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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一顿饭吃下来,熟悉不少,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看着自家小表哥脸色黯然,小脸皱巴巴的,跟平时高冷压根沾边不到,把老父的教诲一下子抛到脑后,摸了摸被萌的心肝颤的胸膛,开始熟稔的介绍起来。“三表哥,这个是冰糖葫芦,很好吃,要不来一串?”
“嗯?”傅铭勤回神之际,手里已经被塞了一串糖葫芦,看着上面亮晶晶的糖浆裹着山楂,引得食欲大动,咬了口糖葫芦,酸酸甜甜,觉得还不错,点了点头,“我想给父……君,也带点回去!”
“好嘞,我跟你说啊!”闻良一愣神,忍住上去揉一爪子的冲动,眯着眼,惬意的为人介绍起地面上的零嘴,“这城外阿婆家的馄饨,街口老王家的肉包,飘香居的桂花糕……”
蒙辰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会,知道好友是个爱吃的货,但没想到王爷居然如此好说话。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诋毁王爷形象的?一想到传说中剑在手,军事天赋卓越却爱一言不发不问缘由直接杀人,或者眼高于顶,仗势欺人等等暗夜修罗言语,亦或是傻子蠢货之类贬低的话语,偷偷瞄了一眼在前头的皇帝,旋即一晒,皇家人果真是个迷!!
这边三人和谐相处,大有扫荡各色零食之势头,自然柳明安也看见了。除却皇族,他对这一行人的身份早已不做其他的猜想,所以暗敛下眼中不可抑制的激动,小心翼翼的继续讨好身边的人。虽说耽国农商并举,但历来士农工商阶层划分明确,太祖开恩允许商贾之子参与科举,但担忧与官商勾结,商人子弟最高不过四品,跟一出生下来便是候爵之弟那是天壤之别,甚至跟平民子弟也无法比肩而立。所以他空有一腔雄心抱负却因为身在商贾之家无法实现的悲哀时常环绕在心头,此次上京除了赶考之外,曾想找个知马的伯乐,做个客卿,在幕后帮人运筹帷幄。
为自己定下科举出仕或甘于清客后,柳明安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谄媚热情但也不会疏离冷淡,言语之间也听不出攀附,和声细语的介绍着书院里的风景,或交谈几句未来理想抱负,他想获得此人的好感。毕竟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凌人,投身其门下,做个清客,也算报答救命之恩。
傅铭天哼哼了几声,有些心不在焉回复着。按说此人进退有度,八面玲珑,是个人才,可他就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上辈子有污点是一回事,这辈子,就单凭一口一声的黄兄就让他不喜,小兔崽子都没这么亲热的叫过!!!虽然心里明白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之意,但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应对。
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傅铭天顺着人!流涌动,慢慢的往傅铭勤身旁走去。看着豪爽掏钱的某人,再一次在心里恨得牙痒痒,一手拉过正在付款的傅铭勤,一手抽过银票,看了看上面的额度,眼角也跟着抽搐。
跟着的两人微微拉住了要上前的柳明安,流出空间给两兄弟交谈,不着痕迹的开始大扯特扯吃喝玩乐各种话题。
“皇兄你干什么?”傅铭勤瞪了人一眼,要说世上最讨厌的人便是皇帝了,动不得,打不得,他揉你掐你玩你的脸摸你弹你的脑门,还偏偏不能玩回去!!
“哪来的银票?”傅铭天好哥两的怀着傅铭勤的肩膀,压低了声响,甚至有一丝的冰冷。一出手就是一万两,够大方的!
“俸禄啊!”傅铭勤不知所以,感觉到身上靠过来的重量,还有微微的呼气间带出的温热感在他的脖颈之间回荡,洁癖的毛病犯了,双手推了推,拉开了点距离,才认真的扳着指头跟人好好算账,“王爷的每月1万两,吴家的月俸五千两,还有将军的,啊,好少,才六百两!”
“那你就整天揣着?”傅铭天刚才被顺势推开,有些伤神,报复心起,再一次环手拉过,弹了一下傅铭勤光洁的脑门,“钱财不可外露,没听过?还有什么叫才六百两?知道这概念吗?”
“没整天揣着,放荷包里的,再说了……”傅铭勤张了张嘴,看着皇帝近在咫尺不愠的脸色,选择把未尽的话给咽回去。他每天起早第一件事就整整自己的荷包,只不过是为了日后跑路方便。他回来后心中早已下定主意,只要父后流露出一丝离开的意思或者有一丝的危险,他就立刻可以跩着走人。在外面怎么生存他不知道,可是好歹出去过一趟,经历过生死,也听过身边人“唠叨”家长里短。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被他牢牢的记住了。
“你见过银票外的其他货币吗?哥给你说清楚了,银子不是这么话的……”
“皇……皇兄,你慢点说!”傅铭勤听着一个个问题,挠挠头,他还真不清楚。衣食住行自由专门人负责打点,请客送礼,他一直居于深宫之中,除了家宴还有几次国宴,压根不用他啊!!只要认真练剑,偶尔去吴家军的营地去玩一下就行了,其实压根用不着银子。
被皇家土生土长的土豪给吓怕了的傅铭天拉着自家小弟,听着人一口一个皇兄,心里舒坦了,牵着人的手开始进行物价科普教育,直接把身后几人给甩到脑后。
“皇兄,我们买话本回去,我要给父君看!”
“嗯,那个一两就够,一两懂吗?别给爷拿多了!”傅铭天严师状,同时心里下定决心,把自家便宜儿子们有空都拉出来溜溜,体察民情,体验生活。
捧着新换来一堆碎银子的傅铭勤忧郁的看着,举棋不定,哪个是一两一钱三贯?踌躇的向人投出求救的眼神。
傅铭天得瑟,教人区分铜板,同时再一次在心里微微讥笑自己,想当年如何的雄心壮志,抒写了各种治国方案,也深入群众之中,可惜……自己太蠢,忘记改革背后总会触动既得利益集体,逼得人狗急跳墙,也够傻,被短暂的前景给迷惑了视线。
“皇兄,你好厉害,这个都懂!!好便宜啊,那我给弟弟们都买一份,对了,皇兄小侄子要不要?”傅铭勤懵懂点点头,爽快的付钱。
“……”
“居然铜板也可以买这么多东西?”初次尝试到付钱乐趣的傅铭勤乐不此彼的购物中。
“废话,那是最基本的货币,懂吗?”
“哦!”
望着渐渐走远的兄弟两,闻良长叹一声,蒙辰也心有余悸,王爷好有钱!!!有钱的让两个至今财政大权被父母掌控的人眼红。同时,握拳,好白目,居然不会花钱!!!
“早知道我之前就不付钱,直接哭穷了,还特傻的偷偷付钱!”感叹了一番,看着愣神的柳明安,闻良嘴角勾起浅笑,带着淡淡的嘲讽,丝毫不像刚才那番吃货傻乎乎的模样,“柳公子,你也是个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那人……皇兄一词,你称不起,在贵人还未发火之前,还是避了吧。”
“你……”
“呵呵,柳家不正是丝织制造?别说享誉金陵的神童公子看不出自家出品上贡的绸缎。”闻良冷冷道,他皇帝表哥是换了一身常服,可是王爷千岁穿着乃是先皇特意下旨制定的服饰,虽无皇家标志,但全国也就是独家织造。这雪丝歹一根根的拆开了算钱。
柳明安定神,眼神微动,良久,默默道,“多谢闻公子赐教!”
“好说,不愧是神童,说话不费劲。”闻良眯着眼笑得小虎牙露了露,跟着身后慢慢踱步向前。
蒙辰捧着一堆据说送父君的礼物,过多的颤抖如今已经淡定下来,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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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耳边回荡着“好便宜啊!”、“好便宜!”傅铭勤和气的跟两个刚认识的人和稍微有点印象的表弟,挥挥手,赠送了一些小礼物,然后捧着大包小包回了宫。
回宫,看着宫门外里三层外三层镇守的侍卫,傅铭天一想起今早非法出宫,脸色有些扭曲。
可偏生出入宫的腰牌在乖乖手里,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其次……果真不能随便拐人宝贝儿子出宫。
后宫宫门落钥了,他堂堂皇帝有家门而不得入!!
傅铭天抬头135°仰望天空,落日的余晖照耀下的皇宫更加的绚丽多彩,添一份底蕴。
于是,“皇兄,”傅铭勤把鼓鼓的包袱放入傅铭天的手中,然后往了一眼三米高的红墙,还有身后静默不语等待发落的暗卫,眯着眼,自告奋勇,“我抱你过去吧!”
傅铭天默默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暗卫。
暗卫身形快速的隐匿于树上,默默摸鼻子望天。
老子肯定是史上最憋屈的皇帝,进宫还得翻墙,还TMD得翻不过去!!!
父后,看在您老是我偶像的份上,朕这次不跟您计较,不过勤劳的大学士们,朕记住你们了,等着!!!
傅铭天眼一闭,手微微抱紧包袱,做好了如之前出宫坐飞机般被抗进宫。
做错事立马就改的乖孩子学着小时候偷偷被吴后抱在怀里的姿势,先把手轻轻放在龙腰上,接着稍稍弯腰,一边小声提醒着,皇兄,把东西看牢,别飞出去了,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另一只手放在膝盖后面用劲往上一抬,提气,一飞。
傅铭天下意识的一手勾着傅铭勤的腰,然后睁开眼,接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傅铭勤肯定是上天派他收拾他的克星,肯定的!!!
公、主、抱!
几辈子叠加起来都没有的经历!!!
真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继续支持的亲们╭(╯3╰)╮谢谢
最近事多,没怎么更新,最后一天疯狂敢榜单中……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申请了,期中事多~~~~(》_
☆、第30章 一夜之0间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傅铭天睁着眼看着含笑的傅铭勤,千愁百转。索性合眼;不想看某人笑颜如花的脸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人给毁了;一同拉入无限的黑渊。皇家从来没有童年,他那个如今六岁的五弟上书房也开始算计起自己的伴读;更何谈自己那三个五六岁的皇子,一帮人在书房可是拉帮结派好不热闹。
脚下借力;树梢之间起起落落几回,稍稍避开了巡视的侍卫;傅铭勤眼一亮。回到自家宫殿,自然的放下皇帝,然后拿回自己心心念念孝敬吴后的小玩意后,行了礼,淡定非常的离开,徒留傅铭天一人傻愣了许久。
良久,傅铭天捂着嘴呵呵的笑了一会,才嗤笑着往乾清宫而去。
主考官,阅卷官?
哦,的确只有两天时间需要来不及了~~~
慢悠悠的欣赏过路的风景,三刻钟后傅铭天终于来到了乾清宫,看了眼急的团团转的乖乖,傅铭天抿嘴笑了笑,让人换了套衣服,才往御书房而去。
“宣礼部尚书沈济,礼部侍郎王德明觐见!”乖乖挥拂尘,敛声道。
傅铭天喝茶,脑袋里边跟小眼瞎扯,边吐槽便宜老祖宗,总算干了件好事,有先见之明!!虽然此朝代被架空的各种奇葩,但集聚各朝代制度的精华所在。科举自然不是明清的八股取士,限制了众举子的思维创作。
耽国科举分明经、进士两科。进士考时务政策和诗赋、文章,明经考时务政策与经义。后者容易,只需结合带下时事政治用四书五经来解释亦可。所以容易出现模板答题,小抄泛滥。而前者难度高,不仅时事政治需要了解,诗词歌赋出口成章是必备技能。
“微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中年模样的大臣恭敬的下跪行礼,低头敛下心中的惶恐与忧虑。两天后的会试可是傅铭天登基后的第一次科举,可是到如今皇帝还未宣布主考官之名,甚至皇帝说好了自己出题的试卷亦未有一丝的动静,能不让他们着急吗?!!按照往年惯例,先前半个月前就有风声传出,皇帝中意谁,几位大儒老臣已经进入贡院出题,阅卷人消息也渐渐放出,有门路者早已各显神通,而如今……虽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官场亦有潜规则存在。
阅卷官虽由皇帝任意任免,但多年下来都默认遵循潜规则。例如:“宪纲”,阅卷官在受皇帝委派时,就先以名次先后进行了排位,状元只能是由名列第一的阅卷官录取,依此类推,榜眼由名列第二的阅卷官录取,探花则由名列第三的阅卷官录取,循环不止。
“起吧,两位爱卿来得好巧,朕正有事找两位!”傅铭勤不咸不淡的说道。他如今也没这么愚蠢,一下子雷厉风行的就把科举舞弊给连根拔起。眼里融不进沙子,也必须懂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你舞弊,那我就反抓,看谁技高一筹。
再者,又不是中举者全部得用。
“微臣惶恐!”两人又一致的躬身。
“两位大臣也是为会试而来,朕曾经言之自己出题已示对今朝恩科的重视。”
“是,请恕微臣斗胆!”礼部尚书沈济出列,“陛下言之有理,可如今距离会试只剩两日,现今试题未现,主考人员未定,易造成人心浮动,臣恳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王德明看了一眼自家上司,将头收敛的更低,虽然两人党政分属不同的派别,但是当有了共同的目标,齐心协力也是效率百倍。“按照以往惯例,试卷应该早已送入贡院密封,选中者应该共同进入贡院,今夕陛下皇恩在前,请恕微臣妄议,两届举子盘旋于京,日间消费,臣等需担忧考量,若出事故……”
“两位爱卿言之有理!”傅铭天皮笑肉不笑,他才刚说了一句话,两人配合着一眼一语早已上升到祖宗法制,就差指着鼻子说再不出题,就会延误科举,后果很严重。
“不知两位爱卿舞弊应对措施做的如何?”
面对皇帝另起的话题,两人哑然无言一会儿,才微微敛神,淡定的背书着,“启禀陛下,我朝科举预防措施堪称完备。棘围、隔离、监督和巡视是必不可少。不管是举人还是主考任职官员都实行结保制度,三人一保,互相监督,同等受罚,为防止夹带,考生进入考场前会经历严格的搜擦,从头到尾,力求达到片纸只子皆不得带入考场……”
王德明笑眯眯的附和着,“请陛下放心,我朝人才济济,定不会有如此下作自辱之人!且……”恰似想到什么乐事,故意拉长了声音,果然听到上方颇有兴趣的一声哦,眸子亮光一闪,似是怀恋,“循王爷曾戏言,应试之苦“秀才入闱,有七似焉:初入时,白足提篮似丐;唱名时,官呵吏骂似囚;其归号舍也,孔孔伸头,房房露脚,似秋末之冷蜂;其出场也,神情惝怳,天地异色,似出笼之病鸟……”
“是吗?循王?”傅铭天淡淡的饮茶,跟上辈子何其相似啊,他也以为傅铭哲是个好的,科举交付不必说,此后也是倚重非常,甚至封地也是富饶之地。
【系统:宿主,宿主,抄袭,抄袭!!!】
【系统:这段话抄袭,抄袭,“秀才入闱,有七似焉全文出自《聊斋志异·王子安》,作者蒲松龄!!!】
傅铭天手一抖,脸一沉,【小眼,你确定?】
【系统:确定!!!小眼可是最先进的管家系统,宿主那个世界的文明全部入录智脑,我可以调出全文。】
【很好,很好!!!】傅铭天按压下心中滔天的怒意,脸上的笑意寒到极致,“王德明你确定是循王爷,朕之四弟所作?”
被帝王突如其来的怒气搞得莫名其妙,王德明压下心中的狐疑,故作镇定道,“回陛下,微臣确定。王爷当年是观举人进场后,脱口而出,淋漓尽致的描写引得满堂喝彩。”
“很好,循王文思敏捷啊!”傅铭天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当年他是文盲,被人耍得团团转,认了,但是他!妈的,傅铭天特想揪着人到跟前,咆哮,不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就压根没点有爱心嘛?成王败寇,同是穿越老乡,怎么就能亡国了呢,割地了呢!!!
两人听不出帝王言语中是喜是贬,但对于他们来说,在皇帝耳边多一提循王,让其简在帝心,一个出身卑微,母族不显的庶子王爷,总比有着两家血统的嫡子傅铭勤来的要强。
“启禀皇上,王爷孝……”
“闭嘴,朕乏了,你们退下!试题明日朕会亲临贡院公布,主考官者朕心有简章,两位大臣不必多言。”傅铭天发现自己能很好的控制外在的情绪流露,小眼叮叮咚咚的情绪波动声也少了许多。
“是!”
“乖乖,你们也全部退下,让朕静一静!”
“是!”乖乖望了眼神情不喜的帝王,想了想,还是咽下了今晚翻谁的话题。
他家主子,真的如师傅所言,长大了,不在游戏人间了。
夜幕缓缓降临,御书房灯火通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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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傅铭勤熟门熟路的往人怀里奔过去,随后兴奋的说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是吗?”
“嗯,父后,子卿攒了很多很多钱,足够养活父后了!”傅铭勤满脸兴奋求表扬的眨着黑漆漆的眼睛,就差后边翘起尾巴来应和。
“乖,父后知道了!”吴仁耐心的听着,十分淡定的说,好像听不出里面的潜台词一样,只是揉揉自家宝贝儿子柔顺的头发。
闻言,脸上开心的笑容不见了,眼睫垂了垂,往吴仁怀里蹭了蹭,沉默很久,傅铭勤才低声说,“父后,子勤不喜欢父后不开心。”
“怎么会呢!”吴仁梳理发丝的手一顿,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酸涩,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但却又很快的收敛深吸,其实万般无奈重重屈辱处处提防如履薄冰又如何,上天还是怜惜于他,有个乖巧的孩子,按照他心中所想那般慢慢的长大成人也就足够了。
“父后在这过的很开心,一眨眼子卿也这么大,马上……”吴仁望了眼撒娇的孩子,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无奈但又宠溺的笑意,看着人随着自己的话语,抬头追寻的模样,揉揉人的脸,道,“再也拖延不下去,要成亲了呢!”
“父后,不许捏,子卿要生气的!”
“噗!”
主子的儿控属性又犯了,跟着伺候了二十几年的宫女们纷纷低下了头,忍住笑意,虽然自己也很想动手掐一把,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但是无奈主子太厉害,“欺负”小主子,后果很严重,不过……年长者终是带着一丝的愧疚,当年风华无双的公子爷如今日子无聊到靠挑逗小主子生气为乐趣!!
其实公子爷还是想跟小主子离开皇宫的囚笼吧!
可惜
他是吴仁。
吴者,堪比国姓,世袭的将军尊荣。
仁者,帝钦赐之,儒家的精髓内涵。
不是为了滔天的权势,而是肩负的责任。
父子两温情了一会,吃完晚饭,傅铭勤便被“严厉”的赶了回去。
时间默默的流逝。
“主子,小主人已经在打坐练功。”半个时辰后,一道黑影飘下。