得这两张了,不然,我们只出府几次挣的银子就够了!”

“你出来不会有人发现吧?”阿山担心地问。

“别担心,”苏锦捂嘴一笑,眉眼间尽是得意,“我还在撞邪阶段呢,没人会无聊到做事做到一半去检查我是真撞邪还是假撞邪的。”

“那就好,我们快走吧,别被人发觉了。”

阿山扶着苏锦走上石阶,二人轻松地翻上围墙,跳进一片灌木丛中。

苏锦到底有些功底,从三米多高的围墙跳下来没觉得身上哪里摔痛了,一向文弱的阿山却哎哟了一声,躺在灌木里一时起不了身。苏锦忙伸手要扶他,他却咬牙切齿地赶紧爬了起来,面色古怪地说着:“没事没事,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高度还不算什么!刚刚只是,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苏锦闻言,心中好笑,明白他的小心思,见他无碍也就真的不管他了。

“我们真的已经出府了吗?”苏锦扬头看了看四周,触目所及皆是杂树荒草,与一草一木皆有专人打理的柳府虽是一墙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色。覀呡弇甠“这里,果真已经不属于柳家了?”

“是的,女仆院是柳府最西边,过了围墙便出府了。”阿山拍拍身上沾着的枯叶,见苏锦的衣袍上也沾了不少,便很自然地蘀她拍了拍。

苏锦低头看了一眼,随意地抖了抖,皱眉问道:“可是我们怎么走出去啊,这里好像都没有路。”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阿山的眼睛顿时亮亮的,他很得意地勾了勾手,“跟我走就行了!”

“嗯,好。”苏锦抿嘴一笑,很捧场地夸了句:“有阿山在,我放心。”

山路很难走,苏锦见阿山磕磕绊绊的,走得很辛苦,便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阿山的手一抖,却又飞快地将手抽了出来,扭头看了她一眼闷闷地说:“你小看我!以为我又会摔跤?”

“没敢小看你!”苏锦见他孩子气地扁了扁嘴,噗哧笑出声,心里却不得不感叹他的敏感,只得解释道:“只是觉得两个人牵着手走,稳些。也不容易走散。”说着,又捞起他的手。

她才不会说是怕你这个小孩子走不好路,摔下沟去呢。真要说了,他非跟她急不可。

阿山这次没挣脱她的手,反而用力紧紧抓住,举至胸前,认真地看着苏锦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会紧紧握住你的手,我们不会走散的。”

心忽然涌出一股暖流,苏锦柔柔一笑,点点头。

二人沿着围墙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阿山带她走上了另一条山路,他说柳府不远处的那个集市经常会有柳家的管事去采买,未免被人认出,他们必须绕去另一个集市。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布满杂草荆棘的山路又走了半个多时辰,仍是不见人烟。苏锦看着没有尽头的山路叹了口气:“这么走下去,到了集市天也黑了吧。”

给人感觉一直很柔弱的阿山走了这么长的一大截路却仍是脸不红气不喘,见苏锦已经累得脸蛋红扑扑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不由得笑道:“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下,还有半个时辰就到集市了,不会等到天黑的。”

“什么?”苏锦顿时眉心巨跳,“还有半个时辰?”

“额……”阿山轻咳一声,几乎不敢点头,“不过现在的路会慢慢变好走,不会这么累……诶……”

他的话还未说完,苏锦已经等不及地拉起他,跑了起来:“那还不快走!等错过了集市最热闹的时间,我们的东西就卖不出去了!快……啊!”忽然,她感觉脚下一痛,身体顿时失去重心直直地向前扑去!

“小心!”

一股力量猛地将自己拉住,身子一紧,她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

向一脸惊慌的阿山。

一声惊叹还未发出,她脸色忽然一变,只见一根碗口粗的长长的树干呼呼落下,直向他们逼来!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她猛地抱住阿山就势一扑,二人便倒向旁边齐膝深的杂草倒去!

“砰!”地一声,树枝重重地砸在他们的身旁,断成两截。

“好险!好险!”好半响,阿山才放开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道:“这里什么地方啊,怎么还会有这种暗器!”

“我想,应该是捕捉野兽的,因为,”苏锦艰难地开口,“我的脚好像是被兽夹夹住了……”

“啊!”阿山赶紧爬起来,顿时大惊失色,“真的被一个铁夹夹住了!你别动!你别动!越动夹得会越紧,等我为你取下来!”

阿山的脸色煞白,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一咬牙,将兽夹两片有齿夹板硬生生地给扳开了。

“小心小心……”阿山双手轻柔地托起她的脚,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好像没出血,但愿,但愿没事……”说着就要脱下她的鞋子查看,眼圈迅速地红了起来:“一定很痛吧?这可怎么办啊……”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苏锦抽了几口凉气,躺在地上不敢动。见着阿山快哭了的样子,又感动又好笑地说:“痛的又不是你,我都还没哭呢,你怎么倒要哭似的?”

“我,我,我哪里哭了!”阿山猛地一吸鼻子,抬眼瞪她。忽然,他眉梢一扬,不敢置信地举起一把短小的短剑,面露喜色,“你怎么会在小腿那里绑个短剑?”

**

请路过看过的亲留下爪印……

☆、032卖画也好难

“哦……”苏锦也笑起来,“我倒忘记了小腿处藏了把短剑。(免费章节请访问p;阿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还好有这个挡着,不然,就要骨折了。”看了苏锦手里的短剑一眼,他忽然皱起眉细细端详起来,“这把短剑怎么会……”

“怎么了?这短剑有什么不对劲吗?不过是一把普通的短剑而已,自从桃花宴之后,我就一直随身带着呢。”苏锦不解地看着他。

这短剑是蒙面人给她的,他说不想看到她再用那种哄小孩子的竹剑。只是,她还不想让阿山知道蒙面人的事,因为双方均已约定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捧着脚哀叫连连:“痛!”

阿山闻言,果然不再追究短剑之事,紧张地为她查看起伤势来。

“怎么还痛,不是被短剑挡了吗?”

“短剑只挡了一面,夹子还有另一面啊!没被挡在的另一面可能已经肿了!”

“啊,对啊!快给我看看!可别伤了骨头才好!”

……

因为这个兽夹已经老化,本身的伸缩力已大减,小腿上绑的短剑也卸了一大半的力,故而苏锦的脚并未骨折,只是微微肿了一点点。阿山要原路返回柳府为她找大夫。她却执意提出继续前行,到了集市后再请大夫。因为柳府是不会为她这样的低等丫鬟请大夫的,下人的死活在那些高贵的主子眼里哪值一提。

阿山背着她跌跌撞撞地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集市,重重喘了口气,他不肯歇一下,便脚步飞快地向一家医馆跑去。亜璺砚卿

“诶诶诶!你这孩子,你不会是想让医馆的人舀扫把将我们两个赶出来吧?”苏锦在他背上大叫着,还拍了两下,“我们还没卖画,没有银子啊!”

阿山闻言,顿时脸色有点难看,“我身上还有些银子!”顿了顿,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小孩子!小孩子能背你走这么远的路吗?”她习惯将他当孩子是吧?真是忍无可忍!

“嗯,对啊,这次的行动充分表明,我们的阿山倒真有男子气概!”苏锦赞许地捶了他一下,“阿山,看不出来啊,你平时文文弱弱的,总感觉一阵风都能将你吹走。今天你却是让我刮目相看。走这么远的路不但一点都不累,背着我这么个大活人仍是身轻如燕。听说那种兽夹要有三个人才能扳开,你却毫不费力地扳开了。你可真厉害!”

阿山的身子一顿,却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

苏锦赶紧趴过去,想看看他的神色,却听他气恼的声音传来:“我什么时候文文弱弱的了?我什么时候一阵风都能吹到了?这不过是因为你小看我的缘故!我体质一直好得很!至于那个兽夹,当时我只一心想救你,满心都是你的安危,哪里知道平时那夹子要几个人才可以扳开?你不知道,人在特殊的情况下是可以变的吗?”

“也对,人在紧急时刻总能激发出无尽的潜能的!”苏锦想了想,笑起来,“看来,你是个学武奇才啊,以后,你就跟着我学功夫吧,保证你打遍天下无敌手!”

“谁要学什么功夫!”某人冷哼一声,“何况是跟你,能学到什么?”

“也对,不学也行!姐姐会保护你的!”苏锦有意逗他,果然,他十分郁闷地黑了脸,大步向前走去。

――――――――

“阿山,这家医馆的医药费怎么会这么便宜?给我这么一大堆药材只要十文钱?”

阿山背着受伤的苏锦小心地跨过医馆的门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说了一句:“快去集市寻个好摊位,晚了就错过机会了。”

“啊,对。”

苏锦摇了摇手里的大包小包,催着他快快走。

时已近巳时,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阿山背着苏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竟也是灵活得很。集市上卖糖葫芦捏泥人儿吆喝各种工具蔬果的摊子应有尽有,当然,也有些卖各种话本游记杂谈的小书摊。苏锦见小书摊不远处有个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四周出入之人都有着一股书生气,便拍了拍阿山的背,示意他停下。

二人正准备在书摊旁支个摊子,书摊的大胡子老板却很不耐烦地驱赶他们:“别在这给我惹麻烦,滚!”阿山脸色一沉,冷冷地看了大胡子一眼,愣是将大胡子看得打了个寒噤。苏锦不想惹事,忙拉住他往另一摊子走去。可问了好几个摊主,仍没有一个人同意他们在旁边摆摊买画。碰了几次壁后才知道,原来这里的摊位也是要向一地头蛇交“保护费”的。摊主见他们面生,不敢自作主张留下他们。

阿山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眸光也隐隐有丝怒意。他冷冷一哼,扬头看向正北的方向,嘴角扯起一抹嘲讽又失望的冷笑。她忽然感觉此刻阿山眼里的神色有点陌生,不再是那么清澈明亮,湣鹩行┧床欢亩髟诶锩嫣尽

苏锦疑惑地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北方……应该是皇宫所在吧?

便在这时,有个很温和的声音响起:“到这边来吧,在下这里还有些空地。”

苏锦愣了愣,便见一二十多岁的白面书生向他们走来。书生疏眉朗目,笑容极为和善。

“你……是在跟我们说话么?”苏锦有些不敢置信。

书生微笑着点头。

唇角一弯,苏锦有些担心地问:“可是,你不怕我们给你惹麻烦吗?”

“若有人问起,就说你二人是在下的好友,不过在此与在下小叙而已。”书生温和笑容不变,说着,抬手指向不远处一字画摊。

“你也卖字画?”苏锦微讶,“不怕我们抢你生意?”不是说同行是冤家么……

“说来惭愧,在下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亦无一糊口之技。乡试屡屡不中后,只能画些画写点字来卖,若不是为了赡养七旬老母,在下也不敢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啊。”书生叹息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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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阿苏真像女孩

“在下看兄台二人气度非凡,今日竟也落得如此窘迫之境,定是无奈之举。(。dukankan。。覀呡弇甠在下与兄台难得如此有缘,岂会在意那点世俗之物?况且,不懂欣赏在下画作而转选他人者,在下亦不屑与之。”

书生说完,苏锦眉心一跳,看了看阿山。他果然黑着一张脸,苦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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