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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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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少女想必她就是那“燕儿”,她也在看苏锦。燕儿小姐在对上苏锦的视线时,目光闪烁,神情很不自在。

无暇细想,黑袍男子的脚力很快,她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只一会儿,柴房便被他们远远地抛开。

“你们住在哪里?”黑袍男子忽然问。

“啊?”苏锦愣了一会儿。

他们住在哪里?她怎么知道!

“我总要将你送到住处才行,可你得告诉我你住在哪里。”男人停住脚步,疑惑地审视着苏锦。

苏锦眉心一跳,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现在他们好像是在一处园林门口。有三条石子路分别通向三个方向,中间一条路最为宽阔平整,而左边一条便显简陋得多。苏锦用手一指,说:“从这里过去,很快就到了。”

男人点点头,没说什么。

沿着小路又走了一刻钟才见到一面低矮的围墙,围墙内的房子亦是很低,苏锦不知道她和阿山究竟是不是住在这里,心里有些忐忑。

这个府邸家世肯定也是很显赫的,这种富贵人家往往有很多院落,这排平房或许是下人房,可不一定是她住的下人房啊。

这些房门紧闭着,现在这个时刻下人大概都忙去了,她找不到一个人来问问。苏锦略略一思量,便对男人说:“还请将阿山放在这里吧,我的房间,实在是不方便让男人进的。”

男人寻了一处干爽点的地方放下阿山,才回头看着苏锦,目光深沉,“姑娘是这位小哥的什么人?为何他能进姑娘闺房?”

苏锦对上他这双鹰一般的眼睛,心不由一提。

“弟弟!”苏锦斩钉截铁地说,“他是我弟弟!”

男人点点头,交给苏锦两颗药丸,道:“此药可止血镇痛,你可以过两个时辰给令弟服用一颗。但此药却不能根治他的伤,你还需给他找大夫来才行。”

没有什么比这两颗药丸是她现在更需要的了,苏锦感激一笑,诚挚地说:“真的很感谢,若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男人转身,丢下一句话:“若有这个机会你可别抵赖。”

☆、004都是苦命人

男人走后,苏锦便开始仔细打量这排平房,想找有没有空房子可以安置阿山。(!。

这时,屋后隐约传来女子低低的哭泣声,她下意识地向女子方向迈步,两步之后,她顿住,看看瘦弱的自己,再看看苍白的阿山。

轻轻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她还是向屋后走去。

屋后有几丛杂乱的竹子,几块青石散落在翠竹间。一蓝衣少女正坐在一青石上,双手抱膝,头深深地埋在膝间,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只是,这脖颈上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印痕。长长的,好像是被鞭子抽打过一样。少女的肩膀一耸一耸,低泣声便是她发出来的。

“你怎么了?”苏锦她身后站住,轻声问。

少女哭声一顿,接着却又更伤心地哭起来,“我竟然出现幻觉了!阿锦,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呜呜!”

“幻觉?”苏锦有点明白了。

少女的身子剧烈一颤,她慢慢站起来,慢慢转身,好像害怕打破梦境般,行动得那般小心翼翼。

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锦,渐渐地,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便那么喜悦地看着苏锦,那秀丽如花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原来我没做梦!阿锦!”少女上前一步,紧紧抱住苏锦,却又马上放开她,拉着她上下仔细检查一番后,泪便无声地淌下来。她轻柔地拉住苏锦的手,好像哄小妹妹般说道:“所幸没有大碍,可是,这伤好可怖,一定很疼。快,我给你上药去,上了药便不疼了……”

“等下,”苏锦拉住她,“先别管我,快将阿山抬进屋,地上很凉。亜璺砚卿”现在可以确定少女是“阿锦”的朋友,那么,她和阿山应该也会认识。

“阿山?”少女再次大惊,紧紧拉着阿锦的手,脸色霎时惨白若纸,“对了,阿山!阿山!你被赵管家带走时他也跟着的,他在哪?!”

一见到阿山,少女顿时颤抖起来,她哆哆嗦嗦地抱住阿山,近乎失声地问:“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看到少女痛心的神情,看着软软倒在她怀里的阿山,虽然知道他们的痛他们的担心都之是因为“阿锦”,可苏锦的心里涌出一丝丝内疚。或许,这是这个身体残留的感觉吧。

“先让阿山进去吧。”苏锦扶着阿山的肩膀,“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这句话,不知是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

少女这才猛然醒悟,她猛地一抹眼泪,“快,快,快来帮我!”

少女带他们进了平房最西边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方,却摆了两张床。床上的被子很旧,却很干净,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头各有木桶水盆之类的日常用具,也是很整齐地摆放着。少女将阿山放在临窗的一张床上,盖好被子,哽咽道:“他好像很冷,阿锦,快把你的被子也舀过来。”

苏锦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在靠近门边的另一张床上舀出一床被子,轻轻盖在阿山身上。

阿山静静躺在床上,殷红血迹残留在白玉般的脸上,触目惊心。他好像睡着了一般,并未露出痛苦的神色。苏锦的心却一点一点变冷,湣鸺搅松谒纳硖謇镆凰恳凰康乇怀槔搿>拖衤杪璧笔保茄兀兀肟怂

少女轻轻地抚过阿山的脸,泪流满面,语气却是那么温柔,那么肯定。

“我知道,你不会扔下姐姐的,你一直都是那样懂事,你一定不会舍得。还有阿锦,你也一定不想要她伤心的。所以,等我去找大夫来。一定要等着大夫来!”

说着,少女飞快掀开被子一角,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布袋,接着又趴到地上,很快在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

哗啦一声,少女将布袋和盒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一块方巾上。这是一些铜板,几个很小的碎银,一根银钗,一副耳坠。少女从里面捡出银钗和耳坠放回床底,便抱着这些东西向外跑去。

“我去找大夫,你照顾他!”

“你等等!”苏锦喊住她,在“自己”的床上摸索起来,“我看看我这里有多少,多带点总没错。”

少女却脚步不停,摆摆手道:“你的月钱全都交给苏嬷了,哪里还有一个铜子儿!”

苏锦微微皱眉,不甘心地继续寻着,终于在枕头下摸出一根银钗,一副耳坠。她吁了一口气,忙追出将这两样东西塞到少女手里,“快去!”

少女却按住她的手,道:“你糊涂了,这个不能动的!”说完再不停留,一步并作三步地跑起来。

苏锦握着手里的银钗和耳坠,看着少女渐渐远去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少女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围墙外,苏锦转身走向“自己”的床位。

床铺上,除了已经盖在阿山身上的薄被,就只叠放着几件旧衣服。刚才她已经在床上翻了个遍,并没有找到出了银钗和耳坠之外的值钱的东西。她低下身,在床底下摸索了一遍,一无所获。

将银钗和耳坠放在手里掂量着,应该不超过一两。这……便是阿锦的全部家当?听少女说,她的月钱都交给苏嬷了,苏嬷是什么人?为何阿锦的钱要全给她?还有这少女,既然与阿锦的关系这么好,为何她被关在柴房时,她却一次也没露面呢?难道她也被关起来了么?

联想到少女脖颈出的鞭伤,苏锦心头越来越寒。

恐怕,这两天她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苏锦放下手里的银钗,为阿山捏了捏被角。舀起床头的木桶,苏锦走了出去。在屋前屋后走了一圈,没有看到水井,她只得走出院子。

站在三岔路口,她略一思索便走上中间那条最宽的石子路。路上有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经过,看见她时微微有些诧异,苏锦只当没注意,低着头径直走着。

其实,她真的很想找人问问哪里有水井!

正走着,前方忽然传来一女子的哭求声:“赵管家,求求你,让我出去找大夫吧!再耽搁下去阿山会死的!赵管家,求求你!求求你!”

苏锦听出正是要外出为阿山找大夫的少女,心莫名一紧,她悄悄地躲在一丛盆栽后,拨开一条缝隙,便看着不远出的凉亭里,少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不停地哀求。

☆、005晚上,我去

在少女的面前,是一精瘦矮小的男人。相貌很普通,一双眼睛却透着锐利的光芒,看上去精明又阴险。原来他就是赵管家。

赵管家大步从少女身前跨过,冷哼一声道:“你们也配找大夫?要不是看在苏嬷的面子上,夫人就要将你们送官府了,还敢妄想在我这舀出府牌找大夫?”

少女见赵管家拂袖要离去,一把抓住赵管家的衣袖,拼命哀求道:“赵管家,求求你,看在似月一直很听话的份上,看在似月一直都孝敬您的份上,放我出去吧!”

赵管家被少女拉住走不动,一时又恼又怒,他用力一甩提脚一蹬,少女薄弱的身体便被甩开。

“滚开!”

苏锦心一提,忽地站起身,却见少女摔倒在地后又立刻起身,死死地抓着赵管家的衣服,竟是毫不松手。她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此刻衣发微乱,哭得梨花带雨,端的是楚楚动人。赵管家忽然眼睛一亮,低着头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望下看去,细小的眼睛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他忽然笑起来,对少女说:“似月啊,你要去找大夫是不是?好,我答应你,可以给你出府牌。”

少女猛地止住哭声,双眼充满希翼地看向赵管家。

“谢谢!谢谢!似月一定会报答您的!”

赵管家看着伏在地上磕头的少女,缓缓将双手搭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少女浑身一颤,便要躲开。他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不容她挣扎,假笑着说道:“只要你听话……”

“放开她。”

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平静却透着无法言语的凌厉。赵管家怒目望去,苏锦冷冽似刀锋的目光直直向他射来。他有些吃惊,不由后退了一步,瞥了苏锦一眼,咂着嘴说道:“你运气真好,碰到了烁王爷游园。不过,啧啧……”

“似月,站起来。”苏锦并不理会他,轻柔地扶起少女,“不要求他了,他没安好心的。我们先回去,总会想到办法的,相信我。”

“阿锦……”似月双眼红肿,额头已经磕得一片血红,她怔怔地看着苏锦,喃喃地问:“还有什么办法?还会有办法吗?”

她掉头看向赵管家,身子一震,猛地摇头道:“没有别的办法的,没有别的办法的!赵管家已经答应帮我,你快跟他道歉,快跪下给他道歉!”说着,她便要拉着苏锦一起下跪。“赵管家,阿锦年纪小不懂事,你可别跟他计较。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会记着你的好,会还你的情的!”

苏锦拉住似月猛然下跪的身子,心忽然那么悲哀,“他不会帮我们的,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快回去!”

赵管家双手抱胸,冷冷说道:“哼哼,似月,你知道自从阿锦私逃后,夫人对下人的走动管得很严,在这种情况下,我要给你舀出府牌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可是,你看,我好心帮你,阿锦却将我当仇人。算了算了,我走了,不在这碍眼了。”

赵管家说着,假意离去,似月心一急,一把将苏锦推开,苏锦没防备硬是被她推地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凉亭。

似月没注意这一切,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稻草般,紧紧抱住赵管家的一只手,赵管家顺势将她搂一把,示威地看向苏锦。

“那就好。还是似月懂事。我一直都知道你跟阿锦不同,你一直都是很听话的,唉,谁叫我太心软,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帮你这一回。如果是阿锦来求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行的。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去找我,我给你舀出府牌。”

不容苏锦似月插话,赵管家忽然笑容一收,冷冷地说:“我跟你说,只能晚上给你出府牌,明天出府。不想要就算了。”

瞪着赵管家小人得势的嘴脸,苏锦眼中寒意大盛,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看到似月苍白的脸颊,失神的双眸,她叹息一声,渐渐松开了手。

――――――――――――――――――――――――――

小小的房间内,阿山依旧昏迷着,似月打来热水给他擦脸。苏锦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拧干帕子的手有些不听话,总是轻轻地抖动着,洒了不少水出来。

“晚上你真的要去吗?”终于,她忍不住了,佯装不经意地问。

似月的手一顿,沉默很久,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去。”

“你难道不明白他要你晚上去的用意吗?你怎么能这样,这样轻易的就……就答应!”苏锦的音调猛然提高,可是,她仍不敢大声,压低的嗓子那么沙哑,那么压抑。

“明白又怎样?”似月的声音微颤,充满了苦涩与无奈,“我们这样的人,总有这么一天的。如果,能救阿山,我也就不怨什么了。”说着,她竟轻轻一笑,麻利地拧干帕子,湣鸶詹挪痘怕业牟皇撬

“可是,”苏锦望着眼前的少女,眼神中有一丝不理解,“这样做太傻了!他不给出府牌又如何,我可以偷偷地出去!可以偷偷地请大夫来,或者可以将阿山的状况说给大夫听,让他开药……”

“你还要偷偷出去吗?”似月忽然转身,双目通红地看着她,眼神竟是那般陌生与愤怒,“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偷出府,你怎么会被关进柴房,怎么会差点丢了一条命!我和阿山又怎么会被牵连!家奴私逃是怎样的结果你不知道吗?你要我们一起死无葬身之地吗?本来他已经答应给我的,是你突然冲出来惹恼了他,他才会百般刁难,才会故意延迟的!这一切都怪你!”

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布满全身,苏锦猛地跌坐在床上,看着似月眼里忽然喷薄出的恨意与绝望,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她喃喃着:“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她是蘀阿锦说的。如果不是她要私逃,似月和阿山也不会被连累,不会发生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晚上,我去。”

苏锦的声音低低传来,沙哑,坚定。

☆、006又见大胡子

似月微微有些愣,她诧异地看着苏锦,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默,不爱搭理别人,别人以为那是孤傲,可她知道,她只是太温顺,太软弱,不敢与人置喙,被人欺负了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现在,她却敢反驳赵管家,敢如此坚决地说“晚上,我去。”

她出神地看着苏锦,苍白的脸,充满愧疚的眼神,额头因未处理而越发惊心的伤口,想起三年来二人互相依靠,互相温暖的磕绊岁月,她忽然就不生气了。

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当时阿锦才十二岁,正被苏嬷抽棍子,小小的身子在无情的鞭打下,剧烈地颤抖着,最后痛得昏死过去。那时,她刚被母亲卖进柳府,看到那个昏倒在地上却无人问津的女孩子,心忽然就软软的。

她们是一对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那么,她还生什么气呢?就算阿锦得罪赵管家又怎么样,她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啊!就算阿锦想出府又怎么样,苏嬷将她的月钱全都上缴了,她没有银子赎身只能逃。

谁也不能怪,要怪只能怪命运捉弄人。

想到这里,她垂下眼睑,轻轻地拉住苏锦的手,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没想到你这么胆小的人竟敢为我反抗赵管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高兴……”

苏锦一愣,绷了一天的神经渐渐放松,反手回握住似月的手,淡淡一笑。

“都不要去……”

忽然,一声虚弱的声音响起。刚刚还悲观无望的二人忽然噤声,全身一动也不敢动,两秒后,二人同时起身向阿山奔去。

床上的阿山,正焦急地看着她们,“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们,绝不要……你们……咳咳咳!”

阿山说得很急,一时剧烈咳嗽起来。苏锦似月慌乱地安抚他,红着眼睛说不去不去,绝对不会去的,阿山却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瞬间昏死过去,被子上,身上,染了一大片血红。

“阿山!”

似月尖叫一声,吓得手足无措。苏锦感觉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忽然就那么痛。她缓缓伸手,想用手擦去他嘴角的血,可腥红的液体染了她一手,热得发烫。

“我去找大夫!”

苏锦猛地站起身,就要往门口冲去,似月一把抱住她,哭泣着,哀求着:“不要,不要偷出去。我去找赵管家,你别乱来!”

“我去找他!”苏锦拉开似月的手,沉声道:“你放心,我不放让他欺负的,也不会得罪他的,我会好好求他,说好话……”

“呜呜……”似月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起来,空寂无人的院子又黑又冷,宛若巨大黑兽的嘴,吞噬了一切光亮、温暖。一阵风吹过,苏锦浑身打了一个颤,紧紧身上的衣服,她决然地向着杂役院走去。

下人的住所是不配有名字的,男仆居住的院子叫男仆院,女仆住在女仆院。女仆院往东二百米处,有一个杂役院。杂役院是专给成家了的下人住的,一般都是好几家住在一个简陋的小院子里。

苏锦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裙摆剪短,裤脚绑紧,大腿处还绑了一根竹子削成的短剑。黑暗中,苏锦摸索着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此刻的杂役院院与女仆院一样,安静得可怕。

杂役院内有一个比较大的院子,瞥见其中一间屋子有光亮,苏锦小心地靠近,神经紧绷得快要断开。

下人都还在忙碌着,能留在房里休息的只会是一些主事之人。深深呼吸,她鼓足勇气,正要敲门时,里面传来男女粗重的喘气声。她立刻收手,侧身贴向墙边。

一声不堪入耳的快意尖叫过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还是你有办法,将你家的黄脸婆和我家的没用货都安排出去了,再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今晚我们可以尽兴……”一女人的声音传来,沙沙的还带着些意犹未尽。

“嘿嘿,你总算知道我的好。”男子的声音传来,很熟悉,正是管家赵海。

“是啊是啊,别看你个子小,宝贝可不小,我爱死你了……”女人娇笑着,忽然呀了一声,“你腿这里怎么青了一大块?是谁捏的?说,你又去勾搭哪个狐狸精了!”

“别胡说,是前几天阿山那小子撞的,我心里除了你还有谁?”

“该死的,那个死阿山,差点就伤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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